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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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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时间是晚上十点半,他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到点就上床睡觉,雷打不动的习惯。郁馥心气恨不已,他将她拒之门外!这样的奇耻大辱,她郁馥心如何能忍?

拼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她用力捶门,发出“澎澎”的巨响,韩非凡烦不胜烦,暴躁地跳起来,冲过去拉开门,还没看清门外的人时,他已经气极大吼:“你到底要怎样?”

郁馥心性格多叶雨晴强硬了不知道几百倍,她是城南郁家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人众星捧月一样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她越想越憋屈,越憋屈就越是口无择言,“我知道,哪怕你那天来阻止我,不让我堕胎也是看在小叶子的面子上,你那么爱她,你去找她呀。”

韩非凡眼眸幽深,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明明是无害的神情,却让她从脑门一直冷到脚板心。她却无所畏惧,直愣愣地瞪回去,韩非凡见状,知道她是孕期综合症又犯了。瞪了她半晌,也不想跟她斗,退回房里,一甩门,重新跳上床继续睡觉。

郁馥心错愕不已,待反应过来时,门早已经甩上,她冲过去又是一阵猛砸,这次屋里任何声响都没有了。她哪里会甘心,气得心口一阵阵的疼,她嚷嚷道:“韩非凡,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爱谁你就去找她,不用跟我摆脸色,也不用觉得我是瘟疫,避之唯恐不及,我郁馥心并不是除了你就没有男人爱男人疼,只要我愿意,我动动手指头,来的人就能将这屋给挤爆。”

郁馥心的话并不夸张,她明艳动人,又兼身后有整个郁家给她做陪衬,从小到大,追她的人数都数不清。只是人到底还是有些犯贱的,那么多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里,她怎么也挑不到合自己心意的,最后却看上了原本属于闺蜜的男人。

是她脑子犯抽,那晚才会主动将他带回家。早知道自己的身心会沦陷得这么快,她一定不会接近他。

韩非凡躺在床上,太阳穴上的青筋一阵猛跳,那日他冲到医院拦下她,他就已经决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可是他爱叶雨晴爱了11年,总要有时间来祭奠这份爱情。

她却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给他,这让他十分恼火。

见她先是拿话激自己,现在又挑衅他,他实在忍无可忍,从房里再度冲出来。郁馥心正叫骂得厉害,冷不防见房门从内拉开,她吓得生生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就对上韩非凡危险半眯着的眸。

她极少见到他这样子,这些日子,无论她如何撒泼,他都一脸的不以为意,始终默默承受。可是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危险。

他挑眉睨着她,唇抿得极紧,眼神越来越可怕,他柔声道:“你刚才说你要招男人回来?”

第三百九十二章总有人希罕我

郁馥心不由得紧张起来,手心冒起一阵细密的汗,想要落荒而逃,却又不想减弱自己的战斗力,她挺挺胸,一脸正气的道:“是,你不希罕我,总有人希罕我。”

那时候,明明是黑黑的夜啊,走廊里的灯光幽暗,他随意地靠在门边,脸上的笑容仿佛被光亮笼罩着一般,笑得刻意而深远。郁馥心在他的微笑中,战斗力一点点消失。

她不敢再撩。拨他,孕期综合症因这一闹,彻底不知道自己要闹出个什么名堂,在韩非凡的笑容变得更深不可测时,她立即转身撤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身后人只是伸手一捞,长臂便勒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郁馥心后背烙上他结实的腹肌,撞得闷疼,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抱她,他抱她,他终于肯抱她了……

可是为什么是现在啊,她明明就怕他怕得要死,再温存的拥抱也会让她感觉到心虚与害怕。他将头搁在她肩上,淡而沉的问:“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还要谁希罕你?”

他的声音里绷着一根危险的弦,只要轻轻一拨,就有可能火花四溅。郁馥心一直很聪明的脑子犯起了糊涂,她不肯先输了气场,于是冷冷的反击,“现在喜欢当后爸的人多得是……”

她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韩非凡拦腰抱起,折返进卧室里,路过门边,他一脚踢上了门,然后一步步向那张铁灰色的大床走去。

郁馥心已经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挣扎着想逃,整个人却被他死死的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抖着声音道:“韩非凡,你不可以打我,否则……否则……”

威胁的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韩非凡轻轻一笑,将她抛进柔软的床上,看着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他迅速的欺压上去,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否则怎样,嗯?”

尾音慵懒的微微上扬,他凑得极近,呼吸喷吐在她的脸上,眼睛湿而亮的看着她,她的心弦幽幽一颤,这样绝色无双的男子,是个正常的女人都拒绝不了吧。

可是她爱他什么呢?只因为失身了,连心也丢失了么?

郁馥心给不了自己答案,只记得那晚,在灯红酒绿的地方第一眼看到他,他面前排着一排各种颜色的鸡尾酒,在那样色彩斑澜的映衬下,他眉宇却多了一抹明媚的忧伤。

那样的触动人心,那样的动人心弦。

爱一个人是毫无道理的,或许仅仅是那一个动作,只要扣动了你的心弦,那么爱便泛滥成灾。

“否则……否则我就不嫁你了。”她的威胁毫无底气,天知道,她爱他爱得发狂,不嫁他又能嫁谁?

“哦,是吗?”他离得极近,一言一语,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连带她的心都开始奇痒难耐。她看着他,眼底氤氲起一层雾气,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偏头含住他饱满的上唇。

轻轻咬着舔着吮着,就好像在吃最好吃的棒棒糖,她吻得很认真,半眯着眼睛一心一意的吻,青涩而认真,不像他曾经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只是为了勾引他上床。

而此刻,她的吻不带一丝挑。逗与勾引,却让他下腹猛得一紧。他本是要教训她的出言不逊的,怎么反倒让她占了上风?

唇上一阵酥麻,他难耐渴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发起反击。他的吻并不温存,反而凶狠的将她的舌头拖出来,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吮得她疼得全身颤抖,他也不曾松开她。

手指拔开她的睡衣,睡衣下竟然空无一物,摸到那美好的胴。体,他心底一躁,下身变得更热更硬,粗粗的一根抵在了她的大腿根处,缓缓摩挲。

郁馥心到底才初经人事,被他这一挑逗,禁不住“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她的声音很美妙,特别是叫。床的声音又含着一股磁音,勾得人想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占有。

韩非凡狂性大发,他顾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压得太厉害,他将她翻坐在自己身上,拍拍她的脸,柔声道:“我会很重。”

四年了,为了叶雨晴,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如今怀里这个女人一个月前才被他褪去了处子之身,此时已经媚得令人喉头发紧,他想要她,单纯的床笫之欢。

他抚着她的脸,见她半眯着眼睛,全身软得像水一般,目光楚楚地看着他,说:“没关系,你把我的撕碎吧”

他眼底蓄起了狂风暴雨,他大手利落得几起几落,她身上两截式的睡衣已经完全碎裂在地,他扒下自己的裤子,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狠狠撞进了她身体里。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午夜的宁静,他竟然就这样横冲直撞进来,她青涩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容纳他的巨大,整个**被他的坚硬撑开,四边火辣辣的疼。控着她腰的大手狠狠一捏,按着她把她死死的扣的彻底坐了下来,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被他完完全全的贯穿了。

他的另一只手控着她后脑勺,轻松的把她整个人掌控住,然后侧头去一口咬在她光滑白皙的肩上,她听到他毫不掩饰的那声从心底肺腑发出的呢喃……

她哼,用尽了所有力气呻吟,尖叫,婉转妖媚,缠绵入骨。而他仿若未闻,狂热的目光只在天花板上炙热徘徊。

夜幕完全的降临,郁馥心大汗淋漓的倒在他怀里,还是几个小时前那个她上他下的姿势,他执拗的狂乱着,**着。

“哥哥……”她软绵绵的求他,身体疼得厉害,那种被全然贯穿的满足感与疼痛感并起,让她又是心痒难耐又是疼得揪心。这样双重的折磨,让她整个身子都痒得发颤。

他果然大发狂,就这样抱着她忽然的站了起来,她尖叫,柔若无骨的被他搂在怀里,他低低的笑着,以这样勾人的姿势轻松的站在床上,开始狂野的抽动起来……

“我告诉过你会疼的。”他托着她,哑着嗓子兴奋的说,“可是,现在来不及了哦……”

终于结束时,郁馥心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她全身赤。裸着侧躺在他铁灰色的大床上,雪白的身子宛如初生婴儿,韩非凡从浴室出来,见到这一幕,差点把持不住。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在身体上与他的契合度是完美的。在这世上,若是无法娶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那么将要娶的是谁,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躺在床上,将她拉进怀里,温存的抱着,她已经睡熟,即使这样,感觉到他的靠近,她身体还微微颤抖着,嘴里哀哀的求:“哥哥,不要了……”

他失笑,搂着她疲惫的睡去。

…… …… ……

医院明晃晃的手术室里,叶雨晴躺在铁床上,两腿难堪地张开。她看着主任医师缓慢的拿着手术器材,金属与金属碰撞出轻脆的声音,惊得她心口一阵闷闷的跳。

她闭上眼睛,还是忍不住心底剧烈的疼痛,眼泪缓缓爬满了整张脸,主任医师慢条斯理的夹开麻醉剂,然后一推一送,将里面的空气推出去,慢慢地走到叶雨晴身边。

感觉到她在身前站定,叶雨晴痛吟出声,又怕外面等着的人会难受,她生生压抑住,将手指送到唇边,死死的咬住,等着那股疼痛的麻木到来……

萧俊亦在外面听到她的痛吟声,手指紧握成拳,看着虚掩的门,他拳头一松,心下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这个孩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它是老天送给他们的宝贝,对不起,他无法放弃。

冲进手术室,他看到的那幕在今后的岁月里,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格外痛心。于是,他在这个孩子之后,真的再也没有让她怀孕过。

夜,安静而祥和,景柏然坐在书桌后,神情疲惫,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一股芳香扑鼻而来,他的手指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拂开,一双纤纤柔荑按上了他的太阳穴。

缓慢按揉,那力道是舒心的愉悦,景柏然将自己的脑袋放心的枕在她柔软的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是幽幽一叹,额上的手指顿了顿,紧接着一道柔美的声音响起来:“在叹什么?”

“世上只有老婆好!”某人油嘴滑舌起来,说的情话是极动人的。莫相离失笑,轻轻地按揉他的太阳穴,“最近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萧俊亦的实力不容小觑,现在有三方势力都是冲着他去的,他不动声色化解了一半。萧达集团的股票一跌再跌,也不见他救市,也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景柏然与他短暂交手之后,对他的才能是极具赞赏的。

莫相离这些年来被景柏然保护得极好,她从来不曾参与过公司里的事,但是景柏然并没有因此而不与她讨论公司的事,更甚至是在她生下辰熙与承欢的时候,就已经把名下所有不动产,动产与股份全都转到她的名下。

莫相离所关心的,只是女儿的幸福,想起白天的事来,换成她幽幽一叹,景柏然的太阳穴没刚才那么痛,他将她的手拉下来,然后转动椅子,将她搂进怀里,淡声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她摇摇头,年轻的时候,或许她眼睛里萧不下沙子。可是现在,她已然想通,男人在外应酬,这些事都是难以避免的,她风华不在、青春不在,他会嫌弃,也理所应当。

“你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又岂会当真?只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请你告诉我。”闹了这么些天,她第一次静下心来跟他谈,不是想让觉得对不起自己,而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一直耿耿于怀。她答应叶雨晴不离婚了,可是如果心里还梗着这根刺,她根本就没办法跟他继续过下去。

景柏然闻言,心里反倒难受起来,他喜欢她像小猫一样使劲挠他,挠得他吐露真话为止,可是她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反倒让他觉得她对自己的信任实在薄弱得可怜。

“阿离,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他怎么会不爱她?他分明已经爱她爱到骨子里了,他怎么可能会跟别的女人上床,那晚,那个人根本不是他呀!

V37

窗外夜色如水,被大雨洗涤过的天空格外宁静,天上明月皎洁,星辰璀璨,盈盈洒了一地的银辉。雨后泥土的味道有些刺鼻,莫相离鼻头微微一酸。

第三百九十三章反省一个月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美人迟暮、正太长残,她看着镜中自己日益苍老的容颜,心中总是止不住的悲凉。这次这件事,与其说她是不信任他,倒不如说自己已经不再如年轻时候那么自信。

谁能够抵挡得了岁月的摧残?红颜未老恩先断,这怎么能不让人惆怅?

揽紧了她,他在她腰上使坏的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些日子,他没有好好抱抱她,早已经想念得紧,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他揉着揉着,呼吸就变重了。

莫相离察觉到他的反应,一把掀开他的脸,在他腰上重重的拧了一把,他吃痛手臂一松,她趁机逃了出来,站得离他远远的,恶声恶气道:“从今天开始,你反省一个月,如果没有能够说服我的理由,我还是要跟你离婚的。”

景柏然双眸微眯,危险地看着她,正打算将她抓进怀里,她已经转身迅速逃开了。

当晚景柏然趁着夜黑风高,爬窗爬进了主卧,将熟睡的某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完事之后,在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下,终于将那晚的大乌龙交待出来。

那晚他去“名世”给池城接风洗尘,饭宴时,一名长得极像莫相离年轻时候的女子走进来陪酒,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池城打趣:“你若看上了她,就把她纳回去。”

他笑着摇头,即使长得再像,也终究不是他的阿离啊。故友相逢,总是免不了多喝几杯。他的酒量不太好,自从跟莫相离结婚之后,他很少喝酒,几杯下肚,就已经脚下虚浮。

池城嘲笑他,他不以为意,一心想着应付完池城,就回去陪他的阿离。又是几杯烈酒下肚,他胃灼得难受,恰巧莫相离打来电话,问他在哪里,去了外面接电话,回来池城就不见了,留了一张酒店房卡给他。

他喝得实在太多,怕回去让老婆大人体罚,跌跌撞撞乘电梯上楼,想醒醒酒再回去。开房门的时候,他已经察觉不对劲,屋里黯淡无光,他推门进去,透过月色,看到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交缠着,而在那具白生生的身体上奋力发泄的却是他的好友兼发小。

他脑袋激灵灵退了出来,真没想到池城叫他来,是为了看这场二人运动会啊。半晌池城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到倚在墙壁上的他,神色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他懊恼的揪了揪头发,神情后悔不已,拽着他的手让他帮他想办法。

池城是个妻管严,如今出了这事,以冷静出了名的凶悍,怎么会轻饶了他?

景柏然哪里肯揽这事上身,阿离是冷静的朋友,让她知道他助纣为虐,还不跟他没完?他推托半晌,池城都差点跪下来求他了,冷静的脾气,是眼睛里萧不得半点沙子,当年他好不容易将她追到手娶回家,怎么呵护都觉得不够。更何况正常情况下,他喝个一斤八两的酒都不会有事,今晚怎么会醉得这么快?如今出了这种事,他都不知道上哪里哭去。

那女子醉得很厉害,被疼爱之后,满脸都是娇媚。景柏然静静地坐在旁边等她醒来,她姣好的面容真的像极了莫相离年轻的时候。出于对阿离的疼爱,他应承下这事,帮池城打发她走。

将支票递到她手上时,她哀凄的哭泣,幽怨的目光楚楚可怜地盯着他,饶是他意志钢强,也差点心软。他并没有解释她跟谁发生了关系,拍拍她的肩,让她把昨晚的事情忘掉,然后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哪知道一月之后,安素素找上门,说她怀了他的孩子。他错愕不已,若不是她的长相勾起了他浅淡的回忆,他已经忘记了她是谁。

他安抚住她,立即致电池城,问他如何处理。那端沉默半晌,说剩下的交给他处理。

然后安素素离奇的消失了,直到上次她在宴会上将这事抖露出来,他还很茫然,不等他去解释,小一辈的一个接一个就自作主张的替他遮掩,搞得他跟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的。

他一直挺到现在才说出来,实在是因为那一句承诺,莫相离与冷静是朋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岂会不告诉她?

莫相离听完,连连冷笑,他一直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为了那段友谊这样瞒着自己。他看着她这些日子在痛苦里挣扎,却从不肯伸手拉她一把,这就是他的爱?还不比那友情来得重要!

她推开他,怒极反笑:“你扛了这么久,怎么不打算继续瞒下去?看着我痛苦很好玩吗?”

见她伸出尖利的猫爪,景柏然也不生气,反倒笑盈盈的看着她,气得莫相离想挠花他的脸,他菀尔,“若是不经过这事,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始终如一呢?”

其实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恐惧才会害怕,随着年华的老去,两人相处久了,仅有的爱情也变成了亲情。每天早上,他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鬓前又添了一根白发,眼角多了一抹皱纹,他就会想:自己这样徐徐老去,当有一天鸡皮鹤发时,她还会爱自己么?

经过这件事,她的抓狂她的痛苦她的难过,他都看在眼里,她心痛他心疼,可是就是想折磨折磨她,当疼得久一点,他们的爱情又会迅速萌芽,在年华中持久弥新。

莫相离恨得不行,扑过去咬他。是的,当她知道他没有出轨时,她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可是想到可怜的冷静,她又难受起来,心里有种兔死狐悲的苍凉。人生百态,无论曾经多么浓烈的爱情,总会有慢慢平淡下来的时候。

两人打打闹闹,连儿孙都添了的人,闹得像是孩子般。景柏然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将她压在身下,身上已经被她咬了许多个牙印,他将怒张的欲望对住她的穴口,挺腰沉进去,听见她闷哼,他重重的咬上她的唇,低喃道:“阿离,我爱你。”

…… …… ……

叶雨晴蜷缩在床上,身体还在隐秘的颤抖着,那样恐怖的记忆,让她这辈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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