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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匆匆走过来的一个身影,手里好像还拎着个东西,武青颜侧身闪进了黑暗之中,抓准时机,一个猛虎扑羊,将那黑影压在了地上。
“来人啊!呜呜呜……”还没等那黑影把话喊完,武青颜便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拖进了假山后面。
借着月色,那黑影慢慢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武青颜也是看清楚了那被自己袭击的人,一愣之下,轻轻地笑了,还真是巧了,这人正是当初在乙园被她大劫衣服的小太监。
她本来打算随便找一个太监或者宫女劫一下,没想到竟遇上了熟人。
小太监想着自己那次的遭遇,不禁下意识的拉紧了自己的衣领:“皇,皇子妃,您这是……”
收起笑容,武青颜伸手拍了拍小太监的面颊:“打劫。”
小太监扑腾的站起了身子,下意识的就想跑,这宫服也是要花银子买的!他就是一个奴才,哪里来的那么多闲钱?上次他已经被劫了一件,若是这次再被劫,他就要光着屁股出门了!
武青颜没料到这小太监竟然敢反抗,长腿一伸,将欲跑的他绊倒,反剪了他的手臂在他的身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腰身上。
“长行市了?敢跑?”武青颜皮笑肉不笑。
小太监吓得心肝俱颤,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将长孙子儒从假山的深处走了出来。
长孙子儒只是听假山口处有声音,怕武青颜当着惹出什么乱子的他,当即快步的走了出来,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满心担忧,看见的竟然是这么一副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
武青颜跨坐在小太监的腰身上,一手强剪着人家的手臂,一手解着人家的衣衫,满脸狞笑,非奸即盗。
那小太监可能是因为太过着急了,面颊通红,再配上他那不知道何时松散下来的发丝,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这是一场由奸情引发的血案……
“你怎么出来了?”武青颜完全没察觉到,长孙子儒那唇角抽搐的是要有多严重。
小太监反应倒还是很快的,卯足力气推开身上的武青颜,诚惶诚恐的跪在了长孙子儒的面前。
“二皇子不是您想的那样,奴才是冤枉的啊!”他说着,猛单手一指武青颜,“是皇子妃想要扒了奴才的衣衫,意图对奴才不轨啊!”
武青颜眉心“噌噌”地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说话的时候走点心,别忘了你是一个太监。”
她打劫的意图多明显啊?怎么到了这小太监这里就变成劫色了?可谁会吃饱了撑的去劫一个太监啊?
长孙子儒侧着脸,虽看不清喜怒,但那薄薄的唇角却还在抽动着,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砸在那小太监头上的同时,冷冷的道:“把衣服脱了。”
小太监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武青颜在一边看着惊奇,这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么?
“皇子妃,给您衣服。”小太监一改刚刚的要死要活,恭恭敬敬的将衣衫堆在了武青颜的面前。
武青颜回神,接过那衣衫的同时,又拿起了他刚刚掉在地上的铜锣:“一锭银子不能白花了,这个也给我留下吧。”
小太监再次慌了:“皇子妃,奴才今儿个还要敲更呢……”
还没等武青颜开口,长孙子儒则是双眸一眯,寒气四起:“滚。”
小太监浑身一怵,再是不敢讨价还价,连滚带爬的站起了身子,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武青颜舒了口气,对着身后的长孙子儒轻轻一笑:“还是皇子好,连打劫都能变成供给。”
她也不起身,大次次的坐在地上解开了自己的发鬓,将满头的长发梳成了一股麻花辫。
长孙子儒摇了摇头:“宫人的衣衫皇宫每年只按季度发一次,若是损坏或者遗失,他们都是要自己掏银子买的。”
武青颜梳好长发,拍着屁股站起了身子,绕过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裙:“怪不得拿他衣服跟割他肉似的,不过长孙子儒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
长孙子儒知道她就算是脱掉了外裙,里面还是有里衣的,不过碍于君子之风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是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
“为何这么说?”
武青颜一边往身上套小太监的衣服,一边慢慢道:“没有几个权贵能够体会奴才的疾苦,而你却正好恰恰相反,想来在宫里花钱买太监衣服的人,除了你也再不会有其他人了。”
奴隶制的社会总是很残酷的,以家世论高低,也就是说他们比的是投胎,而不是自己的奋斗,像是长孙子儒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能这般理解和体谅那小太监的难处,是真的太不容易了。
所以说,光是他这份八面玲珑的心,也足以证明他以后会是一个开明的帝王。
长孙子儒笑着摇头:“武青颜,能在宫里打劫太监的人,想必除了你也不会再有其他。”
武青颜是滚刀肉习惯了,面不红气不喘:“多谢夸奖。”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站在前面的长孙子儒似乎能听见她换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就算将彼此的界限划的再清晰,也克制不住心里的躁动,毕竟那站在他身后的女子,是他朝思暮想的。
他想要没话找话的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的厉害:“武青颜……”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告诉她,他是喜欢着她的。
“长孙子儒,你帮我一下。”
长孙子儒微微一愣,转身的同时,看见她正双手反剪在身后,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系着脖颈处的纽扣。
他叹了口气,上前几步,伸出白皙的手,轻巧且温柔的帮她系起了纽扣。
她的脖颈很纤系,裸露在脖领附近的肌肤白皙如凝脂,他修长的指尖不经意间刮蹭在了她的皮肤上,柔滑的触感让他心下一荡漾。
忍着想要将她揽进怀里的冲动,他沙哑着轻声道:“武青颜,其实……”
然,没等他把话说完,武青颜便转过了身子,笑着后退了一步:“长孙子儒,如果长孙明月当真欺负了我,你可要帮着我。”
他微微一愣,不知道她这话从何说起。
她笑着又道:“你可是我的大伯哥,既然认定了便是一生一世的。”
恍然之间,他刚刚心里的邪念全部烟消云散,原来他的心思她都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她了解她才会用如此的方式提醒自己。
大伯哥,认定了便是一生一死,这个该死的丫头,就算死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也犯不着说如此狠毒的话吧?
一生一世……一辈子……他将永远只能是她的大伯哥。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夜闯皇后寝宫,那都不是事儿
月色下,武青颜穿着还算合身的太监服站在他的面前,漆黑的长发拧成了一个粗实的麻花辫,将她洁净面庞上的精致五官,凸显的毫无保留。
她嘴角依然噙着微笑,那双杏核眼静静的亮着,似已蓄满了清水,黑亮的眸映着月光突然亮了起来,饶是见惯了美人的他,此刻也没有任何的言语可以形容出她的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凝视之间,他恢复了以往的淡定从容,勾了勾唇,声音已不再有任何非分的沙哑:“如果宫里的小太监都长成你这样,那每年进宫的妃嫔可是要哭死了。”
武青颜眨眼一笑,弯腰拎起了地上的铜锣:“如果宫里的小太监都像我这么闹腾,那不出几年这皇宫也就该塌了。”
长孙子儒拧眉发笑:“你又想作什么妖?”
武青颜狡黠一笑,轻轻眨眼:“好戏才刚刚开始。”说着,拎着铜锣走出了假山。
长孙子儒看着她朝着前院小跑着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去。
刚刚在街道上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可从始至终她却始终在笑着。
他知道,武青颜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在心里是很纯粹的,就好像她认定了一个人,便就是下死了决心要白头偕老。
其实,他到宁愿她哭一哭,嚎一嚎,这样起码她还能发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没心没肺的笑着。
这样的她,是真的让他心疼了……
武青颜拎着铜锣一路跑进了皇后寝宫的正院,正值夜的小太监赶紧站起了身子,匆匆迎了上去还没等问话,武青颜便是对着那小太监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
睡意朦胧的小太监被这一叫,吓得登时七魂没了六魄,下意识的也是跟着喊了起来:“啊啊啊——”
周围那些打着瞌睡的宫女和太监,一一睁开了眼睛,听着刺耳的叫声,无不是拧起了长眉。
那跟着武青颜一起喊着的小太监,嗓子都快喊霹了,才反应过来:“咳咳咳……你,你叫什么啊!”
武青颜拉着那小太监的衣袖,猛地摇晃:“走水了!不好了!后院走水了!”
小太监如此一听,吓得当即没了主意,赶紧转过身喊着那些懒散散的宫人:“赶紧起来,都起来!快!走水了!”
被这么一闹腾,这走水的消息便一传十十传百,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皇后的寝宫便乱成了一锅粥。
武青颜趁着所有人大喊大叫的时候,悄悄走到了一边,为了能使场面更加凌乱,她拎起院子里的扫帚,簸箕,铁锹,木棍,统统往院子中间扔了去。
没过多大一会,紧闭的寝宫门被人打了开,浑浑噩噩的太后被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搀扶了出来。
此时的皇后头发凌乱,衣衫褶皱,没施任何胭脂水粉的面颊老态横生,眼袋黑青,肌肤暗沉,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威风八面的模样?
“先把皇后娘娘送走!”
“赶紧来人去接水!不是后院走水了么?”
武青颜站在暗处,看着那被众人捧出来的皇后,啧啧的感叹,她一直都以为只有网红才见光死,没想到皇后这个老妖精也不外如是啊!
随着大部分的离开,院子里慢慢安静了下来,那些个刚刚喊着灭火的宫人,早就跑没了影子,他们嘴上喊得欢实,不过是想在皇后的面前显摆显摆而已,如今皇后都走了,他们才不傻,谁也不会主动往火坑里跳。
刚刚一直躲在假山后面的长孙子儒,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短短时间内便狼藉不堪的院子,有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武青颜这个丫头片子,也不知道和皇后结了多大的仇,真是怎么狠怎么来。
武青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眸扫了一下身后的人:“怎么样?成果不错吧?”
长孙子儒脸上没有半分的轻松:“他们走的快,回来的也快,那些人应该去通知内务府拿水龙了,从这里到内务府再回来也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咱们并没有多少的时间。”
武青颜点了点头,不再耽搁:“走。”
然,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去,腰身忽然一紧,接着周围的一切景象都虚幻了起来,阵阵凉风刮过了面颊。
长孙子儒用轻功带着她直奔着皇后的主宫,虽然不知道她究竟要找什么,但还是节省下了一切能节省的时间,毕竟若是一会被人堵在里面可不是闹着玩的。
武青颜知道长孙明月功夫了得,可她还从来不知道看似温润的长孙子儒,轻功竟然如此让人惊叹,差不多是她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两个人便站定在了皇后的主宫里。
“啧啧……还真是奢华。”武青颜趁着撸袖子的当口,看着满屋子的金碧辉煌,感叹了一句,随后趴在地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长孙子儒并不知道她要找寻什么,也不给她添乱,转身站在了窗口,帮着她把起了风。
武青颜一会钻床底,一会敲墙面,一会翻翻这里,一会闻闻那里,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饶是她动作再快,时间还是一点一滴的流了过去。
长孙子儒看着不远处那循循而来的黑压压人影,拧起了长眉:“武青颜,你快点,来不及了。”
武青颜叹了口气,难道是她想错了?皇后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
不甘心的拍在了身侧的床榻上,接受的床榻却突然发出了“叮”的一声。
恩?武青颜一个愣神,紧接着跪起了身子,卯足力气掀起了床板,最终在那一块块用木料拼接的床板缝隙里,看见了一个包裹密实的纸包。
单手支撑着床板,她慢慢伸手摸了摸那纸包,随后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心脏落回到肚子里的同时,勾起了一丝胜利的笑。
终于找到了!看样子她想的没错!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武青颜!”眼看着那些黑影走进了前院,长孙子儒再是忍不住的提醒。
武青颜回神,赶忙将床榻铺好,正要说“可以走了”,却见长孙子儒已经朝着自己疾步走来,腰间又是一紧,他带着她跳出了窗外,一头扎进了后院的池塘里。
“噗通!”随着池塘上溅起的水花慢慢平稳了下来,那些拿着水龙的侍卫和太监也走了进来,大堆大堆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天。
躲在水下的武青颜,看着那堆满了后院的人,后惊的虚了口气,还好长孙子儒的轻功不是盖的,不然她和他还真是插翅也难逃。
“没走水啊!”
“仔细点,再去那边看看!”
“这边也没走水!”
岸边上闹闹哄哄的,那些侍卫将寝宫的院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三遍,才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噗!”武青颜浮上了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呼呼呼……呼呼呼……”
长孙子儒倒是比她好不少,虽然微微有些喘息,但面色还算正常,单手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推上了岸。
“你究竟在皇后的寝宫里找到了什么?”他似乎并不着急上岸,身子浸泡在冰凉的水里,仰眸看着她,“我怎么没看你拿出什么东西来?”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武青颜神秘一笑,对他伸出了手,“你可知道皇宫里的尸体一般都会放在哪里?”
长孙子儒看着眼前湿润的手掌,呆愣了几秒,才借着她的力道上了岸。
“皇宫里最忌讳的便是横死的尸体,尤其还是个奴才,一般都会当天焚烧。”他说着,侧眼看着她眼里的失望,顿了顿又道,“不过皇后还指着用那宫女的尸体当证据,想来是会秘密保存的才是。”
武青颜松了口气,打探起了四周:“皇后一直捂着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将那尸体藏到太远的地方,但放着一个尸体在前院也是着实的不吉利,看样子这后院的几率应该是最大的。”
长孙子儒微微一愣,眼看着她站起了身子,忽感一阵的心惊肉跳:“你又想做什么?”
他高束在脑后的发丝已经松散在了身后,浑身上下滴答着水珠,乌黑的碎发一股一股的黏在面颊上,根本没有平日里的温润与高贵。
武青颜看着他难得狼狈的样子,轻声笑了:“自然是出宫回家。”
长孙子儒站起了身子,有些难以置信:“这就完了?难道你问了这么多,不是打算偷走尸体毁尸灭迹?”
她大半夜的带着他大闹皇后的寝宫,如今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她却赤手空拳的打道回府?如果要不是知道她办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真的会认为她是老天爷派下来玩他的。
“恩,完了。”武青颜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与他顺着小路一起朝着宫外走去,“我有信心能赢,为何要毁尸灭迹?”
只要知道尸体还安然无恙就好,她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
长孙子儒语塞,看着月色下她和他如同水鬼一般的落魄造型,实在是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韩硕,你丫是皮子紧了吧?
可能是刚刚皇后寝宫那边闹腾的比较严重,宫里值夜的侍卫和太监都去了皇后那边,以至于武青颜与长孙子儒这湿涝涝的走了一路,连一个人影都不曾看见。
快要走到宫门的时候,长孙子儒忽然停下了脚步:“武青颜,不如你今夜留在宫里吧,我的寝宫虽然不大,但容下你还是比较富裕的。”
不管她是真忙到没空伤心,还是一直在用笑容掩饰,他都不放心她自己回药铺。
武青颜摇了摇头:“你留在宫里住几日,帮我看着点皇后那边,别让皇后抽风的烧了那尸体,至于我……”她轻轻一笑,“放心,我还没那么脆弱,为情自杀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况且我还要和某人去算个账!”
长孙子儒轻笑着摇头:“我不是怕你自杀,我是怕你把别人给杀了,你自己也说了,你要去找人算账不是吗?”
武青颜勾唇,伸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放心吧,我要去算账的那个人,不是你的宝贝弟弟。”
“恩?不是明月?”长孙子儒微微一愣,这次他倒是诧异了。
“在长孙明月还没主动找我负荆请罪之前,我是不会主动找他的。”她说着,继续往前走,高抬起自己的一条手臂,对着身后的他摆了摆手,“借你的马车一用。”
是长孙明月在大街上被女人给抱了,又不是她在大街上被男人给抱了,他不来找她解释,她凭什么去他问理由?
男人不能惯的太严重,该狠的时候还是要狠的!
等在宫门外的车夫,瞧着武青颜浑身的水珠滴答,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我滴个乖乖,他记得刚刚皇宫里的人喊的是走水啊!可这皇子妃和二皇子怎么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似的?难道不是走水是发河?
武青颜不知道这车夫是发什么呆,自己都上马车半天了,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伸脚踹在了马车壁上,没耐心的冷下了声音:“等着看日出呢?送我回府!”
车夫被震得身子一晃,赶紧点头称是,跳上马车行驶了起来。
站在宫门口的长孙子儒,一直到不见了马车的踪影,才对着夜色轻轻地开了口:“魅影。”
“主子。”
“你亲自去皇后寝宫看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及时向我汇报。”
“是。”
随着魅影的离开,他也转身朝着皇宫里走了去,皎洁的月白笼罩在他的身上,充斥着淡淡的寂寥。
……
从武青颜与长孙明月离开了之后,韩硕便一直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转圈。
困倦到直打哈气的麟棋,不明所以的揉着眼睛:“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你能不能不转了?”
韩硕扫了一眼与自己一样没有任何困意的武博弈,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最终沉默了下去,继续转圈……
从武青颜离开了之后,他右眼皮便一直没完没了的跳着,他本以为不过是他太慌乱了,可就在刚刚,他手下也是长孙明月身边的暗卫来报,将今晚在闹市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韩硕几乎都不敢回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听下来的,只觉得在听完了之后,自己的整个天都塌了。
武博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