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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了!段染是疯了还是怎地,竟然会帮着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人物,和武家翻脸!他就算在不识数,那也是武家的一员,武家的大夫人可是对他好着呢!
“我和她什么交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段染气得笑了,“至于身份么!武家还真不见得大的过她!”
长脸男心里一空,但面上还强撑:“武将军可是朝廷里的红人!和段王爷都是世交!”
他是料定武青颜开张,没有一个人道贺,连个排场都摆不起,别说是什么官家小姐了!可能连大家闺秀都算不上!
段染哼哼一笑,再次一脚踹了过去:“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我的生死之交可是当今皇子的皇子妃!”
长脸男一个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哪位皇子?”
这个问题,倒是问的段染一愣,武青颜如今和两位皇子关系乱的也是可以,他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解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能想到哪位,就是哪位!”
长脸男彻底惊愣,瞪大了眼睛朝着武青颜看了去:“你,你……”
他还真是听说过,三皇子有了正妃,虽然没过门,但已经被皇上指了婚,如果眼前的这个娘们当真是三皇子妃的话,那她,那她是武家的二小姐?
武青颜看出了他脸上的阴晴不定,仍旧微笑着,轻轻地回答了他的疑惑:“没错,我是姓武。”
这下,长脸男是真的石化了,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直勾勾,傻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微笑如初的武青颜,一个逗号都蹦不出来了。
我的个天神姥姥啊!如果她真是三皇子妃,又是武家二小姐的话,那自己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他前段时间还听说,武家的二小姐能耐着呢,不但是现在在武府呼风唤雨,更是把二夫人算计致死,把大夫人压病在了床榻上。
他还心思,以后若是见着这个武二小姐,一定绕路走,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自己竟巴巴的亲自送到人面前找抽了!
这,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一辆马车,缓缓从众人的眼前驶过,停在了武青颜药铺的门口,随着车门打开,一个欣长的身影走下了马车。
武青颜看着那眼含微笑,唇角上扬的面庞,轻轻拧眉,他怎么来了?
周围围着的百姓越来越多,从最开始的男多女少,变成了现在的男少女多,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无不是红着面颊的杵在人群里,眼看着那从马车里走下的俊逸男子,哪个不是春心荡漾?小鹿乱撞?
“我的天啊!这男子是谁家的公子?也长得太过俊俏了。”
“难道当真是三皇子来了?我一直都是听说,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啊!”
“天啊!真的是三皇子?”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声,那刚刚还犹如一脚迈进鬼门关的长脸男,却松了口气。
他曾有幸见过三皇子一眼,所以知道此人并三皇子,转眼正要开口讥讽,是不是这个娘们和段世子一起做戏糊弄自己,却只见段染慢慢上前了一步。
“给二皇子请安。”
一道惊雷再次炸响在了耳边,还没笑出声的长脸男,差点没闪了自己的舌头,如遭雷击的看着那面带微笑,温润如玉的长孙子儒,他,他他他是二皇子!?
长孙子儒笑着拉起了段染:“段世子不必客气,本王今日前来,也是来给太子妃捧捧场,顺便帮人传个话。”
武金玉见长孙子儒来了,虚了口气,小声道:“姐!终于有人来帮咱们惩治小人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长孙子儒听了个真切,他缓缓走到了武青颜的身边,微微一笑,俊美的五官显得异常温暖:“怎么?有人欺负你了?谁能欺负你?指出来我瞧瞧。”
武青颜摇了摇头,她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自己知道,如今还犯不上让长孙子儒帮着她出头。
倒是双喜最快,单手一指那长脸男:“回二皇子的话,是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欺负我家小姐!”
长脸男都傻了,现在只恨不能直接晕过去,哭丧着一张脸,早已泪奔:“二皇子,小的知道错了……”
长孙子儒笑的委婉:“是你啊!”随后对着身边的魅影挥了挥手,“将这人送去衙门,传本王的话给张县令,直接砍了。”
砍,砍了?周围的行人吓得心寒,那长脸男更是快要被吓尿了裤子,“当当”的磕起了头:“二皇子饶命啊!二皇子饶命!”
长孙子儒却漠不关心的拢了拢自己的阔袖,说的轻松:“皇子妃是什么人?就连当朝的一品大臣都要见面问安,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对太子妃不敬?”
他说着,忽而拉住了武青颜的手腕:“况且她现在不单单是三皇子未休的妃,更是本王未过门的妃,试问本王和三皇子,哪一个又是你可以轻视的?”
长脸男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他吓得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鼠目寸光!还请二皇子给小的一条活路啊!”
长孙子儒轻声一笑:“活路?在本王这里是没有了。”他说着,转眼柔情似水的朝着武青颜看了去,“青颜怎么看?”
武青颜被他的话,问的浑身一震,这个男人是太了解她了,还是太过了解所有人的心态了?她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但他却能知道她的心中所想。
“算了吧,不知者无罪,况且他并没有怎么着我。”
她确实没打算弄死他,不是她懒,而是她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响自己药铺的名声,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点心思,竟是没逃过刚刚到来的长孙子儒的眼睛。
随着武青颜的话音落下,双喜,武金玉包括段染,都惊讶的不敢置信,武青颜的有仇必报,她们可是再清楚不过的啊!如今怎么这么好说话就放过那个大马脸了?
不过周围的百姓,倒是吆喝了起来,看武青颜的目光,也纷纷跟着敬重了起来。
“皇子妃真是好度量,当真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
“就是的,咱们以后都来皇子妃这里看病!皇子妃连做人都这么慈善,那救人的本事也一定是妙手回春啊!”
“是,是!咱们以后就认准太子妃这里!别的医馆都不去了!”
段染虽不知道武青颜是个什么心思,但见武青颜是真的不打算追究了,不禁对着那还在地上趴着的长脸男冷冷一斥:“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就滚……”长脸男,在满堂春小厮的搀扶下,丢人现眼的离开了。
他虽然逃过了一劫,但他却根本笑不出来!他是个生意人,怎能看不出来武青颜的心思?
他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不但得罪了皇子和世子,竟还让武青颜踩着自己打响了那破药铺的名声!
看来以后他见了人家皇子妃还是绕道走吧,明的暗的他都不是对手。
第九十九章 麻烦是一波接一波
一壶清茶,淡淡的药香,充斥着整个药铺的里屋。
屋子外面,段染正与武金玉和双喜闲聊着,武青颜则与长孙子儒坐在里屋,静静地品着茶。
“今日的事情,谢谢大伯哥了。”武青颜开门见山,既然人家帮了她,她总是要说一声谢谢的。
长孙子儒抿了口茶水,淡淡一笑:“应该的。”
武青颜点了点头,随着沉默了下去,她和长孙子儒在一起倒是不拘谨,只是她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些什么。
考虑了半晌,她才再次开口:“皇上的身体如何了?”
“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暂时一段时间是处理不了朝政了。”
“这么说的话,朝中又要动荡了?”
“你竟然也懂朝中之事?”长孙子儒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下太子勾结朝中大臣,步步紧逼我与明月,再加上如今父皇病重,本没有心思再谈重新立储君的事情,那些本还有所动摇的大臣,便一时之间都投奔了太子。”
武青颜点了点头,这事倒也是意料之中。
朝中的这些大臣,选择扶持谁,不过是一场赌博,赢了便高枕无忧,输了便满门抄斩,他们谨慎也是应该的。
太子就算再昏庸,那好歹也是个太子,而长孙兄弟就算再有能力,也是个皇子,那些滑如泥鳅的大臣,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轻重?
只是……
“当真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武青颜拧了拧眉,“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局势不好,但皇上一日不驾鹤西去,二皇子你便是还有机会的。”
长孙子儒稀奇的笑了,狭长的眸子多了一丝浮沉:“你为何说的是我,而不是明月?”
武青颜笑着摇了摇头:“长孙明月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那么,你明知道明月退让,你还如此的担心,你是在担心我?”长孙子儒忽而扬起面颊,直视住了她的眼睛。
武青颜笑着摇了摇头,毫不回避他摄人的目光:“长孙明月一向与太子对立,这点事情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如果太子当真登基,试问又怎么会给长孙明月好日子过?况且长孙明月一直在扶持你,如今不管是为了长孙明月和我的以后,还是为了帮长孙明月完成夙愿,我都会毫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她的声音很平整,从始至终没有半点的起伏,她像是在陈述一件必须做的事情,眼中没有任何的悸动和其他的任何情绪。
长孙子儒在她的话音落下之后,沉默了好久,武青颜只当他是在深思熟虑,也不着急,慢慢喝着手中的茶,静静的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孙子儒终是自嘲的一笑,慢慢的道:“如果这是表白的话,你应该当面与明月讲。”他说着,忽然收敛起了面颊上的所有笑意,沉下了声音,“其实现在也不是不能与太子正面冲突,只是欠了一点的东风而已。”
武青颜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何为东风?”
“朝中曾经有过叱咤风云的两位将军,一位是西南将军,一位是西北将军,西南将军此时在关外镇守,而西北将军却下落不明。”
武青颜拧了拧眉:“这个西南将军我倒是听说过,但是这个西北将军……”
如果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金玉曾经暗许芳心的那个人就是西南将军,可这个西北将军究竟是何人?
长孙子儒看着她半晌,才又道:“西北将军出自武家,算起来,他应该是武家第一位正夫人的长子,只是在战场上受了伤,回国之后,便一夜之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这么多年,饶是我与明月八方打探,也没有得到一丁点的消息。”
他的话,让武青颜狠狠地愣了愣,猛然想起曾经在武府撞见的那个鬼屋,心里不禁又是紧紧地一抽。
难道……
长孙子儒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你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起来了些什么?”
武青颜回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想我应该是知道那个西北将军在哪里,只是我现在还不敢肯定,你给我一些时间,我查清楚之后,一定给你一个准确的消息。”
长孙子儒苦苦寻觅这位西北将军已经许多年,如今听闻了武青颜的话,心中的死水难免起了一丝波澜,正给武青颜倒茶水的手指轻轻地一颤,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便洒在了武青颜的裙子上。
武青颜被烫的皱眉,当即站起了身子,然,她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伤势,一双大手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武青颜只觉得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等她再次稳住了视线之后,耳边便是响起了一声带着些许担忧的问语:“怎么样?烫到哪里了?”
长孙子儒拧眉看着那裙子上的水渍,想也没想的便要伸手掀开她的裙子:“说话啊!很疼么?”
这样的长孙子儒,面颊还是异常的温润,但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却挂着某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歉意,他微微拧眉,眉心成川子,这样的他,只要是个眼睛能冒光的,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忧了。
这样的长孙子儒,是武青颜所不曾见过的,在她的印象里,他外表温润,却内心孤傲,他和颜悦色却笑里藏刀。
一时之间,她竟是也愣住了,忘记了回避。
眼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就要碰触在她的长腿上,长孙子儒蓦地浑身一震,停在半空之中的手指僵持了半晌,最终垂下了身侧。
他长眸轻垂,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眼波流转,不过很快,他便是抬起了面颊,只是那一双明亮的眼,却再次挂起了疏远的微笑。
“是我失礼了。”他慢慢侧过身子,避开了她的身子。
武青颜同样回神,不过相对于有着二十一世纪思想的她,并没太过在意长孙子儒的异常,只是笑了笑,无所谓的道:“一点小伤而已,大伯哥不必如此。”
她只看见了长孙子儒的抱歉,并没有发现他那深沉双眸之中忽隐忽现的疼惜。
“你们当家的人呢!让你们当家的出来!我在你这里看病看出了问题!难道连个负责的人都没有么!”
“就是的,今儿这事若是不讨个说法,我们和你们没完!”
“出来!出来!让你们当家的出来说话!我告诉你们,我们已经报官了!衙门的人一会就到!”
外面忽然响起的嘈杂之声,打破了里屋的尴尬气氛,还没等长孙子儒起身,武青颜便是转身迈出了门槛。
厅堂里,一群男男女女捂着肚子,喊疼喊难受的,饶是看见武青颜走了出来,仍旧不依不饶的喊个没完没了。
店里的伙计四儿小跑了过来,满头的大汉:“掌柜的,刚刚这些人来,说是有些腹胀,我便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可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找上门来,说是我开的药有问题。”
四儿开药倒也不是自作主张,武青颜当时和他说过,一些小病小灾,他可以无需向自己汇报,直接给病人抓药便可,毕竟四儿对于药理算不上是精通,但起码的药理常识还是知晓的。
“把药方拿来给我瞧瞧。”
“掌柜的,给。”
武青颜接过药方,大致的扫了一眼,若说只是腹胀的话,四儿开的药方是完全没问题的。
武金玉与双喜这次倒是很消停,安静的站在一边,因为她们两个人对看病抓药一窍不通,怕真是自家的铺子给人看错了病。
段染也是不曾开口,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如今他也吃不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这买卖是武青颜的,他哪里敢扰了人家的生意?
武青颜拎着药方,朝着那几名男女走了去:“这几位客人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那几名男男女女,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心照不宣的对视了好几眼,忽然统统坐在了药铺的门口。
“我肚子疼死了!你家开的这是什么药方?”
“我头晕眼花,难受的不得了!我们这些个穷苦人看个病不容易!你不单单是想坑我们银子!还想坑我们的性命啊!”
“你别管我们是什么病症,反正我们是报官了!一会去了衙门,你还是亲自和县太爷解释吧!”
经由他们这一宣扬,刚刚通畅的门外,再次被行人围堵了起来,大家均是抻着脖子看着,瞧着。
双喜与武金玉双双走了过来,小声道:“小姐,不如咱们赔银子给人家看病吧!”
武青颜再次瞄了瞄那几个坐在地上耍蛮的人,笑了:“让他们尽管叫!”说着,对一边的四儿招了招手,“将笔墨给我拿来!”
这几个人面色红晕,双唇鲜亮,哪里像是有病的人?她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来污蔑自己的铺子,但既然来了,想走就没那么轻松了!
那几个人不知道武青颜这是要做什么,心里没了底气,嘴上便叫唤的更加欢实了。
武青颜全当这几个人完全不存在一样,低头写着什么,在收起笔的同时,将纸塞到了四儿的手中:“按照这个去抓药。”
“是。”
四儿拿着药方下去了,武青颜又对双喜和武金玉喊道:“别在这里看热闹了,你们两个将我开的药方,煎成三人份!”
第一百章 吐吐更健康
没有人知道武青颜想要干什么,围观的百姓纷纷猜测着,段染也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武青颜。
武青颜这药铺开的还真是一波三折,虽然他看出来这几个人是诚心来找茬,不过开门做买卖,对于这些无赖,还真是打不得,骂不得。
一直没走出里屋的长孙子儒,正坐在椅子上,虽然他没走出门槛半步,但外面发生的事情,他还是看的清楚。
转眼,朝着武青颜看了去,他慢慢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武青颜,这次,你究竟要如何应对呢?
半晌之后,双喜与武金玉,双双端着托盘走了出来,瞧着托盘里那冒着热气的药碗,段染再是忍不住,起身走了过来。
“妖精,你该不是要毒死他们吧?”
根据他对武青颜的了解,武青颜极其有可能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那几个坐在门口哭诉着的两男一女,听闻见了段染的话,更是鬼哭狼嚎的哭天喊地。
“哎呦我的天啊!药铺要害人性命啦!”
“快来人啊!这是什么药铺?根本就是棺材铺啊!”
“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竟想杀我们灭口?”
武青颜头疼的抚额:“段染,你不开口,没人拿你当哑巴。”说着,站起了身子,从托盘之中端起了药碗,分别放在了那三个人的面前。
其中一个男子瞄了瞄那药碗,无赖一哼:“你当我们是傻子?这药我们不喝!”他说着,伸手便想打翻药碗。
武青颜则是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那男子的动作:“这位兄弟说话不要这么果断,这药你还没喝,怎么就知道这是毒药?难道你是想污蔑我不成?”
男子张了张嘴,满口的黄牙便是露了出来:“我,我猜的这就是毒药!”
武青颜笑的无害,一双狡黠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这可是唯一能够止你们眼下疼痛的良药,你们不是口口声声喊疼么?为何不敢喝?若是你们不喝,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们几个根本就不曾有隐患!”
那男子一楞,被武青颜戳中了心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倒是坐在他们之中的那个女子,嗷嗷地乱叫:“你开的药已经让我们如此难受,如今你再开药,我们怎敢再喝?”
“这好办!”武青颜说着,一把拉过了身边的段染,二话不说捏住段染的鼻子,便是将手中的汤药,喂到他嘴里一大口。
段染苦的拧眉,下意识的想吐。
武青颜拿下药碗的同时,狠狠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憋回去!敢吐出来,我再让你变回不举!”
段染一哽,有苦说不出的憋着俊秀的小脸,瞪着武青颜:“你这个妖精!”
武青颜呵呵一笑,转眼对着坐在地上的那三个人看了去:“刚刚喝下药的可是段世子,如今有世子给你们试药,你们还有何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