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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真是高!
忽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由于太过害怕,双腿一软,直接趴在了门外的门槛上。
“皇,皇上不好了!皇太后刚,刚……薨了……”
“什么?”皇后直接站起了身子。
皇上刚刚动摇了几分的面颊,再次绷紧了起来,满眼杀意的怒指着武青颜和武金玉:“来人!将这两个罪女压去天牢!”
眼看着那些侍卫冲了过来,武青颜上前一步将仍旧呆傻着得武金玉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伸出双臂挡在胸前,并不打算就此任服。
“我没有下毒,也没有杀人!你们谁敢抓我?”
她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赢这么多人,毕竟她是军医,不是特工,但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休想让她承认,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她的腰杆也是一样的直!
皇后见此,激动的红了眼睛:“反了!反了!武青颜,你还想弑君么!”
听了皇后这煽风点火的话,那些本还有些犹豫的侍卫,当即激愤了起来,抽出长刀,当即朝着武青颜挥了去。
武青颜能抵挡一个,两个,三个,却不能抵挡后面那些越来越多的侍卫,眼看着一个侍卫从后面朝着武青颜扬起了手臂,一直躲在武青颜身后的武金玉,竟然冲了出来。
“你这个狗娘养的,我姐姐你也敢打?”她说着,卯足了力气,朝着那侍卫撞了过去。
长孙子儒在一边看的倒是有些讶然了,自从西南将军去了边关之后,武金玉那可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独自进出武府,再不对任何人露出关怀。
可就是这么一个滚刀肉,现在竟然心甘情愿的帮着武青颜挡刀,这还真是让他好奇了,武青颜,你究竟有什么魔力?
趁着混乱,心惊胆战的慧明朝着皇后的身边看了去,见武倾城同样面如死灰的双腿发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胸口里乱撞。
她只是下了一点毒而已啊!皇太后怎么就死了呢?
坐在正座的皇上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了身边的茶桌上,猛地站起了身子:“放肆!你们两个当这个皇宫是什么地方?如果你们两个再敢还手,朕马上下令抄斩武家满门!”
武青颜正抓着一名侍卫的手臂,听了皇上的话,沉默了半晌,最终松开了手,将面前的侍卫推了开。
她不在乎武府那些臭虫的命,但她却不能不在乎那些下人无辜的性命,她是医生,不是屠夫。
伸手,将地上的武金玉拉起来,看着她那有些红肿的面颊,轻声问:“金玉,和我一起坐牢怕么?”
武金玉愣愣的看着武青颜那双清透的眼,忽而斜斜的挑起了唇:“天牢可是皇宫里守护最为严谨的地方,有些人就是想去也进不去。”她说着,拉住了武青颜的手,“正好我也想瞧瞧天牢是个什么德行,姐,咱们走,坐牢去喽!”
周围的那些人,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这,这是什么道理?明明是要送命的事情,可到了武家姐妹那里,就成了享福,这还真是让他们想要嘲笑都无从下口……
武青颜看着恍惚一夜之间便长大了的武金玉,欣慰的点了点头,转眼见那些刚刚还喊打喊杀的侍卫,都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都愣在那里干什么?不是要去天牢么?还不赶紧带路!”
“是,是是,属下这就给武家小姐带路。”
“武家小姐这边请。”
就这样,在所有人呆若木鸡的目光中,武青颜拉着武金玉的手,昂首挺胸,大步向前,理直气壮的朝着天牢出发了。
说起来,武青颜并不是第一次进牢房,曾经在现代的时候,她也给犯人看过病,不过那几次她是被人簇拥着进去,然后再由人欢呼着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被人关押着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当她和武金玉被侍卫压进天牢里的时候,饶是她再过淡定,也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因为眼前的情形,已经不能用前途堪忧来形容了。
各种变态的刑具挂在结着蜘蛛网的墙面上,审问的铁架和铁烙印摆放在一侧,一条长长的直道一通到头,两边是密密麻麻紧密相连的牢房,扑鼻的霉味伴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腥臭,地上的老鼠和蟑螂,无视着人类的脚步声而肆意横行。
那些已经不知道被关押了多久的犯人,披头散发的睁着空洞的眼睛,干枯的双手死死的握着铁栏,听见有人来了,无不是从喉咙里翻滚出了一种兴奋的“咕噜”声。
武青颜和武青颜被关押在了最里侧的牢房,让她诧异的是,相对于其他牢房,她和武金玉的这牢房虽然大同小异,却有着干净的被褥,和供人引用的水坛。
“哗啦啦……”侍卫打开了铁链上的童锁,对着她们示意,“进去吧。”
武青颜和武金玉没有任何的选择,弯腰走了进去,随后那些侍卫再次锁紧了铁链,这才成群结队的离开了牢房。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古代牢房啊!”相对于害怕,武青颜更多的却是好奇。
武金玉没怎么听清楚她的话,不过还是瞧出了她的好奇,叹了口气,脸色不怎么好看:“你是不用愁了,三皇子都亲自陪你点夜灯了。”
武青颜这才想起,刚刚那一屋子的人,听见这事时那如遭雷击的反应:“金玉,难道三皇子不能陪我点夜灯么?”
武金玉摇了摇头,烦恼的用鞋底拍走一只老鼠:“也不是不能,只是历代点夜灯,都是待嫁的妃子,皇后,自己去完成的,因为点夜灯一来是祈福,二来是点燃一条宫路,就意味着以后的人生,你将独自去面对,若是皇子和帝王陪着你走完了这条路,就意味着对你永生不变的承诺。”
武青颜不敢置信,这什么歪理:“开什么玩笑,一个顶天立地的丈夫,守护自己身边的娇妻,不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这古代人的脑袋八成都进水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变态的说法。
武金玉摇了摇头,穿上自己的鞋子:“皇室当中的男子,怎么可能一生只守护着一个女人?就是让普通的百姓只娶一个妻子,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那个男人实在是太穷了,根本娶不起媳妇,所以点夜灯这件事情,说是惯例也好,说是无情也好,总之,从来都是女人一个人去完成的。”
武青颜沉默了,既然如此的话,长孙明月为何要来陪着自己点燃夜灯?如果她对自己当真有心,又怎么会在大半夜,让自己独自一个人随着小太监回云逸宫?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牢房的入口处响了起来,没过多久,一个三是三十左右岁的男子,端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站定在了武青颜的牢房外面。
“武二小姐,微臣是刑部尚书刘松仁。”他说着,将手中的饭碗递了去,露出一个放心的笑,“武二小姐放心,微臣是不会为难武二小姐你的。”
武青颜拧眉看着这个满脸像是被走后门了似的刑部尚书,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那两碗饭。
不料在她将饭放在地上的同时,刘松仁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令牌,是比她还要小心翼翼的再次递了过来:“这个踏雪令,还请武二小姐找个机会还给三皇子,能帮三皇子照看武二小姐,是微臣的福气,微臣怎敢要三皇子这么贵重的东西?”
武青颜的耳边,像是被炸开了一道闷雷,以至于她是如何接过那踏雪令,刘松仁又是何时离开的,她统统都不记得了。
杂乱而震惊的脑海里,闪过长孙明月那明亮的眼,心中一阵酸涩的温暖,忽的捏紧了令牌。
第五十四章 武倾城,你勾搭的技术还真是出神入化!
大齐皇宫,慈仁宫。
寂静的屋子,烛火慢燃,香炉里焚着淡淡的桂花香,丝丝清幽的白烟,徐徐盘旋在屋子的上方,迟迟不肯散去。
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全都跪在院子里,垂着面颊,小声的哭泣着,只有长孙明月坐在床榻的边缘上,平静的整理着皇太后身上的衣裳。
他还记得他刚刚回宫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在刺杀的阴影下,始终不敢一个人睡觉,还是皇太后,亲自来到他的寝宫,抱着他,给他讲故事,唱儿歌。
虽然这样的举动,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显得很幼稚,但那段日子,却成了他回宫以来,最为温暖的回忆。
韩硕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来了一阵凉气,瞧着那已经没了呼吸的皇太后,心里也是不好受:“主子,属下刚刚打探到,下午的时候,太后召见了尤追,不过傍晚的时候,尤追已经秘密出宫,具体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居然召见了尤追么?”长孙明月整理着皇太后衣衫的长指一顿,慢慢拧起了上扬的长眉。
尤追是太后身边唯一的心腹,而尤追也是个认死理的人,如果不是太后强行命令尤追离开,尤追段染不会说走就走,毕竟尤追的忠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猛然想起,皇太后一直派尤追查当年暗杀自己的那群刺客,长孙明月额头两侧的太阳穴,忽然暴跳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韩硕,并不知道长孙明月在想什么,顿了顿又道:“主子,武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已经被送去了天牢,虽然是皇上亲自派出去的验毒官查出了毒药,但属下不信,武三小姐会给皇太后下毒。”
一张狡黠的面庞闪过脑海,让长孙明月猛地从刻骨的恨意之中抽回了思绪,淡淡的一笑,浑身的杀气已风轻云淡。
“你不是一直和那个丫头不对付?怎么如今倒是帮着她说起话来了?”
韩硕面上一囧,很是不想承认,却还是要承认:“武三小姐虽然为人……狡猾了一些,但她本身的性子并不坏,况且她和皇太后无冤无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机。”
长孙明月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本王的女人,谁也动不了,这件事情你就无需再操心了,你现在去派人查一下尤追最近都去了哪里。”
“是。”韩硕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慈仁宫。
待屋子再次陷入了安静,长孙明月才将目光落回到了皇太后那张有些暗沉的面颊上。
“皇奶奶,您究竟是派尤追查到了什么,以至于让人杀人灭口……”
大齐,别院。
满眼通红的段染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将自己围城一个圈的侍卫,慢慢捏紧了双拳:“你们是听不懂人话么?”
侍卫队长,恭恭敬敬的上前了几步,双手抱拳:“段世子,武家二小姐毒害皇太后的事情,是人赃并获,您又何必这个时候强出头?”
“你放屁!”段染疯了一样的大吼,“她只会救人,何时会害人?你们如果再敢污蔑她,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侍卫队长吓得当即就跪在了地上,满脸的大汉,却仍旧不肯让路:“段世子,这件事情是皇上定夺的,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
“行!那我就去找皇上评理!”段染说着,再次朝着门口冲了去。
那些侍卫哪里敢让段染去找皇上?当即全都涌了过来,想要阻拦段染。
此时的段染早就没了理智,与那些阻拦他的侍卫厮打到了一起,他绝对不相信那个妖精会给皇太后下毒,绝不相信!
那个妖精就在前几天,还站在自己的面前活蹦乱跳来着,怎么才不过几天的光景,就要被杀头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那个祸害就这么死了,不能……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远处走了过来,打头的段王爷,瞧着院子里这打成一团的场景,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是在闹什么?”
那些已经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侍卫,看见段王爷来了,无疑不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慌慌张张的站起了身子,跪安了之后,赶紧出了院子。
段世子现在已经疯了,他们还是远离一些为妙。
段染擦了擦自己唇角上的血,看着走过来的段王爷,有些颤抖了声音:“爹,您都知道了?”
段王爷拍了拍段染的肩膀,叹了口气:“武家二小姐和三小姐的事情,皇上已经派人传了下去,眼下所有的官员,都在朝着皇宫赶来。”
段染抽了口凉气,不敢相信那可怕的未来:“难道爹爹您也相信,武青颜会给皇太后下毒么?”
段王爷扫了段染一眼,拉着他往屋子里走:“这不是信不信的事情,就算所有人都相信武家二小姐和三小姐是无辜的,但只要皇上不信,那人头还是迟早要落地的。”
段染脚下的步子一顿,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办?”
他一直生活在段王爷的羽翼下,不愁吃喝,不愁穿戴,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很好,但他今日才发现,他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就连想要保住的人都保不住。
“你放心,武二小姐对咱们段府有恩,爹会联通其他的一些大臣,写联名信保全她的。”
“真的?”段染露出了喜色,可转眼便再次沉下来了面颊,“可皇上会听么?”
“如今武府在朝野上的地位与日俱增,皇上也想借着这次的事情,打压一下武家,碍于武家的地位,想来皇上应该不会赶尽杀绝的才是。”
段王爷说着,推着他往里屋去,“你先去睡觉,等天亮,爹找个机会,让你去天牢见见她。”
段染从来没有如此的感激过段王爷,愣愣的看着段王爷好一会,才一股风一样的冲去了床榻。
段王爷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沉了下去,转身朝着屋外走了去。
怎么说,武青颜和武金玉都是未来三皇子的女人,这事能不能抱保住她们两个,还要看三皇子想不想帮忙了。
大齐,西厢寝宫院。
武倾城站在圆桌的另一侧,看着对面的慧明,明明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挡不住满满的职责。
“慧明郡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只是小毒么?为何现在皇太后她,她会死了?”
她当初答应和慧明一起在食物里下毒,就是因为慧明再三和她保证那毒药没有大碍,她只想除掉武青颜,顺带让武金玉遭殃,可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整个武府都陷了进去,如果武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而坍塌了,那对她也没有一点的好处!
慧明是郡主,哪里受得了别人的指责?况且对于皇太后会死的事情,她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武倾城,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既然你当初答应和我联手,就应该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别现在东窗事发了,才来假装无辜。”
“你!”武倾城咬牙,“你信不信我将这事告诉给皇上?”
慧明的眼中闪过一抹惧怕,随后竟是笑了:“你告啊!反正我若是死了,你也会跟着陪葬。”
她说着,悠悠的笑了,“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应该想想如何保全自己的地位,如果你的地位稳了,就算是武府塌了,你不还是一样丰衣足食么?”
武倾城愣了愣,沉默了下去。
慧明见武倾城没了话,害怕宫里人多口杂,拉着她的手臂,就往门外走:“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你如果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最好再也不要提起这件事情!”语落,她再是不迟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关门的声响,让武倾城回了神,慌慌张张的看了看漆黑的四周,确定了没人之后,才加快速度的跑出了慧明暂住的院子。
一路上,慧明的话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久久不曾散去,忽然,远处一抹欣长的身影,映进了她的双眸,使得她的呼吸一窒。
难道,这就是天意么?
武倾城呆愣愣的看着那抹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进,转眼看了看附近的树梢,猛地咬牙闭眼,身子打斜的朝着那枝叶茂密的树丛栽了去。
“哎呀!”饶是她做好了准备,却也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刚巧路过此处的长孙子儒,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拧了拧眉,侧眼望了过来。
躺在花丛里的武倾城疼的牙齿都打颤,但是感觉到了长孙子儒的目光,还是强撑着,故意拉起了几分自己的裤脚,精致的小腿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二皇子,是倾城失礼了。”她说着,一双圆圆的眼疼的泛出了泪花,红唇微嘟,长发垂落,很是我见犹怜。
长孙子儒就算再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也是不能放着不管,微微弯腰,伸出自己的手臂,轻声问道:“还能站起来么?”
武倾城佯装犹豫的看着眼前的手臂,心里似小鹿乱撞,咬了咬唇,将削葱似的五指握在了他的手臂上,用了几次力,也没能站起来。
长孙子儒见此,温润的眸沉了沉,打量了武倾城许久,忽然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武倾城随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子,却在趁着长孙子儒抽回手臂的瞬间,故意失去平衡的朝着他的胸口撞了去。
“哎呀!”她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嗲。
第五十五章 原来武金玉也是个有秘密的人
长孙子儒垂眸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勾了勾唇角,倒是不动声色。
武倾城等了好半天,也不见长孙子儒开口询问,没了台阶下的她挣扎了许久,最终双眼一闭,干脆假装昏死了过去。
长孙子儒好笑的扬了扬眉梢,忽而幽深的双眸勾起了一丝笑意,随后将怀里的武倾城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另一侧的寝宫走了去。
武倾城闻着长孙子儒身上特有的麝香味,悄悄的红了面颊。
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有长相,有风度,如果长孙子儒要是太子的话,那该有多好?
不过就算他不是太子也没关系,因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成为他背后的女人。
眼前忽然明亮了几分,温暖渐渐包裹上了周身,武倾城心跳的更是快了几分,难道长孙子儒如此的大胆?直接将她抱回到了他的寝宫?
院子里守夜的宫女和太监,瞧着长孙子儒抱着武倾城走了进来,眼珠子差点没落出来。
正在正厅里瞧着舞姬跳舞的长孙益阳,很是滋润的一边喝酒,一边享受的眯眼,听见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侧眼不经意的一看,登时酒醒了一大半。
“二皇子,你怎么来了?”说着,坐起了身子,猛地瞧见了长孙子儒怀里抱着的人,更是震惊的有些讶然。
长孙子儒扫视了一圈已经停下舞步的舞姬,轻轻的笑了:“皇奶奶才刚刚去世,太子就在院子里歌舞升平,这日子未免过的太滋润了些。”
屋子里的舞姬,瞧着长孙子儒那温润雍雅的面庞,悄悄垂下面颊,红了脸。
长孙益阳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挥手让那些舞姬全部退下,随后赶紧解释:“二皇子误会了,我是因为太过伤心睡不着,所以才……”
长孙子儒心知肚明,却也不揭穿,只是又道:“刚刚在宫道上,遇见了摔晕的武家大小姐,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送去本王的寝宫不方便,所以本王就自作主张,送到太子这里来了。”
长孙益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