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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美人果然是冰雪聪明,话都是您在说,心眼都让您长了去,这糕点好吃,就是您做的,要是难吃就是我做的,这里里外外的好人都让您给当了,和着我就是个在您身边帮着您挡箭牌的小喽啰?”
开始说糕点不是她做的,她忍了,现在不好吃了,又想将屎盆子扣回到她的脑袋上?不好意思,这个黑锅她武青颜还真就不背。
孟饶曼从来没想到,这几日一直在自己身边,佯装脾气顶好的武青颜,忽然开起口来是杀人都不用刀,一张小脸红的发紫,气得呕血,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武青颜笑着又道:“孟美人不愧是将心思都用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对于我们这些旁人,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只是孟美人别忘记了,人心隔肚皮,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别以为别人笑着就是真的开心,也别以为别人哭的时候就是真的难过,有的人说好话也不一定和你有多大的关心,因为你没看见,那些在说着好话的人,一个个的眼睛都是越过你,看着你身后的那个人。”
这下,原本那些本着看热闹心态的贵族们,也是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嘛,和着连他们也都一起骂了进去。
武青颜在营帐里尴尬的气氛之下,站的气定神闲,既然眼下张高揭穿了她,她就没有必要再伪装,不然藏得越深,越是让曲默然怀疑。
曲默然悠悠一笑,看着武青颜的眼光,难免变得深邃了起来。
这个女人,看似是把他刨除在外的骂,实则是连他一并都兜了进去骂了个痛快。
孟饶曼的胸大无脑,那些贵族的巴结,虽然都是他们自己的错误,但是别忘记了,他才是他们这些人的核心人物。
就好比你骂了儿子是狗,那他的老子又是什么呢?
“啊——”冷不丁一声的哭喊声响起,还没等营帐里的人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只见孟饶曼哭着跑出了营帐。
武青颜轻飘飘的看着这个临阵脱逃的女人,知道她是无脸再继续站在这里了。
孟饶曼在路过武青颜的时候,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虽然不曾开口,但那目光却尤其的明显。
野女人,你给我等着!
武青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等着就等着。
随着孟饶曼跑了出去,营帐里的其他贵族也均是强迫着自己缓和下了脸上的僵硬,不过他们都不再看武青颜,而是纷纷朝着曲默然看了去。
到底,他们被武青颜打了脸面,但现在武青颜却是曲默然的人,这事于情于理,都是需要曲默然出面打个圆场的。
只有张高,站在武青颜的身边,呢喃了一句:“我就说我没记错,你果然是大齐曾经的那个皇后。”
是了,要不是那个传奇女子,谁还能有如此大的本事?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便是让营帐里所有人的脸面均是挨了一巴掌?
武青颜不以为意的仍旧站在原地,眉宇之间有几分懊恼,这几日的寄人篱下,果然是减了她的不少戾气,不然刚刚那巴掌她明明可以打的更响亮一些。
对于眼前的这些贵族们,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们要能耐没有能耐,要实力也没有实力,只懂得寄生在比较大的国家身上,靠着其他国家的撑腰而生存,一旦觉得在那个国家榨不出来油水,便是张罗着拉帮结伙的反抗起义。
他们说好听点是有野心,说难听一些就是太过于自私,他们可曾想过,那些无辜的百姓要为了他们的一己私利承担多少的代价?
一颗老鼠屎就足够毁了一锅的汤,更何况现在又是这么多颗呢?
助纣为虐,损人不利己,傻逼的事情让他们这些个贵族可谓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现在就是手里没有刀,不然都将他们切碎了喂狗!
人活成他们这样,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
曲默然在众多贵族的目光中,对着一直趴在地上装死的士兵吩咐了一声:“带着她先下去,直接送去我的营帐里。”
众贵族一听这话,均是松了口气,似乎武青颜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武青颜瞧着他们那没出息的德行,冷冷的一笑。
第四百二十七章 究竟是哪里不对?怎么想不出来?
武青颜被侍卫送出营帐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阵阵寒风吹入脖领,她不禁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战场上弥漫的硝烟,卷进了风里,武青颜闻得清晰,凉在了心里,今日又是一波的强攻,也不知道长孙明月那边的伤势如何了。
这么长的时间,她一直不曾给长孙明月发出任何的消息,不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散出消息,而是她觉得没有必要,如果要是说,她和他还是曾经那个关系的话,那么她多少都是需要报一下平安的。
但是眼下,他是君她是臣,她出生入死,是为了以一个臣子的身份为他平定这个天下,既然没有有利用价值的消息,她又何必还要冒险与他联系呢?
心里忽然有些焦躁,武青颜烦躁的拉了拉自己的长发,一个轻巧的声音忽然响起,似很是怕别人听见一般,压的很低。
“一会等姑娘回了营帐,我便去给姑娘张罗饭食。”
武青颜一愣,转眼朝着身边的那个士兵看了去,原来她的一脸忧愁,到了他的眼里,便都变成了没吃饭饿的了。
那士兵垂着面颊,声音虽然小,却并没有其他士兵的嚣张:“我谢谢姑娘刚刚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姑娘,恐怕我现在已经小命不保了。”
武青颜见距离营帐还有一段的路程,不禁和他闲聊了起来:“怎么?怕死?”
士兵摇了摇头:“我不怕死,但我怕我死了之后,没有人照顾我的老娘。”
没想到,还是个有孝心的人,武青颜无奈的叹了口气:“打仗都是如此的,既然走出了家门进了营地,就别想着会不会活着出去。”
士兵也是忧心忡忡:“实不相瞒姑娘,这天下之人又哪里有几个喜欢打仗的?这打仗说好听点是为了百姓们谋取福利,可实际上呢?到了最后不过都成了满足那些皇族的虚荣心,可我们这些连蚂蚁都不如的人,哪里又有挣扎的余地?既然咱投胎没投好,那就只能安安分分的做个努力,这啊……怨不得别人。”
武青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士兵,竟然能说出如此让人无法反驳的大道理,转眼不由得多看了那士兵几眼。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士兵也不含糊,实打实的道:“姑娘既然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就照实说,若是姑娘有朝一日走出了这里,不知道可否带上我一个。”
武青颜愣了愣,随后笑了:“你这是属于跳槽?”
士兵虽不懂武青颜这话的意思,但他却能明白武青颜的感受:“我一看姑娘就不是个普通的人,而且刚刚我在外面也听见了姑娘的身份,说实话,我真的不图什么大富大贵,我只是想要跟随一个能靠得住的主子,赚些银子让我的老母亲养老。”
武青颜还是笑:“你怎么就觉得我能靠得住?”
士兵连想都不想:“姑娘对于我来说有救命之恩,我若是连自己的恩人都不相信,还能信得过谁?只是不知道姑娘嫌弃不嫌弃我的身份了。”
武青颜并没有马上回答那士兵的话,因为这士兵的话,在她的心里还是个问号,她不知道这个士兵是不是和曲默然串通好了,然后引着自己上钩的。
况且,如果这个士兵真的是想要跟随她,那么不用等她的回答,他也应该知道以后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彻底的相信他。
士兵倒还真是个聪明人,见武青颜不再回答,也不着急的再去询问,将武青颜送回到了营帐之后,转头又去给武青颜准备膳食了。
武青颜无聊的靠在窗边坐着,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现在的她虽然已经反客为主,但实则她还是要等待曲默然主动来找她,她既不能表现的不明显,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这其中的度她虽然可以拿捏的很好,但不得不说,等人的滋味确实是很容易让人心烦意乱。
“你小点声,小心被人给看见了。”
“不会的,现在那些贵族都陪着太子殿下用膳去了,谁又能在这个时候顾忌着咱俩?”
这个声音……
武青颜愣了愣,起身朝着窗外看了去,只见在她的营帐后面,正有两个身影在不停的晃悠着,不过具体是谁看不清楚。
瞄了瞄营帐的正面,那些看着她的士兵正在偷懒的打瞌睡,武青颜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身出了窗子,朝着那处黑色的影子摸索了去。
随着她愈发的靠近,不由的慢慢的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她举得这声音很熟悉啊,原来竟是孟饶曼和……
这个男人……
武青颜站在暗处仔细的打量着,此刻将孟饶曼抱在怀里的男人,这不正是今日的那个冰山男,一直都装的跟长孙明月似的,对什么好像都漠不关心,实则竟是跟着孟饶曼有一腿啊!
“你什么时候带着我离开?”
孟饶曼靠在男子的怀里,眼中全是楚楚的情意,和她在面对曲默然时,完全是判若两人。
男子叹了口气,揽紧了怀里的她几分:“你也知道,现在赵国是附近几国最大的国家,而且曲默然又满手的兵权和势力,若是这个时候我带着你离开被他发现,那后果……”
没有后果,因为你俩谁也吃不上今年的饺子了。
武青颜站在一边暗自腹诽着,话说那曲默然看似慵懒的优雅,实则眼里那犀利的光却很是震慑人心,况且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搞破鞋?
不过看着样子,孟饶曼和这个男人似乎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了才是,不然又怎么会竟是说些比较实在的话?
正常来说,若是两个人才刚在一起的话,男人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自负和可可靠,是完全不会露出自己比较无能的一面才是。
“谁在那里?”
武青颜只顾着看孟饶曼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倒是忘记了在营帐门口还有来回巡逻的士兵,随着士兵缓缓朝着这边走来,孟饶曼竟是快速的拉着那个男人朝着另一处的拐角跑了去。
想跑?
武青颜见自己反正也是被士兵看见了,还不如直接将孟饶曼抓个现行,这样就算是事情闹到了曲默然那里,她也有话说。
哪知,她明明是追在孟饶曼和那个男人后面跑的,但是等她拐进孟饶曼刚刚拐去的那个拐角,不但是没有孟饶曼的影子,反倒是有一群士兵站在那里。
“你竟然想要逃跑!”
“快!将她抓住!”
这下,武青颜基本上算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就被这些士兵按在了原地。
随着那些士兵七嘴八舌的说什么要赶紧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太子殿下,武青颜一方面琢磨这孟饶曼究竟是跑去了哪里,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地方根本就不能隐藏人。
再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些士兵有些奇怪,可到底是怎么奇怪,她现在又说不出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想要逃跑的事情,很快便是传到了曲默然的耳朵里,在曲默然的传召下,武青颜被一群士兵压着,直接塞回到了营帐里。
没过多大一会,曲默然便是走进了营帐,而在他的身边,还有那个刚刚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的孟饶曼。
武青颜并没有站着,更没有跪着,而是坐在椅子上,她又不是犯人,又不求着曲默然开恩,没有必要折磨自己,让别人舒心。
曲默然倒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坐在了她的对面,沉默了好一会,才笑着开了口:“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么?在我的营地里打探军情,然后再偷偷逃跑回大齐,我早就说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武青颜皱了皱眉:“我没有。”
她严重怀疑这个男人有幻想症,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能把话说得如此肯定?
孟饶曼拉着曲默然的袖子,声音发嗲:“奴家才刚和太子殿下说她可疑,太子殿下还不相信,奴家就说这个女人忍不了多久的,怎么样?是不是被奴家给说中了?”
曲默然笑着揽过孟饶曼,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果然还是自己人放心。”
武青颜皱眉看着在自己面前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心里比较怀疑刚刚孟饶曼的话,什么叫才刚说她靠不住?
然,还没等她仔细往下想,便是听闻孟饶曼又道:“奴家这些天就觉得她神色比较古怪,有一天奴家无意撞见了,这女人趁着士兵们打盹的时候,悄悄翻着窗子跳出了营帐,虽然奴家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但奴家总是觉得这个女人是想要想着背叛太子殿下,岂不是这女人果然是个坐不住的,奴家不过是才刚和太子殿下汇报完,这女人便是就范了。”
武青颜听着这话,心下一紧。
孟饶曼蔑视的扫了武青颜一眼之后,继续又道:“依奴家看,这个野女人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安好心,她一定是大齐那边派过来的探子,想要靠近太子殿下,以此打探有力的情报,太子殿下就是太过仁慈了,要照着奴家的意思,从她来的第一天,太子殿下就应该当机立断的要了她的命。”
第四百二十八章 狡诈如狐狸的男人,竟要卖了她!
随着孟饶曼的话音落下,先不说一旁的曲默然是个什么表情,但武青颜算是恍然大悟了,整个人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清醒。
怪不得孟饶曼会好端端的在自己的营帐外面**,怪不得那些士兵们她看的觉得奇怪,原来啊……
估摸着她离开了之后,在她身上吃了瘪的孟饶曼,主动找到了曲默然,并胡编乱造,说什么曾经眼看着她偷偷溜出去过营帐之类的话,然后趁着曲默然半信半疑的时候,特意找了那么一个男人,溜到自己的营帐外面,只等着**自己出去偷听。
然后等到她被那些巡逻的士兵发现的时候,孟饶曼便是佯装着拉着那个男人跑,实则是引着她往火坑里跳,因为拐角处,早就有士兵在那里等着她自己撞上去。
她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士兵为何奇怪了,因为他们若是追赶她而误打误撞跑到那个拐角处的话,他们不可能不喘,就冲着他们刚刚那悠哉的样子,就足以说明,那些士兵是提前被孟饶曼安排好在那里等着她的。
而因为是圈套,所以孟饶曼和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需躲藏,只需要藏在那些士兵的身后就可以了,等到她被抓走了之后,孟饶曼在趁着人多和那个男人各走一头,一个像是没事人似的回去睡觉,一个则是跑到曲默然的面前打她的小报告。
虽然不算是什么比较高智商的谋略,但放在孟饶曼的脑袋里,倒还真是委屈了她,估摸着这出戏浪费了她不少的脑细胞才是。
曲默然看着一直沉默的武青颜,忽然轻轻地开了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武青颜摇了摇头:“有。”
孟饶曼只当这武青颜是想要为自己辩解,心里乐得更甚,这个野女人,死到临头还不明白越描越黑这个道理?
曲默然似乎很是平静,对着武青颜点了点头:“说吧。”
武青颜扫了一眼孟饶曼,瞧着她那根本来不及收起来的笑容,也是笑了:“我不想为我自己辩解什么,我只是想说,若是杀了我的话,太子殿下早晚有一日会后悔。”
曲默然愣了愣:“这话怎么说?”
武青颜用余光瞄着孟饶曼,但话却是对着曲默然说的:“太子殿下可以仔细的想一下,若是我当真想要出去送什么情报,肯定是会赶在夜深人静才是,可如今营地里全是巡逻的士兵,我就是再傻,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吧?”
她顿了顿又道:“而如果我要不是为了秘密送情报而出营帐的话,那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太子殿下就不好奇,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跳着窗子出去?”
如此的一番话,直接让孟饶曼傻了眼,因为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野女人竟然死到临头了,还能找到逃走的山洞。
武青颜看着孟饶曼那一张慢慢消失了笑容的脸,吹了吹额前得刘海。
真当她傻是不是?真拿着她当素食动物了是不是?这个时候她就是想要解释什么也绝对不能解释,因为当一个人认定你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的解释,只能让那个人更加的怀疑你。
但是眼下不同,她不为自己解释任何,而是留下个疑问给曲默然,人都是好奇的动物,她就不相信曲默然会在不解开心里的问号之前,直接杀了她。
孟饶曼见曲默然迟迟没有回音,不禁有些慌了:“太子殿下……”
“太什么子,殿什么下?”没等她把话说完,武青颜便是直接给打断了,“我说孟美人,你对我可是有什么敌意?不然的话,你做什么要处处与我为敌?据我所知,你整日除了吃饭就是打扮,根本就不关心军队里的事情,可如今这般的关心起了军营里的事情,是忽然转性了?还是另有所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孟美人不知道么?别以为我会像是别人一般,只是看表面,我告诉你,其实我已经看见了你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呵……真是好笑了,我根本不懂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懂最好,不懂的话你还能多睡几天的好觉,因为我发誓,只要我活着,早晚有一天会将你心里的那个秘密挖出来,然后摊开在青天白日之下。”
孟饶曼不知道是真的心虚还是说不过武青颜,当即转身扑倒在了曲默然的身上:“太子殿下,您可一定要给奴家做主啊!”
武青颜看着她的欲盖弥彰,不由得好笑。
她敢发誓,那些陪着孟饶曼做戏的男人,一定不单单只是做戏那么简单,因为就在刚刚孟饶曼和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烁出来的感情,比现在要真上一千倍,一万倍。
一个女人若是喜欢一个男人,那么她就算嘴巴上再会骗人,但一双眼睛却是瞒不住人的,不然刚刚她也不会偷窥的那么入神,连身后的巡逻士兵都不曾察觉出来。
曲默然对武青颜和孟饶曼之间的唇舌战,没有一丝的反应,他可能连个看客都算不上,毕竟看客还会随着剧情的发展而表现出本能的反应。
营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武青颜和孟饶曼都在等着曲默然的表态。
孟饶曼有些心虚的瞄着曲默然,说实话,虽然她跟在曲默然的身边有一段的时间了,但她却不能很好的拿捏住这个男人的心思。
而武轻叹,倒并不紧张,他相信曲默然不傻,自己刚刚的话,虽然不指望他相信,但疑心多少还是会有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孟饶曼慢慢心里没了底气,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和曲默然解释一下的时候,只见曲默然忽然站起了身子。
而全然没有被顾及到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