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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的脑袋瓜子绝对被门板子夹过!
身后再没了声音,半晌过后,就连那揉捏在她伤口上的力道都变得轻柔了许多,武青颜只当是长孙明月理亏了,气不过的再次哼哼了起来。
“我本来昨天就没过来,虽然让狼爵给你带了药回来,但不亲眼看见你上药,始终不放心。”
“……”身后,继续死寂一片。
武青颜挠了挠头,难道自己刚刚的话说重了?想想也是,到底是自己想退了这婚,才难为了人家的相好,如今人家正在气头,自己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我其实没打算难为那个飘香,我就是,就是……闲的,你要是喜欢飘香,你继续包养着,千万别在乎我的存在,真的。”
虽然被他看破了自己想要借理由退婚的诡计,但这诚实的大白话她可不敢说,那日在段王府门前,这腹黑三是如何整治她的,她仍旧很是痛苦的记忆犹新。
“……”身后,仍旧是一片死寂。
武青颜这次心里是彻底没底了,这人半天连个声音都不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再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她支撑着身子转过面颊,本想着扫一眼就赶紧转回来的,不想就是这一眼,让她震惊的如同看见了不明飞行物。
唉唉唉?武青颜不敢置信的慢慢坐起了身子,看着正在垂眸扣上药膏盖子的长孙明月,揉了揉眼睛,惊奇万分的道:“我说腹黑三,你这脸怎么红了?”
第【第三十九章 鸡飞狗跳进行中的婚娶】
万年的雪山被融化了,不稀奇,那是因为日照充足。
千年的沙漠雨水连连,不稀奇,那是因为气候变化。
但整天顶着个扑克脸的长孙明月竟然脸红了,这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被霜打了?
武青颜相对于刚刚的惊奇,忽然有了几分担忧,爬上前了几步,伸手抚摸上了他光洁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呃,一般被霜打了的人,都容易发烧……
长孙明月拧了拧眉,伸手拉下她的手心:“你闭嘴。”将她再次扣回到床榻上的同时,起身拿起了她的一根麻醉针,扎在了她的胳膊上。
“今夜你便睡在本王这里,明日本王亲自送你回去。”
武青颜一阵晕眩袭来,闭上眼睛之前,哼唧着磨牙:“你二大爷的,竟然敢扎我,等姐清醒的,一定把你刺成蜂窝煤……”
大齐,武府。
清晨的阳光刺破云层,双喜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来不及发呆的她赶紧起身,忙忙活活的赶紧穿上衣衫。
自从武青颜痴傻了之后,武振纲禁止武青颜在正厅和大家一起用膳,这次武青颜回来虽然不再痴傻了,但武振纲一直没发过话,所以双喜每日还是要照三餐往厨房跑。
悉悉索索……
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双喜一愣,诧异的打开了房门。
此时在院子里,站着许多婢女和小厮,一个穿着大红百花裙子的喜婆,将了双喜,赶紧笑着迎了过来。
“起来的还真是早。”那喜婆说着,对着身后那些端着胭脂水粉的婢女招了招手,“赶紧带人进去梳洗打扮,别耽误了吉时。”
眼看着那些婢女朝着自己涌了过来,双喜傻了:“这,这是要干嘛?”
喜婆只当双喜是害羞,噙着一张大红唇便是笑了:“别害羞,能给大少爷当通房,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说什么?”双喜震惊的愣在了原地,这个老女人刚刚说自己要给大少爷当通房?
喜婆见双喜站在这里磨磨唧唧个没完没了,脸上的笑容退了下去:“少在这里装傻,武老夫人已经准你当大少爷的通房了,一会拜了堂,你就是大少爷的人了。”
“我不,我不要!”双喜猛地摇头,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当那个禽兽的通房丫头。
喜婆冷冷一哼:“上赶子的福气都不会享,大少爷想要你是你命好,哪里是由着你说不要的?”说着,伸手拉住了双喜的头发,“来人,将她给我关进去,若是还挣扎,一会绑着上花轿!”
周围的小厮哪里敢得罪这个和梅双菊交好的喜婆?赶紧压着双喜回到了屋子,后面的那些个婢女有的嫉妒,有的幸灾乐祸,各怀所思的也是跟了进去。
双喜被人强迫着洗脸,盘发,在那些婢女剥了她的衣服,往她身上套囍服时,她终是忍不住哭喊着嘶吼出来:“小姐,救救奴婢啊——”
寅时的街道上还看不见行人,到处雾蒙蒙的发白,让人看不真切这寂静街道的面貌。
身子已经没那么疼的武青颜一边走着,一边鄙夷的看着身边雪白长袍的长孙明月,这厮确实是亲自送她回来了,只不过是用的是步行……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王爷,就不能找辆马车么?”要是用走着回来的话,她还用他送个毛线球!
长孙明月笑了笑,周围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那扬起在眉梢上的轻柔:“难得出来走走,确实神清气爽了不少。”
卧槽!王爷青颜无语望天,这个男人是疯的,简直没有共同语言。
韩硕听武青颜挑刺,不乐意的嗤鼻:“有王爷亲自送你回来,你还不知足?”放眼大齐,有多少女人天天做梦都想让自家的王爷送?
武青颜翻了翻白眼:“你闭嘴!”这男人,哪里都能插一脚。
韩硕瞪眼:“怎么?”这女人,真是欠修理。
“你牙上有韭菜。”
“……”
长孙明月在一边听着,轻轻够动了一下唇角,韩硕是在死人堆里长大的死士,动怒的时候简直是少之又少,但是武青颜却偏偏是他的导火索,让他每次都气得肝颤。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敌吧……
半盏茶的功夫,三个人到了武府的门前,武青颜并没有顺着正门进去,而是绕道了后门,翻身跃上了墙面。
长孙明月看着这个堂堂的武家二小姐,翻墙的本事堪比一流,平静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波澜。
韩硕更是不用说,仰头看着和他们挥手道别的武青颜,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这女人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武青颜跃下墙面,落地习惯性的躲在了假山的后面,她本来想观察一下附近有没有人,却不想放眼扫去,竟然是满眼的囍红。
从远处走过了两个婢女,正说着笑着,根本没有发现武青颜的存在。
“你说大少爷怎么会看上双喜那个丫头?”
“谁知道呢,不过双喜也真是可怜,以前和二小姐在一起就没享过福,如今二小姐刚在咱们府里有点起色,她又成了大少爷的通房丫头。”
“你小声点,双喜已经被绑上花轿送去前厅了,过了今日人家就是双喜通房了,这辈分可是比咱俩大,哪里轮到你来可怜?”
“也是……”
随着两名婢女越走越远,假山后的武青颜震愣在了原地,她才一夜没回来而已,双喜怎么就成了那个禽兽的通房丫头?
想着刚刚那两名丫头说的话,她再是不迟疑的翻身跃上了墙面,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双喜被一个禽兽给糟蹋了!
院子外的韩硕和长孙明月见武青颜的背影消失了下去,等了一会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正想转身离开,赫然见跳进府的武青颜又跳了出来。
武青颜来不及和长孙明月解释那么多,只是瞄了一眼韩硕问道:“把韩硕借我用一会。”
长孙明月见她小脸白了下来,满眼的正色,也不多问,淡若一笑:“好。”
他说罢,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先行朝着原路走了去,再过一会,这街道便会热闹起来,他万不能让人抓住什么话柄。
韩硕呆若木鸡的看着已经走远了的长孙明月,心里简直是哀嚎,王爷,好歹您也问问是什么事情再卖我啊!
武青颜拉着韩硕直接跃上了墙面,不给他时间多做考虑,带着他踩着房檐,一路朝着自己的院子奔了去。
院子里空空如也,武青颜又拉着他进了屋子,将他往凳子上一推,伸手便解开了他束着长发的发带。
“你到底要干什么?”自己的主子可以不问,他可不能不问,这个女人可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武青颜一边忙活着手里的动作,一边快速的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着什么:“一会你先从后门出去,然后趁着……接着……懂?”
韩硕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等武青颜把话说完时,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疯了?”
武青颜这次并没有和他针锋相对,而是双眸闪烁着无比的认真,缓缓的道:“如果只有疯了才能救双喜,那么我就是疯了。”
她说完,再是不迟疑的出了房门,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正厅走了去,双喜,等着我!
韩硕看着她那笔直的背影,紧紧拧着的长眉慢慢书展向了两边,转身飞出窗外,直接跃上了房檐。
既然她是疯的,那么他就陪着他疯一次又何妨?
主要是,他怕他不疯的话,回去之后会被自己的主子给咔嚓了……
武府的正厅很是热闹,请来的乐队吹拉弹唱的正欢,老夫人怕以后在武青颜的面前没办法解释的圆滑,所以并没有前来,倒是武振纲难得的坐在正厅的正座上,正在和梅双菊闲聊着。
“不就是个通房的丫头而已,何必闹这么大的动静?”
在大齐,通房丫鬟是完全没有名份可谈的,就算有幸怀上了子嗣,也要看主子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梅双菊给武振纲倒了杯茶,慢声细语轻轻地道:“二丫头身边就双喜那么一个丫头,如今睿儿也算是横刀夺爱了,妾身也是怕委屈了二丫头,这不才准备了这场婚娶么。”
武振纲听了这话有些诧异,不过更多的却是欣慰:“难得你有这份心思,至于青颜那边,你再给她送过去几个丫头也就是了。”
梅双菊抿唇而笑,一抹阴险的狠在双眸之中起了又落:“能为老爷和老夫人分忧,是妾身该做的。”
她早就料定武振纲会这么说,所以一早准备了话在这里堵着他。
她可没忘记武青颜那个小贱人是怎么折腾自己和睿儿的,若是不准备这场婚娶,如何能让她在那个小贱人的面前耀武扬威?
她就是要让那个贱人知道,凡是和她作对的人,都会鸡犬不宁,不得好死!
“通房的丫头来了!”在喜婆的高呼声之中,浑身被捆绑着麻绳的双喜被小厮们抬了进来。
梅双菊转身坐在了武振纲的身边,看着被强行扶站在正厅中央的双喜,冷笑着道:“敬茶谢礼这些规矩就不必了,到底你是个通房的丫头。”
第【第四十章 禽兽大哥,我赌你万年不举】
双喜早已哭红了眼睛,小小的身子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要不是因为红唇堵着软帕,她早就哭喊出来了。
梅双菊对着喜婆摆了摆手,满脸得意的扭曲:“将囍帕掀开,让众人过一眼,然后送到睿儿的房里。”
“是,大夫人。”喜婆点了点头,扬手掀起了双喜的盖头。
双喜见这里里外外站满了在府中打杂的婢女和小厮,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一双通红的眼睛再次流出了泪水,不甘心的狠狠咬住了口中的软帕,转眼死死瞪着高座上的梅双菊。
武文瑞见了这样的双喜,心里痒痒的抓心挠肝,上前几步捏了捏她的面颊,一双贼眼盯着她的胸脯冒着绿光:“小美人,爷我可是想死你了。”
双喜嫌恶的想要再次后退,却被那些搀扶着她的小厮给强行制止在了原地,如此生不如死的她,最终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她越是这样,梅双菊便越是开心,喝口茶手中的热茶,转眼对着武振纲悠悠地笑了出来:“真是多亏了二丫头,治好了睿儿的病,不然睿儿就算再喜欢这个丫头,也只是妄想。”
要恨就恨你那个见钱眼开的主子吧,要不是她,你也不会有今天!
武振纲见双喜那模样很是心烦,挥了挥手:“带下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每双听了,点了点头,转眼对着武文睿示意了一下,该说的她也说完了,该看的也看够了。
武文瑞欣喜的扬起了眉梢,招呼着周围的小厮:“快!把人给我抬到院子里去。”
周围的小厮虽然是同情双喜的,但这主子之间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能够左右的?叹了口气,再次将双喜给扛了起来。
然,就在他们即将转身的时候,一声清透的声音顺着门外传了进来:“等会。”
这个声音……
所有人均是朝着门外看了去,逆着阳光,武青颜就这样慢步走了进来,光洁的额头早已被汗水所覆盖,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面颊低落在了衣衫上。
小姐!双喜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姗姗来迟的武青颜,似在绝境之中看见了希望。
梅双菊朝着武青颜看去,不慌不忙的站起了身子:“二丫头可是来道喜的么?”
疼么?她阴狠的在心里发笑,贱人,哭啊!叫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那没有家教的嘴脸!
武振纲听了这话,拧了拧眉,不悦的瞪了梅双菊一眼,刚刚那话无疑不是在往武青颜的痛处上戳,这个梅双菊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武青颜上房揭瓦时,不料武青颜竟是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啊,确实是来道喜的。”
这?梅双菊得意的笑容登时瘫痪在了面颊上,她是不是听错了?这个贱人竟然说是来道喜的?
不单单是梅双菊,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武青颜疯了,双喜那哭成泪人的样子,明显是被强迫的,而作为人家主子的武青颜,竟然来道喜?这心还能不能再大一点?
更有甚者,在一边讥讽的笑:“没看出来,咱们的二小姐还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可不是,双喜多可怜啊!二小姐不救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来捧别人的臭脚。”
武青颜听着这些讥讽声,只是笑了笑,转身朝着拿了两杯酒,朝着武文睿走了去。
武文睿想着前几次自己的鼻青脸肿,心里有些没底,慢慢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嘛?”
武青颜笑得无害,长袖一甩,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武文睿:“当然是祝福大哥了。”
双喜惊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期望沉寂了下去,她呆愣愣的看着正与武文瑞相视而笑的武青颜,指尖冰凉。
她家的小姐这是怎么了?
梅双菊冷眼看着站在自己儿子面前的武青颜,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个贱人居然会眼睁睁的看着双喜当通房?难道是神志又不清楚了么?
武文睿靠在柱子上观察了武青颜半晌,见她始终面带着微笑,并不像是要找他算账,转眼看了看坐在正座上的武振纲,一张担惊受怕的脸挂上了笑容。
“二妹妹还真是个懂得见风转舵的人啊!”
他还真是被这个小婊子给吓唬怕了,如今自己的爹爹和自己的娘亲都在这里,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还能如何?况且这婚可是老夫人同意的。
武青颜眼见着武文瑞接过了酒杯,朝着自己靠近了几步,心里愈发的变冷,脸上的笑容却越加的灿烂:“以后双喜就是大哥的人了,还望大哥好生对待她。”
武文瑞站定在武青颜的身边,先是扫了一眼已再是哭喊不出来的双喜,随后转过身子,闻了闻她发丝间的清香。
“二妹妹放心,我不但会好好照顾双喜,更是会对二妹妹爱护有加的。”他说着,忽然压低了几分语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又道:“小婊子,我要先上了你的丫头,再上了你,我要让你们两个一起在本少爷的身下玩转承欢!”
周围的小厮和婢女见此,无不是对武青颜鄙夷的嗤笑,他们还真是错看了这个二小姐,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拿着自己丫头求安逸的小人。
恶臭的口气扑在武青颜的面颊上,捏紧袖子,她仍旧笑得轻松,转身朝着双喜看了去,毫不避讳所有人在场,直直的对着双喜问道:“双喜,你可还信得过我?”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朝着双喜看了去,热闹的正厅忽然安静了下来。
双喜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武青颜,看着她挂在唇角的微笑,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
站在一边的喜婆朝着梅双菊看了过去,在梅双菊的点头下,摘下了双喜堵在嘴巴里的软帕。
梅双菊瞧着这个场景冷冷一笑,武青颜和双喜的反目戏,她怎能错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双喜会痛骂武青颜这个无耻的主子时,只听双喜带着哭腔,声嘶力竭的大吼道:“奴婢自然是相信小姐的!”
什么?周围的小厮们瞪大了眼睛,只当自己听错了,都这样了,双喜这个傻丫头为何还要相信二小姐?
什么!梅双菊猛地捏紧了把手,失望的咬牙,这双喜难道也傻了不成?眼看着被人给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在各种惊愣的目光之中,武青颜对着双喜眨了眨眼睛:“既然你相信我,那么我祝你幸福。”她说着,转身对向武文睿,“大哥,妹妹我先干为敬。”
眼看着她喝尽了杯中酒,武文睿不甘示弱的也紧跟而上,待一杯酒进了肚子,把酒杯往地上一摔,伸手招呼身边的小厮:“来人,将双喜通房给本少爷带回到院子里去。”
武青颜也不阻拦,而是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吃起了糕点,任由那些小厮拉着双喜往外走,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一般。
梅双菊见此,冷冷一笑,迈步走下台阶,在与武青颜擦身而过之时,轻哼了一声:“大势已去的废物。”
武青颜嘿嘿一笑,难得的好脾气:“大夫人何时会抢答了?确实是有个废物大势已去了。”
梅双菊虽没听懂她的话,不过却也没太在意,悠悠笑得阴冷,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这个贱人,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武青颜也不挽留,只是看着梅双菊迈出的步伐,轻轻地道了一声:“一。”
梅双菊一愣,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武青颜瞪了去:“你还有什么把戏要玩?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武青颜扬了扬眉:“二。”
梅双菊又是一愣:“二什么?”
武青颜不搭理她,自顾自地数着:“三。”
梅双菊根本摸不着头脑:“三?”
随着武青颜的最后一声报数落下,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小厮惊讶的叫喊:“大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梅双菊听问着外面的惊呼声,下意识的转身朝着门外奔了出去,推开那些围在一起的小厮,看着一脸哭相的武文睿,惊的呼吸一窒。
只见她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儿子,此时正双手捂着自己的胯下连惊带慌,他双腿微微叉开,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明液体,正顺着他的裤腿滴淌在地面上。
周围的小厮吸了吸鼻子,当一股腥骚佛过鼻息,不由得眉头一皱:“大,大少爷,您怎么尿裤子了?”
“怎么会这样?”梅双菊上前几步,拉住武文瑞的手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