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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颜又眯了一会眼睛,便是醒来了,看见自己身上的锦被,没有半分的惊讶,揉了揉眼睛,对着秦月先是笑了:“秦月,你腿麻不麻?”
她让秦月跟着来是有私心的,秦月这人眼睛特别的独到,有的时候她看不透的事情,他一眼便是能够看明白。
今儿个说是选秀女,其实是在选人罢了,皇太后的人已经选完了,而长孙子儒也已拟定了一份名单,现在就剩下她自己没选人了。
后宫的是非,并不是她自己可以摆平的,太后和长孙子儒选完人,她自然也是要选几个的,虽然都是人家剩下的,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秦月无奈的笑了笑:“三皇子都要站着,秦月就算是累也不敢说。”
武青颜被噎的一愣,转眼瞧着身后那陌生的面孔,却充实着她熟悉的气息,她难得讨好的笑了笑,拉了拉他的手:“累么?”
长孙明月虽不似单独相处时那般的柔情万分,但总是还给她了一个淡淡的笑:“和你一个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又睡了一个时辰的人比,我确实是有些累了。”
武青颜眨了眨眼睛:“晚上回去给你按摩。”
长孙明月宠溺的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抽出了被她握着的手,正色的挺直了身子。
武青颜正纳闷,可随着她的目光朝着门外看去,只见一个悠哉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身的青色长袍,肩膀上披着一件纯白色的貂裘,再配上那挂在面颊上的坏笑,还真是叫一个风流倜傥。
不过武青颜瞧着来人却黑了脸:“你怎么来了?”
公孙政今儿本是要出宫了,既然新帝已经登记,长孙子儒也答应了当初承诺给他的一切,他便是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宫里。
况且他这人性子散漫惯了,与其留在皇宫里像是坐牢一般,不如走出皇宫做他富有的土皇帝去。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那个他始终得不到的女人,又听闻她今儿要给新帝选秀女,本是抱着分别的最后一面来看看热闹,不想……某人似乎对他不大欢迎。
“小王今日就要离宫,本是想和皇后娘娘践行的。”他语气之中更多的是漫不经心,并没有什么离别的伤感。
武青颜摆了摆手:“哦,那公孙亲王一路走好。”
要不是碍于旁边还站着侍奉的太监和宫女,她极其有可能一鞋底子飞过去,践行?践你妹妹的行,你赶紧滚,越远越好,她发誓绝对不会想起他。
公孙政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一股杀气朝着自己弥漫了过来,他微微一愣,抬眼朝着武青颜身后看了去,当视线触及到易容的长孙明月身上时,不禁轻轻地笑了。
“本王听闻皇上要忙于国事,没办法陪着皇后娘娘挑选秀女,既然本王刚巧路过,不放帮着皇后娘娘参谋一下好了,虽然本王也是第一次,但总是好过皇后娘娘一人。”
武青颜当即愣在了椅子上:“皇上选秀女,和你有和关系?再说公孙亲王这么做,未免……”
然,还没等她把话说,秦月便是小声提醒:“主子,公孙亲王由于帮先帝登基有功,已被皇上侧妃为新进的元老,作为元老,他确实有资格……”
公孙政就算不仔细听,也知道秦月说了什么,所以他根本不等武青颜反应,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其实并不想继续参与其中,对于他来说,皇族之中的政权是最无聊的,他也想不通为何就是有人想不开,非要为了那把椅子挣得你死我活。
就好像早已落魄的不成人形的长孙益阳,既然见了长孙子儒有想要谋权的意思,乖乖让出储君的位置才是最明智的,按照长孙子儒的教养,只要长孙益阳肯主动退让,长孙子儒怎么也是要赏给他个王爷当当的。
可是呢?长孙益阳一门心思的想要政权,想当皇上想疯了,难道当个逍遥王爷不好么?难道非要像是现在这被打成布衣平民驱逐出宫,露宿街头好?
其实他刚刚在和武青颜说了话之后便是想要离开的,可是他忽然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似乎站在当今皇后身后的那位应该是三皇子吧?
不对……或者应该说,是刚刚被封号的锦王爷才对,既然锦王爷都来参合一脚,他为何不能留下来看看热闹?
他当然知道武青颜和长孙子儒只是个挂名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是他特别想要看看长孙明月吃醋的模样。
武青颜不知道公孙政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人家既然有权利,她就不能往外撵不是?
半个时辰后,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宫女,在嬷嬷的带领下,排成几排的站在了大殿的外面,又由着太监唤名,一一进来过目给皇上和皇后。
当然,理论上是如此的……今天是个例外……
最先进来的七名秀女,自然也是没想到,大殿里没有皇上,倒是多了一位王爷,一位先生和一位侍卫,不过瞧着这三个人的长相一个比一个俊美,也是悄悄的红了面颊。
武青颜大致的扫了这些秀女一眼,由秦月小声的在她耳边絮叨着这些秀女姓甚名谁,家里是个什么背景。
武青颜一边佩服秦月已将这些人全部背下来的同时,挑选了几个长孙子儒名册上的女子,随后对着其他的秀女挥了挥手。
眼看着剩下的几名秀女转身欲行,坐在一旁的公孙政倒是轻轻开了口:“左边数第三的那个秀女,应该是左侍郎家的嫡千金吧?”
被公孙政唤到名字的女子,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民女孟茜兰见过公孙亲王。”
武青颜怒瞪着公孙政,要不是秦月死死的拉着她的袖子,她极有可能冲下去将那个男人乎下去。
这男人是真的想女人想疯了不成?连皇上选秀女都要插一脚?!
长孙明月淡然的眉微微蹙起,似想到了什么。
公孙政忽视掉武青颜杀人一般的目光,继续和孟茜兰聊着:“前几日本是想去府上摆放孟侍郎,只是最近事情太忙了,若是你回府,帮我先知会一声,就说我已经同意将我名下的武器铺子,全部转手给孟侍郎。”
孟茜兰颔首:“爹爹前些日子还一直叨念着公孙亲王,不知公孙亲王何时来府上做客。”
公孙政淡淡笑了:“这几日,抽个空我就过去。”
孟茜兰这边和公孙政聊着,武青颜却慢慢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然,还没等她仔细往下去想,身后便是响起了长孙明月轻轻的声音。
“别看这孟茜兰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但孟家家大业大,如今公孙政要是将大齐所有的武器铺子都转手给孟家的话,这个孟家假以时日也会发展的不错,毕竟孟家控制了大齐所有的武器权。”
第三百四十八章 公孙政的无聊,又是一个朋友!
武青颜拧了拧眉:“既然这铺子影响这么大,公孙政做什么要转让?”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长孙明月轻声又道,“说是全部转让,实则最大的权利还是在公孙政的手里,也就是说,孟家不过是在给公孙政赚钱罢了,不过这孟侍郎也并非是个等闲之辈,竟然能想到攀公孙政拉拢其他的官员。”
武青颜算是听懂了,其实孟侍郎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白了,孟家就算接受了那些个武器铺子,也不过是个小股东,最大的股权还在公孙政的手里,但公孙政的头衔在朝廷可是响当当的,有钱的主儿谁不想巴结?可是公孙政的身份和地位摆在哪里,又哪里是一般人敢巴结的?
可孟侍郎就不同了,小小的侍郎而已,朝中官员若是想要巴结公孙政,自然是要从孟侍郎的身上下手的,而孟侍郎也因此而能结实更多的官员,拉拢更多的关系。
眼看着公孙政和孟茜兰聊完了,武青颜轻轻地开了口:“孟茜兰,转过来给本宫瞧瞧。”
孟茜兰一愣,赶紧转身:“皇后娘娘……”
武青颜佯装打量了一会,吩咐一边的秦月:“长得还算是清秀,刚刚倒是没注意,留下来吧。”
秦月点头,记上了孟茜兰的名字。
孟茜兰如获恩宠的赶紧磕头,然后在太监的带领下,先行上了留下备用宫女的马车。
公孙政举起手中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刚好挡住了他上扬的唇角,这个女人还不算是那么太笨,最起码还能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个轻重。
武青颜不知道公孙政抱着是怎样的心态,不过他倒是真的只是来旁观的,时不时的也会表明自己的一些意见,晦涩的分析出每个秀女的利弊,然后给武青颜作为参考的意见。
一晃一个时辰过去了,武青颜倒是也还算是收益颇多,现在在她的名下就已经有十个秀女了,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但眼下怎么算都是够了。
傍晚时分,宫人们已经在寝宫里准备好了晚膳,武青颜在秦月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眼看着公孙政打算一个人离去,垂眸想了想,不禁轻轻开了口。
“今日天色已晚,公孙亲王不如多留一夜?本宫已让人准备好了晚膳。”
好歹人家帮着他忙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若是连口饭都不给人家吃,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
公孙政自然是乐不自得:“如此甚好。”
一抹冰冷的杀气顺着武青颜的身后直击像他,他却只是冲着武青颜身后的长孙明月笑了笑,一双带着媚气的眸子夹杂着些许的沉淀。
寝宫外,已经留下的秀女正排成一排的站在一边,等着一会送她们去秀女宫的马车。
武青颜带着秦月和长孙明月,与公孙政一起出了寝宫,缓缓朝着自己的寝宫走了去。
那些宫女瞧见了这俊美的三个男人,都是窃窃私语的满面春色,看着秦月的女子不少,瞧着公孙政的女子也大有人在,但位数最多的还要数一直淡漠的长孙明月。
长孙明月的脸上并没有带任何的人皮面具,武青颜怕伤害到他的皮肤,所以只是用自己调配出来的药水,涂抹在了他的脸上,轻轻地揉捏了几下。
可不过是几下而已,长孙明月一张醉人的面颊便是暗淡了下去,或者说就他现在这张脸,扔到人堆里都不找到。
但就是这么一张平凡的相貌,仍旧能吸引众多女子的侧目和青睐,这倒是武青颜没有想到的。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这么秀女们是不是有透视眼,能直接看透那药水下面真正的俊朗面颊。
倒是走在她身边的公孙政,瞧出了她的狐疑,轻声笑了:“你当真以为女人们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就算你遮住了他那谪仙的容貌,却遮不住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冷漠,他就是他,无论如何埋没,仍旧光彩夺目。”
武青颜愣了愣,她并不是想要反驳公孙政的意见,相反的,她倒是觉得公孙政说的很对,长孙明月就是长孙明月,天下之间独一无二,这样的男人不单单只是靠着一张皮囊存在的。
只是她不能理解的是……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点她很诧异,从公孙政进正殿开始,长孙明月连看都不曾看过他一眼,两个人之间也全程无交流,可饶是如此,公孙政还是发现了倪端。
这是为什么?难道这男人真是火眼金睛了不成?
公孙政嗤笑,长眉勾人的一挑:“女人都能看得出来,我又怎能看不出来?况且我只听闻皇后娘娘的身边有个先生,还从来不知道有个侍卫。”
好吧……
武青颜无语的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公孙政除了泡妞比较勤快之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最起码他长着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
对于公孙政的存在,长孙明月虽是沉默的,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却是连秦月都能够察觉得出来的。
在他的眼里,长孙明月并不是一个善于嫉妒的人,虽然不清楚长孙明月为何对公孙政的敌意这么大,但这也不是他可以过问的。
“主子,我先进去了。”刚一到寝宫,秦月便是迫不及待的往屋子里走,似乎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武青颜其实也察觉到了长孙明月的不对劲儿,不过公孙政的出现也不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她也很头疼。
回头看了看公孙政和长孙明月,武青颜笑了笑:“我也先进去了。”
长孙明月倒是很温柔,眼中的冰冷瞬间融化,他毫不避讳一边的公孙政,笑着摸了摸她的面颊:“进去吧,我和公孙亲王正好有事情要说。”
武青颜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长孙明月的面颊一直是带着微笑的,一直到武青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一直到他再是察觉不到周围有其他人的气息,唇角上的笑容才快速收敛了起来。
公孙政见此,笑着调侃:“锦王爷变脸还真是快,若不是我刚刚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那么温暖的笑容,是从锦王爷的脸上流露出来的。”
一捧白雪,直朝着他的面颊袭了过去,浓浓的杀气直冲破了空气。
公孙政脸色一变,迅速后退了几步,闪身避开的同时,眼看着那雪团砸在了他身后的树干上,粗如大腿的树干,当即被打凹了进去。
“啧啧啧……”公孙政再次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不怕死的朝着长孙明月靠近了几步,“如果皇后娘娘要是知道,中毒已深,只有半年可活的锦王爷,还有这么一手,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啊。”
长孙明月甩了甩手心上的积雪,双手负在身后,声音冰冷的如同此刻外面的天气:“我以为,我和公孙亲王之间的交易,是用来让彼此受益的,而不是让公孙亲王拿来威胁我的理由。”
公孙政笑的邪魅:“我当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长孙明月的眼愈发变得阴寒:“如果公孙亲王当真是如此认为的话,今日就不该搅合进来。”
“锦王爷这话说得未免太过伤我的心了,我只是好心帮着皇后娘娘挑选秀女罢了。”
公孙政脸上的笑容慢慢变了味道:“就算再不济,我也不会骗皇后娘娘。”
长孙明月满是杀气的转身,公孙政却快速的后退了几步:“锦王爷大可放心,我虽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但我最信奉的便是商人的守口如瓶,既然我当初答应了锦王爷和……皇上,自是会对我知道的一切保守秘密。”
长孙明月似乎并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迈步朝着寝宫走了去:“这样是最好。”
“只是……”公孙政看着他淡漠的背影,声音沉了沉,“我特别好奇,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锦王爷和皇上联手骗她,不知道她会是个怎样的反应。”
长孙明月前行的步伐一顿,身后的公孙政又道:“皇后娘娘对锦王爷的关系,是个人都看在眼里,我只是怕有朝一日真相大白,皇后娘娘会对锦王爷伤心欲绝。”
长孙明月笔直的背影,像是一株屹立在风雪之中的寒梅,忽而回身,笑的冰冷而决绝:“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便已没办法再回头,待到真相大白之际,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承受下来。”
公孙政愣了愣:“如果她终身将不再原谅你,不再看你一眼呢?”
长孙明月脸上挂上了玉石俱焚的笑意:“守着她一生又何妨?认错一生也无碍,只要她平安我便足以。”
公孙政又是一愣,眼看着长孙明月走进了寝宫,站在院子里的他有些会不过来神。
这个自大的男人……
半晌过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长孙明月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只是不知道武青颜那只小野猫的狂风暴雨,他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啊!
当然,对于这一点他不光是担心长孙明月,更是为了他自己担心,所以他决定赶紧出宫,以免某人秋后算账。
第三百四十九章 白七七的惨死,凶手是谁?
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不但多了一个公孙政,就连一直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长孙子儒也赶在用晚膳的时候来了。
跟在武青颜身边的这些人早就已经散漫惯了,况且她们在认识长孙子儒的时候,他也并不是皇上,所以对于长孙子儒的到来,大家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个安,便又坐在一起用膳了。
长孙子儒倒是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和长孙明月挨着坐,一边吃饭,一边和武青颜探讨着今日选妃的事情。
因为武青颜自从新帝登基了之后,便是一直没能和长孙子儒在一起同房过,对于这一点,虽然大臣们不敢直言,熹贵妃也是旁敲侧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到底是让人心生疑惑了。
尤其是武青颜那个挂名的老爹,为了这件事情,已经不止一次的找武青颜探讨了,甚至是连武青颜的挂名娘亲都拉进了宫,只为了看看武青颜到底是心里有病,还是生理有病。
武青颜也是无奈……
如今,眼看着长孙子儒没有半分离开的打算,武青颜也是懂了,长孙明月也是没多说什么,吃了饭便由着双喜搀扶了下去。
麟棋要去熬药,荣姑娘自也是不想尴尬的杵在这里,跟着也去熬药了,秦月以昨儿晚上没睡好为由,自然也是走了。
一时间,偌大的前厅只剩下了武青颜和长孙子儒。
武青颜倒是没有任何的尴尬,见人都走光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你先去里屋吧,我去收拾铺盖卷。”
长孙子儒含笑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里屋。
悲催的武青颜,堂堂的一国皇后,自己一个人去了西侧的院子,捧出了自己已经很是熟悉的铺盖卷,打算打一夜的地铺。
她一直以为她就够特立独行的了,可等她抱着被子推开房门,看见那堆满了书桌的奏折时,不禁才发现,有人比她还要奇葩。
“大齐是要倒闭了么?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折子?你也不怕看瞎了?”武青颜放下被子走了过去,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折子,头已经开始疼了。
当皇帝究竟有什么好呢?表面风光,实则累的力不从心,真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的人就那么喜欢那把椅子。
长孙子儒笑的有些无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你敢当着我这个帝王的面,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武青颜武所谓,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皇上可以治我死罪,最好现在。”
长孙子儒叹了口气,不打算继续和她拌嘴:“你先睡吧。”
武青颜点了点头,也不可以,驾轻就熟的铺好了被子,趴进了被窝里。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安静之中,只有毛笔落在奏折上的“沙沙”声。
长孙子儒批阅奏折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桌子上的奏折便是全部批完了,可是他连捏眉心休息一会的功夫都没有,便有再次拿出了一堆的布兵图纸。
最近虎林国对大齐虎视眈眈,就算能熬过这个年关,来年开春虎林国也会对大齐发起进攻。
其实虎林国一直和大齐属于对立的状态,只不过那个时候先帝还在,朝野也很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