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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颜一改平时对他的冷淡,主动往他的身边凑合:“真的吗?那太好了!”说着,竟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长孙子儒诧异的扬起了眉梢,不明白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往常不是巴不得离着自己远远的吗?
武金玉走过来的时候,刚巧瞧见武青颜依偎在了长孙子儒的身旁,又想着刚刚宫女的话,心里不禁一紧。
贵客,难道这女人和长孙子儒的关系并不一般?
长孙子儒并没有仔细观察武金玉的举动和表情,见人齐了,不禁拿起了筷子:“用膳吧。”
语落,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肉,放在了武青颜的面前:“尝尝看,有没有御膳房里做出来的味道好。”
其实对于给武青颜夹菜的事情,长孙子儒是很自然的,根本就没多想,他现在一没订婚,二没娶妻生子,武青颜是他的弟媳,他喜欢武青颜是不假,但他更爱长孙明月这个弟弟。
所以对于照顾武青颜,他此时只是本着一个长辈的身份和态度。
这要是平常,武青颜根本是不会在意的,因为她的想法和长孙子儒的差不多,但是眼下……
“谢谢二皇子。”武青颜说着,夹起一块肉放进了嘴里,一边细细的品尝,一边看着长孙子儒笑,“二皇子夹的肉味道就是不一样。”
长孙子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微微垂眸:“武青颜,你吃错药了?”
武青颜佯装着给他夹菜的同时,也对着他小声道:“长孙子儒,你最好配合我,不然……”
“烧了我的寝宫么,我知道。”长孙子儒点了点头。
这边的窃窃私语,看在武金玉的眼睛里就变成了亲昵的情话,瞧着长孙子儒那温柔的语气和态度,她暗自咬了咬唇。
“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了饭桌上,转身直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去。
长孙子儒看着武金玉离去的背影,表情淡淡:“你为何不告诉她你是谁?”
武青颜摇了摇头:“如果现在就告诉她的话,很多事情我是不会看出来的。”
长孙子儒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青颜咬着筷子摇了摇头:“我今儿晚上和你睡一个房里。”
长孙子儒倒是诧异了:“你疯了?”
如果这话要是出自其他女人的口,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若是出自武青颜的口,他就不得不好好想想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武青颜说我今儿晚上睡你房里,和我今儿晚上要杀了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武青颜端起面前的饭碗,大口吃饭:“你闭嘴。”
大齐皇宫,熹贵妃寝宫。
“明月你尝尝这个好吃么?”
“明月,你看看这个,这菜做得好特别啊!”
“明月……”
整个饭桌上,就看见白七七不停的对着长孙明月献媚,其他的人无不是各怀所思的看着。
尤其是前来做客的长孙益阳和武倾城,简直是看在眼里笑在心上。
“咳……”熹贵妃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越来越没规矩了。”
白七七听了这话,倒是消停了下来。
其实她这么做,只是想让熹贵妃看看,她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最起码她隐瞒过了长孙明月的眼睛。
再有,她想让所有人都看看,长孙明月是如何宠溺她的。
武倾城好笑的叹了口气:“这女人啊,大婚了之后果然和先前是不一样的。”
以前的武青颜装的多清高啊!恨不得指着长孙明月的指着叫嚣,可是现在呢?呵……不过是贱人一个,破鞋一只,也是开始发骚的开始学着献媚了。
白七七佯装听不见,低头吃着自己的饭菜,不是她好脾气,其实她就看这个武家的大小姐不顺眼了,只是如今熹贵妃在这里坐镇,她实在是不敢弄出事端。
长孙明月无声的笑了笑,真是多亏了真正的武青颜不在呢,不然还没等吃饭,就要有人先见血了。
“三皇弟,我们喝一杯吧。”长孙益阳忽然拿起了酒杯。
长孙明月回神,淡淡一笑也是举起了酒杯:“好。”
长孙益阳当先将杯子里喝尽,但却并没有放下手臂,而是举着空酒杯又道:“如果父皇驾鹤西去,你放心,只要我当上了新帝,定会让你加官进爵,就算不是万万岁,也一定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熹贵妃一愣,看样子这长孙益阳对皇位的争夺是有很大把握才是,不然又怎么敢现在就如此叫嚣?
长孙明月轻轻抿了一口酒,淡淡的笑了:“以后的事情谁现在又能说得准,父皇现在还健在,况且就算父皇当真驾崩的话,承乾殿的那把椅子到底会坐在谁的身子下,还不一定呢。”
他说着,顿了顿,将杯子里全部喝进去之后,又道:“太子殿下莫不要把话说的太早,况且我对权位一向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这话,倒是让熹贵妃微微安心了,看样子长孙明月是真的只是在帮长孙子儒谋权。
长孙益阳不乐意听了:“我既然是太子,就是这大齐未来的帝王,况且放眼这兄弟几人之中,只有我是皇后所生。”
长孙明月面颊平平:“虽然国法不曾规定,但历代君王登基,都是要有先帝的遗照,只有拿出遗照才能俘获重臣群心,而太子殿下口的皇后娘娘,此时早已是阶下囚,如果太子殿下当真想要继续争夺这个皇位,还是不要提皇后的好。”
长孙益阳语塞。
武倾城在一边听着暗自惊心,没想到这长孙明月平时看似无风无浪的,实则说起话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分毫不让,这癞蛤蟆不到三个回合就败阵了。
白七七满眼放光的看着长孙明月,一想到昨日她委身在这样的男子身下,便是浑身燥热的面红耳赤,再一想到以后她都能更加亲密的占有他,不禁小腹膨胀了起来。
熹贵妃瞧着白七七那花痴的模样,实在是不想再看下去,打了个哈气,懒洋洋的起了身子:“时辰不早了,散了吧,刚巧本宫也乏了。”
所有人起身,目送着熹贵妃离开。
武倾城一心想着今儿晚上趁乱去看看长孙子儒,也是不愿意多呆,随着熹贵妃的身影消失在了前厅,自己也是带着丫鬟迈出了门槛。
长孙益阳不甘心的看了看长孙明月,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明月,我们也去睡吧……”白七七依偎了过来,整个人粘在了长孙明月的手臂上。
“好。”长孙明月点了点头,带着她一起朝着侧院走了去。
在进了屋子之后,白七七便是克制不住了,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衣襟,踮起脚尖朝着长孙明月的面颊吻了去。
“明月,我好想你啊……”
长孙明月并没有闪躲,而是眼看着她就要亲吻上自己的时候,忽然扬起了手臂,敲在了她的后颈上。
随着她慢慢瘫倒在了地上,长孙明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转身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只等着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去长孙子儒的寝宫。
第二百五十二章 长孙子儒挨揍了
夜晚临近,吃过晚饭的武青颜特意又去了武金玉的屋子,好一通的翻箱倒柜。
武金玉还因为吃饭的事情生气,这个时候的态度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你这是要干什么?”
武青颜笑了笑:“实不相瞒武家三小姐,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进宫,但今儿个晚上我还要和二皇子同睡,所以我想问问,武三小姐可否借一套衣服给我?”
“借衣服?同睡?”武金玉彻底炸了,“为什么?”
武青颜忽而妩媚的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忘记告诉你了,我是三皇子的妾室,今儿个晚上三皇子说了,让我服侍二皇子。”
在大齐,妾室是最没有地位的,尤其是皇室,妾室是准许被共用的,虽然不是个成文的规定,但已经被很多贵族默许了。
听了这话的武金玉自然是火冒三丈,转身想要去问长孙子儒这事是不是真的,可仔细一想,自己又是个什么身份?
待再次转过身子的时候,朝着武青颜瞪了去:“你要去犯贱就赶紧滚!我没有衣服给你糟蹋!”
武青颜也是好脾气:“好,那我就走了。”说着,当真出了屋子。
眼看着武青颜一摇三晃的走了,武金玉又生气又难过。
另一侧的屋子里,长孙子儒正在和魅影说着什么事情,见房门被打开,武青颜走了进来,只是顿了顿,便又继续开了口。
“你先带着队伍驻扎在大齐之外的松口山上,一切等我的指示行动。”
“是,主子。”
“还有,大夫那边……”
武青颜现在没空关心什么国家大事,她现在一门心思的都系在武金玉的身上,一个人坐在软榻上发呆,就连魅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武青颜,若是在战场上,你有把握做到面对尸体手不斗么?”
“……”
“武青颜?”
“……”
“武青颜!”
“啊?”武青颜回神,只见长孙子儒不知道何时坐在了她的对面,正皱眉看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
长孙子儒无奈叹气:“我是问你,害怕上战场吗?”
武青颜皱眉:“为何这么问?”
长孙子儒举起茶杯淡淡的道:“眼下除了宫里的太医之外,大齐比较有名的大夫已经全部被长孙益阳秘密遣送出了大齐,若是当真开战的话,我怕……”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就算是算上明月收留的一些大夫,恐怕也是不够的。”
“这个倒是没问题。”武青颜想都没想到的回答。
对于战场,她要比任何人都熟悉,曾经的枪林弹雨她都不曾畏惧,又何况是现在的长刀短剑了。
长孙子儒放心的一笑:“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因为你从来不是一个愿意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
他说着,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你今日是当真没看出来父皇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吗?”
武青颜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却听见了门外嘈杂的声音。
“武三小姐您现在不能进去啊!”
“怎么?难道二皇子不在里面?”
“二皇子是在的,但那位贵客也是在的……”
“贵客?真是可笑了!你们给我让开!”
听着武金玉急速靠近的脚步声,武青颜忽然站起了身子,一把拉住了长孙子儒,直接将他甩进了床榻上,然后反手拉下了床幔。
然后,她转过了身子,解开了一些自己的衣襟。
“砰!”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撞开,武青颜慢悠悠的回身,瞧着似乎刚刚哭过的武金玉,淡淡的笑了。
“哎呦?武三小姐这会子来是做什么来了?”
“你给我滚开!”武金玉说着,蹭过了武青颜的肩膀,直直的站在了床榻前。
床幔里的长孙子儒模模糊糊的瞧见武金玉朝着自己而来,垂眸想了想,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也正是因为他的不肯相见,才再次让武金玉的眼里流了下来。
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武金玉鼓足了勇气大声道:“二皇子,我喜欢你!”
站在一边看着的武青颜皱了皱眉,心里止不住的叹气,果然是和她想象的一样。
只是……
金玉啊!你喜欢上谁不好?哪怕是你要和西南将军复合都可以啊!可为何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你最不应该喜欢上的人呢?
屋子里一片安静,长孙子儒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不光是武金玉紧紧盯着床幔,就连武青颜也是朝着床幔看了去,她发誓,如果长孙子儒这厮敢给金玉一丝希望的话,她一定阉了这王八蛋。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榻上的长孙子儒动了动,慢慢掀起床幔,却不曾看武金玉一眼。
忽而伸手,拉住了武青颜的手臂,翻身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武金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失声痛哭:“她究竟有什么地方好?输给我姐姐我认了!可是输给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不认!”
武青颜听着这刺耳的哭声,心跟着疼了起来。
“金玉,你先出去吧。”长孙子儒淡淡的道,随后,勾起了一抹笑意,伸手很是轻浮的摸了摸武青颜的面颊,“刚刚进行到哪里了?我们继续。”
武金玉愣愣的看着长孙子儒足足十多分钟的时间,才蓦地转身朝着屋子外面跑了去。
守候在门口的宫女见此,赶紧关上了里屋的房门。
外面武金玉的哭声越来越远,屋内随之安静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青颜忽然扬起手臂,照着长孙子儒的面颊就是一拳:“你这个败类!”
长孙子儒并没有闪躲,而是挨了她一记重击之后,起身走下了床榻。
“武青颜,我是不是应该问你抽什么疯?”长孙子儒摸了摸自己红肿起来的侧脸。
武青颜坐起身子,直直的看着他:“你敢说金玉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就算看出来又如何?”长孙子儒笑了,“我也和她商量过,将她送出宫去,是她自己不走,难道我将你妹妹扔出宫去,你便是开心了?”
武青颜气得笑了:“那么依照二皇子之见,这事应该怎么办?”
长孙子儒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乎这个妹妹,也知道你对她的爱护,如果你不想让她伤心的话,我倒是可以娶了她,况且她的性格很直接,和她在一起相处不累。”
武青颜听了这话,二话不说,“腾腾腾”走到他的面前,再次扬起了拳头。
长孙子儒这次倒是挡了下来:“不然要我如何做你才满意?”
“你以为只要养着她在身边就是个交代了?你当她是什么?你的宠物?还是你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玩物?”
武青颜冷冷的看着他:“别搞笑了!那不是交代,而是一种敷衍,一种对金玉的不尊重,长孙子儒,女人的喜欢不是你用来装逼的填充。”
长孙子儒从小到大,还从来没听过这种说辞,不禁有些呆愣。
武青颜笑着又道:“凭什么你们男人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凭什么我们女人天生就要比你们矮一截?种族歧视?我呸!我告诉你长孙子儒,你不喜欢金玉我知道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请你和金玉把话说清楚,也别妄想着仅凭一点点的不讨厌,而将她弄到你的身边!”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很生硬的拒绝她?”长孙子儒微微眯起长眸,“然后看着难过伤心?”
“失恋的人都是会难过的,你见过哪个失恋的人会放鞭炮了?但就算是难过,那也是暂时的,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那才是永久的疼痛,你懂吗?”
如果说长孙子儒注定是个王爷的话,也许武青颜的反应不会这么大,但她心知肚明,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要做皇帝的,是未来大齐的九五之尊。
皇上的后宫有多少女人,不用数,也数不完,而就算他真的能将金玉留在身边,金玉又哪里会幸福?
再者说,金玉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在皇宫这种地方生存。
对于她的话,长孙子儒并不是全部能理解,但他却听懂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虽然颠覆了他平生所知的一切,但他却觉得,或许她说的是有道理的。
很简单的比方,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吃进了肚子,也是难以消化。
虚掩着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长孙明月看着屋子里面面相视的两个人,轻轻的靠在了门边。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长孙子儒无奈苦笑,松开了武青颜不安分的爪子:“你若是再不来,只怕某人就要拿刀杀了我了。”
“哦?”长孙明月淡淡的扫了一眼还没消气的武青颜,“什么事情这般严重?”
长孙子儒仍旧苦笑,却岔开了话题:“好了,这屋子交给你们俩了,我出去了。”
武青颜冷眼看着他:“你去哪里?”
长孙子儒头也不回:“听你的,去和武金玉说清楚。”他说着,又是一顿,“但是先说好,她若是水漫金山了,你可别来找我。”
眼看着他走出了屋子,武青颜才算是舒出了一口气,转身靠坐在了软榻上。
长孙明月含着笑容走了过去,轻轻将她揽在了怀里:“金玉喜欢上我皇兄了?”
武青颜哼笑:“你真是知兄莫若弟了。”
“这很正常。”长孙明月笑着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坐在自己的怀里,“以皇兄的性格和长相,武金玉喜欢上他是正常的,或者说这个天下喜欢他的女子太多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老皇帝病危的原因
武青颜愣了愣:“这话怎么说?”
当然,她说着话的意思并不是长孙子儒不好,而是在她看来,长孙明月应该比长孙子儒更受欢迎才是。
长孙明月伸手将她散乱在面颊边上的碎发捋到耳后:“皇兄的性格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对谁都是温文尔雅,我记得我初出进宫的时候,那个时候皇兄也就才十五的年纪,可后宫许多的年轻的妃嫔就已经会看着他脸红了。”
武青颜点了点,这点她倒是能想象到的,不过……
“那你呢?”
她觉得,那个时候长孙明月刚回来,以他的长相定是惊艳了后宫。
长孙明月却意外的摇了摇头:“那个时候的我特别不喜欢说话,除了皇兄之外,我和母妃之间基本上也是无话可说的,况且在皇宫里,长相并不能说明一切,有很多是比长相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说金钱,或者是权力。”
“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小宫女瞧瞧的跟踪我,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她找机会站在了我的面前,将一条她自己绣的手帕给了我,我连看都没看的就直接离开了,当时明明在场的只有我和她,但这件事情还是被后宫里的人知道了,那宫女的主子是当时父皇比较疼爱的妃嫔,为了能更加的在父皇面前证明她的公正严明,当着后宫所有人的面处死了那宫女。”
武青颜微微皱眉:“后来呢?”
其实对于长孙明月当时的反应,她还是能够想象到的,别说是那宫女了,就是当初他和她也是忽远忽近,让人捉摸不透。
“行刑的那天,我无意路过,听闻那妃嫔和那已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宫女道,你找也不找个有能力的,找个最无能的皇子有何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又怎能让你攀高枝?”
长孙明月说到此,轻轻地笑了:“我就站在那里,看着那妃嫔夹枪带棒的说着这话,我当时其实是想离开的,但皇兄到了,拉着我走到了那妃嫔的面前,那妃嫔见着了我皇兄又道,二皇子怎么来了?哎呀?这就是你的弟弟吧?还真是和你一样俊俏。”
他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但武青颜却听得莫名揪心。
后宫里,人和人之间的势利眼是很正常的,但她无法想象,长孙明月这样傲然独立的男子,竟会也是在这么一片的冷嘲热讽之中长大。
最可贵的是,他竟然好端端的熬过来了,很正常,完全没有变态或者心理扭曲。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