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夫人一见侯爷跟凌绪,登时红了眼睛,哽咽难言:“侯爷……烟儿她被……”
宁寒大踏步进了堂屋,见云叶发式乱了、衣服也被扯破了,大怒!
宁寒一把把云叶搂在怀里,抡起鞭子,“啪”地抽了凌烟儿一鞭子!
凌烟儿“嗷”地一声,疼得差一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哭着喊:“表哥!”
凌夫人震怒,“宁寒你!”
此时,凌绪跟侯爷已经进了屋子,凌夫人跟月华两人忙扑了过去。
凌绪跟侯爷看看凌烟儿的样子,又心疼又恼火。
再看云叶,不过有些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倒没有什么伤,两人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本就是自己家有错在先,若是再把云叶给打了,宁寒还不得把凌府给点了!
云叶整整衣服,抬头问宁寒道:“你怎么来了?”
“给你出气来了。”宁寒低头,看着怀中云叶苍白的小脸,十分心疼又有些愧疚,“你还好吧?”
“无事。”云叶摇头。
顾老也说:“云叶无事。”
宁寒看着也无甚要紧,听顾老也说无事,这才放了心。
凌绪忙上前一步,道:“表嫂,都是我们管教不严,给你们添麻烦了。表嫂大人大量,就原谅烟儿这一回。”
云叶看向侯爷跟凌绪,冷冷地道:“拜托以后管好你们家的女人!若再敢来胡说八道,下回便要她的命!我说到做到!”
侯爷看着凌烟儿的样子,正气得浑身哆嗦,此时听云叶说,便更生气了,道:“不用你,我先打死她!”
凌夫人吃惊地看着侯爷,又急又怒,“侯爷,你疯了?烟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你把云叶那泼妇抓起来啊!”
侯爷怒:“都是你惯得她!赶紧让她滚回西南去!看见她就闹心!好不容易过三天安稳日子,都是你,非把她弄来!这下惹了大事儿,看如何收场!”
凌夫人也是公主脾气,一听便不愿意了,“什么大事儿?我看烟儿说的都是实话!她冤枉他们了?还是胡编乱造了?他们既然做下了,就不要怕别人说!你不管烟儿是吧?好!我去!我这就进宫,让皇上派兵把业善抓起来五马分尸!”
☆、488 针锋相对
“糊涂!”侯爷十分生气,冲着凌夫人大吼一声:“老老实实呆在府中,事情有我!”
侯爷出身庄户人,是靠着自己的战功赫赫才娶了公主,这么多年跟凌夫人也算夫妻和睦,对自己的公主夫人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此时,见侯爷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儿如此对自己,凌夫人一愣之后便真恼了!
转眼看看一塌糊涂的凌烟儿、再看看满面怒气的云叶,又转向脸色铁青的侯爷,凌夫人怒极反笑。
“好好好!侯爷,我跟你一辈子恩爱、烟儿又是你的亲生女儿,今日不说为她撑腰出气,还为了一个下贱的乡下女人,冲我大呼小叫?!活到这把年纪,我总算明白了,在你眼中我们什么都不是!”
侯爷一听,便知自己刚才做的有些不妥,却又不能在这些晚辈面前认错,只黑着脸道:“夫人!”
凌夫人眼里含了泪,却不再搭理侯爷。转身扶着凌烟儿,哽咽着道:“烟儿,走,回娘院里,太医也该到了。”
凌烟儿睁大了红肿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云叶,骂道:“云叶,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活不到三十就……”
“啪”地一声,宁寒的鞭子猛地抽在身边的八仙桌上!
八仙桌应声而碎。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哗啦”、“砰砰砰……”
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过后,桌上摆着的茶壶、茶碗、瓷器……全都稀里哗啦地摔碎在地上!
“啊……”
“呀!”
屋里一阵混乱!
宁寒脸色铁青,一手搂着云叶,一手拿鞭子指着面无人色的凌烟儿,“要不是怕伤到姨妈,这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凌夫人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紧紧地搂了凌烟儿,冷冷地看着宁寒,道:“不敢当你这一声姨妈。自烟儿从忠义王府回来,我们两家就不是亲戚,我更没有你这个外甥!我们家庙小,盛不下你这尊大佛。我们凌府没教养好女儿,活该有今日这一难。”
宁寒冷冷地道:“知道就好,以后让她给我老实点儿。当着我的面,竟敢红口白牙地咒人!”
月华公主面沉如水,眼神儿恶毒地看着云叶,却一言不发。
侯爷跟凌绪正要说话,凌夫人却接着道:“知道宁将军手握兵权,天下无人能敌。还望宁将军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阖府上下三百口性命,也算是给你三个儿子积福!”
一席话夹枪带棒,又隐隐地含着威胁!
云叶轻轻挣脱了宁寒的怀抱,上前一步,俏脸紧绷、眼神冰冷,看着凌夫人跟月华道:“凌夫人也无须说这些。嘲讽也罢、威胁也罢,我跟宁寒还有三个孩子,都是不怕的!”
“业善跟金娥此时虽是商户,也不会害怕屑小作乱。天下一统,都安适得久了。我还担心宁寒跟业善既成了朋友,便没了对手。若是就此忘了嗜血的滋味,倒浪费了平生所学。”
“不管侯府还是宫中,有什么招数你们只管使出来吧。凡事有因有果!因果报应、天道循环,一丝儿不爽。我倒要看看,事情到底如何了局!”
凌夫人气得脸色紫涨,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凌烟儿两手紧紧地拽着凌夫人的衣袖,怒骂云叶道:“呸!仗着自己男人说什么大话!要不是连生了三个儿子,你以为姨妈会容你到现在?!”
宁寒大怒,手一动正要抡鞭子,云叶一手摁住了。
抬眼看凌烟儿被宁寒吓得发抖,云叶轻蔑一笑,道:“能给自己找到靠山也是本事!我仗着我男人,你也仗着你男人去啊!连个王府世子也不是,只怕是嫁妆吃完了,这趟过来打秋风的吧?”
凌烟儿被陡然说中心事,脸色猛地发白。下意识地看了月华一眼,见月华果然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凌烟儿心中一沉,猛地抬手,哆嗦着指向云叶,怒:“你你你……胡说!”
云叶“嗤”地一声,“是不是过来打秋风,你心中明白!还有,说我连生了三个儿子!哈!你倒是生一个出来我看看!有的女人,只怕连个丫头片子还生不出来呢!”
刚才月华也嚣张得很嘛,不顺便给你一刀子,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大老远来一趟!
果然,云叶话音儿一落,全家齐齐变了脸色!
不能生孩子,一直是月华最大的痛处!还有凌烟儿,生不出儿子、娘家万里遥远,只怕久了也难保住当家主母的位置!
宁寒知道云叶没吃亏,便不打算多呆,那边金娥跟业善还麻烦着呢!上前把云叶紧紧搂在怀里,“走!”
云叶突然想起一事,转脸对凌夫人道:“对了,我是乡巴佬,开的饭庄自然上不得台面;还有梁氏,是我妹妹这个泥腿子开的。”
“我们这些乡巴佬、泥腿子开的店面,自然入不了凌府的眼。既然凌府高贵,只吃御膳、只用贡品,那么,天泉饭庄跟梁氏百货,诸位贵人自然以后不会再去了。”
“还有十香园,虽是丁家开的,却是我们云家的亲家,自然也低贱,以后也不欢迎你们这些尊贵的客人。”
“所以,我既然来了,便不劳贵人踏贱地。我就受累些,顺便把梁府的对牌收回去。以前,饭庄跟梁氏,虽然没少给凌府打折、优惠,我也不让你们补了,谁让宁寒把烟儿冷落那么几年呢?”
“我男人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那些优惠的银钱,便当宁寒给凌烟郡主的补偿吧!”
说完,云叶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夫人,问:“凌夫人,梁氏的对牌呢?该不会舍不得退吧?”
凌夫人气得头昏,一时结巴了,“拿……拿!”
月华示意身边的丫头去拿那对牌,抬眼冷冷地看着云叶,道:“好一张利嘴!此时只管畅快吧,有你吃亏的时候!到时候遭了报应,可别后悔今天逞口舌之快!”
云叶大眼淡淡地扫了一眼月华的肚子、顺便又扫了一眼凌绪胯下,两人都是心里一紧。
云叶抬眼,到底把眼神儿定在了月华脸上,笑道:“以后吃不吃亏、遭不遭报应,我不知道。我却知道,有些人已经吃了大亏、遭了报应了呢!退一万步说,我吃亏遭报应不要紧,我还有三个儿子呢,怕什么!”
月华跟凌绪都是脸色一白!月华更是咬牙切齿、眼含杀意!
没想到云叶竟如此伶牙俐齿!这女人,当众揭人疮疤可真在行!真想一剑杀了她!
宁寒眯起眼睛看向月华,眼中警告意味明显,月华忍不住一个瑟缩。
月华不敢跟宁寒对视,到底转过了眼神儿,对凌夫人道:“姑妈,先扶烟儿下去歇息。这边儿的事儿了了,我便过去。”
顾老也忙对侯爷道:“二哥,你也好好管教管教烟儿吧,光去饭庄戳事儿我就碰见两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苦让她坏了凌府名声?得罪了亲戚,多不划算!”
宁寒跟业善可不是好人!你们欺负了他们的下人,只怕他们还要报复回来,何苦你们欺负到人家女人了!
天下谁不知道,这两个战神都是怕老婆的呀!唉,你看这事儿闹得……比戏文还热闹!
顾老喜滋滋地看了一场热闹,接过下人们递过来的对牌,笑呵呵地道:“我们走了!你们忙吧,唉,一不留神就过了饭时呢!”
侯爷气愤难当、凌绪脸色灰败、月华一脸恶毒、凌烟儿满脸浮肿、面目狰狞,凌夫人的脸更是黑沉!
一家人看着宁寒拥着云叶,带着一众侍卫,呼呼啦啦出了院门,很快便连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凌夫人看着满地狼藉,突然便嚎啕大哭,边哭边数落。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活了一辈子,倒被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呜呜呜……男人儿子没一个争气的……土埋半截的人了,连个孙子也没有……呜呜呜……”
不过说出了事实,便被个乡下贱女人打成这样儿!凌烟儿委屈得很,浑身又疼,也跟着哭了。
月华也自觉委屈,。
嫁给凌绪这么多年了,没生个一男半女,夫妻恩爱荡然无存、婆媳和睦也岌岌可危,一时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三个女人的哭声在屋里回荡,就连院中,也传来了不知道哪个丫头的哭声。
整个凌府愁云惨淡,屋中满室狼藉、烟儿浑身是伤。
侯爷脸色颓败,终于长叹了一声,“噗通”一下坐在椅上,“家门不幸、招此大祸!”
凌夫人最听不得这话,怒:“大祸!大祸!我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大祸!说到底惹祸是宁寒!明知道业善活着,还隐瞒不报!”
“不仅沽名钓誉,从朝廷骗了忠义王的封号;还与业善这元国贼子结为亲戚!这是欺君大罪啊!我们一本奏上去,让皇兄判宁府满门抄斩!”
侯爷苦笑一声,怒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年前呢?你那皇兄老了,六十多岁的人了,说句大不敬的话,还能当几年皇帝?”
“自上年太后发病,皇上心力憔悴也已心灰意冷,早就萌生退意。过年宴请百官,已命太子监国,你又不是不知!”
☆、489 云叶病了
“那又如何?”凌夫人颇有些不以为然,“不管怎么说,当今太子也是我亲侄子!谅他还要卖我这个人情!”
“业善当年是元国的元帅不假,此时不过是元国的丧家之犬、一个货帮的老板,什么玩意儿!太子想要碾死他,还不是碾死个蚂蚁一般!”
侯爷怒极反笑,“真真是糊涂!业善是元国人人崇敬的大英雄,虽然兵败,暗中势力依然是元国第一!就算烟儿的公婆,元国当年的皇帝皇后,此时也要靠他照拂!”
凌烟儿早就把身子缩了起来。
自己男人正是冲着这业善元帅来的!大家都还以为,他是代表王府、陪着自己,过来探望孝敬太后的呢!
侯爷说着,便瞪了凌烟儿一眼。
“更何况,此时业善跟宁寒已经成了连襟,太子登基还得靠着宁寒!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这个嫁出去多年的姑姑,去得罪宁寒?”
“元国虽然灭国,想彻底收心只怕还需几年。太子登基,若西南乱了,他的龙椅也坐不稳。他不仅要靠着宁寒登基,只怕还得靠着业善稳固西南!他求着业善还来不及,会像你说的,像个蚂蚁一般地碾死他?!”
“再说了,因着你和月华的关系,咱们侯府是皇后一派,跟太子正是死对头!你去求他?岂不是自取其辱?!或者,他本不知业善尚在,你去了,岂不是白给他送个大助力!”
一席话说得凌夫人白了脸,看了一眼月华,嘴唇哆嗦着却再也不敢说什么胡话。
侯爷看了看身边的儿女,脸色灰败,“咱们侯府早就衰败了,子孙没有一个争气的,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说着,侯爷看了一眼凌绪,语气更为沉重,“侯府世子没有嫡子,只怕这世袭的爵位也会被朝廷收了去。以后的子孙,便各自求自己的前程吧!”
说完,侯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凌烟儿,“养好伤,就给我滚回西南去!”
凌绪站在一边,俊脸冷峻,一言不发。
等侯爷背着手走了,凌绪上前一步,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夫人,道:“母亲,烟儿这次当真闯了大祸!谁也救不了她!你盯着她些。”
凌夫人嘀咕道:“大不了我们不去告发业善就罢了,说什么救不救烟儿,谁敢怎么着她不成?!”
凌绪冷哼一声,“母亲,那是您不知道原委!烟儿不仅在宁府给姨妈说了,还……唉!业善的夫人收了烟儿的信,知晓了真相,抱着孩子离家出走,现在尚未找到。”
凌夫人大吃一惊,“什么……”
凌绪皱起眉头,看着一脸惊恐的凌烟儿,道:“云叶打得还是轻的,表哥那一鞭子也不算什么。等着吧,三天后,若业善还找不到他老婆孩子,凌府就等着被他灭门吧。这会子他且顾不上呢!”
月华也吓住了,“他……”
凌烟儿一梗脖子,“哼!谁怕他!不过是个过气儿的元帅!再说了,既然是当年元国的人,见了我们当家的,还不得乖乖磕头喊主子!”
凌绪气笑了,“烟儿,你死到临头还做美梦呢!到底谁给谁磕头?!此时,跪在梁氏货帮店面里,磕头如捣蒜的男人,正是我那亲妹夫!你那当家的!”
“什么?!”凌烟儿身子猛地一抖,疼得“嘶”了一声,“我不信!”
凌绪看着凌烟儿,咬牙切齿,“我们凌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笨蛋!蠢猪!那是我亲眼所见,还能骗你!”
凌夫人震惊地无以复加,已经不会说话了。
倒是月华奇怪地问道:“妹夫求业善干什么?”
“干什么?业善此时是生意人,还不是求他带着做些生意挣点儿钱!这会子磕头,自然是求业善放王府一码!”凌绪瞪了一眼凌烟儿,“都是你害得!难道我说错了?!”
凌烟儿哪里敢回嘴?
说起来,自己男人早已经不是皇子、更不是王府的世子。
幸亏是元国皇后的亲生儿子,若只是贵妃或妃子所出,也就是个侧室所处的庶子!
此时,不过被人称呼一声“二公子”罢了,哪里能跟天下第一货帮的业善比呢!
当年见了要施礼的业善,此时已经可以命原来的二皇子磕头求饶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真活生生地显现在眼前!
当家的回来了,会如何怨恨自己呢!传到西南王府中,又该如何被公婆、哥嫂和弟妹们嫌弃、憎恨呢?
凌烟儿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突然对于自己的行径有些后悔起来……
月华不语。
想到刚才云叶说凌烟儿“打秋风”,再看凌烟儿不说话竟是默认了的样子,月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宁寒本就是太子的助力,若再加个业善,自己亲弟弟登基可就真是无望了……
宁寒跟业善本是死对头,若不是成了连襟,自然不会联手。
若云叶或者金娥死了一个,两个男人便不是亲戚,自然不会再联手;再略施计策挑拨,让两人反目成仇……
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此话不假。到那时,两人斗得死去活来、自顾不暇,哪里还会有功夫帮太子登基?
母后在宫中多多推波助澜,皇弟登基,自己就是长公主!就算生不出儿子,一辈子荣华富贵也不在话下。
否则,太子登基、凌府衰败……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
怎么做才能……
正想着,太医到了。
凌烟儿被扶着去了凌夫人院中,凌绪跟月华也散了。
不说月华打定主意,第二日去宫中找皇后密谋,且说云叶。
跟宁寒、顾老带着一众侍卫出了凌府,云叶的气还没消。
顾老在外面骑马,宁寒扶着云叶上了马车,见云叶小脸苍白,忙问:“可好些了?”
知道宁寒也是受害者,云叶也实在不忍心刺他。
见宁寒担忧,云叶摇摇头,道:“我无碍的。金娥可找到了?”
宁寒道:“不曾。四门倒是已经打听过了,未见金娥跟孩子出城,想必还在城中,正派人挨家挨户寻找。”
云叶闭了闭眼睛,俏脸十分疲惫,“竟比小翠被卖的时候,更让我心慌。孩子还不到两个月……”
听云叶语气带着哽咽,宁寒揽过云叶,沉声道:“正是因为孩子小,金娥才不会走远,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下人们说,金娥走得匆忙,没带什么钱和东西,所以,她们母子定在城中。”
“我跟业善都判定,金娥跟孩子定去了城中某处客栈,此时说不定已经找到了,你别担心。说起来都是我们以前虑得浅了,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今日便先如此吧,找金娥最重要,等回头我再给你出气。业善也饶不了凌烟。还有凌府,也得给我们宁府一个交代。烟儿跟姨妈虽然糊涂,到底侯爷跟凌绪还是男人!”
云叶点点头,“所以你直接去找侯爷跟凌绪了?”
“嗯。”见云叶没兴致,宁寒紧紧揽住了云叶,道:“你也累了,不如先送你回别院。这边儿一有金娥的消息,便派人给你送信儿。如何?”
云叶想了想,声音懒懒得,“也好。我感觉累得很,浑身没有一丝儿力气,头也疼得厉害。”
宁寒便命车夫:“回别院。”
云叶一天心情起伏很大、又跟众人打了一场架,着实疲惫;又担心金娥跟孩子,浑身感觉火烧火燎一般。
等回到别院,搂着宁阳便睡了,谁知道到黄昏宁寒回来,云叶还未醒。
看云叶俏脸潮红、鼻息粗重、嘴角一圈燎泡!宁寒感觉不太对劲儿,一摸额头,果然烫手!
竟是发烧了!
陡然发出来的高烧把云叶烧得晕乎乎的,却还勉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