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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的照妖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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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上离扁了扁嘴,哼一声。

官宁儿吐了吐舌,不发一语。

「视本王的命令如无物,胆子挺大的嘛。」

「哼!不肖徒弟!」莫上离咕哝着,天底下还有比他做师父做昨更窝囊的人吗?

官宁儿讨好的站起身,拉了拉景呈御的衣袖,「你不要责怪师父,是我自作主张,违抗命令执意炖肉给师父吃的,如果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见她软嫩的小手拉着他的袖子,声音带着几分娇憨,两颊泛着浅浅的红晕,一时竟看呆了。

虽然京城里千金名媛、各色美人多不胜数,但却从没有哪个像她这般,让他光看着就打心底觉得舒服。

虽然人人都说她傻,其实他知道,她只是脾气好……

景呈御不知道,这一刻,他眼里绽放的光芒,居然带着几分温柔的情意。

莫上离站在一旁瞧在眼里,觉得有趣,他这徒弟从小就骄傲自负,嚣张霸道,如今流露出这样温和的神情,实在值得他再三玩味。

听见一声轻咳,景呈御瞬间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对个女人傻傻发起呆来。

耳根不禁有点发热,他微微恼怒,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胆大妄为,违抗本王命令,的确该罚。」千百种刑罚浮上脑海,最后他指向门外,「去泡壶茶过来给我。」

官宁儿被他佯装出来的凶恶模样逗得直想笑,又怕自己真笑出来会把夫君惹恼,只能憋着笑,乖乖点头,「我这就去。」

直到圆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莫上离才走过来,一把将手臂搭在徒弟肩上,「徒弟,为师我发现你最近突然变得比以前可爱了。」

景呈御脸色一变,回头狠狠瞪了师父一眼,表情十分不以为然。

莫上离也不恼怒,掐着手指认真算了算,慢慢露出笑容,「难怪我看那丫头这么顺眼,原来她是你命中的一颗福星。徒弟啊,好好对待那丫头,你娶她时进门之后,命数已经开始慢慢改变了。」

「别把那套江湖骗术用在我身上,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才不信。」说着,他手臂一抬,举起刚刚接近官宁儿时顺手从她身上从来的香囊。

「娶她为妻,除了不想让安陵王和那人好过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个。」

传说,塔洛族公主在当年一场夺位战役中失踪,她身上带着一枚照妖镜,它不但可以让妖怪现形,还与一个天大的宝藏有关。

安陵王几经盘查,好不容易得知当年那个塔洛族公主被南岳兵部尚书娶进门,而如果没有意外,官宁儿就是她的后代。

安陵王得知这消息后,心生一计,派人上京求亲,想先下手为强,娶拥有照妖镜的官宁儿为妻借机夺得宝物,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忽略了景呈御早已掌握同样的情报。

而这正题景呈御当初之所以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语不惊人死不休,表明要娶官宁儿为妻的主要原因。

「徒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似乎仍旧热衷和那个安陵王斗法啊?」

他脸色一冷,紧紧握住手中的香囊,「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肯让你医治这条残废的腿吗?」

莫上离挑眉不作声。

「有些恨,需要用痛苦来铭记。」

「你太固执了。」

他冷冷一笑,「固执没什么不好,他欠我的,始终要还。」

「那丫头呢?你又将她置于何地?」莫上离紧瞅着徒弟。「如果你的复仇是建立在摧毁别人幸福的基础上,就算这仇真报了,你又能有多开心。」

景呈御闻言,面容一僵。

不理会他僵住的脸色,莫上离捧起桌上剩下的肉道:「徒弟,经过这么多事,你也该学会长大了。」说完,拎着酒壶,捧着肉,转身走人。

景呈御被师父说得心里五味杂陈,明明官宁儿不过是自己报仇过程中一个小小的工具,可现在,他却不能无视她的存在了。

细细把玩看上去并开特殊之处的铜镜,他想起她说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她宝贝得不得了,随身带着,一点都不知它竟招来阴谋,让她沦为他人获取利益的工具。

这样丑陋的真相,不知是这枚铜镜的悲哀,还是她的悲哀。

入夜,一道黑影偷偷潜入官宁儿房间,景呈御踩着轻盈的脚步来到她床前,借着窗外透入的皎洁月光,仔细看着早已熟睡的人儿。

孩子般单纯姣美的睡颜、平稳轻浅的呼吸,她看来无辜又柔美。

这女人是他的王妃。

师父说,他的人生将因她的出现而改变。

师父还说,要他好好珍惜她,因为她是能扭转他命运的福星。

他不相信,因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完全走进他的心。

他懒得爱、不屑爱,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拥有幸福?

可是……眼前这张容颜令他牵挂在意,不愿她伤心、不想她难过,因此就连这枚他处心积虑想得到的铜镜,他也不忍就此夺去。

修长手指隔空描绘着她圆润的轮廓,许久之后,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他迅速将白天窃走的香囊轻轻塞到她枕头底,不舍的再看她一眼,才转身无声的离去。

算了,就算铜镜里真藏有天大的宝藏,只要那人还没找来,这东西就留在她身边,让她自己保管好了。

当景呈御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躺着床上的官宁儿缓缓睁开双眼,侧身望向被轻掩上的房门,伸手摸出那只被塞在她枕头下的香囊。

铜镜完好无缺的被放在里面,上面彷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体温。

她来回抚摸它半晌,唇边漾出暖暖的笑意。

夫君,其实你对我……已经开始用心了呢!

***

最近几日天清气朗,阳光灿烂明媚。

官宁儿吩咐伺候王爷的碧晴,将景呈御房里所有的被褥拿到阳光底下曝晒。

不仅如此,她还吩咐厨房往后的菜色少用辣椒、大蒜这类刺激的调味料,整个王府的空地也不知不觉被她种满了各式鲜花。

原来空旷的后花园,在官宁儿的悉心整理下,如今已经花团锦簇、春意盎然。

府里当差的丫头们,也被这样的美景吸引,三下五时便跑到后花园和王妃一起种花浇水。

因为王爷自从喝了王妃特制的菩提子花茶后,睡眠得到好转,脾气也因而改善,府里下人挨骂受罚的次数减少,下人清闲的时间也多了。

而官宁儿又是个非常没有架子的女主人,不仅对待下人和善,处理事情也有条不紊,整个王府的人如今莫不把她当成活菩萨来看待。

起先,众人并不知道王妃为啥要他们晒被子,厨房的管事也不明白王妃为啥突然下令,不准他们做品味辛辣的菜色,直到某日大雨又来临,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王爷的腿疾,一到阴天下雨便会犯疼,辛辣的食物会加重他的旧疾,还会令他火气上升,容易生气。

至于泛潮的被子,盖在身上极不舒服,也可能令王爷睡不好。

可经过阳光一番晾晒后,被子柔软蓬松,盖在身上又温暖,多少有助于王爷睡眠不佳的状况。

景呈御平日极喜欢吃辣,现在被忌口,却没多说什么,尽管雨季到来时,他腿上的旧疾仍会作痛,但已不像往日那般严重到会让他大发雷霆了。

从府里那些陪他练功??的护院最近身上没有增添新伤就可以得知,每逢雨天都会发作的王爷,这次终于没有再找他们的麻烦了。

对于种种的改变,景呈御虽然嘴上不说,心底却忍不住有些高兴,虽然师父又神出鬼没的离开王府,但他已经养成习惯和官宁儿一起共用早午晚三顿膳食了。

这些天气依旧不好,一早天空便飘下细雨,直到傍晚仍未停歇。

自从上次被官宁儿逼着在这种天气里泡热水澡后,景呈御也发现热水的确能减轻他腿上的酸疼和恶劣的心情。

不过,他一个人泡在水里,脑海中总会浮现旖旎的画面,回想起自己上次与她交欢的情景,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反应。

他懊恼的发现,自从她嫁进王府后,已经严重势扰乱了他往日平静的心绪。

「碧晴。」他忽地朝寝房外唤道:「去把官……王妃给本王叫来。」

「是。」碧晴应了一声便离去。

不一会儿工夫,轻盈的脚步声由门外传来,一道柔软的嗓音也飘然响起。「王爷?」

「进来!」

见她走进房中,鞋子有点湿,头发上还滴着细碎雨珠,双颊微红,薄汗几许,无意撩拨得他心绪大乱,倏地有处想把她扑倒在床,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吞了吞口水,为自己这野蛮的想法感到震惊。

她对他的影响,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心有不甘,微微恼怒,他双眼不禁瞪大几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官宁儿站在原地傻傻的摇头,她刚刚正在后花园做花肥,就见碧晴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说王爷找她。

说起来,最近景呈御虽然还是冷冷的不太爱讲话,和往一样淡漠,但两人已经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况进步到每日会共进膳食,而且,他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夹菜给她吃。

因些此刻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责难,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勾了勾手指,她乖乖走过去,近看就发现他赤裸着胸膛坐在宽大的浴桶时,墨发浮在水面上,白皙俊美的脸颊因为水温的关系,泛起迷人的光彩。

这个男人……如果脾气再好一点,笑容再多一点,定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官宁儿正在腹诽着,就见他双眼一瞪,「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呃……」她是什么身份?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呢。

「你既然已嫁为人妇,就该恪守妇道,难道侍寝这种事还要本王教你吗?」景呈御话音刚落,官宁儿的耳根子便红了起来。

第四章

侍寝?

她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爷没传唤,她哪敢随便过来这里打扰?

「还愣着干什么?把衣裳脱了,乖乖下来陪本王沐浴,然后去床上躺好伺候本王。」

景呈御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一番话……他只是有些想念她的味道,想与她温存,可他这个人向来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就算心里真装着一个人,也绝对学不来好言好语、耐心哄慰。

他直白的表达方式令官宁儿红了脸,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景呈御也尴尬不已,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说出这么蠢的话!

官宁儿咬着唇、红着脸,害羞的模样十分吸引人,他再也忍不住,「刷!」的一声从水里站起,一把将她扯过来,身子一弯、双臂一用力,便打横把她抱进浴桶中。

浴桶里两人胸贴着胸,四目交接,一个呼吸急促,一个满面潮红。

景呈御只觉小腹一阵燥热,低头吻上官宁儿那娇艳欲滴的粉唇。

情动难耐,他一把撕碎她身上湿了的衣裳,两人一路??吻着,从水里吻到房里,又从房里吻到了床上。

门外的碧晴听到房内传出的声音,红着脸,迅速掩好房门离去了。

上一次地缠绵,景呈御非常粗暴,可这一次,他却充满了柔情,直到怀中女人赤裸的娇躯在他面前呈现,他轻柔仔细地凝视,抚过她全身,才发现竟有一块刺眼的疤痕斜躺在她的左臂处。

那道疤又长又粗,就像一条大的毛毛虫,在白皙的胳膊上异常显眼。

「这是怎么伤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微微凸起的疤痕,不难想象她当初受伤有多严重。

官宁儿涨红着脸,轻轻喘息道:「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表情凝重,非常固执,「本王要知道。」

「嗯……是我弟弟调皮,不小心划伤的。」

当初她在官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娘过世之后,不但爹爹不疼姐姐不爱,就连四姨娘生的弟弟也经常欺负她。

这道疤便是五年前弟弟想抢夺娘留给她的那枚铜镜,而她坚决反抗换来的。

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娘留下的遗物,她不能让人抢去。

景呈御眼神变得幽深,似乎有些心疼的轻抚她那道难看的疤痕,喃喃道:「早晚有一天,本王会帮你讨回公道。」

话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随即迫不及待的落下细吻……

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夜晚,王府里的烛光随着深夜到来,一盏一盏的灭了。

景呈御在体内的欲望被满足后,便搂着官宁儿沉沉睡去。

黑暗里,官宁儿静静打量他无辜的睡颜,这个人清醒的时候,总会刻意表现出可怕凶残、任性刁蛮的一面,只有熟睡的时候才会像个孩子,流露出令人心疼地表情。

「其实我一直很想对你说,能够嫁给你,今生我已无憾。」轻柔的说完这句话,她小心的将横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挪至一边,悄悄起身穿好衣裳,踩着轻盈的步伐,无声掩门离去。

翌日清晨,从睡梦中醒来的景呈御本能地伸手,寻找那副柔软水嫩的身子,结果却捞了个空,令他的意识瞬间清醒。

人咧?

他环顾房内一圈,发现官宁儿已经不在,从身边床铺冰冷的温度来看,她似乎走了很久。

这个情形让他超级不爽,居然敢没经过他同意就一个人跑下床,这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冷着脸穿衣梳洗,他从碧晴的口中得知,官宁儿昨晚半夜就回到自己房里。

早膳时,他总算逮到那个昨夜偷偷逃走的女人,一见面便狠狠瞪了她一眼,「昨晚你怎么走了?」

王府里的下人耳朵很灵敏,听到这话,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

官宁儿正举着筷子想夹菜,被他没头没脑地一问,傻了。「王爷不是不习惯床边有人吗?我可不想再让王爷踢下床。」

几个伺候的丫头听了不禁脸红,有的还偷偷掩着衣袖轻笑。

景呈御黑着一张俊脸,气又不是、骂也不是。

这女人还真会记仇,都说了上次踹她是出于本能,又不是故意的,她居然记到现在。

可她说得也没错,他的确不习惯有人侵入自己的领地。

但是,清晨起床后身旁却空无一人的那种失落感,也同样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府里的岳总管就急匆匆跑过来,小声道:「王爷,皇上派人传来口信,早朝过后,邀您入宫一叙。」

当今天子景呈轩,今年二十有七,在位八载,以德服天下,并将南岳江山治理得繁荣昌盛,井然有序。

这样一个贤明精治的皇帝,令朝中文武百官打心里佩服,可唯一??让他们感到可惜的,就是皇上对七王爷的百般纵容。

七王爷一向我行我素,丝毫不把朝中规范、皇家祖制放在眼里,虽然外界对他做事歹毒、手段残忍的传闻有些夸大其辞,但他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霸道性格也让大臣们十分看不惯。

可每当有人向皇上抱怨的时候,景呈轩都会说:「免跪令和不死金牌,那是父皇当年亲自赐给七弟的,我南岳子孙一向以孝为天,若真执意收回成命,父皇在天之灵定会责怪朕的不孝。」

一次又一次地开脱,一次又一次的辩解,最后,所有大臣得到一个结论--七王爷之所以会如此刁蛮任性,绝对是皇帝自己宠出来的。

宫里的御书房,是景呈轩批阅奏折及单独接见大臣的重要场所,此刻,他打发了两旁伺候的奴才,一改君王唯我独尊的霸势,就像平常老百姓般,和自家七弟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武子鹰在这时提出要送个女人过来结亲,七弟,依你所见,这个安陵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慢条斯理喝着皇兄命人泡给他的上好龙井,景呈御皱了皱眉,茶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比起他家宁儿的菩提子花茶,还是差了一点。

他没发现自己在想到官宁儿的时候,已经很自然地将她当成了他的人。

面对皇帝的询问,他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哼声道:「此人一向很有野心,这时送个女人过来,若说没有阴谋,谁信?」

景呈轩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在他还没继位的时候,就听父皇说过安陵王武家的种种事迹。

武子鹰的父亲武熊飞,曾是南岳非常有名的贝虎将,也是当年被世人称颂的「兵马战神」风无忧旗下的得力统帅。

他骁勇善战,战功显赫,曾为南岳立下许多汗马功劳。可自从几十年前风无忧提出与势力相当的北麒立下休战合约后,武熊飞无仗可打,先皇因此封了地给他,让他到安陵做起逍遥自在的安陵王。

而他唯一的儿子武子鹰,自父亲去世之后,便继承安陵王的爵位在安陵做起了皇帝。

江山人人都想争,皇位人人都想抢,武子鹰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待在一个小小的封地当王爷?

而且他与七弟之间一向不和,七弟的腿之所以会落下残疾,与他也有莫大的关系。

再加上三年前被七弟找到贪污罪证而抄家的户部尚书,还是他的亲娘舅,朝廷杀他舅舅就是不给武家面子,武子鹰始终感着这口气,大概就等着有朝一日杀进朝廷,为娘舅报仇雪恨。

他暗地里招兵买马,意图起兵谋反,景呈轩早就有所耳闻,不过如今南岳与休战多年的北麒纷争再起,关系紧张,其他众国也对南岳领土暗中觊觎,因此朝廷里大部分可以调动的兵马,都已经派到边关、驻守。

武子鹰手中握有四十万兵权,一旦在这时惹恼了他,内战爆发也不可能,只是武子鹰不是傻瓜,他现在羽翼未牢,四十万兵力还不足以与朝廷对抗,如果这个时候起兵造反,并没有多大的胜算。

这次他突然派人来京城送信,信里清清楚楚的表明他有一个义妹,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希望将她送来京城与皇族联姻,以表自己对皇上的忠心。

景呈轩当然不会以为人家突然送来如花美眷,是给自己填充后宫之用,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他才派人将七弟邀来宫里一叙,顺便谈谈武子鹰这步棋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目的。

始终没怎么吭声的景呈御,平静无波的目光突然幽深几分,并未对此作答。

景呈轩也不在意,而容温和的微微一笑,「对了,朕听说那位官家三小姐不但身材肥胖还是个傻子,嫁你为妃委屈七弟了,如果七弟愿意,朕可以下旨在京城里给你多找几个名媛千金,封为侧妃,纳为侍妾。」

「这话谁说的?」景呈御的脸立刻冷下来。

「大家都在传。」皇帝很无辜。

「皇上什么时候也开始学起那些三姑六婆,喜欢八卦是非了?」

他非常不高兴有人侮辱自家王妃,就算是皇帝也不行。未等皇帝回神,他的少爷脾气又来了,不客气的放下茶杯,丢下一句「我还有事。」站起身便转身走人。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景呈轩摸着下巴好气又好笑。

看来,七弟打从娶了官三小姐之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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