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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给她送回去。难不成,你听说这个,还以为骆家会向着你?你侄女一个人就够骆家忌惮的了,更何况你大哥?”
柳仲寒心急如焚,忙又道:“父亲不能这样,族里人定会说闲话,京里也要有些风言风语……”
柳老太爷说道:“我也是没法子。我琢磨了一晚上,才想出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不然,你如今就去问问族里人,问问骆侯爷,看他们乐不乐意叫你大哥一家住在上房来。你也甭想着寻了你二叔那几个乌合之众就能拦着你大哥你侄女。你二叔也不知能熬到哪一日,你二婶、绍荣堂弟到时候指望谁过日子?你么?你可是多少年没去过衙门的人了。”
凭柳老太爷说什么,柳仲寒心里只是不满。
柳老太爷见柳仲寒满脸不甘,也不逼着他,只说道:“你回去自己个想一想,若是这会子不拿出些东西叫你大哥满意,就算你得了儿子,你大哥只管拿了上万两银子往你二婶、堂弟面前一送,他们保管异口同声地说你儿子是他们家的孩子,到时候,你没了儿子,又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若是我恰好一命呜呼了,你就是个不孝子孙。到时候,不光上房,你这个郡公也做不成喽。”
柳仲寒急红了眼,虽知柳老太爷这话并非耸人听闻,但心里仍存了妄想,忙道:“父亲总有法子压制大哥的吧?”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柳老太爷。
柳老太爷冷笑道:“你大哥也是我儿子,我做什么压制他?”说着,长叹道:“你大哥小时满家都不认他是柳家骨肉。你也是看着你大哥自幼受了什么苦的,你说说,那丫头若生了个儿子,你那儿子可能一边被人猜度着身世,一边长成国之栋梁?”
柳仲寒不服气地说道:“大哥自幼得父亲庇护,受了什么苦?”说着,一气之下,就大步向外头奔去。
柳思明瞧见了,对柳老太爷说道:“老太爷,二老爷这……”
柳老太爷笑道:“他碰壁之后,自会回头。如今骆家人自顾不暇,哪里有功夫替他解决这事?至于咱们家二太爷,他更是不敢说话的。”
柳思明说着是。
果然如柳老太爷所说,柳仲寒只有骆家这么个足以充门面的亲家,一怒之下,便上了骆家门。
因是不请自来,且骆家正忙着处置骆老夫人、田家等事,于是柳仲寒过来,只有下人将他引到前厅吃茶,过来陪着他的,也是府里一个无足轻重的少爷。
如此,在柳仲寒心里,便觉得自己吃了闭门羹。
柳仲寒往日里只觉骆家有自己这么个郡公做亲家是骆家的福分,如今见骆家竟叫他吃了闭门羹,心里更觉憋闷。因暂时没想到其他人商议对策,且上回子跟骆五爷交好便被柳老太爷训斥一番,此时也不敢擅自去了其他人家,到了柳二太爷门前,想起讨要丫头时吴氏那嘴脸,不由地又折回家里去。
在上房里转了转,叫人拿了酒菜来,喝了酒,便稀里糊涂地去已经傻掉的戚氏面前闹。
小顾氏听到动静,便赶着过来,见柳仲寒嘴里叽叽咕咕地说柳老太爷要将上房给柳孟炎,便砸吧着嘴,凉凉地说道:“看吧,我就说了,父亲是偏着大哥檀云的,亏你还跟傻子一样说自有父亲给咱们做主。”
柳仲寒见这会子小顾氏还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便伸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你当我不好你能得了好?这会子还来看我笑话?!”说着,又要追着小顾氏打。
索性被丫头拉开,小顾氏并未再被柳仲寒打到,一怕在丫头面前继续丢了颜面,二见柳仲寒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于是小顾氏也不敢多说,丢下一句“不识好人心”,便忙领着丫头走了。
戚氏看着面前陌生的男女打闹,呵呵地笑了一声,便又成了呆呆的模样。
柳仲寒闹了一会子,便醉醺醺地睡去。
过了许久,只觉得就在梦里一般,瞧见柳孟炎回家了,柳老太爷见着柳孟炎这大儿子,再想不起他这二儿子,就将自己的私房全给了柳孟炎,又将他跟他刚生出来的儿子撵出了国公府。
冷不丁地,忽地听人说了一句“大老爷回来了”,柳仲寒猛地从梦里惊醒,忙大声问道:“大哥回来了?”
一旁的丫头忙道:“老爷听差了吧?不是大老爷来了,是骆大爷来了。”
柳仲寒忙翻身下床,叫了丫头给他梳洗一番又换了衣裳,心想定是骆家人来赔礼道歉呢。想着,便向外头去。
有意将骆大爷引到上房前厅里,柳仲寒笑道:“不知亲家过来有何事?”
骆大爷闻到柳仲寒身上的酒气,就笑道:“听闻亲家老爷今日登门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家里叔叔糊涂,只说亲家急匆匆地走了,并未将话说明白。”
柳仲寒笑道:“亲家来原来是为这事,也不是旁的,乃是家父偶然提到要将这上房让给大哥。家父跟侯爷乃是多少年的旧友,还请侯爷替我劝一劝父亲,叫他打消这年头。”
骆大爷本只是顺道过来见柳仲寒的,因此也没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要说,如今听柳仲寒说这话,便说道:“柳大老爷这回出京办差,回来后定是要升官的,到时候少不得要有许多世交同僚要登门祝贺。想来,柳公也是想到这,才跟亲家提起这事。”
柳仲寒一怔,忙道:“大哥出京办案本是他职责所在,怎还要升官?”
骆大爷见柳仲寒露出一副皇帝昏庸不该升柳孟炎官的模样,忙道:“这是喜事,亲家该高兴才是。便是我们家,也是与有荣焉呢。才刚跟老太爷说话,老太爷也说亲家大老爷有他当年的风范。”
柳仲寒一凛,见骆大爷是先跟柳老太爷说过话才来跟他说话的,暗道柳老太爷已经说服骆家人了。心里凉凉的,只觉得自己越发无依无靠了。心里忽地起了杀心,心想若是叫柳孟炎半路没了,柳檀云他们只顾着忙这丧事,哪里还能想着夺了上房。这念头不过在脑子里转了一下,一想到若是事败自己的下场,便立时没了胆量,待骆大爷走后,便又叫下人拿了酒来。
这么醉生梦死了几日,又见柳孟炎送了些北方的土物回京,心里就觉得柳孟炎这几日就该回京了,想到柳孟炎回来后自己定然连柳老太爷那边的几箱子东西也得不到,便忙失魂落魄地寻柳老太爷说话。
隔了几日,柳老太爷看见柳仲寒一副落拓模样地过来,便知道柳仲寒愿意搬出上房了。
139圣意难测
柳仲寒原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既无能耐又无胆量,因此,如今他身边没了出谋划策兼壮胆之人,这么快就服软了,也在柳老太爷意料之内。是以待柳仲寒说出愿意搬出上房后,柳老太爷一边打发他回去跟小顾氏说,一边叫人支会吕氏一声,重中之重,便是叫人跟柳檀云说一声。
这消息传到柳檀云耳朵里,柳檀云心里便有几分满足了,早先不知,如今她倒是知道了戚氏要将柳仲寒的孩子送给柳绍荣养的事。这么着,待何循从衙门里回来,便笑着对他说:“二叔答应将上房让给我们了。”
何循笑道:“这可是件好事。”
柳檀云笑道:“岂止是件好事,祖母早先要将孩子养在叔祖母一房呢,若不是看在祖父年老经不得折腾的份上,我便叫人满族里去问问这孩子到底是谁家的骨血。这可是他们那一房一辈子的把柄,就算他们房里的人袭了爵位,他们也甭想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何循笑道:“住在偏房的公爷,谁将他看在眼里?他还敢耀武扬威?”说着,腻到柳檀云身边,“听说这几日你财源广进了?”
柳檀云笑道:“那可不,伯母还有伯母那边的嫂子们送了礼来了。”
何循忙道:“那三嫂子呢?”
柳檀云笑道:“她还拧着不肯的送礼,如今我就叫她瞧瞧,不肯送礼给我,她这辈子都甭想进何家门。”
何循嗤笑一声,拉着柳檀云到榻上坐着,瞧见柳檀云双手支在身后榻上仰着身子说话便将一对浑圆的双峰显得越发硕大,便盯着她胸前双峰看,心想果然不是错觉,这地方当真大了许多。
柳檀云并未察觉何循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等着三嫂子知道三哥又要赴外任,就不敢这么拿架子了。只是父亲、大哥不怕三哥在外头惹是生非吗?”说着,便去看何循,见何循盯着她看,忙端正地坐好,啐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何循笑嘻嘻地说道:“见过还想一见再见。父亲、大哥是想着眼不见为净,将他弄到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他便是想做乱,那祸害也有限,父亲说这回便是母亲说情,也要叫三哥在外头呆个七八年才能回来。毕竟三哥年纪轻轻的,若是留了他在家中,叫家里人心里也难受,不若将他发配出去得好。”
柳檀云眼珠子转了转,倚在何循手臂上,笑道:“那不如叫三嫂子随着他一同去,如此也能叫他们夫妻两个团聚。”
何循笑道:“只怕他们两口子见被发配出去,定要白天黑夜地吵嘴。”
柳檀云笑道:“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随他们怎么着,反正我是做了好人。你等人,我叫人跟三嫂子说去,让她不必回了何家,直接在外头随着三哥的车驾的走。至于侄子侄女们,也叫三嫂子放心,自有母亲替她照顾呢。”说着,便当真去吩咐人跟何三少夫人说。
何循笑道:“你什么时候接了母亲回来?”说着,伸手挑起柳檀云的下巴,眼眸中盈着脉脉柔情地看着柳檀云。
柳檀云听何循这般说,眼睫扇了一扇,随即勾起红唇,一手搂着何循脖子,慢慢将红唇凑到何循面前,笑道:“好个孝顺儿子,为了接母亲回来,这是要对我施展美男计呢。”
柳檀云口中的馥郁之气喷到何循脸上,何循不由地心里一荡,搂着柳檀云,叫她坐到自己腿上,笑道:“就是美男计,你可中计了?”
柳檀云砸吧着嘴,笑道:“我如今喜欢深沉内敛的男人,不是你这样的。”话才说完,就觉何循搂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何循狐疑道:“咱们家哪个深沉内敛了?你看上哪个了?”想起柳檀云见的最多的勉强算是年轻的男子便是何征,“大哥?”说完,便扑哧一声笑了,心想何征若是深沉内敛,那何家男人个个都够内敛的了。
柳檀云嗔道:“你胡说什么,怎地,只能你叶姨娘金姨娘地点,我随口说一句就不成?”
何循闻言,便冷着一张脸深深地盯着柳檀云。
柳檀云只当他生气了,便伸手去扯他脸皮,扯了一下,见何循依旧耷拉着脸,心想为了个玩笑话斗嘴那就不值当了,忙又说道:“我那当真是玩笑话。”
何循凑到柳檀云面前,说道:“你瞧瞧我这样深不深沉?”
柳檀云一怔,扑哧一声笑了,待要骂一句,忽地就觉身下何循有了反应,于是又动了一下,听到何循唔了一声,便咬着嘴唇,问道:“耿妈妈那降火的汤没用?”
何循点了点头,随即委屈地说道:“我忍了好久了,你总没发现。”
柳檀云笑道:“那你别忍了。小心一些就是了。”说着,伸手向下摸了一下,见何循的裤子已经被顶起,便叫他向后躺着。
何循自打柳檀云有孕之后便不敢碰她,这会子终于见她不忍心看自己憋着,便喜不自胜地脱裤子。
忽地外头凤奴说道:“少爷,老尚书、老爷请少爷过去说话。”
屋子里何循眉毛挑了一挑,随即说道:“不碍,这会子父亲能有什么要紧事说。”
柳檀云见他依旧忙着脱衣裳,便笑道:“你赶紧过去吧,指不定父亲有什么话说呢。”说着,便帮何循穿衣裳,忽地又摸到那东西,向外头瞧了瞧,便拉着何循去床上,“速战速决,须臾就解决了这事,万万不能伤了身子。”
何循原先见柳檀云当机立断地帮着他脱裤子还欢喜的很,听到那须臾解决,便拧着眉头说道:“云妮,你也未必太小看你夫君……”说着,忽地就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身上,低头,就看到柳檀云俯着身子,先拿了帕子沾着茶水擦拭了一下自己那东西,随即便突出粉色的丁香舌,慢慢地舔舐着那坚硬滚烫的东西。
何循心跳得厉害,再看柳檀云看向自己的眼睛,就觉她跟妖精一样,才要细看自己那铁杵是如何在她口中吞吐,忽地就觉自己一瞬间进入了空明之境,从这眩晕之中清醒过来,就瞧见柳檀云已经重新给他系好了腰带。
因这须臾当真是须臾,何循心里便有些悻悻的,瞧见柳檀云催促着他快去何老尚书那边,便涎着脸拉着柳檀云的手臂,笑道:“你方才做了什么?”瞧着柳檀云脸上红了,便又问了一回有意羞她。
柳檀云脸上发烫,又见何循促狭地看她,便笑道:“是不是太快了你没瞧明白?”
何循哧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奇兵突起,我一时没防备。不然你等会子再来跟我交战,看谁胜谁负?”
柳檀云笑道:“不用看了,我先认输了。”说着,便又催着何循走。
何循一边向何老尚书那边去,一边回味方才那事,暗恨自己没撑住,只那两下子就丢盔弃甲。因想着那夫妻床笫之事,于是这会子到了何老尚书这边,依旧有些神不守舍。忽地觉得有人一巴掌打在自己背上,回头就瞧见何征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
何征笑道:“你小子得了什么好处,就高兴成这样?”说着,将手臂搭在何循肩膀上。
何循将何征推开,随即笑道:“我能得了什么好处,倒是大哥不地道。祖父明明将东西给云妮了,你还成日里撵了慕儿这么大的人跟云妮要东西。”
何征笑道:“我这是让慕儿跟他婶子有样学样呢。”说着,进了何老尚书屋子里,兄弟两个便住了嘴。
只瞧见何老尚书屋子里,何老尚书拿着夜光杯喝着茶,一旁何大老爷、何侍郎在一旁陪着坐着。
何老尚书瞧见何循、何征来,便说道:“坐吧。怎檀云没来?叫她也来吧。”
何循闻言,不等下人去叫,忙自己向外头跑去,没一会子,就亲自领了柳檀云过来。
何老尚书待两人坐下后,便开口道:“骆家来信了。”
何循忙道:“祖父,骆家跟田家的事,咱们家不宜插手进去。”
何老尚书笑道:“我并不糊涂,咱们家也没那能耐管着满天下的事。”说着,便又道:“骆家已经叫人快马加鞭跟柳家的人一同去蒙将军那边了,待蒙将军那边处置干净了,骆老夫人这老妇人便要随着她那孙子去了。骆五爷过世的事已经瞒了几日了,骆家人今日便要将这事张扬开。想来,骆五爷早先健健康康的,冷不丁地没了,会引起田家人疑心。”
柳檀云闻言,便说道:“疑心也没用,便是田家知道骆侯爷不乐意被骆老夫人连累不乐意跟他们‘同流合污’,也拿骆家没办法。若是想方设法拖骆家下水,骆家本就怕陛下疑心他们家的,如今也不过是再多担心一些罢了。就算田贵妃当着陛下的面说骆家也搀和了御膳房的事,陛下也不会偏听偏信了。倘若信了,那只能说陛下原本心里就打算处置骆家了。”
何老尚书点头道:“可不是么,因此骆侯爷的意思是拿着敏王谋反的事,逼着安阳王府、敏郡王一同合力对付田家,咱们家、柳家再暗中襄助。这么着,咱们几家联手,自是能叫田家没有翻身的机会。”
何循蹙着眉头说道:“如此岂不是将我们几家的关系张扬开了?虽是暗中襄助,但早先陛下只暗示了骆家一家,后来却发现京里许多人家齐心合力地对付田家,如此陛下岂不是知道骆家人在京城的人脉?顺着这人脉查看一番,自是能知道咱们家也牵扯其中。早先可没人知道咱们家能约束了安阳王府、敏郡王府的。若张扬开了,咱们家又是太子姐夫的人,如此陛下岂不疑心太子姐夫结党?”
何循这话下去,众人都不免蹙了眉头。
何老尚书说道:“是以我才叫了你们来商议。骆侯爷也是聪明人,并没有先斩后奏,这会子还是要咱们柳何两家答应了,才敢这么着。”
柳檀云心想当初拉了骆家进来替柳家解围,如今看来,这可真是福祸相连,如今骆家也拿着敏王谋反的事拉着柳家、何家替他家解围,想着,开口道:“打蛇打三寸。田家并无军功,细说起来,是靠着宫里的两位贵妃娘娘起家,如今之所以不能让人小觑,乃是因田家在京城的势力庞大,这庞大之处又在于他们家的亲戚往来众多,亲戚之中,又多是身担要职之人。就如咱们家约束不了三哥一样……”
因柳檀云提到何三少爷,何侍郎咳嗽一声,随即见众人看他,便对柳檀云说道:“你接着说。”
不等柳檀云说,何循便接着道:“你是说,从田家亲戚下手,从田家亲戚里找到要紧的人家,然后从那人家里找出糊涂鬼,借着那糊涂鬼不知莫家这事的底细,骗了那糊涂鬼去救莫家人,拿莫家银子?搅合到莫家的事里头?”
柳檀云笑道:“虽不能立时便将田家置于死地,但水滴石穿,慢慢地,总能让田家在京城里孤立无援。如今骆家也不用那般心急,便是陛下猜疑到他们,也不会一时半会就要处置了他们。这法子也简单的很,骆侯爷未必没想到这法子,不过是想告诉咱们几家,咱们几家跟他们家是一损俱损的,叫我们莫想着隔岸观火。”
何老尚书笑道:“檀云说的是,骆家那老狐狸定然也想到借着莫家这股风烧了田家。只是,田家若不乐意坐以待毙呢?”
何征疑惑地说道:“祖父可是知道了什么?这不能够,祖父足不出户的,孙儿在外头也只瞧见田家为了让宫里的太后消气四处打点人家,并没有什么动作。”
何老尚书说道:“若田贵妃没了呢?毕竟是御膳房的事,陛下一日三餐也吃的那里的东西,哪里能容许有人在那里动心思。”
柳檀云迟疑道:“何爷这是揣测陛下的心思想出来的?可是瞧见八皇子的府邸没再建,也没人再提八皇子的亲事?听红叶说,因她要离了京城,新近几个月每常进宫见太后,早先太后玩笑的时候常跟后宫妃嫔说八皇子的亲事,如今也不再提那事。便是后宫妃嫔有意提起谁家女儿,太后也不接话。”
何老尚书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太后、陛下这是打算叫八皇子为田贵妃守孝呢。”
何征说道:“那田家呢?田贵妃没了,田家岂不是要慌成一片?早先说田贵妃家里有陛下太后的把柄,因此天后、陛下才许田家出了第二位贵妃。那如今这把柄怎就没用了?”
何老尚书听了这话,就问柳檀云,“云丫头说说,若是你瞧见这事,你会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