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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首席缠爱小女佣-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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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正把自已关在办公室里对着一堆资料皱眉头。

这是国外一家疗养院的资料,是他找人做了调查后,花重金才拿到手的。

翻了不到三页,他就停住了,把资料盖上,点了根烟发起呆来。

不是他不想看,而是看不下去,怎么也想不到,夏小宛在国外过的竟是那样一种生活!

那天晚上,夏小宛被护士拖进房间按在床上强行打镇定剂,她狂躁得象变了一个人,披头散发,双目圆瞪,歇斯底里的嚎叫着,声音又沉又哑,象被逼到绝境的兽,充满哀怜和绝望,在寂寂的夜里听起来格外吓人。他呆站在门边,象是被人一拳打在胸口,半天透不过气来。甚至不敢迈进去半步。

药性渐渐发作,夏小宛安静下来,刚才还暴躁得象头狮子似的,不过是片刻就躺在那里睡得象无害的孩子。

他进去问医生:“她怎么会这样?”

医生说:“这位小姐应该曾经是位狂躁症病人。”

“曾经?”他问:“你是说她曾经得了这种病,现在好了?但是为什么……”

“我刚刚摸了她的脉搏,不象是发作期,”医生说:“刚才应该是有什么诱因导致她突然发病的。”

他又问:“为什么会得狂躁症呢?”

“这个很难解释,狂躁症是经神方面的病症,大多数是因为受了刺激,导致病变。经过长时间的治疗,病症才能得以缓解,一般三到五年有显著效果。康复后和常人无异,但也不排除再次复发。”

医生走了后,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夏小宛,白晰的脸庞晕着绯红,两道直眉显出几分倔强,秀气的鼻梁,红润的唇,是从前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可她什么时侯得了病呢?还是狂躁症,是离开的那几年吗?在她身上倒底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突然间心剧烈的跳起来,没来由的心惊胆颤。其实并不知道原因,只是心慌,仿佛知道了某个惊天的秘密,惶然又害怕。

第二次,他离她这样近。近得可以看到她脸上淡蓝色的毛细血管,或许是太过震惊,又或者觉得此刻的她太柔弱无依,终于是伸了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她的脸烫在他的掌心,象烙铁,灼得有些痛。那热度似乎可以传染,他的手也烫起来,连同他整个人都发烫了,火烧火燎的,象马上就要燃起来。然后,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似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腔周围。

他突然愣住了,因为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了,这样近,他怎么可以挨她这样近?那种身不由已的感觉又来了,面前的这个女人象是带了磁力,将他吸在那里,怎么也动不了。

他曾经最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被人控制,他是王,在他的王国里呼风唤雨,任意所为,从来没有人可以控制他,也从来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直到遇上夏小宛。

她俏丽活泼,天真烂漫,象只漂亮的蝴蝶一样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吸引着他的目光。不知道从什么时侯起,他总是想见到她,好几次没忍住,他飞车到她学校,只为了在教室的窗外偷偷看她一眼。

他越陷越深,深受她的影响,以她的喜为喜,以她的恶为恶,有一次听她说不喜欢某某明星演哪部电影,那正好是姜氏旗下的投资,他想都没想,一通电话就换掉主角,结果事实证明他是错的,没有了那位当红明星,票房非常惨淡。

他是商业奇才,人人都赞他厉害,经他手的案子每一个拿出来都可以当典范。只有那次,他大错特错,终于觉得不对,细细一番检讨,他知道了答案。是夏小宛,他太受夏小宛的影响了,对她太身不由已,有时侯,明明下了决心,可只要她一出现,那决心就抛到了九宵云外,过后自然是后悔,就这样,一次次犯错,又一次次后悔,这种恶性循坏终于导致他讨厌自已,也讨厌夏小宛。

于是他对她不再有好脸色,不管她做什么都恶言恶语,想让她离自已远一点,最好是永远消失,这样,他就不会再被人控制,不会再身不由已。

再后来……他脸色渐渐发青,不能再想,不可以再想,那是他永远不能触碰的伤口。正因为那样,他才对夏小宛恨之入骨。

但是此刻,她就躺在这里,离他的脸不到一寸的距离,是因为离得太近了,所以又身不由已了吗?

他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就那样跟她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感受着她的气息和温度。良久,他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心里竟似有一丝欣慰,还好,他终于还是控制住了自已。

可是这个女人,他要拿她怎么办?

她生病其实不关他的事,可他就想搞清楚,夏小宛身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得了狂躁症?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一连几天,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件事上,终于拿到了这叠资料。

他发着呆,直到烟烧到手指才蓦然惊醒,手一抖,烟头落地,很快便有一股淡淡的焦味弥漫开来。可他并没有踩息烟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枚烟头躺在雪白的地毯中闪闪烁烁,周围的绒毛被烫得嗞拉一下化成灰烬,渐渐变成丑陋的疮痍。

其实很少有人在办公室里铺这种拉舍长毛的雪白地毯,因为并不合适。但是他素来行事乖张,底下人倒也不觉奇怪,便是外人看到,也不过是以为他财大气粗,喜爱奢华。只有他自已知道,这地毯之所以存在,不过是某日她随口的一句话罢了。她说过便忘,而他记在心里,第二天便让人将地毯铺上了。后来他们决裂,他把身边所有受她影响的东西通通毁灭,只除了这地毯,因为离他最近,每日踩在脚下已成习惯,倒底是舍不得。

第260章 你才有病

姜凯威想了许久,终于给夏小宛打了电话,冗长的嘟音响在耳侧,一声又一声,他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坚持着,直到电话里传来:“您播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捏着手机发了一下呆,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接着打。其实并没有想得太明白,手指已经按下去,这一次,夏小宛倒是接了,但口气意料之中的不好:“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谈谈,”他说。

夏小宛断然拒绝:“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名典咖啡厅等你,见面再谈。”

“我不会去的。”

“我会一直等到你来。”说完,他快速的挂断了电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给自已反悔的机会。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夏小宛终于醒过来,睁开眼时,茫然无助的看着他,他朝她伸出手去,她也没拒绝,顺从的攀着他的胳膊起了床,或许是起得有些猛,身子晃了晃,贴在了他怀里,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响,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手臂。

仿佛是场梦,这画面在他梦中无数次的出现,如今她真实的靠在他怀里,却仍是象场梦。还来不及分辩,她已经推开他,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往门外走。

他的手还僵在半空,仿佛搂着一个虚幻,不由得苦笑。慢慢的跟了上去。只是他腿脚不利索,眼见她越走越远,心里发急,不由得叫了一声:“你别扔下我啊!”

夏小宛停在他的车旁,冷冷的说:“叫你的司机来接,我得走了。”

“都这么晚了,司机早睡了,”他一瘸一拐的赶上来,“要不把车扔这,我们打车走,先送你回去,再送我。”

她却觉得好笑:“既然打车,干嘛要坐同一辆?”也不理他,抬了脚就往大门走去。

已经很晚了,俩个人站在路边等了许久,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春寒料峭,夜风刺骨,夏小宛抱着手臂缩成一团,他脱了外套给她,她不接,木着脸抿着嘴,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仿佛是和他赌气一般。

其实以前,她从来不跟他赌气,事事都顺着他,只怕他不高兴,哪怕自已再委屈,也放在心里,乖巧得让人心疼,很长一段时间,他竟挑不了她的刺,反而让他愤怒,无比愤怒,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约雷雅青吃饭,如愿以偿的看到她脸上的黯然,心里才舒服了些。其实并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想折磨她,千方百计的想折磨她!

最后两个人还是坐了同一辆车,因为实在是太冷,他们都不愿再等下去。她没和他一同坐在后排,径直拉开副驾驶坐进去。

全程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唯一开口说话是告诉司机各自的地址。

他靠在椅背上,索性闭上眼养神,想将她屏弃在思绪之外,可总有淡淡的香气袭来,其实隔得并不近,不过是他的臆想罢了,就象无数次的臆想和梦境,今天晚上也是一样,他只能这样骗自已。

他骗过自已很多次,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亦是最荒唐的一次,坐在办公室里睡着了,然后梦到她打电话给他,她的声音清清幽幽的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似乎还带着点怨气,她说:“你过来陪陪我吧,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挺没意思的。”

他对她一贯是淡然的口气:“我忙着呢,有时间再说吧。”

她又说了一些什么话,而他嗯嗯啊啊的应付着,也没注意听,然后就挂断了。

醒来后并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秘书茱莉进来的时侯,他却突然说了句:“给我订张晚上飞加利福尼亚的机票。”

机票下午就送了过来,他随手扔在一旁,茱莉进来向他请示:“老板,晚上和法务部的饭局让沈总去吗?”

他愣了一下,说:“我自已去啊!”

茱莉说:“老板晚上不是要飞美国吗?时间上有冲突。”

他盯着那张机票看了许久,突然勃然大怒:“谁说我要飞美国,谁让你定的机票?”愤然的把机票甩到茱莉身上:“马上退了它。”

茱莉吓得脸都白了,连争辩都不敢,慌忙捡起机票退了出去。

他知道自已当时的样子一定挺吓人,因为第二天茱莉看到他,还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

姜凯威想着这些的时侯,已经坐在名典咖啡厅靠窗的位子上了。阳光透过大玻璃窗斜斜的照在身上,让他有些昏昏入睡。

下午三点,正是犯困的时侯,如果不是喝了一杯咖啡,他只怕已经睡着了。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夏小宛没有来,他知道她不会来的。他们闹成那样之后,彼此相厌,她当然是不愿见他的。

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他恨她是理所当然,可她为什么也这么恨他?比他想像中更恨,不就是当初拒绝了她吗?不至于每次一看到他都象看到杀父仇人一样吧?眼睛里那深切的恨意,有时侯真让他不寒而粟。

姜凯威换了个姿式,突然苦笑了一下,财经杂志上谈到他的财富时,说如果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百块钱都是得不偿失,因为他弯腰的半分钟里挣到的是一百块的N倍,可是他坐在这里却已经浪费一个小时了。

既然不会来,那他也不等了,还是挣他的钱去吧。

刚要起身走,瞟到门口进来一个人,他屁股腾起一半又坐下去了。

夏小宛看到他的时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冷然的样子。慢吞吞走过来,问:“你有什么事?”

“坐下来说。”姜凯威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只耽误你几分钟而已。”

夏小宛冷笑:“姜总裁可真瞧得起我,为了这几分钟,都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那倒没有,”姜凯威说:“我也是刚到不久。”

“不是约了三点吗?”夏小宛奚落的笑:“姜总裁迟到的陋习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啊!”她坐下来,伸了伸腿:“说吧,想谈什么?”

“要喝点什么?”

“不用,我只能呆几分钟,”夏小宛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得赶回去。”

“赶回哪啊?”姜凯威倒奇怪了。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夏小宛狐疑的盯着他看:“这几天,你怎么停战了?不和顾氏打啦?”

“不是,我只是抻一抻顾念彬,”姜凯威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夏小宛哼了一声:“还以为你是不想趁人之危呢?”

姜凯威越发奇怪了:“什么趁人之危,你倒底在说什么?”

“不知道算了,反正也不关你的事。”夏小宛不耐烦起来:“你倒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姜凯威犹豫了一下,“那个,你……是不是有病?”

夏小宛脸一板:“你才有病!”

“不是,那天晚上,医生说你有狂……”话没说完,夏小宛一杯水泼过来,他躲闪不及,被泼了个正着,水滴滴嗒嗒从脸上流下来。

姜凯威是少爷脾气,哪受得了这个,顿时火冒三丈,可还没等他发作,夏小宛倒吼上了,“姜凯威,你倒底想干什么?还嫌害我不够吗?”

姜凯威也火了,气呼呼的扯了纸巾擦脸,“难道是我害你进的疗养院?明明是你怀了……”

“你还敢提?”夏小宛愤怒了,顺了桌上的玻璃杯就砸过去,姜凯威一闪,玻璃杯撞到后面那桌的椅背上再跌到地上,“哐”的一声响,碎成了三半,明晃晃的躺在那里。

店里客人不多,但都看向了他们,服务生们也过来了,其中一个说:“先生,小姐,有话好好说嘛,打烂东西是要赔的。”

“让他赔!”夏小宛涨红了脸,吭哧吭哧的喘着气,睁着通红的眼睛瞪着姜凯威。

姜凯威坐着没动,在夏小宛愤怒的目光中,他倒是安静下来了,只是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说:“行,我赔,你爱砸多少我都赔,不过你今天得把当年的事跟我说清楚。”

夏小宛的脸色陡然一变,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票子往桌上一拍:“用不着。”然后转身疾走。

姜凯威看着她快步走到门口,突然起身追了上去。

夏小宛拿钥匙开了车门,正准备进去,冷不防被人拦腰抱起来,她急得哇哇大叫,拼命挣扎,可男人力大无穷,双臂似铁钳,夹着她大步往前走,咖啡厅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热闹,可是姜凯威很快将她强行塞进自已的车里,扬长而去。

围观群众里有人说:“要不要报警?”

有人就答:“算了吧,看看他们开的车,明明就是高富帅和白富美在耍花枪,等警察找到他们的时侯,说不定他俩正玩车震呢!”

大家哈哈笑着散了开去。

夏小宛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动弹不得了。姜凯威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死死的箍住。夏小宛不停挣扎,却是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已累得精疲力尽,只好软软的靠着了。

其实他们这样的姿式非常暧味,颈脖相交,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象是被超极强力胶水粘在一起了似的。就算曾经他们好的时侯,也没有这样亲密的贴在一起过。

第261章 我要去守着他

夏小宛说:“我要去告你,你是这绑架!”

姜凯威的口气很淡然:“去告吧,反正事情不说清楚,我不会放你走。”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后,带着某种执意,就象个赌气的孩子。

夏小宛突然害怕起来,奋力的挣扎,却只是徒劳。她是知道姜凯威的,脾气一上来,别说绑架,再无法无天的事他也敢做。

她觉得自已象一只被粘在蜘蛛网上的小飞虫,越挣扎反而粘得更紧,而他冷眼旁观,只等她精疲力尽,便要将她吞噬做大餐。

可她也不是几年前那个柔弱的夏小宛,打不赢她就骂,搜肠刮肚,用最恶毒最阴限的话来攻击他。

姜凯威却象一块顽石,对夏小宛赤祼祼的辱骂,完全无动于衷。

倒是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得心惊肉跳,替姜凯威开车这么久,头一次看到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骂他家老板,但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老板居然一声不吭任她骂。但他家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绝对的睚眦必报啊,现在不吭声,那是要秋后算账滴!司机在心里喟然长叹,充满了对夏小宛的同情。

夏小宛骂了半天,一点成效也没有,倒是把自已累着了。她把头搁在男人肩膀上喘了口气,说:“你让我把手拿出来,这样箍着我难受。”

姜凯威偏不,“当我傻啊,你把手拿出来要打我的。”

夏小宛说:“你以为我手脚动不了,就没辙了?”

姜凯威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辙?”

夏小宛二话不说,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脖子上的肉细嫩得很,夏小宛一口咬下去只觉得牙齿瞬间就要刺进他的肉里。这让她想起曾追过的一部美剧《吸血鬼日记》,心里一慌,便松了力。只不轻不重的咬着。

姜凯威刚觉得脖子上一刺,但瞬间那刺痛感又消失了,他只觉得两瓣温软的唇紧贴在他脖子上,是一种异样的,让他无所适从的感觉,整个人便僵住了。脑子里象升起无数璀璨焰火,一蓬又一蓬,绵绵不断,伴随着低而闷的声响……

他懵了,手臂不由得环得更紧,象要将她嵌进自已的身体里去。

过了好半天,他才侧着头,轻柔的在她脸上蹭了蹭。这样好的时光,曾经也有过。因为太珍贵,所以将它封锁在心底,轻易连自已都不敢看。

那时侯的他身边总是围着许多女人,他和她们寻欢作乐,过着放、荡不羁的快活日子。唯独对她,除了在夏威夷的那一吻,之后再不敢造次。每次她来找他,俩个人总是出去吃饭,好象除了吃饭,再没别的可做,吃完饭他就送她回家。两个人规规矩矩坐在车里,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只有一次,她趴在车窗边看夜景,看到有个造型新颖的景灯很漂亮,便叫他看,他探过身子,而她一回头,嘴唇便碰在他脸上了,极快的一下,她惊呼出声,头本能的往后仰,他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猝不及防的吻下去。

分开的时侯,他的手还扣着她的后脑勺,额抵着她的额,俩人皆是大口的喘着气,气息被对方吸进去再呼出来,缠绕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滋味太美妙,让他忍不住想再亲她,倒底忍住了,侧着头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引得她一阵颤抖,可他瞬间就松开她,然后若无其事的点了根烟,就象对他那些女朋友。

而她羞红了脸,不敢看他,转了脸看着窗外,她那时留了一把直直的长发,柔顺的分散在两边,露出白晰的颈,晕着淡淡的一层粉色,象是珠光一般。他没想到她竟然连脖子都红了,怔怔的盯了许久,心里漾起莫名的情绪。

不是没吻过女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个吻让他迷恋而沉醉,象突然打开了一个新奇的世界,让他情不自禁只想索取,几乎要控制不住。

正愰惚着出神,陡然发现怀里的女人在颤抖,象筛子一般抖个不停,他脖子里凉凉的,湿漉漉的,是夏小宛哭了,声音哽咽着:“你放我走,我要回医院去……如果他醒了见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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