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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马车中有一人伸出手掀起帘子,那只手白皙俊朗,骨节分明,虽然有掩饰不住的苍老,但能把手养的如此细腻,非富即贵!
“石杰,把本王的腰牌交给侍卫。”只见一张略带沧桑却依然俊雅的脸半隐半露在帘子后的黑暗之中,那飘然的胡须倒有些仙风道骨。一身墨色的蟒袍滚着银边,带着无限的威严和犀利,可面上却偏偏只有淡然的笑容。
几个侍卫不由低垂下头,被他不怒自威的威严吓到,“襄王金安!”
“若是几位没什么意见,那本王就进去了。”
“襄王请!”几个侍卫连忙让开,虽然留下自己的腰牌并不符合规矩,但襄王已经如此让步,也算是有个交代,自己怎么还能得寸进尺?更何况襄王谁都认得,是皇上的手足,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好得罪?
襄王冷眼放下帘子,马车继续行入宫门。
马车旁边跟从的石杰冷哼一声,“王爷也未免太惯着他们了,只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宫门守卫,竟然还配拿着您的腰牌?”
“石杰,成大是这不拘小节,这点事情都忍耐不了,如何成事?”
“是,属下记住了。”石杰略微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问道,“王爷,您现在就要去见皇上吗?现在这个时辰,似乎不大合适。”
襄王微微勾起嘴角,露出冷冽的笑容,“不,我们先去看看夏妃。”
“夏妃娘娘?”石杰有些为难的低垂下头,“王爷,后宫只怕您要进去,还欠缺妥当。而且夏妃近些年来都幽居深宫,此刻您若是去了必定会引得皇上恼怒,对成大事不利。”
襄王沉思片刻,舒了口气,“本王与夏妃多年未见,如今她被幽闭深宫,终年不见天日,本王忍耐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救她于水火,可临了临了到最后这样的关头,却依旧不能见她。你可知道本王这心里有多难受?本王多向让她亲眼看着越诚传的脑袋被本王踩在脚下!”
石杰不由一怔,“襄王对夏妃娘娘情深似海,属下深表敬意,只是今日事情非同寻常,就算是为了夏妃娘娘着想,让其暂避浮华宫也是一件好事。”
“你说的不错,本王本就是为了她,若是最后关头她再出事,那本王岂不是得不偿失?”襄王会心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东宫,先拜见一下太子殿下吧!”
“王爷是想……”声东击西?
襄王冷笑,“太子在本王的教导下已经刻苦了这么多年,也总该有个表现的机会才是。”
与此同时,策马在街市上的郁羡吟顾不得沿街百姓的叫骂,一路狂奔撞到了不少东西,引得人仰马翻。心中却只想着让郁文阶回来,只求郁家平安。
“来者何人?皇宫禁地岂是你能随意闯入的?”
郁羡吟拿出腰牌,“此乃琼璋宫的腰牌,本小姐是奉了皇后旨意前来打点后宫。你们谁敢阻拦?”
那侍卫看了眼腰牌,连忙说道,“小姐恕罪,只是皇上有旨,今夜宫门会提前关闭,眼下正值傍晚,敢问小姐今夜可还出宫吗?”
郁羡吟心里一紧,提前关闭宫门?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难道皇上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羡吟的心里紧张起来,看来今夜的紫禁城将会有一场血的洗礼!
郁羡吟入宫之后便到处寻找郁文阶,问了好些人也没能知道。羡吟不由叹气,转眼却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刘擎,她连忙上前,“刘大人,你可还认得我?”
“郁三小姐?”刘擎一怔,拱手一礼,“郁三小姐今日怎么进宫了?”
“我是来找郁文阶的,他现在身在何处?”羡吟神色焦急,“他今日不当值,可已经入宫了,别人都没有见过他,你可知道吗?”
刘擎顿时皱紧眉头,“郁大人今日的确不当值的,郁三小姐若是真的确定他在宫里,别人又都找不到他,那也只能在一个地方!”
“哪?”
“花房!”
一片姹紫嫣红开遍,比起外面的初秋,这里反倒是一派春意盎然。只是现在的羡吟并没有心思欣赏,连忙抓住一个小太监,“敢问御林军左统领郁文阶可在此处?”
“左统领大人?”小太监笑着朝后一指,“正在和花房总管说话呢。郁三小姐找左统领大人有事?”
羡吟不自然的勾起嘴角,“晚上风冷,家母担心长兄身体,特意让我来给长兄送件披风来。”
小太监一脸会意的笑道,“灵堂慈爱,奴才这就去喊郁大人。”
只见郁文阶站在一盆雪白的花卉前,神色悠然的和一旁的花房总管说着什么,羡吟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他房间里那盆雪白的木槿花,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眼前的小太监已经勤快的跑过去召唤郁文阶,他侧首一看,眉头骤然紧锁。
羡吟与自己向来没有瓜葛,若非什么急事,她定然不会这样大动干戈的跑来找自己。郁文阶告别了花房总管,走出来和她来到僻静处,“发生什么事情?”
羡吟把手中的披风交给他,“多余的话别说,穿上披风赶快出宫,就说你染了风寒,先前遭遇刺客留下的伤还没好,赶紧回府。”羡吟拉着他的手腕要离开,却反而被他拉住。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今晚宫门落钥提前,我们现在想要出宫去,怕是不可能了。”郁文阶皱起眉头,一脸的凝重。
羡吟抬头看了眼天色,的确!她叹了口气,“郁青衫说襄王越安有意谋反,让我们郁家的人今夜不要插手,全都待在府内。”
“那他呢?”
羡吟一怔,是啊,那郁青衫去干嘛了呢?自己竟然到现在才想起来,一时语塞的看着他。
郁文阶负手而立,一脸的忧虑,其中厉害自己自然知晓。“襄王若是想动手,必定要有个原因吧?可是据我所知,从前的事情皇上都既往不咎了,他为什么要突然谋反?更何况今夜御林军并未有什么异动,我实在找不出理由。”
“宫门提早落钥救是最好的证明了,紫禁城这么多年,除却战乱还有什么时候提前关闭过?”郁羡吟倒吸一口凉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刚刚我进宫的时候,已经听说襄王进宫了。”
郁文阶顿时眉头深锁,“那我们即便此刻出宫,将来不管结局如何,都未必能够善终。皇上如今缠绵病榻,若是襄王真的反了,能有几成胜算?别说皇上还有子嗣,即便没有子嗣太子妃的肚子里还怀着皇长孙,襄王除非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登基,否则别无他法!”
羡吟脑海中不断翻腾着几个皇子的影子,襄王虽然年纪不如皇上大,但也毕竟人过中年,膝下子嗣单薄不说,又都在外地,胜算的确不大。看着宫墙四周并没有太大的响动,他真的是有所准备吗?
一时之间两人进入了沉重的思考,对于困在宫墙中的两个人,到底该何去何从?
“与其让郁家的人固守府中坐以待毙,等待任人宰割的时刻,倒不如现在争取点什么。”郁文阶目光森然的瞟了羡吟一眼,“你是郁家唯一的嫡出,虽然我位列你之上,但今日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羡吟皱起眉头与他对视,第一次从他的眼里看到主动攻击的火焰。若是郁家无人挺身而出,不管是谁坐上皇位,都会埋怨当初不曾伸出援手的事情,说不定还会落个千古贼臣的骂名!
“退无可退,便只有进了!”羡吟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想赌谁?”
郁文阶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天边一道残阳即将落入天际,深吸了口气,“天下大道,殊途同归。我总是相信能够坐上皇位的人,一定是真主!看见天边的那颗星辰了吗?它的旁边正有一颗微弱的星辰在靠近,它虽时明时灭,却萦绕紫气。紫气东来,正是临华宫,不会有错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无故绳断
东宫。
太子妃舍宜宁微笑的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殿内,“听闻襄王叔来了,本宫特意做了些糕点给襄王叔尝尝,也免得两人说话没什么茶点。”
襄王坐在位置上未动,一脸冷漠的笑意让人看了摸不着头脑。越墨维蹭的一下站起身,紧张的磕巴,“太子妃,你、你怎么来了?”
舍宜宁有些尴尬,“是不是臣妾打扰太子和襄王叔说话了?那臣妾就先退下了。”
“太子妃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走了,反正早晚本王都是要请你过来的。”襄王冷笑着站起身,气质沉着的负手而立,“石杰,请太子和太子妃入座。”
舍宜宁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身后有一道冷风吹过,脖子上顿时夺了一把雪亮。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冷眼看向襄王,“叔叔,这可怎么解释啊?”
“太子妃不愧是一国公主,气势不俗啊!就连太子刚刚都吓得一哆嗦,太子妃却镇定自若,不得不说太子娶了一位足智多谋的太子妃啊!”襄王笑着拍了拍手掌,“本王为太子太傅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和你们这样说话,曾经本王对你们太好了,以至于今天真的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的时候,太子竟然对本王勃然大怒。”
襄王冷哼一声,“见太子如此激动,本王也只好先把二位关在这里了。”
“你这是谋反叛逆!”舍宜宁声色俱厉,美眸圆瞪。
“谁在谋反?谁是叛逆?”襄王顿时大嚷起来,“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坐在皇位上的应该是谁!”他显得异常激动,随即冷笑起来,“今晚,本王就让你们看看你们的父亲,到底都做过些什么,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
越墨维一脸急切的看着他,“你、你、你是父皇的弟弟,是本宫的叔叔,你也是越家的人,这越家的江山正是国泰民安的盛世。父皇有哪里做的不好?若是换成了你,这成陵天下会是什么模样也说不定呐!王叔,为何如此执着呢?”
越墨维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自然是知道当年那些事情的,自己这个太子虽然各方面都不如几位皇弟,可这宫里的老姑姑们却拿他当善良的孩子,时不时的会说一些陈年往事。其中就包括襄王和夏妃!
“你竟然知道?”襄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不能理解本王呢?难道这么多年本王对你不好吗?不管是谁当了皇上,都不会影响你的将来,本王可以和你承诺你还是太子!”襄王看着越墨维的眼睛,满是期待,瞬间苍老了几分。
舍宜宁放声大笑,“襄王膝下游子未归,凭什么能说太子还可以稳坐其位?这天下间难道还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吗?”
襄王摇了摇头,神色复杂的看向越墨维,“太子,本王只要你一句话,这天下本王都会拱手想让!”
羡吟和郁文阶悄然来到临华宫外围,却没有发现任何反常的现象。羡吟不由皱紧眉头,“我们等了这么久,却连襄王的影子都没看到,我真的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了。”
郁文阶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越是正常的东西,看起来才越不正常。今日的临华宫太安静了,难道你没看到那些宫女和太监,都一个个的神色凝重吗?”
“难道他们都知道襄王要谋反不成?”羡吟不屑的撇了撇嘴,实在很难相信郁文阶的分析。
“他们看似是紫禁城这条食物链里最末端的人物,但却能反映出整个皇宫的任何变化,因为他们是这个三角塔底端的基石。任何风吹草动,即使能瞒得住他们的眼睛,却也瞒不住他们的感觉。”
羡吟不由落寞一笑,“那这么说来,看似最高层的皇上,其实也不过是个最后才知道的傻子。”
郁文阶一怔,却点了点头,“高处不胜寒,也可以这么说。”
只见寇宗正从殿内悄然的走出来,和一旁的豆子吩咐了什么,豆子点了点头连忙跑了出去。寇宗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似是又吩咐了宫人几句,连忙又回到殿内。
“那个太监是寇宗正的心腹,这个时候寇宗正派他出去,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郁文阶眯起眼睛,“我去跟着他,你留在这里继续守着,一旦发现任何异常,一定要记住左御林军帮忙,定要保护皇上的安全。”
羡吟点了点头,郁文阶悄然离开。她看了看夜空,马上就要落下夜的帷幕了,那些人可都准备好了迎接这一切吗?
尹之川在郁府里窜行,渐渐的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的郁家似乎有些沉闷,他站在树枝上远远地看着郁遐年的书房,只见里面亮着灯,郁遐年和另一个都在窗子上留下剪影。他皱眉垂首,飞身向雪饮阁而去。
雪饮阁一片漆黑,他推开门,却感到身边一阵急促的风,他连忙闪身躲开。清茶大喊了一声,尹之川连忙捂住她的嘴,“是我,尹之川!”
清茶眼底闪过一道惊喜,连忙扒开他的手,“尹大人,原来是你啊,那奴婢就放心了。”
“你怎么在羡吟的房间里,我看今日郁家的气氛有些不对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清茶点了点头,“尹大人,恐怕要出大事了。我们小姐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还告诉奴婢任何人来了都不要开门,就让奴婢躲在屋子里。还说若是她回不来,便让奴婢收拾好她的东西……”
连这话都交代了?分明是遗言的节奏啊……
尹之川汗颜,“府上可来了什么重要的人?”
清茶想了想,连忙点头,“听说是独孤家的少主——独孤鸢卿!”
“是他?”尹之川垂下眼帘思忖片刻,“好,你待在这里,我去看看你们家小姐。”
“嗯,尹大人可要快去快回,有尹大人在,我们小姐一定没事的。”清茶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尹之川一愣,“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清茶不由垂眸一笑,“尹大人那么喜欢我家小姐,怎么可能让我们家小姐有危险呢?”
“这你都知道……”尹之川苦笑,“那你觉得我和你家小姐可否般配?”
清茶不容置疑的点头。尹之川负手而立,风度怡然的笑道,“那你觉得你们家小姐喜欢我吗?”
“当然了,要不然小姐能把尹大人的东西保存的那么好吗?”
“有多好?”
“连奴婢都不知道被藏在哪了……”
尹之川虽然感觉事情非同寻常,但却因为清茶刚刚的话心情大好。他悄然落在郁遐年的书房外,脚尖还没落地便有几颗棋子飞射而出,看这力道并不是郁遐年的。
他连连躲了几颗,终于停手。尹之川不由冷笑,“独孤少主火气还真大呀,不过是打扰一下而已,至于出手这么重?”
郁遐年为人老成,性格圆滑,自然不会如此焦躁。也只有独孤鸢卿会如此,他气定神闲的落下一子,笑着抬起头看郁遐年,“郁大将军,你又输了。”
“独孤少主果然是天纵奇才,老夫佩服!”郁遐年转头对着门外的尹之川说道,“尹大人进来吧。”
“不是在下天纵奇才,而是郁大将军心不在焉。郁大将军若是放心不下,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轰轰烈烈一场,为郁家争个将来。”独孤鸢卿收了棋子,在尹之川开门的一瞬间,伸出手臂掌心一紧,刚刚飞射而出的那几颗棋子便又回到了他手中。
尹之川冷哼一声,“独孤少主未免也太狂妄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独孤鸢卿饶有兴致的看向他,“阁下难道棋艺精湛的可以胜过鬼棋南丁?”
尹之川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鬼棋南丁,更别说什么胜过他了。我不过是觉得人定胜天,更何况独孤少主不是天。”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擦出火花,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独孤鸢卿不由一笑,“很久没见过别人这样和本少主叫板了。”一个成陵小小官员,竟然敢对自己不敬?说出去恐怕都让人笑掉大牙了!
“我虽官职不高,可偏偏就喜欢与人叫板,比如说当今皇上、再比如说……”
“尹大人!”郁遐年微笑着打断他,和事佬一般笑道,“今夜你找老夫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
“那我就先出去了!”
“没事!”
两人同时打断了郁遐年的话,尹之川慵懒一笑,“我只是来提醒郁大将军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再无其他。”他随手扔出一枚棋子落在残局上,笑着转身离开,“两位好好下棋吧!”
郁遐年的心绪不定,看着那摇曳的烛光心中轻叹。独孤鸢卿拿起那颗棋子,却顿时愣在原地。只见那棋子化成细碎的黑色粉末散落在棋盘上……
“看来是本少主太小看尹之川了!”独孤鸢卿冷哼一声,气愤的拍了下桌子。
与此同时,在府中的越少千正捻动碧色的佛珠,突然停了下来,他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断线,心里咯噔一下。“墨痕,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墨痕疑惑的摇了摇头,“至少现在没有。”
越少千把那佛珠的绳子系上装进荷包里,叹了口气,“无故绳断,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不仅是越俎代庖
羡吟躲在临华宫附近,却感觉周围的侍卫越来越多,自己的藏身之所马上就要被发现了,可郁文阶还没有回来。先阴险在好似处于暴风雨的中心地带,最为平静,却压抑的让人难受。
“襄王驾到——”
襄王这么快就来了?
只见襄王给身边的石杰使了个眼色,石杰拔出剑指着面前的太监,那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襄王殿下,这、这临华宫是不让带刀剑进入的,还请襄王屏退左右。”太监的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襄王轻蔑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只见他浑身颤抖不止,不由冷笑,“就凭你这样的货色,还配在临华宫当差?刀剑面前就如此不济,若是有人威胁你其它,你岂不是要立刻求饶?”
“奴才、奴才是觉得襄王殿下威严无比,所以才会承受不住襄王您的气势。”
“哼!不只是胆小懦弱,而且还花言巧语,这样的人留在皇上身边,必定会扰乱圣听。”襄王的语气顿时冷却,“石杰,知道该怎么保卫皇上的江山吗?”
石杰微微点头,“襄王放心。”石杰的剑起划破了那小太监的喉咙,血液顿时喷洒在地上,染红了干净的石阶。羡吟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襄王已经无所畏惧了!
“杀人啦——”
周围的宫人全都尖叫起来,一片混乱。襄王跨过地上的尸体走到殿门前,寇宗正恰好听到殿外的混乱打开门要看个究竟,却看到襄王一脸的冷漠。
“襄王殿下?”寇宗正扫视殿外的情况,“您这是……”
襄王推开寇宗正走进殿内,寇宗正给一旁的太监宫女使了个眼色,往远处瞟了瞟,却似乎有失望之色。石杰站在门口一脸冷漠,其他的人都跪在地上颤抖的无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