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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毒后风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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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够了!”羡吟顿时怒目圆瞪,“这和你无关。”

沉香公主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掌袭击羡吟。羡吟也不甘示弱,抓住她的手腕折向一旁,沉香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抓过去。羡吟也不甘示弱迅速的抽出匕首抵住她白皙的脖颈,而此刻沉香的护甲已经划破了她耳垂下的脸颊皮肤。

两个人不相上下,僵持在原地。羡吟怒火中烧,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沉香公主真的让自己感到无尽的反感。她总是能轻易的点燃自己的怒气。沉香冷笑,“就凭你也想和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到底是谁自不量力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拒绝和你合作,那幅画你自己去找吧!”羡吟勾起嘴角,笑容中有些得意,“我凭借自己的力量也完全可以得到,凭什么要跟你做交易?”

羡吟冷哼一声,甩开她手的钳制。

沉香公主文武双全又聪明尊贵,若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和顾虑,何必与自己合作?

沉香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好!郁羡吟,你给我记住。”

羡吟皱起眉头,听到身后砰的一声门咯吱飘荡在空气之中。难道沉香公主担心那幅画周围有什么机关暗器?

夜半。

羡吟已经准备好,一身夜行衣穿在身上,却突然听到身后的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她连忙回身,却发现一脸笑意的郁青衫却站在自己的身后,近在咫尺。

羡吟吓了一跳,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要去偷东西?”

羡吟心里不由叹气,要不要这么直接?“你怎么知道的?”

郁青衫不屑一笑,“你来第一天我就知道,不过我劝你别去。”

“为什么?”

“因为沉香公主都不敢去,你去,有把握把那副画拿回来吗?”郁青衫笑的像只狐狸,“其实那幅画在哪我根本不知道,镇国公府的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寻常,却又让人感觉非同寻常。沉香公主此番前来想必也是不知道画作藏匿之处,所以才会和你合作。希望你聪明的脑袋能够帮她找到,但是找到之后……”

羡吟看着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意,浑身一哆嗦,“你的意思是杀人夺画?”

郁青衫眯起眼睛笑的得意,“沉香公主向来心狠手辣,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也说了要你破坏庄青夏和七殿下的婚礼,所以你若是死了,她不仅能够得到名画,还能让七殿下的婚期延长。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羡吟冷哼一声,“不论如何,那幅画我今晚一定要得到。我的脸颊有沉香公主护甲划伤的痕迹,若是我死了,想必她也逃不脱干系。没有人替我报仇,但却总会有人因为那副画对公主动杀念。我也不算冤枉!”

羡吟深深的舒了口气,她势在必行,因为去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去,那就只能等到寒月光的毒发作……

“那……”郁青衫神秘的笑道,“要不要我们来做个交易呢?”

羡吟看着他狐狸一般的笑容,心里顿时没底,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在镇国公府这么多天都没能探查到画的下落,就着们信任自己能够找到吗?还是他本身就是骗自己?

第一百五十九章 盗画

羡吟飞身跳跃进院子,潇潇的翠竹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她皱起眉头轻手轻脚的靠近屋子,那屋子是白日来过的,此刻却觉得诡异至极。

突然四周传来几声呼啸的风声,她旋身飞转躲过去,却发现在自己下一刻站的位置相继都会有箭羽和暗器袭来。她每走一步似乎都被人算计好了似的,最后无奈的被逼退墙角。

羡吟顿时皱起眉头,靠在门板上,却突然从一旁的墙壁里伸出两个铁圈,她大吃一惊连忙想要逃走,却敏捷的发现逃走的位置又射来暗器。前一步被控制,后一步是死……

“小心!”

羡吟的手腕被一道月光般的白影拉住,那如月光般的白练卷起她的纤腰,另一头却打落了那暗器。银色的面具近在咫尺,让羡吟感到无比冰冷。

“是你?”

寒月光朱唇微启,魅惑无限,“不是我,还有谁?难道还会是你那个在外面呼呼大睡的二哥?”

羡吟顿时咬了咬牙,明明说好要保护自己在门外守着的郁青衫,此刻竟然在睡觉。“果然是不可信!”

“的确,除了我之外这个世界上还真没什么人可以相信。”寒月光冷笑着,搂着她的腰便飞身到了门口。“这院子里的地面每一处都藏有暗器,会根据你的步伐随时改变机关。也就是说不管你躲到哪,下一道暗器的位置都会是你所在的地方。”

“看似寻常无奇,实则深藏不漏。镇国公府果然非同一般,可是白天庄青夏带我们来的时候,分明没事的。”羡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庄青夏,从未发现她关闭什么机关之类的动作。

寒月光笑着摇了摇头,“看到这个了吗?”他指着院中的竹子,“这些翠竹可不时随意种植在这里的,他们感受着日月的变化,可是增长或停止,所以就会联动着打开暗器的机关。世人都以为晚上趁着夜色前来是安全的,可谁也想不到白日这些机关才不会被打开。”

寒月光转身推开了屋门,羡吟被白练束缚在他的怀里,根本没法拒绝。不悦的白了他一眼,“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找东西啊?”

“这样就没法找了?你的脚不听使唤,说不定哪一步就踩到了机关,还是我带着你走吧!”寒月光观察了一下周围,一片黑暗。“你确定那幅画在这里吗?”

“你若是不确定,干嘛要来?那幅画不是你让我找的吗?”羡吟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被寒月光提起来,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力气可以这么大,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寒月光心中不耐烦的冷哼一声,“召你来找画,不是让你来送命,我留着你还有用。”

羡吟一听大为惊喜,毕竟自己也不确定那幅画是不是真的在这里,按照他说的意思,自己就算找不到那幅画,也不会死了?

“别多想,我说的有用是看着你毒发身亡,给我点乐趣罢了!”

羡吟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此刻两人已经在屋内看了一圈,寒月光都没有任何发现,气息一点点冷却下去。

“这系画倒是真值些银子!”

羡吟听到他冷哼一声,不由浑身一震,“你放下我吧!我来找。”

寒月光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确定?”

羡吟不得不承认,寒月光这副模样简直好看极了,月华下的他完美的恍如谪仙,还带着几分暗夜里的妖娆和魅惑,比起越少千的倾国倾城绝代风华,他更多了几分神秘和魅力。寒月光,这名字的确很适合他。

羡吟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白天留下了线索,我试试!”

寒月光敏捷的把白练尽数收回袖中,羡吟旋身飞转手中的细粉全都散落在各处。一时之间,借着月光屋子里一片晶亮,像是霜华满地被月色映照。美得好似不是人间!

“这是什么?”

“这种粉末很奇特,白日我已经把另一种粉末洒在了屋子里,晚上若是再撒上这一种,两种粉末一旦聚合在一起便会发光,但是没有另一种粉末的地方就会变得幽暗起来。”郁羡吟指着一出黑漆漆的地方,嘴角得意的扬起,“果然,在我们来过之后,有人还是担心画被偷走,所以打开藏画的地方确认过。”

寒月光的眼底也闪过惊喜,“看来那幅画果然在这里!”

羡吟上前掀起表面上那副画,只见它的背后还挂着一副画,两幅画根本没有什么不同。她本以为会藏有暗格之类的,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可是名画只有一副,为何会有两幅?

寒月光皱起眉头,“这两副画里只有一副是真的,另一副必定有机关等着我们去触碰。”

“那到底是哪副?在我看来这两幅根本没有什么不同。”羡吟心急的叹了口气。

“这世间绝对不会有两幅一模一样的画,即便是再像也一定会有不同之处。”寒月光仔细的盯着暗处的画,那并非什么命人画作,但却画着精致的圆月和竹子,还淅淅沥沥的洒下了一片雪花,美则美矣,却看不出新奇。

半晌,寒月光突然勾起嘴角,袖中的白练飞射而出,像是一道柔软的水流卷起了其中一幅画。“就是它!”

可下一刻,羡吟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寒月光带着自己飞出院子,天空绽放了一朵绚烂的烟花。她顿时冒出一股冷汗,“郁青衫还在那里!”

“你现在应该想的是你自己的命!”寒月光带着她轻点脚尖,不一会儿便离开了镇国公府……

天空渐渐放亮,羡吟看着那幅画出神,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另一副画的样子。沉默良久的她终于叹息着摇了摇头,“我终究还是看不出有何不同。”

寒月光冷笑,“这副画的雪花和那一副不同!”

“雪?”羡吟不由惊讶的看着它,心中感慨他竟然连雪花的不同都看的出来?

“这副画的雪是随风飘落的,而另一副洋洋洒洒,没有风的感觉。”

羡吟凝眉,“那你怎么就确定有风的这一副是真的?”

寒月光伸出手指着那翠竹,“这些竹子随风摆动,所以才会和雪花倾斜的方向一致!”

羡吟心中诧异,寒月光的观察还真是变态。就连这点不同都看的出来,如果是自己恐怕要在那里待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不好!”羡吟紧张的看着他,“我、我这样消失在镇国公府,他们搜查倒我的房间发现我不在,我可解释不清楚了。”

“那现在回去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倒不如不回去了。”寒月光笑的怡然自得,收起那副画放在身后,“你为我立了这么大的功,不如跟我回去,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羡吟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我始终不会忘了咱们最初的身份是敌对的,这么多次来来往往我没能杀了你,你也没有伤害我,虽然我很感激,但是始终不忘初心。”

寒月光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杀我的事情你为什么就总记得那么清楚呢?难道我就那么让人讨厌?”

羡吟摇了摇头,“只是因为我答应过九殿下,所以一定要做到。”

“你这样坦白的告诉我是越少千要杀我,就不怕我去杀了他?”他的眼中划过危险。

羡吟不屑一笑,“你杀不了他,就像我杀不了你一样。越少千虽然不良于行,体弱多病,但是他的脑子却足矣让天下人为之臣服。寒月光,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过结,但是我的根在成陵,我的爱恨也在成陵,我不会改变的。”

寒月光愣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眼前的人。他以为他救过她,也伤过她,会让她多多少少纠结是否要杀自己,可最终她一句不忘初心,彻底打败了自己所有的想法。她是一个纯粹的人!

“寒月光,地宫之中你没有杀我,还把所有的东西都答应给了我,我很感激,但是我也帮你在越平远的军营里抢夺到了你想要的,这一次我也帮你找到了镇国公府的名画,我们算是两不相欠了!”羡吟目光如水,平静而冷漠,“你放过我两次,我帮过你两次。下次若是再见面,我一定会按照越少千的吩咐,杀了你。”

寒月光突然放声冷笑,凑近羡吟的脸,“你似乎对越少千的话很放在心上嘛!”

羡吟别开目光,眼前一闪而过的是越少千再大雨之中决绝而忧伤的目光。“我们自始至终都是并肩作战的人,我深知背叛是什么下场。我们能够在彼此的身上得到想要的,我要报仇。他可以帮我,而别人不能。”

“如果我说我能呢?”

“不!你只会直接杀了我的仇人,不会让他们得到应该有的惩罚。”羡吟淡然的勾起嘴角,眼底闪过狠戾,“真正的仇恨不是杀了他就能消散的。”

寒月光深吸了一口气,“你当真要与我为敌?”

羡吟目光清澈的摇了摇头,“我从未要与你为敌,是越少千要我杀了你。我只是服从他的命令而已,也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好的交易。你的死是我一直都欠他的东西,我祈祷此生不再相见,否则我们之间必定有人非死即伤!”羡吟转身离开,她的心里没有什么名画,更不想知道他们都要这些东西做什么,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等等!”

羡吟停住脚步,身子僵硬。

寒月光叹了口气,“这是你的解药……”

第一百六十章 伤者多伤情

羡吟一身衣裙出现在众人皆在的正厅之中,繁枝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微笑着行礼之后便说要告辞。庄盛皱起眉头,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

庄青夏勉强的笑容挂在脸上,显得有几分憔悴,“羡吟妹妹昨晚睡的可好?看上去怎么无精打采的呢?”

“昨夜不知道为何感觉吵闹的很,没睡沉稳。今早醒来听说府上进了贼人,可是真的?”羡吟一脸的担忧,“姐姐可有被打扰?”

“妹妹放心,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庄青夏瞟了眼一旁的沉香公主,“让大家没睡好,真是我们的待客不周了。”

沉香公主冷漠的站起身,“若是没什么事情,本宫就先告辞了。后天便是庄大小姐的大婚之日,本宫再呆在这里也不方便。本宫是孀居之人,不吉利,到时候可能不能参加庄大小姐的婚礼,在此先行给庄大小姐道喜了。”

“多谢公主!”

沉香根本不利会庄青夏的屈膝之礼,转身径自离开。走到门口却与正要走进来的郁青衫相遇,两人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公主这是要回府了?”郁青衫含笑依旧,只是脸上带着几分苍白。

沉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屑冷笑,“郁公子可要好好休息休息,免得庄大小姐的喜事一过,就听到你的丧事。本宫虽然不能参加庄大小姐的婚礼,可你的葬礼还是可以的。”沉香的目光骤然冷漠,拂袖离开。

郁青衫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走进屋子行了一礼,“世子大人,青衫也要和两位妹妹回府了。国公爷一切都好,只是让青衫转告世子大人,府内的东西丢就丢了,本来也不该是你的。望世子大人切莫心急,谁知道会不会是塞翁失马呢?”

庄盛眼睛一亮,带着几分疑惑,“父亲真的这么说?”他本来还担心这镇宅之宝被自己弄丢了,父亲会震怒,可没想到他老人家知道了竟然是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自己顿时放松了许多。

“青衫不敢撒谎!”

从镇国公府出来,羡吟一直沉默不语,更奇怪的是郁青衫平时这个多话的人也沉默起来。她瞟了眼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郁青衫,只感觉他的脸色苍白,带着淡淡的疲倦。

她转身撩起帘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听到有人喊道,“郁大将军回来了!郁大将军回来了——”

众人都被赶到了路边,纷纷看着从中走过的军队。羡吟所坐的马车也被驾到了路边,她仰头一看,没见到郁遐年,倒是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尹之川。

尹之川?

羡吟的心顿时狂跳,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惊慌失措。尹之川一身绯衣,神色凝重的骑在马上,他一转眼便看到了正在看着他的郁羡吟。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视,羡吟不由一愣,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为什么他的目光……那么陌生?

尹之川一直看着她走过去,再也没有回头,羡吟感觉心里压抑极了,空气似乎都凝固起来。一直满面春风的他为何会这么严肃,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怎么?见到心上人了?”

回头便看到一脸坏笑的郁青衫,眼神晶亮的看着自己,刚刚那一幕他一定是看到了。羡吟脸噌的红了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总该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吧?”郁青衫冷笑,“你小小年纪,但懂的却不少,我可不信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尹之川对你的不同。此番他回来,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羡吟白了他一眼,“的确不同,没看到他冰冰冷冷的眼神吗?好像我欠他什么似的。”说到这里,羡吟也觉得心里有些酸涩难忍,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郁青衫不耐一笑,“或许他发生了什么也说不定,有时候不能只从表面看一个人,他的内心或许是相反的。就好比三妹你,明明那么瘦小,却总觉得有天大的力量在支撑着你。”郁青衫微微叹了口气,“三妹,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一旦拿到了那副画,就把含烟的画像给我……”

羡吟叹了口气,转头瞟了他一眼,却赫然发现他胸前绽放了一朵红色的血花,“你受伤了?”

“无碍,只是昨夜被沉香公主伤了而已。”郁青衫一脸无奈的笑容,“没想到沉香公主倒是心狠手辣。”说完,郁青衫便倒在了羡吟的怀里,晕了过去。

九殿下府。

墨痕帮忙把郁青衫放在床榻上,“二公子是怎么受伤的?”

“我也不知道!”羡吟低垂下头,不敢去看墨痕的眼睛。总不能说自己为了偷镇国公府的宝贝,郁青衫才受伤的吧?羡吟可怜巴巴的看着墨痕,“他还有救吗?流了很多血。”

“这个要问白蕖。”墨痕转身离开了房间,神色有些凝重。

羡吟等了好一会儿只有潋紫送来一颗丹药给郁青衫服下,根本不见白蕖的影子。羡吟越等越心烦,“白蕖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人还这么慢,不会是越少千不让他来吧?”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房间,叫潋紫看好郁青衫。

“主子怎么样了?”墨痕一脸紧张,“主子的伤势本来就没痊愈,又出去……”

“没事,你不要担心了。”白蕖面无表情的说到,“主子的功力身后,再加上先前我给他服下的定魂丹,一时间死不了。”

死不了?

一旁的蓝田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只听墨痕的牙咬的咯咯直响。白蕖也未免太……

白蕖松了口气,“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现在主子只能静养,不要让别人打扰他。今夜更是要看紧了,恐怕会发热的厉害,万万不可忽视。”

“明白了!”墨痕连整理好越少千的被褥。一旁的留碧连忙上前,“今晚我留下来照顾主子。”

“越少千——”

砰的一声,门被郁羡吟踢开,白蕖手上的动作一顿,药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蓝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白蕖的嘴角抽出一下,目光犀利的回头看向郁羡吟。

绽青顿时出剑抵住羡吟的脖子,“又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主子的房间也是你能进的?”他的声音冷漠而深沉,虽然话语狂傲,但脸上的表情却始终冷冰冰。

羡吟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流光六剑能够跟着越少千这么久了,都是一副德行——冷冰冰!

“绽青!”蓝田皱起眉头,“不得无礼,郁三小姐是主子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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