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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苏流烟皱起眉头,真是不怕事儿大似的。
郁羡吟冷漠的瞟了舍秋声一眼,目光里仿佛带着刺一般划过她的没一寸肌肤。“舍秋声是吗?也不是什么扶余的贵族么,你当真以为我郁羡吟是没见过世面的不成?我不妨告诉你,我既然已经被郁家逐出家门就不受你的约束,想左右我的婚事你还差了点。再有,这郁家虽说我离开的久了些,可若是我愿意大可以再回来,别觉得你是这郁家上下的女主人。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这个机会,明白吗?”
舍秋声自然是不服气,这郁羡吟说说之后便会离开郁家,可这个时候她若是认输的话将来怎么在郁家人面前立足?“你这丫头倒是狂妄,别以为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嫡女可以左右什么……”
“哦?是吗?”郁羡吟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些,舍秋声顿时就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怨恨的看着郁羡吟。
苏流烟见情况不好,连忙上前劝说,“羡吟这样做的话,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在前厅的信王吗?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虽说夫人言语之中有得罪之处,可毕竟是当家主母,不管你承认与否,老爷都是和她行过大礼的。”苏流烟并不想激怒郁羡吟,也只能避重就轻,劝她不要惹麻烦。这舍秋声虽说讨厌的紧,但是毕竟维系着郁家和扶余的势力,若是她死了郁家又该如何?苏流烟如今是郁家人,自然要为郁家考虑,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孩子,毕竟他们也姓郁。
郁羡吟不想难为苏流烟,放松了些力气,“既然提起信王,那我就带着她去拜见一下好了,顺便问问郁遐年到底在他的心里谁更重要一些。他若是说是眼前这个女人,那我立刻就把母亲的灵位移出郁家祠堂,这样做算是公平吧?”郁羡吟冷笑一声拉着舍秋声转身离开,她要赌的不只是这口气,更多的是越少千的性命。
前厅之中的气氛很是凝重,可越少千的脸上仍旧是浅淡的笑容。
“这样说来郁主公是不会放本王一马了?”越少千有些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本来以为郾城和颍州之间可以和平共处,可没想到郁家竟然执意如此,那也就拂了本王一片心意了。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多说了,郁家主想怎么办尽管来就是了,本王一定不会逃跑的。”
郁遐年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没想到越少千会这样轻易的就范,可越是这样郁遐年就越觉得可疑。“信王这是在用激将法吗?”
“何以看出本王用激将法?本王是真心诚意的。”越少千目光坦诚,可却偏偏给人一种难以琢磨的感觉。
郁文阶皱起眉头有些疑虑,他向来不认为越少千是个任人宰割的人,所以当郁遐年毫不相让的不肯放过之时,郁文阶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信王殿下,其实家父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信王既然从京都而来必然是引得了平帝和庄后的注意,如今你又来了郾城,只怕平帝与庄后会对郾城有所怨怼。以我郾城如今的状况,到时候信王若是与平帝联手,只怕我郾城没有还击之力。如今江山三分倒是勉强可以制衡,若是……那只怕最先没的便是郾城我郁氏了,所以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越少千勾起嘴角,“听郁大公子这样说,是打算把本王交还给平帝,以换取些别的了?”
郁文阶点点头,“也不无可能。”
“那如果本王对郁大公子说,你若是把本王交给了平帝不仅不会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引来灭族之祸呢?”越少千的眼底满是笃定的光芒,“难道郁氏一族就没有人想过如今你们存在的理由?”若非越氏皇家三足鼎立,需要郁家这个乱臣贼子承担天下分崩离析的罪名,以此平衡三方势力三年不动手,这些都是郁家存在的理由。因为越氏一门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才不至于大乱,在越平远、越少千和越思明谁都没有做好准备能赢得天下的时候,郁家就必然存在。可若是郁家把越少千交给了越平远,打破了这种局面,那郁家也定然会一夕之间毁灭。
“这些被郁家主逐出家门的郁羡吟早就想过了,所以今日才会带着本王回来,否则你们以为单凭庄后的人马能够拦得住本王回颍州之心吗?”越少千冷笑一声,“莫说是城门紧锁,夹道相阻,就算是漫天箭羽,兵戈相向,我越少千若是想回颍州挖个地道经过黄泉也是要回去的。郾城,实在不会前来!”
郁遐年停了这话开怀大笑起来,“信王说这番话的确是发自真心,的确是我狭隘了。这件事情本来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算不得当真的。眼下郾城虽说兵强马壮,可是师出无名,京都毕竟是成陵先祖之地,民心所向。所以……”
越少千笑着点点头,“所以本王才给郁家主带来了好东西啊,一个好的兴兵借口只怕要比兵强马壮更重要,若是师出无名的话,天下百姓揭竿而起也是胜负未定之事。这件东西就在羡吟身上,但是要看羡吟愿不愿意了。”
郁遐年听了这话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一旁的郁文阶和他对视一眼,若是还没有把郁羡吟逐出郁家,或许此事还有商议。可如今只怕以郁羡吟的性子,就算是毁了所有也不愿意帮郁家一分一毫。郁遐年尴尬笑笑,“既然在羡吟那里就好说了,毕竟羡吟是老夫和孟姜的女儿,从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会过去的,总是要顾念亲情的么。”
“是吗?”郁羡吟笑着走进来,手里还掐着舍秋声的脖子,她神色冷漠而嘲讽的看着郁遐年,“我可没有顾念亲情啊。当年若是您对我还有一点亲情,也不至于在我内外交困之际让我和郁家脱离关系,保全郁家保全你自己吧?如今你还好意思提起父女,提起我母亲吗?”
第三百三十八章 继位遗旨
郁遐年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看着郁羡吟,一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根本没想到去了趟后院的功夫竟然把舍秋声给挟持了,本来胜算在握的一盘棋就此毁了!
越少千见此情景笑着站起身来到郁羡吟身边,“羡吟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做事情就是干脆利落,从来都不拖泥带水。”
郁羡吟白了他一眼,到现在还有时间说这些风凉话,按照郁羡吟来看这舍秋声头脑如此不济,郁遐年也未必会真觉得她有用,扶余的势力也不是白借给他用的。郁羡吟还没等说话,她手里的舍秋声就已经哭喊起来让郁遐年救她,毫无主公夫人的风度和威严。“拿这个女人和我母亲放在一起,未免也差太多了吧?”郁羡吟冷笑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
郁遐年握紧拳头背在身后,“羡吟,好歹也是你的继母,这样难为于她怕是对你不好。”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是在我为难之际舍弃了我呀!”郁羡吟一把把舍秋声拉进来,力气大的让舍秋声差点跌了个跟头,“多余的客气话我不想说,我母亲孟姜离去多年,你这么多年没有续弦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反正我母亲也未必想做你的夫人,你既然打算另娶我也没办法,不过今日信王借道郾城你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否则舍秋声的性命难保,你想要联合扶余的力量之事也没有可能了。孰轻孰重你自是知晓!”
郁遐年冷笑,“若是我现在就杀了信王而密不发丧,悄然占领颍州极其领地,一举成为合并颍州以两股力量对抗京都平帝,联合扶余的势力与否又能如何?”郁遐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还会被郁羡吟算计逼迫,囚禁信王这件事情他是早就计划好的,怎能轻易放弃?虽说舍秋声在郁羡吟手中,可郁羡吟只要想活着回去就不会杀了她,这一点郁遐年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现在若是自己不动声色,被动的不是自己反而是郁羡吟。
“若是你觉得这样做确是对的,那你尽可以这样做。”郁羡吟倒是显得很有耐心,她丝毫不怕郁遐年会舍弃舍秋声的性命,因为他舍不得自己的名声。“郁主公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耐心虽说是有,却也不多。”
越少千笑着拉住郁羡吟的手,“羡吟何苦这样逼迫郁主公呢?其实这件事情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不是吗?郁主公,这次从京都回来本王不仅是要借道郾城,更是要送大小姐仪妃归宁。”
“归宁?”郁遐年的脸上闪现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按照现在的情况越平远怎么可能放郁令仪回来?他留下她做人质还来不及呢,虽说郁遐年已经放下了郁令仪的性命,可是却在意天下众口铄金说自己薄情寡义不顾女儿性命,这也正是越平远握在手里的一个重要把柄啊!郁遐年说什么都不敢相信。
越少千叹了口气,“看来郁主公是真的不信了。”一旁的郁青衫上前把一个小坛子放在桌上,郁文阶瞬间变了脸色。
郁遐年也诧异的看着郁青衫,“这是什么?”
郁青衫抬起眼帘平静无波的看着他,“郁令仪!”
“青衫!”郁文阶蹭的一下站起身,“你说什么?令仪怎可能……”还没说完话,郁文阶的眼圈就红了起来,即便郁令仪有再多不是,她终究还是自己的亲姐姐。郁文阶本以为即便是郁家境遇至此,依照越平远对郁令仪的旧情也不会太过为难她,可没有想到她骄傲一生竟然以这种方式惨淡收场。
郁遐年沉默良久,咬着牙问道,“越平远竟然连一个位份都没有给她?”这句话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和不满,却唯独没有一个父亲对女儿之死的伤感。
郁羡吟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在他的心里或许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成功和江山更重要。郁羡吟皱起眉头,心中对郁遐年十分怨恨,“你作为一个父亲根本就不知道令仪在京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自从郁家离开京都来到郾城之后,令仪在后宫无人倚靠,再加上越平远有意冷落郁家的人,庄后对当年之事怀恨在心。令仪过的连深宫奴妇都不如。临死之前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要让我把她带回郾城,带回郁家!”郁羡吟的声音哽咽起来,别开头强忍着把泪水憋回去,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里的冷漠无情。“可是来到这里我真想问令仪一句话,你可看见有人怀念你吗?”
郁文阶皱起眉头把那坛子骨灰抱在怀里,神色十分凝重,“父亲,眼下还是应该让令仪入土为安要紧。其余的事情还是先放下吧,我想信王也不会……”
“信王的确不会,但是我觉得令仪身为郁家的人也不会愿意看到郁家在大业上失败,不是吗?”郁遐年目光沧桑而犀利,“信王,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在我郾城郁氏麾下为王?若你愿意我可以保你一生无虞,子孙后代永享富贵和我郁家的庇佑。自然,若是你觉得在我郁氏之下太委屈你,那我也不介意你我联手消灭平帝和烈王,然后平分天下!”郁遐年相信这件事情会让越少千心动,这可是让他有称帝的唯一机会,否则以他现在的情况可根本没有实力分得天下。
越少千皱起眉头,若是自己不答应的话,相信今日自己和羡吟一定就走不了了吧?越少千侧首看向郁羡吟,“羡吟,你觉得呢?”
郁羡吟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反正我们手里有舍秋声,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他现在的境遇并不比咱们好多少,何必受他威胁?”
越少千微笑着拉住羡吟的手,“说的不错,那我们就冲出去。”
“慢着!”郁羡吟白了一眼,“我还没说完呢,既然我领你来郾城,自然要把你安全的带回去。”郁羡吟从怀里拿出一张绢帛朝着郁遐年晃了晃,“郁主公可知道这是什么?当年先帝继位之事早已经成为谜团,那道圣旨和先太子的遗孤从来都是太子余党心心念念的东西。如若你能团结到他们的力量,以平帝无权继位、辅佐先太子遗孤继位的理由来兴兵讨伐,想必天下民心必定归顺,还能获得太子余党的拥护。”
郁遐年万万没想到郁羡吟竟然能拿出那道传说中的圣旨来,若是真的有了那圣旨已经是大喜,可她还知道先太子遗孤在何处?郁遐年的眼底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你确定知道先太子遗孤何处?”
“自然知道,所有的消息都在这里,你若是想要就放我和信王离开郾城,助我们返回颍州。从此以后如何行事那就全凭各自运气,互补想干如何?”这对于郁遐年来说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即便是他现在扣留了越少千又或者和越少千联手,最后皇位也很有可能危险的落入越少千这正统越家人的手中,可若是有了这道圣旨那他便可以倚靠自己的力量来夺得王位,名正言顺。
郁文阶左右衡量这件事情转眼见郁遐年依旧陷入沉思之中,显然是并不相信郁羡吟的话一般。郁文阶上前一步说道,“可否让我和父亲单独商量几句话?”
“长兄随意!”
郁文阶拉着郁遐年来到屏风之后,郁遐年皱起眉头看着他,“文阶,你觉得如何?”
“文阶觉得若是那东西是真的,的确可行。”郁文阶见郁遐年有为难之色,就知道他不甘心放了越少千正在想什么计策鱼和熊掌兼得。“父亲,按照羡吟的性格若是你杀了越少千她相近办法也会杀了你,即便是杀不了你也会和你鱼死网破,到那个时候我郁家人又少了一个不说,还会引起波澜。越少千如今实力最弱,又被平帝盯的最紧,就算是这次不杀了他以后也会有机会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得到一个兴兵的理由,否则咱们在郾城就算是再富可敌国又能如何?国不可无君啊!”
郁遐年想来想去觉得郁文阶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转身走出屏风看着郁羡吟和越少千,“好,我答应你们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这东西就是你的了。放心,我郁羡吟说过的话一定算数,这东西也一定是真的,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郁羡吟就知道郁遐年的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必他来问,直接拉了舍秋声到身边,“那还麻烦夫人和我们走一趟,送我们出城之后自然会让她回来。”
郁遐年立刻皱起眉头有些怀疑的看着她,“你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吗?”
越少千笑着摇了摇头,“郁主公你放心,这道圣旨对本王来说什么用都没有,难不成本王还会推翻了自己的父皇吗?对于夫人我们也没有兴趣要她的命,白白得罪扶余。我们只身前来总是要给自己一个保障的,不是吗?”
郁文阶和郁遐年对视着点点头,“父亲,羡吟毕竟是郁家人。”对于这句话他一直都想说,却没有机会,其实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是拿羡吟当做妹妹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疼爱过她。郁文阶转身走上前对郁羡吟说道,“你走吧,我会通知城门侍卫放你们离开,从今以后你若是和信王在一起,有朝一日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郁文阶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令牌交给郁羡吟。“一路保重!”
第三百三十九章 围追堵截
郁羡吟刚要上马,就瞧见繁枝一身骑马装身后背了个包袱走出来。舍秋声被绑在马背上十分狼狈,见到繁枝这副模样还以为是来陪着她前去再把自己送回来的,激动的呜呜叫起来。只可惜嘴被帕子堵着,说什么旁人也不知道。繁枝瞟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径自走到郁羡吟面前把她手里的缰绳抢过来。
“繁枝,你这是做什么?”郁羡吟疑惑的看着她,“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留在这里等死吗?竟然来抢我的马?”
繁枝狡黠一笑,“三姐放心,就算你现在不想走只怕父亲也不会留你,他巴不得你离开然后把遗旨给他呢。我懒得待在郾城,要和你一起走,可惜郁家对我向来吝啬只有借着三姐的面子来要马了。”繁枝翻身跨上马,神色突然郑重起来,心里头有些失落,“三姐,我想和你一起走。”
郁羡吟皱起眉头看着她,她的心里还装着一个惠淳信,或许这郾城郁家她是真的待不下去吧。可是若是按照刚刚和繁枝所说的那个情况,三年惠淳信音信全无,即便是繁枝找到了他知道了他的消息又会是什么情况?郁羡吟根本不敢保证他们两个一如当年。繁枝对惠淳信用情至深,可能接受?
越少千看看羡吟又看看繁枝,从前便知道繁枝与惠淳信的事情,如今自然也是知道郁羡吟再担心什么,不过相比于郁羡吟越少千知道惠淳信的消息只怕更多。越少千皱起眉头拉过繁枝手中的缰绳,吓了繁枝一跳,“繁枝小姐,如今天下正乱,你还是暂时留在郾城比较安全。而且这次本王和你三姐离开实属自保都难,若是带上你只怕一路艰辛。本王答应你若是以后有机会你随时都可以去颍州,本王绝对会让你知道你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繁枝还在愣神的时候,郁羡吟叹了口气一把把她拉下马背,飞身上马。繁枝落在地上险些跌倒,有些委屈的看着她,“三姐!”
“繁枝,少千说的不错。”
这时繁枝还想说什么却被匆匆走出来的苏流烟打断,只见苏流烟和姚岚的怀里各抱着一个孩子,“羡吟,你来去匆匆还没有见过我的孩子。”说这话的时候,苏流烟的眼底闪过几分泪光,抱着孩子走上前,“别下马了,就这样看一眼吧。我知道你们时间宝贵,此番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只怕是不曾有机会了。”苏流烟流下泪水,连忙垂下头。
郁羡吟捏紧了缰绳有些莫名的辛酸,左右看了看两个孩子,笑着点点头,“流烟姐姐可真有福气,竟然是儿女双全了。”郁羡吟摘下身上的云水佩想了想塞进婴儿的襁褓之中,“我身无长物,这块玉佩是当年尹之川送给我的,只要是闻人楼的人见此玉佩如见主。这块玉佩累了庄青夏一世,希望可以给两个孩子带来好运。”郁羡吟叹了口气,或许庄青夏一辈子都不晓得当初在水边救下她的人是尹之川,而并非越平远,只不过是因为这块玉佩阴差阳错!
苏流烟一把抓住郁羡吟把玉佩放在襁褓之中的手,郁羡吟诧异的看着她,却见她一脸凝重的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对她说道,“羡吟,路上小心些!”
苏流烟为何会说这话,难道郁遐年又做了什么手脚不成?郁羡吟的心就在波涛起伏的风浪下不安着离开,等到城外,越少千早就已经安排了白蕖和越修凡在此等候。越修凡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看来你们是没能联合郁家的势力啊,否则也不会这样出来了,还挟持了人质?真是丢尽了我越氏一族的脸。”
越少千勾起嘴角微笑道,“早前觉得八哥是个文雅之人,可没想到现在说起话来却这样让人觉得不舒服。若非羡吟早有准备,只怕现在我们还出不来呢,自然你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越少千冷笑一声转眼看着白蕖和郁羡吟,“这里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