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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家都已经这般模样,也要从从长计议才是。
陌上桑思忖片刻,嘴角勾起,“我打算去参军!”
“参军?”羡吟顿时目瞪口呆,江湖浪子去参军?这到底是真的假的?自己没有听错吧?
陌上桑笑着,“怎么?不相信?这次我是真的浪子回头了,不瞒你说我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人,后来因为家道中落才会浪迹江湖,如今若是能找一个地方效忠,才华得以施展,也不为是一个好去处。”
羡吟没想到陌上桑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如此说来,那以后你我有可能再见喽?”
“也很难说。”陌上桑看着窗外,“天下大势分崩离析,在见面的时候你我是敌是友亦未可知。与其那个时候见面,我倒是希望不如不见!”陌上桑笑着伸手作揖,“羡吟,你我萍水相逢却能同生共死一回,也算是缘分。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就此别过,妄自珍重。”
羡吟有些难舍,“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陌上桑点了点头,“我心意已决,若是不走心中难安。”说完,陌上桑飞身从窗子离开,落在街市上,抬起头看着羡吟微微一笑。
羡吟莫名酸楚,笑着摆了摆手,“再见,陌上桑!”
羡吟看着他慢慢的消失在人群之中,远处的晚霞灿烂,似乎在昭示着一个好日子。只是今日的离别虽然让羡吟心中有些落寞,却不知多年以后,她今日的舍弃和离别,成就了一代谋臣良将!
只是这位谋臣良将最终的结局却并非羡吟所愿,若是她早就在那一刻能知道这百般结局,或许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让他离开了……
八殿下越修凡坐在军帐之内,看着手中的信函叹了口气。“父皇日日夜夜如此宠爱那个晚妃,不理朝政,眼下可都是平王在掌管朝政,他喝令你我回京,以你我的婚事为由,不带一兵一卒,不就是明摆着让你我赴鸿门宴吗?”
“回去是鸿门宴,待在这里却是抗旨不尊,那我们要怎么办?”一旁的大将霍焰皱起眉头,坚毅的脸上满是担忧,“王爷在外多年,手握重兵,平王定然是怕王爷争夺皇位。”
“这还用说?”越修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封个破文王,我已经在京都和边疆之间来回往返了两次,又在半路住了半年。如今刚刚返回边疆,又要你我回去,这不是让十万大军跟着咱们游山玩水的嘛!”
霍焰手中的小刀插入矮几上的地图,“那我们怎么办?”
“不用争了,本王心里有数。”背对着他们的一个男子,身着铠甲,正看着一副挂起的舆图。缓缓的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刚毅的脸颊,“越平远这是在瓮中捉鳖!”此人正是越诚传的第六子,烈王越思明。
霍焰冷哼一声,“王爷此话末将不喜,这么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我们还成了鳖了?”
越修凡脸上的神色一僵,尴尬的低垂下头。霍焰从小在军营长大,粗是粗了些,好在脑子还算清明。“六哥,我看这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你指的从长计议是什么?”烈王越思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朝堂之中的人我们已经一个都不能相信了,此番本王回回信给平王,就说本王一心都在保卫边疆,没有半点想要成婚的意思,所以就不回去了。这场鸿门宴是为了有准备的人布置的,我越思明无心争夺皇位。”
越修凡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六哥!眼看着这成陵天下,哪有人比你战功显赫更适合做皇上?难道你要把这个几乎让给越平远?”
越修凡可看不上那个从小就作威作福的越平远,他仗着自己的母妃受尽宠爱,对哪个兄弟不是心怀偏见?
越思明摇了摇头,“你不必劝我,我已经在草野多年,哪里还能回到朝堂之上?我这屁股只骑得了快马,做不稳皇位。更何况我们已经有多少兄弟为了哪个皇位牺牲?别人不知道可我却看在眼里,为了保住成陵江山,多少将士战死沙场?我不愿,也不会去做。”
“六哥若是不能让自己委屈,就只能让天下黎民百姓委屈了。一旦越平远登上皇位,无论是五哥、九弟,还是六哥你,都回被他一个一个的除掉。这样的刺,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越修凡叹了口气,“恳请六哥能够为了成陵江山着想。”
“既然你这么喜欢去赴鸿门宴,那你就去好了!”
越修凡无奈,“若是六哥你不回去,我怎么回去?”
“所以我的信函里只写了我不喜婚事,又没写你不喜成婚,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啊。”越思明走出军帐,“霍焰,我们去看看!”
“是!”霍焰站起身笑看着越修凡一脸的尴尬,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还是不要再劝,您不懂得军人的想法。”霍焰掀开帐子,离开。
篝火啪的一声,让越修凡回过神来,“军人的想法?哎!”
霍焰走出帐子跟在越思明身后,“王爷真的不打算回去?”
越思明一边查看军务一边回答,“回去是早晚都要回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如今父皇尚在,但却是越平远把持朝政,眼下所有的大臣都会认为他是皇帝的接班人。若是我此刻应招回去,大家表面上以为我是回去成婚,顺成父皇之意,但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我回去是为了争夺皇位。那个时候他们会自己建立党羽,本王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既霍乱了朝堂,又不一定会赢。倒不如躲在这里,静静的等待时机。”
“原来王爷您早有打算,既然如此,刚刚为何不与文王说清楚呢?”霍焰把刀插在地上,坐在营火旁边,“搞得文王晕头转向费劲口舌。”
“文王毕竟是文王,他也是王爷,本王若是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岂不是也害了他?”越思明摇了摇头,“眼下很多事情已经非我所愿,还是小心些吧!”
夜半,羡吟在房间里假寐,突然窗子咯吱一声吹进一股凉风。羡吟皱了皱眉头,只觉得有道影子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手缓缓的握住身边的无欢剑,准备随时一击。
“别装了,既然没睡着,有什么好装的?”
羡吟拔出无欢剑朝着那人的脖子而去,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来干什么?”
那张绝美的脸妖娆一笑,“我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还问这种话,是不是有违待客之道啊?”
落梨花的手指剥开她的剑,“别这样剑拔弩张的了,我若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
“还是那个问题,你来干什么?”羡吟面若冰霜,落梨花已经害了自己一次,自己绝对不会让他再害第二次。
落梨花垂下头,“这次我来是为了去寻一样东西,和你顺路,所以结个伴。我知道你不做赔本的买卖,经过上次的事情也定然不会喜欢和我在一起,信任我。所以我特意带了一件礼物和你交换,表达诚意。”
“对于你的诚意我始终没有什么期待,所以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成陵的路你也找得到,我也不管你想要去找什么,大家就各怀心思的走在路上,这不是很好嘛?”羡吟白了他一眼,“夜深了,你还是请回吧!”
落梨花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怅惘,“这一次,我真的不骗你。上次给你的给你的钥匙,你可还记得?”
是那次自己、落梨花和陌上桑联合的时候,他拿出来的那把钥匙?
“记住,那把钥匙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千万别丢了。去把那东西找出来,对你有用。”落梨花的神色伤感,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你若是不答应,那也罢,这条路我自己走就是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只为索取而归
燕微雨一身春裳走到越少千身边,“王爷,虽然已经是开春了,但是天气仍旧不好,今日微雨,还是注意些身体吧!”她从若离的手上拿了一件披风披在他身上。这些日子虽然两人依旧冷漠,但已经化解了先前的薄冰,彼此偶尔也会说说话。燕微雨知道他心中的落寞和伤感,和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一样的心境或许才能这样彼此相伴。
“微雨郡主,你可听说父皇今日尤为宠爱晚妃?”越少千看着湖泊里自己的影子,自然也看到了燕微雨脸上的神色。
燕微雨点点头,“晚妃娘娘容貌清丽,皇上对她简直是言听计从。明日她还在宫中举办了晚宴,邀请各家女眷,我也是要去的。”
越少千冷笑,“晚妃是我的人,明日你尽管放心去便是。”
“王爷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吗?”
“郡主似乎变聪明了!”
燕微雨含笑,“跟在王爷身边,自然要学聪明一点。更何况王爷若是无事,怎么会告诉我晚妃是你的人呢?”
越少千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钥匙,“把这个交给她,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是!”
远处躲在山水之后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失落,看来他们两个很好。她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影子。越少千恍惚之间似乎有点心痛的感觉,却摸不着头脑。他四处看了看,脸色苍白,心中狂跳,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王爷,你怎么了?”燕微雨疑惑的看着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越少千摇了摇头,凄苦一笑,“刚刚那一瞬间,我似乎有种感觉,她回来了。”
她?燕微雨低垂下头,是那个郁羡吟吗?
郁羡吟再次站在郁家的门前,高高垒砌的家门恍若隔世,她叹了口气正要走进去,却和走出来的彩雁撞了个正着。彩雁见到她好像见到鬼一般,失魂落魄的大喊起来。
“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啦——”彩雁边喊边跑。
郁羡吟冷笑着走进去,不一会儿便站出许多人来。她径自走近雪饮阁,推开大门的刹那便有花香传来,熟悉的味道好似萦绕在身边的缠绵细雨。
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清茶见到门口那个人影,手中的铜盆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她飞快的上前抱住郁羡吟,泪流满面,“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小姐……”
“清茶,好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羡吟心中激动,极力的安抚清茶,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羡吟——”
羡吟回头,只见一身妇人装束的苏流烟激动的看着她,上下打量她一番,容貌依旧,只是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昭示着她此刻即将身为人母的幸福。
“流烟姐姐!”羡吟兴奋的看着她,“流烟姐姐,没想到你竟然要当母亲了。”
苏流烟点了点头,“你不知道,自打你走之后,我一直都为你担心,更重要的是你竟然在半路失踪了,害的我哭了好几日。你这丫头到底是去了哪里?”
羡吟微微一笑,“流烟姐姐不要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苏流烟连忙拉着羡吟走近雪饮阁内,样子一切都没变。依旧是从前模样,羡吟坐在床榻上,双眸含泪。
“流烟姐姐,此次一别我困境重重,好在能够回来。不过这次我回来是因为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可还记得我离别之时送给你的那支金簪?”
苏流烟思忖片刻连连点头,“自然记得,那金簪我日日都放在匣子里,就等着你回来,你我心意相通,知道那定然是个重要的东西。”
羡吟放松一笑,“不亏是我的好姐姐,竟然知道我的意思。”当日正巧她出嫁,她远嫁,两个车队交叠,她赠送金簪给苏流烟。起初还怕她不明白,今日一看的确是聪慧之人!
苏流烟吩咐姚岚赶紧去拿来,两人又聊了许多过往之事,提及明日宫中晚妃举办的宴会,苏流烟又犯愁起来。
“明日晚宴,我本是不想去的,奈何皇上十分宠爱那晚妃,稍有不慎便会挨骂。在宴会上那些会讨好的,会说话的都受尽她的夸赞,反而我这样笨嘴拙腮的备受冷落。如今我怀着身孕,自然要远离是非,可她偏偏发了帖子过来,真叫人扫兴。”苏流烟冷哼一声,“那帖子上写着郁家的女眷到场,我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我一人。繁枝如今在佛寺诚心礼佛,自然是回不来的,其它几位姨娘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左右一掂量,也没谁了!”
羡吟微微一笑,“姐姐不必担心,不过是参加个晚宴,有何难?我陪你去就是了!”
苏流烟诧异的看着她,“你不是也……”讨厌参加的吗?
“我虽然讨厌,可是现在却欢喜。”羡吟白了一眼,“如今我既然回来就不可能像从前一样惯着她们。他们若是知道我要回来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我还不如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你呀!”苏流烟戳了下她的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清茶一脸凝重的走进来,“小姐,老爷刚刚派人传话,要您去一趟书房。”
羡吟转头看着一脸担忧的苏流烟,“看见了吧?”
书房之内,羡吟走进来的时候郁遐年已经在里面摆了一局棋,似乎是局残棋。
“你能回来,还真是在我意料之外。不过既然回来了,好歹也承认了自己是郁家的人,也总应该为郁家付出一点。”郁遐年嘴角勾起,“过来把这局棋下完吧!”
羡吟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我回来并非是要为郁家付出,而是来向郁家所取。”她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
郁遐年抬起头来看着她,那一子恰好落在险要之处,看似岌岌可危,却很是稳妥关键。“郁家从来不养闲杂之人,郁家需要的是对郁家能赴汤蹈火的人,而非一味所取。”
羡吟冷笑,“只要我郁羡吟在郁府一天,对父亲你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给予。难道不是吗?昔日女儿在家中之时,备受冷落,全然酸楚无奈,如今女儿归来早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备受欺凌的女子。我要和父亲打一个豪赌,三月之内,朝中必乱。”
“你又是如何得知?”郁遐年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全然不了解的女儿。她勇敢、犀利、果断、睿智,自己看不透她,又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能掌控全局的人。她是传说中的霸星,是那个人人都想杀之而后快的人。
“父亲不必探听我如何得知,女儿要和你赌的是这个天下!”
郁遐年的眸色暗沉下来,仿佛是一颗星星陨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羡吟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匣子拿出一沓子私信。“就是这个意思。”羡吟早就知道他和独孤鸢卿之间的密信往来,还有他的军中旧部,他要的不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要的是那个朝堂之上独一无二的椅子!
他要的是整个天下,要的不是郁府光耀门楣,要的是那个紫禁城!
“父亲,还用我多说吗?”
郁遐年冷笑,“羡吟,既然你早知道父亲的意思,就应该明白若是我一旦成就大业,你就是嫡公主,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嫡公主?”羡吟放声大笑,“按照父亲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我应该知足?可惜女儿的胃口可不只是这么一星半点。第一,现在郁家上下必须都听我的号令,第二永远不得伤害越少千,第三,事成之后我要你承诺,决不可立徐惠品!”
郁遐年皱起眉头,“你还是在惦记着你母亲?”
“你的后位只有我母亲才配!”羡吟白了一眼,“不过父亲放心,我会好好的让徐惠品坐在一方宫殿,永远都不受伤害。”
书房的门打开,郁羡吟和郁遐年从屋子里走出来,郁羡吟一脸高傲的看着众人。
徐惠品恶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早就知道她这个贱人不会消停,都远嫁了还能回来,果然不一般。
“老爷,没想到三小姐会回来,我们大家都在这等着看看她。前厅已经备好了酒宴,大家团聚!”五夫人若成笑看着羡吟,有莫名的欣喜,“三小姐,请!”
“五姨娘不急,眼下父亲还有事情要宣布!”
郁遐年把整个郁府交给羡吟处理,徐惠品顿时愣在原地。他竟然这样公开的承认了郁羡吟在府上的地位,这、这不是明摆着不顾自己的死活吗?
“老爷,万万不可!”徐惠品站出来,声色俱厉,“且不说三小姐是已经外嫁之人,就单凭她触犯天威就已经够让咱们郁府遭殃的了。”
“这是我的决定,天塌下来由我承担!”郁遐年拂袖离开,三夫人衡鸿芷连忙跟着郁遐年离开,其它的人也是。
徐惠品站在那里怒火中烧,“郁羡吟,你可真是命大!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竟然还能在郁家作威作福,我真是小瞧了你,早知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你!”
羡吟冷哼一声,“现在我无须费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掐死你。”
苏流烟站在一旁皱起眉头,担忧的看着她们两个,徐惠品转头看到苏流烟,冷哼一声,“你的好姐妹对付你婆婆,你应该很高兴吧?”
苏流烟低垂下头,有些尴尬,徐惠品拂袖而去。一旁回门的红袖肆无忌惮的笑起来,“大嫂,按理说这府上主持中馈的事可是你的责任和权利,如今让好姐妹抢走了,心里可别抱怨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海棠盛开
羡吟来到苏流烟身边,胳膊肘碰了她一下,“怎么?还真伤心我抢了你的大权?”
苏流烟嗔怪的白了她一眼,“我若是在意,现在早就揪着你的头发扒你的皮了。她们说的那些挑拨之词我岂会放在欣赏?不瞒你说,我主持中馈都已经够了,这个郁府太难管,每个人都难伺候的很。有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苏流烟挽着她的手说道,“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嫡系缺失才会引得众位庶出非议,所以郁家现在才会成为一盘散沙。我倒是觉得应该早日有个女主人!”
羡吟认真的看着她,“你可知道别人对我说这话的结果?”
“我自然知道,所以这话才由我来说!”苏流烟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你的姐妹,可也是郁家的长媳,你若是能够理解那便最好,你若是不能我也不会怪你,可是你应该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并非你的意愿。”
苏流烟说的在理,虽然自己的母亲是原配夫人,也是永远都不会让徐惠品为尊,可是这并不代表续弦之人永远没有。虽说郁遐年已经一把年纪,可却依旧大权在握。
“这件事情不归我管!”羡吟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次日,宫廷之中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宴席。苏流烟和羡吟走在宫中小路上,甚为小心。羡吟看着那片木槿花,不由得想起那日自己和苏流烟躺在花丛之中看星星。
“你也在想那件事啊!”苏流烟上前一步,语气里带着几分失落,“如今你我依旧,可是他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羡吟皱起眉头,“郁青衫一直都没有消息吗?可写信给含烟姐姐了?”
“哪有什么消息啊?他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