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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听筐儿说她从小在冇山长大,但是冇山的山顶根本不会积雪呢!原来都是你弄的,也不怕被人看出破绽。”羡吟冷哼一声,“你设法把越平远的军队困在了那阵法之中,为何不直接把越平远也困在里面罢了?”
“她到底是平王,怎可随意……”
“公子!公子!”
寒月光的话刚说了一半,门外便有人打断。
季客卿皱起眉头,“何事?”
“公子,庄外来了一群官兵,说是来搜查失踪人犯的下落!”
“放肆!”季客卿一张俊俏的脸上突然没了刚刚的嬉皮笑脸,一脸严肃的模样竟然多出了几分威仪。“我季家也是他们能随便查的吗?”
寒月光把羡吟拉过来挡在身后,“定然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客卿还是前去看看为妙。”
季客卿拂袖而去,寒月光的脸上却多了一把冷汗。
“你怎么了?”羡吟连忙扶住寒月光,却刚刚发现他体温惊人,“你受伤了?”
“不是受伤,是内力耗损!”寒月光坐在桌旁,气息微乱,“救你的时候入那阵法消耗了不少内力,强撑着和越平远对决才救你出来。只希望明日越平远会派人来送内宫布阵图,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他。”
羡吟直起身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你瞪我做什么?”
“你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来威胁越平远?”
寒月光一时语塞,“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你我也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我现在只想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其余的……随便你。”
羡吟冷哼一声,“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们这般疯狂,竟然舍命相救?寒月光,说句实话,我虽然出身贵胄,但却一直被人踩在脚下,我虽然心高气傲,但却一直被人肆意侮辱,我虽满腹才情,但也一直被人当做笑柄。我不怀狭偏见,也不心胸宽广,我不是卑鄙小人,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以,你想要江山设计也好,要名声尊位也罢,即便你想要的只是这世间最俗气的金银钱财,我郁羡吟也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从今以后,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去夺你的天地四书和内宫布阵图,我去我的扶余。如何?”
寒月光苍白着脸色不由一笑,“听你这意思倒是有点想老死不相往来了?”
“没错!”
“那你可还要这个东西?”
羡吟回头一看,只见寒月光手上横着一把月华宝剑,那剑身晶莹剔透寒气逼人,花纹繁复唯美浪漫多情,剑锋光洁闪耀人目。“这是、这是……”
寒月光笑着摇了摇头,“连你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了?”
“无欢剑?不是被你冰封在雪饮阁的密室里了吗?怎么会在你手上?”羡吟撅起嘴,有些难过。这把无欢剑是她娘亲的遗物,被徐惠品夺去多年给郁令仪做了嫁妆。那日寒月光帮着自己从越平远的手里夺回来,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哪还有这般犀利冷冽之气?
“不过……”羡吟皱起眉头,“看着怎么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呢?”
寒月光抽出一半剑身,只觉得晃眼,“这把无欢剑早就被我取出来了,你的内功尚且薄弱,怎能取出完好的无欢剑?好在你听话,否则这把无欢剑还不能恢复到这般模样。”
“什么意思?”
“无欢剑本就属寒,当日我把它尘封与冰室之中也不过是为了让它恢复昔日的荣光而已。”寒月光递到羡吟面前,“现在物归原主了!”
羡吟顿时愣在原地,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给我?”
“它本来就是你的,自然给你。”
羡吟满心激动却又不知所措,这么多年来从未这般好好看过娘亲留下的东西。除了雪饮阁娘亲的遗物早就四散瓜分,这把无欢剑也是唯一幸存的了。“时隔多年重新回首,倒是觉得更加多了几分沧桑。不知道娘亲到底是何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宝剑。”
寒月光皱起眉头,“你不知道你娘亲是何人?”
羡吟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她叫孟姜,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哦,对了!”羡吟低垂下头,“我们都有一双淡紫色的眼睛。”
“难道是西域之人?”寒月光早就发现了羡吟眸色的不同,但是那只是一种很微弱的紫光,平日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我曾经去过大漠,那里的人有紫色的眼睛,不过他们的相貌也和中原不同。但是你……却没有一丝违和感,所以我不敢断定。”
羡吟皱起眉头,“应该不是,听说我母亲的相貌和中原人没有区别,只有这一双眼睛是不同的。就连去问郁遐年,它都说不出什么,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娘亲的身份是个秘密。”
“就是这里了,你们要搜查也要尊重一下我季家的规矩,本公子不喜欢人多。”季客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寒月光迅速起身皱起眉头,严阵以待的模样很是谨慎,“看来客卿没有阻挡住,来者并非一般人,我们躲起来。”他拉着羡吟躲在了床后,重重纱帐下根本看不出床后还有人影,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空间狭小,羡吟几乎是被寒月光抱在怀里的。让羡吟一阵尴尬,不是没被他抱过,只是每次都是自己昏迷或者落难的时候,清醒着近距离接触到底还是有些脸红。
羡吟似乎连呼吸都快停住了,紧张的靠着墙壁。余光却瞟见寒月光嘴角狡黠的笑意,羡吟瞪着眼睛警告的看着他。他却一下子伸出胳膊搂住了羡吟的腰肢,还狠狠地掐了一把。
羡吟差点叫出来,却被他一巴掌捂住嘴唇。
门吱呀一声开了,季客卿嫌弃的喊道,“哎呀!公输,一会儿把门给本公子刷干净,怎么这么多灰尘啊?你们平日里是怎么做事的?”
他们已经进来了,你还不放开?羡吟用眼神告诉寒月光。可他却不为所动,那副欠揍的表情好像再说,进来了怎样?不放开又怎样?
该死!羡吟浑身顿时充满杀意,就连越少千还没这么占过自己的便宜。羡吟一僵,连眼神都暗淡下来。寒月光疑惑的皱起眉头,这丫头又想起什么了?
越少千?自己怎么偏偏又想起他了呢?那日在观星台上,两人怕是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从此以后自己只能为越诚传效力,再无见面可能。
“你还打算站在这里发呆到几时?”寒月光很是不满,“又在想什么呢?”
羡吟一回神屋子里早就没了动静,“看来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没被发现?”
“你现在还关心自己被发现吗?”他冷哼一声,掐住羡吟的双肩,“我告诉你郁羡吟,成陵种种早就已经是前生梦幻,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江湖做伴吧!”
“谁要跟你江湖做伴?”羡吟使劲推了他一把,只听轰隆一声……
第二百七十章 将心照明月
季客卿目瞪口呆的看着屋里混乱的场面,“你们、你们就算是情愫绵绵也不至于动作这么大吧?我这可是上好的梨花木雕花床,就连这帐子都是月影纱。你们、你们也太不珍爱这好东西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羡吟尴尬的撇了撇嘴,谁知刚刚只是一推,寒月光便向后倒去,顺带着碰倒了那床榻。
寒月光虚弱的坐在桌前,“我的内力刚刚恢复,还有些逆乱,刚刚一不小心便用了力气,所以……”
“不小心用了力气?你们两个现在可都是有伤在身的人,竟然还不顾死活了?”季客卿越来越离谱,竟然以为寒月光是在说那事儿,真是够了!
“别在这添乱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羡吟大喊,“不就是一张破床吗?赔你便是!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心胸开阔一点,非要计较个中得失,亏你还是寒月光的朋友,不够义气!”
季客卿顿时来了脾气,“是啊!他够义气,他几次冒死救你还不是被你踩踏的一文不值?他得到什么好处了?你是念及他一点好了?还是给他黄金白银了?现在还落得个半生残疾,谁敢和你在一起啊?”
羡吟顿时皱起眉头,“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半生残疾?”
“客卿!”寒月光皱起眉头,“莫要再说。”
季客卿冷哼一声,白嫩的脸上此刻满是怒气,“不说她怎能知道你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还以为你从她身上能得到什么好处似的,这样的女人的确应该教训教训。”他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羡吟,“郁羡吟是吧?别的我不说,还记得在长门宫吧?他在火宫把你们两个送出去,自己却受伤修养,以至于落下终身痛疾。每至阴天下雨都会撕心裂肺,单说这份情你要如何还来?其他为你谋划的事情,还少吗?我告诉你,开始寒月光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个错误,若非那个什么霸星的预言,你们两个根本没有见面的可能,他也不会在那之后几次三番的去找你、救你!”
羡吟倒吸一口凉气,“霸星?”她想起在冇山越平远说过的话,她能真实的感受到从他眼中传来的杀意,因为自己是霸星的预言,所以他苦心孤诣的潜伏十多年在身边,为的只是一招杀了自己。寒月光也是因为霸星才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灵山树林之中,他是越少千给自己的任务,是那个画上的袖口带有木兰花的男子。为何会提前就知道自己是霸星才出现?难道……
羡吟的心揪了起来,疼痛的难以呼吸,难道越少千早就知道自己是霸星?
寒月光垂着眼帘,日光照在他冰冷的面具上,有着冬日的清冷和余温。“没错,信王越少千早就知道你是霸星的事情,所以才会故意让你去完成这个任务。而我若非因为你是霸星,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被你找到。从始至终,其源于霸星的传说。今日,你终于可以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事情都围绕着你,为何你出身贵胄却一直被人踩在狡黠,为何你娘亲的身份无人知晓,为何你父亲从不愿意提起你和你娘亲,恨不得杀了你。”
“就因为一个荒谬的预言?”羡吟落泪苦笑,侧脸看着阳光,眼底满是狠辣,“那你倒是说说看,霸星如何?是到底能霍乱江山,还是能毁了天下?也不枉废我多年辛酸!”
“东南天空紫气东来,帝星微光怜弱,突现一颗霸星横扫苍穹。这颗霸星虽然不是一代雄主,但却主宰盛衰!这便是当年的预言,隐藏了十多年的秘密早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寒月光勾起嘴角,没有冷漠,没有嘲讽,却多了几分无奈。“所以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看看这预言到底能不能成真。”
羡吟冷笑,“你倒是很会说笑,只为了看这个预言能不能成真?”
寒月光坚定的点头,“没错,只为了看这天下如何让你翻云覆雨!”
郁大将军府。
“这么说来,皇上是有意让六殿下回京了?”郁遐年眼底闪过一丝凉意,“皇上这只老狐狸呀,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郁文阶皱起眉头,“父亲,现在应该叫烈王了。皇上并没有在几位殿下中选出太子,这不得不让人猜忌他的真实想法。烈王远在边关,又有八殿下亲自送去圣旨,朝中的人都说此事必有蹊跷。”
郁遐年轻叹,“蹊跷定然是有,但未必会像他们想的那样。若是皇上真的属意烈王,怎会让人猜忌?以皇上的性情,必定会做到滴水不漏,在别人还不知不觉的时候就让烈王回京了。可现在的形势……他却让平王去送亲了,朝中只剩下勇王和信王,信王又体弱多病,能用之人只有勇王。但勇王……”郁遐年有些犹豫,眼神迷茫猛龙,这并不可能啊!
“父亲,皇上一定是在玩什么计策。”郁文阶分析,“众所周知勇王会是一代霸王,但离皇位甚远,更何况旗家的势力已经如此强悍,勇王只是暂时的。文阶倒是觉得平王去送亲未必是皇上支开他的意思,相反有可能还是在保护他。”
“你是说皇上有意让群臣猜忌,让几位皇子相互猜忌?让平王远离这些是非,正好等回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已经平息,再来顺理成章的……”郁遐年眼神一亮,“这样说来也并无不可能。”
郁文阶点点头,“不管皇上属意的是谁,父亲大人不必多想。如今平王已经是我郁家唯一的赌注,那就必须毫无条件的支持他上位,才能保我郁家无虞。”
郁遐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本以为你无意辅佐平王,没想到你也成熟了不少。”
郁文阶连忙俯身作揖,“并非文阶不想辅佐平王,只是先前局势尚未稳定,若是一味的和平王走的太近,只会让皇上反感。更何况当时有羡吟和信王一事,信王又是皇上钟爱幼子,所以文阶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水落石出的机会,若是羡吟真的和越少千在一起,郁家能指望的或许不仅仅是越平远了。毕竟在郁文阶看来,越少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郁遐年满意的微笑,“文阶的确沉着稳重,是为父太狭隘了。以后有什么想法尽管和为父商议,为父定然会尊重你的意见。咱们郁家一共就三个儿子,青衫顽劣,尊儿还小,也就只有你能在为父身边帮着参谋了,要多帮着为父。”
“父亲大人说的哪里话,郁家是我们共同的郁家,文阶也姓郁,怎忍心看郁家门楣凋零?”郁文阶深吸了一口气,“只可惜青衫一心想要含烟回归,对当年的事情终究是放不下。”
“他……”郁遐年皱起眉头,“也罢了!”
“大将军,大少爷,前厅那边有点事情需要大少爷过去一趟。”
“什么事情需要文阶亲自去前厅?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接说吗?”郁遐年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白了一眼。
门外的人似乎有点为难,“呃……大少爷还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郁文阶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有点不安。
正厅。
郁文阶皱起眉头走进来,只见苏流烟一脸局促的站在一旁,一家子人几乎都坐在正厅里。挺着个大肚子的郁令仪趾高气昂的坐在徐惠品身边,红袖则是鄙夷的看着苏流烟,正有跃跃欲试的意思。
“到底什么事情?不知道我和父亲正在讨论重要的事情吗?”郁文阶顿时撂下脸坐在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瞟了眼徐惠品身边的孙姑姑,“你就是这么伺候的?在母亲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连这点眼力都没有?”
苏姑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俯身行礼,“不知道大少爷有何吩咐?”
啪的一声,郁文阶拍案而起,“还敢问我有何吩咐?满堂之人皆坐在这里,为何只有大少夫人站着?不是你伺候步骤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竟然还敢来问我?”
“这、这……”苏姑姑红了脸,虽说给苏流烟下马威是真的,但是大少爷却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她求助的望向徐惠品。
徐惠品放下茶盏,“是我让的,苏大小姐今日犯了过错,所以依照家规在众人面前需要你在场……”
“母亲!”郁文阶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儿子虽不知道流烟犯了什么过错,但是母亲说到家规,那不妨儿子也提醒母亲一句。流烟已经嫁给儿子便是儿子的妻子,母亲的儿媳,母亲却口口声声还称为苏大小姐,不知道母亲是太过尊重流烟,还是根本不承认她的身份呢?”
徐惠品一愣,咬牙切齿的看着郁文阶。好啊!苏流烟这丫头从前和郁羡吟在一处和自己作对,没少给自己填堵,今日好不容易进了郁家的门,本想着羞辱教训她一番,自己这个儿子倒是疼老婆的很。竟然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郁令仪顿时傻了眼,什么时候郁文阶不是温文尔雅百般孝顺?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文阶,母亲这都是在尽一家主母之责,更是为了流烟好,你怎么能这样和母亲说话呢?”郁令仪皱起眉头,“今日若不是我和红袖发现她行为不端,你还要被她骗多久?”
“够了!”郁文阶震怒,浑身散发着寒意,“什么叫行为不端?仪侧妃也是饱读诗书受尽世家教育的千金,张口闭口说行为不端,到底寓意何为?流烟是京都除了明的贤良淑德,你说她行为不端,那其它女子可还有的端庄吗?”
第二百七十一章 湖光山色
众人不由呆愣在原地,郁文阶向来都是循规蹈矩安分守己,对于徐惠品更是尊重有加。今日还只是说了苏流烟一句,他便这样震怒,看来苏流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可小觑。
红袖见此情景,连忙跳出来解释,“大哥你误会了,长姐并非是这个意思。今日我和长姐想着回来看看大嫂,可谁想到大嫂竟然不在房中,而是去了二哥的房里!”
“住口!”徐惠品皱起眉头,“红袖,这么大的事情也是你能乱说的吗?”
红袖冤枉的看着她,“二娘,我没胡说,我和令仪姐姐是亲眼看见的。”
“即便是去了青衫的房间又如何?能说明什么?”衡鸿芷冷哼一声,面色不善,“一个是嫂嫂,一个是叔叔,都是一家人,即便是去看看又何妨?你们一个说行为不端,一个说什么亲眼所见,你们见到什么了?难道青衫还和大少夫人怎样了不成?你们可亲眼看见了?”
衡鸿芷拍案而起,“恕我多嘴,仪侧妃和红袖年纪尚小,似乎还不知道什么叫行为不端。以后还是请二夫人和四夫人好好教导教导,免得把郁家的儿女都说成行为不端之人。”
“你说这话可就有意思了,我们家红袖是看见你们家青衫和大少夫人在说话,又没……”宋洗玉不服气的冷笑,却被衡鸿芷的一个眼神噎住。
“你门红袖怎样?还不是和那个钱第良暗通款曲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私下挪用郁家的丫头去给钱家使唤,我还没去找她问个清楚呢!”衡鸿芷瞪大眼睛,很是骇人。
徐惠品提高声音,“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流烟,你身为长媳以后要更加注重自己的言行才是,郁家不比苏家,事事可都谨慎着呢!”
苏流烟脸色清白,皱着一张小脸虽然气愤,却不置一词。
郁文阶皱起眉头,“够了!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拿青衫当外人还是不信任流烟这个自己亲自迎进门的媳妇,只不过是去和青衫说了两句话也至于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倘若以后和下人说话那岂不是要请族长了?真是让人笑话!”
繁枝笑着走进来,“本来子虚乌有的事情,让你们说的好像弄假成真了。你们到底是想让这件事情发生,还是不想让这件事情发生啊?弄得我都糊涂了。”
“繁枝!”五夫人若成连忙低声唤她闭嘴。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繁枝的确不懂,但是大嫂的为人和二哥的为人即便我不懂,难道你们还不懂?”繁枝冷哼一声,“你们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迫不及待想发现点什么似的,要我说都是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