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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越墨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生怕她出什么事。
皇后笑着给他夹菜,“墨维,太子妃一切可都好吗?应该马上就要临盆了吧?”
越墨维点了点头,“御医说也就是年关了,到时候母后就是皇奶奶,可以抱孙子了。”
“好!好!”皇后又看向越少千,“你也该成亲了,这么大的人了,连心仪的女子都没有,让母后如何能放心的下?如何能在九泉之下和你母亲交代呢?”
皇后叹了口气,“少千,这么多年你在琼璋宫做我的儿子,让你受委屈了。有些时候母后的确顾及不到你,不过你是我的养子,亦是我的亲外甥,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想你死。”
“母后!”太子诧异的看着她,连忙拉住她的手,“母后,今天就不要说这些了罢!”
“墨维,你就让母后说完吧!难道你以为少千能安心的吃下这顿饭吗?”皇后淡笑着深吸一口气,“当年你母妃因玫妃之事受了牵连,说是苏家有人在宫内意图谋反。可是宫里除了本宫是苏家人,就只有你母妃了。不管玫妃的事情是真是假,但是皇上相信,所以一并连累了你的母妃。我还记得你母妃求皇上开恩的时候,皇上决绝的表情,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权利和地位,就没有在这宫里立足的根本。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我,和今天的墨维,甚至是你。”
越少千捏紧拳头,“从玫妃寝宫出来的男人,他身上的那封信可是真的提到我母妃?”
“是苏家人!”
“你撒谎!”越少千平静的说道,“你在撒谎。”
皇后顿时留下泪水沉静的看着他,“少千,那封信上的确没有提到你母亲,提到的人是我。”
“那为何皇上不杀了你,却偏偏要杀了我母妃?”越少千浑身颤抖。
皇后闭上眼睛,泪雨凝噎,“因为你母妃为了保护我,为了还我一分情。你把那对玉如意送给我,无非就是想提醒我当年的是非恩怨,可是有一点你或许不知道。那对玉如意暗藏杀机,用特殊的药粉浸泡过后,每每抚摸便会使毒渗入体内,天长日久让人死于非命。”
越少千皱起眉头,他自然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才会送给她不是吗?自己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心,所以这对玉如意是他特意送给她的。
皇后擦了擦眼泪,“那你可知道这对玉如意出自谁的手?”
“谁?”
“你父皇!”
“父皇?”墨维眉头紧锁,根本不能相信。
皇后淡定的说道,“是你父皇赐给文贵妃的,也就是少千的母妃。当年我为了照顾怀着你的她,学了不少医理,身边还时常带着御医。不过皇上既然想做,哪有御医敢说呢?我当时屏退左右和你母妃说了这件事情,你母妃心痛难当,没想到你父皇会这么狠心,杀母夺子,以便控制外戚。遂你母亲和我商议,找了个借口便把这对玉如意送给了我,而后我就把这对御赐的如意扔进了库房里。这才算是躲过了一次杀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对玉如意竟然从你手中拿了出来,兜兜转转又给了我。”
皇后自嘲一笑,“是不是你母妃的意思呢?”
越少千实在没有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他本以为这玉如意是皇后从他母妃手里夺过来的,很多人不都这样说吗?原来自己也曾傻过。
皇后拿起玉如意看了看,“这对玉如意一直在我的库房里,是你找人把它拿出来的吧?”
越少千皱起眉头,还未等回答,便听到身后传来娓柒的声音。
“皇后娘娘!”娓柒哽咽道,“娘娘,皇上派人去了东宫宣旨,禁足了冷月宫,可唯独没有琼璋宫。太子殿下,太子妃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便晕了过去,如今奴婢刚刚派了太医去。您还是回去看看吧!”
“什么?”墨维慌张的站起身,“那孩子怎么样?”
“就是不知道呢!”
“这……”
皇后站起身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还是去吧!太子妃的皇嗣要紧,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太子点了点头,“母后,改日我再来看你。”
“好,母后等着你。”皇后笑容灿烂的看着他离开。“少千,这回你相信了吧?你父皇可没有那么好心,他根本不想带着扶余血液的孩子出生,更不想让有一半扶余血统的孩子成为太子之子,将来的太子,将来的皇上!”
越少千将轮椅转过去,“可我始终相信父皇是爱过母妃的,毕竟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比如说呢?”皇后冷笑。
“比如说现在的碧海宫空旷多年,只为我母妃,比如说灵山的水榭燕南归,只为我母妃,比如说皇陵贵妃之棺堪比皇后,只为我母妃!”越少千侧首,“你可知道母妃的蜡像在何处?不妨告诉你,就在燕南归的水下,父皇特意建造了一处母妃生前碧海宫模样的殿堂,其中有母妃的蜡像,犹如真人,就连那串佛珠都完好无损。”
皇后缓缓的笑了起来,笑的释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串佛珠,哈哈哈!”她的笑声让人心惊胆战,“不过少千,别怪我没告诉过你,那没有那么简单,你终究还是太小,敌不过你父皇的阴险毒辣。你母妃此生最恨的便是你父皇,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越少千冷笑,“皇后娘娘,刚刚在太子皇兄的面前,我并没有让你难堪,是因为始终还是要顾及他的面子,毕竟这么多年他始终是我的兄长,也拿我当做亲弟弟。可你不同,父皇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可在我看来你并没有养我,只是做了一个皇后该做的事情。我今日不杀你,也全当做是我还你这么多年没有对我痛下杀手的情分。不过……”越少千转过头,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她,“你动过多少暗中除掉我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迷乱的计谋
羡吟一身天青色的披风完全被融入雪色的背景之中,素雅的打扮好似一朵玉兰,清高孤傲之气又如白梅映雪。九殿下府中的下人早都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和清高,但更多的是她对九殿下的不冷不热。
“瞧她那样,整天板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咱们九殿下都是温柔如水的。”
“好了,别说了,小心被她听见。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九殿下喜欢她!”
“喜欢又能怎么样?我可是早就听说她被皇上派出去远嫁扶余了,扶余你知不知道?就是太子妃的国家。太子都已经被废了,太子妃也重病在床。这个时候派她去和亲,岂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什么?太子已经被废了?”
“嘘!小点声……”
羡吟站在碎石小径上,回廊石砖堆砌的月亮窗后,两个丫鬟嚼舌根的话传到了耳朵里。
废太子是越诚传的必行之策,接下来怕就是封王了。但是在封王之前,他一定会先把自己嫁出去,以安抚扶余之心。事到如今,越少千的腿没好,自己远嫁之事也没有转机,唯一剩下的一件事情——就是让越平远登上太子之位!
如果这件事情还没能达成,麻烦的可就不只是自己了……
“三小姐!”身后传来洛姿的声音,羡吟转头一看,只见洛姿一身紫袄站在雪地中,美如画。“三小姐站在这里做什么,怪冷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羡吟孤单落寞的站在雪地中,洛姿的心里总是有些伤感。
羡吟微微一笑,“不过是出来走走而已,你担心什么。”羡吟很想问问越少千的情况,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洛姿扶着她往回走,瞟了眼她的神色,“三小姐可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想说什么?”
洛姿勾起嘴角笑笑,“三小姐果然聪慧!如今太子已废,诸位殿下正欲封王,可皇后之位却依旧尚存,后宫的一番争斗必然会引起前朝的一场腥风血雨。”
羡吟停下脚步看着洛姿,“你是说夺嫡?”
洛姿点了点头,“千古夺嫡之战是必须的,所以接下来九殿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哎!只是可惜九殿下没有了生母,如今也没有了皇后的庇护,却偏偏最得皇上宠爱……”
洛姿的一番话欲言又止,别有深意,羡吟无奈的笑笑,“洛姿,我会让少千安然无恙!”
羡吟抬起眼帘看着洛姿的双眸,淡定的微笑里满是坚定。洛姿抓住她的双手很是激动,“如此奴婢就在这里多谢三小姐了!”
“洛姿,你我之间不必言谢!”羡吟笑着缓缓的抽出手,“毕竟我们之间是不存在任何关系的。”
洛姿一愣,羡吟已经缓缓转身离开,她看向那个孤寂的背影,心里寥落又空旷……
羡吟行至花园,三声鸟鸣响起,她看了眼周围转身走入一旁的假山后。
“你怎么来了?”羡吟皱起眉头,还不忘四处看看,“要事被别人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就全完了!”
陌上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面无表情的递给羡吟,“这是落梨花要我交给你的东西。”
羡吟一愣,连忙接过来塞进袖子里。这个该死的落梨花,明明告诉他要保密的,没想到竟然让陌上桑送过来!
“郁羡吟,我可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是别做那些犯傻的事情。你知道我的目的和要求是什么,如果你达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立刻终止。”
羡吟转身看着他,目光犀利,“你是怕我害了越少千,还是怕我害了暮云开呢?陌上桑,你这个人可真好笑,一面越少千请你助阵不不来,一面暮云开心仪于你你不应,却又在背后为了他们至我于不忠不义。你是不是也太贪心了呢?”羡吟的目光闪烁,眼圈泛红,“你们所有的人都有关心之人,却唯独没有人管我!”她转过身去,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软弱。
陌上桑皱起眉头有些不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那个瓶子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落梨花这个人也不可全信。毕竟他是个……”
“陌上桑,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要高估谁的忠诚,谁也不要小瞧谁的善良。”羡吟轻吐了口气,“大限降至,或许这是我在成陵最后的几天了。”
陌上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三个人凑到一起,为了一桩各自的心愿,可到头来牺牲的是谁?成全的是谁?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你在想什么?难道心软了?”从陌上桑的背后走出一个挺拔的声音,一身月白的衣衫映雪,多了几分皎洁,银色的面具在寒冬之中显得更加冰冷,“我劝你莫要因为一时私心坏了大事。”
陌上桑的目光顿时坚定起来,“我的私心只有一个。相反倒是你寒月光,明明可以完全不参与到太子废立之中,却偏偏几次三番的前来,你到底是为了天下,还是为了郁羡吟?”陌上桑冷笑,“其心可知啊!”
“那就好!”寒月光眯起眼睛绽放出冷冽的寒光,“太子被废,诸王夺嫡之战在即,只要郁羡吟远嫁,越平远以为高枕无忧,才对我最有利。”
“你想的想法未免太天真的了吧?”陌上桑嘲讽冷笑,“别怪我没告诉你,郁羡吟若是远嫁,你会痛不欲生。”陌上桑飞身离开,只留下寒月光一人站在假山后……
羡吟回到房间,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小瓶,心砰砰直跳。只要今日一过,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她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却突然察觉到一丝响动。
羡吟飞快转身,却在下一秒愣在原地,“你怎么在这?”
只见越少千一身白衣坐在轮椅上,手边的小火路还在煮茶,茶香满室。羡吟松了口气,自己刚刚怎么就没察觉到呢!看来还是太紧张了。
越少千温柔一笑,“你不来看我,只能我来看你了。”
羡吟的心咯噔一下,垂下眼帘,“我没有故意躲你。”
“谁也没说你故意躲我。”越少千目光坦然的看着她,这么多天她一直对自己避而不见,自己不是一点都不生气的。一阵尴尬,越少千微笑着拎起水壶,“过来喝茶吧!”
“我来!”羡吟连忙走上前,“还是我来吧!”她比越少千提前拎起茶壶,转身到桌子旁倒水。
越少千看着她目光复杂,而羡吟似乎也总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冰冷的目光。羡吟紧张的有些手抖,把那小瓶里的药洒在茶杯之中。
“父皇召见了你父亲还有诸位大臣,有关封王和立储之事,你怎么看?”越少千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而后又说道,“据我所知你父亲和独孤鸢卿的关系似乎很密切,每逢朝堂大事两人必定相见。而你的兄长大婚在即,却又在内宫和沉香公主扯上了关系,同时你父亲在皇上面前极力举荐了户部尚书惠明家的长子惠淳信,现在惠淳信已经进了御林军。七殿下越平远的府中仪侧妃怀孕掌权,昭妃在皇上面前极力讨好,利用她腹中的孩子争宠,更有什么梦日入怀之说,皇上大为欣喜,还亲赏了仪侧妃。而此刻庄正妃回到镇国公府为老太爷侍疾,越平远非但没有前去探望,反而还冷淡至极。”
越少千微笑的看着羡吟的背影,“你觉得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多事之秋呢?”
羡吟皱起眉头,发生这么多事情,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羡吟心中一紧,自己有种被蒙蔽的感觉。
“太子废立乃是势在必行之事,但是无论皇上立谁为太子都未必是最后的结局。要知道世事无绝对,往往最宝贵的东西都不会被推到风口浪尖,所以你也不必心急。越平远如今借着郁令仪的肚子,一来无非是想得到郁遐年的支持,二来便是想让皇上想到昭妃十月怀胎之苦,放昭妃一马。”
羡吟转过身看向越少千,“至于惠淳信和郁文阶,我不得而知。我相信沉香公主如此聪慧,自然会明白她和苏流烟之间,谁更适合郁文阶。”
越少千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你觉得皇上会立谁为太子呢?”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羡吟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别处,如今越少千双腿不良于行,怕是……
“听说越子都近日得皇上欢喜……”
“哦,原来是这样!”越少千微微一笑,“不是倒茶么,怎么不端过来?”
羡吟连忙端茶过去,双手微微有些颤抖,“这几日、这几日……”
见他马上就要喝茶,羡吟欲言又止。越少千放下茶盏微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我只是想问这几日独孤秋化怎么不见来找你?”羡吟红着脸问道,“不是说皇上已经答应了你们的婚事吗?”
“你很关心这个?”越少千冷漠的勾起嘴角,“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期望我和别人成婚。是不是自己要远嫁了,所以才想要来撮合我?”越少千的语气犀利,“郁羡吟,永远不要拿你自己的想法去禁锢别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羡吟浑身一震,“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越少千抿了口茶,把茶盏放在一旁,“谢谢你的茶,只是茶水太过苦涩,需要第二遍才会甘甜。”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可就在几步远的地方,却突然停在那里。
羡吟转身看着那轮椅一动不动,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忧思难解,唯有对不住你了!”
羡吟轻叹,打开房间的门看着外面的飞雪,眼神迷茫……
第二百五十九章 隔岸观火的姿态
郁羡吟一路出了九殿下府,慌乱的飞身上马,身后却传来马蹄之声。
“三妹慢走!”郁青衫一脸笑意的策马而来,“好久不见三妹了,没想到竟然被九殿下金屋藏娇,二哥正巧找三妹有事。”
羡吟白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却偏偏等着这个时机,无非是想要个人情罢了。郁青衫,你手里握着落梨花的命,我不和你争,所以今日我成全你和我同道。不过他日再见,可别说我不顾念兄妹之情!”
郁青衫淡笑,“有三妹这句话,二哥就放心了!二哥也不会让三妹白做牺牲的,事成之后,你想要的人自然会安然无恙。”
“从不知你还是如此卑鄙小人,所以今日定然会让你后悔!”羡吟掉转马头,策马而去,激起一阵雪花。
七殿下府。
“没想到有一天你郁羡吟也会登门来求我!”郁令仪妖娆的笑了起来,目光陡然犀利,“可惜啊,你我之间从来没有什么姐妹情,所以立刻给我滚出去——”
“长姐别那么无情啊!不认妹妹,怎么也要认我这个弟弟吧?”郁青衫从门外走进来,“长姐,三妹今日来可并非是来求你的,想必现在七殿下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三妹了,若是长姐不信,大可以试试看!”
这句试试看包涵了太多的含义,郁令仪一时之间举棋不定,面色不善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颦儿见气氛尴尬下来,连忙上前行礼,笑道,“奴婢不知是二公子和三小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只是七殿下尚不在府中。”
羡吟皱起眉头,“去哪了?”
颦儿一哆嗦,被羡吟的冷意吓到,“去、去了宫里头,说是今日皇上设宴款待北陵迎亲使者!”
北陵迎亲使者?
羡吟瞟了郁令仪眼,目光犀利,“你以为你挺着个肚子就能和庄青夏平起平坐?简直是做梦!”
“你到底想怎么样?”令仪猛然起身挥袖扫落了桌上的茶盏,目光凶恶,“我告诉你郁羡吟,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也好,翻云覆雨也罢,都由不得长姐你说了算。”郁青衫温柔笑看着羡吟,“三妹,我们走吧!”
一路扬尘飘雪。
“北陵迎亲使者何曾前来?只怕有什么阴谋是咱们不知道的!”郁青衫大喊,“入宫之后我们见机行事,切不可让越平远起疑!”
羡吟转头冷哼一声,“起疑?有什么起疑的?我本来就想让越平远登位。”
郁青衫顿时疑惑,马蹄也渐渐地慢了下来。让越平远登位?她到底在想什么……
临华宫中歌舞升平,殿外的雪景映衬红梅煞是美丽。皇上兴致寡淡的扫视众人,放下酒杯,一旁的桐妃瞟了一眼,“皇上可是有什么心事?今日北陵使者在此,皇上可要积极应对呀!”
桐妃聪慧,自然知道北陵使者除了迎亲之外还有别的苛责要求,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呢!
皇上轻叹,“九儿怎么还没来?朕听说他最近去过琼璋宫。”
“皇上是担心文贵妃的事情……”桐妃欲言又止,随即一笑,“皇上宽心,臣妾倒是觉得再怎么皇后也是他的亲姨母,应公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更何况九殿下文思广义,什么事情自有一番慷慨,不会郁郁寡欢的。”
“父皇!”五殿下越子都站起身,“父皇,儿臣敬你一杯!”
皇上端起酒杯微笑,“子都,听说你最近一直都在读书,这可是你最讨厌的,怎么突然转性了?”
“儿臣深知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