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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下妃客气了，这不还是多亏了羡吟的提醒嘛？否则我也想不出来的。”
庄青夏嗔怪一笑，“咱们是什么感情？还七殿下妃七殿下妃的，还是像从前一样姐姐妹妹的多亲热？”
“那怎么能行？规矩不能变的。”
“好了，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继续客气吧！”羡吟站起身笑道，“这个主意还需要通过旗妃娘娘，然后告知尚衣司才行。我就当这个跑腿的好了。”说着羡吟站起身离开，苏流烟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繁枝跟着羡吟走到花丛之后，连忙拉住她的衣袖，“三姐，你这样做怕是有些不妥。主意是苏大小姐出的，你这样贸然去禀告，万一被认成是抢功劳，岂不是麻烦？”
羡吟的神色凝重，“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刚刚坐在那里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羡吟转头告诉繁枝，“你找个地方等我，我去去就来。”
“三姐，你要去哪？”还没等说完，羡吟就连忙跑开了。
那道白色的身影像是有意牵引自己过去一样，总是在羡吟追不上的时候留下一个背影。辗转御花园几处幽静，羡吟终于看到了那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羡吟来到他身后，看着湖面映照出他银色面具的影子，风一吹，有些扭曲。
寒月光转过身笑看着她，“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羡吟白了他一眼，“那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啊，落梨花没有来找过你吗？”寒月光微微一笑，“你不会是不想取出无欢剑了吧？”
“当然想，不过落梨花来找我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即便是现在告诉你恐怕他也已经消失不见了。”羡吟叹了口气，“不如我们重新做一笔交易吧，反正落梨花手中的那副画也是假的，你知道他在哪又有什么用？”
寒月光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为了画找他呢？”
“除了那天地四书还有什么是你们这般疯狂追寻的？”羡吟冷哼一声，“如果我说我可以用画和你交换一样东西，你可愿意？”
寒月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有画？”
羡吟白了一眼，“信不信随你，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后若是你再想要可就晚了。”
“那就说说你想要什么吧！”寒月光饶有兴致的看着羡吟，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看起来很温暖，就连羡吟都不禁觉得今日的他很是开心。
羡吟干咳了两声，目光别开一旁，“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寒月光，应该可以说的上是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吧？我要一样东西——北陵皇室的忘川水！”
“忘川水？”寒月光的眉头不禁皱起眉头，“传说喝了一滴能让人忘记一年的药，若是一瓶一饮而尽，十年记忆空白，所有感情灰飞烟灭。忘川水乃是世间绝情绝爱的奇药，你要它做什么？”
“你只管说答应不答应就是了，这是交易，我用忘川水做什么你管的着吗？”羡吟冷哼一声，环抱着双臂，“寒月光，你不是一直都说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都没有人拦得住你吗？得到忘川水应该不难吧？”
寒月光思忖片刻，抬起眼帘的时候是一片冰冷，“好，我答应你就是。不过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小忙，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什么小忙？”羡吟警惕的看着他，深怕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别紧张，我只不过是听说你会参与筹备团圆宴，想让你帮我加到菜给贵客们。”寒月光拿出一个小瓶子塞进羡吟手中，“到时候这个东西我要让越平远吃下去，记住了吗？”
羡吟赫然皱起眉头，“越平远？你不会是因为上次他大婚之日的事情报复他吧？”
寒月光不由一笑，“随你怎么想吧！”说罢，他飞身离开，丝毫不在意羡吟诧异的目光。
羡吟捏着那一小瓶药，眉头深锁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她不想让越平远好过，但是自己的目的是慢慢的折磨他，若是这一瓶子药下去他死了，自己找谁报仇？羡吟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霸道可恶的寒月光，迟早有一天我要活埋了你！”
羡吟走出御花园，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混进御膳房，把这药准确无误的加进越平远的菜里，眼前却遇见了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羡吟一愣，抬起头一看，只见皇上和八殿下越修凡站在面前，一脸凝重。
羡吟连忙跪在地上，“臣女参见皇上！参见八殿下！”
“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堂而皇之的装作若无其事，这回我就让父皇来治你的罪！”越修凡冷哼一声，气的胸前起伏不定。
“臣女不明白八殿下的话，皇上若是觉得臣女有罪，定然会严惩不贷。身为将门之后，几代忠良，臣女也不会有怨言。”羡吟冷漠一笑，“只怕八殿下说出来的都是假话，让臣女蒙冤，让忠臣寒心。”她瞟了皇上一眼，只见他的双眼深沉看不出情绪，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羡吟缓缓垂下头，有些胆怯起来，是不是自己的话太过生硬，让他起了疑心呢？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朕听说团圆宴上有一道菜叫鱼跃龙门，你可知道？”
“臣女尚未涉及此事，所以不知。”
“鱼跃龙门本是成神的美食，但是依据朕的理解，却是觉得鱼就是鱼，龙就是龙。鱼跃龙门简直是逆天而为，也是高攀之征。”皇上的目光微凛，“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羡吟的嘴角微微勾起，“臣女明白，所谓云泥之别是天生的差距，即便泥再努力，最后也只能尘归尘、土归土，不可能升到天上去。所以臣女会谨遵皇上教诲，绝技不会逾越。”
“父皇，儿臣说的不是这个……”越修凡诧异的看着皇上，不知道为何刚刚说的好好的事情，却突然改变了这么多。
“修凡！”皇上声色俱厉，目光微凛，“你先退下，朕有话要问她。”
越修凡怒视着羡吟，愤恨的转身离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果然有人问
皇上给寇宗正使了个眼色，寇宗正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金牌，羡吟不动声色但心中却已经波澜起伏，为何越少千会猜的这么准？他怎么知道一定有人会问自己？
“这块金牌，你可认得？”
羡吟低垂下头冷静的说道，“臣女不认得。”
“那你可知道这块金牌是谁的？”
“臣女都不认得这块金牌，如何知道这金牌是谁的呢？”羡吟巧言回答。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那襄王叛乱当日五殿下是如何入宫的？你可知道？”
羡吟微微一笑，“皇上，臣女从来不知道襄王叛乱一事，襄王是平乱救驾的功臣，怎么会叛乱呢？”
皇上眯起眼睛绽放出寒光，竟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说谎，还是真话！这块令牌可是越子都进入皇宫的筹码，当时自己只赐给了越少千，越子都是怎么得到的呢？自己没有问过他，但是凭借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了解，他深知越子都是被人耍了。因为这块令牌也是假的！
皇上转身离开，寇宗正连忙跟了上去，“皇上，您怎么不继续问问了？”
“问又什么用？按照她的性格，恐怕在天牢之中再关上数日，她也一样不会说的。”皇上叹了口气。
“那皇上又怎么确定这块令牌不是五殿下从九殿下那里得来的呢？如此大费周章，还不如直接去问问五殿下……”
皇上摇了摇头，“老五若是有能耐从九儿那里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那才是朕小瞧了他！”
羡吟从地上起来缓缓的舒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被他怀疑，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你这个妖女，还真是会蛊惑人心！”越修凡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冒出来，吓了羡吟一跳。
羡吟不耐烦的白了一眼，“八殿下吉祥！”
“本殿下若是能吉祥就怪了，有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在，本殿下想吉祥都难。”越修凡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情绪，“你刚刚为什么不认真的回答父皇的问题？你明明知道是襄王叛乱。”
羡吟不由一笑，“八殿下，你还真有意思。在宫中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明白什么才是生存之道？若是我刚刚一个不小心说了出来，现在你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你胡说，父皇才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是不是狠心的人，从表面上可看不出来。反正我坚信不会有人主动去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羡吟冷笑，“皇上说襄王是平乱功臣，那世人就要记住襄王是平乱功臣，试问一个平乱功臣如何会谋反叛逆？八殿下可以假装自己对夏妃的死毫不之情，却也控制不住每日每夜心里不会犯嘀咕吧？”羡吟看着越修凡的脸色瞬间苍白，虚弱的像是个病人一样。他终究还是还是知道夏妃和襄王有私情，不知道又该怎样来凭想自己多年未见的母亲。
羡吟看着越修凡那泛泪的眼睛，心里顿时一阵愧疚，“八殿下，其实……”
“我早就知道了！”
“嗯？”
“我早就知道母妃和襄王的陈年旧事。”越修凡负手而立，“母妃她一生最爱襄王叔，小时候我在睡梦中醒来，母妃总是以泪洗面，我时常不理解为什么，难道母妃生活的不开心吗？后来有一次我听到其它的嫔妃说母妃的坏话，她们说母妃本来就是和襄王叔青梅竹马的，可是父皇看中了母妃，才让母妃进宫位列四妃。”
“我也不知道母妃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郁郁寡欢，可我能深刻的感觉到，她对父皇只有相惜之情，却无相爱之心。”越修凡红着眼眶，“渐渐地我觉得很耻辱，因为的母妃爱上了除了父皇之外的男人。每每看到襄王叔在宫宴上和母妃对视深情的目光，我的心中就像是扎进了一根刺。母妃说只求我一生平安，不想让我参与进太子之位的争斗之中，渐渐的我变得闲云野鹤喜好风雅，父皇也没有那么喜欢我了。后来我和父皇请旨出宫去游历，直到今日回宫，一切早就已经沧海桑田，而我却依旧不愿意承认那段旧情。”
他缓缓的转过身看着羡吟，“我不想让死去的母妃蒙受别人的嘲讽，我很感谢父皇能让母妃葬入妃陵！”
羡吟轻轻叹息，“其实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八殿下能够如此坦然的面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想想太子之争又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困在宫里一辈子，可是当你想到天下江山、黎民百姓，你的心里便又多了一份责任和担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不能说不好，只能说适不适合！”
越修凡温纯笑笑，羡吟不禁发怔，他笑起来很温馨，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是这繁华后宫之中难得一见的笑容。
“郁三小姐莫怪，其实我也是一时之间气不过，其实试问整个皇宫有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登上太子之位呢？都是母亲的心罢了。”越修凡寥落一笑，“没想到今日和郁三小姐说了这么多，心里倒是一下子敞亮了不少，还望郁三小姐……”
“八殿下放心，臣女什么都没有听到。”羡吟了然的点头，“八殿下能理解是最好不过的了，这样对八殿下也是一种收货。能够在宫里遇到八殿下这样与世无争的人，也真是臣女的福气。似乎除了桐妃娘娘之外，八殿下是羡吟见过的最真实的人了！”
越修凡不由皱起眉头，“桐妃？你是说姮芜宫的桐妃？”
羡吟连忙点头，“是啊，八殿下也应该知道吧？”
“嗯，的确。”越修凡的表情有些复杂，不知道为何带着一种尴尬。他微笑着拱手一礼，吓得羡吟连忙避开身子。
“八殿下这是干什么？折煞臣女了！”
越修凡脸红的说道，“今日冒犯郁三小姐了，自然是要赔罪的。刚刚一番话倒是觉得郁三小姐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的人，所以为了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羡吟连忙虚扶了一把，“能够得到八殿下这样的朋友，是臣女的荣幸。八殿下期末客气，从此以后叫我羡吟便是。”
“那你还叫我八殿下做什么？”越修凡爽朗的笑笑，又问道，“对了，今日和你在一起的那位苏大小姐，可是京都有名的‘京都双烟’之一？”
羡吟收敛起了笑容，点点头，“没错，流烟姐姐曾经和我二姐并称‘京都双烟’，如今人去楼空，郁含烟已经远嫁，只剩下流烟姐姐一个人了。”
“苏大小姐貌美端庄，又心地善良，将来也一定会嫁给一位贤良的夫婿。”
“你才见过她一面，怎么会知道她心地善良？”羡吟调侃一笑，眨了眨眼睛。
越修凡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只是古语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羡吟你在一起的人，自然不会是奸诈小人。更何况人家说，心慈则貌美，苏大小姐生的那么美，自然不会是歹毒之人。”
羡吟笑着点了点头，可心里却突然想起庄太后的话，苏流烟的婚事已经有了着落，八殿下又这般看中她，难道……会是八殿下？
不远处的树丛里，瞧瞧的走出一道身影，玉英姑姑神色凝重的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叹了口气。难道夏妃真的和襄王有染？那庄太后的怀疑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玉英姑姑沉重的叹息着摇了摇头，“八殿下，你可要一切自求多福了！”好歹八殿下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真是不忍心看着他出什么事啊……
绘祥宫。
皇后和昭妃从里面走出来，一脸的凝重和不屑，手中的手帕还不时的掩住鼻子，生怕空气里的灰尘被吸入一般。团员降至，除了文贵妃住的碧海宫外，这绘祥宫也是一定要打扫的纤尘不染。只是碧海宫由皇上和九殿下亲自派人打扫，而这绘祥宫也就只能落到皇后和昭妃的头上了，两个人刚走出来便遇到了一脸悲戚之色的沉香。
“沉香，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母后一声？母后好派人去宫门口接你啊！”皇后笑着拉起她的手，“母后做了好吃的……”
沉香却不着痕迹的甩开了她的手，皇后一阵尴尬，“沉香，你这是……”
“劳烦皇后娘娘费心，儿臣什么也不想吃，也不用让人迎接。”沉香瞟了眼昭妃，目光阴冷，“不知道昭妃来到绘祥宫所为何事？本宫记得往年昭妃是不会踏进绘祥宫半步的。”
昭妃尴尬一笑，“本宫也不过是体恤皇后娘娘辛苦，所以才会前来的，否则哪敢来这尊贵圣地呀？”她虽然不敢与沉香公主争锋，但是表面上还是有些揶揄嘲讽的意味，不甘心落下阵来。
沉香冷笑，“是吗？要是这样的话，那本宫奉劝昭妃一句，还是别来了。否则我母妃的阴魂不散，到时候吓坏了昭妃可就不好了。”
“沉香切莫胡说，你母妃在天幽灵，早就已经安息极乐。怎么可能吓到昭妃？更何况这些怪力乱神之说……”皇后不怀好意的瞟了昭妃一眼，“昭妃向来是不信的对不？”
昭妃心中冷哼一声，“那是自然。”
沉香见她们竟然利用自己的母妃斗嘴，脸色一沉，“行了，以后这绘祥宫，我会亲自派人打扫，你们都不用来了！”
“沉香！你这是……”皇后的话还没等说完，沉香就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皇后的威严
昭妃掩面一笑，“皇后娘娘还真是宽容啊，沉香公主这样无礼顶撞，您都能容忍。臣妾可真要好好向皇后娘娘学习学习了！”
皇后冷笑转身看着她，眼底闪过丝丝嘲讽和幸灾乐祸，“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本宫取笑？看来这些年的确是本宫太宠你了，竟然让你不知尊卑不敬皇后。眼看着中秋就要到了，本宫实在不想罚你，可后宫一日不可没规矩。你身为四妃之一，更是要为人表率。从今日起，昭妃罚俸三个月，不准吃肉，食素为国祈福。”
昭妃面色一冷，看着皇后凝重的神色根本不像是开玩笑，再说有拿自己的懿旨开玩笑的吗？昭妃顿时气焰小了一半，却依旧美明白她为何今日如此较真。
“怎么？本宫的话是没听清楚吗？从今日起，还不赶紧回冷月宫去！”皇后声色俱厉，吓得昭妃身边的细雨一哆嗦。
细雨连忙拉了拉昭妃的衣袖，“娘娘，宫中恰好准备了中秋节的菜品，回去看看吧！”这话自然只是安慰昭妃而已，说的声音极小，也只不过是给身后冷月宫的奴才听的。
昭妃脸色阴沉的屈膝一礼，转身离开了皇后的视线。皇后身边的娓柒得意一笑，“她可总算是得到点教训，知道尊重皇后娘娘您了。看着她平日大摇大摆的模样还好像不知道天高地厚呢，这不也得听您的给您行礼问安么！”
皇后冷哼一声，“她得意不过是因为有皇子又深得皇上宠爱，宫里的女人以为只有这两个条件就可以了吗？别忘了本宫是皇后，本宫的儿子是太子！”皇后转身拂袖而去……
沉香瞟了眼身旁一声不吭的岑之，心中不禁叹了口气，幽幽的开口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你心中的滋味，只是若想要她难过，直接杀了她并不是最好的方法。你可明白本宫的意思？”
“岑之只是心怀怨恨对昭妃，但是却从未对公主有过任何埋怨。公主救了奴婢是奴婢最大的幸运！”岑之苦着一张脸，眼中满是冰冷。
沉香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拉住她的手，“谁让我们拥有同一个敌人呢？当年她害死我母妃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朝一日本宫会找她报仇。不过本宫比你要的更多，本宫还要整个成陵江山！”
岑之留下两行泪水，“不管到什么时候，奴婢都会陪着公主的。”
“岑之，本宫除了你，这个世界上再无其它亲人了！”沉香的眼圈泛红，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琼璋宫。
皇后一把合上手中的折子，面色看不出喜忧，她瞟了眼一旁的旗妃，“这是你想出来的？”
旗妃向来对皇后并不敬重，所以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皇后……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妥的地方太多了。”皇后把折子扔到一旁，“难道旗妃就没想过那些嫔妃会怎么想？她们向来是爱嚼舌根惯了的，若是让她们知道今年中秋的礼服都要拿着自己的旧衣去改，岂不是闹出笑话了？更何况她们的想法向来刁钻，倒还不如直接做好了送过去，好坏也就那么回事儿了。若是让她们自己设计，只怕尚衣司做都做不出来。本宫本以为旗妃会心细如尘，可没有想到办起事情来竟然如此粗心大意，丝毫没有想到这些细节。本宫真是太失望了！”
皇后的脸上满是嘲讽，一旁的羡吟不禁皱起眉头，和苏流烟对视一眼，庄青夏垂着头显然脸色却更加难看。今日皇后的举止话语似乎和平日不大一样，有些锋芒毕露！
旗妃的目光犀利，上下打量一遍皇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庄太后说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