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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讲话。
林瑞阳上前两步,站在她极近的距离,极低的道:“要你啊。”
从善被逼的后退两步,撞在了茶桌上。
小二和喝茶的好奇的看过来。
从善索性坐下,压低声音道:“林瑞阳,你就是这样报恩的?”
林瑞阳低头看她,“我想给你荣华富贵,可是你不要。”他叹气,“你烧了我的庄子,带走我的人,你说说看我要如何再向你报恩?”
好不要脸!
从善不看他,“哦,你是来算账的。”
“当然不是。”林瑞阳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笑,“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一个庄子烧就烧了,至于那私生女……你要是喜欢,我们也生一个。”
生你娘的头!
从善越看他越觉得他阴险,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一堆肥肉里全是心眼儿呢?
“直说了吧林瑞阳,你今天带幽草来想达到什么目的?”从善道。
“跟我回府。”林瑞阳也直接道。
“我若是不呢?”从善看他,“你就带着这幽草去温江雪那里揭穿我?搞死我?”
林瑞阳笑了,“我怎么舍得呢。”他要了一壶茶,慢慢给从善倒上,有条不紊的道:“我若是去揭穿你,温江雪和圣上大怒杀了你,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想得到你,可不想害死你。又或者……”他想了想,“温江雪不杀你……他知道你是他一直在找的陈从善,留你在身边,我再想得到你可就难如登天了。”
是啊,温江雪会慢慢折磨死她,不会放她走的。
“所以呢?”从善问,带幽草来不揭穿她,来逗她玩?
“所以……你要是不同意跟我回府。”林瑞阳抬眼看她,“我就会成为幽草的靠山,帮助她一点一点的将属于你的所有东西都抢走。”
从善笑了一声,“我一无所有,有什么可抢走的?”
“你陈家大小姐的身份,你们陈家的所有。”林瑞阳道:“可能你对这些没什么感情,但是你的母亲呢?你是那个早夭大哥陈从郁呢?”
从善抬眼盯住了他。
“虽然人死了,但是灵位还在,骨灰还在。”林瑞阳眨眨眼,“或许我可以将他挖起来,给他娶个阴亲?”
那一口气在喉头翻涌,从善紧紧攥着茶杯,克制着自己翻涌的情绪,她不能让林瑞阳看出她的软肋,他也许只是在试探她,但一旦知道她会为这些就范,就完了。
她慢慢松开手指,笑了,“你随意,人死如灯灭,况且死了那么多年,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起身就走,在转过头的一瞬看脸色阴沉煞白,她一步一步走的艰难又隐忍。
林瑞阳看着她真能的走了,一蹙眉起身,喊了她一声,她连头都没有回,回头一巴掌扇在幽草脸上,阴测测道:“你不是说她最在意她大哥了吗?说什么让她大哥死不安生她就一定会就范,现在呢?你又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幽草捂着脸忙道:“是真的王爷!她这世上最对不起最在意的就是她大哥陈从郁,她跟我说过的!就算她对所有都不在乎,也一定会为她大哥妥协的!”
“一个死人,一堆骨灰,她还会在意?”林瑞阳看她的背影已经远的消失在人群里,心中恼火。
“会的!一定会的。”幽草肯定的道:“她只是在伪装,想让王爷您误以为她不在意,不信王爷您试试看,让陈家鸡犬不宁,死人都不得安生,她一定会自己来找您的。”
林瑞阳皱着眉看那她离开的长街,道:“我怕逼的她破釜沉舟将我要除掉那个女人之事告诉圣上。”
“她又没有证据。”幽草道:“不然王爷就直接杀了她灭口?免得破坏了您的计划。”
林瑞阳猛地瞪向她,冷声道:“在我没有下令之前,不许动她,听到了吗!”
幽草忙低头应是。
林瑞阳又看那她消失的方向,他是真心的喜爱她,如果不到非杀不可的地方,他只想将她囚禁在身边,让她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
他不想杀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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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回到府中时已是黄昏,阿鸾和绿灵在大厅里等着她,见她回来就围了上来,担心的说,那小丫头回来了还不见她和家丁回来。
从善一愣,“小丫头回来了?”她往正厅里看,只见那小丫头正坐在厅里吃点心,看见她还冲她一笑。
从善火不打一处来,上前拎起她就往自己屋里去。
小丫头叫了一声,哭着喊着挣扎。
阿鸾和绿灵吓了一跳,忙跟过去要拦。
从善将那小丫头往屋里一丢,“啪”的就关上了门,对屋外拍门的阿鸾和绿灵道:“别管我。”
两人也不敢再拍门。
那小丫头也吓的躲在桌子下面不敢出来。
从善就拔出怀中的匕首往桌边的凳子一插“噌”的一声,吓的小丫头一哆嗦,从善道:“你猜猜我敢不敢杀了你?”
小丫头在桌底下哭出声,哆哆嗦嗦的解释道:“姐姐……姐姐别生气,我只是好奇所以跑出去转了转……那些大人来抓我的时候我害怕就跑了……可我一看天黑就自己回来了……我再也不敢乱跑了,姐姐别杀我……”
从善蹲下身子,看着她道:“我数到三,不说实话我就从手指头开始,一根一根,给你切断了,再缝上,我说到做到。”
她那双眼睛又黑又渗人,小丫头被她盯得登时就往了哭了。
“一。”从善数了一声。
小丫头忙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二。”从善看她,只是略微一顿,立刻数到:“三!”伸手到桌子底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拖到眼前,死死的按在了凳子上的匕首旁。
小丫头死命挣扎,眼看她拔了匕首,是当真怕了,眼泪唰的下来哭道:“我说我说!是林老爷!林老爷在府外让我引你出去!他说有话跟你说!”
从善顿了顿手,“还有呢?”
她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从善,“还有?没……没有了……”
“是吗?”从善拿起匕首一下一下的点在她手指旁的地方,“没有了?没有了,你为什么要回来?”她看小丫头,“你回来干什么?”
小丫头是真被她吓傻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撒谎了,哆哆嗦嗦的不敢开口。
从善将匕首插在她手指旁,抬手拿过床榻旁的一把剪刀,在她的手指上就是一划,血珠子立刻涌了出来,她疼的哇一声就哭了,“我说!我说!我……林老爷让我回来给阿鸾姐姐下毒!”
好个林瑞阳,够阴的啊,利用个小丫头来害阿鸾,还一石二鸟的连累相国府!
从善撂了剪刀,松开她。
她捂着手大哭着又钻回桌子底下,就听从善冷冷道:“小丫头我警告你,不要在我跟前玩什么把戏,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怎么让人痛不欲生了。”
她开门出去,一开门正好撞上要拍门的温江雪,温江雪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两厢都是一愣。
温江雪看她一眼,又看她房中一眼,收回手道:“出来吃饭。”
从善捂着额头愣愣的“哦”了一声,她看着温江雪的背影,追了两步,道:“相爷……”
温江雪顿步回头看她。
她在那昏昏的夜色下,攥着手指问了一句:“相爷……若是有一日你发现,我骗了你……”
“你骗了我?”温江雪皱眉看她,“你敢骗我?”
“没有……我是说如果……”从善解释道:“假如骗了您……”
“我不喜欢这个假如。”温江雪转身就走,“我警告你不要做欺瞒哄骗我的事情,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从善站在那昏暗的夜色里,低低的“嗯”了一声。
不能坦白,他是温江雪,再温和的温江雪也是温江雪。
☆、第61章 六十一
从善跟着温江雪进了正厅,一进去就愣了一下,闻人寻来了……
他就坐在桌子旁,低头耐心的跟阿鸾说着话,阿鸾并不太理他,局促的坐在那里,一见从善进来顿时一喜的起身迎过来,“你刚才怎么了?没事吧?”
从善没敢让她拉自己,对她笑笑说没事,上前对闻人寻行了礼。
闻人寻坐在那里看着她笑,“起来吧,这是在相国府,朕是来做客的,不必拘礼。”
从善就不客气的起身,落了坐,阿鸾挨着她,闻人寻挨着阿鸾,温江雪挨着从善,坐了一圈。
菜都上齐,十分丰盛,等温江雪说了一句吃吧,从善埋头就开始吃,她这个人,天塌下来都会好好吃饭的,她不喜欢饿着自己,所以吃的格外不留情面,什么好吃什么,余光瞥见闻人寻在给阿鸾夹菜。
“吃些鱼,这个鱼是今日我让宫里才送来的,特别新鲜。”闻人寻道:“这块没有刺。”
“我不爱吃鱼。”阿鸾挪了挪碗。
“那白切鸡呢?我记得你以为最爱吃白肉了。”闻人寻又夹了一块鸡肉。
阿鸾捂住了碗,“我现在不爱吃白肉。”
“没关系,那吃些红烧肉。”
“太油腻了。”她仍然不吃。
“蒸蛋?”
“味道太淡了。”
“那……多少吃些菜吧,这个笋特别嫩。”
“我不喜欢吃。”
“都不合胃口?”闻人寻问。
她不吭声。
闻人寻放下了筷子,气氛有些沉重,从善不得不吞下一口肉也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温江雪。
温江雪示意她继续吃,不必管。
她就又拿起筷子开始吃,边吃边听闻人寻叹气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如今喜欢吃什么?我差人重新去给你做,总是要吃饭的,你单喝血怎么行。”
哎,贱不贱,从善算是看明白了,人性本贱,萧无双对他那样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温柔对待。他的温柔和耐心全给了阿鸾,但人家,并没有多稀罕。
阿鸾冷淡的说了一句,“我喜欢吃面,珠儿姐姐煮的鸡丝面。”
从善嘴停了停偷偷看闻人寻,果然他脸色阴沉的很难看,要发火了?她忙暗自的端起了碗,怕闻人寻掀桌子。
哪料闻人寻只是脸色难看的沉默了沉默,语气都未变的开口道:“好,那就让下人去给你煮。”他对温江雪冷声道:“让你的厨子再煮……”
“不必了。”阿鸾打断他道:“不是珠儿姐姐煮的味道不一样,我不喜欢吃。”她将未动的米饭推到了桌子上,不打算动筷子,“我不饿。”
温江雪看了阿鸾一眼,又看闻人寻。
从善不敢抬头的埋头吃饭,她觉得阿鸾是故意的……故意挑衅闻人寻,这太冒险了,毕竟他是皇帝啊!再爱你宠你,说翻脸那可就是要杀人的……
闻人寻霍然起身,吓的从善一口饭就噎了住,咳了两声又赶紧忍住,哐哐锤了两下胸口,就看到温江雪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她忙放下碗要去倒茶,温江雪已将自己倒好的那杯推给了她。
她拿过一口灌进去,好不容易才将那口饭顺下去,就听闻人寻道:“我去给你煮。”
不止的从善,连温江雪都吃了一惊起身,“圣上这等事还是让……”
“我来吧。”闻人寻望着阿鸾道:“我会做,之前……珠儿学*丝面是为了照顾我受伤后大病初愈,我常常看她做,知道怎么做,口味应该差不了多少,你等一会儿。”他转头看温江雪,“厨房在哪里?”
温江雪忙为他引路。
阿鸾极为冷淡的说了一句,“珠儿姐姐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
闻人寻在大厅之外僵了一下,终是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两人离去,留下从善和阿鸾。
从善咂了咂嘴,坐下问阿鸾你道:“你真的不饿?这些菜挺好吃的,你先吃一点垫垫底?”
阿鸾低着头,小声问从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怎会。”从善夹了一块肉给她,“若是你见过萧无双的绝望,你大概会比现在过分一百倍。”她如今只是对闻人寻冷淡,闻人寻当初是彻彻底底的击溃了萧无双,她那样骄傲的女人,最后像个崩溃的疯子。
“是我太笨了,我杀不了他,不能替珠儿姐姐报仇。”阿鸾轻轻道。
“不,你不是笨,也不是杀不了他,只是……”从善压低声音道:“太冲动了。”
阿鸾抬头看她,眼眶红红的。
“做他最亲近的人是杀了他最好最直接的办法。”从善低低道:“学着隐藏你的敌视,慢慢接受他,等他觉得你又回来了,等他对你放下所有戒备,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他性命,你甚至可以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阿鸾惊讶的睁大眼睛看她,“我……可以吗?”
“只有你可以。”从善忽然搂过她的脖子让她靠过来,贴在她的耳侧极低极低的道:“就像我若是现在杀温江雪只有一半的成功把握,但等到他离不开我,完全信赖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我就有绝对成功的把握,并且他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阿鸾惊的害怕。
从善松开了她,泰然自若的继续吃剩下的饭菜,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说过一般。
阿鸾看着她,既害怕又……惊叹,她忽然心生羡慕,要是她能像她这么隐忍又果断就好了,就可以为珠儿姐姐和洛儿报仇了。
她忽然抓住了从善的手,问道:“我该怎么做?”
从善看了她的手指一眼,轻声道:“再闹几天脾气,就跟他回宫去吧,不必太热情,但要让他感受到你在一点点的接受他。”
阿鸾有些怕了,“可我害怕进宫,那里我谁都不认识……”
“那你就不要进宫了。”从善并非气话,她认认真真的看着阿鸾,“你要想清楚,对他的仇恨是不是足够你做这些,你若是真恨一个人,怎么还会害怕前路险阻?”只会想着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下地狱也要拉他一起。
阿鸾被她那眼神盯的胆怯,那眼睛里满是仇恨,滔天的恨意,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这么恨的人是谁?”
是谁?
大厅外有脚步声过来。
从善看过去,看见温江雪和闻人寻走过来,温江雪看着她,目光自然而然却一直没有离开。
她低了低头,在抬起笑容满面,起身叫了一声:“相爷,这么快就做好了?”
温江雪看了一眼她面前已经空了的碗,讥讽道:“你吃的也挺快,饿死鬼投胎的。”
从善委屈的道:“我很饿啊……一直在等您回来吃饭,什么都没吃。”
闻人寻端了一碗面放在阿鸾面前,讨好的道:“你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道,要是不好吃就再做。”
阿鸾看了一眼从善,终是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好吃吗?”闻人寻关切的问道。
从善也很关心,凑过去看她。
她拿着筷子轻轻点了点头,闻人寻顿时眉开眼笑,“那就好那就好,我第一次做也不知做的怎么样,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点,我以后多给你做。”
从善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要是萧无双如今还能够瞧见,那她该是会怎样心酸。
温江雪坐了下来,看她一眼道:“想吃?”
从善回过神才知道他以为自己是看着那碗面发馋……她忙坐下道:“还有吗?”
温江雪笑了一声道:“没了,想想就行了。”
从善有些扫兴的坐在一旁又吃了几筷子菜。
闻人寻看着阿鸾将那碗面吃的七七八八,心情大好,连带着看从善都有些顺眼了,同她道:“陈楚玉,你这次冒死救阿鸾是大功一件,你想要什么赏赐?”
从善想了想道:“微臣如今乃大理寺暗部寺副,从六品,圣上既然要赏,就赏微臣加升一品?”寺副上面是寺正,寺正上面是寺丞,寺丞上面就是少卿了,林律混到如今做到了少卿,她能赏个寺正做做已是破格了,毕竟她才升寺副没多久。
闻人寻看着她笑了,“你倒是不客气。”他听多了一说赏赐就表忠心,不要赏赐只为他效力的话,倒是第一次听人这么不客气的要赏赐。
从善道:“不瞒圣上,微臣在拼死救阿鸾姑娘时一大部分就是为了事成后的赏赐。”她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不然我与阿鸾姑娘非亲非故也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险啊。”
“陈楚玉。”温江雪出言提醒她,却是有些惊叹她三言两语就撇清和阿鸾有私情的小聪明。
“朕倒是喜欢你这么坦白的。”闻人寻笑着看温江雪,“朕原本是想给你更大的官儿当当,可是你这义父替你拒绝了。”
“为什么?”从善看温江雪,有些哀怨,这不是阻止她升官发财吗。
温江雪冷眉冷眼道:“你小小年纪做那么大官儿也不怕命短。”
“你义父倒是当真尽心尽力的护着你。”闻人寻有意酸温江雪,“他怕你升官儿太快,树敌太多,难以立足自保。”他对温江雪道:“朕看不如你砌个进屋子把她藏起来好了,谁也见不着,谁也伤不了她。”
温江雪自是知道他在讥讽自己,无所谓的笑道:“好啊,不如圣上赏臣一座金屋?”
闻人寻笑骂他一句,“不愧是从不亏本的当朝第一大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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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磨磨唧唧,月亮升的老高时闻人寻总算是依依不舍的回了宫。
从善跟着温江雪送走闻人寻,忍不住问道:“相爷相爷……圣上之前想赏我做什么大官儿的?”
温江雪走在前面,回廊下掌了灯,光晕重重,温江雪不回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说嘛。”从善小跑着跟上他,“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温江雪侧头看她,勾着唇道:“圣上啊,打算把林律的位置给你坐。”
从善一惊,林律的……大理寺少卿?!给她坐??!
从善惊的站住了脚,走不动道,“当真?”
温江雪也顿步回头看她,“你敢坐?”
“有什么不敢!”从善十分的心痛,那是大理寺少卿啊!
温江雪笑了她一声,“你也就有些小聪明而已,你也不想想林律混到今日坐上这个位置,单单只是凭着刚正不阿,断案神速?”
从善很困惑。
温江雪看她那傻兮兮的样子就想乐,“你以为林律当初对我行刑,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动他?”
“对啊!为什么呢?”她也很诧异啊,以温江雪这么小心眼的性格,连她都不放过,怎么会放过动手的林律?
“那是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动他。”温江雪道:“他是护国大将军,当朝唯一的异性王爷林秀的侄子,而林秀是长公主的夫君。”
从善有点吃惊,原来林律是林瑞阳的堂兄??长的一点不像啊……
“林秀当年辅佐圣上有功,又在宫变时为圣上牺牲了,圣上一直对林家厚爱有加,又有长公主这层关系,林家的人一律不许动。”温江雪道:“这次圣上之所以会如此震怒的降了林律的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