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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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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两天的反复思虑后,他终于承认那天所见是事实。
      虽然如此,这个结论仍引来更多的问题,那个男人是真人,
他有生命,他就在那里,他的出现,必然和全部落的命运息息相
关,否则大灵下会对他展现此一景象,一个闪耀白雪光芒的男
      不过,他解不出这个男人和部落间的关连究竟为何,这一件
事,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自从踢鸟从席格威治营地命运之旅回来后,整个人变得沉
默寡言,他的两个太太和四个孩子,立即感受到踢乌的改变,不
过,妻子们对踢鸟的苦闷无能为力,她们只能尽力照顾他起居,
就得去做她们各自的工作了。
                    3
    在部落里有影响力的人,总共有好几个,其中最具分量的,
应该算是十熊,他是全族中,最受尊敬的一个,由于已经六十岁,
所以他有智慧、有思想,除了有一只异常稳定的双手外,他还有
超乎常人的能力,可以维持整个部落的和谐。
    踢鸟回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这位部落的中坚份子神情有
异,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他的习惯是观察和等待,他要看看踢鸟
自己会不会说出来。
    到了第二天,踢鸟仍旧没有说什么,十熊对放踢鸟的态度感
到奇怪,他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在那天下午,他到踢
鸟家做了一个普通的拜访。
    前二十分钟,他们静静抽烟,然后,便聊些不重要的琐事。
    到了适当时机,十熊把话题谈到重要事项上,他间踢马,从
大灵的观点而言,今年夏天的情况会如何。
    没有考虑,巫师告诉他,所有迹象部显示今年夏天会很好。
既然如此,为何他会郁郁寡欢?十熊认为踢乌有所隐瞒。
    所以,他以圆熟的谈话技巧,问他是否有潜在负面的迹象出
现。
      两人口目交接,十熊以最温和的目光鼓励他。
      “有一个。”踢鸟终于说了。
      此话一说,踢鸟立刻觉得解放,他说出所有事情,席格威治
这旅营地情形,漂亮的鹿色马,以及那位闪耀白雪光芒的男人。
      他说完了以后,十熊再点燃烟,他在思考,吐出来的烟,在这
两位苏族大老间形成一股迷雾。
      “他看起来像神吗?十熊问。
      “不,他看起来像一个男人。”踢乌回答。“他走路像一个男
人,说话像一个男人,形体像一个男人,甚至连性别也像一个男
人。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穿衣服的白人。”十熊的声音充满
了疑惑。“他的皮肤真的反射阳光?”
      “他刺痛我的眼睛。”
    这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十熊站起来。
    “我会好好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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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熊把他屋子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他一个人坐着,多花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踢鸟告诉他的事情。
    很难思考。
    他只见过几次白人,和踢鸟一样,他无法了解白人的行为,
白人是很大的族群,应该可以被看,或被了解,不过,直到目前为
止,白人只是令人付厌而已。
    十熊从来就不喜欢去想白人。
    为什么会有如此混乱的种族呢?他不懂。
    不过,他把这个想法撇开,他到底了解白人有多少?其实,几
乎是一无所知……这个,他必须承认。
    在营地的那个奇怪的人,或许是一个灵,说不定他是白人里
面的不同类,这有可能,十熊认为,踢鸟看见的,很可能是新种族
的第一个新人类。
    老酋长对自己叹了一口气,他的脑袋瓜几乎想炸了,有关夏
季狩猎的事情就够他操心的,现在再加上这个。
    他没有办法解决。
    必须开一个会。
                              5
    会议在日落前召开,却一直延续到晚问。
    全部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除了孩子们之外,所有的长老
全部加入开会行列。
    首先;踢鸟用一小时的时间,向大家报告他的发现,然后,十
熊便间问大家对此事的看法。
    开会人数大多,众说纷坛。
      飘发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主张立刻派几个人过去,用箭
试验那个白人,如果那个白人是神,那么,箭无法伤神,他们射不
死他;如果他不是神,那么,除掉他又何妨?他很愿意带头去射那
个白人。
      他的建议很快被否决,如果对方是神,用箭射神,毕竟不是
好主意,万一他不是神,杀死一个白人,必然会引来更多白人,这
对他们不利。
      角牛虽然是勇猛无比的战士,但是他同时也是部落里面,最
保守的一个,他建议派几个人过去和那个闪耀白雪光芒的男人
谈判。角牛口舌迟钝,简单的事情,说得罗里罗苏的。
    飘发一等角牛说完长篇大地,立刻予以反驳,他认为一个普
通的白人,不值得苏族派勇士过去谈判,他辩才无碍,没有人敢
和他争辨。
    所以,他们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们谈其他的事情,譬如应
该为夏季狩猎做何准备?或应该攻击那些部落等等。
    到了最后,他们才又把话题移回到这个白人身上,仍是众说
纷坛。十熊觉得眼皮沉重,他的头不停地点着,等到所有人离开
时,这位年长的酋长,竟然已经打盹多时了。
    事情仍未解决。
    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们不去解决啦。
    帐篷里,长老开他们的会,帐篷外,孩子们也有秘密会议。角
牛的十四岁儿子,听到父亲谈论开会内容,他听到营地,闪耀白
雪光芒的男人,更重要的是那匹马,根据踢乌的形容,那匹鹿色
马是神驹,抵得过其他十匹马的价值。
    角牛的儿子因此睡不着觉,在半夜,他偷偷起来,井叫醒其
他两个孩子玩伴,他计划去偷这匹马。
    不过,一匹马怎么够三个人分呢?更何况,说不定那个白人
是白人的神,笑面要角牛的儿子多做考虑。
    角牛的儿子已下定决心,非去偷马不可,他说服大家,如果
他们敢对抗白人的神,并从他那里偷来一匹马的话,他们会受到
赞扬的,人们会歌颂他们,不会要他们亦步亦趋的听侯命令。
    这个说法,说动了其他两个少年孩子的心,更何况角牛儿子
说,如果偷到马,他会慷慨借他们骑的。
    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这个伟大计划?
    这三个少年从马房里偷牵出三匹马,悄悄地渡过河流,他们
的心怦抨地跳个不停,他们不敢跳上马背,他们赤着脚,手拉缰
绳,深恐马路声吵醒族人。
    等到走远后,他们放开了,他们跳上马背,沿着河流往席格
威治前进,他们一定会成功,一路歌唱而去。
                  6
    邓巴中尉几乎是张着一只耳朵睡觉的。
    不过这几个苏族男孩,毕竟不同凡响,他们想完成这一生
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因此脚步轻盈如风。
    邓巴中尉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
    他听到的是,男孩们离开时,在大草原上欢呼急驰的声音。
    他醒来,立刻跑出去,不过却撞昏在自家的问板上。
                    7
孩子们拼命急驰,太顺利了,不但偷马顺利,而且,他们也没
有被那个白神看到。
    不过,他们不敢视神,万一引起神的不悦,便会有意想不到
的灾难降临,所以,他们不敢往回头看,他们决定以最快速度,回
到安全的部落内,才停止下来。
    事与愿违。
    离开营地二里后,西斯可不想和这些孩子一起走了。它突然
来个大转弯,回头往营地跑,角牛的儿子,被自己的马摔了下来。
    笑面和蛙跳追上前去,西斯可迈开步伐往自己家的方向跑,
它是一匹良驹,一旦它放开步伐,便可立即将其他马匹搁在后
头。
    印第安孩子,失去这匹马的踪影。
                  8
    当西斯可出现在晨光时,邓巴刚好烧好一壶咖啡,坐在人堆
前面取暖。
    中尉的喜悦更多于惊讶。
    西斯可以前曾被偷过,有两次,但是,每一次都像忠实的狗,
可以找到回家的路,所以它回来,中尉并不惊讶。
    中尉慰抚他的马,检查看它是否有受伤,在天色渐晓时,他
带它到河边饮水。
    河面上有许多飞绕、不知名的昆虫,邓巴注视着这些昆虫。
内心和它们一样慌乱错杂。
    印第安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就像他们悄悄带走他的
马一样。
    这个想法使他沮丧,他甚至认为,他活不过下午。
    对于怎样的死法,他没有主张,只不愿被人暗杀陈尸床上。
    有人在对他采取行动了,他们的行动会置他放死地。虽然,
他自认为是大草原的一份子,但是并不表示,他已被接受,他们
在观察他,是否有资格和他们共存淤大草原之上。
    西斯可喝好水了,邓巴中尉仍然感觉如芒在背。
                    9
    角牛的儿子,折断了一只手臂。
    一回到部落,他们立刻将他送到踢鸟那里。
    因为,他们害怕角牛的儿子,从此以后不能工作,人们问起
原因,他们不得不说,说谎不是苏族人的习惯,尤其是孩子,更不
允许说谎。                                          
    因此,当踢鸟在医疗角牛儿子的手臂时,他们把整件事情说
出来,在场的,还有十熊和角牛。
    一匹被偷的马,能够从敌人手中逃脱,自己回家,是一件不
寻常的事,一定是大灵指引,事情非同小可,十熊仔仔细细地问
明整件事情始未。
    孩子们说,它只是一匹马,没有神怪附身,这个更奇怪了,为
什么马会自己回家呢?不可能。
    所以,他们又召开一次会议。
    来的人早已知道开会主旨何在,孩子们偷马的经过,早已传
遍全部落,敏感的人,因为有白人住在附近,而感到战栗不安,但
是大部份的人,还是照常工作,他们相信十熊会有解决之道。
    虽然大家都很着急。
    但是只有一个人真正害怕。
                    l
    去年夏天,她就为了白人而恐惧不已。
    以前他们曾经杀过一、两个白人,但是,那些白人只是路过,
从没有白人打算在此地停留居住,令人害怕的,那批士兵竟然住
了下来,她希望族人不要和他们打交道,最好,连什么接触都不
要有。
      不过,他们有马,她没有办法防止族人去偷马,这更加深她
的恐惧,她怕白人会跟踪而来,幸好,他们偷光士兵所有的马,没
有马,那批白人士兵,没有办法追到她居住的地方。
    接着,是冬天的来临,随着冬日的脚步逼近,整个部落往南
迁移避冬,这段时间是她较轻松的一刻,她离白人非常之远,没
有人知道她在苏族部落里。
    虽然如此,冬天一过,他们还是要再回来此地,因此,一整个
冬天,她日夜祈祷,只希望白人士兵尽早离开,没有想到,恶梦仍
然存在,还有一个白人留在那里。
    她怕死了。
    她的名字叫做“站立舞拳”;
    踢鸟的故事在今天早上传遍整个部落,人人自危,深恐得罪
白人的神,但是站立舞拳却知道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裸体的男
人罢了,埋藏在内心的记忆告诉她,那个男人是一个普通的白
人。
    埋藏在内心的记忆?
    站立舞拳似乎又听到那个遥远的记忆,在轻唤,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
    这是一个遥远的名字,然而站立舞拳一闭上限,立刻就想
起,克莉丝汀是她的名字,那时候她还是个白人女孩,还未进入
苏族。
    但是,进入苏族后,她就改名为站立舞拳。
    站立舞拳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
    在苏族的日子,整整将近十二年,这十二年问,她结婚生子,
却又先后失去,两个孩子在襁褓中先后死去。去年冬天,她丈夫
带领一批勇士去报复犹兹族,春天都已经来了,丈夫却音讯全
无,令她忧心不已。
    她的丈夫是一位勇敢、体贴的男人,当孩子死去时,不少族
人劝他必须以繁衍后代为由再娶一个妻子,她也同意,但是他却
回答:“我有你就够了。站立舞拳非常感激丈夫对她的深情。
    但是他却音讯全无,站立舞拳美丽的眼睛充满痛苦和忧愁,
没想到现在忧愁又加深一层。
    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白人居住。
    虽然自幼生长在苏族,但是站立舞拳却是不行不扣的白种
入,她的头发不像印第安人那么长,她拼命蓄长发,但是头发只
长到肩膀,便不再长长,更糟糕的是,她的头发展自然卷,不像其
他印第安人一般,有乌黑光亮的直发,她看起来永远蓬头散发。
    她是白种人,这对她是一大负担,但是,她从不吐露心中苦
闷,她在苏族生活安定快乐,她不想改变。
    不希望任何白人看见她在此地。
                  1
    十熊的会议没有结论,不过,这并不足为奇。
    几乎每一次的危机会议,总是不了了之。
    从执政到今,酋长早已累积了无数的会议经验,他知道,如
果让每一个人自由选择,一定会造成各自不同的结果。
                    2
    飘发提出第二个计划:不要伤害那个白人,把他的马偷来,
当然,这次不能派小孩,必须大人去偷。他的计划立刻遭到否决,
不过飘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他听大家的意见,也提出自己的看法,虽然大家不同意他,
但这并不就表示,他的计划不好。
    他是一位受尊重的勇士,和其他受尊重的勇士一样,在族里
他有一项特权。
    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过,在两个原则下,他不能为所欲为,否则就有被逐出部
落的命运,第一是违反会议决定,第二是把事情搞砸。
    飘发心中有了打算,会议还没有结论,还在讨论中……而
且,他从没有搞砸过任何一件事。
    所以,一等没有结论的会议结束时,他立刻到帐篷外,找寻
他的死党朋友,他告诉他们每一个人。
    “我要去偷那匹马?要不要去?”
    每个人对他的问题,都异口同声反问:“何时?
    飘发对每个人的回答,也是一样的。“现在。”
                    3
    共有五个人,一小队人马。
    他们以稳定步伐离开部落,进入大草原,这件事很轻松,但
是他们并没有掉以轻心。
    他们板着脸,面色凝重,就像正在去赴一位远房亲戚的丧札
一般。
    飘发告诉每一个人,偷马时的注意事项。
    “我们会偷到那匹马,回程时注意那个人,围往他,如果他只
是一个人,又没有开枪射我们的话,不要射他,万一他要对我们
说话,不要回答,我们只要带走马,再静观其变。
    到达营地时,飘发大人松了一口气。
    那匹马在畜栏里,确实是一匹良驹。“
    但是他们没有看到白人。
                4
这个白人在中午以前,把生理时钟调整过来了。
    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少,一整夜保持清醒。
    由于上一次西斯可被偷,是在半夜,又加上,他知道破晓时
分,是攻击最好的时刻,所以他决定在夜间和清晨保持警戒,而
在白天中午睡觉,这样他就不会在睡眠时遭到攻击。
      由放睡了长长的一顿午睡,使他感到精神恍馏,全身乏力,
所以,他到河里洗澡,恢复体力。
    设想到那五十人来了,马蹄声如战鼓,邓巴中尉从河里站起
来,顾不得一头的肥皂泡,没命地奔回自己的茅草屋。
    他在找他的长裤,左轮枪系在裤头上,他很快地解了下来。
                    5
    带出西斯可时,他们全都看到他了。
    他站在山崖上,头上沾着白白的奇怪的东西,手上还拿着一
把枪,他们回过头,箭在弦上,不过飘发的交代,使他们没有立即
拉箭射死他,其中一个拉住西斯可,其余的则与白人遥相对峙。
    飘发转回头来。
    这个白人没有动,他笔直地站立在山崖上,枪在他手上。
    飘发对自人没啥好感,但是却对这个白人的外貌感到兴趣,
他要看个清楚,战场上永远有敌人,首先,你必须先学会不要害
怕……飘发从没有害怕过。
    他勒紧缰绳,沿着山坡,逐渐接近邓巴中尉。
                    6
    邓巴中尉急急爬上山崖时,全身每一个条肌肉都进入作战
状况,他要给敌人迎头庸击,除此之外,他没想别的。
    这是一批枪匪,追逐法外,他要惩罚他们。
    但是,他办不到.对方并不是逍遥法外的歹徒,他们是一支
精良的作战部队,他大小看他们了,枪在于上,但是他却无能为
力地看着他们偷走他的西斯可。
    这些人,每一个部穿着艳丽的衣服,身上挂着链珠齿具,头
发上系着五彩羽毛,皮肤黝黑,肌肉结实。
    他们骑乘骏马,奔驰放大草原时,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华丽美
感,他们与天地合而为一,自然和谐。
    邓巴中尉直直站立,他从未曾见过,以人类为主的如此美
景,力量、生动……许多字眼出现他脑侮。
    然后,他们停止奔跑,其中一个人,尚且回过头,朝他走来。
    他还在梦游,他的意识还沉醉在流动的华南线条之内,他逼
迪自己清醒过来,他要脑子下达命令,但是全身器官皆不听使
唤,他如石膏便般地挺立山崖。
    这个人来得很快,杀气腾腾,但是邓巴中尉不能思考,他没
想要跑,没想到死,他只能看着朝他疾驰而来的印第安人。
                    7
    到靠近中尉三十码时,飘发突然拉紧缰绳,他的马立刻后腿
下弯,前腿弹起,对空长嘶,飘发在这个时候,仔细注视这个他感
兴趣的白人的外貌。
      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裸体,没有动作的白人,站得非常的直,
眼皮连眨一下也没有,不过,飘发注意到他胸膛均匀起伏,他有
呼吸,他是活的。
      而且,他看起来似乎无所畏惧。飘发喜欢勇敢的人,不过,他
紧张了,这个白人应该害怕才对,为什么他没有?飘发的肌肤开
始收缩,害怕似乎找上他了。   
      他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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