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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师再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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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微微动容,却没有说话。

岳封对真济使个眼色,两人同时跃出,轻巧地绕过照壁,落入内院,却是一个老人坐在小炉旁正在专心致至地熬药。

面对敌方掌门,真济心中紧张,灵水剑动,已布下防卫之阵,岳封也是目不转睛地盯著他,血杀感受到主人的战意,轻吟一声,跃然欲动,两人一左一右封住了对方去路。

老人困惑地看著他们,很平凡,很慈祥,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可疑之处。林敬在岳封他们身後忍不住说:“这位韦先生为我疗足疾,极为用心,岳公子是不是搞错了。”

李一鸣露出护卫的架势,轻声对林敬说:“师傅,且听他们道来,修真界有他们自己的法则。”

老人强自笑道:“两位这是干什麽,老朽可有得罪之处?”

岳封冷冷盯著他,不做声,剑未出鞘,气势却慢慢凝聚起来,目光渐亮,逐渐露出荡决一切的霸气,从外面飘来数片落叶,尚未及近身,已被岳封气机粉碎,消散无踪。当这种气势达到极点时,必定是惊天一击。

对方心中开始有些发毛,骇然连声道:“这位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一定是误会,误会啊。”

岳封也不答言,瞳孔微缩,聚力已近极点,气机牢牢锁定对方,看来是下定决心就要击出。

老人大叫起来:“林大学士,请快阻止他啊,这是干什麽,我不过是治病的啊”

林敬迟疑,正待开言,却为李一鸣劝阻了。看到老人慌张失措的模样,连真济都有些动摇了,左看右看,不象韩难当,不禁疑惑地扭头看岳封。

岳封丝毫不为所动。手按上了剑柄,目光一凛,那是霸剑发动的最後信号,一旦发动,不死不休,只怕岳封都难以控制。

就在那岳封剑将出鞘、刀光火石的那一刹那,老人举起手大叫起来:“我投降,我投降。”

岳封动作一滞,气势却依然一丝不缓,沈沈的压力不加任何约束地直逼对方,淡淡说:“投降吗?干吗投降呢?算了吧,还是让我砍成八段吧。”

老人对著他,只觉得对方心神沈凝,气势没有丝毫因为自己的言语动作有任何波动,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慢慢转过身来,将背部不设防地暴露在岳封气机之下。

岳封一挥手,老人身一僵,已为岳封所禁制。

老人意气萧索地说:“没必要吧,还加上八重禁制,我跑不了的,也不想跑了。”

“不小心不行,你个老狐狸。”

岳封这时才松弛下来,头上微微冒汗,适才两人实际已是斗心斗力一回,以韩难当之能,只要岳封心神略有波动,即可乘隙脱网而出。只是他没有想到岳封上来就是砍你没商量的模样,施展的又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霸剑道,气势为岳封所乘之後,再想脱解可就不容易了,更何况他确实带重伤在身。

众人入户坐下,林敬饶有兴趣地看著他们,突然咦了一声,现在韩难当已经卸去伪装法术,形容大大不同,可又说不出具体有何地方不同,连岳封都佩服无间心法伪装的能力。

韩难当翻翻眼珠,百思不得其解地说:“你是怎麽发现我在这里的,离岳阳这麽远。莫非闯林?不会啊,他也不知道我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告诉我,岳封。”

岳封微笑不语,答案自己跑出来了,小白大致明白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从真济袖口跳了出来,吱吱吱,唧唧唧,在地上盘旋舞蹈起来,终於终於看到光明,可以脱离岳封这只魔掌了,就差热泪盈眶了。

韩难当睁大眼睛,大叫一声“情貂?,……,那张纸条?他妈的。”震惊地看著岳封,良久,长叹一口气,喃喃道:“後生可畏,我还是老了。”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岳封对得意忘形的小白喝一声:“好了,好了。”小白一哆嗦,向他拱起前肢,吱吱叫两声,岳封安抚道:“我知道的了,带你去见你的同类,对不对。”

小白乖乖地爬到岳封袖子里,睡它的大觉去了。

韩难当回过点气来,盯著岳封好久,问:“在天机谷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为什麽你还要苦苦相逼呢?”

岳封微笑,慢条斯理地说:“你也知道,我是开门做生意的。”此言一出,连韩难当在内,众人都露出古怪的表情,有这样开门做生意的吗?真是少见啊,异类,异类。

“做生意嘛,当然要和气生财。”连林敬那样冷静的人都几乎要把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吐了出来。

“可是,你让我很难办啊,我问你,天机谷一败後,如果再有大队仙机商号的车队经过岳阳向北,你会怎麽办。”

众人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连韩难当也不自禁点头,是啊,按自己脾气,那还不是来一个抢一个,来两个抢一双。

“天机谷本来与世无争,没什麽敌人,最好不过,但既然你要与我为敌,掐住我北上的要道,我该怎麽办呢?当然是要废掉你。”

韩难当苦笑点头:“理解,理解。”理解万岁,岳封心道,还是邪派明白事理(强盗最能理解强盗逻辑,^_^),你看真济,恐怕对自己的逻辑还不太服气,林敬也在微微皱眉。

韩难当叹口气道:“你说得不错,不过岳阳已经不是我的地盘了,这两天我还在想,要不要干脆投降你们算了。”

岳封点头:“我能理解。”真济纳闷地睁大眼睛,看看两人,怎麽两个对头如此心心相印呢?

韩难当怀疑道:“你能理解?对了,闯林说你知道元祖的事了,你怎麽得知的,现在此事还是高度秘密。”

“我只知道些风言风语,具体什麽回事啊。”

“你知道还真派吗?”

“听说过一点。”

“这二十年,还真派崛起南粤,声势极大,我与他们本来没有接触,一个月前,有人通过关系找到我,让我和还真派的一个舵主见面。我当然不高兴,还真派手太也长了。会面时我做了一些安排,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在场的有一个被他们称为十一少祖的年轻人,修为极深,竟然能举手之间轻易破去我的五鬼搜魂阵。他告诉我,元祖重现人间,要我们无间派加入还真教。”

“我当然不肯,对方也没说什麽,只是展示了他们的实力,数个门派的高手云集,实力著实可怕,让我好好想想。本来我想获得月镜与他们相抗,结果却踢到你这块铁板,回来之後,却发现他们的人在岳阳已经扎下根来,更可气的,我们无间高层里好些人都明里暗间被他们拉了过去,可信的没几个,现在你们看到的只是光杆的掌门一个了。今天被你们抓了也好,省得我烦恼。”

韩难当很善於适应形势,爽快地将前後因果就此倒了出来。

岳封陷入沈思,良久问:“关於元祖的具体情况,你知道一些什麽?”

韩难当摇头:“对方高度保密,只是说,如果我加入,去参见元祖自然就知道了。”

“那你怎麽知道元祖不是一个幌子呢?”

“此事多半不会有假,否则很难征服那些南方门派,最关键地,我见到的那个所谓十一少祖一旦运起功法,血气满身,双目也是血红,与传音中血魔部属极为相似,功法也似乎是所谓的血影绝杀。”

“那你对我现在有什麽建议呢?”旁人都有种荒谬的感觉。

韩难当皱眉苦思一会,说:“如果我是你,就向峨嵋昆仑求救,他们对血魔最是紧张,只要他们插手,还真教就会遇到大麻烦。我派闯林见你,原本就是想借你之口告知他们,施加压力,让这帮混蛋离开,他们现在逼我去见元祖,逼得太紧。”

“你们是怎麽计算水清派的。”

“现在具体事宜都不在我控制,对了,你们要和他们斗,一定不要放过一个人,替我宰掉丁兆那个混蛋,也就是我的副手,不知道得了什麽好处,完全投靠了还真派。”

岳封微笑:“行,只要你配合。”

韩难当现在已经完全镇定下来,无所谓地说:“现在落在你们手里,生杀由你,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呗,我都认了。”

“怎麽处理你,是水清派的事了。”

真济和外边埋伏的英耀等人带著韩难当先离开了,韩难当对此也不惊讶,当时他知道岳封来了以後心存侥幸,认为岳封找不到人群中的自己,没想到岳封以除妖之名将人群调集,这时他想走,却也担心外边的埋伏。他现在知道,自己的方位被小白锁定,那後果迟早都是一样,对於这种结局接受起来自然更容易。

岳封却被林敬和李一鸣留下,直到夜深才离开。路上,岳封心道,确实皇家掌握著天下的资源,自己应该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动动皇家的脑筋。林敬初步让他了解了朝廷中各派是如何看待未来的大劫的。在这天下棋局中,他们总是最重要的一方,绝大多数普通人的命运实际上很大程度掌握在他们手中。如果岳封要加入进去,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京师,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名义上的师父,也许让孙正飞先去闯闯是个主意。那里可不是善男信女待的地方,当自己踏足京师的时候,一定要有相当的基础和明确的目标。无论如何,这两天要解决岳阳的事,现在韩难当在手,一切应该容易很多。

第十五章 近战

岳封沈思著在空中飞行,仍然在想著与林敬刚才的交谈,前世他几乎没有与朝廷直接打过交道,但对朝中权力斗争仍有耳闻,只怕其中的凶险和诡秘不比魔教中差。如果说坏蛋杀人用剑用刀,那官员杀人用笔用笑,权力颠峰之人笔下一转,可能就要有千万人死於沙场或者刑场,自己应不应该淌入这天下最混浊的黑水呢。

正在思索之间,心中警兆突起,岳封停下身形,定睛看著前面夜色中沈沈的雾霭,他的神念强度与以往有天壤之别,但精细入微之处仍不同寻常,紧要关头提醒著他,前面有危险。

岳封细细观察著,无声无息中空中已弥散著蔼蔼雾气,不算浓厚,但有著异样的流动。岳封身形慢慢向後掠去,不出来,我就走。

对方沈不住气了,左中右隔里许各有一个人形慢慢显影出来,如同雾气聚集,就此生出一个人来似的。距离两里左右,对方的身形显得很小,更增添一种虚幻的感觉。

最让岳封注意的是中间那个年轻人,第一印象就是俊美,妖魅般的俊美,看不太细致,但那邪邪的微笑仍然具有一种摄人的魅力,如果是女子,恐怕要惊呼,世间还有如此少年郎。可惜岳封不是女子,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威胁,最强烈的威胁。

对方三人封住了岳封回绿柳小筑或发出求教信号的去路,但没有进一步进逼,俊美的年轻人笑道:“岳封岳公子,你好啊。”

岳封不动声色:“阁下是?”

年轻人大笑:“真人面前就不要说客套话了,你们抓了韩难当,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十一少祖?”

年轻人露出怒色:“看来韩难当还真把我说出来了,这个老混蛋。”转念又笑道:“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是怎麽抓住那个老泥鳅的。”变脸如同翻书似的,岳封一下子几乎都要发挥魔师的人师本色训斥他一顿,情绪外放不意味著不加控制,如此变色很容易走火入魔的,还好忍住了。思索,是了,一定是对方眼线看到了真济他们的行踪,发现没有岳封,特来阻截,想来自己还是疏漏了这一点。

见岳封不答,年轻人不耐地说:“听说你有把魔剑,以你的修为不配使用,交出来,我就放你走路,我们很快就会撤离岳阳,彼此两不相干。”

岳封故做不解:“为什麽要撤离岳阳呢?你们的实力这麽强横。”心道,看来血魔存世的秘密对他们关系颇大,这个年轻人上次设伏没有出手,这次又说要撤离,都与此有关。也是,如果这一消息透露,峨嵋昆仑等正派高手大至,就凭这支孤军,只能是菜。

年轻人轻蔑地道:“就凭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只不过……。”一瞪眼:“为什麽我要和你废话,交不交出来?”

岳封微笑:“你要的话,自己来拿。”身形急速後退。对方如影随行,立时加速逼了上来,同时保持著彼此的间隔距离,并没有因为追击而簇拥起来。

岳封暗自点头,果然老到,今天这一关不好过,看年轻人那架势,不收血杀誓不罢休。左边是狂剑门,右边是裂天宗,左边要弱一些。还好,血杀对他们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脱困。但要小心的是,他们既然敢来,就必有准备对付和收复血杀,毕竟剑心元神没有合一给予他们以很多机会,脱手单飞的血杀将会是他们的猎物。剑本身永远只是凶器,能否发挥作用关键看控制的人,看来今天可能不宜动用血杀的七变魔性了。就利用他们不知道自己刚刚修炼了霸剑道这一点吧。

岳封急速向左後方斜向急退,带动对方三人弯转过来。由於岳封面对他们倒退而行,对方的速度更快,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已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表情,凝重而紧张,目光都盯著岳封的剑鞘,毕竟那把剑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由於岳封的运动方向,他和对方左边狂剑门高手接近的速度最快,之间只有短短数百尺了。突然,岳封身形一凝,空中一顿,即刻反向加速直接迎了上去,对方心叫奇怪,岳封竟然要拼吗?心中都是一凛,中右之人加速赶来。左边之人祭起了剑,目中现出了狂野的光芒,狂剑门就相当於邪派的霸剑道,以血炼剑,狂斩天下。

当霸剑遇到狂剑的时候,两个对手眼中天地间就没有他物存在了。在对冲的短短瞬间,两个人的气势如狂焰暴起,都可以体会到对方那舍弃一切、全力对决的决死心态。在另外两个人看来,两个对手如同发狂的公牛,笔直地对撞而去,空中弥散著滔天的杀意。中右两人立定在了空中,在这种以毕生功力做最後一掷的对决中,旁人没有插手的余地,也没有任何玩弄花巧的空间。年轻俊美的十一少祖愕然,即便岳封能赢得决死一击,还有能力对付自己吗?绝没有那麽简单,他拉下了防御的架势,身形消弭在在血色浓雾中,如果岳封赢这一拼,那他能凭藉的只有魔飞剑的变化,就到了自己用血影神通收服魔剑的时候了。

短短一瞬,对冲的两个人接近到最後距离,身形同时进入极速,整个人和手中高擎的剑合为一体,如同两道竖立的扁平流光,薄细的剑刃不差分毫地对劈下来。霹雳般的金属对击声响彻天地,旁观两人看来,就象两辆狂奔对开的马车突然陷入完全的静止,岳封与对手的身形突地立定在空中,如同两座雕像,两柄剑剑尖对剑尖,就那样凝固成静止的图画。不过这图画仅仅持续了一眨眼的功夫,狂风吹过,岳封的对手就如同沙做的城堡,从剑开始坍塌,越来越快,最後整个人就在狂风中化为飞灰,吹灭无踪。

岳封扭转头,对方两个人都倒吸一口气,他的目光中没有任何表情,冷冷地看著他们,那是死神的目光。两个人心中一凛,顿时清醒过来,如此霸王一剑,岳封一定受创,体内真力也消耗干净,正是时候。

裂天宗高手早已准备停当,高举的剑尖上爆起一点火花,与空中黑云交感,顿时扩张成一条直达云端的闪电。长剑一挥,那股闪电直接击打在岳封手中的血杀之上。空中黑云翻滚,数道闪电直泻下来,落於裂天宗高手左手之中,在他身上辗转输送,他的剑上又显出数道电光,直逼岳封而来。一时间,从高高黑云到对手,从对手剑尖到血杀,从血杀到岳封全身,锯齿状的耀眼闪电辗转闪现,形成宏伟的景象,劈劈啪啪的空气爆裂声中,焦糊的气息充斥天地。

岳封放开了剑柄,血杀被闪电烧灼著,电的特性让血杀与岳封右手之间彼此吸引,爆起了强烈的电弧,很快岳封右手就被灼烧成了焦黄色。岳封容色不改,血杀却发出愤怒的鸣叫,电火的炽热激起它的凶历,在电芒中折转变形,就要裂空而出。看到此景,原本蠢蠢欲动的血雾安静下来,等待接下血杀的突击,然後收归已有。

岳封适才的一击确实消耗了他近乎所有真力,他需要时间让急速飞转的天魔精核补充自己的能量,因此尽管电火烧灼全身,右手上传来裂心的痛苦,他仍然保持不动,并勉力控制著不满的血杀。

就这样僵持半盏茶的功夫,岳封先动了,右手握上了血杀,这时的血杀已经如同炉火中刚刚煆烧出来的新剑,发出通亮的红热光芒。这一接触,电火连同高热立刻使得岳封的右手冒起火焰,一霎之间,手已经变成炭黑色,空中焦臭味大起,岳封如遭雷击,强烈的痛楚如同大海中的巨浪淹没了他的全身。他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抽搐起来,目光中却更充满凶狠与刚强,调集全部真力,他运转血杀,大喝一声:“杀”。离合诀发,打在血杀上的所有电芒都在强力下硬生生扭转过来,加上王霸一击的威力,向对方狂卷而去。

反向折转的电芒和霸剑的剑气汇集成一堵强劲的高墙,排山倒海地压向血雾和电芒的接引者。岳封不待其後果,还剑回鞘,以所能及的最高速度向绿柳小筑方向疾驰而去,干掉狂剑门人後,通路开了。

身後传来对方两人的闷哼声,显然已然吃亏,在手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中,岳封仍然笑了笑,他奶奶的,谁说修为不足就好欺负。背後的哇哇乱叫显示对方已经开始追了上来,那好,看谁快。流线似的三道光芒在空中疾驰,如同三道流星破过天空,地上被巨响惊动的人们眺望著这神秘的景象,纷纷发出了惊叹。

不多时,岳封看到了他所期待的景象,英耀、小强、真济与数人在空中电驰而来。岳封松了口气,莫大的喜悦冲上心头,这种见到可信赖自己人的喜悦也是今生重选道路带给他最好的礼物之一。他顿下身形,片刻就陷入了自己人关切的包围。

真济俏脸上的喜悦片刻就为看到岳封黑炭似右手时的焦急与痛心所替代,她冲上来扶住了他,什麽也没说,指尖上冒出了清澈的水波,轻柔地覆盖在岳封的右手之上,一种清凉立刻让岳封的痛楚减轻了不少,思维也清晰起来。

对方已立於空中,遥遥对著他们,年轻人大声道:“佩服,佩服,岳封,你是我的劲敌,假以时日,必不可小视啊。”

岳封心道,嘿,还要承蒙这个小家夥的看得起,真是憋气,移到警惕的英耀身边,朗声笑道“小家夥,告诉你们家老的,让他别太张扬,干什麽都不要太过分。至於你吗,毛长齐了再来。”心叹,可能说了白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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