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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声喊过后,我脚下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是……就像是虫子翻涌时传来的声音,并且我脚底也有蠕动感!
“啊……什么东西?”我忙往脚下看去。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是护身甲虫的幼虫……”
213,坡寨龙阿爹(二)
护身甲虫的幼虫?
我脑海里浮现出樊雅脸上那些黑色的虫子翻涌的画面来,顿时肉麻的收回脚,往后退了好几步。在露出一点白的台阶处站稳之后,就感觉不到虫子蠕动的感觉了。
“不对啊,如果是护身甲虫的话,为什么它们不往我的身体里钻啊?”我后知后觉道。
蛟蛟解释道:“太太,那是因为你肚子里的血胎子是蛊胎,一般的蛊物,包括我在内,都是怕他的。”
我想起了之前我养的小花蜘蛛,在遇到更强大的蛊物时,就蜷缩起来,不敢动的画面。那是我养的第一只蛊虫,当时汪洋还告诉我,蛊虫和人一样,都是欺软怕硬的,比它们强大的蛊虫,它们都会躲着。看来,我肚子里的宝宝是蛊胎,比它们这些虫子要高级的多,所以它们本能的害怕他,都躲着他。
“这样说来,我不用担心蛊虫害我了?”我有些窃喜。
“是的。”蛟蛟说话间,还站在原处,她那里可是还有很多的护身甲虫的幼虫。那些护身甲虫的幼虫估计也怕她,所以,也没有钻进她的身体里。
“可这里好像没有人啊,难道龙爹不在这吗?”我再次打量了屋子一眼,确定没看到任何人影之后,我很疑惑。
如果这里没人住的话,这些护身甲虫的幼虫是哪来的呢?
蛟蛟没说话,站在那里好像一尊雕塑。她毕竟是一条虫子,不能替我做抉择。
“龙阿爹!您究竟在不在这里啊?我是南京郑家的媳妇,爷爷让我来找你帮忙,收留我一下!”我再次喊了一声。
喊完还是没人回应,只有几只鸟被吱吱吓到,从树枝上噗通飞起传出声,吱吱发现它们,就追了上去烧它们,出气去了。它饿了一天,早就憋着一肚子气。
吱吱飞走后,周围不但黑漆漆的了,还静悄悄的,特别的诡异。
我站的时间久了,肚子开始一阵阵的泛着痛,我知道是宝宝又饿了。一阵痛过后,我就感觉身子发虚,身体里涌上来燥热的感觉,整个人就烦躁起来,“不管这里有没有人,今晚我们都住进去!”
我火了,就捂住肚子往屋里进。却被蛟蛟一把拉住胳膊,“太太,我先去看看。”
被她拉住胳膊这一下,我无名火涌了上来,伸手一把拂开她,“不许碰我!”
我是吼出这句话的,吼完我把自己弄的愣了一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居然朝蛟蛟吼了起来?
本以为蛟蛟被我吼了会很生气的,结果,虫子就是虫子,根本不知道生气,只说自己下次不会了。然后就往地上一趴,整个人就和虫子一样,往屋里快速爬过去。一开始是爬的门,可头撞了几下没撞开,从门下的缝隙又进不去,她就爬向黑洞洞的窗户那边,拱了几下,我听到塑料纸被捅破那种声音,紧接着她的身子慢慢钻进了屋里。
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蛟蛟进去后能遇到什么情况,毕竟这里可是有护身甲虫的幼虫啊!
我以前只是在活蛊人的身上看到护身甲虫的幼虫,这次真的搞不明白,这地上怎么也好好的有护身甲虫的幼虫呢?
还好是我怀了蛊胎,护身甲虫怕我,要是没有蛊胎,这会我早就尸骨不存了。
希望那些普通村民不要没事跑过来,不然准送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子里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传来沉重的木门被推动的声音。
我赶忙眯着眼睛往屋子里那边看去,渐渐的,我模模糊糊间看到了蛟蛟的身影出现在门内,“蛟蛟?”
“太太,里面除了有个黑蚕茧以外,没有其他东西。算是安全。”这时,里面传来蛟蛟的声音。
果然是蛟蛟!
她这么说,我松了口气,就赶紧的走进去。
走过去的过程中,我脚下还被什么东西嗝到,但并没有把我嗝到,就是脚歪了一下。也不太严重。
等走进屋子里之后,发现里面一股的虫子腥味。别说是蛟蛟能闻到味,这会我也闻到了!
“蛟蛟有办法把灯点上吗?”我摸索着向前道。
要是以往,蛟蛟肯定来扶我了,就是刚才我莫名其妙吼了她一下,让她不敢扶我了。
我有些讨厌刚才的自己。
“我试试。”蛟蛟说了句,然后就听到她在屋子里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她拿来一根蜡烛递给我,“没有找到点火的东西,只有这半根蜡烛。”
我见状,就朝外面大声喊了句,“吱吱,别闹了,赶紧回来!”
吱吱在我的声音喊出十几秒钟后,就从外面飞进屋里。不过我只听到它的叫声,并没有看见它吐火。
于是我命令它吐火,把蜡烛点着了。这会屋子里才渐渐亮堂起来。
随着烛火的照射,我环顾了屋子一眼,发现这山石屋子虽然小,但是,也有一个房间、一个堂屋的,我现在就站在堂屋正中位置,堂屋里有一张破方桌,桌子下面是几张竹椅,桌子上还放着瓦罐,像是专门养蛊的那种瓦罐,只是,底下有火烧的黑灰,说明里面的蛊虫被烧了吃掉了。
蛟蛟看到这瓦罐,忙退的好远,分明是觉得害怕了。毕竟,她也是一条蛊虫。
看到同类被烧烧吃了,她避讳是很自然的。
“里面烧的是腹蛊虫。”
蛟蛟见我看她,她声音微弱的说了句。
蛟蛟就是傀腹蛊虫,这里面的虫子确实是她的同类!
“放心吧,我不会吃你的。”我安慰道。
和蛟蛟这样的虫子说话,必须简单明了,不然她很多时候都听不懂。
她这句话自然是听明白了,忙朝我跪地道谢。
虫子就是虫子,其实以她现在的本事,完全可以不用怕我们的。但她遇到能降得住她的人,就特别害怕,也不知道试着反抗或使坏。和她交往,要比和人交往简单的多。
“你刚才说的黑蚕茧在哪?”我问她。
黑蚕茧之前樊守用过,那也是一种蛊虫,刚才听到蛟蛟说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黑蚕茧里会不会有人?
蛟蛟指了指用一块碎花布做遮挡的门口处,对我道:“在那个房间的床底下。”
我赶忙一只手拿着蜡烛,一只手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房间很小,但里面有张不算小的陈旧木头床,屋内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味,闻到这样的味道,我就呼吸急促,热血沸腾,有种饥饿感袭来。而且肚子里也开始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好像是宝宝也不安稳了。
我记得汪洋说过,蛊胎后期的孕期反应,就是嗜血暴躁的。我努力的克制了一下对鲜血的渴望,蹲下身,掀开了床单。果然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团黑色的蚕茧,只是这蚕茧不长,目测不到一米六。
“这屋子的主人,不会在这蚕茧里吧?”
我放下床单,推测道。
“太太,里面是女的。”蛟蛟朝我提醒道。
女的?
我拿起蜡烛在屋子里到处翻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女人的东西,大多是老头穿的民族服衣服和破布鞋。
拿起一条裤子看了看,这老头的个子不高啊!里面应该不是女的,而是这屋子的老头,估计蛟蛟弄错了。
“蛟蛟,你能知道这里面的人多久能破茧而出吗?”我问道。
蛟蛟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爬到床底下后,伸手往蚕茧上一放,随后见她缩回手,手心里的触角也进了她的傀体,“里面的人身上皮肉还没恢复,估计还有个十来天才能恢复好。”
十来天啊!
那岂不是正好?我可以暂时先住在这了!
“谁在里面?!”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抹苍老的男音。
吓我一跳,难不成这屋子的主人回来了?那这床底下的是谁啊?
“是先生……”蛟蛟却突然爬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抹熟悉的醇厚男音,“居然不怕护身甲虫的幼虫,可见也是个会蛊术的人!大家小心点!”
听到这抹声音,我惊得手里的蜡烛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214,坡寨龙阿爹(三)
这明明就是樊守的声音,他怎么在这呢?
“先生,是我们!”不等我开口,蛟蛟已经自报家门了。
“蛟蛟?!”屋外随后想起了樊守诧异的声音,紧接着是他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堂屋那边泛出亮光来,像是手电筒的光线。
我见状,激动的跑了出去,正好我一跑到堂屋的位置,他也从外面进来了。我俩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看着我一脸的惊讶,“怎么真的是你们?我不是让你出国了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说话间,脚步也不停,几步走到我面前,那起手上的手电筒就往我身上照了一圈,估计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事。
“是爷爷说国外不安全,让我来找他的战友龙爹。”我回答他的时候,也在打量他,看到他左边的胳膊上帮着纱布,我心猛地一揪,“你受伤了?”
樊守忙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胳膊,随即无所谓的道:“这点伤根本没事。不过,爷爷让你过来,恐怕是知道我会成功!这老家伙还挺会算。”说完还嘿嘿的笑了。
听他这话,好像是爷爷知道樊守在龙阿爹这,故意让我来见他的。
不过,樊守这家伙又瞒我!
“你还好意思笑,又瞒我!你说说你,说好再也不骗我,还要好好照顾我们母子的……”说到他的坏处,我眼泪又忍不住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可结果呢……真懒得再理你了!”
虽然还是挺生他的气,但看到他平安出现我眼前,我悬着的心,也落回原处,所以,松了口气。
就在我和樊守交谈的时候,我发现从屋外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佝偻背,穿着名族服饰的矮个老头;一个则是穿着长袖T恤和牛仔裤的阿泰了。
他们俩个一进来,老头目光一直盯着蛟蛟在打量,而阿泰则环顾整个屋子,似乎在找玲子。
“老婆,你别生气了,这次我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你放心吧,事情已经解决了。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打扰我们了。”樊守朝我讨好的笑道。
我这在生气,他倒是笑的挺开心,我火不打一处来,别过头不要理他。
他就搂着我哄了起来,“好了好了,老婆我错了,以后再不瞒你。”
“鬼才信你!”我假装生气,其实他搂住我这一刻,我心就软了。
毕竟我担心了他好久,得知他现在没事了,我真的好欣慰。
“咳咳……”这会那一直不说话的老头咳嗽了一声。
樊守就往那边看了一眼,我也回过神,推开樊守往那边看过去。
只见老头哆哆嗦嗦的走进来,到处翻找,终于找到两根新的蜡烛递给樊守,“阿守啊,把蜡烛给点上,我这老眼没个灯,啥也看不清。”
“这位就是龙阿爹吗?”我这会打量着老头朝樊守问道。
樊守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把蜡烛点上,屋内顿时亮堂起来。樊守回答我道:“对,他就是龙阿爹,是我爷爷的老战友了。这次我能够活着从八十二窟洞走出来,也是多亏了龙阿爹。”
“果然是龙阿爹啊!龙阿爹你好!”我礼貌的朝龙阿爹打了声招呼。
龙阿爹眯着浑浊的老眼扫了我一眼,最后目光盯在我的肚皮上,浮现出一抹兴奋的光泽,可转瞬即逝,“你怀了血胎子吧?”
这个龙爹眼神不蛮好的吗?一下就看出我怀了血胎子了!
我刚要回答他,樊守抢先一步道:“是的。龙阿爹,我这次来找你帮忙找八十二窟的同时,也想请你告诉我怎么解除蛊胎出生时,孩子反噬母体的方法。”
八十二窟是什么地方?我已经听樊守说了两次了,但现在樊守正向龙爹请教救我的方法,所以,我并不敢插嘴。
龙爹仰头斜眼看着樊守好一会,随即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拍了拍樊守结实的肩膀,“伢子,听我老头一句劝,这蛊胎啊,留不得!不然害人害己。”
他这话一出,我心里莫名生了一团火,手紧紧捏拳,脑海里闪过一个婴儿睁大眼睛的画面,嘴巴一张一合,他好像在说:“要帮就帮,不帮拉倒,凭什么劝我们打掉孩子!”
“呃……”
明明是脑中那个孩子在说话,怎么我会张口就说出来了?!
我说完捂住嘴,惊愕的看向龙爹。
龙爹眯了眯眸,皱纹密布的眼中浮现出了凶狠的光泽,却没说话。
“碧落,你怎么了?”樊守诧异的望着我。
我这才回过神,“刚才……”
我刚要解释,脑海里又传来一抹声音,“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谁伤害,我就和谁拼命!”
呃……
我居然又把脑子里传来的那抹声音说出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心里好害怕,有种鬼上身的恐怖感袭来,我惊恐的望着樊守,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守哥,好奇怪,有些话不是我想说的。”
樊守睁大长睫俊眸,直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就是没出声。
“她是被蛊胎迷惑心智了,这蛊胎可魔性的很。”
龙爹深叹口气,随即朝樊守劝道,“这血胎子已经有了意识了,恐怕打不掉了。我们说话什么的,他也能听到。你们以后说话都小心点吧!另外,千万记住,不要让你的婆娘喝到处子血。不然这血胎子出生就是魔了。”
樊守闻言,一脸担忧,随即点点头,“晓得了。不过龙爹,你还是要帮帮我婆娘啊!我不能让她死了。”
龙爹摇摇头,“不是我不帮你,是这个血胎子反噬是天性,我这没法帮忙……”
他这一说,我心里燃起来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难道孩子和我注定只能活一个吗?
我倒是不怕死,可我怕死后,樊守他怎么办?
担忧的望着樊守,这个时候,他也看向我,目光复杂,“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也不是没有,只是,比较难。”龙爹叹了口气说道。
他这话一出,无疑让我和樊守都重燃希望的看向他,樊守焦急的问,“你这不是有办法吗?有什么好难不难的,只要能救我老婆,再难我都要试一试!”
心里一暖,樊守对我真的是很好。
龙爹眯了眯眼,看着蛟蛟道:“百年的傀腹蛊虫加上百年的娃娃虫,混合熬成一缸汤汁,一天喝一碗,血胎子的营养够了,出生的时候,就不会需要母亲的血来补充了。”
蛟蛟听到这话,身子往后退了数步,直到撞到墙壁上为止。
墙壁上因为是石灰粉的,所以,她这么一撞,墙皮脱落下来一些,石灰粉落了她一脸,看起来好狼狈,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太太,你说过的不吃我!”
我心里一紧,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又怎么忍心吃她?
“我死也不会伤害蛟蛟的!”我朝龙爹吼道,“我不要你帮忙救我了,我们要走了!”
说话间,我拉起樊守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可我拉扯了一下,没把他拉动,我心一寒,目光顺着他的手臂,慢慢攀上他俊朗的脸颊,此时,在烛火的映照下,他的表情变得阴沉,“樊守,你不会是真的信这老头子的话吧?”
樊守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眼蛟蛟。蛟蛟被他这么一看,身子猛地一软,瘫软跌坐在地。紧接着,我看到她嘴巴张开,几条触角开始从嘴里钻出来,不一会,半条腹蛊虫的黑黝黝发亮的身体,就从嘴里钻了出来!
“啊……”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条傀腹蛊虫,我不禁吓得后背出汗了。这就是蛟蛟的真身吧?它好像要逃走!
龙爹见状,双手在堂屋的一个大缸里抹了一下,随即兴奋的道:“哈哈,百年的傀腹蛊虫……捉住它!一定不能让它跑了!”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之前桌上那个瓦罐里的傀腹蛊虫的残渣来,这个龙阿爹估计和汪洋一样,特别喜欢吃傀腹蛊虫吧?
215,坡寨龙阿爹(四)
龙爹看起来老,但身手很是灵活。一下扑过去,就抓住了蛟蛟从嘴里钻出来的身子。蛟蛟那尖尖的嘴就想要往他的手臂上钻,但是,却因为他手上抹得那些黄色的雄黄粉末,弄得它一靠近,就赶紧的缩回身子了。
龙爹看到它害怕,兴奋不已,双手使劲一拽,硬生生的将蛟蛟从傀体里拽出来,“哈哈哈,我捉住它了!”
蛟蛟被捉出来的时候,尾巴那里还滴着血,黑色的像一条成人手臂那么大的身躯,不停地左右勾起摆动着,试图从龙爹的魔爪里逃出来。
龙爹却不以理会,抓住它就打算往装着雄黄的大缸里扔去。
我知道雄黄对于虫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见蛟蛟身体扭动的越来越剧烈,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放开它!”
我挣脱出樊守的大掌,使劲全身的力气,往龙爹的手腕处拍打了一下。
龙爹手一抖,蛟蛟就和泥鳅一样,从他的手里滑落掉地,然后往地下一钻,随即无影无踪了!
因为地是山上那种黄泥的地,所以,蛟蛟这么一钻才能钻进去,如果是水泥地就惨了。看到它逃掉了,我重重的松了口气。
“你真是蠢!没有了百年傀腹蛊虫,你等死吧!”龙爹见状,揉了揉被我刚才拍痛的手腕,朝我怒骂了一句。
如果我活着,就要吃掉蛟蛟的话,我绝对是办不到的。
所以,我不后悔刚才放蛟蛟逃。
“龙爹,我婆娘心善,她不会吃那条百年傀腹蛊虫的。”樊守朝龙爹问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个屁办法!”龙爹爆了句粗口,然后就拍了拍手上刚才沾的蛟蛟身上的粘液,一掀房间的布帘,就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就没再出来。而我看了一眼蛟蛟之前寄生的傀体,发现傀体瞬间就化成了一滩血肉,血肉中间,还有一些白骨和黑色的头发、衣物等。
看到这,我惊愕的道:“这身体毁了,蛟蛟怎么办啊?”
“师娘,它是条傀腹蛊虫,随便找个人在钻就行了。现在你该担心的不是它,而是这附近的村民,要是他们被钻了,你可不是在做善事了。”阿泰朝我淡淡的来了一句,话中带着一点的责备。
我发现,这次和阿泰见面,他对我很冷漠。
“阿泰,别胡说。蛟蛟虽然是一条傀腹蛊虫,但有自己的想法,不会随便钻活人的身体的。”樊守朝阿泰呵斥了一句。阿泰就不说话了。
其实,我很舍不得蛟蛟。它是一条好虫子!心里有些难受,所以,我没说话。
屋内沉默了一会,樊守就看到桌上我的行李包,就拉开拉链,从里面翻找了一圈,翻到了一瓶像是竹蛆大小的那些娃娃虫幼虫,递给了阿泰,让他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