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说的话很直白,但确实是事实,我闻言,泄气的松了手。
樊守见状,就赶紧将我拉到一边的病床上坐下,劝我道:“我们已经尽力了,老婆,你别太难过。”
他劝我不要太难过,可他自己脸上的表情比我显得还悲痛。随后玲子她们跑了进来,趴在阿香的身上就哭了起来。
阿泰一直劝着都没起作用。
“这个蛊虫好像变异了……”就在玲子她们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汪洋却将刚才取出来的这只镇兽蛊放在医用托盘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它一下,朝樊守道。
樊守走到他身边,从兜里掏出匕首,用尖端对准镇兽蛊的头部,气愤道,“不管它变没变异,都留不得!”
话末,就要一匕首刺下去。
然而就在关键的一刻,汪洋将托盘往后一缩,让樊守扑了个空。
“别冲动,留下一个存活的个体做研究,将来也好知道樊雅和活蛊人养这种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少给我来这一套,你不会是想留下一只,自己养吧?”樊守却不信他的话,执意伸手要一匕首杀死这只镇兽蛊。
“可以你们养。我只想研究而已。”汪洋淡淡的解释道。
“我才不养这怪东西……”
“守哥,我觉得汪洋说的这句话不无道理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只有搞清楚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才能知道樊雅他们养这个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这只留着养一段时间,观察一下也行。”我附和汪洋道。
本以为樊守会听我的,哪知他却一把夺了汪洋手里的托盘,一匕首正戳镇兽蛊的头颅上,随即镇兽蛊发出吱吱吱的怪声,身体扭得剧烈起来。随即,樊守又撒了一把盐在镇兽蛊身上,只见它渐渐的不动了,身体化成一滩血水。
“守哥……”
我不解的望着他。
樊守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表情,“老子不喜欢你顺着他说话!”
164,樊汪合作(一)
说完这句话,他就拽起一旁的绷带,将匕首的尖端擦拭干净,就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追不追出去。
“莽夫!”汪洋不屑的冷哼了一下,随即在我闻声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看向我,目光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你跟着这样冲动易怒,情绪化强的男人,真的幸福吗?”
樊守的这些缺点,一下被汪洋说出来,让我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幸不幸福,真不劳你操心!”我回了他一句,就赶紧的追出去了。
要是以前,我一定不敢和汪洋这样说话,可现在,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是那么的软弱好欺,毕竟我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我自己,还有樊守。
我追出来之后,看到樊守并没有走远,而是背靠在门口的大枣树下,一只脚后屈着,踩在树干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抬头望着满树的紫红的枣子失神。
他穿着的是我之前给他搭配的衣服,墨蓝色休闲衬衣,深灰色裤子,马丁鞋什么的。他的身材很好,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但是不管是什么衣服,他穿在身上,都会有种霸气的感觉,这会他的衣领扣子解到第五颗,露出了结实的胸甲线,再加上这样仰头看着树顶的,侧脸的轮廓更加分明,喉结也凸显出来,男性气息颇浓。简简单单这样一个随意的动作,都让我觉得帅气。
他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第一次没有朝我看过来,而是依旧看着树上的枣子失神。
我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胳膊,“守哥,你生我气了?”
我这是第一次哄他,说实话,我从来不会哄人,特别是男人。
“没有。我刚才只是在气自己而已。我真特么的没用,眼睁睁的看着阿香她们死掉,我却救不了!我恨死那只镇兽蛊了。偏偏你还帮着汪洋说留它活着,心里有点火。”樊守见我拉他胳膊,就手一转,反将我的手腕捉住,把我拽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圈住。
被他这样紧紧抱在怀里,他身上有淡淡的草木香味,很纯朴很自然的味道,让我很安心。
听到樊守这句话,我心里有点愧疚,因为,我居然忘了,樊守是个真性情的男人,他刚才见自己没有救活阿香,自责不已,本来就像杀了镇兽蛊泄愤,可偏偏汪洋和我还阻止他,他发火也情有可原。
“我知道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守哥你做什么事情都有你的道理。”
“落落,你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老婆,娶了你,我真的好走运。”他听到我这句话,低下头亲了我额头一口,深深的舒了口气,“不过老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为什么要这么觉得?”我抬起头反问他。
他垂下长睫眸,声音很小的说道:“我没有钱,没有势,学历也不高,脾气还不好,蛊术更是半吊子……你跟着我除了吃苦就是遇险……你难道不觉的我没用吗?”
看来两次没有救活阿香她们,樊守心里有了挫败感了,开始怀疑自己了。
“嗯。是的,我觉得你好没用!”我肯定的回答他。
樊守闻言愣了一下,朝我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喂,陈碧落,你真这么觉得的?!”
“是啊,你自己都开始这么觉得了,我自然也会这么觉得!”我认真的朝他说了句。
他皱了皱眉头,随后又突然明白我的意思了,眉头一下舒展开来,“既然敢真的这么认为,晚上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用!”
他故意坏坏的朝我挑了挑眉,手不老实的移到他喜欢的那对上去,惩罚性的压了压。我立马就害羞的脸发烫了,“别闹了,打起精神来,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要你处理呢!”
我这么一说他,他才收了手,“那你说,我到底有没有用?”
“好啦,你有用,不管什么方面,我老公都是最棒的,谁都比不上!”
“这还差不多!”他这才满意的捏了捏我的脸颊,随后眸里宠溺的目光收走,一脸严肃的道,“玲子和春英,接下来不能在又任何闪失了!走,先把阿香的肚子剖开,仔细看看里面有什么!”
“好!”
随后我和樊守就重新回到了诊所,这时汪洋却已经拿出很多的大小不一的手术工具刀,并且吩咐阿泰将玲子和春英带走。
可阿泰根本不肯听他的,汪洋眼一眯,阿泰就捂住了脖子处,痛苦的喊出声,“啊……汪洋你对我下蛊了?”
“都出去,我需要给阿香解剖,看看肚子里到底有什么蛊虫。”汪洋冷冷的说道。
玲子一听要给阿香解剖,当场就吓晕了。春英也吓得面色发白,惊恐的看着阿香剖开的那条肚子上的口子。
“你不是已经拽出蛊虫了吗?还……啊……”阿泰想反驳汪洋,可看到玲子到底,伸手要去拉她,结果脖子上传来疼痛,痛的他又缩回了手。
樊守见状,几步走到阿泰身边,猛地大掌敷在他的脖子处,用另只手捶打自己的手背,发出细微的震动感,不一会,阿泰就嘴一张,吐出一只很小的飞虫来。飞虫被口水沾着好半天抖动翅膀才飞起来,重新飞向汪洋的眉毛里面藏起来了。
如果刚才我没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这小虫子!
这汪洋真是身上没有一处不藏蛊虫的!
阿泰吐出小虫子之后,就立马脖子不疼了,气愤的瞪了眼汪洋,刚想发作,就被樊守制止了,“好了,赶紧带玲子和春英离开吧,好好保护她们,有什么不对劲立马来找我。”
阿泰这才收了怒容,朝樊守恭敬的点点头,随后抱起玲子,又朝春英催了一声。春英这才回过神,跟着他离开了。
他们一走,郑云凯这会就从后院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水,脸上露出吃力的表情。
一个大男人端盆水都这么费力,真是衰!
他把水端到病床的床头柜,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汪洋,“汪老师,还要做什么吗?”
汪老师?郑云凯怎么突然这么称呼汪洋了?难不成,汪洋收他为徒了?
“解剖!我的手受伤了,没法解剖。”汪洋扫了自己的手腕一下说道。
郑云凯闻言,就咽了咽惊惧的口水,最后看向我,“汪老师,我解剖不行啊,不如让陈碧落解剖啊?”
我闻言,目光移到阿香的尸体上,顿时背后出了冷汗。这可是熟人啊,我怎么敢解剖啊?就是不是熟人,我之前也不敢解剖的……
这郑云凯真的是会给我找事!
“她一个女人,你让她干这个?亏你能想得出来!”樊守朝郑云凯瞪了一眼,随即把衣扣一解,将衬衣脱下来扔给我,让我去外面等他。他就拉开郑云凯,拿起一把手术刀仔细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要给尸体解剖。
汪洋就在他下手的时候提醒他,告诉他这是什么手术刀,主要用来做什么的。樊守没有说什么反驳他的话,而是按照他说的去下刀。
我看他们也算配合的协调,就赶紧出去了。
出来没多久,郑云凯也出来了,然后我就问他,“你喊汪洋汪老师,是不是他收你为徒了?”
“是啊,我昨晚身上又中蛊虫了,差点死掉,我让他救我,他说和我非亲非故的不想救,还说之前为了七七冒险救我,是卖给她一个面子。可她的面子还没大到,让他可以救我两次。然后我就问他,怎么才能救我。他就说除非我是他徒弟……那你知道了,为了保命,我就肯定是答应他了!”郑云凯走到枣树边,拿脚踹了树一下,顿时树上掉下来好几颗枣子,砸的他捂住头,看着树顶,骂了一句粗话。
我则捡起了枣子,擦了擦吃了一口,别说还真甜!
“你做汪洋的徒弟也好,他那个人确实需要个人陪在身边。”
“得了吧,等出了这破山,我才不理他呢!”郑云凯从我手里夺走一颗枣子,也学我这样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咬了一口,随即眉毛一挑,“这枣子不错啊!”
“我劝你还是最好不要那么做,汪洋绝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劝他道。
他却不以为意,又踹了踹枣树,掉了一些枣子,给捡起来擦了擦吃了。一边吃,还一边说他以后要把这棵枣树挖到南京家里的后院给种起来什么的。
等郑云凯吃枣子吃的打嗝了,樊守和汪洋两个人才完事,只见樊守用白床单裹着阿香的尸体走到打谷场那里后,找来柴禾就点着了,把阿香的尸体焚烧掉了。
我看着大火中的尸体,不禁走到樊守身边问他,“守哥,你们解剖看到什么了?”
“我看不出来,血肉模糊的。但汪洋说子宫壁上吸附着好多虫卵,他怀疑是樊雅给她们从口中下的蛊。一会我们就去找玲子她们。”
樊守回答我的时候,汪洋也走了过来,看了看被烧的尸体,朝我们道,“我找到方法给玲子她们除蛊了,不过我虽然和你合作了,但不表示,我会帮你救曾经害我的大樊村族人!”
“那你开个条件,说要怎么样才能救?!”樊守立马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165,樊汪合作(二)
“樊守,你最大的优点就是爽快!”汪洋这会上扬唇角,朝他微微一笑,“我给玲子她们除蛊没问题,但是,我要一枚她们生的那种蛋!”
我本以为汪洋会提什么无礼条件,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提的条件是要一枚这样的蛋!
樊守闻言,低头考虑了一下,随后问他,“你要那镇兽蛊的蛋做什么?”
“养啊。”汪洋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汪洋这样直白的回答出来,反倒是让樊守愣了一下,然后眼里露出犹豫的神色。
汪洋就劝道:“两条人命,一枚蛋来换,怎么算都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别和我说买卖,这是人命!”樊守猛地打断他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我同意。”
汪洋眼前一亮,“识时务!”
樊守别过头不去看他,而是看着被大火吞没的阿香尸体,表情沉重。
我知道他很为难,他知道汪洋要那枚蛋养,一定不安什么好心,可是,为了玲子和春英,他只能豁出去这么做了。
随后汪洋找了一些雄黄酒、穿甲粉、西药等物,让郑云凯用方便袋提着,跟着我们往玲子家走去。
玲子家在祠堂左边的一栋木头小楼里,楼后面就是一条小溪,这条小溪也就是西山后面那条。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人住的原因,所以,玲子家的这栋木头小楼有点歪了,一楼的门板都裂了好几道口子。
我们进来就看到阿泰正和玲子坐在堂屋的竹编的椅子上说话。一看到我们进来,阿泰急忙起身迎接樊守,“师傅,你们怎么来了?”
樊守就告诉他,汪洋已经找到怎么除玲子她们身上蛊的方法了。
玲子一听,惊喜的跑过来,朝汪洋和樊守鞠躬道谢。
樊守忙说不用,让她坐下。
她就坐下了,汪洋就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问她,“知道樊雅怎么给你下蛊的吗?”
玲子听到他这么问,脸上浮现出一抹惧色,目光里闪烁出泪光来,“她先让碧蛇毒僵我们,然后就往我们嘴巴里灌水,那水喝到我们的肚子里后,就开始疼……之后就每个月都不来月事了,接着就……就那样了。”
毕竟在场好几个男人,玲子也不好意思说下蛋的事情。
说完,她就低下头,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泪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她的手背上。
汪洋闻言,点点头,“果然是这样下的蛊,樊雅肯定是在水里下了镇兽蛊的卵。这种卵就和水蛭卵一样,进入人的腹腔吸附,转化成幼虫。而女人每月都会来月事,一些大一点的幼虫就都吸附到子宫壁上,在例假期子宫内膜破裂即将脱落的时候,把内膜吸附在身上,做成保护它的外衣,自己则吸收着内膜上的血液成长。然后往外拱出,想要孵化成成虫!”
“原来那不是蛋!难怪我说怎么壳那么软呢!”我小声说了句。
我这话一出,就见玲子把头低的更狠了,估计是不好意思了。
我就觉得愧疚了,忙轻咳了一下,问汪洋,“那你什么时候给玲子除蛊啊?”
汪洋就从兜里拿出手机,按开屏幕看了看时间,看完道:“一般到了吃饭的点,这些幼虫就会活跃起来,所以,等午饭的点,就给玲子和春英除蛊。现在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想起来,大家忙活了一上午,可都饿着肚子呢!
阿泰闻言,就赶紧去厨房,说是打算做午饭了。樊守这大男人主义的脾气,自然不可能做饭给汪洋他们吃,所以,我和玲子进去帮的阿泰。
而郑云凯则被汪洋使唤去找春英了。
估计郑云凯实在不熟悉村里的环境,等我们把饭做好了,菜都摆上桌,他才和春英走进屋,而且郑云凯还一瘸一拐的,据春英说,他是半路看到一只老鼠,吓得摔倒在地,歪了脚的。郑云凯却尴尬的狡辩道:“才不是呢,我不是怕老鼠……我是它突然出现,我不知道,才被吓到的!”
想到他在医大横行霸道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逗他,于是,他话音刚落,我就指着他脚下,大喊道:“呀,快看老鼠!”
“啊!”郑云凯闻言,吓得一跳老高,直往后退了好几步。
“哈哈哈……”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叫他以前欺负我!
我一笑,小点低的玲子和春英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樊守则轻咳了两声,忍住笑意,朝我道:“好了,别闹了,把筷子拿来,我们吃饭吧。吃完饭还要除蛊呢!”
我就收了笑,把手里拿着的筷子一一摆放下来,摆到汪洋那边的时候,我看到他嘴角也扯了扯,被我刚才那样逗乐了。
其实,汪洋这样纯粹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暖人,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摆筷子怎么摆的这么慢?!”樊守恼怒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才发现,我居然看着汪洋发呆了好一会,难怪樊守会生气了。
樊守这人哪都好,就是这脾气不好,对我的度量也不大。
等随后大家坐好,吃了饭,我和春英她们收拾碗筷进厨房的时候,春英偷偷摸摸的给我递来一枚血丝蛋,然后就跑开了。
我想起汪洋之前和樊守提的要求来,就朝汪洋喊道,“汪洋,你过来一下。”
樊守这会正在和阿泰用稻草杆编草绳,这是按照汪洋的要求做的,是用来一会除蛊的时候,绑玲子和春英用的,估计除蛊的时候会很痛。樊守听到我喊汪洋,扭头朝我这看了过来,我故意将手里的血丝蛋朝他扬了扬,樊守立马就明白我喊汪洋的原因了,就没说什么,继续撮草绳去了。
汪洋走来,就把厨房的门虚掩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血丝蛋上,“这就是那个镇兽蛊的蛋吗?”
“嗯。这是刚才春英给我的。”说话间,我将手伸过去,把蛋递给他。
他伸手从我手心里接过蛋,我就感觉到他手指的冰冷来,我发现,他的手指比以前更冰冷了!
“你迟早是我的!”就在他收走了那枚蛋,用手帕包好,放进裤子口袋里之后,他突然朝我道。
我被他这突然的一句话弄得一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只见他眼中闪现出一抹坚定的目光。
“汪洋,你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而我是樊守的,如果你得到我了,不就不是干净的了。你一定不会开心的,所以,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劝道。
被汪洋这样的魔头惦记上,绝不是好事。如果我能劝通他,再好不过了。
可汪洋却突然拽住我一缕头发,凑到鼻尖闻着,“除了你,我对什么东西都洁、癖!”
说到后面两个字的时候,他语气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也变得灼热起来。
我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有点后背发寒,头一偏,将自己的头发收回,“你死心吧,我只爱樊守。”
“话不要说的那么满……”他头一低,唇瓣贴在我耳边轻声又道,“我汪洋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他这话明明是笑着对我说的,可我听到后,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心都被冻结了一样,骤然一停,呼吸也止住了。
不等我再反应,他已经转身拉开门要走出去了,结果,他一拉开门,就见樊守正走到门口处,两个人对望一眼,眼中都浮上了较量的目光。几秒钟后,是汪洋率先移开目光,推开樊守走了。
他一走,樊守就走进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担忧道,“老婆,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他确实没有欺负我。
樊守这才舒了口气,“以后尽量少和他单独接触,免得吃亏,听到没?”
我笑着点点头,“好。”
“真乖。”樊守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的道。
等我们出去后,只见汪洋就让郑云凯去厨房拿了两个大碗,然后他在碗里放上之前带来的那些药材,随即用开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