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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气愤的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不小心,下次死活在汪洋面前,都要穿的保守点了。
之后我穿出门的衣服,就是我以前买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了,从上到下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出了房间后,就看到汪洋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弓起,上面趴着一条花花的小细蛇,另一只手在用手指点它的脑袋,小蛇不但不咬他的手,还用信子吸溜吸溜的舔他手指,就像是一条温顺的小狗似的,简直把我看呆了。
我要是什么时候能把蛇养成这么听话的蛊,那我估计就谁也不怕了!
汪洋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就转头看向我,本是不经意的看一下的,哪知随后拧紧眉头,恼怒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冷音道:“你打算见樊雅时,穿的比她还土吗?”
136,第一次下蛊(二)
见樊雅?
我一听到樊雅两个字,眼前顿时就浮现我父母惨死的画面,恨意立马就浮上心头,立马转身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找了一套特别显身材的V领包臀连衣裙换上,再将头发高高扎起,画了妆,踩着高跟鞋出来了。
这次出来,汪洋满意的上扬唇角,起身朝我走过来,手从我的脖间一路向下,摸到深沟处,“其实,你只要这样的穿着出现在樊雅面前,就足以让她心堵了。虽然我们暂时伤不了她的身,伤伤她的心也不错。”
“伤她心?”要不是被他的话所吸引,这会他这样的对我冒犯,我一定会反抗他表现的排斥,可现在,我一定都不在乎他在这冒犯我。
他的手冰冷的,很快就探进去了,这下是他表现的心不在焉,呼吸不稳了。
“汪老师……?”我得不到他的回答,还被他这样握住,开始烦躁了,伸手要推开他。
他却自己缩回手,唇瓣贴在我的耳旁轻声道:“放心,我现在不会要你,因为你的身体还不好。”
什么意思?是指我来例假的原因吗?
“走,我带你去伤伤樊雅的心!”汪洋不等我想明白,就已经变回冷傲的模样了。
这会拿起车钥匙等物,就率先走出家门。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服,跟着他出去了。
上了车之后,我看到他将车子发动后,朝着二桥那边开,那里是高速路,开上去的话,就是出南京的地界的。我有些不解的问他,“不是去找樊雅吗?你这是往哪去?”
“你对你的仇人了解多少?”汪洋不答反问。
我想了想,回答道:“她不是大樊村的蛊女吗?父母双亡,和樊守一般大小。”
“然后呢?”他继续问我。
我目光移向他,车内没开灯,在仪表盘的映照下,他的五官虽然没有樊守的立体,但这时候看起来也有种轮廓分明的刚毅感觉来。
“然后……然后心思歹毒。”
“就这些?”
“还有什么?”我被汪洋这么一问,一下问的清醒过来,樊雅虽然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我好像对她了解的并不彻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倒好,连敌人都不了解,就想着报仇。报仇不是光喊喊口号就行的!”汪洋抽空白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看向前方。
我被他这么一数落,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确实,和汪洋比起来,我有勇无谋。
想到之前汪洋在大樊村的时候,处于那么劣势的环境下,都能反败为胜,差点将整个大樊村都灭了。而我,到现在别说是对付樊雅,就是见她一面都变得很难!
而且,还不等我报复她,就反被活蛊人整的差点死掉了!
见我不说话,汪洋就缓缓开口了,“樊雅今年27岁,O型血,一米五六的身高,心狠手辣,也善于伪装。爱吃的食物是竹蛆和蛇卵,善于养的蛊物有蜘蛛、蛇、蝴蝶、蜈蚣等。一年前从大樊村离开之后,去了上海,收了两个徒弟,一男一女,女徒弟惹怒了樊雅,被她用蛊毒毁了容貌,现在整天在她的培育基地为她养蛊虫。男的则在上海,之前一直为樊雅放蛊害人,然后再发樊雅的广告,让中蛊者的家人花钱请樊雅捉蛊。其实,樊雅并不穷,相反,这一年来,她靠自己这样的手段,和徒弟挣了不少钱。这次来南京,目的就是为了将樊守从你身边夺走。她有备而来,你根本就是挡不住的。所以,我猜测你会输的一败涂地,果然你没让我失望。”
汪洋这话一出,我整个人都气的颤抖起来了!
果然樊雅从一开始打电话给樊守的时候,就已经不怀好意了!而我那时候还不以为意!如果当时我就提高警惕,我的父母或许就不会死!
我也真没想到,樊雅装的这么彻底,什么为了挣钱去酒店捉黄金眼镜蛇遇险,我看她根本就是设计让樊守去救她,然后故意来个无家可归的可怜样子博取樊守的同情,留在我们身边!
我居然傻傻的看不穿,把这颗定时炸弹留在了身边。说恨樊雅,我更恨自己。
越想越难受,我伸手自己给自己打了一耳光,暗骂自己蠢。
“自虐的人,都是懦夫!”汪洋见我自己打自己,转过头瞪了我一眼,骂了我一句,“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自残的,而是让你明白你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你好比她更阴狠毒辣才行。”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愤怒的剜向他。
他就收回瞪我的目光,看向车前方,“如果我早提醒你了,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身边,而是躺在樊守的怀里了。”
说到底,他还是想要得到我。我不明白他得到我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我对他来说,可利用的价值究竟是什么呢?
身体?
不,他邻居那个女的,就比我身材好,而且还是模特。
相貌?
虽然我承认吃了乌金水蛭之后,我变得很漂亮了,但汪洋这样的人,并非那么肤浅,是看重相貌的人。
性格?
显然更不可能,我之前那么懦弱胆小,并不是他喜欢的。他好像喜欢高冷胆大一点的性格,否则不会让我改变了。
靠我刺激樊守?
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樊守已经舍弃我。
我随后一路上都在猜测他收留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可怎么也想不通。
汪洋将车开到南京二桥的高速公路那边的第一个出口下去了,车渐渐在一条黑漆漆的农村水泥小道上行驶,慢慢的,我看到他把车开到了一处小村庄的入口处停了下来。
熄了火,他朝我道,“我先下车解决村里的狗,你过十分钟左右再下车找我。”
“这到底是哪?”我在他要下车的时候,突然拉住他的手腕问他。
刚拉上他的手,我就感觉有东西爬到我的手上,并且快速的要往我肉里钻去,好痛!
“呃……”
汪洋见状,骂了句该死,就嘴里传来唤蛊令,很快那几只小硬壳虫子就从我手里爬出去,进了他的衣袖里。
这会我还是感觉手指胀痛。
“下次别突然拉我,这些护身甲虫很敏感。”说话间,他打开车灯,从车的抽屉里找出湿纸巾给我擦了擦伤口处,又涂了一点白色的粉末状药粉,我才感觉胀痛消失了一点。
“我下次不会了。”打死也不会了!
要不是着急问他这是什么地方,我死活也不会主动拉他手的。
他脸上却划过一丝落寞的表情,但随后什么都没说,也没回答我,就关了车灯下车了。
他下车后,我看到他黑色身影渐渐消失在通往前面村庄的小路上,我不知道他来这个村子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说带我来伤樊雅的吗?
猜不透他,索性就在车里等着。只要十分钟后,我就去找他,到时候,就一定知道他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我听到村子里那边是传来了一两声狗吠,可很快就没了动静,估计被汪洋用蛊虫毒死了。
其实不毒死这些狗,生人进村,它们一定会狂叫,到时候,我们的行踪就会被发现。难怪汪洋要先打头阵了。他这个人做事果然谨慎,只是,他这样做,一定是不想让人发现我们来了。
这会我打开车门,就走下车,说实话,我很害怕黑,这乡间的小路是没有路灯的,走路完全靠地面一点点白的颜色来凭感觉走。
眼见着我快要走到村子里时,路边的稻田里传来哗啦啦的一声,像是稻田里有什么窜游时,弄动了稻子杆,传来的声音。并且这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慌得加快步伐,想要跑去找汪洋。然而,刚跑了不到三步,脚后跟的位置就被冰凉湿滑的东西缠住,而且越缠越紧,我用另外一只脚要踩它,可这一抬脚,还没踩上去,身子一下就嗖溜的被全部缠住,整个人倒了下来,我惊呼了一声,“汪洋……呃……”
我话还没喊完,身子一下就被拖到稻田里去了,并且整个脸都被腥臭的冰冷东西缠住,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呼吸倒是勉强可以。
再接着,就是斯斯的声音,和稻子被带动时发出的哗啦啦声音。
难道是蛇?大蟒蛇?!
我以前被大虾子缠过,而且也被它带着爬过,所以,知道被蟒蛇缠裹,带着爬是什么感觉,所以,这会惊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刚下车就被蟒蛇缠,关键是,这平原地带,哪来的大蟒蛇啊?
就在我快要被蟒蛇这样勒死的时候,蟒蛇终于在一块草堆旁边停下来,而且我感觉身体也渐渐的被它松开。
这是什么情况?
“大虾子,好样的,回头把这全村的鸡都给你吃了!”突然,草堆一动,一抹高大的挺拔身影凑近我,同时熟悉的男音也传了过来。
是樊守和大虾子!他们怎么在这?
137,第一次下蛊(三)
大虾子将我放下之后,就自己盘起身,朝我伸头直吐信子。
我赶忙单手撑地的要爬起来,可突然就被樊守一下给拽起来,猛地拉进怀里,我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把我压在草堆上,我后背被草堆的稻草隔得痛,“你干嘛?”
“陈碧落,你问我干嘛?我还问你穿成这德行想干嘛?!艹,你整天就在汪洋面前穿成这样,还要不要脸了?”樊守显然是怒了,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手劲特别大,这会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腕都捉住举过头顶,按在草堆里,另一只手则敷在他喜欢的那对上面,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扭动着身子挣扎,“要你管!快放开我!”
这混蛋每次都这么粗鲁!
而且,他这会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呢?又是来干嘛的?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头上就得戴绿帽子了!”他气鼓鼓的说完这句话,就惩罚性的吻住我的唇,并且还用牙齿咬住我的唇瓣。
不疼,但让我感觉很气愤,伸脚就朝他的脚背踩去,他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声音,显然我的高跟鞋踩到他的脚背,让他感觉疼了。
本以为他吃痛了,就会松开我,停止对我的冒犯,可是,他樊守就是个粗鲁的莽夫,被我这么一反抗,他不但不松开我,还更加霸道的吻我,手也从外面游走到了里面,很快也将我的内内给拽开了,不等我来得及诧异,已经闯进我。
和他很久没有这样了,他突然闯进来,让我感觉到疼,同时熟悉的酥麻感觉也随之传来。
我一下就停止了挣扎,心里难受极了,这个混蛋当我是什么了,想要就要,想要舍弃就舍弃!
或许他见我不再反抗后,就渐渐松懈下来,放开我的手,唇移到我的耳边,深喘气的同时,手也抱起我的腿,那样动作起来,“陈碧落,你是我的老婆,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情……你给我记住咯!”
话末就开始更加剧烈起来。
这样的姿势从未有过,感觉很强烈,我想忍的,却硬是忍不住要喊出声,我羞愤极了,手捶打他的肩膀:“你……你放开我……”
可他却并不肯放过我,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我越是反抗他,他越是生气,要我的时候,越是霸道和野蛮!
我没辙只好咬住他的肩膀,将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都化作力量在齿间,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咬着他。泪水也从眼里涌了出来,滴在他的身上。
我以为今天白天他那样对我,我们今后再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可是,没想到晚上,我就和他又在一起了。所以说,什么事情都由不得我……
汪洋说的对,我就是太弱小了,很容易被欺负,而且无力反抗!
不,我不要在这么软弱下去!
我需要反抗!
所以,我一直咬着樊守的肩膀,直到鲜血在齿缝中流淌出来,我才松口,而他却在这过程中没有对我停止进攻,反倒是将疼痛化作力量,动作好大好激烈。
明明心里恨着他的,可被他这样的时候,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跟随他的动作,渐渐丢失自我……
他估计是太久没有做了,所以这次并不太长,大概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
结束后,我已经没了力量,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紧紧抱住我的腰,平复好气息后,亲着我暴、露在外的每寸皮肤,“陈碧落,你就是个妖精,绝对朝我下了幻蛊,不然,我怎么会对你克制不住?明明知道现在不能要你,很危险……可我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
我听到他这句话,手软软的从他的肩膀上挪开,抬头望着黑暗中他模模糊糊的面孔,即使在黑夜,他的眸还是泛出点点灿光,让我看的心痛。特别是在经历风雨过后,我恨他,同时也爱着他,这两种情感并存,折磨的我心都快碎了。
我知道他也是爱我的,也知道他护着樊雅为我好,给活蛊人下跪也是在救我,可我就是恨他了。恨他不替我做主,不和我共进退,出了事情,就只知道瞒着我,自己去面对,然后按照他以为很正确的方法来护我,结果把我伤的这么深!
“樊守,你都发过誓要保护樊雅了,还来这样对我,不怕活蛊人处罚你吗?”我身体稍微恢复一点力量,就伸手抵在他胸口处,想要推开他。
可他却不让我挣脱出他的怀抱,只这样搂着我,声音暗沉的说道:“惩罚我,我才不在乎。只要你安全就好。还有,我不管你怎么恨我,都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安全……”
说完这句话,他低头温柔的吻了我唇瓣几下,然后就松开我了。
被他松开,我的心里由升一股失落感。这时我才知道,我从未真正的恨过他。而是生他的气!
我低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又道:“你在汪洋身边很危险,好几次我想带你走,都没机会。今晚也是我走运,尾随樊雅,想要捣毁她养蛊的地方,正好看到你和汪洋也来了,而且,汪洋还留下你一个人在车上,我才有了机会,把你这个瓜婆娘捉住。”
他捉住我想干嘛?留在他身边,继续看他护樊雅,来气我?
“那现在,你捉住我,成功的再次强迫我一次,目的达到了,该放我走了吧?”我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就淡淡的开口,嘲讽他。
樊守听到我这话,忙伸手捏着我的胳膊,气恼道:“不要和我用这种语气说话,要不然,我保证要的你趴在我身上,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哭着求我放过你。哼!”
他这个混蛋!我知道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以前我不老实的时候,就被他这样处罚过的!
所以,这句话对我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我就赶紧的闭了嘴,别过头,不在搭理他。心里想着怎么逃开。从他之前那句话就可以猜出,他这次是想捉住我,让我离开汪洋的。我这蛊还没学会,就离开汪洋了,将来怎么自保?怎么报复樊雅?
樊守就是自大的以为,把我留在他身边,忍气吞声的对樊雅,我能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排了,可却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凭自在那深喘气了好一会,就拽着我往草堆前的打谷场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要是以前,我一定要挣扎的说不愿意,可现在,我只是乖乖的跟着他走,语气平淡的问他。
这倒是让他诧异了,他扭过头看向我,“我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你安顿下来,等回头我劝通樊雅,让她离开我之后,我就接你回到我身边,我们再一起接着过日子。老婆,给我一点时间。”
还是老一套!
“可樊雅不死,我根本不可能会安生和你过日子的。”
“樊雅她有活蛊人保护,你和我都伤不了她。与其鱼死网破,不如豁达一点,放过她,给自己一条生路!”樊守劝我。
“本以为你是多么血性的男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想要苟且偷生的懦夫!”我猛地朝他吼道。
吼完更是低声的发出招蛊令,将身上的花蜘蛛招出来,爬向他的手背。
因为天太黑,看不见花蜘蛛有没有咬他,只是听到他愤怒的骂声,“你既然对我下蛊?”
“挡我报仇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樊守,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根本不需要你救我。别以为你给活蛊人下跪,发誓保护樊雅,换我活下来,我就感激你,我就原谅你!我现在,一如既往的恨你!还有,这辈子,樊雅不死,我是绝不会停止报复她的,更别说和你过日子了。”说话间,我感觉到花蜘蛛回到我的手上,我就甩开了樊守的手。
本以为樊守会再次捉我的手,哪知他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突然就倒地了!
大虾子随后就嗖溜一声爬过来,盘在他的身边,朝我愤怒的吐着信子,发出“斯斯”的声音。
难道樊守被我的花蜘蛛咬到了昏倒的?
138,第一次下蛊(四)
我到底还是担心他的,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果然发现他是合着眼睛的,鼻尖有温热的鼻息传来,应该没有什么事。
汪洋之前和我说过,花蜘蛛不是剧毒蜘蛛,但是,咬人一口,会让人倒地昏迷的,属于一种麻痹神经的蜘蛛。
我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下蛊,居然成功了!而且还是对快要成为蛊神的樊守下蛊成功的,顿时,我有些小激动。
“樊守,这就算教训你对我用强了。哼!”我得意的鼻哼了一声,然后眷恋的摸了摸他的脸,可最终还是狠下心缩回手,站起身对大虾子吩咐道,“好好守着你的坏蛋主人。”
大虾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反正这会只知道吐信子。
我不敢多做逗留,怕樊守一会解开花蜘蛛的毒素后醒过来,所以,赶紧的摸索到一条小田埂,往村子前方的那条水泥路走去。
刚走到村子的入口,并没有看到汪洋的身影。难道他等我好长时间,然后没等到我,就先自己离开了?
可这不像他的性格,而且,他等不到我的情况下,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可从我被大虾子拖走到现在,手机一直就没响过。这一点很不正常!
在疑惑的同时,我也已经走进了村子里,村子里静悄悄的,别说是狗吠,就连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