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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叔?”汪洋估计见没人给他打开门,所以,他就不请自来的拧开门。
他很谨慎,开门的时候,不像樊守那种直接大开着,或者是情急之下一脚踹开门,他是将门先开一点小缝,往里面看。樊守身子往门后退了退,汪洋估计没看到他,这才将门打开的更加大了,然后,与我对视着,冷笑着走进来,“陈碧落,你命可真大,金银蛇咬了你,你都没死!看来,这乌金水蛭的解毒成分你体内还有,真是神奇呢……”
“呃……你……来……干……”我不敢将目光移到他身后看樊守,只故意死死的盯着汪洋,和他对视,然后,艰难的抬着舌头说了几个字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个时候,我的心跳的好剧烈,好担心樊守会制服不了汪洋!
“你是想问我来干嘛是吗?”汪洋走到半路上,看着趴在我病床上的爸爸,不屑的冷笑道,“我担心你没死,会坏我的好事,所以……”
说话间,他伸手就快步朝我走来,目光里充满了可怕的凶光。
我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停不下来了,樊守快动手啊,不然我就死翘翘了!
就在我吓得好哭了的时候,樊守一把将手里的粉色粉末往汪洋身上一洒,汪洋不备,好像吸了一口进肺里,顿时,惊恐的扭身朝背后看去,可他还没看清樊守,樊守就手起刀落的一匕首戳向他的胸口处,汪洋反应灵敏的一闪身,匕首偏了位置,一下戳在他的胳膊上!
樊守赶紧的拽出来,打算重新攻击他,哪知汪洋迅速的举起手,袖管里就闪出金银蛇来,我吓得“呃”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生怕樊守被蛇咬到。
樊守伸手也不耐,在金银蛇向他窜过来的时候,他匕首左右两下在半空中一划,金银蛇本发出凶猛的斯斯声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刀隔在肉上的嗤嗤声,接着是蛇掉到地上的轻微咚咚声。
我见到金银蛇的身体分开成四段掉地的画面,提着的心回到了心里,呼吸才能继续,可后背出了好多汗。
樊守没事了!
“樊守?你居然没死?!”汪洋见自己的金银蛇被樊守砍成四段,气的咬牙切齿,这会拽起我挂点滴的架子,就像樊守砸去。
樊守一闪身躲掉他的攻击,“汪洋,邪不胜正,你特么的那点小阴谋,是打不倒我的!”
“哼……”汪洋气的又举起架子攻击樊守。
同样的樊守躲过去了,汪洋这个时候好像突然体力不支了,手一软,点滴的架子脱落掉地,“刚才你洒的粉末是拦盗香……”
“对啊,你喜欢吗?”樊守这会看他突然虚弱下来的狼狈样子,扬起略带胡茬的下巴,得意的看着他。
汪洋气的手发抖,“你卑鄙……偷袭我!”
“艹,你也有资格和劳资说卑鄙两个字?比起你,劳资差远了!”樊守说话间,大手往袖管里缩了一下,随后我看到他手指间出现了一只红色的血蜘蛛!
看来樊守要对汪洋下蛊了。我的心又提了起来,紧紧的注视着他。刚才他们两个打架的样子,真的堪比动作片了,刺激紧张的我都全身是汗,这会斗起蛊来,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敢伤害我老婆,汪洋你真是找死!”樊守伸手就要对汪洋下血蜘蛛的蛊了,哪知汪洋的衣领、袖口、裤管那里都猛然间爬出好多黑色的甲壳虫,我记得,樊守说过,这叫护体甲虫,很厉害的蛊虫!
果然,樊守愣了一下,就在愣神的一秒钟,汪洋手一挥,朝我这边扔来一条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的蛊虫!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大双眼,恐惧的看向这条虫子,我怎么这样倒霉啊,汪洋这卑鄙的小人,居然声东击西!
就在我以为虫子要飞到我身上咬我的时候,樊守的身子突然往前一跃,伸手一把捉住了那条虫子,我这时才看到他手中的那条是血红色的蜈蚣!之前我见马七七对樊守扔过,好像不算特别厉害。
而这时,突然响起汪洋的脚步声,他似乎在趁机逃跑。樊守转过身,嘴里发出“啾啾啾”的一声,顿时我看到樊守的耳后飞出一只黑色的小蜜蜂,在汪洋开门逃出去的一瞬间,蜇了他的后颈一下,汪洋伸手一巴掌拍死了,连转头都没转头的就跑了出去。
他出去后,身上的甲壳虫都缩回衣服里去了,他踉跄不稳的脚步声就从走廊中传来,并且越来越小声。
樊守想追的,可他突然捂住手,将那条红色的蜈蚣扔到地上,吧唧一脚踩死,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大拇指顶开瓶盖,就到出里面绿色的药水涂在被蜈蚣弄伤的手心处,“呃……”他疼的紧拧浓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看到这心痛不已,“守哥!”
这会我舌头恢复了知觉,所以,说话不在困难。
樊守被我一喊,睁开了眼睛,松了松眉头,朝我看过来,我才发现他脸上全是汗水在淌,可见刚才他有多痛了!
“艹,让汪洋又跑了!”他随后看了看门口处,无奈的骂了一句,然后,走到我病床边,一屁股坐下来,朝我艰难的道:“我没事。倒是你,怎么样的了?”
“我已经不疼了,就是身体还有点麻。”我回答道。其实我的脖子还有点痛,可我不想他担心我。
这会我有点
“我搞不懂,你怎么又被汪洋害了?”樊守见我说话不是那么虚弱了,就皱眉朝我目露心痛的神色问道。
我就深吸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在听到我是推门进办公室的时候,他气的朝我骂了起来,“你瓜的可以啊,以前吃过他多少亏你不长记性吗?还跑进去救你们校长!你……你气死我了!”
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模样,我咬了咬唇瓣,别开目光不敢看他的脸了,“是想救校长来着,可更想的是救汪洋!”
“什么?你救汪洋?”樊守被我这个回答弄懵了。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一说出来,他一定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所以,我不敢看,就闭着眼睛,一咬牙道:“对啊,我当时想的是,汪洋他还是想做好人的。如果我及时冲进去,打断他害校长,并且,替他说几句话,或许,他会冷静下来,平息怒火,就会和这一年多的时间一样,只救人,不害人了!我想让他知道,就算校长不给他机会,还有很多人会给他机会的……可结果,我进去晚了,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坏人……是我晚了一步……”
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就是为了救汪洋、救校长!我也是在赌一把,可结果,我赌输了!
102,招了恶蛊
本以为樊守听了之后,一定会说我的。哪知他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就没了下文。
这可不像他的个性啊,所以,我睁开眼朝他看过去,只见他已经不看着我了,而是伸手在查看自己的手,我发现,他的手本来肿起来的,涂了那个什么绿色的药水之后,慢慢就消了,他举起手来来回回的看了两遍,转动了几下如黑宝石的眼珠,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想入了神。
“守哥,校长他是不是……?”我见他没因为我的话而发火,于是又大着胆子问他。
樊守回过神,朝我重新看过来道:“好像昨天下午就死了,我是去你家楼道处理牛蝇蛊的事情,发现你爸急匆匆往楼下走,我问他什么情况,他说校方通知他,你和校长通通被蛇咬了。我就赶紧和他一起去了你们学校,正好看到你被送到救护车上,而你们校长却是被白床单盖着脸的。所以,他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死了。”
猜到校长有可能已经死了,可听到樊守说出来,我心里还是感觉很堵得慌,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我还很尊重校长的,我复课的事情,就是他和副校长一起通过的。
“我要去报警抓汪洋!”我气道。
樊守却给我否定了,“不行,如果你去报警,一来你没有证据,警察不一定会抓他;二来让他狗急跳墙了,祸害社会就不好了。大樊村、马山寨那些村民他都杀得不带眨眼的,城里这些对蛊一无所知的人,他更就不放在眼里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我可不敢想在城里还被汪洋害的到处跑。
“汪洋现在受伤,而且被我的黑蜂蜇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捣乱。所以,我们暂时不要担心。你好好养几天身体,等身体好了,我要带你和咱爸咱妈搬家。”樊守淡淡的说道。
“搬家?”我不解了,“搬哪去?”
“我这两天和阿泰在郊区找了一栋小楼,旧是旧了一点,但住我们五个人是够了。”樊守道。
“可我在那住的好好的,而且我爸也不一定会同意我搬过去的,你这样擅作主张太不合适了。”他不是之前和我说好的,要等我爸接受他,他才和我爸商量我和他住的事情吗?
樊守似乎知道我想什么,这会不耐烦的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男人,怎么可能让你憋屈的和别人合租?还有,之前我不知道汪洋在这,我要是知道,那天就直接找你爸说清楚我的身份,带你们搬走了。”
“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否则我爸高血压犯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慌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守哥,你别冲动行不行?”
“你身体恢复了?”樊守被我拽住胳膊,突然英俊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来。
我忙松开他的胳膊,动了动胳膊,踢了踢脚,发现真的恢复知觉了,并且身上也开始轻松起来,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然后就忘了劝他不要和我爸说清身份的事情来。
随后樊守扶着我下床走动了几步,我感觉除了有点虚弱以外,没什么不适了,樊守紧拧的浓眉就渐渐松开,低声说了句幸好樊雅有对付金银蛇毒的法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发现樊守来城里了,普通话说的不但标准,有时候还能蹦出一两个成语来,显得也挺有文采的。
现在,他相貌恢复了,不管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都让我喜欢。
我爸过了一会醒来,问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本来我还以为樊守要瞒我爸,哪知他对我爸如实说道:“陈叔,我刚才对你用了拦盗香粉。”
“什么?”我爸显然有点懵。
樊守还想回答他什么,可医生带着护士来了,说是要给我检查身体,他们是男的,自然不好留在病房了。所以,一个个都走出去了。
医生认真给我查了查脖子的伤口处,然后就是手腕处的伤口,最后又是让我抬手抬脚,下来走动什么的,折腾了好一会,他一脸不可思议的下了定论,“陈小姐,你好像之后被什么毒蜘蛛之类的东西咬了,居然以毒攻毒的把身上的毒解了。你要是觉得没什么不适,随时就可以出院。”
我一听这话乐了,“太好了,那麻烦您现在就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继续呆在医院里,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所以,能快一点出院,就快一点出院!
医生随后说马上给我开出院单子,还一个劲的对一旁的同事说什么太神奇了之类的话。
他们离开了好一会,也没见到樊守和我爸回来,我就有点奇怪了,下床穿上鞋要出去找他们,结果刚打开门,樊守和我爸就开门走了进来,我爸显得有些恍惚,樊守倒是神采奕奕的走过来扶我走回去,“你怎么回事呢,怎么不好好躺着,下床了?”
他这突然扶着我走回去的动作极其亲密,我刚要伸手拂开他的胳膊,他就对我轻声道:“我已经和爸说清楚了。”
我一听他和我爸说清楚了,就吓了一跳,忙看向我爸。正巧我爸也朝我看过来,四目相对中,我爸眼里泛出了无奈的神色,“落落啊,樊守刚才把你们在大樊村的事情都告诉我了,爸爸只问你一句,你真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吗?”
我本以为爸爸听到我和樊守的事情,他会气的和樊守打起来,却没想到,他现在用这么平淡的口气问着我。
我有些意外,但同时心里的大石也落了下去,我抬头看向樊守,他也正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现着紧张。扶我胳膊的手也捏的越来越紧,似乎怕我会说个不字。
难得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樊守出紧张的模样,所以,我打算吓吓他,“这个……哎……”
“落落啊,你要是不同意,爸爸这就赶他走,以后再不许他来找你!”我爸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樊守就急了,皱着浓眉,朝我喊了起来,“陈碧落,你可别忘了,你是我拜过祖宗牌位,和寨子里长辈磕过头,手印落在族谱墙上的婆娘呀!别回了城,你就不认自己男人了!”
看到他说话间,鼻翼一张一合的深呼吸着,一脸紧张的模样,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守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樊守闻言,眨了眨长睫眼眸,随后明白过来,嘴角微微上扬,“你回城学坏了,都会耍我了!”
“什么叫我学坏了,我是变聪明了点好吗?”我反驳。
“你得了吧,还变聪明呢,傻的没治了。”
“不许说我傻,不然我生气了。”
“好好,不说你傻,说你瓜可以了吗?”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笑得宠溺至极。
“咳咳……”
这时我们身后突然传来我爸的轻咳声,我这才想起我爸还在这!我居然和樊守当着他的面闹……
“爸,那个……”我不好意思的扫了我爸一眼,然后就低下头接着道,“我这辈子打算和樊守这么过下去了。”
樊守听了之后,将我的手捏的紧紧的,舍不得松开了。
感受到他大掌里的温度,我感觉好有安全感。
我爸听到我的回答,好半天才叹了口气,“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爸爸也不阻止你。”
我一收忐忑的心情,抬头看向我爸,只见他朝樊守看过来,“樊守啊,我答应把女儿嫁给你,但毕竟你们之前在乡下那只是行了礼节,法律上还没有认可。我们陈家世代书香,总不能到了我家落落这一代,来个未婚同居的事情,所以,你真想我们搬你那去住,最好是和我们家落落把结婚证给领了。”
樊守闻言犹豫了一下,估计看到我爸皱眉了,他忙道:“可我至今没办身份证,没身份证不可以登记吧?”
“什么,你怎么连身份证都没有啊?”我爸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嫌弃道,“这样,那么我就不能同意你们住一块了。”
“别,我这两天就去办一个试试!”樊守急了,生怕我爸反悔。
我看他真着急了,就也去哄着我爸。最后我爸总算妥协,先搬到樊守租的房子那,但是,我先不可以和樊守住一间房。
我倒是没什么,樊守那脸色……很苦逼!
当天下午,我出院之后,樊守就和阿泰来到我家,帮我们搬家。因为宋娇娇他们上学了,所以,并不知道我们搬家的事情。
本以为樊守说的郊区是城郊大浦那一带,哪知他租的那栋楼居然在桦树村那边,而且还是村后面靠近一个小丘陵的破旧房子里。
因为到这已经天黑了,周围黑漆漆一片,阴森森的。好歹我之前在大樊村那样的地方呆过,这会并没有多害怕,但我爸就有些不适应了,忙问樊守这里有没有空调什么的,他说怕冬天这里潮湿阴冷,让我妈生冻疮什么的。
樊守说没有空调,但他保证冬天一定想办法解决取暖问题。我爸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爸倒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说,你这孩子虽然是农村长大的,但是个心地善良,性格纯朴,和我们家落落也算是互补。我和落落他妈,也不是势利眼的丈人和丈母娘,所以,你有没有钱我们不在乎,我们在乎的是你是否对我们家落落好!”
“陈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落落好的。”樊守认真道。
“你喊我什么?”我爸收回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悦了。
樊守忙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爸,我一定会对落落好的!”
“哈哈哈,这就好,咱们快点收拾收拾,争取早点休息!”我爸看起来好像很满意樊守的。
看到他笑的那么舒心,我也就安心了。
之后我和我爸他们把车上面的东西搬下来,樊守负责把我妈抱到楼上的一个收拾好的房间床上,就下楼帮我们了。
我们几个人忙活了几个小时,终于在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忙活完。樊守说的没错,这栋小楼是有点旧,但好歹房子够大,我们五个人住的下。
樊守的体力是我们这几个人中最好的,所以,在我们累的坐在堂屋方桌边不能动的时候,他去厨房下了面条什么的端过来让我们吃。我爸吃了樊守下的面之后,赞不绝口的同时,就开始嫌弃我做饭的水平来了。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樊守却不怎么高兴了,“落落虽然饭做的不好,可是收拾家还是收拾的很干净的。”
我爸听到他这么维护我,笑了笑,就没说什么了。我发现我爸今天都笑了好几回了,看样子樊守确实让他满意。
阿泰看到我们一家这样,他也嘿嘿的笑着,显得很开心。
就在我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樊守的手机响了,他放下筷子拿出手机,一看屏幕,烦躁的把手机往桌上一丢,接着吃面。
我看手机还在响,就凑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一看来电显示人上显示一个雅字,我就朝他道:“守哥你接电话啊,是樊雅打来的。”
“她准没好事。”樊守不接。
“我这次可多亏了她救,你这样不接她的电话多不合适啊!”我劝道。
也许是我特别放心樊守的原因,我对于樊雅给他打电话的事情,一点都不觉的有什么不正常的。
樊守听到我这么说,就无奈的拿起手机接了电话,“啥子事情,大半夜也不让人安生?”
樊守这会说的是家乡话,我听了特有亲切感。
因为我离得近,所以,我就听到他手机里传来了樊雅特别虚弱的声音,而且还参杂着吭哧吭哧的怪声,“阿守……快来救我,我在酒店招草鬼了!真正的草鬼!”
103,电梯上的蛇皮
樊守闻言,立马收回不耐烦的表情,紧皱浓眉,认真的问道她,“你在哪家酒店?”
“铭悦大酒店的套房里……阿守……啊……救我……”“嘟嘟嘟……”
樊雅一声尖叫从手机里传出来之后,就是通话结束的声音。
樊守放下手机,立马就起身对阿泰道:“快,我们去铭悦酒店,阿雅出事了。”
阿泰这个时候已经起身了,然后忙去香案台上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我爸不明所以的朝我问道,“阿雅是谁?”
“是樊守他们村的同乡。”我回答道。
我爸就没在问什么了。
可我却有些担心,看着樊守去了一楼的楼梯间那里打开瓶瓶罐罐的招蛊上身,等他往外走的时候,我追上去,“要不要我和你们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