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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是绝望的是排斥的,可身体却越来越热,亢奋极了。
我很恨自己这个鬼样子,但是我没办法反抗。只能这样没用的哭泣。
这一刻,我想到了和樊守在一起的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身体更是难耐,如果能选,我宁愿和樊守在一起,最起码他对我很好,是个很好的人,为了我也差点丢掉性命好几次。可这个蛊魔除了害人,就是强迫别人,这样的混蛋让我恶心,又怎么可能接受和他在一起呢?
“哼,以后你可就不让我滚了……”他嘴里说着极其银晦的话,手也朝我的禁区游走过去。
“滚开啊……呃……”
骂着他,可身体中的燥热达到了沸点,我忍不住喊出声。
就在我以为现在必定逃不了魔爪的时候,突然间,我感觉到他的手猛然缩了回去,并且惊讶的喊出声,“蟒蛇?!”
“斯斯……”
他手一离开,我身子稍微冷却下来,意识变得清晰,随后我就听到蟒蛇吐信子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此刻听到这种声音,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惊喜的喊出声,“大虾子……是大虾子!守哥……守哥快救我!”
“闭嘴!烦你!”果然,我喊出声之后,就听到樊守好像在门口那边传来了一句怒吼声。
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深呼吸的声音,应该是刚赶到这里,还有点气息不稳。
我被他骂了,可我却第一次这么开心,我知道,他是来救我的!
我还以为他不在乎我了呢。
“樊守,这个女人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一有机会就想逃走,你这么在乎她做什么?”蛊魔声音有些恼怒的朝樊守道,“不如把她让给我,我保证现在就收回村里的腹蛊虫!”
他这话一出,我心里感到很紧张,因为我记得樊雅曾经问过樊守,如果牺牲一个人就能救活全村人的话,他会不会愿意。樊守当时回答说愿意,而且他还愿意成为那个牺牲的人。现在,他不但不用牺牲自己,只要把我交给蛊魔,就可以救全村人了,他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所以,我很害怕……
我想告诉他不要这么做,但我却没说出来,因为我知道,我怎么说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定的,我只是他买回家的媳妇……不,还不是买回来的,因为他压根就没给樊牛大钱,而樊牛大就死了。所以,我在他眼里甚至于在这个村落的每个人眼中,都是卑贱的。
这样的我,牺牲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更加绝望了。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特么的话我也会信?!”樊守却不信蛊魔的话,话末,还朝地上跺了几脚。
我就听到大虾子嗖溜缠人时,把人勒紧时,发出的“咯咯”声。
蛊魔就痛苦的喊出声,“呃……樊守,你这个……这个不识好歹的莽夫,你这是找死!”
“现在可是你被我家大虾子缠住,马上要死了,还特么给我嘴硬!”樊守说话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居然没有答应蛊魔的条件,是真不信他,还是不舍得牺牲我呢?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又一次把我给救了!
就在我感动的时候,眼前的毛巾突然被拽掉,眼前出现了樊守那张痘包脸,他的脸上还有竹叶等划破的细小伤口,看起来整张脸很难看,但是,我却不舍得移开眼了,“守哥……”
“别喊我,烦死了。”他白了我一眼,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身上,然后目光移到蛊魔那个方向。
我见状,忙朝那边看过去,就见蛊魔被大虾子层层裹住,让他憋得眼睛都迷上了,这会他也看着我们这个方向,“樊守,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咕咕咕咕……”
蛊魔口中突然发来怪声,然后,屋子里那些蛊坛子中就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有的盖子都被顶的咔咔响,好像里面有东西要钻出来。
樊守见状,二话没说,一把抱起我,再拽起床单裹住我,就将我抗在肩膀上,跑了出去,等跑出屋子进入竹林之后,他就猛烈的踹了三下竹子,朝屋内喊道:“大虾子,跑!”
说完,他也不管大虾子跑没跑出来,反正是抗着我飞快的跑了。
他的身体向来就好,即使抗着我在山上跑起来,也根本就不吃力,我却被他这样抗着跑,颠的我都把胃里的苦胆都吐光了,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了,等看着樊守翻过一座山了,我实在受不了,就忙喊他停下来,“守哥……咳咳……我……我好难受!”
樊守并没有停下来,但是,步伐从奔跑变成了慢走,而且随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找到一处有大石头的松树下,把我给放下来躺好。他则深呼吸着盯着我看,目光中闪现着愤怒的火花,“你好没用,怎么让你逃都逃不掉?”
我被他这么一放下,额头的甘蔗护额掉到脸上,挡住了我一只眼睛,这样看起他来好别扭,“桥……桥坏了。”
等等,他说让我逃的?
看来,他是真的想让我走,然后和樊雅在一起吧!我心里难受的很,看着他流出泪来。
029,舍不得你走
“哎,看样子,你是逃不掉了。这下可不是我不放你,是你倒霉!”他见我被甘蔗叶挡眼,随手拽下来,整理好,正打算给我戴上,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似得,将甘蔗叶凑到鼻尖闻了闻,闻完,紧紧捏住甘蔗叶,将叶子捏的变了形,“樊雅!”
“守哥……怎么了?”这会我感觉身上又开始传来燥热的感觉,而且胸口痒痒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这会朝我看过来,皱了皱浓眉,目光变得有些担忧:“你忍一下,我一会过来找你。”
话末,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子,在我躺的岩石周围倒了一圈黄色的硫磺,就拿着甘蔗叶离开了。
我很想喊他,可我的力量越来越小,张开嘴都没说出什么话来,而且,我身体里燥热的很,说话都带着颤音,让我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樊守才折回来,可这时,我已经没力气说一句话了。
他看出我的虚弱来了,单膝跪在岩石上,把我抱起在怀里,从兜里掏出甘蔗叶包裹,打开,放出一只小红蜘蛛到我的脖子上,我明白,他这是在给我取幻蛊虫,之前我见过他给民嫂取过。
果然被小红蜘蛛咬了一口,我肺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般的鼓着气泡,最后起泡移到我的喉咙处,我忍不住“呃”的一声吐出一只小黄虫来,樊守赶紧撒了一把盐在它身上,它很快就化成了黄色的浓汤,渗到地上的黄泥里了。
“幻蛊虫幼崽,看来这个蛊魔是想在你清醒的时候……真是特么的恶心!”樊守气道。说话间,将我往他怀里紧紧搂住,“还好我赶到的及时,不然我老婆就丢了。”
听到他喊我老婆,我心里居然有一点甜蜜的感觉。这会幻蛊虫除了,我身上恢复了力量,忙将裹身的床单往下拉了拉,因为我实在是太热了,并且还推了推他,“守哥,热……热得慌!”
这时,樊守鼻子凑到我脸上闻了闻,然后一皱眉,猛地骂道:“艹!这狗热的,居然又给你下魔芋粉。”
“什么粉?”我是见蛊魔之前在我鼻子上涂了点什么,然后我就闻到了好香的味道。接着就全身发热了。
“就是我们这结婚的时候,长辈给女方的东西,怕女方第一次害怕会反感,涂上这个粉,能够让女方身体放松一点,配合男方做那种事情。”樊守说话间,目光看我就变得灼热起来,手也不老实了。
说到底这东西,不就是什么崔情的药吗?
他这么一不老实,我身体就更热,忙要推他,“别这样……我害怕,你刚才说什么“又”他之前还给我下过吗?”
樊守并不让我推,伸手抓住我的手,唇也开始朝我脸颊亲过来,语气灼热的说道,“是啊,当时,我看到你被牛大扛回家,我以为是他对你下的,怕你一朵娇花,插在牛粪上,所以,就把你抢回来了。我是村里的蛊公,牛大也不敢跟我来硬的,只好让步了。我又怕不给你名分要了你,对不起你,之后直接在你昏迷的情况下,把婚礼给办了……老婆,在办婚礼的时候,抱着你的时候,我就发誓要好好保护你……”
原来是这样,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是救了我。
可是第一次他到底是强迫我的,我还是不能释怀。
他这会说话间,慢慢将我压下,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他不像蛊魔那样故意折磨我,他是很迫不及待的和我融为一体的。
本来我身子就发热发虚,心里空空的那也空空的,他这样一来,让我瞬间感到心里被满了,对他带来的感觉我不陌生,毕竟和他在一起这样,不是一次了,这段时间,几乎每晚都会有,早就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只是,这一次或许因为什么魔芋粉的原因,我的感觉更强烈起来,他稍微一动作,我就受不住,喊出声。
之后他不得不用纯来堵我的嘴,让我声音小了些。
这一次他时间不如之前长,估计是太兴奋的原因,不过这次我们是一起到的顶峰,不像之前,我到了他还要动作一会才到。
结束后,他搂着我,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平复了呼吸,“老婆,我好烦,知道你离开才是最好的,可我真的舍不得。”
话末,吻了吻我额头。
我结束后累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勉强睁开眼皮,看着他略带胡茬的下巴,问他:“守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即使我现在已经不抗拒和他做这种事情,可我的心里还是想要逃离他的。这会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上一句话,只赶忙转移话题。
“你那么笨,万一再走错路怎么办,所以,我就来看看……”樊守说到这,把我搂的更紧,“结果,我来到山下看到桥没修好,你也不见了。而且河边还有修桥村民的尸体,我就知道你出了事,唤大虾子来找你,它就把我带到竹林里那个小房子去了,在外面听了一会墙角,知道蛊魔想要欺负你,我气的就放大虾子缠住他了。”
“守哥,你和樊雅才是一对,我觉得,她很爱你,你也很在乎她。不如,等桥修好了,我就离开,你们就结婚吧……”
“闭嘴!你才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和她结婚?”樊守气愤的把我推开,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有点怕,就怯怯的说道:“你之前都当着我的面吻她了……你还装什么呀!喜欢她,就娶她啊,再说,我们也没领结婚证,根本就不是合法夫妻。”
“什么合法不合法?我山里人,可不讲究那些什么证不证的!劳资才不管。我就知道,我睡了你,你就是我老婆。还有,我当时香樊雅,是逼你跑的。如果不气你,你这笨蛋根本就不会跑。”他这会更怒了,“可是你害我白香樊雅了,到底还是犯傻跑了回来!还洒农药……你当蛊虫是树上的毛毛虫什么的?随便打打农药就死了吗?真是的。害的劳资欠了樊雅人情,接下来可有的烦了!”
他这一句粗话虽然说的不雅,但我也听明白了,他是怕我有顾虑不跑,所以故意亲樊雅让我生气,以为这样我就会跑掉。
确实,当时看到他亲樊雅,我才鼓足勇气开始跑的。只不过,我被石头绊倒了,看到了农药,脑子就一热,拿着农药去救他们了。
“好了,天都好黑了,我们先回村,老族长应该也替我们找好住处了。”
樊守抬头看了看天色,见时间不早了,就穿好衣服,然后用床单再将我包的严严实实的,想要继续抗着我走。我赶忙说让他背我,我才不要被扛着走了,太难受了。
樊守就说好,然后就背着我往村里走。走出山,来到村门口后,我突然想起来问他,“守哥,你把樊雅借给我的甘蔗叶护额弄哪去了?”
“挂到东面的山崖上去了。”
“啊?为什么?”我纳闷了,当时他扔下我,消失了十几分钟,只是把甘蔗叶送到山崖上去了?
“你现在最好什么都别知道,不然,今后她给你下蛊,你什么都说给她听,我的计划就泡汤了。”樊守说话间,已经背着我走进村了。
我刚想说他是什么计划,结果就看到村中间的石子路上,樊雅身着花花绿绿的民族服,头上带着银子做的好看的帽子,站在那,眼神怨恨的等着我们。隔得这么远,天色也渐黑了,照理说看不清她的目光才是,可这会我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那可怕的目光了。
“艹!我就说麻烦要来了,老婆,一会我对你凶或怎么样的,你都不许说话知道吗?”樊守这会微微朝我这侧了侧脸,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他这么说是要干嘛,但我知道无论他要做什么,都不会伤害我的。所以,我轻“嗯”了一声。
他就捏了捏我的腿,“就喜欢你这么乖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都不喜欢女人反抗他们。樊雅的性格那么刁蛮任性和霸道,樊守不愿意娶她,也在情理之中。
樊守背着我若无其事的走到了樊雅那边,樊雅就伸出手指着我,吼道:“从我男人背上滚下来,我让你好死!”
030,傀腹蛊虫(一)
樊雅一指,我吓了一哆嗦,真的想下来了。可樊守却紧了紧背我的手臂,我根本下不来啊。
我就只好将头缩到樊守的背上,怯怯的窥着樊雅,生怕她给我丢条蛊虫之类的东西害我。以前她不喜欢我,用尽手段害我,可也不像现在这副阴沉着脸,睁大眼睛,怨毒的模样,她现在这个样子,看的我怕怕的。
樊守却不理会她,继续背着我走。
樊雅见状,伸手就要拉我的头发,想把我从樊守的背上拉下来,我赶忙缩着头。然而樊守却一个转身,躲过樊雅的手,根本就不用我躲。
这会樊守一转身,就和樊雅四目相对,樊守的目光我看不到,但樊雅的目光我看的清清楚楚的,她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怨恨,“樊守!你居然把她给找回来了,你想做什么?”
“救她啊,山下的桥没修好,她之前被蛊魔捉走了,我难道要不管?”樊守朝她说话很温和,不像之前和我那样没好气的。
“山下的桥没修好?”樊雅愣了一下,随后目光移向我,目光不那么怨毒了,但随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质问樊守,“你怎么知道山下的桥没修好?你是不是本来就打算去找她的?”
“她怎么说都和我睡过,她要走,我总得送送吧?结果就看到她被蛊魔捉了,我顺手把她给救了。樊雅,你放心,等桥修好了,我肯定让她走。但是,现在她跟着我,我才放心!”
樊守背着我打算继续走,可樊雅却气不过跟着过来,“你放下她,她没手没脚吗?不会自己走啊!”
樊守却朝她道:“她身上衣服被蛊魔给扒、了,怎么放下来?”
樊雅闻言,脸上发红,看着我低骂了句什么土方言,我没听懂。但我猜,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既然这样,你把她背我家去,桥修好这段时间,她和我住!”樊雅在樊守背着我要往老族长家走的时候说道。
樊守却突然扭过头看着她,“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把她留在你身边,你不弄死她,也不会让她好过,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让她吃苦。”
“你也把我想的太坏了吧!”樊雅别过头不看他,因为一别头,头上银子帽子甩的叮当响,听起来还很悦耳。
“不是我把你想的坏,你就是这么坏!不然的话,怎么会在她的甘蔗护额上洒引子水?恐怕你是希望她过了桥,招来草鬼死掉吧?”樊守鼻哼了一声,再没理会她,就背着我往老族长家进。
可我一听什么甘蔗叶上有引子水,能招来蛊虫,我就一阵后怕的扫了眼樊雅,这女人太狠了吧!
难怪樊守之前捏着甘蔗叶护额气的喊了一声樊雅,随后还把甘蔗叶护额挂到山崖那边去了,他是怕引来蛊虫害我。
樊雅被他揭穿,也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反倒是在我看向她时,朝我投来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害我对她来说只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根本不屑在意!
我被这样的眼神气到了,她真是有毛病,我都说了要走,根本不会抢樊守,她还不放心的要害死我。真是太过分了!真当我陈碧落好欺负?哼,就算要离开,我也要在离开前气死她!
樊守背着我去了老族长家,问老族长房子和日用品准备好没?
老族长说准备好了,还告诉他在什么位置。
樊守知道地方后,就背着我又出了老族长家,樊雅这时还没走,一直跟着我们到族长给我们安排的房子里。
族长安排的地方是一栋比较陈旧的二层小木头楼,里面全是灰尘和蜘蛛网,应该是好久没人住了,不过是在村子中央位置,离樊雅和老族长家都不远。
进屋后,樊守才放下我,我一眼就看到桌上摆着很多的日用品、食物、衣服等,所以,我二话没说,拿起衣服就要去房间换。可因为裹着床单的原因,很不方便。樊守估计见我这样实在费劲,就当着樊雅的面,打横将我抱到屋子里去了。
抱进去后,我看到樊雅往这边恶狠狠的看过来,我就故意环着樊守的脖子,表现的很亲昵。
随后我就听到樊雅在那鼻哼了一声,就气的离开了。
她一离开,我就松了口气,手从樊守的脖子上松开,樊守却笑道:“你搂着我脖子好舒服,就像大虾子盘着我脖子时候一样。”
“……你会不会打比喻啊,怎么把我和蛇比啊?”我心里被他说的毛毛的。
他也不生气我说他,而是将我放到床上,拿起我的手臂就亲了好几口,“是,你比大虾子可嫩多了……”
“……”又拿我和蛇比!
不想理他了,就从他手心抽回手,要换衣服,可看他一直不出去死死盯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我知道,我要是喊他走,他肯定和以往一样,不但不走,还得把我给要了。我刚和他那样,身子还没恢复多少力气,自然不敢再来一次。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支走他,“守哥,我想洗澡,这里有办法洗吗?”
樊守想了想,就说先打扫卫生,完事在烧水洗澡什么的。说完他就出去先忙活了。
他一走,我就松了口气,赶忙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帮着他一起收拾屋子。等天彻底黑了,我们才忙完,忙完之后,樊守在屋子周围洒上硫磺粉,又在门沿上洒了拦盗香粉,才放心的搂着我睡觉。
因为我俩都洗过澡的原因,搂着一起睡还耐,特别是我已经习惯了樊守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和他身上养蛊的腥味了。
在他怀里我很安心,不一会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我一睁眼,天都亮了,刚要起身,却被樊守长臂一揽,将我揽到他身下,我惊了一下,“你又想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