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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对于这种恶心,让我不敢置信的是,这个卧室里居然躺着三个人,不,是三具尸体!
这三具尸体我都见过,一个赫然是昨天夜里的老太太,另外两个则是她的儿子和媳妇。
难怪卧室里会有这么重的死气,因为他们三人早已经死了很长时间,我站在门口都能发现那老人的尸体上有蛆虫在蠕动。
屋里的死尸气味太重,闻多了对人不好,我立刻后退,想要离开这里。
这时,我感觉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回头看时,竟是昨天夜里见过的老太太!
老太太走的很慢,但我却希望她永远也别走过来,可再慢也还是走到我不足一米的地方,她仍然佝偻着腰,对我说着什么。
我脸色苍白,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开玩笑,就算能听懂我也得装听不懂啊,这老太太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鬼啊!
老太太说了半天,见我都摇头,便不再开口,转身朝厨房走去,我见她人影消失,立刻想跑出去,却被她忽然出现的儿子给挡住了。
她儿子手中依旧拿着擀面杖,一脸凶恶的盯着我,似乎在说:你小子敢跑的话,我就一擀面杖抽死你。
过了大约十分钟,老太太回来了,她手上端着一口大锅,揭开盖子,锅里面全是大大的馒头。
老太太也不嫌脏,直接用手抓起馒头,递到我面前,那意思很明显,是让我吃掉这个馒头。
想到昨天夜里的遭遇,我哪敢吃什么馒头?当即用手一拍,老太太手中的馒头就被我拍落在地。
这一落地不要紧,我看到那馒头居然变成了浑身冒着脓泡的癞蛤蟆!
这癞蛤蟆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起鸡皮疙瘩,更别说吃到嘴里去,一股呕吐感从腹中涌上来,我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将二人推开,拼命向外面跑去。
老太太大声叫着什么,她儿子举起擀面杖想来打我,我现在哪有机会给他打到?拿出破煞符,对准男人的脸就扔了过去。
这符我发挥不出所有的威力,可毕竟是高级符的一类,那男人吓得怪叫一声,急忙躲避,而我则趁这个机会逃出了那个鬼屋。
第94章 凄惨的原由
外面的阿七和雷老头见我鞋子都跑掉一只,都纷纷变色,他们本来对这个鬼屋就心存畏惧,此时更是相信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于是这群不讲义的混蛋连等都不等我一下,转身就往回跑,那速度绝对比狗跑的快。
外面阳光很足,我相信屋子里的老太太和她的儿子是不敢追出来的,否则被太阳晒到一下,肯定形神俱灭。
跑到一处安全的位置,我停下来大口喘气,然后拿出手机,我要给师兄张潜打电话求助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我能摆平的了。
可手机拿出来之后,我愣住了,上面的通话口居然让阿七那群王八羔子拿沙子堵了起来,这还打个毛的电话?
我真气的想把阿七按在地上暴打一顿,太可恨了!
好在还能发短信,不然就真的两眼一摸黑了,接连发了四五个短信过去,告诉张潜我现在的情况,让他快点赶过来,不然我这条小命都要交待了。
求助短信发完,我也冷静了下来,开始理了理这里的情况,忽然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阿七说那老太太是下虫蛊女人的婆婆,这么一来,她的儿子不就是那女人的老公?
可不对啊?昨晚明明她老公手里拿着擀面杖在打一个女人,难道那被打的女人不是男人的老婆?
这里面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本以为只是一个解蛊的比试,现在却是无比复杂起来,我暗想那长着阴阳眼女孩的解蛊会不会也这么困难。
这时有个女人慢慢向我走来,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停下,居然就是那个给全村人下虫蛊的女人。
女人忽然笑道:“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我干咽了几下口水,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我对这个村子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如果她能让我把这虫蛊解了,我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女人见我不说话,又问:“知道他们一家是怎么死的吗?”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我真想大声这样对那女人吼道,可却没那个胆子,于是小心的摇头:“不、不知道。”
女人把目光看向那老太太的房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她说道:“这一家人都是被我的虫蛊折磨死的。”
虽然早就有这种猜测,可听到女人的承认,我心里还是很震惊。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其实那老太太人还是挺好的。”我底气不足的说道,之所以说老太太人好,是因为她不仅把我从祠堂里放了出去,还请我到她家里吃饭,虽然那些吃食都是鬼遮眼的瘴术,可也能说明她生前确实不错。
“不错?哈哈!”
女人嘴角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她大笑:“她如果真有这么好,又怎么会狠心让自己的儿子打死我?她如果真有这么好,又怎么会把我制作‘龙鳖子’的技术学到手后再一脚踢开?”
女人突然面露狰狞:“他明明说过,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无论谁都不能欺负我,哪怕为我去死也心甘情愿,可后来呢?就因为那个老乞婆嫌弃我,便对我不理不睬,最后为了逼迫我离婚,居然还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他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我被女人的愤怒惊呆了,她嘴里的‘他’应该就是老太太的儿子,如此一来我便理顺了想不通的地方。
原来这个女人从小出生在苗疆仅存会蛊术的寨子里,那男人也是走了狗~屎运,无意中碰见她在晒‘龙鳖子’,心中便动了歪心思,花言巧语之下把女人骗回了家,指望着把女人身上如何制作‘龙鳖子’的方法学到手后,再将其甩掉。
可由于没和家人商量,男人的母亲,也就是那位老太太顿时就闹了起来,说这样来路不正的女人没有资格成为她的儿媳,要儿子把女人送走,娶她选定的女子为妻。
在男人苦苦哀求下,并将‘龙鳖子’的价值告诉了老太太后,这才让她消停了下来,于是同意儿子和女人结婚,但是学会了女人的技术就必须立刻和她离婚。男人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虽然结婚了,但老太太却从没露过好脸色给女人看,那女人也能忍,面对这样的婆婆,她从没有埋怨,反而起早贪黑给的家里干活,只为了当初男人对她的花言巧语。
说起来也是女人可怜,她从小生活在苗寨,思想很保守,而且对恋人相当忠诚,所以在结婚的那天,便偷偷给男人下了连心蛊,为的就是永世连心,不得背叛。
但随着她制作‘龙鳖子’的技术被他们学到手,男人的心突然变了,变得冷酷无情,这一切,女人虽然伤心,可依旧相信,男人的心会变回来的,直到有一天,当她看到自己的男人带着别的女人回到家中,才发现,原来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骗局,一场为了偷学自己制作‘龙鳖子’技术的骗局。
那天女人大声质问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男人没有理她,而是把头扭到一边,倒是老太太上来骂她是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么随便就跟着男人回家,要是换了其他男人勾引,这还不得给家里人戴绿帽子?
老太太的话骂的很难听,女人那一刻将结婚以来所有的坚强都抛弃,大声痛苦起来,她哭的很伤心。
连心蛊的作用是一旦恋人之间有一方伤心,另一方就会产生感应,男人见到女人哭的厉害,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起初以为是自己对女人恋恋不舍,可后来疼的全身抽筋才知道肯定是女人搞的鬼。
逼问之下,女人也没有隐瞒,把自己会下蛊的事情说了出来,男人当场就懵了,身为云南人,他很清楚蛊的威力,当时气的失去理智,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脖子,差点没将她活活掐死。
从这以后,女人和男人一家彻底决裂,为了报复,她给男人一家都下了虫蛊,让男人一家受尽无数的折磨。
本来这事只是单个家庭的矛盾,谁知村里的其他人学起那狗拿耗子来,一起找到女人,给她施压,并且在施压的过程中还群殴了她,这才导致全村人的悲剧下场。
听完女人的故事,我其实挺同情她的,说到底都是那个男人贪心惹的祸,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只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个事。
我对她说:“现在你和夫家的矛盾也应该由他们的死而终结了,能不能把解除虫蛊的办法告诉我,放了全村人吧。”
女人嘿嘿一笑:“放了他们?这怎么行,你可是见过那老乞婆的怨魂,她连死了都还叫自己的儿子殴打老婆,这样的败类,我可得好好整治一下。”
想起昨晚男人用擀面杖殴打的女人,我便问:“那女人不是老太太给她儿子挑的吗?为什么还要打她?”
女人说:“很简单,老乞婆和她良心被狗吃掉的儿子现在都以为那个女人就是我,因为她们母子死之前被我下了一种迷心蛊,让他们产生了幻觉。”
“难怪了。”我听的手脚发凉,迷心蛊真厉害,居然做了鬼都还没办法看清楚真实情况。
第95章 师兄快到了
女人说:“上次你来求我的时候,我本想救你,可你偏偏和村里的人同流合污,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村子里的人一起等死吧。”
听那女人口迹有松动的意思,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于是连忙说道:“姐姐你别误会,我和村子里的人早就势同水火,他们都是我的仇人,你也知道,我就是被这群白眼狼坑的,才中了虫蛊,恨他们都来不及,哪里又会真心去帮他们?”
女人乌黑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在思考我之前的话是真还是假。
我内心忐忑不安,生怕她将我和那群白眼狼归为一体。
差不过想了两分钟,女人终于开口:“我相信你这一次,不过,要我把你身上的虫蛊解掉,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我问是什么事情。
她说:“把雷老头的小拇指弄来一根。”
我吓了一跳,这女人居然让我去断人手指,太血腥了吧?
她接着说:“当日就是这个老不死带着全村人来质问我,还放任村民打我,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说实话,那雷老头我也不喜欢,你说你一个老头了,能不能学学别人家的老头,面容慈祥一点,在家享享天伦之乐多好?非要去欺负弱女子,现在好了吧,被女人给记恨上了,真是活该啊!
话虽这么说,可真让我去断他手指,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不说对方是一个老头,哪怕是一个年轻人,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毕竟是犯法的行为。
于是我问:“你为什么非要断他小拇指?”
女人冷声说道:“我要用他的小拇指为引,给他下诅咒,让他死也不安宁,就算将来葬的再好,也会祸乱后人。”
女人的想法太过恶毒了,我能理解她的怨气,可也不该如此诅咒雷老头的后人啊,要是我帮了这个忙,那就真的太损阴德了。
女人看着我说:“你最好帮我做这件事情,否则,等下次你体内的虫蛊发作,我是不会再给你配药缓解的,另外,你也别想逃走,凡是中了虫蛊的人都会受到母虫的感应,距离太远的话,子虫就会暴躁,而母虫在我身上,你说,如果虫子在人的身体里暴躁的话,那个人还能活下去吗?”
听了这话,我的脸都吓绿了,原来中了虫蛊的人这么凄惨,完全受人摆布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希望你在虫蛊发作之前把雷老头的手指送来,否则就等死吧。”女人说完,便离开了。
我心里很清楚,体内的虫蛊在找不到正确的解决方法前只能靠女人的配药缓解,想到虫子在身体里肆意破坏内脏,那种疼痛感,我现在都有些心悸。
回到祠堂,里面的众人都紧张的等着我。
阿七问我了解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解除虫蛊。
我白了他一眼,说:“办法是有,不过,得牺牲一个人。”
阿七打了个哆嗦,问:“牺、牺牲什么人?”
我指了指雷老头,把女人的要求告诉了他,并说,只要我能拿到女人的解药,这个虫蛊基本上就可以解决了。
我这样说是想让雷老头自己断根手指让我带过去,毕竟自己断的和别人断的,意义不同,我也可以少受些良心上的折磨。
阿七用土话转达了我的意思,雷老头一听,当场暴跳如雷,朝着女人住的方向破口大骂,不用猜了,那老头肯定是不同意。
几个年轻人可能怕死,于是壮着胆子上前和雷老头说了些什么,我估计是劝他断自己的手指给那女人,结果雷老头一怒之下,伸出巴掌狠狠的对着那几个年轻人抽了过去,其中一个年轻人连牙都被打掉了,整个祠堂顿时乱成一片。
我也懒得再看这群人吵闹,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最多明天晚上我体内的虫蛊就会发作,要是那女人狠心,不肯给我缓解,难道真的只有去断雷老头的手指才行?
正想着,忽然手机振动了一下,原来是师兄回的短信,他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让我坚持住。
这可是个好消息,我立刻把那女人的相关信息发给张潜知道,等他来的时候好早做应对。
就这样,我在祠堂一直呆到第二天中午,因为担心虫蛊发作,连午饭都没胃口吃。
阿七却急坏了,问我怎么还不行动,村里又有不少人开始发作了,疼的哭爹喊娘,要是我再这样消极怠工,就要对我不客气。
我看到阿七这个人模狗样的混蛋就生气,想起来骂他时,忽然肚子却隐隐作痛,这是虫蛊开始发作的征兆。
“你叫个毛,老子请的救兵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他肯定能帮咱们。”我疼的额头开始滴汗,连骂他的心情都没有了。
阿七哼了声:“希望你说的是真话,不然别怪我心狠,等你死了我直接扔去后山,墓碑都不给你立。”
“我草你二大爷,你们就是一群野蛮人,都是自己作的孽,能怪谁?”我质问他:“要是你们当初能对那女人好点,哪有今天这么多的事情?”
阿七被我说的有些心虚,撇了撇嘴:“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还不是雷大爷收了男人家的好处,才鼓动全村人去对付那个女人?”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趴在竹床上浑身发颤,阿七露出无奈的表情:“你加油挺过去吧,挺过去了,也就习惯了。”
“滚!”
我咬牙对着他吼了一句,这个混蛋不帮我想办法也就罢了,还在这里说起风凉话,我挺过去?我挺你二大爷啊!
阿七刚要离开,两名村民就跑了过来,对他说了些什么,阿七面露喜色,对我叫道:“太好了,王先生,真是老天开眼啊,有个叫张潜的年轻人骑着矮脚马到了村口,说是找王宇,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救兵吧?”
“总算来了……”
我心中狂喜,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对他点点头。
阿七见我确认后,就要去接人,这时雷老头忽然走了过来,拉住他说了些什么,边说还边指着我。
阿七面露难色,但还是点点头,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第96章 逼我喝童子尿
二十分钟后,有人群的脚步声从远到近,接着我听到张潜那熟悉的声音:“我师弟在哪,快带我过去。”
阿七说:“就在祠堂里,他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虫蛊,不过您放心,有我们细心照顾,暂时没事。”
我费力的转过头,看到张潜和几名当地村民走进祠堂里,想开口说话,无奈受那虫蛊的折磨,我无法开口。
张潜来到我面前,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睛里却流露出关心,他问:“怎么样?哪里痛?”
我想开口说话,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可肚子疼的如同刀绞,嗓子眼也像被东西给堵住了,完全说不出来。
张潜脸色阴寒,反手抓住阿七的领子,沉声喝道:“告诉我,那女人的住处!”这是要准备为我出头。
可能是师兄这种行为太不礼貌了,几个精壮的村民想上前阻止,却被阿七出声喝退。
他苦笑着说:“那女人的住址我肯定会告诉您,不过在这之前,还请您接受我们村里的欢迎仪式,这是我们的习俗,希望您不要拒绝。”
说完这话,立刻有一名妇女端着水走到张潜面前,示意他喝下去。
我这下终于明白雷老头找阿七说话的意思了,他想骗张潜也喝下有虫蛊的水!
张潜接过那碗水,看到碗里的虫子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疑惑的盯着阿七。
阿七笑道:“这虫子其实是‘龙鳖子’,喝了用它泡的水对身体好。”
“好你妹啊!居然用起老套路来害我师兄,这群混蛋,不可原谅!”
我心中大喊,想告诉师兄那碗水不能喝,但无法开口成了硬伤,眼看他不再犹豫,准备喝下去,我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抓起床边的手机对准那只碗便扔了过去,正好打中目标。
碗被打落在地,所有人都愣住了,张潜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在心里大吼:“阿七,我要杀了你!”
这混蛋坑了我也就算了,如今连我师兄也坑,哪怕我的涵养再高,这下也忍不住了。
带着满腔的怒火,我纵身从竹床上跳下来,挥着拳头朝阿七脑袋上打,每一拳都带着我这些天以来所含的怨气。
阿七被我先发制人,打的惨叫连连,几名村民总算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阻止,还有一个村民发火,从墙角找了根扁担对着我的后脑就要打。
张潜见状,自然不会让他打到我,身子一闪,挡在那拿扁担的家伙面前,再用手一拨,借力使力,那村民打了个踉跄,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可能怕那村民还要再打,张潜趁他倒地的时候上前补了一记手刀,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村民哼都没哼,就瘫在地上不动了。
雷老头和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动,他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立刻用土话叫了起来,意思大约是让他们不要乱来。
我因为情绪太激动,身上的疼痛倒是减轻不少,可话还是说不出来。
张潜冷冷的问阿七:“你最好对我说清楚,我师弟到底怎么了?”
阿七的脸被我打成了猪头,他满脸鼻血,很是狼狈,声音发颤的说道:“张、张先生别生气,王先生是到村里了解情况时,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虫蛊,今天正好发作,所以才说不出话来……”
我一听,当场又揍了他一拳,这混蛋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他们让我中的虫蛊,却嫁祸给别人,真不要脸!
张潜将阿七推开,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和额头,迟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的是童子尿。
又拿出一张符纸,手指沾着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