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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哼叫了一声,突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脑子里突然极其压抑,我整个人都要爆了一样很难受。
就在这时,门吱~地一声开了,很快就关上。
我听到一阵嘚嘚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本就紧张的神经像是一根绷紧的弦,眼看就要断了,幸好我眼前突然一亮,脑子里的压抑像退潮一样,迅速散去。
馨儿?你怎么回来了?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回来的?我听到爷爷生气地向我走近,然后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蔫了,顺着一堵又冰又硬的东西滑坐下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一直都站在墙边,并没有睡在地上,难怪爷爷刚才进门看到我的时候并没觉得奇怪。那嘚嘚嘚的声音也是我发颤的手指敲在墙上发出来的。低头一看,身上的裙子安好,没有一点被轻薄的痕迹,只是腿上的刺痛依旧存在。
我眼神发飘,好不容易聚焦看向把我扶到椅子上的爷爷,眼睛立马直了!
这个人真是我爷爷?眼窝深陷,颧骨突出,两腮内凹,瘦得皮包骨一样。他怎么会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我吸了吸鼻子,隐隐闻到一股臭味,像汪平说的死狗味。
我眼睛一酸,哽咽起来:爷爷?你怎么了?
他沉着脸盯我看了一会儿,屋子里突然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很多东西在朝我们爬过来。烛火晃了晃,像是要熄灭。
爷爷眉头一紧,说了句不好,拉着我就进了房间。踏进房间前,我忍不住想回头看一眼,爷爷却突然厉声呵斥:不许回头!
我吓了一跳,干干地咽了下口水,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
爷爷关上门后接连点了几只蜡烛,我这才发现房间里的那扇窗子正紧紧关着。反正外面暂时还没下雨,我想先开窗透透气,可我刚伸出手,爷爷却突然又斥了一声:别碰!
我讪讪地收回了手,惊魂甫定地转过身子:爷爷,刚才客厅里有什么?还有,大门和窗子上涂了什么?
我没敢说刚才发生的事情,怕爷爷担心。腿上痛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乱窜,我一惊,难道那只鬼放了什么到我身体里?
爷爷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一脸严肃地问我:馨儿,你为什么不听话,好端端跑回来做什么?
我就像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榔头,赶紧掏出手机翻开了通话记录:爷爷你忘性可真大,你昨天半夜打了五个电话催我回来哎?
零点前后,压根没有那五通电话的记录!是谁把它给删了!
爷爷以为我在骗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重叹了一声:你先睡一觉,我本来就要让你回来一趟的。过会儿我再来叫你。
我心一颤,赶紧牢牢抓住了爷爷的手:爷爷,你会死字始终没能说出口,如果爷爷没有打过电话给我,那我入境擅自回来了,他是不是会没命?
爷爷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摇了下头:没事,爷爷的命不在你手里。我看你很累,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今天夜里还有事要做,到时我过来喊你。
我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可他不许我再细问,转身就往外走去。关上门前,我听到他摇头叹气地嘀咕了一声:看来,这都是天意啊。
什么天意?难道爷爷是骗我的,他真的要没命了吗?
我讪讪地捞起裙子看右腿内侧,那里有一块深邃的黑斑,上面沾着干涸的血迹。我不禁有些发怵,真的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吗?
我按了按那块黑斑,不疼不痒,没有异样,可心里的恐惧却越来越深
第四章夜半起舞
我模模糊糊地睡着了。这一觉很冗长,我梦到了爸爸,他一直在朝我大喊大叫,可我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就像在演一出哑剧,神情惊恐又慌张,还时不时地朝四处张望,好像有人要抓他。我想走近,却碰到一个无形的阻隔。
就在我着急地想要找东西砸开那道阻隔时,突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最后在我床头戛然而止。
我昏昏沉沉梦得正沉,爸爸突然不见了,我只看到他惊恐地大叫着一个字,看口型,像是跑。我正茫然四顾想要找爸爸问清楚,却突然感觉有人在推我,一下比一下推得重。
额上突然压了个冰凉的东西,我一个激灵,立马张开了眼。
爷爷正阴沉着脸站在我床头,左手上托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鲜红如血;右手里握了个黑色的东西,从我额上撤开后便背在了身后。
你的眼睛刚才又有脏东西缠你了。爷爷叹了口气,示意我接过那条裙子,馨儿去洗个澡吧,把这条裙子换上。
爷爷特地买给我的?在我的印象里,爷爷从来没有买过衣服给我。
他背过身往外走,听到我的话时顿了顿脚,缓缓点下头去:时候不早了,馨儿麻利点儿。半个小时够了吧爷爷,我不敢去洗手间我发现房间里点了很多根蜡烛,看来电还没来。洗手间就在我房间的斜对面,可万一里面也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有爷爷在,不用怕,洗手间里什么脏东西也没有,馨儿放心吧。爷爷的声音很苍老,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深了,我突然听出无限的悲凉。
我刚抱上红裙子要去洗澡,走到房门边的爷爷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很复杂,好像包含了很多感情:馨儿,爷爷本来想往后推推,可爷爷等不及了你记住,爷爷不会害你。
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想追问,爷爷却已经走出去了。
等我追到门边时,爷爷已经去了昏暗的客厅,只留了一句:有事过会再问,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洗澡换衣服。
突然有一阵阴风拂面而来,我打了个寒噤,惊恐地往两边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洗手间里很亮,我也不敢在过道里逗留,赶紧一溜烟跑了进去。
里面点了很多蜡烛,我扫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脏东西。
我打开淋浴头时,听到管道里咕噜咕噜在响。可能是管道年久失修老化了,我也没多想,洗完头后便洗澡。奶奶在世时,一向节俭,每次洗完澡都要把水留下来冲厕所,所以我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我想,爷爷身上的味道可能是很久没洗澡的缘故。他有呼吸能行走,定不会是个死人。
隐隐约约觉得脚背和小腿发痒,空气里渐渐弥漫起一股腥臭。我把头洗好后立马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儿把我给吓尿!
没到小腿的水,居然是红的!还时不时有东西游来游去,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腿脚,难怪会痒。
我就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回过神来后赶紧跳出了浴缸。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胸口竟然有一条鱼魂正张着嘴巴在吸我身上的水珠!我定下心来,强忍住心里的恐惧,捏着鱼魂丢进了浴缸。
我也不知道身上是不是还沾着其他怪东西,赶紧擦干身子穿上了红裙子。临走时,我忍不住又向浴缸看了两眼,爷爷说过,这种鱼魂是最干净的,有的鬼就爱吃这些小东西。只是,它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馨儿,到客厅来。我开门时,听到爷爷喊我。背后突然又开始发冷,我也不敢回头看,赶紧小跑着去了客厅。
大门正对的那面墙前摆了一张长长的供桌,供桌两头各点了一根很粗的红蜡烛。供桌前的墙上挂了一张很奇怪的画,画上有个衣袂飘飘的背影,长发及腰。供桌上竖着个牌位,上面写了两个血红的繁体字:九風。
牌位前坐着一个青铜酒器,背身上刻有花纹,十分精美,在微微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幽光。
爷我刚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爷爷突然拿出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叫我穿上。我心里装满了疑惑,爷爷却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摆手催我:快穿上,时间不够了。
红裙子很保守,式样偏向旗袍,红色的绣花鞋也很精致,像做工精美的艺术品。可我哪里有心思欣赏,我只纳闷,为什么裙子和鞋子都这么合身?是爷爷给我买的吗?他以前从来没有给我买过这些东西,他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的?
可惜,爷爷压根没给机会我提问,只是突然跟我说了一句馨儿,跟着我做,然后便突然跳起了奇怪的舞。
我愣住了,呆愣愣地盯着他看。
眼前这个瘦削的老头,真的是我爷爷吗?为什么我半夜接到的五通电话没有记录?爷爷之前说的天意又是什么?我下午在客厅里看到的白眼又是怎么一回事?梦里面的爸爸为什么那么着急?爷爷供奉的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要让我跳舞我正发着愣,客厅的温度却突然骤降,明明是大夏天,我却突然冻得直打哆嗦!
馨儿!快跟着我跳!爷爷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这屋子里有鬼,如果我不照着爷爷的要求做,怕是会有危险。
我学着爷爷,一会儿像兴高采烈的猩猩在手舞足蹈,一会儿像撒蹄狂奔的大马在左摇右摆,一会儿又像血盆大口的狮子在纵情进食我只顾着害怕,根本无暇思考那些动作究竟有什么意义。
不过奇怪的是,我一跟着爷爷跳起来,屋里的温度立马就恢复了正常。足足跳了十分钟,爷爷才停下来。
馨儿,过来,磕三个头。这时,爷爷突然弯起嘴角冲我说话,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得我后背发凉。
爷爷我想起刚才骤冷的屋子,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走上前去就对着香案连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我抬头看了一眼,却见爷爷是对着我左手边的空气在说话,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往左边瞟了瞟,什么也没有。
可我却更加害怕了,总感觉眼前的爷爷不像爷爷。
馨儿,再给我磕三个头。爷爷说着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忙乖乖地又在爷爷跟前跪下。磕完之后,爷爷还是刚才那样假笑着朝我左手边的空气说了句:起来吧。
再朝这个牌位鞠三个躬。
我看着牌位上的两个血字,突然想起火车上的那个梦,梦里那个男鬼也叫九风,巧合?
我脑子很乱,等做完这一切爷爷将牌位前的青铜酒杯递给我时,我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一番举动像是电视里的拜堂!
发什么愣,快喝下!爷爷很着急地轻斥了一声。
我手一抖,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嘴里。这液体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喝完竟然还想再喝。
爷爷接过那个青铜酒杯,双手托着恭恭敬敬地放回了牌位前。
然后他突然要跟我握手,我不解地伸出手去,发现爷爷偷偷塞了个冰凉的东西到我手里,我借着烛光看了一眼,像块石头,黑得极为深邃,冰凉刺骨。仿佛是我刚才做噩梦时,将我额头上冰了一下的那块石头。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风,红烛立马不安分地晃悠起来。爷爷赶紧上前护住了其中一根,让我护住另一根。
我刚舒了口气,突然瞥到身边一个白影闪过。
等看过去时,我突然看到凭空出现一只手,紧紧掐住了爷爷的脖子!
第五章消失的29号
爷爷!我大叫了一声,随手捞起旁边的扫帚就冲了过去,对着那只鬼手猛打过去,快放开我爷爷!快放开他!
心儿住手!爷爷被勒得快没气了,却还是很着急地挤出几个字来,可我哪里控制得了,一双手跟上了发条一样发狂地使劲儿抽打着。
我闭着眼一直打到两臂发酸,等周围再也没声音了,才惊恐地睁开眼停止了动作。
眼前什么也没有,爷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吓得直流泪,蹲下去试探他的鼻息,整个人都因为害怕在发抖。爷爷和爸爸是一脉单传,我也是独生女,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爷爷不能出事啊!
所幸,他还有呼吸。我暗暗舒了一口气,旁边突然出现个白影在晃。
我的脖子跟僵住了一样,转个头都费了半天的劲儿。那是一袭长袍,惨白惨白的,我顺着白袍看上去,是一头及腰的长发,一动不动,就那样定在我旁边。
接下来,我做出一个把我自己都吓傻的举动我脑子抽筋儿,突然伸手抓住那只鬼的长发使劲往下拽了拽。
不是有很多鬼,转过身来还是没有脸只有头发吗?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人在害怕时,总会有很多本能反应,也许我的本能就是不愿相信眼前这个东西是鬼。
我好像听到一声冷哼,再一眨眼,白影不见了,手指上缠着几根头发。我刚要回头把爷爷扶起来,一张惨白的脸却直接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狂叫!
那张脸没有眼睛!脸上的肉一跳一跳的,鼻子只有两个洞,嘴巴红得滴血,正在诡异地笑着!阴冷的感觉又袭了过来,我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那张鬼脸披着一头长发逼近,等他一脸的蛆虫碰到我时,爷爷突然醒了!
求求你不要伤害她,馨儿是无辜的馨儿是你媳妇啊!
媳妇!我震惊地看向爷爷,难道刚才真的是在拜堂?跟这个满是蛆虫的鬼拜堂?
给她就是给你求你了,她需要这东西保命我没有背叛你,你放过她求求你求求你我看到爷爷朝着那个白影跪了下来,磕头、求饶,佝偻瘦削的身子剧烈地颤着,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我忍了半天的眼泪突然就滚了出来,我那心高气傲的爷爷,居然为了我朝一只鬼下跪!
可是那只鬼却突然阴恻恻地笑了几声,刺耳得很,就像一根细铁丝在刮玻璃,听得我浑身不舒服。这时,他突然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来接我的眼泪。
他手上有一股腐臭味,白乎乎的肉一直在蠕动。
蠕动?我忍不住垂眼看了一下,头皮顿时发紧!他手上全是在蠕动的蛆!不,他的脸上也布满了蛆虫,甚至还有几个掉到了我身上!
我立马觉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干呕起来,那只蛆手迅速收了回去,然后那张没有眼睛的脸便盯着那个透明的瓶子看了好一会儿。长长的腐朽指甲碰到瓶子发出沉闷的叮叮声,每响一下,我都要打个寒噤。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然后突然用那只蛆手朝我的脸摸过来。
我觉得蛆虫好像顺势爬满了我的脸,痒得我抓心挠肺。我再也撑不下去,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晕过去之前,我只听到那个白影在笑:时机未到哼哼,温增华,她是我的了。
温增华是爷爷的大名,难道,我真的嫁给一个浑身爬满蛆的鬼了吗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揉了揉额角,起身去找爷爷,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儿。这里不是爷爷家!
你醒了?房门打开的同时,一个男声闯了进来,等我看清楚那个人后,整个人都混乱了,怎么会是他?
我看了看四周,阳光、明媚,就如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他叫沈昊天,是我大学四年暗恋的对象,大我两届的学长。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是我去爷爷家时的那身T恤加长裙,你给我换的衣服?我爷爷呢?
沈昊天的脸色有些古怪,他移开视线,脸渐渐红了:温馨,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在火车站碰到你的时候,你就穿的这一身。
火车站?他在说什么?
我疑惑地抓了抓头发,脑子很混乱。我明明记得我去了爷爷家,半夜被他叫起来跳了一支奇怪的舞,然后有个鬼想要杀爷爷爷爷!
一想到爷爷,我立马跳了起来。爷爷生命垂危,我要去救他!
可我跑到门口时,却被沈昊天拦住了:温馨,你要去哪里?
我爷爷有危险,我要回去救他!你看到我爷爷没有?我急得直掉眼泪,我唯一的亲人,不能再出事了。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是我的手机。
温馨,你坐下,听我慢慢说。爷爷用你的手机录了个视频,你先看一下。沈昊天的话像一剂镇定剂,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还是乖乖地接过了手机。
打开视频的时候,爷爷那张皮包骨的脸立马出现了。确实是爷爷的视频,他眼睛浑浊,里面满是红血丝,嘴巴对着镜头颤了好几秒才出声:馨儿,你不要再来找爷爷了,石头戴好,永远不要拿下来呲呲要相信爷爷,爷爷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温家永远不要再回来,不然爷爷回死无葬身之地
信号不太好,画面模糊了一会儿,最后我突然瞟到镜头里出现一袭白衣,无名的恐惧立马席卷我全身。是九风,那个浑身爬满蛆的鬼!
手机暗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上面显示的日期是6月30号,整个人突然震了下。怎么可能?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去爷爷家那一天是6月28号,无论怎么样,今天都应该是29号?难道我竟然昏睡了一整天?
沈哥,你什么时候碰到我的?我睡了多久?心里起伏不定,我很慌,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
我昨天下午7点多在火车站碰到的你。当时你坐在轮椅里睡着了,爷爷说你受了惊吓,让我转告你不要再回老家。我也不认识你家,只好把你带回来了。他说得很真诚,我找不出一丝破绽。
无论怀疑谁,我都不想怀疑他。让我窘迫的是,为什么会被他看到我如此狼狈的一面?
沈哥,你看到我爷爷的时候,他还好吗?我的脑子现在无法思考,从27号夜里开始,我遇到了太多诡异的事情,可是没人能给我解答。
我失魂落魄地想拍拍自己胸口,突然发现T恤里有块硬东西。我什么也没想,低头扒开了领口。
温温馨!你这是做什么?沈昊天红着脸别开了头。
我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热得跟烙铁一样,只讪讪地把脖子上那块石头从T恤里掏了出来:我想看看这石头石头上没有洞,却好端端地挂在我脖子上。我刚想把石头脱下来,突然想起刚才爷爷在视频里说的话,便讪讪地重新把石头挂在了脖子上:沈哥,我想去趟洗手间。
呃,在在这边。
我红着脸跑了进去,锁上门后对着镜子研究了一会儿。
石头大概跟乒乓球差不多大小,黑得发亮,隐约透出奇怪的黑晕。挂在脖子上的黑线很细,我拉了拉,很结实。黑线跟石头连接的地方并没有洞,那黑线就像是从石头里长出来的,严密结合,很神奇。
正当我研究得出神时,后背一凉,我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极其妖孽的脸。
第六章你是有夫之妇
是九风!我一个哆嗦,赶紧转过身去,他突然倾身过来朝我靠近。
我想到他浑身是蛆的模样,就觉得恶心。他现在的人模人样估计也是使了障眼法,本质上还不是被一堆蛆腐化了。
你你把我爷爷怎么了?出声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一股冷香窜入我的鼻子,我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地飘出呵气如兰四个字。特么的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在分心?
他勾起嘴角,突然抱住我的腰,把我按在了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