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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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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师一听我夸他闺女,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眯着眼睛说:“随她妈,可惜她妈去的早,现在这闺女出落的越来越像她妈了。”

我就顺水推舟接着问道:“看样子,您闺女和我们差不多大啊,也是大学生吧?”

蔡老师一听脸色更显得意,笑着说:“没错,不过不在咱们学校,在西安交大。”众所周知,西安最好的大学就是西安交大了,基本始终稳坐全国前十的高等学府,能考上交大也算相当不错了。

我就又问:“这么漂亮,学习又这么好,肯定有不少男生追吧?”

蔡老师平时看起来挺古板,但是一听我说她女儿漂亮,就有意卖弄说:“多,真多,隔三差五就有小伙子往家里打电话,烦的我,哎,不过这姑娘自己也不着急,这么久了,也没见他谈个对象。”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看来蔡老师还不知道他女儿和赵成功有一腿呢,我就接着问:“说了半天您女儿叫什么呀?”

蔡老师说:“叫蔡小亚,我记得你好像有女朋友了,还是男孩子好,让父母省心。”

我一听就赶紧说:“您别着急啊,搞不好过两天您女儿就把女婿给您领回来了,搞不好还让你大吃一惊呢。”蔡老师听不出我话里有话,就在那乐呵呵地笑着,不再言语了。

东方峻已经把蔡小亚的照片看了个满眼,又听我问蔡老师那么多问题,看样子也有些意外,怎么也没想到这蔡老师的女儿居然和赵成功勾搭上了,怪不得他老是不敢说自己谈过恋爱呢,这要是让蔡老师知道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找了这么个老男人,还不得活活气死。

第一百九十章未老先衰

这时天慢慢暗了下来,我们饭也吃饱了,可是这宫芳芳的魂魄到底去哪了?我们还没有丁点儿实质性的线索。反倒是揪出了赵成功和蔡小亚的地下恋情,这可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蔡老师问我们今晚有什么打算,我们也不好细细解释,我就说:“今晚极有可能一无所获,明天我们打算去宫芳芳的墓地去看看。”

蔡老师点点头说:“行,既然事情已经交给了你们,我就无条件支持,那我就先回家了,明天咱们再联系。”

我和东方峻送别了蔡老师,就在学校周围开车乱转,反正今晚上在不在物理楼,都没有什么意义。我们打算买点纸钱什么的给可怜的宫芳芳烧点,终于,在离学校很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总算找到了一家纸扎铺。

这家店面很小,卖得东西也格外有限,但是我们的所需基本都能满足,于是我们买了点纸钱,又买了点引路钱,最后还买了点贡品等一系列物品,看那宫芳芳也真够可怜的,估计死后像样的东西也没吃过。

那纸扎店的老板一个劲儿地给我们推销他的金童玉女,我还专门看了看。离丰都朱家的手艺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实在是惨不忍睹,看起来像两个穿衣服的拖把头。

于是我们就懒得跟他废话,匆匆付了帐就走了,到了物理楼。突然才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什么烧纸的地方,楼道里到处都是烟雾感应器,稍不留神就会引起警报,而物理楼门外是个小花园,虽然两侧有两棵落地的高大松树,足有3层楼高,但是也没有什么适合烧纸的地方。已上传

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去哪烧,最后实在没办法,干脆在校园的马路中间烧了起来。好在学校里深夜并没有人,要不然还不吓死人。

我俩就这么跪在地上给宫芳芳烧纸钱,边烧边喊:“宫芳芳,这都是给你的钱,去买点吃的喝的……”边烧我又拿出那些贡品,掰成小块儿像四面八方扔出去,这是打发四方的小鬼。

突然我就发现东方峻的脸色有点奇怪,眼睛时不时地瞥向物理楼外左边的那棵落地大松树,我有点纳闷,难不成那松树里有什么蹊跷?

我刚想回头看看,就发现东方峻不停地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我一看就赶紧把手插进口袋,要是有什么鬼魂,我也好先发制人,谁知道东方峻却冲我做了个嘴型,意思是“树下有个人。”

人,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于是我就假装继续朝四面八方扔贡品,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果然细心观察之下,就发现那松树地下有条人腿露了出来。

这要不是东方峻事先告诉我,我还真没留意,物理楼门外的两棵松树都格外高大,最下面的树冠都基本落到了地上,半径就足有2到3米,别说藏个人了,藏个牛估计都不成问题。

我拿眼睛瞥了瞥,果然发现一条人腿从树下露了出来,那腿上穿着一条深色的卡其裤,可能为了行动方便,脚上穿着一双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运动鞋,反正肯定不是喜得龙,我心中暗暗纳闷,这是谁?怎么会藏在这里?难不成和物理楼闹鬼有关?

我和东方峻对了对眼色,都示意对方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两个人假装仍在烧纸和扔贡品,突然,远处又传来一阵喊叫声:“喂,你们俩是干什么的?谁让你们大半夜在这烧东西的?”

我一看,原来远处走过来两个保安,其中一个眼熟,应该是校门口的保安,好像叫老王,另一个则面生,从没见过,可能是值夜班的吧。

我连忙解释道:“哦,那什么,我们是物理系蔡老师蔡副院长请来的。”

那为首的老王这时已经走得近了,大概看我也眼熟就说道:“谁请来的也不能大半夜在这放火啊,这物理楼里可都是些大价钱买来的设备,要是有点闪失可不得了,再说了,我和蔡副院长熟的很,他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笑了笑心想:这种事哪有到处交代的,这不是毁自己吗?于是我就对老王说:“不信,您可以打蔡老师的电话问问。”

那老王果然掏出手机,找了半天,才终于翻出蔡老师的电话,不一会儿电话通了,几句话之后,脸上果然变了色,连连点头说:“既然是您安排的,我就不多说了。”说罢就挂了电话,冲我们摆摆手说,“别闹太大的动静,要不然我们也不好交代。”

这时,我又向老王努了努嘴,小声说:“那左边的松树下面有个人藏着,我们俩刚才都忍了半天了,现在咱们四个人包围上去,先给他按住再说,别是什么小偷。”

老王和那个我不认识的保安,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惊,再一看,我身后的东方峻已经站了起来,于是我们便对了对眼色,突然一个转身,四个人就飞奔过去把那棵松树包围住了。

老王掏出随身携带的警棍和手电筒,照着那松树下的缝隙,大声喊道:“谁?给我出来,我们已经发现你了!”

然后我也乎下头来,想看看那下面到底藏着个什么人?只见松树下的那人腿已经瑟瑟发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出来。

我看这小偷八成已经吓破了胆,就一把拽住他露出了的腿,生生地把他拽了出来,再一看,原来是个40多岁的老男人,用手捂着脸,生怕我们看见他的相貌。

老王一看果然被我拽出个贼来,上前冲那小偷的肚子上就是一脚,骂道:“妈的,居然敢偷到这来,你他妈快点站起来,跟我去趟保卫科,要不然我可就打110了。”

那人一听,大概是害怕110,赶紧挪开双手,蹲在了地上,抱着头说:“别别别,我不是小偷,我就是来看看,没有什么恶意,我也认识蔡老师……”

老王一听顿时愣住了,真他妈巧了,怎么今晚遇到的三个人都认识蔡老师,连我和东方峻也颇感意外,难不成这人是蔡老师派来盯我们的?

于是我就问道:“你他妈到底是谁?”

那人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我这才发现,这人的胡子和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虽然身形像是40多岁,可脸上看起来足有小60,一双小眼睛周围全是皱纹,看上去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只听他说:“我就是来看看,不信你们喊蔡老师过来,他一见我就明白了。”

“真他妈奇了怪了,今晚上还都和蔡老师杠上了。”那老王骂道,然后又从怀里掏出手机,“喂,蔡老师吗?又有点事,有个人又说认识你,你要不干脆来学校保卫科一趟,看看你认识这人不?”

然后老王挂了电话对我们说:“这样吧,几位都跟我去趟保卫科,等会儿蔡老师来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说罢又看了看我和东方峻,“蔡老师说了,您二位时间宝贵,要是忙,可以不去。”

我摇摇头说:“不行不行,我们也得去看看,今晚上可真是太热闹了,不闹明白我俩也没心思办事。”

那老王笑了笑说:“那行。”说着我们四个人就拥着刚才藏在松树下这个老农一起走向了保卫科。

保卫科虽然在校门附近,实质上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因为校门的值班室空间有限,所以又给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在离校门最近的一栋教学楼里单独开辟了一间办公室,也就是保卫科。

学校里除了物理楼,各个楼都有值班的老师或者保安,因此我们也不好大张旗鼓,一路无话,这才把那老农带到了保卫科所在的办公室。

保卫科里还有一个值班的小伙子在睡觉,看突然间来了三个人,也来了精神,但是却被老王派到了校门口的值班室,说是今晚有事在办公室办,你就别参与了。

过了一会儿,蔡老师就一脸慌张地赶到了保卫科,一看见我和东方峻就尴尬地笑了笑说:“两位,两位,实在不好意思,我忘了给保卫科的同志们打招呼了,学校里有摄像头,他们八成还以为你们俩要纵火呢,实在是抱歉。”

我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解释清楚就没事,我又指了指蹲在墙角的那个老农,问蔡老师:“您认识这个人吗?他是干嘛的?”

那人抬起头来,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蔡老师看了半天,摇了摇头说:“不对啊,我没什么印象,我不认识这人。”

那人一听蔡老师居然不认识自己,脸上立马着急起来,焦急地说:“蔡老师,是我啊,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蔡老师一听,脸上稍微有点变色,说:“听您的声音倒是有点耳熟,您是?”

那老农说:“我是老慕啊,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高亮的舅舅啊,几年前,我外甥就死在这物理楼外面,当时您还是目击证人呢,怎么不认识我了?”

蔡老师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地说:“老慕,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我印象中你比我还要小几岁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舅舅的苦衷

那老慕两眼婆娑,险些掉下泪来,我一看八成又有故事。(。)就戳了戳蔡老师的后背,示意这保卫科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别回头惹祸上身,毕竟物理楼里的事传播的范围越小越好。

蔡老师果然被我一戳,就反应过来,笑着给老王递了支烟说:“老王,这都是老熟人了,保不齐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这样,您和您这兄弟先去忙,我们几个在您这儿说会儿话。”

我们虽然一直叫他蔡老师,但是说到底他也是物理系的副院长。大小算是个官,这老王哪能不给蔡老师面子,笑着接过烟就说:“蔡老师都开金口了,我们自然没问题,反正只要您在这我就放心,行,那您几位叙叙旧,我们就先出去了。”说罢就和刚才那个保安一起出了门。

老王一走,蔡老师就把老慕掺了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我对这个老慕印象并不好,半夜藏在大松树下。非奸即盗,难不成也是来给他侄子烧纸的?

蔡老师也递给老慕一支烟,给他点上,老慕颤颤巍巍的,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嘴里已经叼着烟了,这才嘬了一口,蔡老师拍了拍老慕的脊背,笑着说:“老慕,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半夜的跑到物理楼来了?”

老慕一脸的菜色,原本就显老的脸上更是皱纹密布,苦笑了一声说:“蔡老师,您是个老师,有些话我说出来您或许都不信!”说罢,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和东方峻。又是一声苦笑。

我一听老慕这么说,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要说些鬼事,就也看着他,看他要说些什么内容。

蔡老师笑着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可能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两位就是我们学院请来平物理楼里的事来的,您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正好说出来,我们也能想个办法。”

那老慕听蔡老师这么一说,就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放在烟灰缸上,接着用手搓了搓脸,抬起头来,带着哭腔说:“蔡老师,我这几年过得苦啊!”这句话基本是哭着说出来的。

蔡老师一看老慕突然间真情流露,赶紧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说:“万事总有过去的那天,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说出来大家伙儿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老慕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们说了他今晚来物理楼的原委,原来,自从他带着高亮和高德来学校修外墙出事后,回到家里几乎被这两家人活活折腾死,两家人都把孩子的死归咎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学校给他们每个家庭赔了5万块钱,但是哪里能抚平两家人的悲情,再加上,农村家庭出个大学生并不容易,其中辛苦自不必说。

好在这老慕也算有良心,陆续给两家人又赔了30多万,几乎把他这些年做工程挣来的辛苦钱悉数砸了进去,修外墙不比盖楼,并不是什么暴利的行当,30多万对于老慕来说基本上就是全部家当了,就这样,两家人才算罢休,而老慕和高亮家的亲戚关系基本也走到了尽头。

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这以后,老慕的生意一落千丈,自己工程死了三个人(宫芳芳被砖头砸死也算)的消息基本上传遍了整个修楼外墙界,几乎所有的生意都和老慕没有了关系,本来就因为高亮和高德的死折损了许多,如此一来,连原本糊口的渠道都已经被彻底堵死,老慕的日子可以说是一天不如一天,短短一年,老婆也跟他离婚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剩下老慕孤家寡人一个,天天在家中苦熬。

后来,村里几个热心人看老慕可怜,就让老慕去找个先生看看,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要不然不至于这么倒霉,老慕心想,自己的工程死了三个人,晦气自不必说,保不齐还真有这方面原因,就去临近的村子找了个高人给他看了看。

果然,高人一语断定,老慕是被高亮和高德的鬼魂缠上了,两个孩子考上大学,原本要走向人生的另一条道路,却因为这个工程丢了性命,自然不肯放过此事的“元凶”老慕。

后来老慕偷偷去高亮和高德的坟上烧了点纸钱,但是却始终没有好转,最后高人就给老慕出了个主意,让他来物理楼附近看看,保不齐高亮和高德死的时候还有什么蹊跷,是不是为此而不愿意去投胎,而是缠着老慕。

说到这里,我又仔细看了看老慕,刚才蔡老师说,老慕比他还要小几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老了,这无疑是个疑点,按理说,长时间和鬼魂相伴的人确实容易未老先衰,这是阳气受损所致,我看老慕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整个眼睛的下部发青,两个脸颊发黑,一看就是精神萎靡,搞不好还真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我又看了看旁边的东方峻,想征求征求他的意见,但是他和我一样,也只看到了老慕的精神萎靡,但是我俩都开了眼,老慕身上并没有鬼魂的影子,难不成高亮和高德的鬼魂知道老慕已经找了高人,因此又远远躲开了?

只听老慕接着说道:“我越想越气,当初我也是因为同情这俩小孩没钱上学才带他们出来打工的,谁成想遇上这种事,我也不愿意啊,这不,我也搭进去几十万,到现在,孩子老婆都跑了,剩下我一个人,所以我想干脆来这个物理楼看一看,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蹊跷,难不成他俩还是被人杀了的不成?可是刚一来,就看见这俩小伙子走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人家是干嘛的,怕引起误会,就躲在松树下,谁成想他们居然烧起纸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倒也是,大半夜的碰到在校园里烧纸的,给谁谁都得吓一跳。

说到这里,一直站在旁边听的蔡老师摇了摇头说:“老慕啊,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当时我是目击证人,那脚手架倒下来的时候离我也就10几米远,我看得一清二楚,当时周围根本没人,高亮和高德肯定是摔下来摔死的,不可能存在他杀,要不然公安局早立案了。”

老慕一听蔡老师这么说,就也摇了摇头说:“谁说不是呢,你说公安局都查不清的事,指望我查还能查出个屁啊,我也是个平头老百姓,有没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要真是这俩小子缠着我,我说啥都要找个高人把他俩给灭了。”说到这,激动的老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了这俩小子,差点毁了我一辈子。”

我一看,老慕动了情,就又递给他一支烟,示意他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我说:“慕大叔,您别激动,虽然咱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也不愿意说些见外的话,看在蔡老师的面子上,我告诉您,我就是干这个的,我看您这脸色,八成是惹上脏东西了,但是他们现在并不在您的身边,您要是放心我,就听我的,我保证让他们害不了你。”

接了物理楼这活儿,拢共就1万块钱,现如今我还往自己身上揽事,真算是亏本到家了,那老慕一听我说自己是抓鬼的,顿时就激动起来,说:“怪不得我看你和这小哥有点与众不同,大半夜敢在学校里烧纸,早知道我早就从树底下出来了。”

蔡老师也在我们旁边打起了哈哈说:“小祁,你要是不麻烦的话,就帮老慕看看,你瞅他也怪可怜的。”

我点点头说:“蔡老师您放心,我们行里人办事有自己的规矩,不会见死不救的。”接着我就瞅瞅东方峻,这时候就该他出场了。

东方峻的罗盘比我用的溜多了,只见他把罗盘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右手掌中,紧接着那罗盘山的指针就告诉运转起来,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鬼魂的所在,果然过了好几分钟,东方峻一无所获。

我们不禁有些奇怪,难不成那俩家伙又回到了物理楼?难不成真如老慕找的那位高人所说,物理楼里有什么高亮和高德难以放下的东西?

我看蔡老师和老慕情绪都有点激动,就让他们暂时在保卫科待着,不要到处乱走,然后我和东方峻则返回了物理楼。

物理楼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相较于昨夜,也少了暴风雨的纷乱,但是越是安静越是让人心中不安,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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