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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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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老侏儒所说,我吃了一会儿,就发现山上陆陆续续出现了山羊的叫声,不多一会儿,伴着月色,我就看见好几个放羊人从山坡上陆续走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偷猎

由于老侏儒有言在先,我不敢轻易现身,于是我将自己隐没在黑暗之中。(。)想看看这些放羊人到底有什么蹊跷?难不成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隐藏在这些人中间?

好在马家堡这侧的枣树浓密,我不仅可以隐藏自己,还可以堤防野兽出没,起码这里布满荆棘,野兽也会绕道而行。

那些放羊人站在山坡顶上俯览着整个马家堡,此时那些篝火早已经被我扑灭,再加上我已经把鬼魂悉数超度,因此马家堡在月光之下格外宁静,只是不时有微风拂过,山坡上杂草丛生,羊群边走边吃,好不自在。

那些放羊人似乎也不着急。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时查探着马家堡这边的动向,看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没什么风吹草动,就招了招手,这时我就看见又有十数个人从山坡另一侧走了出来,身上还扛着许多东西,像是死了的羊,看来这群放羊的今晚打算改善生活,保不?是打算吃羊肉泡馍,又或者干脆吃涮羊肉。

我满肚子都是小枣,虽然这里的野枣含糖量颇高,水分极大。但对于我这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哪里有羊肉的诱惑力大,也怪我的肚子不争气,还没看清楚到底是不是羊,口水都差点从嘴里流出来。好在刚才喝了不少的井水。混了个水饱,倒也还能支持的住。

但我借着月色仔细一瞧,那些放羊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头,有些是一个人肩膀上扛着只羊,有的是两个人抬着只羊,还有三个人合抬,四个人合抬的,这么一看,就不大对劲儿了,他们拢共也就十几个人。撑死二十几个,一只羊按理说已经够他们吃上一阵,怎么会突然间宰杀这么多羊?难不成是因为突然瘟疫?

可是那些羊一个个优哉游哉地吃着草,并没有半点病色,怎么会有这么多羊突然死掉?

就在一瞬间,我发现其中有几个人的身上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只见他们的肩膀上挂着一个木杆一样的东西,好在月亮够大,我眼神虽说有点近视,但是这么远也能隐约分辨出,他们肩上所背的似乎是枪。

我滴个神啊,难不成这群放羊人,放羊是假,盗猎是真,要知道这山坡后面不远处可是远近闻名的子午岭,那里面到处都是野猪、猞猁、甚至豹子等野物,几乎个个都是国家的保护动物,这要是逮住几只,可是能卖大价钱的。

紧接着,那山坡上又走出来四个人,只见他们抬着一个大铁笼子,那笼子下面似乎还安装了简易的轱辘,因此两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快到下坡的时候,就四个人都在后面拉,看样子是害怕那大铁笼子从山坡上滑下去,我定睛一看,那大铁笼子里沉沉地躺着一只动物,只是瘫倒在那里,似乎被人麻醉了,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动物,但是能被关在铁笼子里,我想不是猞猁就是豹子这种猛兽了。

这下我更加肯定了这群人肯定是盗猎的无疑,我又回想起我初次来马家堡时,遇上的野狗和野猪,八成也是被这帮人赶到村里来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走投无路,在这里撕咬起来。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暗暗惊心,虽说这已经不是我这个行里人能管的范畴,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野生动物被如此对待,身为一个新世纪的大学生,我焉能不管,想到这里我就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最好能靠近他们一些,这样才能看清他们究竟抓到了些什么动物。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这些人终于回到了我们此前所在的小屋附近,我稀稀拉拉数了一下,足足有21个人,看起来每个人都各有分工。

其中两个人把羊群赶到集合点,用简单的栅栏围住,然后把头羊拴在一棵树上,我知道只要头羊在这里,羊群就不会走散。

剩下的人当中又有8个人,把营地打扫了一番,嘴里还嘟嘟囔囔,大概在说我们这几个抓蝎子的后生姑娘刚走不久,因为篝火的灰还是热的,其中有两个人还不放心,四下里又走了走,直到确认我们都已经离开,这才又返回去。

剩下的人中,又有四个把他们住的屋子打扫了一番,然后大家伙一起就去搬运那些野物,我在黑暗中的矮墙后不断地闪转腾挪,终于躲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我怕他们发现我,趁着他们忙,就顺着树干爬了上去,蹲坐在树枝上,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搬运些什么猎物。

拿眼一扫,我就不禁胆寒,光野猪稀稀拉拉摆在地上就有小十头,不过这些野猪都是成年猪,一个个獠牙都已经从嘴两侧高高支出,其中并没有此前我们救了的那只小野猪。

再一看,还有六头我叫不上名字的鹿,看得出来其中四头是公的,长着长长的犄角,剩下两头是母的,头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看样子都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只不过眼睛都不曾合上,都说鹿是很有灵性的动物,此刻看着它们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死之前还大哭过一场,黑色瞳孔似乎还在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而那个最让他们重视的大铁笼子里,果不其然是一只猞猁,看样子,这猞猁还没有成年,不过还是要比普通的猫大上好几倍,此刻麻醉剂的作用似乎渐渐消失,那猞猁的前肢已经可以活动,只是后肢还像个小儿麻痹的病人一样,活动不了,不过他的嘴里已经开始嚎叫,张牙舞爪的想撕破面前的铁笼,不过这铁笼实在太过结实,只撕了几下,爪子就慢慢地渗血,殷红了两个前爪。

那些放羊人一看猞猁如此焦躁,其中两个就把最小的一只野猪,用刀子撕了开来,紧接着把手从野猪的腹中伸了进去,不一会儿,那野猪的内脏就被他揪了出来,甩进了猞猁所在的铁笼之中。

那猞猁失去了自由,哪里肯吃半点,还是不住的哀嚎着,不过这些放羊人就不再搭理,似乎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过了一会儿,那猞猁的后腿也渐渐可以活动,开始在铁笼子里不停地踱步,看样子也是心急如焚,只是觉得这铁笼子不可战胜,慢慢地也就不再去想着抓破铁笼。

而是低下头吃起了野猪的内脏,似乎也是认命了,我掏出手机,恨不能立马拨打110,但是这山里的手机信号实在是不争气,再加上我的手机也快没电,仅仅看了几眼,就自动关机了。

那些人一看猞猁开始吃东西,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又给铁笼子里放了一个破桶,把打来的水倒进去一些,然后剩下的人就坐在那里抽起烟来,似乎在聊这次的盗猎收成,其中为首的那个年龄大概40多岁的人还不停的摇头,似乎对这次的收获不是很满意。

我心中暗骂,这帮王八蛋真是太混蛋了,这些动物虽然危险,但是如此多的尸体横在你的面前,你也不由得心惊,再加上那些动物个头都不小,摆满了一地,看在眼里心里也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篝火越着越旺,有两个年龄稍微小的人就把刚才已经开膛破肚的野猪切割开来,看样子是打算把野猪当晚餐了,另外两个人不停地在村子周围巡逻,看样子反侦察能力很强。

怪不得老侏儒说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管过这档子事,要是这些偷猎的知道这村里闹鬼,不知道还有没有胆子偷猎。

如此一来,我唯有回新马家堡报案了,如果警方能顺利赶到,相信足可以让他们人赃并获,于是我就打算慢慢地溜下树,趁着夜色尽快赶回去。

可是正当我要低头下树,突然他们中的一个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把自己的身体隐藏在树冠当中,尽力稳定呼吸,这时候要是放一个屁,都有可能被这20多个人杀人灭口,比起那些鬼来,这些偷猎的无疑更加恐怖。

起初我以为那人是来树下撒尿的,谁知道,他大概是想靠在树下休息,踢开了树下的石头,杂物,就背靠在树干上,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在那哼哼着“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我心中暗暗叫苦,这人可真是的,要休息去哪不成,非得挑这棵树,我不断低头注视着树下的这个人,生怕他靠累了,抬头往树上看,好在这树干够粗,树枝也不细,因此躲在上面倒能做到悄声无息,只不过时间久了,腿酸的厉害,额头的水更是一层接一层。

那人似乎在等野猪肉熟后开饭,因此迟迟不肯离去,我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突然心生一计,想把这人引开来,我好趁机下来。

于是我就在树上轻轻地折下来一段细树枝,然后尽量稳住下盘,伸出胳膊,把树枝远远地朝另一棵树掷了过去,只听树干和树枝“啪”地一声,果然树下的秦腔声音立马就停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笼中猞猁

只见那人猛然间直起身子,往前面看去,然后突然警觉起来。(。)急忙朝腰间抓去,再一伸手,手中抓了一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我一看这些家伙果然是群悍匪,这匕首一看就经常拿出来打磨,刀锋处一道青色的光芒无比闪耀,这下我更担心他们发现我了。

那人弯着腰朝旁边的那棵树走过去,我赶紧稳住身形,想从树上面赶紧溜下来,但是这夏天的树皮发干,稍不注意就能蹭掉点树皮。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在如此宁静的夜晚倒也不输惊雷。

那人很快就绕着树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这才又把匕首插回腰间,啐了口痰骂道:“妈的,老子还以为有什么野兽,吓老子一跳!”说罢,远处那些放羊人似乎做好了饭。

其中一个小个子大喊着:“胡子头,过来吃饭。”

原来这人叫胡子头,可是这人并没有胡子啊,估计是姓胡,只听那胡子头也喊道:“来啦来啦。”边走又边冲远处喊道“老大。咱们明天谁去运这些野货?”

只见之前那个40多岁的人冲胡子头说道:“明天你和小铁子带四个弟兄出山,把这些野货赶紧处理了,这大夏天的,野货可放不住。”看来这人果然是他们之中的老大。

刚才喊胡子头那人应该就是老大口中的小铁子,只听他说:“好。那明天我就和胡子头带弟兄们跑一趟。这次虽然收获不多,可是也得早早换成人民币,别让大家等久了。”说完嘿嘿一笑。

胡子头走到锅边,又抽出他的匕首,从锅里扎起来一块野猪肉,朝自己的嘴里塞了进去,大口的咀嚼着,还问身后的人要白酒。

看样子他们这21个人等级森严,有出货的,有放哨的。有打猎的,有出力的,有做饭搞后勤的,有统领全局的,不过地位比较高的明显是统领全局的老大,以及出货和打猎的几个人,其他人则都不言语,默默地坐在一旁。

我看那胡子头已经走远了,就赶紧从树上溜下来,但是又想再听听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别我回去报警了,他们已经销赃完,回头我又没证据,警察说我报假警,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我就偷偷地钻进了草丛里,慢慢地朝另一侧的矮墙爬过去,生怕惊动他们,不过这野猪肉的味道确实是香味扑鼻,整的我都有点欲罢不能。

我躲在矮墙后,竖起耳朵,想听听那些人讨论些什么,只听那个胡子头说道:“子午岭这边的野物现在都滑了,下次我们可能得往林子深处去了,这次要不是还抓住一只猞猁,可能就要血本无归了,也多亏了老苏枪法好,要不然咱连这只猞猁都抓不到。”

只听另一个人搭腔说道:“这次卖点钱,我这枪也得换换了,要不是这次运气好,我还真有可能让这只猞猁溜了。”听着说话声音应该就是老苏,我探出半个脑袋,果然看见一个浑身筋肉的光头坐在那里。

这时那老大也开了口说:“枪这东西还真不好买,附近这一带都知道子午岭盗猎的多,枪查的厉害,实在不行,就让胡子头跑一趟西安,看看能不能弄几把好枪。”

胡子头边朝自己嘴里塞野猪肉边说:“行啊,这都是吃饭的家伙,马虎不得,上次遇到豹子,不就因为枪不争气,才折了两个兄弟吗?干脆我这次和小铁子出完货,再去趟西安,把这事一并给办了,省的兄弟几个两个趁手的家伙什都没有。”

说完几个人就不再言语,坐在那里吃饭,我一看他们身后的铁笼子里,那只猞猁不停地走来走去,焦躁异常,不过好歹没饿肚子,比我的处境强多了,这些野兽虽然都不通人性,可是看它被关在笼子里,我还是有些同情。

猞猁外形似猫,但比猫大得多,属于中型的猛兽,两只直立的耳朵的尖端都生长着耸立的深色丛毛,其中还夹杂着几根白毛,很象戏剧中武将头盔上的翎子,为其增添了几分威严的气势。猞猁的两性特征区别不大,仅在身材和体重上有所表现,雄性猞猁比雌性猞猁身材稍微大一点,体重也稍微重一点,不过这只还未成年,我也分不清是雄是雌?

据说我国的猞猁只有不到7万头,因此也是非常稀少的保护动物,这些年来,各处的猞猁都遭到了捕杀,20世纪70年代以前,仅在青藏高原每年猎捕的猞猁就达千只以上,1971到1981这10年间,在黑龙江省就捕捉了801只,平均每年80只。

1980年,猞猁虽已划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但偷猎现象仍时有发生,且很多地方的土畜产品收购部门甚至仍然收购非法捕得的猞猁毛皮,在西藏等省区的农贸市场上也继续自由买卖。就是在这种大力的捕杀之下,猞猁的数量日益减少,在陕甘宁一带,也就是子午岭还有少许的猞猁存活,如果任由这些盗猎的偷盗,那么加以时日,估计猞猁也就在中国灭绝了。

和大部分猫科动物一样,猞猁是离群独居的动物,白天,它躺在岩石上晒太阳,或者为了避风雨,静静地躲在大树下,它既可以在数公顷的地域里孤身蛰居几天不动,也可以连续跑出十几千米而不停歇,擅于攀爬及游泳,耐饥性强。

因此要捕捉它们也着实不易,我也不知道这些放羊人到底花了多大的精力去追捕猞猁,不过他们以放羊为掩护,在子午岭周边偷猎,倒确实容易掩人耳目。

我记得小时候老师讲得某个童话故事里,就有猞猁的影子,当时老师告诉我们,猞猁的性情十分狡猾,而且非常多疑,因此活动时格外谨慎,遇到危险时会迅速上树躲避起来,甚至还会躺在地上装死,从而躲过敌人的攻击和伤害。

我看着地上的野猪和鹿已经全都死透了,就还有这只猞猁活着,看样子是他们专门留的活口,活猞猁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我不如偷偷潜过去,想办法放走这只猞猁,反正那些人现在都背对着猞猁,只顾低头吃碗里的野猪肉。

想到这里,我就悄悄朝猞猁的铁笼后面潜了过去,矮墙后到处都是砂砾,稍不注意,就能发出声响,因此我尽量低下头,一步一步慢慢的迂回过去,好在不一会儿,那些人就喝起了酒,划起了拳,“五魁首六六六”的喊声此起彼伏,我也就趁机快步走过。

终于,我摸到了那个猞猁的铁笼旁,刚才离得远看得并不是很真切,现在近在咫尺,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猞猁的毛发灰中泛银,好看地紧,一打眼就知道光这张皮就能卖不少钱。

那猞猁也发现来了个人,不断低声喘着气,鼻头皱在了一起,冲我龇牙咧嘴,嘴边的毛因为刚刚吃过野猪的内脏,因此都被猪血染得通红,显得格外狰狞,虽然我们之间隔了一个大铁笼子,但是面对这么凶猛的野兽,还是让人不由得肝颤。

我又通过铁笼看了看那些放羊人,吃饭喝酒哪里还顾得上身后的情况,就慢慢摸到了铁笼的门上,糟糕,这大铁门上居然安着一个大铁锁,我原本以为这铁笼是插销式的,谁想到居然有这么大个铁锁。

我小声对那猞猁说:“哥们,不是我不愿意救你,你看这大铁锁子我根本没办法打开,我还是赶紧回镇上去报警吧,相信我英勇的人民警察能助你脱离苦海。”

那猞猁似乎听得懂我的话,突然间就温和起来,冲我不停的皱鼻头,似乎对我不能救它出去有些遗憾,突然间它一个转身,把尾巴从笼子里伸了出来,擦了擦我的脸,简直就跟只猫一样,它的这个举动倒是让我大吃一惊,难不成这猞猁通了人性不成。

再一看,那猞猁的目光已经集中到不远处的一个石台上,那石台上端端正正地放在一把钥匙,其中一个钥匙个头巨大,一看八成就是这铁锁的钥匙。

我心中大喜,看来这位猞猁兄弟早已经知道该如何逃脱,只是苦于不会用钥匙,但是那石台无遮无拦,完全曝光在空阔的地上,我要这么贸然过去,十有**会被发现,这可怎么是好。

突然间,我就瞥见我进山时专门掰断了一个防身用的枣木树枝放在铁笼的一旁,那枣木树枝长短正好,如果我躲在铁笼后,用枣木树枝挑那钥匙上的铁环,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把钥匙拿到手。

我赶紧拿起枣木树枝,这枣木树枝上全是倒刺,只要有一个倒刺钻进铁环,钥匙基本就到手了,我歪歪扭扭地慢慢把枣木树枝从地上划过去,远远看去,还以为那枣木树枝原本就在地上。

好在这枣木树枝非常干燥,拿在手中也没什么大的重量,不出30秒,那枣木树枝的头就已经触碰到了石台,我刚要慢慢举起,就听那枣木树枝突然“咔擦”一声,大概是太干燥了,禁不起我在地上划这么久,顶端上的几个细枝居然断裂开了,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听在耳中十分明显,突然间,空气都凝固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生死之际

果不其然,那二十多个脑袋?刷刷地朝我这个方向看来,我吓得定在了原地。()一步也挪不动,这些家伙可都是偷猎分子,电视里演的偷猎分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被他们发现我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我腿直发软,移不了半步。

那领头的老大“啪”一下就把手里的碗扔在了一边的地上,铁饭碗砸在石头山冒起了火星,我心中暗叫不好,这下恐怕凶多吉少,紧接着,呼啦啦就有10多个人放下了饭碗,朝我围了过来。

那猞猁似乎也被周围的气氛感染。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顿时跟蔫了一样,卧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装出自己是路过的样子,赶紧丢下手中的枣木树枝,对领头的老大说:“大叔,你们还没睡呢啊?我是前几天来抓蝎子的,您还记得我吧,我把东西落这了,回来拿了就走,嘿嘿……你们先吃饭。我先走了……”说到最后,我的笑声我自己觉得都挺尴尬。

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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