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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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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仔细一看,原来就连它的体内也是布满了那种蚜虫的幼虫,数量之多简直可以用亿兆来计算,一看之下就头皮发麻。

那臭咕鸪翅膀上挨了一剑,身体平衡受到了影响,眼看就要倒下去了,但它却依然坚持,还想往高处飞,大概也知道我铜钱剑的威力,毕竟此刻它占着高空优势,要是和我回到地面,那它的胜算可就微乎其微了。

我天生恐高,此前在旧厂房楼顶上就差点吃了大亏,哪里容得它再向高飞,甩手就毫不客气地给它右边翅膀也来了一剑,臭咕鸪果然疼痛难忍,翅膀再也伸展不开,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也被它抛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这臭咕鸪大概真是成了精,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就把翅膀往地上的鬼屎上蹭,看来它也知道那鬼屎是药材,二大爷此前被它甩倒了墙角,此时早已咬牙切齿,对我打了个手势,我俩就又朝那臭咕鸪身上扑了上去。

臭咕鸪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飞得起来,就也站了起来,用鸡蛋大小的眼睛瞪着我们,打算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我有法器都在手,刚开始还有点惧怕它,现如今心理优势已经完全倒在我们这边,毫不迟疑,我抡起铜钱剑就冲了上去。

虽然臭姑鸪的翅膀不能伸展飞翔,但是它在打斗之中,却仗着自己力气大,好几次都用翅膀把我扫开,好在二大爷身经百战,找准机会就给那臭咕鸪的翅膀上贴上了两张符,然后嘴里念叨着“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吾道独尊,体有金光……急急如令。”

二大爷念咒的样子真他妈帅,一时间我都忘了自己再和臭姑鸪打斗,我心想:这次回去一定要给自己设计几个造型和招牌动作,要不然唬不住别人。

那咒语一念完,臭咕鸪的翅膀上就烧起了蓝色的火焰,那臭咕鸪立时疼地再也无暇注意我。

很快,它的两只翅膀就跟炼油似的,不断得变焦变黑变小,那身上的蚜虫也是噼里啪啦地响着,声音真是太带劲了,既然红烧鸡翅都做好了,自然要是它个了断。

臭咕鸪垂死挣扎之际,冠子依然竖得老高,眼睛瞪的巨大,里面全是红血丝,撕心裂肺地叫着,说实话,这家伙气场本来就挺惊人的,这么一叫,竟然搞得我不敢轻易上去,只能静观其变,反正它没了翅膀,实力大减,不如看看它下一步的动作。

臭咕鸪的翅膀被纸符的火烧了个精光,它大概是疼痛难忍,一双爪子不断地刨脚下的土,那动作就像公牛要向人发起攻击一样。

我不敢大意,拎着我的铜钱剑站在它的面前,准备随时了结它,那臭咕鸪看到我们,满眼都是仇恨,大概想在死时拉一个垫背的,突然间就向我们发难,一声尖叫撕破了工厂的夜空,哀嚎着就冲我们跑来,巨大锋利的喙半张着,跟两把插在它脸上的钢刀一样。

这模样看上去还真有点骇人,我和二大爷心下也是一惊,不敢和它正面交火,看来这臭咕鸪是被我们彻底激怒了,我俩赶紧摆好架势,虽然我们手里的都是冷兵器,但是如果不多加小心,让臭姑鸪那喙咬上一口估计也够呛,刚才二大爷只不过被它啄了一下,到现在左边胳膊还不大好使。

臭咕鸪说话间就冲到了我们面前,我们哪里还敢怠慢,它那高高竖起的冠子脑袋很难让我们接触到,我们知道,只要能攻击到它的头部,那离胜利就剩一步之遥了。

我和二大爷对视了一眼,想给它来个扫堂腿,反正它没了翅膀,身体平衡应该很差,这时臭咕鸪就朝我们的面门而来,我俩弯腰朝地上一扫,臭咕鸪果然身体不稳,一个前扑就倒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就骑在了它的身上,举着我的铜钱剑想给它来个最后KO,但是刚一抬手,我的后背上居然挨了重重一脚。

这一脚踢得我肋骨都要断了,喉头一甜,差点就呕出血来,我回头一看,居然是我二大爷,再一看,他身上模模糊糊有个白色的东西。

原来是二大爷着道了,还尼玛是之前二层小楼里那个白衣厂花,这狗日的女鬼怎么突然间来打我了?枉我之前还说要放她一码呢,这岂不是太亏本了吗?难道她和鬼差老六是一伙的?

我心里直骂娘,这次真是大意了,我胯下的臭咕鸪似乎也感觉到来了帮手,趁我愣神的功夫,一个原地翻身就把我甩了下来,好在铜钱剑一直在我手中并未脱手。

白衣厂花上了二大爷的身,一时间打乱了我所有的节奏,我心说:二大爷啊二大爷,你出门也不带点防身的法器,怎么就这么着道了。

臭咕鸪一看白衣厂花牵绊住了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就逃了。

我顾忌白衣厂花还在二大爷的肉身上,也不敢轻易去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逃走。

那白衣女鬼看见臭咕鸪已经颠了,也无心恋战,冲我冷笑了一声就要溜走,我满腔怒火,你他妈真敢把老子当猴子耍,我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照我二大爷肉身的脑门上就是一通百福印。

我他妈戳不死你这个王八蛋,厂花是吧?老子把你戳成菊花。

正戳的起劲,二大爷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耳瓜子,骂道:“你中邪了吗?”

再一看,白衣厂花早已远远躲开,看来多年来和鬼差打游击还是学习了很多的逃生经验,只剩下我二大爷怒目瞪着我说:“咋不戳了?接着戳啊,戳死我算了。”

第五十九章意外死亡

我哪里还敢再戳,远远看见那白衣厂花竟然冲我做了个鬼脸,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赶紧跟二大爷解释说:“二大爷,我刚才看见那女鬼在你身上呢?你肯定是被她上身了。”

二大爷这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说:“今天出门大概没看黄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上我的身。”说罢就从地上捡起点干净的鬼屎,放在嘴里嚼了嚼说死要吃了压压惊。

我一看那张放鬼屎的纸符已经不见了,而鬼屎大多也被风吹走了,基本没有回收的利用价值了,看来下次只能找个鬼拉点了。

我问二大爷说:“那纸符哪去了?”

二大爷冲我狡黠地笑了笑说:“我猜大概是糊在臭咕鸪的身上了,那张有GPS功能,你赶紧拿罗盘瞅瞅。”

我一听二大爷这么说,赶紧掏出罗盘,对着臭咕鸪逃走的方向看了看,指针并没有什么反应,大概是厂子太大,距离太远的缘故。

二大爷折腾了半宿,估计也累得够呛,大概是想先缓缓,就说:“算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反正那臭咕鸪已经没了翅膀,只剩下半条命,明晚咱们拿罗盘把这厂子搜一遍,不信翻不出它的老巢,现在咱们赶紧去看看老赵那怎么样了?”

老赵去的那个区医院我小时候去过几次,那时医院很小,记忆中也就只有一栋楼,现在可和往日不同了,这医院已经成为了当地最主要的医疗单位之一,并购了附近很多土地,一口气盖了好几栋大楼,还留出一个后院。

据老赵之前说,住院部顶楼有一个ICU病房,里面住的都是那种生命在旦夕之间的病人,所以这里出现灵魂的几率很大,自然每天勾魂索命的鬼差老六在这里出现的几率同样很大。

除此之外,在去医院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侧门,进去后是医院的停尸间,也就是太平间,这里是承包给私人的,医院里一旦有病人去世,就找两个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抬下来,放进太平间的水晶棺材里。

这种水晶棺材其实就是有一个隔温的罩子,下面都是冷藏装置,说白了就是个透明的冰箱。

太平间的所在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有好几个门,只有其中一个侧门连接着医院,还有一个大门则连接着外面的街道。太平间一共有两层,一层是个大堂,平时开个追悼会什么的。

在大堂旁边,还有家人做纸扎寿衣等生意,门口堆满了纸扎,还在白色的门帘上用红色的印字写着“寿衣、纸扎”。

太平间的另外一层在地下,那里有一个露天式的电梯,很长很宽,平时并不开放,只有入殓的时候,才把棺材运下来。

工作人员和死者家属平时就走旁边的简易楼梯,这个太平间里并没有多少死尸,每天最多也就3、5个,其中还不乏有几个“长期住户”,要么是家里人还在打官司,要么就是死了没人收尸,因此尸体迟迟不能下葬。

最惨的是那些死了后都没人管的老头老太太,死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太平间的人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占用一个冰柜式的棺材,好在虽然太平间是承包给个人的,但这老板还算有良心,并不会就此把尸体随便处理掉。

据老赵说,现在社会上很多人说自己活不起,其实死不起的人也有,这种冰柜式的棺材一天的租赁费用就好几百,常年停放在这里的尸体欠了不知道几万,甚至十几万,所以原本就不孝顺的儿女们更不敢前来相认。

我和二大爷到区医院的时候,只有老赵一个人在医院的大院子里走来走去,看见我们来就问我们那臭咕鸪怎么样了?

我冲他摇摇头,不无遗憾地说:“差一点就灭了它,不过好在已经废掉了它的翅膀,对了,你说的那个厂花究竟是好鬼还是坏鬼啊?我们都有点糊涂了,她居然跑来救臭咕鸪,真是让人意外,我肋骨差点让她给踩断了。”

老赵一听,也有些纳闷,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我说:“看她不像个坏鬼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还救过我一次呢。”

我无心关注白衣厂花的好坏,就打断他说:“行,先别说她了,那都是小角色,一张符就给糊死了,你赶紧说你看见刘六强了吗?”

老赵摇摇头说:“我已经打听过了,ICU这几天收的都是些刚做了手术的,还在恢复,看他们那不慌不忙的样子,估计这两天不会有人死。”

正说着,从住院部大楼里就走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抬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个人,还用白床单盖着,担架后面跟了一群人,哭得那个惨啊,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走在最前面边哭边走边撒着引路钱。

我一看这绝对是死了人,就赶紧让二大爷和老赵仔细看看,鬼差老六是否在附近,可是直到那些人把尸体都抬到太平间了,还是没有发现刘六强的影子,我们无奈,只能跟着他们下到太平间里。

里面的工作人员以为我们是死者家属,死者家属以为我们是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问我们是干嘛的,我猜想大概人家也不怕丢东西,当然了,也从没听说过谁会去这种地方偷东西。

地下一层的空间有限,总共也就200多平米,放着4个冰柜似的冷藏棺材,其中两口有人,一东一西摆在两边,棺材前也没有什么烧纸盆,引魂鸡,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所说的那种长期没人管的棺材。

另外两口,一口里放着一个男尸,穿着西服、带着礼帽,一副许文强的打扮,应该是新式的手艺,脸上还盖着一张黄表纸,由于棺材里不断有冷气往里吹,那张盖在男尸脸上的纸就不断上下波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男尸在呼吸。

另一口则是刚刚抬下的这个死人,大概是得病死了,一脸的病容,好在死得还算安详,看样子死的时候并没有受什么苦,那家人忍住哭声,把死尸往棺材里面摆。

传说在人死之后,家人帮忙停尸入殓时绝不能哭,更不能把眼泪掉在死者的身上,否则就会像一枚钢钉一样扎进死者的灵魂,所以这时候一定要忍住哭声。

其实也有科学家做过相关的研究,但是是真是假谁也验证不了,科学家说人死后,所有的感官都会慢慢失去作用,但是人的听力是最后丧失的,所以很有可能在人死后依然在短时间内能听见声音,所以这个时候家人哭对死者来说也很痛苦。

我看了看这具死尸,怎么死后也不见有元神从体内飘出?不会是已经被刘六强抓走了吧?

我赶紧拿出罗盘,不断地在周围扫,指针倒是有一些轻微的反应,看样子周围确实应该有脏东西的存在,二大爷冲我眨了眨眼,那意思大概是太平间里没什么情况,不如出去看看,然后二大爷拉着老赵往出走。

我看地下太平间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就也回头跟着他们往上走,这时,那个刚才撒纸钱的男孩叫住我。

他大概是看我手里拿着个罗盘,以为我是个看阴宅的先生,就问我附近哪里有烧纸和引魂鸡卖。

我随口答道:“烧纸上面的纸扎店就有,引魂鸡估计你得明天早上去早市了。”

听口音这男孩好像不是本地人,果不其然,他就问我:“我不是本地人,麻烦问下早市在哪里?”

我给他详细地讲了讲,然后又用他给的笔画了一个简单的地图,说了半天,我就随口问他:“刚才那人怎么死的?”

没想到这男孩说那人是摔死的,那死者因为一直夹在他们家人中间,因此我一直没看清楚,只能隐约看见他是张黄脸,我还以为他是病死的,原来是出了意外。

那男孩接着说:“哎,我二叔也是运气太差。”接着就给我讲了讲他二叔的死因。

原来这男孩一家都是前几年从外地搬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他二叔是个刚复员不久的退伍兵,没别的本事就会开车,但也好交朋友,喜欢喝酒。

家里人经常劝他少喝酒,但这人仗着身体好,喝酒从来不打马虎眼,能喝一斤就不喝八两,但好在这人头脑还算清醒,喝了酒就绝不开车,算是当兵时养成的好习惯。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他二叔喝了有一斤白酒,晕晕乎乎地跑医院里找厕所,一进电梯就跟着别人上了9楼,糊里糊涂上完厕所,就想下楼。

但喝的太多一时忘了方向,竟然从楼梯间进去了,大概是酒劲上来了,突然间又想吐,就趴在楼梯的栏杆上往楼下吐,整个头都从栏杆里探了出去,结果身体平衡没掌控好,加上喝大了,探出去的身体太多,就从楼梯间栏杆之间的缝隙一头扎了下去,从9楼直直掉到1楼,中间胳膊、腿、手都摔得支离破碎,只有头部没摔惨,也算留了个好的遗容。

第六十章老六现身

男孩接着又说,他二叔听起来辈分大,其实还不到30岁,刚刚和女友订婚,过了年就结,这下算是倒霉倒到老家了,马上过年,家里还遇上这么个事。

我一听男孩这一通话,对他们家人也是非常同情,但又一想人死不能复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找到他二叔的元神,帮其超度,就算好事一件了。

这时男孩的家人已经把死者的尸体摆好了,那两个负责抬死尸的工作人员朝我走了过来也要上一楼,我就冲那男孩点点头,让他节哀,然后就跟着这两个工作人员一起上去了。

两个人中,为首这个人是个板寸头,不过头发都花白了,看样子怎么着都有60岁了,剩下一个年轻些,但也30多岁了,是个地中海的发型,这两个人有一个非常大的共同点就是丑,那老点的是个蒜头鼻子,还有点天包地,那个年轻的活脱一张猴脸,要是脸上长毛直接就能去花果山入伙了。

不过虽然冬天穿得多,但还是能看出来,两人都是一身的腱子肉,看样子干这行当也是个体力活。

其实要是算起来,这俩人也可以称作是行里人,毕竟干的都是和阴间打交道的行当,但我没时间和他们聊天,一出太平间,就直奔院子里去找二大爷和老赵了。

我把刚才那死者的死因和死亡地点简单跟他们说了下,我们仨就直奔一楼的楼梯间,进去一看,那里已经被保安用那种悬在半空的隔离带隔离开了,还像模像样地拿了一个橡皮棒,大概是不允许人进去,保护现场。

老赵对我们说他以前常来医院,那楼梯间一楼有个窗户是冲外的,就带我们又迂回出去,果然,楼梯间的窗户还是开着的,楼梯间的地板上还有一滩血,大概正是被保安封锁起来的现场,在不远处的另一侧,一个元神就在那里无精打采地飘荡着。

二大爷比我狡猾多了,我刚想拿八卦袋把那元神收过来,回头给抄了,谁成想二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先别收,让他飘着,你还有比这个更好的诱饵吗?”

老赵也说:“你二大爷说得对,先让他飘着,反正又丢不了,搞不好刘六强就在附近呢。”

我一听也是,搞不好刘六强此时也在找这个元神,等他现身比我们去找他可容易多了,这不和小时候套鸟一个道理吗?

我点点头就退了回来,三个人蹲在台子下,找了个阴影处,二大爷对我说:“你拿几张符出来,等会搞不好会有场恶战。”

奶奶给我的符都是我的宝贝,它们功能强大,其中一个功能就是可以降低你身上的阳气,这样鬼怪就看不清你,都说人肩膀上有两把火,头上有一盏灯,符的作用就是把他们的亮度调到最低。

我的符本来就没有多少,何况这种小事普通符就可以做到,我就有点舍不得,我知道二大爷其实自己也藏着一些好符,就是舍不得用,这种符现在越来越难搞到手,因此即使对于他亲侄子亲徒弟的我也是一毛不拔。

但是我也不能惯着他,我就说:“我不干,奶奶给我的符本来就不多了,我还得留着,还是用你的吧,你的多。”

二大爷边骂我抠门边从怀里翻出三张纸符,然后我们各自朝额头一贴,这就算是关灯模式了,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手冷不丁的就在我的脖子上抽了一把……

那手冰冷冰冷的,冷不丁碰到我的脖子,那感觉就像一条蛇钻进了我的衣领似的,我们三个人只顾低头摆弄纸符,哪里知道背后有人。

我回头一看,一个身穿大衣的女人站在我们的面前,衣领处还露出护士服的边沿,头上也带着护士帽,年龄大概有快30岁了,看那样子,还是个美女,左手上抱了不知道是病历还是什么东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说:“你们是干嘛的?大半夜在这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我们三个人脸上都贴着一道黄符,看上去确实诡异万分,但是担心刘六强趁虚而入,我们又不敢摘下来,我就腆着脸说:“护士小姐你好,我们是刚才那个死者的家属请来的,想给死者做个法事,这不是他的死亡地点吗?我们来给叫个魂。”

那美女护士一脸嫌弃地表情说:“大半夜的来叫魂想吓死我们的病人啊,要不是我胆子大,刚才早被你们吓死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站起来打算跟她解释,这时才看见这护士带着名牌,原来还是个护士长,名字很俗,叫白芸。

我说:“那可不行啊,我们都收了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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