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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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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我在地洞见到他时,他身上就泛着一层蓝光,当时我还没多想,原来肉身也是有保质期的,不能强行逆之。

我外公这时候也说话了:“即使你天天附在你的肉身上,也不管用了,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阴阳界在哪的?”

鬼差老六拍了拍自己的蓝光版臭皮囊,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只要能长生不老,我找个高富帅附身岂不快哉。”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外公被鬼差老六一席话气的胡子都直哆嗦。

大舅在地上也是破口大骂,说:“你这个畜生,有种就冲我来,要敢碰老爷子一根汗毛,我要你偿命。”

大舅说完,二舅又补了一句:“偿个屁命,你人都死了,我要拍的你魂飞魄散。”

这个时候,五舅缓缓地站了起来对鬼差老六说:“老六,只要你放过他们,我告诉你阴阳界在哪?”

我外公大喝一声:“老五,你做什么,今天就是咱们全家人都死在着,被他吃了元神,也绝不能让这畜生祸害人间。”

原来这个阴阳地的秘密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辈,我外公知道几个儿子都各有所长,但要么五大三粗,要么就太精明,只有老五品行端正,为人正直,而且平时为人老实,这个秘密只能托付给他,所以刘家家族里只有我外公和五舅知道阴阳地的所在。

鬼差老六微微一笑对我外公说:“老家伙,你宁愿告诉老五这个愣头货,都不愿意告诉我?”

我外公骂道:“老五虽然老实,但是为人正直,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比你强了多少辈?”

第三十八章劝人向善

五舅没有搭理我外公,而是接着说:“老六,回头是岸啊。”

鬼差老六似乎被我外公气的不轻,上前一把抓住老五的脖子,大喊一声,老不死的,我今天就非要从你口中知道阴阳界究竟在哪里?你要是不说,我就让老五偿命。

外公看着老五被他一把攥住要害,不敢轻易上前,但老大和老二早已按耐不住,忍着痛站起来要和鬼差老六拼命,但鬼差老六哪里会怕他们。

我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铜钱剑和百福印,这是用来对付鬼的,不知道对鬼差有用没用,先不管他,五舅生命要紧,上去戳他几下再说,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抄起铜钱剑就是一抡。

鬼差老六仿佛背后有眼,一个纵身就躲过了,但五舅也被我从他手中救了出来,这个时候,只能和他拼死一搏,麻痹,最可恶的是,纸扎和红衣太不够姐们了,居然先跑了。

我把百福印递到五舅手上,又把腰间的八卦带摘下来递给外公,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收鬼差,果然老六一看见八卦袋就笑了,说:“你想拿这玩意收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艹,他居然还这么猖狂,我抄起铜钱剑就抡了上去,鬼差老六边退边躲,丝毫不害怕,而我折腾了一夜,体力早已经有点跟不上,五舅也冲上来帮我,拿着百福印就四处盖戳,他到底是个本分人,哪里打过架,好几次都差点盖到我脸上。

我外公知道八卦袋没用,就扔在一边,也赤手空拳冲了上来,但是即使是我们三个人也仍然没有办法拿下鬼差老六,这时就听见老大和老二大喝一声,不顾身上的伤,像两头受惊的公牛,也冲着鬼差老六冲了过来。

我们三个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侧身让开,我再一看,原来是纸扎和红衣附在了我大舅和二舅的身上,这么一来,现在我们这边有2个鬼附身的壮汉,还有三个人,而鬼差老六只有一个人。

卧槽,看上去胜券在握啊,纸扎和红衣抓住鬼差老六,把他狠狠的压在了墙上,我看鬼差老六一时挣扎不开,把铜钱剑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心口,鬼差老六一声恶嚎,脸上不断扭曲,就像要融化了一般。

突然他挣脱开来,一把把红衣和纸扎推开,我肚子上也挨了重重的一脚,只见一个影子从他的蓝色的肉身上“嗖”一下飞了出来,顺着黑暗的洞窟深处不见了。

他的肉身就像被烧焦的塑料,瞬间就变成了一堆黑乎乎的焦炭物,我叹息一声,还是让他的魂魄跑了。

纸扎和红衣看见鬼差跑了,也就从我大舅二舅的身上下来,大舅二舅就像突然间有了知觉一样,疼得哇哇大叫,可能是刚才的搏斗中,他们的伤口又被碰到了,此时红衣和纸扎一下来,他们自然疼得死去活来。

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敢心疼我的开眼药水,就给外公和三个舅舅都摸了一把,他们看见纸扎也是吓了一大跳,我把刚才我看见她俩上身的事跟他们一说,他们这才明白。

我对外公说:“可惜铜钱剑没能要了鬼差老六的命。”外公心情很复杂,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儿子,他缓了缓神,好像刚才的事是梦境一般。

他说:“你们祁家的这把铜钱剑是至阳之物,我想他怎么着也会元气大伤,想必没有个三五七年,应该是不会再出来为非作歹了。”

前山村的事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外公怕日后他和五舅遭遇不测,偷着把阴阳地的事都跟我全盘拖出了,日后会细表。

大舅二舅三舅开始养伤,五舅接着做他的本分人,只是这事似乎颠覆了他很多思想,他开始慢慢变得活泛起来,偶尔还找我外公学学艺,成了刘家门里入行时学艺年龄最大的行里人。

三舅弄来的瓷器都交给了公安部门,实话实话,是刘四强当官时得来的赃物,警察调查了好一阵子,但是刘四强始终没有找到,后来就成了失踪人口,坊间传言说他带着赃款潜逃了,真相我们当然不能说出来,否则还能不受牵连。

我家大爷的事我跟祁家谁都没有提前,只是跟我师父,也就是我二大爷说了,二大爷非常惊讶,痛哭流涕了一鼻子,后来他也夸我这事干得好,没有告诉别人算是把家丑包住了。

我把他的魂魄交给了我二大爷,然后把他的尸体一把火烧了,按照他此前的假遗言,把他的骨灰洒满了家乡的山山水水,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大爷。

二大爷带着红衣和纸扎短暂的去了趟香港,原来香港的大婶也是大爷的棋子之一,当初大爷的尸体是买的,车祸现场也是伪造出来的,只需给尸体简单的整个容,然后草草火化,肯定不会被人发现,而关于遗言魂归故里,就更是鬼话连篇,完全是大爷找了只鬼附身,假装在弥留之际说的,大婶当时精神恍惚,哪里还辨得清真伪。

二大爷去香港,先是救出了红衣和纸扎的姐姐姐夫,接着又给红衣、纸扎和祁港生超了度,让他们投胎重新做人去了,而关于大爷死的事,二大爷也并未给大婶提起。

这件事过后,我心情一度非常压抑,校花找我玩时,我也是心有所思,好在很快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来了,我和校花都考到了西安的大学,唯一的不同是她是一本,我是二本……

虽然有些落差,但好歹能在一个城市上学也算不错,学校的名字我就不报了,留点神秘感。

我一直琢磨着鬼差老六如果再次作恶,我该怎么对付他,但是外公说,他三五七年之内都很难伤人,但愿吧,希望三五七年后,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有能力打得他魂飞魄散,但是最好的结局还是希望他能放下屠刀。

人生在世,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是否是最可怕的东西?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可以让所有亲人死去,甚至是下18层地狱受尽酷刑都不会心软,要我说,这种歹毒的心思才是最可怕的。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奶奶带着我去逛庙会,庙会里总会挂着一些18层地狱的画布,上面无非是些恶人在阴曹地府受酷刑的场面,有的人被扔进石磨里碾成肉泥,然后被恶犬舔舐,周而复始,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有的人被拦腰斩断,上身被放进油锅里煎炸,下身被放在烈火里燃烧,周而复始;还有的人被无数个恶狗分尸,周而复始。

那是我童年的梦魇,每次看到这些画面,我总是吓得自己战战兢兢,奶奶告诉我,这些图虽然可怕,但是其实本意还是劝人向善,不要做恶事,这样才不会下18层地狱遭受这些酷刑,人要积阴德,这样才可以转世为人,再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但是像刘六强这样的恶人,似乎并不怕报应,对于这种人,我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打他个魂飞魄灭。

暑假很快就随着我和校花的笑声过完了,校长并不知道我和他闺女谈恋爱的事,不过貌似他也觉得我俩有点这个苗头,女大不中留,临去西安上大学前,他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到西安多多照顾校花,我一口应了下来。

二大爷给了我一个电话号,说自己当年有恩于这个人,正巧他现在也定居西安,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还告诉我说这人不是行里人,因此让我不要什么话都乱说。

这人姓廖,二大爷让我管他叫廖叔,我正愁我那些法器没地方搁,这样让宿舍的人看见铜钱剑、百福印什么的,还不得把他们给吓着。

校花的开学时间比我早一天,我俩就坐了同一架航班,我先送她去了学校,帮她找到寝室,安排好之后就去了我的学校,我俩的学校离得并不远,就隔了几条街,要不是拿着一堆行李,走着去都行。

我给廖叔打了个电话,问有点东西能不能放在他那。

他在电话里说:“你二大爷已经跟我说过了,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廖叔家离我学校也不远,不一会,一辆宝马X5就停在我面前,我一看,这廖叔还挺有钱,不过穿得怎么这么随便,上身一件老头衫,下身一件宽松的大裤头,脚上还穿着双5块钱的拖鞋,肚子大的都快从他的老头衫里掉出来了,他要手里拿个蒲扇,我还真以为他是那巷子里打牌下棋的普通老头呢,这X5也太不搭配他这身造型了。

廖叔倒是很热情,一路说说笑笑,给我介绍西安的风土人情,我问他:“您怎么认识我二大爷的?”

他说自己当年做生意,被人暗算,穷困潦倒差点就要跳楼,后来二大爷发现有人从中作梗,使了阴招,就帮了他,因此对他有恩,两人也成了好朋友,这几年生意又起来了,所以一直念着我二大爷的好。

第三十九章卷毛家的秦腔

廖叔在西安有多处房产,他带我去了其中一个,对我说:“这里比较安静,小区安全也不错,我也不常回来,你就把东西放在这吧,我那屋里还有保险柜呢,保证安全。”

说完我俩就停车上了楼,这小区环境看上去非常不错,到处绿树成荫,在路上闲逛的人也都是些一身名牌的青春美少妇,这种地方我估摸着一平米也得小一万吧。

走进他那屋子一看,果然是不常回来,家具都不齐全,屋里大概也好长时间没通气了,难闻的厉害,有钱人的世界我也不懂,这么好的房子居然就这么干放着。

我正参观高尚住宅呢,廖叔塞给我把钥匙说:“我一年都难得来一次,怕人糟践房子,就也一直没往出租,你要是来拿东西,直接来就行,不用给我打招呼,平时放假什么的,来住着也行,我跟你二大爷谁跟谁啊。”

我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有朝一日我要把校花拿下,这四年得省多少开房钱啊?

但是我毕竟也有练出点心理素质了,就故作镇定,把法器都锁在了保险柜里,一声不吭地接过钥匙,深藏功与名。

放完东西,廖叔就带我吃了个饭,西安的饭菜倒是很合我的口味,调料偏重,我还真没少吃,到了天擦黑,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告别廖叔,打算去学校看看宿舍,也不知道舍友们都是些什么人,我心中一直在不断祈祷:千万别遇上奇葩啊。

去新生报名点问了下,查到了自己的宿舍楼,找了半天一看,卧槽,居然这么新,运气不错,刚来就住上了新宿舍楼。

我拎着行李屁颠屁颠地就朝宿舍里跑去,进去一看就傻眼了,麻痹,这里面也太破了吧,原来学校为了迎新,把宿舍楼外的墙都粉刷了一遍,远远看去真像新楼,顿时我对学校的印象就不怎么好了。

学校里大大小小有十几栋宿舍楼,我住的宿舍楼一共有6层,我被分在121,1楼21室,我站在门口祈祷了半天,“千万别遇上二逼室友,千万别遇上二逼室友”……

轻轻一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敲了下,就把门推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

三个光膀子的少年趴在离门最近的一个座位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日本某位女老师的杰作,我打量了下,一个瘦子,一个中等身材,还有个胖子,他们见突然进来一个人也是吓了一跳,但我手里拿着行李,一看就知道我是新来的室友了,连忙上来帮我拿行李,说欢迎新同志欢迎新同志。

宿舍里一共就我们4个人,学校的宿舍虽然破烂,但住宿条件总体来说还算不错,每个寝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但是不能洗澡。

然后就是那种上面床,下面桌子、柜子的摆设,正中的房顶上还吊着个电视机,我一看还不错,没想到这么破个宿舍楼里住宿条件还挺好。

三个人也开始给我介绍,说学校的住宿条件还不错,最棒的是晚上不断电,原来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是承包出去的,那些黑心商人巴不得你多用电,本来一度电5毛,你去他那充就是1块,不过也挺好的,起码不耽误我晚上看球。

我问:“传说中的老师查房呢?”

他们三个摇摇头说:“哪里会管这个。”

事后证明,我们的老师确实很不负责任,每个学期我在宿舍楼里只见过他们两三次。

宿舍里那个最瘦的是本地人,姓高,戴个眼镜,一头的自来卷,另外两个都管他叫“卷毛”。

身材中等的那个据说以前是体育生,后来受了伤,就告别体育了,姓贾,说话鼻音很重,据说打得一手好CS,家庭条件好像也比较好,一身的名牌,大家都叫他贾少。

那个胖子面相很老,刚看见他我以为他是学生家长呢,一把的胡子,细问才知道,麻痹居然是我们4个人当中最小的,姓张,说和老贾是同乡,但两人以前还真不认识,巧的是,他也是练体育的,练得是举重,后来长到185,就被体重队给刷下来了,我们就管他叫老张。

四个人简单的就这么自我介绍了一下,他们说我这姓不容易记住,我说你们记着是祁连山的祁就行了,后来他们也给了我起了个外号,叫“山子”,我一点都不喜欢,总觉得听起来像傻子,后来校花来看过我,他们一看我女朋友这么漂亮,就都管我叫“老大”,让我教他们把妹子。

大学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刚开始大家还都充满热情,每天都去上课,晚上还去趟图书馆啊、自习室啊什么的,但渐渐的,和所有普通的大学生一样,我们宿舍也被电脑游戏攻占了。

贾少组了个CS战队,隔三差五去网吧和人打比赛,老张沉迷于使命召唤,久久不能自拔,在宿舍里玩的久了,就也去网吧找贾少打打CS放松放松,但他枪法太臭,一局下来,能死20次,歼敌0人,所以只能在混战的时候躲在远处扔雷,偶尔能轰死一两个。

卷毛是本地人,有个初中就谈了的女朋友,隔三差五就去和女朋友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私会,然后第二天嘴里叼着一根最便宜的猴王,满脸颓废地回到宿舍,看那样子,前一天晚上估计是被掏空了。

我倒是不怎么喜欢电脑游戏,那里面的杀人、恶鬼我在现实生活中都遇到了,哪里还提得起半点兴趣,有时候看见那种场景,还不由得想起之前的经历。

校花还是老样子,说她打算从大一就努力学习,要考研,我找她也就是吃吃饭,偶尔看看电影,毕竟生活费也不富裕,好在我俩感情还算稳定。

就这样,宿舍里四个人的学业都渐渐稀疏下来,我偶尔还去教室,他们仨就让我帮忙喊到,每次我都绞尽脑汁,由于我们四个人的名字在点名册上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我得用四种音调喊到,还不能让老师听出来,每次都很刺激。

后来老师大概也放松下来了,就连喊道都不怎么勤了,我在球场上倒是认识了几个球友,还参加了系队,顺便说一句,我考的是一个非常操蛋的专业,汉语言文学……几乎没有什么就业前景,系队里各个都是离了眼镜就不能活的主儿,比赛几乎就没赢过,渐渐地,我连踢球的兴趣都没有了。

唯一的消遣就是偶尔翻翻二大爷给的那几本书,温习温习咒语什么的,万一哪天鬼差老六重出江湖,我也好对付他。

这天熬到一个周末,我空虚无聊的厉害,就问卷毛:“你们西安当地有什么特色的东西没有,带我出去玩玩。”

卷毛说,今晚哥还真有个节目,原来卷毛的爷爷奶奶家住在西安附近的礼泉县,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说是村里集体承包的树苗卖了好价钱,大家就出份子花钱请了个秦腔剧团要在村里唱上一晚。

礼泉县离西安很近,1个小时就能到,卷毛爸妈也要和他一起去看,卷毛就说:“你要去看的话我们就捎上你,我爷爷家我有个小房间,你晚上就和我住一块。”

听到这我就犹豫了,卷毛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晚上睡觉磨牙,已经成了我们宿舍的公害,麻痹,我晚上都是在他睡觉前自己赶紧睡了,要不然总觉得他在被窝里啃骨头,老睡不好。

卷毛看我犹豫,还有点不高兴,就说:“不愿意去就算了,这么地道的秦腔可是少见。”

我一听,这民族特色说啥得去体验一番,再一想反正就睡一晚,去就去吧,我俩又问了问老张和贾少,两个CS打得正忙,对此并不敢兴趣。

大概下午5点,卷毛他爸妈就来接他了,听说我也去,他爸妈还挺高兴,我们一行四个就开着车出发了,西安市在周末的晚上可不是一般的堵,但是一出城路况就好了许多,很快就到了卷毛爷爷家。

这村子就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身后一整条山脉上都是冬青,卷毛说:“那就是村里人承包的山头,年年都种树,等树苗长好了就买一批,再留下一批防沙,也算是既环保又致富了。”

村里人的生活水平普遍不错,家家的院子都干干净净,村里的道路也修得很宽敞,卡车并排开进来都没问题,只是小孩太多,又不知道避车,乱糟糟的。

卷毛爷爷大概也好久没见孙子了,见了卷毛非常高兴,还在家做了臊子面,味道真是相当不错,我一连吃了三碗,吃第三碗的时候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吃饭的时候卷毛告诉我:“晚上8点,天一擦黑,应该就开演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地道的秦腔,还挺期待的。

吃完晚饭,一看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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