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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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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就得去庙里拜拜菩萨,此外,我这里有两个纸符,你把一个留在自己身上,另一个送给女方,当然了女方要是不肯要,你就想办法放到她常用的物件里,比如包啊什么的,保证你明年就能把她娶回家,搞得好,明年大胖小子都有了!”说完嘿嘿一笑,猥琐至极。

我一看这纸符,无论哪个庙门口,20块钱起码能买三五斤,再说了我是想从这人身上找点线索,就笑着说:“王半仙,不是这,我是遇上难题了,我这女朋友吧,各方面什么都好,就是最近迷上了什么广场舞,说是明天还要参加市里的比赛,你说那都是老头老太太跳的,你20多岁的大姑娘跑去凑什么热闹,我就觉得吧她这品味有点问题,总觉得我俩可能走不到一块……”

第二百四十九章道袍

我这句话说出口,自己都快绷不住笑了,那王半仙的脸上也有点难看,大概也是想到自己那个喜欢跳广场舞的老姘头了吧。

过了半天王半仙才说话:“这个……20多岁喜欢跳广场舞也不是什么坏事嘛。锻炼身体不分年龄阶层,也对你们的感情没什么妨碍啊。”

我装作一副无法忍受的表情说:“师傅,你是不知道,我这女朋友太喜欢跳广场舞了,不光她喜欢,她全家都喜欢,他爸他妈这次都参加了市上组织的比赛,前阵子还非要让我也报名,说只要全家齐上阵,就总会有一个得奖的,您说我平时听得都是贝多芬、莫扎特什么的,最不济也听个歌剧,这偶尔听听秦腔也算是艺术熏陶,可让我去跟一帮老娘们跳dj版的《香水有毒》,这谁受得了?”

王半仙脸都快绿了。又墨迹了半天才说道:“小伙,是这,你这问题我刚才已经算过了,你和这女娃没有啥麻达(麻烦)。但是你说这跳广场舞,也不在我这个‘断十’里头,我也实在给你帮不上忙,你放心,既然这卦象显示你俩能成,那就绝对没麻达。”

我心里都快笑死了,这王半仙显然是被我这无厘头问法给整糊涂了,玩笑开也开了,我琢磨着得好好扫听下道袍的事。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师傅,我吧,是学历史的,尤其对咱们这个关中地区的历史特别感兴趣,就拿你们这道士算卦来说吧,我就觉得充满了神秘色彩,您看您这件道袍,穿在您身上显得您仙风道骨,您这得亏是坐在城墙根下面。您要是出了城坐在终南山上,保不齐有人以为您是老神仙呢,对了,您这衣服面料不错,是在哪做的?赶明我也弄一件收藏收藏,顺便研究研究这其中的历史价值。”

王半仙一看自己这20块钱还真不好赚,脸色就有点难看,似乎并不愿意搭理我了,瞥了我两眼就说道:“小伙,这该算的卦也算了,其它问题我就不多说了吧,毕竟我这本小利薄,空闲时间还要挤出来研究周易八卦,你要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以后要是再遇上感情上的事再回来找我。()”说罢就掏出了书,自顾自地看了起来,明摆着是要送客。

我一看糟了,八成是我话太多,把人给问烦躁了,这大夏天的,本来人就燥,我还老戳人家广场舞的低俗,这别说半仙了,就是真神仙也得烦我。

但是别担心,我有妙招,我赶紧把口袋里剩下的50块钱掏出来,往那卦布上一放,嬉皮笑脸地对王半仙说:“您再陪我聊会儿呗?”

那王半仙本来低着头,光影之中瞥见绿色翻动,抬眼一看,卦摊上又放了张绿色的毛爷爷,就笑了笑,又把书放下,然后捡起钱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笑着对我说:“行,那我就勉为其难,再陪你聊会儿,我不渡有缘人谁渡有缘人?”

我一看果然拿下,就笑呵呵又扯了个慌说:“师傅,我也是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话我就捅破了说,您可千万别见笑。”王半仙点点头,示意我说下去。

我抠了抠?翼,笑着说:“其实吧,我今天来算卦不光是为了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更大一部分是学校给我们布置的作业……”

“作业?”王半仙有点不理解,“我这可不给学生写家庭作业,那你得上劳务市场去雇,我听说他们还代开家长会呢,不过我瞅你这模样,怎么着也是个大学生了吧,怎么还这么多作业,不是早几年就嚷嚷着要减负吗?”

我摆摆手,示意王半仙误会了,我赶紧解释道:“不是那个作业,是这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学历史的,这次老师布置了个论文,说让我们写一篇有关于西安民俗文化历史的论文,说是配合我国民俗文化建设,我家就住在这附近不远,老看见您在这儿摆摊算卦,就冲您这身行头,不用说,您肯定就是我要找的那种高人,只要您肯给我指点迷津,我这论文保证能写出点奖学金来,到时候,我再请您吃火锅!”这瞎话编的,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

那王半仙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就点点头装逼地说道:“其实你一来这,我就算出来了,你肯定不是来问姻缘的,还跟我扯了半天广场舞,我刚才故意赶你走,就是想让你把实话说出来!”我一听你他妈就吹牛逼吧,反正你们这行工商局也不管,没人管你收税。

但是我脸上还得显出一副崇拜的表情,接着说道:“师傅果然是火眼金睛,我这小毛猴子真是在如来佛手里翻跟斗,原来您早就看出来了啊,那您看,我这论文……”

王半仙笑了笑,指指周围这些卦摊小声对我说:“你瞅见没有,周围这二十多个卦摊,其实就我一个是真才实学,其它全他妈狗屁!”我还没听说哪位有真才实学的高人张嘴闭嘴说狗屁的呢,后来一想,似乎也不对,我二大爷不就这样吗?

我赶紧点点头,装出一副了解的样子来,那王半仙接着说道:“你问这民俗文化,算是问对人了,我别的不敢说,我们道家这点事儿没人比我清楚,就拿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个道袍来说……我说你倒是拿个笔记下来呀,别我说过去了,你全都忘了。”麻痹,这王半仙还他妈挺入戏。

我摸摸浑身上下,别说笔了,屁都没有,那王半仙一看就从包里又揣出两张稿纸和一根小萝卜头使得铅笔,短的我都快握不住了,他嘴里还叨叨着说:“这就不跟你算钱了……”

这王半仙侃侃而谈:“就说我这道袍吧,它不是去哪都能买得到的,我这道袍和那边那俩和尚的袈裟可不一样,我这是货真价实的,你瞅见没有,那和尚的袈裟在网上120块钱一套,还送两双袜子呢,我这道袍可是千金难求,当年我师父就给我传下来两件,这一件比较新,是我最近才换上的,放了几十年,始终没怎么上身。”

我一听就赶紧问道:“新的,那您之前那件旧的还在吗?您要不卖给我,我请回去研究研究。”其实我心里已经在怀疑,那件旧的是不是被他送给了张玉兰那个老妖精,而徐若芳看到的道袍正是那件。

王半仙笑着说:“说起这事来,还真让人不好意思,就是突然找不到了,这不没办法我才穿了新的吗?”我看他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说实话,我估计肯定就是送给张玉兰了。

王半仙接着说道:“我们这个道袍作用可大着呢,平时你看也就是个辨识身份的作用,比如说你坐车路过,老远看见就能从这身衣服上判断出我是个道士,其实除此之外,它的作用还有很多,我就简单举几个例子吧,它能正身,也就是说穿上以后,能让人改邪归正,要不我们道家怎么净出些英雄人物呢,什么太上老君、吕洞宾、张三丰什么的……”说到这我看他都快编不下去了。

只听王半仙又说:“除了正身,还能驱邪!”

我假装听不懂,就问他:“什么,道袍还能去屑?这玩意儿还有海飞丝的作用?”

王半仙吧唧了下嘴,无奈地说道:“我说你这大学生怎么学的知识?是驱邪!镇宅驱邪的驱邪!”我赶紧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无辜样,只有这样,这个王半仙才不会怀疑我。

只听王半仙接着说道:“其实这些都是些浅而易见的功能,其中最主要的是,我们这个道袍,可以吸引脏东西,脏东西知道不?脏东西就是鬼啊怪啊的!”

我心说,麻痹真拿我当二百五吗,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于是我就说:“你刚不是说这衣服辟邪吗?怎么突然又能吸引脏东西了?那岂不是矛盾了吗?”

王半仙似乎说的时候也没考虑过逻辑,听我这么一说,也有点诧异,不过这些算卦的嘴里词多得是,就听他说道:“这怎么会矛盾呢?我们道家的辟邪和你们这些老百姓理解的辟邪不一样,我们是要把鬼吸引过来,然后除掉,这才是真正的辟邪!总不能光让鬼不接近我们,反而去招惹老百姓,那还要我们这些道士做什么?”这王半仙的嘴还真是能说。

于是我又问:“那您穿这道袍遇见过脏东西吗?”

王半仙一听,顿时就眉飞色舞起来,显然是要卖弄一番,只听他说道:“穿这件新的还没遇到过,不过我年轻时穿我那身旧道袍的时候,倒是经常遇见,后来除掉了一些,我的道行也精进了不少,再后来我的功力就厉害了,那些鬼怪看见我都不敢近身,老远就绕着走,所以就没再遇到过了。”真他妈吹牛不打草稿,听起来比我们四大家族的龙头还**。

第二百五十章确定合作

听他说了半天,这个吸引脏东西的功能倒是和徐若芳看到的情形比较匹配,难不成她丈夫被脏东西上了身?可是这张玉兰晚上睡觉穿道袍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当情趣内衣?我以前倒是听说过有段时间流行村长和小寡妇的角色扮演,但是扮道士。还是***女道士,我可就真的没听说过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对王半仙说道:“师傅,你说的好是好,可是这些在学校里都属于封建迷信,我实在没办法写进去,我看时间还早,干脆下午我去趟图书馆,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文献资料?”

那王半仙一听,估计肚子里也没词了,求之不得地说道:“也好也好,我下午也有点事,不瞒你说,我下午还想去看看他们广场舞比赛的彩排呢……”

我笑着就走了。走的时候,那宽仁师太还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认识我?不过这王半仙在,再加上人多眼杂,我也不好上去和她打招呼,于是就远远走开了。

走到不远处,我心里还是有点琢磨不透,刚才这王半仙说了。自己下午是去看广场舞彩排,不如我悄悄跟着他。看他和这个张玉兰之间有没有更多的猫腻?

于是我就猫在路边的花园下面,蹲在那里抽烟,过了一会儿,就看见王半仙开始收拾东西,还跟周围几个摊儿的人打了声招呼,那意思是自己今天先撤了,然后就站起来把道袍脱了,仔仔细细叠成个豆腐块,和卦布一起放进了包里,然后一手领着包和杯子绳,一手拎着两个小马扎,扭扭歪歪吹着口哨就奔了西边了,看样子他是打算先回去把东西放下。

昨晚上我听那老妖精张玉兰说过,自己平时是在省体育场附近跳广场舞,半年不到。自己玉兰花的美名就无人不知了,看这样子,八成就是在省体育场附近的空地上排练。不如我趁王半仙去放东西的时间,把东方峻和瞎驴也叫上,省的我一个人手忙脚乱的。

于是我就掏出手机给瞎驴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直奔省体育场,然后找个僻静点的地方等着我,最好能穿得让人认不出了,然后我们仨在那汇合。

电话打完,我看看表,时间看起来还允许,于是我又找了家馆子,悠哉悠哉地吃了碗羊肉泡馍,又喝了杯冰镇的酸梅汤,这才不紧不慢地朝省体育场走去,走在路上我就在想,从昨晚到现在,我们仨跟没头苍蝇似的忙里忙外,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确定和徐若芳达成合作关系,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想到这我就越想越不对,这钱都没谈,我们这么上赶子是不是有点欠啊?

于是我就给瞎驴又打了个电话,让他和这个徐若芳在电话里好好谈谈,她老公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八成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们可以帮忙处理,但是这个价钱要事先谈好,为了不让徐若芳觉得我们是骗子,可以事后再付钱,甚至说,我们要是没办好事,她还可以拒绝付钱,总之,要把消费者的权益给人家讲清楚了。这事交给瞎驴我还是放心的,这家伙唯利是图,肯定能谈个好价钱。

眼看我就要到省体育场了,瞎驴的电话就回了过来,我一接起来就听他在电话那头嘻嘻地笑着,听我接通了电话,就说道:“小正,这次这活儿还有点油水,我跟她谈了一会儿,这女人倒是干脆,说只要咱们把这事处理好了,给多少钱都行,只要她出得起,当然了,我也没那么黑,就要了三万,正巧咱们仨一人一万,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听,觉得价钱还算公道,再说了,这徐若芳打小也是个孤儿,苦日子里熬过来的,总不能像当初我和二大爷给张古平办事一张嘴就是三十万吧,于是我就说好,这下咱们干事不就有动力了吗?

三个人在广场附近的一家冷饮店里见了面,他俩离得近,早就到了,瞎驴满嘴流油,一看就是刚吃过午饭,看见我就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和那个王木胜聊得怎么样?”

我瞅了一眼东方峻说:“让你成天跟这帮人一起算卦也算难为你了,这王木胜整个就是一招摇撞骗的,和他扯了半天皮,除了聊了会道袍的事,其它啥也没问出来,还花了哥们我70块钱,话说回来,这70咱们回头可得从公款里给我扣出来。”

东方峻一听,就说:“道袍?你说就是徐若芳看见张玉兰穿的那件?”

我点点头说:“没错,这王木胜说自己一共有两件,都是他师傅传下来的,之前那件他突然找不到了,剩下这件是新的,还没穿多久,我看他那表情,也猜不出是他真找不到了,还是送给张玉兰了?”

东方峻点点头说:“那他没告诉你这道袍有什么蹊跷?”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他说这道袍能吸引脏东西,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就想,难不成徐若芳的老公被脏东西缠上了,所以才被道袍吸引,晚上不睡觉,跑去看自己亲妈睡觉?”共反余亡。

“那张玉兰为什么睡觉时要穿道袍呢?”东方峻不解地问。

“这个我也想不通,这不才把你们叫过来,看看今天能不能查出点新线索来,那王木胜说他下午要来看广场舞排练,保不齐现在已经到了,咱们出去找找吧,对了,我不是让你们带点伪装的东西吗?都放哪了?”

瞎驴从桌子下面抄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三副墨镜,还有帽子、假胡子之类的东西,我本来以为就几件衣服呢,没想到东西这么齐全,就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置下的产业?

瞎驴笑着说:“还不是之前跟踪赵成功总结出来的经验,所以后来我就在网上买了点,不过这东西倒是很便宜,这一堆加起来还不到100块。”

我笑着拿过一顶帽子,又换了件衣服,拿了个墨镜,给自己戴上,这下算是伪装到位了,于是我们三个就在冷饮店服务员惊诧地眼神中淡定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听见他们交头接耳地说:“这肯定是八处的公安,出来办案的。”八处指的是陕西省公安厅第八刑侦处,曾经破获过很多震惊全国的大案,因此能被服务员误以为我们是八处的,我瞬间也感觉自己脸上有光。

在广场上荡来荡去,倒是有不少的老头老太太,其中有些穿着花枝招展的统一服装正在排练,有的还在忙着用粉笔给自己的团队划地盘,还有不少无所事事的群众站在周围观看,不得不说,这些老头老太太还真是有股子劲儿,有那么几个老头秧歌扭得格外地道,后来一问,才知道人家那是霹雳舞。

广场太大,我们三个只好分开行动,看看能不能在人群中找到张玉兰或者王木胜,我正找的认真,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这号码还挺熟悉,好像是徐若芳的,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于是我就接起来“喂”了一声,只听电话那头的徐若芳说:“您好,是祁正吗?我是徐若芳。”

我赶紧答道:“是我是我,芳姐有什么事?您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徐若芳说:“哦,刚才你们那个老吕给我打过电话,然后把你和他的电话都发给了我,让我有事联系你们,我刚才给他打,没人接,我猜他是不是在街上,没听见,所以才打给你。”

我扭头一看,瞎驴走的那边正在敲锣打鼓,别说手机铃声了,就是枪声保不齐都听不见,于是我就说:“没事,跟谁说都一样,您有什么事?”

徐若芳说:“是这样,昨晚本来打算和你们详细聊聊,但是这不半路上我婆婆来了吗?我今天恰好有点时间,如果你这会儿有空,可以过来,我跟你们详细说说,我婆婆今天下午去排练广场舞,肯定不会过来。”

我一听,这最好不过了,能多点线索我们也好尽快的平了这事,于是我就说:“行啊,我正巧就在你店附近,有个20分钟我就过来了,你等我。”我挂了电话,赶紧跑过去把瞎驴和东方峻招呼在一起,告诉他们,今天兵分两路,我去找徐若芳了解情况,让他们俩盯着那王木胜和张玉兰,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及时通气,还有,把手机都调到震动上,别回头听不见。

说罢,我就直奔徐若芳的发廊,大下午的,正是闷热的时候,整个巷子里都是汽车尾气突突的声音,还伴着让人烦躁的蝉鸣,这个点也没什么人来理发,果然我一进屋,就发现这屋里闷热难当,徐若芳倒是挺省钱的,一个电风扇摇头晃脑的吹来吹去,她坐在铺了竹垫的沙发上,不断地摇着扇子,看见我来了,这才把门关上,打开空调,笑着说:“祁师(si)来了啊,昨晚上好多事没说清楚,今天我想再跟您说说,我这婆婆啊,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老陕喜欢把别人称为x师(si),平时在街上就能听见各种王师,刘师,赵师……乍一听,还真有点不习惯。

第二百五十一章三姑六婆

¢¥|||||我笑了笑说:“这个我们都看出来了,不过这个婆媳关系啊,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克服,最好找你婆家的亲戚。老舅什么的跟她好好说说,慢慢缓和下来就好了。”

徐若芳笑了下说:“我指的可不是这个,您昨天不是也看见了吗?您瞅瞅她那打扮,有正常的老太太捯饬成那样的吗?”

我一听,敢情是说这个啊,就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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