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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爱妻囚之有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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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渺渺眉头紧皱,“都是你害得。”

“我本是精神科医师,但自己的妻子却得了精神病,按理说我的权威会因此受到影响,但从没有人拿此说过我的不是,你真不记得这是为什么吗?”

于渺渺显得有些不安。

“渺渺,因为你太爱我。所以总对我有很多不放心,有一次你看到我送助理回家,从那天开始,你对我的监视控制,已近病态。但我一直在放纵你,包容你……说起来,我确实也有责任。”

“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生活,孤儿院很难建立与人沟通的桥梁,在那里长大的孩子有些性格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

“你放屁!”她生气了,可孔原的声音依然如此柔和。

但柔和,不代表没有杀伤力。

“还记得吗,是你父母强烈要求我对你进行精神测试的。我身边所有同事,朋友,甚至你的朋友,都知道你那段时间处于什么状态。”

她呼吸变得急促。

“慢慢地,你开始有了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因为我们结婚四年还没有孩子,你就开始怀疑,我在你的饮食上做了手脚;渐渐地,你睡眠越来越不好,你便开始深信,这都是我的杰作,我想把你逼疯,然后离婚,和我助理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

“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从而选择性遗忘,而遗忘是精神官能症所伴随的症状之一,你是不是还在幻想,是因为我……不想放你走,不想让你离开,才把你囚禁于此?当然,这会是你最想看到的原因。”

“你错了。”她笑,“我从没这样幻想过,我确定,是因为我发现了你不可告人的秘密。从我五年前开始追查子神的那个案子开始,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你一定和他有所联系。”

沉默。

孔原俯在她的身上,近距离地与她对视着。目光平静,却又深不可测。

片刻后,他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针管和玻璃杯,转身往门外走,“恩,看来你病得比我想象中更严重。今天不出去了,待会儿还得加大药量。”

于渺渺幡然醒悟,刚刚孔原说的话就是在试探她!她竟然又被他给骗了!

但这说明,有问题的不是她,她真的……不是疯子。

☆、第5章 他才是疯子01

千奇百怪的目光交织成网就是一座无形却又坚固的牢。

——孔原

夜晚,小河边。

孔原还是带着她出来了,她坐在轮椅上,眼前的一切都朦朦胧胧。无力的头耷拉在一旁,没有焦距毫无生气的眸直勾勾地看着远方。

孔原将她安置在河堤上,让她感受晚风清凉。她闻到了,带着清新的芳草香。

“渺渺。”孔原蹲在她的身前,替她整理着吹乱的长发,“闻到这个味道,有没有开心一点?”

恍惚的于渺渺眼眶在瞬间湿润了。孔原是个很厉害的人,他总能看穿她的一切,曾经他说过,人的嗅觉与其他四个感觉不同(触觉,视觉,听觉,味觉),这是因为嗅觉神经的独特结构。嗅觉神经会直接接入大脑的记忆模块,简单来说,嗅觉和记忆是有关系的,而且是双向的。

所以孔原知道此时此刻她脑海里会想起谁,会产生什么影像。

她看见了,站在青山绿水中,穿着阳光的男孩。

他是孔原,她那么爱的孔原。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远远观望着,常年生活在孤儿院里的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孩子可以不是邋遢的,沉默的,孤僻的,或者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

他那么干净,笑容那么美好。

就像……穿上了一层阳光。

她羡慕他,慢慢地,爱慕他。

人来人往的河堤,路过的人总会热情尊敬地给孔原打招呼。

“孔教授。”

“孔医师。”

各种各样的尊称和笑脸显露着他不一样的身份,而孔原都会礼貌地微笑着回应。不厌其烦,温文尔雅。

只是,每个路过的人,在转身之后,总会用不一样的神色和眼神迅速地瞅一眼于渺渺。

那些目光,同情,怜悯,惋惜,鄙夷,新奇,幸灾乐祸……

自从和孔原结婚以来,她就成为众人关注议论的焦点,她知道许多人在背后讨论,说她太过贪恋孔太太这个位置,以至于草木皆兵;说她承受不起太多的舆论压力,说她在优秀的孔原面前感到无限自卑;这一切的劣根造就了今日的她。

再加上她和孔原的爱情故事。尽管她是暗恋,但也经历了十多年之久,对一个人的爱意是无法隐藏的,知道的人便将这段暗恋之情渲染得更加浪漫……到后来,浪漫到有些变态。

传言说,她收集了孔原儿时许许多多的日用品,其实她并没有刻意收集,那些东西是她意外得来的;传言说,她为了孔原一直单身,默默等他回来……最可怕的,是这些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她确实单身着,她也确实为了孔原放弃了曾为之坚持不懈的梦想,和那些可爱至极的亲人。

但这一切,绝对不是她疯了的理由。

如此精明的孔原怎么会不知道舆论和那些奇怪的眼神带给她的压力。所以,于渺渺坚定的认为,孔原带她出来散步,最大的目的不是让她高兴,而是……

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以微笑礼貌应对,转眼之后,却用阴森恐怖的语气,小声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渺渺,你知道吗……那些千奇百怪的目光交织成网就是一座无形却又坚固的牢。”然后,他笑着。那么得意,那么睿智。

他为她编织了无数有形或者无形的牢笼。

他在告诉她,她所有的努力无非是一场困兽之斗。

她突然想放弃,她想看看,如果乖乖听话,会怎么样。能不能像孔原说的那样痊愈,回到以前的生活。

之后,她听话了。乖乖地吃药,打针,回答孔原一切不堪入耳的问题。

“渺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在什么时候吗?”

“结婚那天。”

他们没有恋爱的过程,孔原从国外回来不久,他们就闪婚了,在结婚当日,亲友们的见证下,他们拥吻。这也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初吻。

“那我们第一次上床呢?”

于渺渺沉默片刻,“结婚后一年。”

这是个匪夷所思的时间。结婚当晚他们并没有同房,孔原说虽然婚前他们没恋爱过,但他不希望他们两人少了这些幸福的步骤,所以他们开始相知,相恋,曾经她一度认为这是孔原拒绝她的理由,但孔原又一直对她很好,无微不至。

那一年是难熬的。她虽然是女人,应该矜持,可为了能和孔原成为真正的夫妻,她曾经非常努力的诱惑他。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

“还记得那一晚吗?”

于渺渺显得有点不自然,“……不太记得了。”

孔原宽容地笑着,“你撒谎。”

她愣了愣,妥协,“……记得。”能不记得吗。她盼望了那么久,他们的第一次,清晰的如同昨日。

孔原走到她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颚,“那好……我们再来一次。”他指了指床,上面放着一件绣着七彩铃兰的丝质睡裙,那是为了他们的初夜,她特意定制的。

“换上它。那一年,你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于渺渺呼吸紧促,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拳,身体开始颤抖。她和孔原已经很久没有同床共枕,更别说……

她已经不能接受他了。

钳住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他洞悉一切,“渺渺,你还没好,对吗?”

她失声笑笑。为什么评估她好没好的方式是这样的?

“你又在和我耍花样,是吗?”

于渺渺抬起头,死死盯着她,她坚信,精神病是不可能有如此坚定的眼神的,“我真的没病,我可以控制自己。”她可以不发疯,不咆哮,可以很乖很听话。他却还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去证明她疯了。

“那你还爱我吗?”

☆、第6章 他才是疯子02

这个问题让她哑然失语。敛下眸,静静看着地面。

她……还爱孔原吗?

“你爱了我十几年,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把我彻底忘了,你说对吗?”

对。

她曾经爱他,爱得疯魔。再加上她向来就是执着而专情的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就不爱他了。

可是这样的爱早已掩盖不了心里的恨,和怀疑。孔原有问题,不论是和她结婚的理由,还是不和她同房的借口。

“既然爱我,又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上床?又为什么厌倦我的触碰?”顿了顿,“渺渺,很多精神病患都不会有正常的性欲要求,你明白吗?”

“我没有!”孔原总是抓住各种机会告诉她,向她证明,她有精神病,她是疯子。长期以往这都成了魔咒,她知道这是孔原在对她进行催眠和心理暗示!

他的严肃中隐藏了一抹笑意,“那就和我上床。”说着,他伸出手解开她的衣扣,于渺渺连忙往后退,想拍掉他的手,结果孔原手一用力,揪住她胸前的衣襟,把她往怀里一扯,再迅速转身,“砰”地一声,将她狠狠地抵在玻璃窗上。

她感觉右脸一片麻木。可是她却笑了,“孔原……你才是疯子。”

孔原温柔地贴上她的背,可全身的力量都倾注在她身上,把她压得无法动弹,慢慢凑到她耳边,轻言,“我是疯子。”他浅笑出声,“可是……有谁信呢?”

窗外的风景那么漂亮,有微风轻拂,有阳光灿烂。她就像玻璃窗上的苍蝇,前路一片光明,但又找不到出路。

孔原全身都贴上她,灵巧的手如毒蛇一般死死缠绕在她的腰际,修长而漂亮的手指撩开她的睡衣,碰上她冰冷的肌肤。

他在她耳边低语,缠绵悱恻,却又如同魔咒,“你看,那边的七彩铃兰。”

铃兰花本是她的最爱。关于铃兰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她告诉孔原的。

“可铃兰花是有毒的。它各个部位都有毒,特别是叶子,甚至保存鲜花的水也有毒,服用后会出现头疼,幻觉,呕吐,胃疼,恶心,心跳减慢,心力衰竭,昏迷,死亡等症状。发作时间是……立刻。”

听着孔原的话,她想起他们的婚礼,那天到处都是铃兰花,它们在风中飘曳着,她似乎听见了由铃兰发出的幸福声音。

或许,这就是一个预示。

她与孔原的开始,就是荆棘遍布,只不过他用双手为她编制了美丽而幸福的假象,就如眼前的铃兰花,那么美的事物……却能致人死亡。

“渺渺。”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中,话语陡然转变,变得格外低沉哀愁。他一遍又一遍地低吟着她的名字,他抱着她,抱得越来越紧。

于渺渺双手撑着玻璃窗,孔原的力量压得她窒息。就在这时她看见一楼的花园里走来了一个女人,她穿着性感的白色职业装,衬衫颇有心机的留下三颗纽扣未扣,从敞开的衣领中能看见她那对诱人的“山峰”。

她是安然,孔原的助理。

于渺渺贴在玻璃窗上,垂眸看着她;她站在花园中,仰头看向她。

于渺渺还记得,四年前她与孔原刚结婚那会,安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扎着马尾,穿着朴素的碎花长裙,用攒了一年的生活费加上半年的打工费送给了他们一件新婚礼物。现在还摆放在客厅之中,是一盏格外精美昂贵的落地灯。

安然的背景并不好,据说她父亲杀死了她的母亲,目前都还在潜逃,没有归案。

于渺渺不知道孔原是如何与安然相识的,问了一次,孔原的回答显得有些敷衍,只是说孔家见她可怜,每月有出资赞助她的学业。虽然认识多年,但是一直不熟,也很少往来,给她安排助理的工作,也是受父母之托。

但在几年的接触间,于渺渺发现安然和孔原之间的关系相当微妙,他们似乎非常熟,安然对孔原的了解让她都觉得恐怖。

所以,孔原说她嫉妒这也是真的。她承认,这几年来,她无数次的怀疑他们两人有染,也试图追查跟踪过,但一无所获。

后来她放弃,选择相信孔原。

而孔原厉害的就在这点,他每一句谎言,都有一半是真实的,大家有目共睹,有理可究。

孔原说,那段时间她发疯似得监视他们,但很奇怪,她记得她确实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监视,但那段时间的记忆特别凌乱,甚至空白,她的大脑似乎忘记了很多事,可她的心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愤怒,无助,恐慌,凌乱。

她觉得,她能凭着那些感觉将大脑中破碎的记忆慢慢拼凑。前提是,她要离开这里,远离孔原不断对她的精神迫害。

“安然来了。”她想,这个女人来了或许能让身后的男人安份一点。

☆、第7章 他才是疯子03

果然,说完这句话后,孔原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从于渺渺脖颈间抬起头,睁开眼看向站在花园中的安然。

“我的今天……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有关?”不知为何,她看到安然心里流动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有嫉恨,也有排斥,可竟然还留存着一些迫切。她似乎迫切的想看到这个女人,想和她说话,接触。

这……是为什么?

她们之间一定也发生了什么。

“你嫉妒她,因为你觉得我和她纠缠不清。”孔原看着楼下的安然,眼眸微微一眯,高深莫测地补充一句,“嫉妒……会让人疯狂。”

“呵呵~”于渺渺失声一笑,“那你为什么还让她跟着你?你辞退她应该很简单。”

孔原沉默一会儿,身体猛然往前一顶,再将她死死压在窗户上,侧过头贴上她的侧脸,他吐出的呼吸那么炙热,她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

“因为你没要求过。”

这个回答很可笑。但于渺渺确实就是这么可笑的人,曾经她一直强迫自己贤良淑德,觉得不能凭着一丝妒意就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

毕竟孔原和安然两人只是她的怀疑,她从没找到过证明这两人有染的证据。

“但你应该知道,我想。”她曾经做梦都想把这个女人从孔原身边弄走。

“我当然知道。”孔原的直接让她诧异,“我只是不想。”他浅吻着她的耳背,话语含糊,但她听清楚了,“如果没有这个女人……我根本感觉不到……”他手下猛然一用力,揪起她肚子上的肉,狠狠一捏,“我只有通过她,才能感受到……你是爱我的。”

还有一句更不可思议的话,“我承认,有好多次……我是刻意让你怀疑。所以,你的今天……呵呵~”清脆的一声笑,这个笑声让于渺渺觉得他突然年轻了十岁,仿若一个幼稚的少年。

他说,“你的今天确实是我一手造就的。”

“你这个疯子!”于渺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也没有去思考真假,她撑起身体,转过身,一把将他推开。

“我要和你离婚!你让我走!”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把她刺激了,她压抑了多时的情绪在此时此刻爆发,如同火山,无法遏制。刚刚张开口,眼泪如同下雨,唰唰地流。

“我是疯子!你不用管我了,你和她结婚,我们离婚……让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哭得很伤心,哭到没有力气。

孔原愣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她不仅哭泣,她还在抽搐,如同癫痫病人发作,渐渐地频率变得有些恐怖。

还好,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学家。他知道这种借由语言或动作将压抑在内心中的不愉快经历表达出来,以缓解心理痛苦和折磨,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叫做发泄。

他还知道,于渺渺口中的家不是于家。其实她对她的父母感情并不算太深厚,比不上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

他的脑中迅速划过那一张张秀丽的脸庞,他们成天围绕在她身旁,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天真烂漫。

可是他确定……他和于渺渺的今天,就是源于这群孩子中的某一个,或者多个。

那群孤儿,每一个都有不同程度的病。

心理上的。

从小到大,于渺渺就像天使一样,接纳疼爱那些被上帝被父母遗弃的孩子,而那群孩子……就算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

慢慢地,于渺渺哭累了,也闹够了。

她无力地坐在地上,靠着玻璃窗,微微仰起头,目无焦距。

☆、第8章 他才是疯子04

孔原走到她身前蹲下,缓缓伸出手,在她肩膀上安慰性地拍了拍,他手掌的温度永远都恰到好处,干燥度也一样。

他说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首先你得保证你的手,温度适宜,让人感觉到温暖;干燥度适宜,让人觉得舒服。

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确确实实让人觉得温暖又舒服。

“渺渺,我知道你向往自由。可是外面……有很多很多坏人呐。”他就像在哄一个小孩,“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

于渺渺目光一收,轻轻地落在孔原脸上,她眨了眨眸,漂亮的眼中印着漂亮的他。哭过之后,发泄之后她的头脑莫名地清晰。

“你能告诉我……四年前为什么和我结婚吗?”虽然他们从小就认识,可他们一直没有交集,除了她在默默追随,就连普通的交流都是没有的。更何况孔原去了国外好几年,而在这几年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这个问题她曾经有问过,孔原的回答特别敷衍,他说,他觉得她很可爱。

切。

这算什么回答?

当然,因为这个问题确实很难,难到连孔原自己都非常清楚,他如果说“因为我爱你”那这显然是个谎言。

曾经她陷在幸福当中,觉得只要能和孔原结婚,其它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她觉得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所以在婚后的生活里,她很努力地爱着他,满足他一切要求。

她从来不敢想,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

孔原敛眸,似乎正在思考。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干脆放弃回答。只是伸出手将于渺渺从地上抱起,但他没料到哭闹这么久的她还有挣扎的力气,她身子一斜,宁愿摔倒也不躺入他的胸膛。

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留下僵在原地,还保持着伸出手抱着她的姿势的孔原。

又过了许久,他再次弯下腰,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蛮横地把她掰过,“砰”地一声,她的侧脸再一次狠狠贴上冰凉的玻璃窗。

他前身贴着她的后背,用力地将她挤压在他与落地窗之间,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腰肢,一寸一寸狠狠收紧。

就这个姿势,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她觉得浑身都僵硬了,麻痹感几乎让她快要虚脱昏迷。她曾经的身体很好,在警校的时候她的身影永远是运动会上最迷人骄傲的风景。

于渺渺的身材也很好,比那种性感丰满的女人更有味道。她不仅玲珑有致,她的腹部还有明显的马甲线,曾经的她看起来非常健康有活力。

而如今,她被折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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