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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林甜甜带着林爹、林清河坐下来休息。
“甜甜,你一个乡下小姑娘,找人家掌柜有什么事?人家会见你吗?”伙计走后,林爹一脸紧张的问林甜甜。
林甜甜没立刻回答林爹的话,而是先看了看林清河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林爹的忐忑不安,而是规矩的坐着,也没好奇地东张西望,见林甜甜望向他,抬起头、眼里透露出疑惑。林甜甜对林清河的反应倒是挺满意,没有没见过世面的紧张忐忑,也没有轻浮的好奇心,对他笑笑,才转过来安抚林爹:“爹,没事儿,他不见我,我们就走呗,又没什么损失。”
“就是你要见我?”林爹还准备说什么,前方一阵清婉的女声传来。
“打扰掌柜了,是我要见您。”林甜甜抬头一看,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身着素色衣衫,周身气质温婉却不失坚韧,倒挺符合自己对她的想象。
秋娘见到林甜甜时倒有一丝惊讶,在自己眼前满脸淡定,不卑不亢的仅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你找我有何事?”秋娘掩下心中的讶异,开口问到。
“我找掌柜的有何事,我想您心中已有数,我们还是另找地方细说吧。我爹和弟弟就拜托小哥了。”林甜甜自是知道秋娘不过是心中不确定,故意套自己话。
“这是当然,小东,好好招呼两位,小姑娘,请吧。”虽没得到确切答案,但也**不离十了,秋娘心中还是有几分喜悦之情的。
“甜甜,你·······”林爹还是有几分担心。
“爹,没事的,我找掌柜的有点事,你和清河先在这坐会儿。”林甜甜继续安抚自己的爹。
秋娘把林甜甜带到二楼一间房间,风格依然雅致舒适。
“请喝茶。”秋娘并未着急开口,觉得林甜甜一个乡下小姑娘,肯定忍不住开口,哪知她端着茶杯,嘴角含笑,一脸淡然,并未有开口的迹象。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秋娘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姑娘就是那位给柳家绣房提供新鲜花样子的神秘人吧?”
“既然掌柜的开口了,我也不绕弯子了,柳家绣房的手帕确实是我提供的,但我今天来找掌柜的并不是为了给你们提供手帕,毕竟我知道您手下绣艺精湛之人很多,我是准备直接提供花样子,钱讫两清。”林甜甜也没再多矫情,直接开门见山。
“这样啊,那你先把花样子给我看看。”其实这正和秋娘心意,在秋娘心里,林甜甜她们的绣艺和用料是糟蹋了这些花样子。
“这一些是手帕、枕巾的小花样子,剩下这一些就是一些大件的花样子,有些是被面,也有屏风的。”林甜甜把自己带的花样子拿了出来。
秋娘接过去一看,不仅花样子新鲜、漂亮,连画的人都可以看出画艺不凡,这倒是让她更惊讶了,不过也没多嘴的问出口。
“恩,我都看了,你是怎样打算的,在价格方面?”秋娘开口问林甜甜。
“您也知道,我给的花样子都是精致新鲜的,你买去不说挣大钱,至少是比同行赚得多。”林甜甜先是不遗余力的说买自己花样的无限好处。
“哈哈!小姑娘,你就不要再吹嘘自己的花样子了,我很明白,你直接说价格吧。”秋娘倒是被林甜甜积极游说自己的表情逗笑了。
“嘿嘿!”林甜甜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既然这样,我就说价格了,这些小花样子一张二两银子,大花样子一张十五两。”说完,看向对面的秋娘。
“小姑娘这是漫天要价啊,这样我可是要亏本的。”秋娘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怒气,依然一脸微笑。
“掌柜的,你就别说笑了,我这个花样子绝无仅有,你家绣娘绣艺精湛,你怎么会亏本?”林甜甜确实说高了价格,就是给秋娘砍价的空间。
“我这还有人工费,成本等很多费用啊,这样吧,小花样子一张一两银子,大的给你一张十二两,怎么样?”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各退一步,小的就一两银子,大的十三两一张。”其实比林甜甜预想中高了那么一点儿,但话可不能那么说啊。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秋娘一锤定音。
最后结算,小的花样子有二十张,大的有十二张,一共176两银子,林甜甜让秋娘给了自己一张一百两和一张五十两加上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剩下六两就给碎银子,这样好保存。虽然现在没分家,林甜甜的很多计划没法开展,但首先也得先存钱啊。所以,这笔钱,林甜甜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爹,清河,走吧。”林甜甜叫上早已等得焦急不安林爹两人。
“甜甜,你进去那么久是什么事啊?”一出门,林爹就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事,爹,我就是问问他们那里收不收绣品,不过人家嫌我们绣艺太普通。”林甜甜小小的撒了个谎。
“清河?”不远处传来一声招呼。
☆、第十二章 林二婶撒泼
“清河?”不远处传来一声招呼声。
林甜甜三人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徐家父子。
“林兄弟,这是去哪儿啊?”徐大叔徐耀光问林爹。
“是徐兄弟啊,这不时候也不早了,准备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本来林爹没打算在镇上吃午饭,结果因为林甜甜去了趟菲染绣阁耽搁了时间,村里的牛车也早走了,只得吃过午饭再回去。
“真巧,我们也正准备去吃午饭,要不一起?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好找牛车,正好坐我们的牛车一起回去。”徐耀光开口询问林爹。
虽然林爹也有点纳闷徐耀光的热情,但乡下人都比较热情好客,只以为原来那些只是大家对徐家父子的不实传言,也没多想,更何况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确实是不好找牛车,林爹欣然同意,在心里想着他们不会要车费,中午还是自家请客吧。
林甜甜几人来到一家小面摊,环境还算干净。一走近,老板就招呼道:“快请坐,几位看看来点什么?”
林甜甜几人刚一落座,林爹就开口各来一碗肉丝面。
等面端上来,林甜甜尝了尝,味道还行,面汤也算鲜美,倒称得上物美价廉。不过,林甜甜一直有疑惑,到底是自家这个地方不吃辣椒?还是这个时空没有辣椒?毕竟现代的林甜甜是地地道道的重庆人,无辣不欢啊,穿过来这么久,天天清汤寡水的,真有点受不了了。
“这面也太清淡了,怎么不放辣一点啊?”这是林甜甜故意试探。
‘辣?’林爹几人都转过来一脸疑惑的望着林甜甜,什么意思?
“甜甜?是太淡了吗?要不让老板再放点盐?”林爹开口问到。
“不用了,爹,我又尝了一口,刚好。”林甜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来这个时空还没人吃辣椒。
林清河、徐大叔也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多想,只有徐昌智盯着林甜甜,神色莫名。
吃完了面,林爹要付账,徐大叔自然拒绝,不过当林爹说,那也不好意思每次都搭免费车时,徐大叔才没再拒绝林爹付面钱。
搭徐家的牛车回到小河村时也才未时初,林甜甜把给每人买的礼物都分配完了,当然也没忘了林家二老,毕竟,谭氏知道林甜甜是去给绣房送手帕才没对林甜甜跟着去赶集反对什么。林甜甜愿意花钱消灾,只要在没分家前,自家日子能好过点。
林甜甜发现林二婶又没在家,以为又是去窜门聊八卦去了,哪知林媛媛说,林二婶起床吃完早饭后就拿着一个包裹神神秘秘的出门了。林甜甜听到这,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管他呢,反正与自家无关。那知说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宋氏!宋氏!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人!你给我滚出来!宋氏!”林甜甜正和林媛媛、宋氏在后院的菜园子里干活,突然听到林二婶的大吼声从前院传来,三人都愣了,这又怎么惹到他这个瘟神了?
等林甜甜母女三人到达前院时,就看到院子外面围了一大圈人,林蓉蓉站在一旁,双眼含泪,也不敢上前,谭氏揪着林二婶让她闭嘴也不管用,林二婶不管不顾的坐在地上大声咒骂着宋氏。谭氏见林二婶闹个不停,院子外看热闹的村民也不愿意离开,觉得面子都丢尽了,看到林甜甜母女三人从后院出来,狠狠地瞪了她们几眼。
林二婶看到宋氏,更是开始撒泼,“宋氏,你这恶毒的贱人!还是大嫂呢,就这么见不得我们二房挣点小钱啊?从你们指缝里漏点都不愿意啊?”
林甜甜姐妹俩听到林二婶这样骂自己娘,忍不住想开口,不过被宋氏阻止了,毕竟林二婶是长辈,林甜甜二人要是和她一起吵,就是不敬长辈,有理也变没理了。
宋氏走到林二婶旁边,冷冷开口:“赵春花,不管怎样说,我也是你大嫂,你这样骂我,要是不说出个原因,我是不依的。”
林二婶听到宋氏开口,一咕噜从地上站起来,“宋氏,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说,你到底给柳家绣房了什么好处?凭什么不收我的手帕?”
宋氏一听,更是无语:“柳家绣房不收你的手帕,关我什么事?”
林二婶见宋氏一脸无辜,顿时怒火中烧,“不关你的事?我这些花样子是你给我的,我在柳家绣房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手帕,我问老板娘,人家说就是收的小河村林家的,我一看那绣法,不就是你绣的?大家评评理,同样的花样子,同样的手帕,人家柳家绣房就收宋氏的,不收我的,这不是宋氏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还是什么啊?”林二婶又对着围观的村民控诉宋氏的罪行。
围观的村民听到林二婶的话,顿时议论纷纷。都让宋氏说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甜甜听到这,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走上前,对担忧的宋氏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又转过头对着林二婶开口:“二婶,柳家绣房不收,你可以给其他绣房啊?”
林二婶听到林甜甜的问话,一愣,支支吾吾的开口:“其他······其他绣房肯定也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林甜甜还没继续说什么,院子外的村民就忍不住开口了:“赵春花,宋氏又不是青天大老爷,怎么做手脚把整个青石镇的绣房都收买了?”
“就是啊,不会是你自己有什么问题吧?”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你······你们都帮着宋氏。”林二婶见村民都开口把矛头对着自己,顿时急了。
“二婶,把你的手帕给大家看看不就清楚了。”林甜甜走过去把赵春花掉到地上的包裹拿起来打开。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啊?就这种料子,这种线绣的帕子谁会收啊!”一看到林甜甜故意拿近的手帕,村民都明白了,是赵春花自己死命抠门,那种破烂东西人家绣房当然不会收。
赵春花见自己想向大房讹点钱的计划失败了,顿时气得又想撒泼。
“娘!你的手帕卖了吗?快给我钱,我要吃鸡肉。大房几个小贱人背着你们在青果山偷吃烤肉呢!”刚从外面回来的林芳芳见到自己娘,大声嚷到。
☆、第十三章 东窗事发
“娘!你的手帕卖了吗?快给我钱,我要吃鸡肉。大房几个小贱人背着你们在青果山偷吃烤肉呢!”刚从外面回来的林芳芳见到自己娘,大声嚷到。
“林芳芳!你骂谁呢!你没吃吗?我看你比谁吃的都多吧!丑懒猪!”林甜甜正准备开口;跟在林芳芳身后回来的林莉莉就忍不住骂道。
围在林家院子外面的村民看着这跌宕起伏的剧情是越加兴奋;本来是林二婶赵春花耍无奈想讹大房的钱;现在又变成大房的小孩背着长辈在外面吃独食;这林家还没分家呢;大房哪儿来这么多钱给小孩吃肉?!
赵春花可不管那么多;自己在家累死累活;大方几个小贱人竟敢在外面吃独食;她已经选择性遗忘林莉莉说了林芳芳也吃了。赵春花迈着肥胖的身躯几步跑到宋氏前面;一把揪住宋氏的衣服;大骂道:“宋氏;你给我说清楚;我们老林家还没分家呢!你就敢背着娘存私房钱;给那几个小杂种吃肉!家里一年到头都吃不了几回肉呢!”
本来宋氏心里还有点心虚;虽然那钱是甜甜自己挣的;但背着长辈吃独食的名头是跑不掉了;可是赵春花嘴里又不干不净的骂着林甜甜几人;宋氏自然不能忍受别人这样骂自己的孩子,“赵春花,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你缺德事能做得,我就说不得了?"一想到林甜甜几人背着自己吃了肉,而自己却没吃成,赵春花的心里就像被猫爪子狠狠的挠了似的,痛得她抓心抓肺的疼.
“谁做缺德事了?啊?你才要给我说清楚!"宋氏也不是那等随意任人欺负的;特别是这次的事还与自己孩子有关。
宋氏还准备开口;就被林甜甜给拦住了,“二婶,你首先要把事情搞清楚,就像你说的我们家还没有分家,那么一家之主是爷爷,奶奶也是你我的长辈,那你自然没有资格越过二老管林家的事。”
本来已经在旁边跃跃欲试,准备狠狠教训这些丢林家脸的小贱人们一顿的谭氏听见林甜甜的话,瞬间把矛头指向林二婶:“赵春花!你算哪根葱,我还没开口呢,你竟然管起林家的事了。”
“娘!我是帮你教训这些不懂得孝敬老人的小贱人们,她们竟然拿着您辛辛苦苦赚的钱背着您在外面享受呢!”林二婶见谭氏对着自己发火,急忙提醒她,现在更应该教训的是偷吃肉的小贱人们。
听到林二婶的话,谭氏瞬间想起来这件事,又转过头去对着宋氏发火:“宋氏!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家里一年能吃几回肉?你就把钱拿给几个丫头片子糟蹋!哎呀!我不活了!我辛辛苦苦支撑着这个家,这些婆娘就这样败家啊!”得!谭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着大腿,也开始撒泼。
赵春花一见宋氏有口难言,一脸纠结,就在旁边一脸得意的偷笑,暗骂道:呸!让你们骂我!看你们现在怎么办。
围观的村民一见这场景,都劝道:“宋氏啊,这确实是你的错,还不认个错,快把你娘扶起来,这地上多冷啊!”
林莉莉一听,忍不住想开口反驳,被林甜甜阻止了,这个时候开口说什么都是错,毕竟背着长辈吃独食是事实。
“是我请他们吃的!”正在僵持着,一个声音突然从院子外传来。众人转过去一看,是徐昌智。
一见是他,众人都自觉让出一条道,徐昌智走进院子,再一次重复:“是我请他们吃的!”
林甜甜一见徐昌智来了,不知怎么松了一口气。可是,林二婶是不会让人破坏好不容易能够收拾宋氏的机会,虽然对徐昌智有恐惧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你说是你请的就是你请的?你是她们的谁?请她们吃肉?”
众人一想也对,无缘无故徐昌智凭什么请林家大房的孩子吃肉,这又不是一文两文的事儿。
林二婶说完,突然把目光定到林媛媛身上转了几转,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会是媛媛你和他有什么吧?啊?不然人家凭什么请你吃肉。”
众人听到林二婶的话,都把八卦的目光定到林媛媛身上,林媛媛一个小姑娘那经历过这种情况,顿时哭着跑进了自己的屋里。
不用说宋氏,就是林甜甜几姐弟都气得想打林二婶几下,这是多大的仇啊,这个时候要是传出这种谣言,林媛媛就别想找个好婆家了。
林甜甜几姐弟和宋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徐昌智已经开口:“闭嘴!别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蹉!我向林清洛请教学问,自然可以请他们吃点烤肉,这不过是在青果山随便捉的野鸡野兔。”
众人听到徐昌智的解释,也觉得合情合理,人家林清洛小小年纪就中秀才,徐昌智向人家请教也正常。更何况普通人家觉得稀奇的野物对于徐昌智爷俩来说算什么。
林甜甜一听,立马说到:“就是!二婶,你不会是嘴馋才这样诬陷我们吧!人家徐大哥给大哥的谢礼关你什么事,更何况你问林芳芳,他和林清云吃没?而且,小石头、大牛他们也吃了。”
被点到名的孩子的家长一听,自己孩子也算是牵扯在了其中,自然开始开口帮着林甜甜她们,“赵氏啊,人家感谢清洛才请孩子吃点肉,何况清云他们不是也吃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赵春花可不管这么多,立马对着开口的妇人回呛:“你家大牛占了人家便宜,你当然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那个妇人被林二婶气得无语,好像她家孩子没吃似的,也难得理她了。
本来在地上的谭氏一听这与自己最争气的大孙子有关,立马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远门外炫耀道:“就是啊,我家清洛学问好着呢,人家感谢他才请他吃鸡肉呢。”
院子外的村民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自然顺着谭氏的话给大家搭个台阶:“是啊,是啊,清洛可是我们小河村的骄傲啊,林婶你真是有福气啊。”
气氛瞬间变得和谐热闹,没人再理一脸不服气的赵春花。徐昌智见事情差不多解决了,一言不发就离开了,林甜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语了,这人真是学雷锋啊!
☆、第十四章 大姑回来了
虽然在外人面前,烤肉事件因为徐昌智的解围而圆满解决,但那只是谭氏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丢脸,其实,除了林清洛,谭氏已经好几天没给大家好脸色看了,连林二叔都被谭氏逮着骂了几次。林二叔愈加不愿回屋,不知在哪个相好的屋里去了,林二婶在背后已经咒骂了那不知名的狐狸精好几次了,谭氏可不认为是自己把林二叔骂走的,只认为是林二婶拴不住自己丈夫的心,更加看林二婶不顺眼,害得林二婶这几天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不敢再出去四处晃荡了。
这几天林家的伙食是天天稀饭加咸菜,连家里种的蔬菜,外面挖的野菜也不能吃,那稀饭完全是清澈见底。因为谭氏对着宋氏阴阳怪气的说:“我没那阔气可以吃烤肉,这个家要不是我苦苦支撑着,你们早就去喝西北风了,我们家就只吃得起这些东西,谁爱吃不吃。”当然,谭氏是不可能让辛辛苦苦学习的大孙子吃这些东西的,私下都是有补贴。
不管谭氏信不信徐昌智的说辞都不影响她逮着机会揉搓自己的儿媳妇,彰显自己在林家不可撼动的地位。
虽然大房现在手里有点私房钱,但也没有谁敢顶风作案,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小灶,只能跟着大家喝清汤稀饭。
这样悲惨的情况终于在那一天结束了,因为大姑林天美回来了。要说除了大孙子、小儿子,谭氏还对谁是打心眼里疼爱,那就一定是这个唯一的女儿。
要说这大姑林天美真的算是古代自由恋爱的典范,当时林大姑喜欢上了红山村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