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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咒神皇-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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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学院,本就是传说,能够拿出传说中的宝物,一点也不奇怪。”司马亭道:“还有第二名的奖励,据说是一件仙器。”

“仙器?”

“没错,仙器,高于兵器的传说级仙器。还有,第三名的奖励也很不错,据说是一件不亚于月华器的宝物。”

月字的宝物,也分为三等,分别是月灵、月光、月华。

在这世上,月华几乎就是顶尖的宝贝了,因为日帝王境界,只存在于传说中。

虽然人们都说,楚铭升达到了帝王境界,但是并没有人真正看见过他出手。他到底是不是帝王境界的超级强者,也没有人真正清楚。

所以,月华,可以说就是顶尖的宝物了。

而十年一次的五大学院比武,只是中级学员,只是第三名,就能够得到不亚于月华的宝物,只这一点,就足以表明,这场比武对于那些杰出的学员有多大的吸引力了。

便是夜风听了这些后,对这场年底举行的大赛,都悠然神往。

中级学员,多是没有达到月灵境界的。这对夜风来说,具备了绝大的优势。夜风此时的实力,已无惧任何星魂师。他很有可能,甚至说有把握,能够得到冠军的奖励。

邯郸仙草,不管是处于什么境界,都能够提升一重。这对夜风来说有多重要?邯郸仙草,便可以抵得上一篇残篇了。而且残篇的数量有限,就还只有四篇了。四篇全部使用之后,要怎么再次提升?夜风这样的情况,能够靠修炼提升境界吗?

邯郸仙草,对于夜风来说,可能比别人要更加重要。因为别人可以修炼,耗费的只是时间而已。但夜风则不同,夜风耗费时间也没有用。

他能做的,便只有不断的寻找。寻找残篇,寻找仙药。

残篇难求,仙药更难求。

现在,竟然有了能够获得邯郸仙草的机会,夜风怎么可以错过?

夜风的眼睛已经发了光,

看着夜风的模样,司马亭笑了笑,道:“夜风,现在你还有没有兴趣,参加年底的比赛了?”

“有,太有了。”夜风使劲的点头。

一桌人大笑,赵寒端起酒杯,道:“来,干一个!”

众人边喝边聊,夜风却忽然想到了一件往事,他想起自己刚刚离开天威学院的时候,曾经看见过一个青铜面具人。那面具人对夜风说,“等到年底的时候,会和夜风做个了断。他说他要当着很多人的面羞辱夜风,他要在夜风最亲的人面前让夜风生不如死。”

夜风怀疑那个人是朱罗,是自己刚刚拥有魂力时,被自己打得毁了容的朱罗。正是因为和朱罗之间的矛盾,夜风才会和朱家结仇,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夜风也曾经试探过,但是青铜面具人并没有承认。

对方是不是朱罗,对夜风来说并不重要,但夜风却一直有个疑问,他不明白,面具人为什么一定要在年底,和自己做个了断。

而现在知道了年底比赛的事情,夜风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他感觉那个面具人,很可能也是五大学院之一的学员,他说年底,很可能是想在比武大赛上杀死自己。当着很多人的面,当着在乎自己的朋友的面。

“是朱罗吗?”夜风心中暗道:“他离家出走以后,机缘巧合下,进入了五大学院之中的一个?”

“夜风,想什么呢?”司马亭吃得差不多了,突然发现夜风一个人不吃不喝,坐在那里发怔,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想着到时候比赛,有没有可能取个好成绩呢。”夜风笑着说道。

“你要是不能得第一,就没有天理了。”司马亭大笑道:“放心吧,只要你参加中级学员的比赛,必定是第一无疑。别说是中级学员了,便是参加精英学员的比赛,也定然能进前三。”

“什么什么?”听得司马亭的话,赵灵儿连忙眨着眼睛问道:“夜风哥哥有这么厉害吗?司马哥哥,我听你的意思,怎么好像夜风哥哥比你还要厉害的样子啊。”

“呵呵,你夜风哥哥本来就比我厉害。”司马亭道:“别看他现在还不是月灵使,但是普通的月灵使,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便是月灵四层的境界,你夜风哥哥也有资格与之一战!”

“啊?!星魂师还能够和月灵使一战?”这次别说是赵灵儿了,便是赵毅等人也听得懵了。

“别人不能,但是夜风能。”司马亭郑重的说道:“他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特殊的星魂师。”

“这倒是。”赵毅想到了夜风在迷梦森林杀死怪物的情形,想到了在生死台上打败罗家兄弟的情形,想到了三天前完虐五名九星魂师的情形,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夜风不是普通的星魂师。

一顿饭,吃了两个时辰之久。

夜风和司马亭酒足饭饱后,和赵家人告辞,继续踏上他们的旅途。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救父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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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救父风云

珲城。

夜风又来到珲城。

之前在去凉州的时候,夜风就曾经路过这里。当时和珲城的主人发生了纠葛,差一点死在这里。最后多亏孽和葛晓红及时出现,夜风才幸免于难。

现在,夜风从凉州回来,又路过这里。

夜风不知道现在的珲城主人是谁,但是珲城比以前看起来却繁华了许多。曹家倒了,珲城却好了。可见新任的城主,要比以前的城主更有能力。

夜风和司马亭去了珲城最好的酒楼大吃了一顿,这里的主人也换了,不再是原先曹家的人了。这里的饭菜比以前要好吃许多,价钱却便宜了许多。

天当正午,吃饱喝足后,夜风和司马亭本应该向北去,因为东林县在北方。

但是夜风却没有往回路走,而是走向了东方的一条小路。

因为羊皮卷上的绿点就在东方。

羊皮卷上,绿点和红点已几乎重叠在一起。

红点代表夜风,绿点则代表星云决残篇。

“夜风,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一边走,司马亭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对这里并不熟悉。”夜风老老实实答道。

“你不知道?!”司马亭双眼睁大,“你连去哪里都不知道,就知道那里有你要找的星云决残篇?夜风,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确定啊。”夜风咧了咧嘴,他确实无法确定,前方是不是真的有星云决残篇。那羊皮卷上面的标记,谁又知道是真是假呢?

见夜风如此所说,原本对夜风有着十足信心的司马亭,脚下一拌,好悬没摔个跟头。这么多天,夜风在他心中建立的形象,瞬间坍塌。

……

珲城的东方,是梁平县。当初葛晓红从继父家逃走,去的就是梁平县。她报仇之后,和孽要去的地方,就是与梁平县相邻的山中。

当然,此时夜风并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仲文低着头走在通往大牢的路上,当他走到梁平县大牢门前的时候,一双眼睛已经红了。

仲文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五块碎星石,递给了把守大牢的士兵,让士兵把他放了进去。

牢内潮湿阴暗,仲文一步步走进去,穿过百米长的走廊,来到了最后一间牢房门前。

最后一间牢房内,关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都是一条一条的。上面还沾着很多血迹。看得出来,中年人在这里受了很多罪。

看见中年人的模样,仲文再也忍不住,立时有泪水从眼中流出来。

“父亲!”仲文扒住牢门,哭着唤道。

中年人本来躺在牢内冰凉潮湿的地面上,听得这声呼唤,中年人缓缓抬起头,用双手吃力的撑起身体坐起来,努力的睁开眼,看着只与自己隔着一道铁门的仲文。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不要来看我么?县守冯远就是一个混人,你总和我接触,他会对你不利的。”仲文父亲说道。

“不会的。”仲文道:“我买通了守门的士兵,是偷着进来的,冯远不会知道。父亲,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别管我。”中年人道:“我废了冯远的小舅子,他是不可能放过我的。仲文,父亲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是这件事情你管不了,父亲不想看着你为我而死。”

“可是,父亲并没有做错,冯远的小舅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其罪。父亲,你知道吗?自从冯远小舅子被废以后,梁平县家家都敲锣打鼓欢庆,所有人对你都佩服的不得了呢。”

“呵呵,那又有什么用?等到出事的时候,谁又会管我呢?”中年人苦笑一声,道:“本来我以为废了那个恶人,梁平百姓一定会齐心协力和冯远抗衡的。可是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连一个出头的人都没有,不然的话,我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陷入牢狱之灾呢?”

听得父亲的话,仲文脸上也现出浓浓的失落。他和父亲的想法是一样的,父亲做的事情,是替天行道,是为梁平百姓谋福。可是,结果却是父亲入狱了,梁平县的百姓却家家欢庆恶霸被废,却没有人管父亲的死活。

这就是人的本性,这就是做好事的结果!

并不是谁都可以为民除害的。仲文的父亲虽然也是梁平县内顶尖的强者,但是他还强不过县守的势力,也强不过县守的实力。梁平县的百姓不出头,他就没有能力与冯远抗争。

仲文一个人不行,他能做得了什么?

“你去吧,最好离开梁平,省的冯远找你的麻烦。”仲文父亲叹息一声,道。

仲文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想了想,仲文转身走了回去。

他不想让父亲为自己担心,所以他不能当面忤逆父亲的意思。

但是!

仲文也不会离开梁平县。只要父亲没有脱离险境,他就不会离开。身为人子,怎么可能不管父亲的死活,而一个人躲起来避难?若是这样做,他岂不是还不如梁平县的百姓?!

别人可以不管英雄的死活,但是仲文不行!因为那是他的父亲!

仲文离开了大牢,仲文去了县守府。仲文直接找到了冯远。

冯远还真给面子,竟然真的接见了仲文。见到冯远后,仲文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了我父亲?”

“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冯远道:“你父亲把我小舅子打成了残废,便是死罪。我为什么要放他?”

“如果我给你钱呢?”仲文直接问道。

“你很有钱吗?”

仲文想了想,道:“我可以拿出三百万碎星石。”

“哦?你们仲家这么有钱?”

“把大院卖了,应该能凑出这么多。”

冯远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叫人,把仲文给送了出去。他没有说接受,也没有说拒绝。

这就给仲文带来了很大的希望。

仲文回到家中,把自己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房子都给卖了,仲文凑出了三百万碎星石,送到了县守府。

这一次接待仲文的不是冯远,而是冯远的一个亲信,那亲信收了三百万碎星石,还招待了仲文一碗茶水,然后亲自把仲文送出了县守府。

仲文便满怀希望的等消息。仲文不在乎自己现在已一无所有。

只要能把父亲救出来,仲文就什么都不在乎。钱没了可以再赚,房子没了可以再建。

只要人在,就一切都好。

仲文在大街上等了三天,三天没吃没喝。最后等来了一个消息,三日后,仲民问斩。

仲民当然就是仲文的父亲。

花了三百万,等到了三天!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仲文头脑一晕,当场昏迷在大街上。

他昏迷的时候是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却已是黄昏。

这一天的时间,大街上走过无数人,却没有人看仲文一下。包括之前的三天,也没有人给仲文一口吃的。

他的父亲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他的儿子却倒在大街上无人问津。

没有人敢管仲家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怕连累了自己。

梁平县的百姓很现实,谁又不怕麻烦找上自己?

仲家,是冯远一定要对付的人,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和他们扯上关系?

仲文此时却已顾不了这些,仲文疯了一般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着县守府跑去。

仲文来到县守府门前,就要进去找冯远理论,他想不通,为什么对方收了自己那么多钱,然后还不放过自己的父亲。

可是这一次,仲文却进不去县守府的大门了。

守在大门前的士兵,直接把仲文拦住。仲文还要抵抗,但是他已三天没有吃一点东西,他的体力已经下降了很多。他根本不是对方四个士兵的对手。

结果,仲文被一顿乱拳给DD在了大街上,然后被人从县守府的大门拽出去,拽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仲文再次昏迷了一夜,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天一夜,明天正午,就是父亲问斩的日子了。

仲文饿的头昏眼花,仲文被打的浑身无一处不痛,可是仲文还是再一次从地上爬了起来。时间就只还剩下一天,他不能放弃,他要救自己的父亲!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不能让父亲死!

仲文想去闯梁平县的大牢,于是他跑到了大牢前。可是,这一次,守牢门的士兵态度很不好。

他又把仲文给揍了一顿,然后把仲文给扔在了大街上。

幸运的是,守牢门的士兵下手不太重,没有把仲文给干昏。不然的话,仲文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鼻青脸肿的仲文,最后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一户人家,走进去后,仲文直接跪在了地上,只说了一句话,“求求你们救救我父亲。”

相对于冯远的士兵来说,这户人家对仲文极好。他们没有再打仲文,而是全家人都避了出去,让仲文一个人跪在屋子里。

仲文不走,他们就不回来。

最后仲文无奈,只得离开这家,又去了另一家。

仲文走了几十家,可是结果却都一样。他每到一家,那家的人就会避开,不和仲文照面。

此时已近黄昏,想要靠梁平县的百姓去救父亲,显然已是不可能。

仲文又从一户人家走出来,他心力交瘁,体力耗尽。若不是心中还有一个念头,此时的仲文,立马就会倒在地上。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倒!他还有事情要做!

仲文默默走到城中心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坐在街道中央,然后,他拿出纸笔,写了一行字——求侠救父!

……

黄昏已过,天色已晚。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关注仲文。

直到,月亮升起,繁星满天的时候,才有一个人,出现在仲文面前。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交换的条件

2…1 4:28:11 本章字数:3490

第三百二十八章交换的条件

今夜初八,八月初八。

今晚的月亮不圆,却很亮。把大街上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月光照在仲文憔悴的脸上,把原本就苍白的一张脸照得更加苍白。

仲文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是他却不敢让自己昏迷过去。现在还没有到明天,没有到午时。他还奢望有奇迹出现。

仲文感觉眼前忽然一暗,照在他脸上的月光好像被什么遮住了。

仲文抬起头,就看见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女人眼中有泪,女人痴痴的看着仲文。

“月凌,你怎么回来了?”仲文有些诧异的问道。

这个女人叫章月凌,以前就住在仲文的隔壁,两个人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不过三年前,章家搬到了珲城,从那以后,仲文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月凌。

“今天是我二十三岁的生日,我怎么会不回来?”月凌蹲下身,轻声说道。

二十三岁!

仲文心中一跳,这些天,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父亲身上,竟然忘记了月凌的生日。

他还记得,小时候天天和月凌一起玩耍。他还记得,在章家搬走的那一天,月凌对他说,“最多三年,我就会回来找你。仲文,等到我二十三岁生日的那一天,你一定要娶我!”

今天,就是月凌的生日。今夜,月凌踩着月光来到他面前,实现当初的诺言。

月凌没变,一直都没有变。她没有等到仲文去找她,她就来找仲文,要做仲文的妻子。

可是,月凌却没有想到,仲文会变成这副模样坐在大街上。

看着一身伤痕,虚弱的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仲文,月凌心如刀割。

她坐到地上,坐到仲文身前,紧紧的把仲文揽到怀中,哭着问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伯父怎么了?他是梁平顶尖的强者,会遇到什么危险?为什么需要救?”

仲文忍耐了数天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面对着最爱的怀抱,仲文痛哭流涕。

在仲文断断续续的诉说中,月凌终于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实力强不过仲文,她的势力更是比不过县守冯远。她只能陪着仲文默默流泪。

但是,月凌却有另一种见解,两个人哭了一阵后,月凌忽然说道:“仲文,冯远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怕!”

“可是我怕!”月凌道:“明日午时,你是不是想去救伯父?”

“嗯。”仲文重重的点头说道:“如果没有人能帮我,我自然要去救父亲的。”

“可是,你根本就救不了伯父的。冯远一定是想在那个时候对付你。你要去的话,就中了冯远的计了。”月凌说道:“你想啊,去法场上救人,那可是死罪。冯远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月凌,这世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仲文道:“你明明知道劝不了我的。”

月凌叹息一声,沉思片刻后道:“仲文,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明知道去了是送死。”

“就是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月凌坚定的说道:“你若不在了,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仲文,你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也不应该劝我的。”

仲文久久无语,是的,这个世上,他是最了解章月凌的人,甚至比章月凌的父母还要了解她。

章月凌可以为了仲文放弃一切,包括她自己的性命。

若不是爱的极深,她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生日这一天,踩着月光,走了两个时辰的路,来到这个小县城找他呢?

珲城有那么多杰出的公子,若不是爱的极深,她又怎么可能等了他三年,拒绝任何人的示好呢?

若不是爱的极深,她又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迎接别人异样的眼光呢?

章月凌劝不了仲文,仲文同样也劝说不了章月凌。他们都有自己的追求,都有自己的坚持,都有自己的倔强和骄傲。

一番争论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他们心中都已有了决定。

既然不能同生,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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