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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非苦笑,紧紧地搂过她,轻嗅着她发丝的芬芳,良久都没有说话。
“其实我知道的,天下谁都可以不知道你可是我却不能不知道。”惜妍幽幽地说,“你是在怕,在怕无法跟大哥面对,是么?”
惜妍的秀目盯着觉非,满眼的柔情。
“如果过会儿我真的要不得不去面对大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惜妍语塞,半晌回答不出一句话来。
觉非看着她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怜爱:“其实我不该把这样的问题丢给你的,有些问题有时候就必需要得要男子汉自己担当。可这男子汉怎么就这么难做呢,这样的问题可不是‘棘手’就能形容的!说实在的,我应该怪大哥才对,如果不是他的临阵倒戈那现在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可我真的能怪他么?我又怎么可能忍心让他背叛自己的族人、拿着兵刃去杀害他的族人呢?而我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然后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呢,这不是老天爷存心在玩我么?”
“……”惜妍眼神凄迷,看着觉非说,“老天会有眼的,他一定不会让好人受到半点儿的伤害!”
觉非心道老天有眼才怪,但最终却还是将视线转移到了那满地的樱花上去了,樱花,继续随风而舞……
战场上,血雨纷飞。
神族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在迷蒙之中无时无刻都不在重创着瑶月城新修的城墙,那原本固若金汤的城墙在他们轮番的攻击之下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而那些勇敢的神族战士们更是在一片魔法与箭雨中突围出了一条路,将城门撞得几欲粉碎!
“报,敌人凶悍,此刻正朝我瑶月城直逼而来!”
“报,我军伤亡人数正在不断增加,隐有难守之势!”
……
狐神眯缝着眼不为所动地听着部下的报告,细长的手指在腿上慢悠悠的、有节奏地敲打着。
又一名士兵跑了过来,看他满脸的惊慌和悲戚任谁都知道大事即将不妙。
“报,城楼马上就要守不住了,是否命令、命令后方部队前来援助……请主帅指示!”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狐神竟然还能保持着如此淡定的神色,她浅浅一笑,媚眼扫过那士兵的脸淡淡地问:“城门是否马上就要被攻塌了?”
“是!”士兵高声说道,“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城门必然将被攻塌,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部队就将万劫不复!”
“我们的主力都还在后面,神族能做到这一点也没什么好希罕的。”狐神依旧淡笑,她将眼睛望向了城外一点儿都不惧怕那许多擦肩而过的羽箭,“再坚持五分钟吧,别让他们太失望了。”
士兵得令而去,在战火中挥舞着旗帜高喊着坚守、坚守……
另一方面,逸尘此刻正稳稳地坐在一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瑶月城马上就要重新归入我神族啦!”一名将领狂飞而来,他是神族部队的二把手,同时也是神王钦命的监军,他待飞到逸尘身前来不及行礼便兴高采烈地大喊道,“我们的部队马上就能攻破城墙,只要再给我们一炷香的时间,瑶月城对于我们来说就唾手可得啦!”
“还有呢?”逸尘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继续注视着前方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还有?”监军一愣,然后马上就醒悟了过来,大笑道,“至于对方的伤亡情况我们现在虽然无法具体统计,但靠了这特殊天气的帮助属下可以肯定驻守在这里的魔族士兵必定所剩无几了!至于瑶月城的内城墙——我们有瑶月城的建造详图,相信只要攻破了他们临时建造的外城墙,里面的布置对我们来说必定是轻而易举的!”
“只怕没这么简单啊!”逸尘终于转回了头,“这次的攻击显得太过简单了,一口气灭了我西北两路大军整整四十万士兵的部队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被我们打成这副样子呢?”
监军心道那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如果换了是我,堂堂四十万大军早就已经将敌人全部给拿下了!
“您可别忘了魔族的士兵可一个个都在因为我的毒药而垃肚子呢!”监军的神情忽然变得倨傲了起来,丝毫不复刚才的那份恭顺,“敌人士气不再,我们的攻势自然可以令他们防无可防了!再加上老天帮忙,在这么热的中午竟还能产生如此美妙的迷雾来,我们想不胜利都难!”
逸尘看着他倨傲的表情眉头不由一皱,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下令吧大人,下令全军进攻,我倒要看看这魔族还能垂死挣扎到什么时候!”监军的双眼放出寒光,仿佛一幅幅敌人被杀的场面全都从他的眼前活生生地闪过一般。
逸尘没理会他,而是随手招来了一名因为受伤而被人抬回来的士兵。
“前面的战况如何了?”
士兵躺在担架上,他的双腿都已经齐根而断,创口的血液虽然已经被止住了但脸色却苍白得不如土色。
“回禀大人,敌人的反击忽然变得猛烈起来了!”他用自己那衰弱的语气说道,“小人刚冲到最前面就被敌人的魔法给打了回来,要不是小人躲闪得快只怕此刻就已经阵亡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逸尘下令让人将他抬走,然后再次陷入了沉默。
“敌人这是在临死挣扎,我们再不一鼓作气地将他们给消灭了,那可就真的要钉在神族的耻辱柱上了!”监军直盯着逸尘,咬着牙说道。
逸尘的手慢慢摸向腰间软剑,但忽然又停止了动作,侧着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监军的表情忽然变了,变得极度愤怒、扭曲,“你难道真的以为陛下会放心让这一支部队再交到你这样一个失败者的手里么?我告诉你,你这五千年来在人界所做过的事情早就被陛下调查得清清楚楚了,他原本还想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可没料到你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地延误战机!”
监军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摆到了逸尘的面前:“陛下有令,部队即刻起由我接手!我命令你,马上下令总攻!”
逸尘抬眼看去,那黄色的缎纸不正是神王用以颁发昭令的东西么?
第十卷 第六二九章
第六二九章
原来竟是这样!
逸尘望着那一纸黄缎,瞪大了眼说不出一句话来。曾经的重用,曾经的临行嘱托,曾经那信任的目光,原来,却原来全都是假的!什么狗屁将功折罪,什么狗屁等待凯旋,那高高在上的神王陛下竟早就留下了后着等待着自己!
沉默,无语。
监军见逸尘这副模样不由心中暗喜,他原本就是新任战神最为得力的部将,看着自己的老大被逸尘压着早就不爽了,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逸尘越是一副无语的样子他就越是高兴、越是要在他跌入谷底的心上再刺上几刀!
“你别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他什么都知道!不仅如此,即便是我,也已经把你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了——上次为什么会全军覆没?如果不是你临战前不知所踪,军队失去了指挥,我堂堂神族部队又怎么可能会败于不入流的魔族手中?这些陛下全都知道,可他宅心仁厚,给你了将功折罪的机会,可是你呢?你一次次的延误战机,一次次地畏首畏尾,这难道不是在通敌卖国么?!”
逸尘看着他,忽然冷冷一笑,那笑容高高在上、优雅冷酷地似乎能漠视天下的一切。
监军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真诚地告诉你,”逸尘的眼神确实显得无比真诚,他看着监军一字慢过一字地说道,“你,还不够资格管我。”
“你?!”监军大怒,左右环顾大声下令道,“来人啊,将这乱臣贼子抓起来,给老子抓起来!”
然而他的声音在这战场上却显得那么地无力,很快就淹没在了一片厮杀声中了,而他身边的那些将士却一个个都走到了逸尘的身后,那架势任谁一看都知道只要逸尘一句话那他们必反无疑。
“你们……你们想造反么?!”监军气极、惊极地说道,“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而来,难道你们也敢违抗么?!”
逸尘低头凝思——造反两个字对他来说太过沉重了,如果真有这样的心那他在五千年前就已经反出神族了,可当他再次为神族忧国忧民、热血一腔的时候竟被人用这样的字眼刺到了自己的身上!
“将军,既然神王不再信任您,不如……”一名副将贴近了逸尘的耳畔,轻轻地说道,“不如我们就真的反了吧!”
而他身边的那些将士虽然没有说话,但看他们的动作表情也已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造反,反出神族,拿他就可以带着四十万人马投奔觉非,进而转攻神族不怕大事不成,可这样的事情逸尘他能做得出来么?
看到这阵势那监军真的已经是惊呆吓呆了——如果,如果逸尘真的要造反那别说是他拿刀来架在自己脖子上了,就算是四十万兵马每人一口唾沫也足足可以将自己浇死了!
“别、别、别……”因为紧张,他开始结巴起来,“我这不是在闹着玩、例行公事么?其实我这也是在提前告诉您神王的意思嘛,既然大家都拥护您,我看这卸职一事就这样算了嘛,对不对?都说行军打仗难,难在哪里?难在人心不团结啊,您有这么中诚的部下拥护您,必能战胜魔族的,呵呵、嘿嘿……”
任谁都没有想到这监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众将士们不由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可逸尘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我本打算马上听从陛下的旨意卸职、将部队交由你来指挥——可是不行,如果我将部队的指挥权交到了像你这样贪生怕死的人手中那部队必亡,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战死沙场呢?所以,这次就不能如你的意了,等日后返回皇城我自会向陛下请罪!”
那监军原本已经被忠心耿耿的士兵给捆绑起来了,但逸尘却又吩咐人将他解开。
“战场之上尤忌动乱,希望大家就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个小插曲吧。”他将软剑指向了瑶月城,“而现在,则是我军总攻的时候了!”
士兵们振奋不已,在各大指挥官的指挥下井然有序、英姿勃发地朝瑶月城攻了过去,而逸尘却依然不能摆脱心中那隐隐的不安,不是他优柔寡断,更不是他胆小怕事,实在是帝国部队这次的表现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虽然他不能说上个所以然来,但心中那隐隐的不安却始终无法消除——原本,应该再等等的,可这监军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不表态的话那可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他只是苦笑,心想着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自己就连在战场上都深深地无奈起来了呢?
无奈、无奈、无奈……
葆狩城,熙熙攘攘,人民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
虽然葆狩城曾经受过王子叛变所带来的创伤,但由于基础本就不薄再加之神王的刻意扶持,短短一段时间之后竟让它恢复了往昔的光景,那繁荣的景象比之以前隐隐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这也跟葆狩城临近皇城有关,因为这个原因人们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它的发展前景,也因为人们对它未来的信任所以都愿意在这里投资在这里创业!
城楼上的守卫慵懒地看着进出城门的人们,偶尔几声笑语打发着午日的无聊。是的,太无聊了,在这繁华之下地处神界中部的葆狩城实在是太安全了,安全的都不需要任何的守卫!
“你说我们这样算是窝囊呢还是幸运?”一名士兵斜靠在城门边,半眯着眼困乏地说道。
“自然是窝囊了!”他身边的那名士兵长得虎背熊腰、虬须冉冉,他听过那士兵的话后不由敲击着手中的长枪大声表着决心说,“前线正在进行着圣战,而我们非但没有为正义而战斗竟还在这里做着这些无聊至极的工作,如何不窝囊?!”
他的声势吓住了边上的同事,同时也吓住了周围的路人——路人们还以为他发飙、发疯了呢,纷纷加快了脚步免得自己被卷入是非。
“我倒不觉得,”又一名士兵开口说话了,他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自古征战几人回?虽然我们进行的是正义的保卫战、圣战,但刀枪无眼、战场无情,战死沙场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有幸能够这么安逸地生活着,大家就知足吧!也别去想窝囊不窝囊了,只有拥有生命的人才有资格被别人评说究竟窝囊与否。”
他的言语显然激怒了那个虬须士兵,他气鼓鼓地就朝这人走了过来,一把抓过他的前襟,恶狠狠地说道:“你个懦夫,十足的懦夫!”
虽然衣襟被人抓住了但那人却很镇定,出奇地镇定。
“我如果是懦夫,那你又是什么呢?‘百足’的莽夫?”
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那些喜欢看热闹的路人就在城门口围了起来,伸长着脖子想目睹一下这难得一见的士兵大战——这还得了,要是传了出去可就丢了部队的大脸面了!其余士兵赶紧走了上去劝架,在纷纷扰扰、打骂混乱之中,那大腹便便的守卫队长走了过来,怒红了脸狠狠地甩了他们俩一个巴掌。
“都给我散开,该干吗干吗去~!”队长一面呵斥着路人让他们滚开,一面恶狠狠地瞪视着那两名士兵说,“你们可真行,可真会给我长脸!怎么,现场斗殴表演呢?要表演也先把这身军服给脱了啊,对,脱了,要表演就表演脱衣舞吧,那个才叫精彩,才叫惊世骇俗!”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多说话,那两个闹事的士兵更是低垂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惹来一顿毒打——甚至比毒打还要更厉害的刑罚!这队长素来以整人手段高明而著称,别看他大腹便便一副和蔼的样子,罚起人来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怎么,没听见我说的么?”队长眯缝着他那双细小的眼睛,将他原本就已经很小的眼睛弄得与肥硕的大脑袋更加不协调,但没有一个人敢笑他,因为人们分明在他的小眼中看到了阵阵寒光,“我说,要你们挑脱衣舞呢。”
那两名士兵闻言不由苍白了脸,冷汗从他们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队长斜眼,语气不温不火地继续说道:“难道要我重复第三次么?”
两人浑身一哆嗦,双手缓缓地、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衣襟,面色潮红一片。
“哟,你们这是在干吗呢?”
忽然,由城门口跳跃地走来一名身穿火红衣裳的少女,她一面蹦跳着一面侧着脑袋好似十分不解地看着扭扭捏捏的这两名士兵说道,“该不会是在跳脱衣舞吧,这可是有碍风化的事情,也亏你们当兵的做得出来!”
她这一句话等于狠狠地扇了那队长一个巴掌,身为现场官衔最大的队长自然是很不乐意很不高兴的,他头都不回便冷哼道:“哪来的丫头,竟敢诋毁我士兵,还不快将她抓了起来!”
众士兵正待动手,却不料那少女咯咯一笑说道:“哪来的?呵呵,你这么好奇干吗,好奇可是能害死猫的哦!我呢,叫作火舞,来自魔界,至于到这里的目的,自然是要将你们瑶月城攻得片甲不留、打得你们屁滚尿流咯。”
第十卷 第六三0章
第六三0章
一袭火红衣,娇艳如花,时而蹙眉时而娇怒;而更多的则是那顽皮的微笑,活脱脱一朵带刺的玫瑰。
来人正是火舞,奉命攻打葆狩城的指挥官之一。按照原计划,她所率领的这路部队应该在前线战争开始的时候就发动突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葆狩城给攻打下来,但在她查看过葆狩城的守卫力量之后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用她的话说就是,对方的防守实力实在太弱了,如果只是突袭战的话那也就太不好玩了。于是她以突袭战无法引起神族恐慌为理由,硬是说服了雪歌说要过来给这群守卫来次大的。
此时,葆狩城的守卫队长正哈哈大笑着,小眼睛中发出了阴狠的光芒。
“小丫头,你未免也太狂了吧?”她放过了那两个“不听话”的士兵转而朝火舞走了过来,“你要知道这里可是我神族领地,你一个魔族之人在这里只能是束手就擒!”
火舞看着他笑了,笑得极其灿烂。
“可是你们现在已经成了我的俘虏了——难道俘虏都可以反过来让我束手就擒么?”
全场哄笑!包括路人和士兵在内,几乎所有的人都被火舞这句话给“逗乐”了——一个小姑娘嬉皮笑脸的说出这么句话来,任谁都会发笑,大笑特笑。
就在这一片笑声之中,火舞斜眼而视,朱唇开盍间双手如飞鸟振翅出林,几下兔起鹘落便将那队长给制倒在了地上。
速度如流星划过,快得竟让人不可思议!
“我说,你们全部都被我俘虏了,快缴械投降吧。”火舞咯咯笑着,一举一动顾盼生姿,若不是那倒在地上的队长还在一个劲地呻吟,任谁都想象不出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竟会有如此身手。
所以,这一次火舞的话就再也让他们笑不出来了。他们迅速转换位置将她包围了起来,而那些路人则仓惶而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命丧当场了。
气氛忽然就变了,变得寒风阵阵,一个个都如临大敌地竖起了汗毛。
“错了错了,”火舞一面踩着那队长的胳膊让他安静点,一面又仔细数着在场的人数,末了“啧啧”说道,“才三十一个人,这么点人太少了,你们现在马上要做的不是把我给围死,而是得赶紧去把这里的事情报告给守城将军,让他率大军过来。明白了不?”
她侃侃谈着,神情恰似负责训练这帮士兵的教官,认真而又搞笑。
刚才那主张知足长乐的士兵还算机灵,在她的“指点”之下赶紧跑回去了,但他一面跑着一面在心里嘀咕着该怎么向将军报告——用“敌军来袭”显然不合适,人家才只来了一个人,哪来的“军”?可是如果用“挑扰生事”来形容的话未免也太不把自己一干人等当人看了吧?
想不到对方只来了一个人竟也会把事情弄得如此麻烦!
另一方面,吟风和念土率领的部队也已经悄悄到达了嵶文城。相比葆狩城而言,嵶文城的守卫兵力要强得多,虽然人们还生活在“和平”之中,但嵶文城主还是采取了半警戒状态,对行人的出入城管得很严。
部队“驻扎”在嵶文城外五十里处,这里之所以用双引号是因为两万士兵全都进行了伪装在丛林中藏着、趴着实在不好用“驻扎”两个字形容,而他们却又确实驻扎了下来,静静等候着两位指挥官的命令。而此刻,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