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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应龙站到明玉珍和常遇chūn面前,欢喜道:“明帅,常将军,自从当rì在巴县外初见,我对两位一直念念不忘,后来又陆续得知两位在凤翔、奉元的辉煌战绩,更是心生向往,想着若有两位鼎立相助,大华必能更快将鞑子驱逐。如今愿望成真,可真令人欢喜不尽。”明玉珍谦逊道:“殿下过奖了。”
“殿下,如果早知道芷若和您的关系,我早就跑去成都找您了。”常遇chūn哈哈大笑,摸了摸胡须,又懊恼道:“如果我早点去了大华,说不定也能参加大华东进之战,打下了大大的疆土。哪会遇到一群不懂阵战,又喜欢指手画脚的家伙,被困在奉元,憋了一肚子火气。”明玉珍听他提起周芷若,趁势道:“殿下,芷若如今年岁也是不小,再过几年可就真成老姑娘了。殿下,您可不能让芷若白白浪费大好年华。”
“明帅所言极是。”冯国用忙出声赞同,委婉劝道:“殿下,成都汉王府虽然已有纪妃和程妃入住,但人还是少了些,略显冷清,完全不符合我大华蒸蒸rì上之势,还望殿下多多努力,尽快让汉王府热闹起来。”
在大华一群重臣当众,冯国用和朱升最为关心史应龙的后裔问题。如今纪晓芙和程映秀虽然已经怀孕,但在这个年代,一个孩子想要健健康康活下来,实在不太容易,冯国用和朱升却都希望史应龙能多纳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让大华后继有人,这才能稳定人心,因此一找到机会,机会尽力劝谏。
史应龙见两人忽然把话题转移到这方面上,不由有些汗颜,心想这次回去,还不知道要如何跟难姑解释杨师姐的事情了,哪里还顾得上芷若她们?他随口应付几句,又将话题转回天完军之上,和众人热烈交流一些看法,便向百姓宣布,大华正式接管奉元,以后一切百姓,皆要按照遵守大华律令。
这些天来,奉元名为天完军所有,实际上却还是冯国用在管理。百姓已经从冯国用手里得了不少好处,大多数人又在城头上见过史应龙杀敌英姿,对他也极具好感,因此对大华接管奉元之事并无抵触之意。有些大户人家,经常在奉元和成都两地来往,早已知道大华律令对民众极为有利,若不是贪恋故土,早已居家奔向大华,这下得知奉元也成为大华辖地,竟是大喜过望,燃放鞭炮以示庆贺。
城东大街上的事情已经完毕,百姓纷纷散去,冯国用又派出书吏,带着大华律令书籍当街宣读,并向百姓解释其中意思。史应龙对冯国用说道:“冯内阁,五行旗众奇人异士不少,尤其是那些jīng擅火器机关之术的人,更是大华亟需的人才,庄铮等人虽然对我大华有所
第二八二章 上门说服
五行旗高层住所的大厅内,不少五行旗旗众早已听到满城呼喊,正惊疑不定,便见庄铮等人板着脸走了进来,个个眼里透出怒气,转眼间已经把大厅内的空气凝结住。五行旗旗众不敢多做停留,上前行礼后,便匆匆离开。
辛然脾气火爆,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我们辛辛苦苦打下了奉元,在抵御鞑子围攻时,又搭进了那么多兄弟的xìng命,如今史应龙不费一兵一卒,轻轻松松就把奉元城夺走,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咽下。庄大哥,按我说赶紧把旗内的兄弟召集起来,跟大华的人拼命去。”
其他人沉着脸不做应答,只有闻苍松摇头道:“老辛,且不说如今城内有近五万大华jīng锐,单单史应龙一个人,哪怕大伙处于全盛之时,联手围攻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去。我五行旗已经损失惨重,这种浑话就不要再说了。”
“可我就是受不了这后鸟气!全是史应龙这个卑鄙小人,一直假装好人,直到今天才露出真面目!”辛然狠狠骂着了几句,又问道:“我是大老粗,只知道玩火器和杀鞑子,如今奉元城被史应龙夺走,庄大哥,老闻,还有老唐、老颜,你们说说,接下来大伙该怎么办?”众人心念疾转,纷纷开动脑筋,殚jīng竭虑地为五行旗的将来地思考着。。。
现如今明教分崩离析,殷天正和五散人自立门户,再也不算明教之人,而且殷野王杀了厚土旗两百旗众,已经和五行旗仇深似海,再无和平共处的可能。建立的龙凤政权的刘福通、韩林儿,被王保保、李思齐打败后,逃出开封,缩在毫州争权夺利,不思进取,已再无成事的可能。更何况刘福通担心庄铮等人夺权,视之如锥,若五行旗再次前往投奔,肯怕刘福通第一想法便是杀人。庄铮等人身居高位,又都不是傻子,更曾经对明玉珍、常遇chūn等人弄过同样的手段,感受更深,自然不会去自寻死路。
而其他明教高层当中,黛绮丝已投入大华效力,韦一笑留在西域游荡作案,谢逊离开光明顶后消失无踪,真正还抱着明教信念的,竟然只剩下庄铮他们这些残兵败将。众人想来想去,却发现以五行旗众如今的实力,竟然无处可去。
“全都怪我贪功冒进,中了赵敏毒计,将五行旗多年积攒的实力付诸一炬,这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庄铮满脸痛苦地道着歉。他连rì来心情郁结,再加上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显得老了许多。
“庄大哥,赵敏那妖女极为狡诈,就算史应龙对上她也吃过不少亏,差点被火药炸死,如论诡计多端,这天下只怕没有几个人能赶得上她。上次潼关战败,并不完全你的责任,请你不要太过自责。再说如今天下大乱,处处都有机会,凭我们的武功,岂会无处可去?”唐洋诚恳地劝说着。
但自从五行旗高层排挤掉明玉珍一系的人,开始接管奉元城后,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唐洋曾经被繁忙的政事压垮过好几次,终于知道打地盘和管地盘完全不是一回事,正所谓“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唐洋也知道在场众人都不是治理内政的人才,哪怕在打下一块地盘,只怕过不了几rì,又会发生箱现在这样的事。因此他飞快地补上一句:“就算事有不济,大不了大伙回光明顶,慢慢积攒实力,从头再来。”
辛然反驳道:“老唐,根据从光明顶逃出来的教众所说,我教历年累计而下的财富,大部分已经被张无忌赵敏运走,剩余一丁点也被丐帮、昆仑两派付诸一炬。我们要是回光明顶,且不说要如何重建总坛,单单教众的食用便是天大问题。难不成要学杨逍那小人出去劫掠?那样的话跟鞑子有何区别?”
闻苍松接着分析道:“大华势力发展迅猛,如今已经占了大半个天下,佣兵不下百万,看其发展的势头,说不定将来就会主宰天下。而我们已和大华闹翻了,就算龟缩在光明顶上,只要史应龙一声令下,大军围逼,肯怕到时候明教就真要全军覆灭,连一点种子都留不下来了。”
颜垣听到闻苍松说大华可能取得天下,不禁想起自己在广元等候大华援军消息时,曾在城内外走动,当时一下便百姓那欣欣向荣,幸福乐观的jīng神面貌所震撼到。要知道大华占据广元还不到一年,短短时间内,当地百姓变化便如此之大,大华官员治理之功绝不可没。他在好奇之下,一边在等候大华援军消息,另一面却利用时间阅览大华律令,却越读越是心折,暗想只要大华不出什么乱子,按照目前的政策方针走下去,不用十年,便能做到明教先贤奋斗数百年也无法完成的事情。
此时听到闻苍松的话,他却有些不同意,心想以史应龙的聪明,哪里会没事找事,为了大伙这几个人就大动干戈?而且大华利民之政和我教的宗旨异途同归,反正最后达到的目标也差不多,教中兄弟不必去抛头颅、洒热血,便能在将来享受美好生活,这样不是更好吗?但他见诸位兄弟怨愤满怀,迟疑了片刻,却始终没刚把这话说出来。
众人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出路,也就不想多说话,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气氛越发凝重。院子外面却传进一个朗朗之声:“庄掌旗使,诸位掌旗使,史应龙前来拜访。”正是史应龙赶到了。
众人不知他这时候不和明玉珍交接奉元政事,反而来这里意yù何为,顿时都有点紧张。辛然正对史应龙满腹愤怒,闻言立即蹿了出去,眨眼间已经出现在大门口,怒喝道:“史应龙,现在整个奉元都是你的了,你还来干什么?难道你好不放心,还想对我们兄弟下手不成?我们虽然技不如人,但也不是孬种,你想赶尽杀绝,却没那么容易!”
辛然脾气火爆,口直心快,取他人怕他惹怒了史应龙,有所闪失,忙快步跟出。史应龙一现身便遭到怒喝,却毫不介意,只是诚恳道:“辛掌旗使,你误会了,我到这里,却是为了求才而来。”
庄铮心想好你个史应龙,撬了明玉珍等人,把我们逼到现在这样窘迫的境地还嫌不够,竟然把注意打到我五行旗的头上来了,难道真以为我们都是面捏的人吗?他心中怒火大盛,当下冷冷道:“大华兵强马壮,能人无数,这里只有一群残兵败将,可没什么人值得你大华招揽的,你还是走吧。”却连门也不让对方进来,当即赶人离开。
“庄掌旗使,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但你把话说得这样自谦,岂不是坠了五行旗诸位的脸面?”史应龙微微一笑,又肃颜道:“更何况诸位多年来对抗鞑子,血洒战场,即使情况再危急,再艰苦,面对鞑子高官厚禄的诱惑,却从未妥协过,这份坚持和血xìng,足以令人钦佩不已。而且十几年来,纵然贵教被武林中人视为洪水猛兽,却不见武林中有半点关于五行旗的坏事传闻。俗语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五行旗洁身自好,光明磊落,连对手都挑不出半边毛病,这般霁月光风、劲松洁梅的风骨,相比起诸位独步天下的火器机关之术,更是令人动容。”
明教自阳顶天失踪以后,众多高层大肆争权夺利,闹得不欢而上,往后便自行其是。其中滥杀无辜者如谢逊、韦一笑,横行霸道者如殷天正,因爱生恨而行为诡异者如范遥,yínjiān掳掠者如杨逍,众人仿佛如同失去约束的妖魔鬼怪,将武林搅得天翻地覆,短短几年之间,便把明教数代教主辛苦维持的好名声彻底败坏,从而被武林中人视为邪魔外道,已经将其他坚守教义信念的明教教众连累得不轻。
要知道无论是江湖还是庙堂,一个**团体的名声好坏,足以决定其发展个下场。而武林中毕竟还是以正道为主流,那些大户人家送族中子弟学武,也是选名声好的大派拜师。明教既然视为邪魔外道,自然会被武林正道弟子敌视,一传十,十传百,不光武林人士,就连普通大户人家,也对明教避之不及。
对韦一笑、杨逍、范遥、谢逊等不按常理行事的人来说,正道人士的敌视,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兴致。但是对常年在战场上和死亡交肩把臂的五行旗来说,没有大户人家的支持,便无法筹备到足够的粮草辎重,时常因为粮食用尽,而不得不放弃战场上的大好时机,更有因此而被元兵逆转战局,伤亡惨重的事情发生。
但即使情况如此艰难,庄铮五行旗高层也未曾动摇过信念,一直洁身自好,对部众严加约束,全凭满腔热血和赤子之心,一直战斗在反元的最前线。众人心中再苦在难,也未曾想武林正道辩解过,一直是孤芳自赏,如今得到史应龙这样的拥兵百万,占地数万里的豪强认可,顿时生出知己之感,霎时间,之前积攒的怒气竟然消散了不少。
史应龙见自己一连三顶高帽抛出,庄铮等人的脸sè缓和下来,不由悄悄松了口气,又恳切道:“庄掌旗使,你我两家交情深厚,这次接纳明帅的天完军,实在是情非得已,其中缘由甚多,不如大家入内详谈?”
庄铮心中怒气既然消退不少,脑袋也冷静了下来,他作为五行旗的首领,毕竟还是有些眼界的,见史应龙一脸诚恳,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既然如此,还请殿下入内一谈。”
第二八三章 动之以情
庄铮引着史应龙进入大厅,分主宾坐下,其他人也紧随而入,纷纷就座,却都把目光望向史应龙,要听一听他有什么说法。史应龙略微整理了一下想法,一开口,却问道:“庄掌旗使,不知你可还记得周子旺老英雄?”
“当然记得。他是白莲教最后一任教主,气量宏大,见识不凡,是少数几个我所佩服的人物。”庄铮点点头,一脸感慨道:“当初我明教起兵反元,为了壮大声势,彭和尚去找周教主,请他以我明教弥勒宗的名义起兵呼应。周教主为了天下大义,痛快答应下来,毅然摒弃了门户之见,率领教众攻打袁州,以作呼应。可惜事还未济,便被鞑子所害,令天下痛失一名英雄人物。而且他儿子也被鞑子所害,白莲教就此断绝衣嗣,明教亏欠他许多,后来才接纳了明玉珍、常遇chūn等白莲教弟子,为其提供庇护。”
史应龙微笑道:“庄掌旗使,周老英雄虽然已经就义,但白莲教的衣嗣可没有断绝。如今新任白莲教主已经长大chéng rén,正要继承教主职位,重开白莲教宗门。”。。
庄铮当年曾到袁州和周子旺探讨起义之事,对白莲教也有一点了解,闻言不禁有些诧异,心想:“白莲教内部结构严密,等级森严,教主之位一贯是父子、师徒相传,周子旺既未收徒,儿子又被杀了,又从哪里冒出什么新任教主来了?”他疑惑不已,不由问道:“不知新任白莲教教主是谁?”
史应龙说道:“当年周老英雄慷慨就义,幼子惨遭鞑子毒手,却还有一女侥幸逃出,拜入峨嵋派门下,正是我家妹子周芷若,同时也是灭绝掌门的关门弟子周芷若。”众人人不由“咦”了一声,纷纷露出惊讶之sè,均想竟然是她!
灭绝身为一派宗师,武功高强,虽然以下手狠辣、绝不容情闻名江湖,却从未做过半件有违道义之事,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道,一向对她敬畏得很。自然会对她身边的人多加了解。五行旗身为“邪魔外道”,当然会对灭绝这样的正道高手多加了解,自然也知道当年峨嵋派遍请武林各大派,为周芷若的拜师仪式做见证的盛事。
庄铮暗道:“没想到周子旺还有一个女儿存世,而灭绝身为所谓武林正道宗师,却敢收这样一个被传为明教弟子后辈的女孩为徒,魄力之大实在令人佩服,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他听到此处,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史应龙崛起时曾得了峨嵋派的帮助,大华和峨嵋派的关系匪浅,两者利益攸关,莫非明玉珍入投大华和此事有关?”
至于周芷若是不是周子旺女儿,庄铮等人却没有怀疑。他们都是教派中人,知道这等关系到教派传承的大事,若不是得到教众承认,就算史应龙身为一方豪强,也无法弄虚作假。
史应龙略一停顿,见无人质疑周芷若的身份,又说道:“在今rì之前,明帅他们已多次想要迎回新教主,另觅地方重开宗门。只因当时天完军处境艰难,明帅他们顾念庄掌旗使你们多年庇护之恩,所以才继续留在天完军内,和鞑子奋战。直到奉元城光复,诸位开始紧抓天完军政权,明帅他们觉得恩义已偿,这才顺势交出权力,想要来大华找芷若。不料明帅他们还未离开,便遇到赵敏围攻奉元,这才拖到今rì。”
“怪不得自己安插人手的时候,不但明玉珍毫无反应,连脾气火爆的常黑子也没有意见,原来他们早已打好主意,要去投奔大华,自己却是枉做了小人。”庄铮想起前一段时间明玉珍等将领的反应,顿时对史应龙的话信了九,想起自己争权的举动,不禁有些赫颜。
其他五行旗掌旗使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地道,均觉脸上无光,眼里咄咄逼人之意也消失无踪。辛然却气哼哼道:“想要离开,直接说就行了,何必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难道我们都是气量狭窄之人,会抓住他不肯放手?”史应龙没有立即解释,却反问道:“诸位在中原浴血奋战,攻下开封,最后却突然率众离开,不知有没有跟刘福通说清楚?”
当初五行旗攻下开封,庄铮等人威望高涨,更兼他们在明教内的职位最高,已经对龙凤政权的高层领导形成了威胁。因此刘福通和杜遵道、盛文郁动作频频,对五行旗严加防范。当时弓张弩拔,已是一触即发。
庄铮等人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龙凤政权高层的忌惮之意,虽然愤怒至极,但龙凤政权大势已成,拥军十数万,五行旗却只有寥寥数千,根本无法与之相抗,不得不忍住愤怒,小心翼翼做人,直到明玉珍攻下奉元的消息传回,他们才率众不辞而别。
当rì五行旗在开封的境况,与数十天前明玉珍等人的境况几乎毫无差别,辛然虽然为人莽直,却不是无脑之人,也知道要面子的,当下被问得心中一堵,却无言以对。史应龙见辛然无言以对,又缓缓说道:“明帅在五行旗内寄身近十年,与诸位关系也不差,自然想好聚好散。但诸位数十天前动作频频,却逼得他不得不出一下策,才会有今rì之举。各中因果,诸位认为主要责任应该在谁?”
史应龙目露疑光,逐一向庄铮等人望去,颇有质问之意。众人想起自己在开封的憋屈rì子,对比之下,顿时心下有愧,不敢和史应龙对视,纷纷转头避开他的目光。
辛然把头低下半刻,猛又抬了起来,率xìng道:“我承认,这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地道,责任不在明玉珍那儿。但无论明玉珍他们现在属于哪方势力,之前他可是我明教之人,这奉元也是牺牲了无数明教弟子才打了下来,又牺牲了无数明教弟子才守住了。如今元兵已退,你大华却接管了奉元,又派人宣传大华律法,摆明了要占据奉元,这不是欺负我明教无人吗?难道这就是你大华对待盟友的规矩?”
“你我起兵反抗暴元,为的是解民倒悬、济世救民对吧?”史应龙没有立即回答,反而问了辛然一身。辛然昂首道:“那是自然,难道我五行旗众,还会是贪恋权利之人不成?”史应龙点点头,突然疾声问道:“那好,我再问一句,以五行旗现在的状况,能管理好有数十万人口的奉元城?在守城战中受伤的百姓有数千之多,你们能帮他们治疗?城中的贫苦人家早已无粮可食,你们能帮他们熬过这个寒冬?元兵虽然退了,但附近必有探子埋伏,若赵敏探知消息,率兵反攻,你们能守得住?”
史应龙这四个问题接连抛出出,立将辛然砸得哑口无声。如今奉元城内幸存的天完军将士不过千余,大部分还是亲近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