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远桥和张松溪见他毫不推却,直接就收下了礼物,以为此行大有成功的希望,顿时心下略宽。两人互望一眼,还是宋远桥开口说话,他诚恳道:“殿下,在下教子无方,导致那孽子伙同他人作乱,实在是惭愧至极。万幸王府贵眷并未因此受到重大伤害,那孽子所作的事情还未至于无法挽回之地,还望殿下宽宏大量,留他一命,将来能戴罪立功,广做善事来弥补。”
史应龙脸sè一板,冷冷道:“话虽说本王府内的女眷虽未受到重大伤害,但若不是我及时赶回,只怕她们全都逃不过刺客毒手。而且朱武连环庄的朱九真、武青樱两位姑娘,一个被掳走,清誉有损,一个被重伤几乎毙命,虽然救了回来,心脉受损,一身武功只留下半成。另外有我大华有十七名重要官员惨遭刺杀,城内还有数百无辜百姓惨死,这么大的事情,不知他要如何戴罪立功,要做多少善事弥补?”
先前那三名武当弟子被关在牢房里,只是断断续续听狱说起一点情况,并未了解全部情况,因此宋远桥也无法知道中元节当夜的细节,如今听史应龙这么一说,不由暗自叫苦,不说别的,单就那数百无辜百姓的生命,就不是宋青书一人所能承担得了,当下呐呐无言,竟然说不出话来。张松溪忙插口道:“殿下,青书虽然耽于美sè,一时迷了心窍,但他自小接受家师教诲,绝不敢对无辜人士下手,其中想必有误会之处。”
史应龙冷哼道:“那些刺客可都是借用了武当派的名头,这才能避过大华士兵的检查,后来才会在中元节造成这么大的惨案,宋青书作为牵头之人,这个罪责和亲自动手杀人也没多大区别吧?”
张松溪辩解道:“殿下,毕竟不是亲手杀人,虽然也有罪过,但不至于死,还望殿下宽宏大量。殿下,我师哥年近五旬,仅此一子,还望殿下怜悯,免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宋远桥哀声苦求道:“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望您看在家师的份上,绕了孽子一命。此后在下必定将那孽子交给家师看管,保证他绝不再行差踏错。”
“为了替自家人开脱罪责,连律法都不顾,更是装出可怜相博取同情。哼,怕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就不想那夜之后有多少无辜百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武当七侠也不过如此!”史应龙心中暗骂,脸摄却送了不少,犹豫道:“我素来应尊敬张真人,也不想他为此伤心。只是那也无辜伤亡的百姓太多了,大华若不对作乱之人做出重判,只怕众怒难平啊。”
见到史应龙态度有松动的迹象,宋远桥忙道:“我武当派愿意赔偿伤亡的百姓,加重赔偿遭难的大华官员。”张松溪也道:“殿下,中元节当夜有多少人牺牲,我武当派愿意做以牺牲人数十倍计的好事,用此来弥补青书坐下的错事。”
“哼,钱财虽好,难以抚平亲族无辜遭难之痛,而行善积德本就是正道人士该做的事情,你们却拿来当条件,难道武当派平时就不做好事了吗?”史应龙暗中痛骂,却沉吟道:“既然两位这般诚恳,我也不好再多吹毛求疵。只是我大华制度特殊,一应政务皆有专人处理,我虽然是大华之主,却也无法越权干涉。如今成都的刑狱之事由朱长龄博士负责,还请两位去和朱博士详谈。朱武连环庄也是苦主之一,只要两位说服了朱博士,再按照规定来,想必宋少侠自然能回到武当山。”宋远桥和张松溪闻言大喜,连声感谢,又坐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开
史应龙望着两人的背影,暗哼道:”这样的武当七侠,比起宋青书又好得了多少?实在是丢尽了张真人的脸。就让你们去跟朱博士打水磨工夫,自己去抚慰无辜遭难的百姓亲族,自己去败坏武当名声吧。”他本就不待见张无忌父子,如今又见宋远桥和张松溪这般模样,不由对武当派大失所望,心里已经将这个门派剔出大华将来的计划之外。
宋远桥和张松溪赶去朱府求见朱长龄,却吃了个闭门羹。朱长龄早已得到授意,自然有办法对付两人,不是推脱忙于政事,便躲到城外兵营,偶尔和两人见上一面,却又把人带到那些遇难的百姓家中,让他们去跟悲怒交集的百姓谈判。
如此一来,宋青书继续留在大牢里,想要出来是遥遥无期。而武当派第三代弟子中的翘楚,未来武当派掌门因为女sè勾引刺客,残害无辜百姓的消息,却从那些愤怒的百姓口中传了出去,武当派在大华百姓眼里的形象立刻变得不堪起来。有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消息越传越远,最终对武当派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第二四四章 三路东进
纪晓芙和程映秀有孕的消息传出去后,大华各地官员纷纷传信贺喜,那些从铁血镖局开创之初就跟随史应龙的老人,更是亲自上门祝贺。眉山纪府的纪老夫人赶到了成都,住进汉王府照顾纪晓芙。阿离和十妹也从金顶跑了回来,连带贝锦仪和王家姐妹也跟道成都凑热闹,一时间汉王府内热闹非凡,整天笑语不断。
史应龙本来决定回成都后,就让属下大臣安排和蓝澜成婚之事的,此时为了避免热纪晓芙和程映秀不高兴,影响到两人的身子,便打算将此事推后。蓝澜见另外两个女人已经有了史应龙的孩子,心里极为羡慕,哪里愿意将婚期推后?蓝澜不依不饶的闹了好几次,但史应龙却始终没有松口,更有王难姑用用同心蛊强力镇压,气得她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这天晚上,蓝澜洗漱完毕,坐在软塌上,正要做晚课,忽然间心如鹿撞,身体凭空多出一股燥热之感,更有一阵阵欢愉喜悦冲刷着心扉,不片刻,她已媚眼如丝,眸中水光盈盈,恍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一双修长**不断斯磨着,桃源深处的娇嫩花蕾也被露水打湿。她在毒龙洞石殿中曾经和史应龙有过一场浅尝辄止的风情,很快便知道此时身上的感觉和那时并无区别,忽然在低声喘息中醒悟过来。 。 。
“这是应龙和难姑在做坏事!”蓝澜双腿紧紧拢合,不自觉地扭动着,蓦地低骂道:“死王难姑,你不让我称心如意,我也不让你好过!”飞速从软塌跃下,快步往房门走去,正要打开房门,陡地股间桃源深处传来一波极为强烈的愉悦感,那沾满露水的花蕾仿佛被柔风拂过,轻轻颤动起来,其中滋味,真乃是人间极乐。她忍不住低吟一声,腿根一软,差点就站不住,连忙伸手扶住门闩,数息之后才缓过劲来。
“蓝澜,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让王难姑的坏心思得逞!”蓝澜在心里给自己鼓劲,用力深吸一口气,快速打开房门,身形唰一下消失在门口,电闪星飞般疾驰而出,不过十几息,便赶到王难姑的院子。只听院子尽头传来两道急促气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静,显然院内伺候的婢女已经被打发走了。蓝澜身如轻烟向前飞掠,还未赶到主房门外,忽然又是一波强烈的愉悦之感从心底产生,她一口内气出岔,当即“砰”一声摔在地上。
“谁?”史应龙的怒喝立即从房内传出。自从王难姑清醒以来,他已经睡了一个多月的“悬山空”,身体内已经积攒了无穷无尽的jīng力。这次因为纪晓芙和程映秀有孕在身的喜讯,好不容易缠得王难姑松口,早早歇息,正想快活一夜,却有人敢来打扰,若不是因为身上衣衫已经褪下,他立即就飞身出外,将这个扰人好事的家伙惩戒一番。
史应龙因为分心辨不出来认识谁,王难姑因为同心蛊的关系,当蓝澜跌在地上之时,却一下就知道是她了,紧跟在史应龙之后,怒喝道:“蓝澜,你不在自己院子里休息,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阻止你干坏事!”蓝澜一骨碌爬起来,身形飘到房门前,右掌撑在门缝当中位置,内力吐出,已经将门闩卸下,“呀”一声推开房门,飞身闪进房内。她越过房中屏风,一眼就见到史应龙半坐在床上,浑身衣衫已经脱光,上身jīng壮阳刚,显得郁愤有力,下身搭着一件月白sè女子亵衣,鼓鼓囊囊根本掩藏不住下面的偾张。王难姑侧躺在史应龙身后,一身雪白光洁如玉,凹凸有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宛若艺术品一般的小脚半屈起来,右脚踝处正挂着一件布满水痕的亵裤,散发着一股霏迷的气息。
“我是应龙的妻子,和他做敦伦之事,乃是天经地义,哪里想你说的那般不堪!”王难姑气得直咬银牙,也不怕走光,刷一下坐起身来,指着蓝澜骂道:“分明是你心有不甘,想要坏我好事。”
“就许你让我不痛快,不许我坏你好事?这就叫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蓝澜反手拂去身上尘土,腰肢一扭,已经坐在床边,笑吟吟道:“难姑,我还不知道男女之间敦伦大事是如何进行的,不如你和应龙现场演示一遍,教教我?”
“蓝澜姐,我知道推迟了婚礼是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这样为难我啊。”史应龙苦笑一声,心里的怒火如雪消冰溶,转瞬不见,只是体内的偾张却无法消除,仍旧蠢蠢yù动,极为难受。在攀登愉悦巅峰途中停下来的王难姑,这样被吊在半空中,感觉比史应龙还难受,怒目瞪着蓝澜,咬牙切齿道:“蓝澜,你走不走?”
“不走!”蓝澜心下一突,却硬着头皮睁眼回瞪,她自小和王难姑相识,对这个斗气冤家的根底一清二楚,如今对方身无寸缕,能施展的有限,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再加上她近一个月来苦心钻研,已经找出一些取巧的办法,能抵抗同心蛊一二,却已下定决心,要让王难姑也尝尝不痛快的滋味了。
“蓝澜,你惹怒我了。”王难姑怒极而笑,伸手摸向扔在床角的腰带。蓝澜岂能如她意,一个翻身已经将她压倒,四肢穿过她身下,紧紧将她锁住,说道:“惹恼你那又怎么样?我才不怕你!”王难姑用力挣扎起来,但她和蓝澜只是斗气,不敢用全力,又因为同心蛊的影响,无法也下狠手,一时间竟然挣不脱,当即冷声喝道:“放手!”这一声却已经用上控制同心蛊的心法,但蓝澜只是微微一愣,手还未松开,便又用力收紧,洋洋得意道:“我现在是在保护你不受别人侵犯,同心蛊的控制力至少削弱一半,已经无法控制住我了。哼,反正我是缠上你来了,在我没和应龙成婚之前,你就别想和应龙共赴巫山了。”
王难姑接连催动同心蛊的控制心法,果真无法控制蓝澜,心下不甘,又用力挣扎起来。片刻后,王难姑连蓝澜身上的衣衫都撕裂下来了,却还无法挣脱对方。此时两人不着寸缕,娇躯雪白耀眼,不断挣扎交缠这,chūn光满室,妙处毕现,看得史应龙心下热火焚天,差点就控制不住,上前将两人就正地法。只是他虽然是sè狼一个,却还做不出同御两女的荒唐行为,当下批起一件长衫,走出房间,反手带上房门,径自向黛绮丝的院子而去。
王难姑见史应龙离开了,心下怒火更大,拼命挣扎起来,想要起身好好教训蓝澜,动作幅度顿时大了许多。只是她们刚才已经被史应龙挑逗许久,身体已经敏感之极,这一交缠挣扎之下,两人心中都涌起了另一股奇异的感觉。虽然没法和史应龙嬉戏时的愉悦之感相比,但却有情趣迥异,另有妙处。两人纠缠道最后,已经不是为了教训对方,反而有点虚凤假鸾的味道。
自此后,蓝澜每天晚上都来纠缠王难姑,乐此不疲,王难姑也没法摆脱她,暂时只能让出史应龙,倒让黛绮丝惊喜不已,接连数天和史应龙共赴极乐,滋润的容光焕发,一脸chūnsè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而史应龙原来通知史火龙,是想请他会成都主持婚事的,不料人没等到,却受到了一份急信,原来陈友谅率军攻打郭子兴,将原来忠于徐寿辉的的红巾军将领派上战场送死,在将东面威胁解决掉的同时,又整顿完内部,开始向西进军了。史应龙等到消息后,和大华内外阁成员连夜商量,决定立即出兵,实施东进攻略。
大华的东进攻略早已准备多时,只是为了等待秋收,才放缓了脚步,如今大华高层一经决定,立即分头行事,分三路出击。第一路以胡深为帅,率jīng兵十万,自贵阳出发,进军广西两江道,一路向东,尽力囊括广西广东之地。第二路以傅友德为帅,领jīng兵十万,自达州出发,依次攻击金州、十堰、襄阳,目的是拖住答失八都鲁,让江南湖北道十数万鞑子大军无暇南下。第三路则由史应龙亲自挂帅,赵普胜、赵德胜为辅,率jīng兵二十万,自巴县出发,进军领北湖南道,夺下洞庭湖后顺流而下,阻止陈友谅西进兵锋。
八月十五当天,史应龙在巴县祭祀军主蚩尤,献过牲品,祷告完毕后,一声令下,二十万jīng兵浩浩汤汤,齐往东去。而领北湖南道是丐帮传统地盘,在史火龙的接应下,史应龙这二十万大军势如破竹,不出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连下九路,完全占据领北湖南道,与陈友谅占据的江西指劲,仅有百里之隔。为了避免引起冲突,史应龙并未继续东进,反而留下与陈友谅之间的那一带状地盘,以作缓冲。
领北湖南道既已被史应龙打下,早有准备的大华内阁迅速派出官员入驻,梳理政务,除jiān诛恶,立信安民,一连串手段施展下来,已经笼络住境内百姓民心。而史应龙稍作整顿完大军,分出一部分人马驻防,又挥军北上,顺江直入江南湖北道。
第二四四章 江面遇敌
史应龙顺江北上之时,大华其余两路大军也是捷报连连。
第一路大军的胡深率军自贵阳南下,以苦竹留下的《山川社稷录》为指引,又请熟知百越民情的武林人士为导,于庆远府大败盘踞南宁路的把匝刺瓦尔密,当场shè死把匝刺瓦尔密,斩杀鞑子jīng兵一万有余,灭杀“义兵”近三万,一战定鼎南宁路。胡深树立起赫赫威名之后,却以抚代杀,每到一地,必先礼后兵。而各地乡绅耆老没了把匝刺瓦尔密逼迫,当即大开寨门城府,率民众跪迎大华大军。
胡深稳住广西之地后,迅速向东进击,一路无人可挡,又在惠州招降了原广东都元帅何真,将兵锋推至cháo州,和占据八闽的陈友定连番大战,竟无法速胜,便屯兵cháo州,与陈友定对峙。
第二路大军的傅友德一出达州,兵锋所指,不数旬便打下金州,乘胜又攻下重镇十堰,直接面对拥领十数万大军的答失八都鲁。傅友德用兵迅猛疾快,面对兵力占优的答失八都鲁,却连战连胜,七战七捷,打得答失八都鲁灰头土脸,斗志全消,不得不缩回襄阳,凭借高墙深沟防御。傅友德也不攻城,驻扎于襄阳之西,时不时佯装攻城sāo扰一番,便令的答失八都鲁心惊胆颤,寝食不安,已经无力分兵救援湖北道其他地方。。。
大华在西南大动干戈,挥军东进,天下其余地方也是烽火连天,鑫战不止。在西北的天完军得到大华的粮食支援后,迅速站住了阵脚。因明玉珍重伤未愈,庄铮便逐步接掌了天完军大权,开始向奉元东北方向扩展地盘,将率领“义兵”大军的赵敏打得连连后退,几个月的拉扯交锯之后,已经将大军推到潼关之下。
东北地区的毛贵所率领的东路红巾军面对脱脱率大军,连战连败,不得已掉头南下,投入挥军北上的rì月军中,汇合两家之力,和脱脱死磕硬碰,打得热火朝天。中原地区刘福通所把持的龙凤政权,在排挤走五行旗之后,面对代父亲统军的王保保已经李思齐的联手,在开封苦苦支撑了数月,终于城破败走,退到毫州,和败于陈友谅之手的郭子兴汇合,继续高举大宋旗帜,借机修养。
但此时龙凤政权内外交迫,人心思变,各个重臣元帅争权夺利,矛盾重重,已经没有当初打下开封,威震天下的势态。而郭子兴的女婿朱元璋目光深远,已经不看好龙凤政权,带着徐达、汤和、邓愈等手下奔袭濠州,另外创局面,在陈友谅、张士诚两家势力的夹缝中顽强发展。
陈友谅打下江西全境之后,自立为帝,国号大燕,定都于九江。陈友谅又以邹普胜为太师,张必先为丞相,张定边为太尉,兵分两路,一路由张定边为帅,率领大军向西扩展;另一路自己挂帅,趁陈友定率领主力和胡深对峙,八闽后方空虚之时,想要渔翁得利,却遭到方国珍、张士诚联手阻击,三方大战数场,互有胜负,一时僵持不下。
天下处处战火星燃,时光飞掠,史应龙率军北上后,以赵德胜为前锋,纪晓旭为引导,又有纪府的通达镖局为内应,迅速攻下汉阳、鄂县,完成了既定目标。这天傍晚,汉阳纪府之内,史应龙和赵普胜、赵德胜还有数名老者正在商量往后攻略方向。
赵普胜说道:“殿下,我路大军出征数月,虽然未曾遭遇苦战,但士卒大多已经见血,士气高涨,正是可用之时。臣提议北上汇合傅外阁,趁大雪还没封路之前,合力打下襄阳。然后息兵修养,等候来年开chūn再兴兵讨伐中原之地。”赵德胜却道:“殿下,如今我路大军提前完成既定目标,和第一路大军互相呼应,汉阳之襄阳一带已成我大华囊中之物,什么时候都能去取。倒不如趁大燕北上的兵锋未至之时,挥军顺流而下,多占一些地盘。”
其余几名老者也各抒己见,或赞同赵普胜,或赞同赵德胜。史应龙听了一会儿,又对桌上地图端详良久,这才说道:“汉阳是九省通衢,水路皆便,但却无危可守,若有敌军逆水而攻,只怕极难防御。大燕兵锋北上,陈友谅又与我有仇,不得不提前防备。此次我路大军北上与傅外阁汇合势在必行,但若抽兵太多,势必影响汉阳的防御,若抽兵太少,一路攻打鞑子城池,又要分兵驻防,等到了襄阳,只怕所剩不多,于大局无助。所以我的意思是先向南打下武昌。武昌地处江口,易守难攻,只需两三万jīng兵驻防,即可扼住大江,另陈友谅无法再向北一步。”
其余人对着地图一阵商议,觉得史应龙所言甚是,纷纷赞同,其中一名老者说道:“殿下,我看今晚北风凛冽,往后数天气温必然骤降,届时江面大雾腾起,岸上之人视线受阻,无法窥见江中情形,正是顺流而下,攻打武昌的时机。”这老者是纪老爷子挚友,大半辈子都在江上过活,对大江水情天气变化了若指掌,这一番话说出,在座众人深信不疑,当即纷纷开口,商量出兵时机。
一番讨论之后,史应龙决定和赵德胜率领五千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