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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圣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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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烛残红泪



第一章 征兆

这是一处不知名的地界,群山环绕。 此时的天空阴气沉沉,这里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太阳的影子了,翻阅过这片群山,忽然出现一块巨大的空旷的地域,一望无垠,跟身后的群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一线生机。

一座高台耸立在群山的山脚之下,这座高台从下方一眼望不到顶端,有隐隐的与天似比高的意味,整个形状上小下大,仿佛一座金字塔被人削去的顶部一般。

远远的望去,一股黑色的洪流缓缓地从顶部流了下来,与环绕在这座高台前方的那条奔腾不息的河流形成鲜明的对比。拉近一看,殊不知,这个黑色的洪流确实由一个个身穿黑色衣服,头戴黑色帽子的人组成,他们从高台的顶部络绎不绝地走了下来,从远处看就像一股黑色的瀑布倾流而下一般。

高台的顶部有一方形平台,平台上形形**的人在哭泣着,有瘫坐在平台上的,还有趴在平台上的,无论怎样,他们的脸上无疑都是一副及其悲伤的表情。而在他们面前不远处停放着一具棺椁,这座棺椁立于一个三尺见方的长方形石台上。

每个前来的人都来跪拜了棺椁之后,安慰了一下还在哭泣的人,然后就随着大部队一个接一个往平台下方走去,站在平台上放眼四周,仿佛一切景物都匍匐在脚下,恰恰有一种世间万物,为我独尊的凌云气概。

层层乌云席卷而来,就在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的同时,棺椁中躺着的那句尸体猛然的睁开了眼。。。

。。。。。。

大唐帝国

河东晋阳一个小山村中,炊烟袅袅,青山绿水流其间,鸟语花香绕清泉。房屋错落分布于山脚,形成带状,偶尔有那么一两户与整个村落的布局拉开一定的距离,但并不影响整个村子的和谐。田边的小路上,两只小黄狗正在追逐打闹,一老妇挎着一个篮子拄着拐杖踽踽独行,往村子中心走去。村口牌坊前的空地上,三三两两的孩子正在玩石子,环绕村落的小溪旁,时不时的传出几声欢笑声,两个妇女边捶打衣服边说笑。田地里,人们正在劳作,驱赶着老牛来来回回。

几只飞鸟从森林中掠出,飞过村庄,又迅速的消失于丛林的另一边。就在飞鸟飞过后不久,一道乌黑的闪电显现在村落上方,而后落向村子中的一户人家,整个过程电光火石间发生,不发出任何声响,无声无息。

“老王,你家媳妇生了”一妇人气喘吁吁的站在村口对着田地喊道,说完后双手撑住膝盖,低着头拼命的喘气。

“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辛苦李大姐了”田地里一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答道,附近正在耕作的村民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纷纷表示祝贺。

“老王,恭喜你喜得贵子啦!”

“王大哥,赶紧回去看看吧!”

“老弟,恭喜啦,暂时先放下手头工作吧”

“对啊”

。。。。。。。

于是老王放下手头的工具,在旁边的溪流洗了洗身上脏的地方,双手往衣服处抹了抹,快步走向村口。

“快点呀”李大姐一边招手一边催促。

“来了来了”

然后两人边扭头交流边向村子中心走去,直至消失在村子中。

老王名叫王仓,其妻子张氏,土生土长的农民家族,丈夫勤劳能干,妻子善于持家,温柔贤惠,夫妻俩关系融洽,是村子里有名的模范夫妻,但两夫妻迟迟都没有孩子,如今都属于年过四旬的人了,盼天盼地总算迎来的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小两口自然喜不自禁。

老王刚踏进房子,便看见妻子慈爱的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夫人”老王忙着上前关切的看着妻子。

“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吧,是个男孩”

老王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爱不释手,如同得到一件稀世真品,定了定神后说“夫人,我昨晚想了很久,如果是个男孩就叫做昌龄,希望他一生繁荣,生命长久,如果女孩就叫雅淑,温文尔雅,如今是个男孩就叫昌龄吧,我们希望他从小就树立远大的志向,他的字就叫‘少伯’‘伯’与‘博’同音,希望他怀有博大的胸怀,你觉得怎样?”

“一切听孩子他爹的”躺在床上的夫人看看小孩,面露出更加慈爱的神色。

村落上方的一个高地上,一个白眉子老道注视着刚才那一幕,拿起挂在腰间的酒壶,望着天上不知几时架起的虹桥轻啜了一口喃喃道“玄虹耀日,乌剑出世,江湖纷争奏起,血雨腥风恐怕在所难免咯!”

。。。。。。。

第二章 韵剑于谷

十五年后。。。

“少伯,你等等我,你小子跑那么快干嘛”

“李胖墩,你快点,被我爹娘看见又要挨骂了”

“你逃学也就算了,还拉上我,先生不会怪你,因为你事事学的快,是先生心目中标准的好学生,可我不一样啊,每次黑锅都是我背,在先生的潜意思里,完完全全就是我带坏你啊!这世道,眼瞎的人咋就那么多呢”李胖墩边走边抱怨道。

“好了好了,是我带坏你的,行不,走快点,我最近又学会了几招剑法,我们比试比试”

“有本事你去跟先生说啊,算了算了,就算你跟那个老头子说他也一定会认为你在为我申辩”李胖墩轻忒了口唾沫,还想再咒骂一顿,一听到少伯说比试剑术,顿时就来劲了,刚刚的怨气一扫而逝“我说少伯兄弟,你还没被我收拾够啊,哪次比试不是你输给我”李胖墩似笑非笑的看着少伯。被李胖墩这么一说,少伯脸上挂不住了,脸色青一震白一震的,旋即愠容道“你少得意,以前是不小心被你小子偷袭的,对,就是偷袭,这次你一定不会得逞。”说完扭头就朝山坡走去。李胖墩也不做什么争辩,紧随其后,一起消失在了丛林深处。

李胖墩名李四,因为从小身材比较‘粗壮’,村里人戏称他为小胖子,故得此‘胖墩’的小名。

等待他们再次出现时,已经位于一个山坡上,向下可以俯视整个村落,每每他俩偷跑来这里时,都觉得这个地方隐蔽,绝佳的好地盘。

两人各站一边,手持一条木棒,以木棒取代剑,“看剑”少伯率先发起攻击,速度之快让李胖墩看的目瞪口呆,随机展开回击,别看李胖墩身材敦实,可速度却一点也不迟钝,几回合下来,他都巧妙的躲开了少伯的攻击,“韵剑于谷第一式”少伯不得不使出他新学到的招式,攻击更加快速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每次出手时,木棒掠过的虚空都会留下一道残影。但李胖墩也不示弱,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巧妙的躲开去,少伯心里暗暗一惊,这也能躲开,看来李胖墩还有两把刷子。

在少伯暗暗吃惊的时候,殊不知李胖墩比他更加惊异,他每次跟少伯交手,都能感受到他的巨大进步,他之所以会剑术,是因为从小就跟他爹学的,他爹李武国是村里有名的剑士,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接受过“正规”的剑术。可少伯却不同,他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家舞刀弄剑,少伯的剑术也是偷偷跟自个切磋学来的。如今更是弄出一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剑术,自己也快要招架不住了。

“韵剑于谷第二式”少伯再次变换招式,棒影更加的凛冽,逼的李胖墩节节败退,最后一个不留神,让少伯逮住机会,一个猛烈出击,李胖墩一个踉跄,手上的木棒被击落开来;而后一屁股跌落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胖墩,你行喔,咋那么难缠啊你”

“你少来,你小子进步的那么快,真是见鬼了,以往你都不是我对手,如今却被你压着打,老实交代,你刚才使用的招式哪里来的,别告诉我你自创的啊,要是再过几年,我还相信你,可现在你貌似还达不到那个程度吧”李胖墩揶揄道。

少伯给了他一个白眼,把头扭向一边不做回答。

李胖墩见状也无可奈何“算了,你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我也不是掘金者,非要弄到金子才罢休”随及向少伯靠去,在离有将近一丈距离时,李胖墩猛然跃起,扑向少伯,少伯一个不留神就被扑倒,然后就是两具身体扭打在一起。

“说不说,你的招式哪里学来的,貌似很强大的样子”

“死胖墩,刚刚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却变了一副鬼脸”

“少废话,说不说”

“不知道”

。。。

片刻之后,两人双双累瘫在山坡上,蓬头垢面,在地上形成一个“大”字,恬淡适足的望着遥远的天空,几道浮云缓缓地从他们视野中飘过,微风吹来,山坡上的草木随风摆动,几只蝴蝶将歇未歇的徘徊在附近的草丛中,三两只雄鹰盘旋在更高处,仔细观看,还能依稀的辨别出它们的轮廓。

“我说少伯,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行,哈哈,,今天真痛快”

“哼~痛快的是你”李胖墩不满的冷呵了一声,随即又扳着少伯的肩膀谈笑风生的往山下走去了。

少伯与李胖墩的家在两个不同的方位,少伯家在村尾,而李胖子的家在村头。村口的牌坊大概位于整个村落的中央,过了牌坊,一条小溪蜿蜒曲折的环绕村子,整个村落枕山,环水,面屏的风水格局,家家户户通过冗长的巷道连接,青石板小路,石板与石板之间的缝隙长满了苔藓植物,显示出一种年代久远的沧桑感。

与李胖墩在村口分别后,少伯就怀着忐忑的心情踏着青石板往家里走去,每走一步似有千斤重迈不开脚步,刚刚的玩劲一股脑儿消失的不见踪影了。刚拐过一个弯道,依稀可以看见自家门口处站着一个人影,“娘”少伯认清那个身影后,小跑过去扑入了张氏的怀中。“伯儿,你可回来了,刚刚先生来过了,说你又跟李胖墩逃课了,你爹在屋里等着呢,我们进去吧”。

“嗯嗯”少伯极不情愿而又无可奈何的跟着张氏踏进门去。

“你还有脸回来啊”刚进门的一刹那,就听见一声严厉的声音飘散出来,只见王仓板着脸端坐在椅子上。少伯被这一声厉喝吓了一跳,身子稍稍往张氏的后背挪了挪。

“得了得了,孩子他爹别再骂孩子了,毕竟孩子还小,玩心重了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先生不也说了吗,伯儿天资聪敏,学东西很快,是个可塑之才”

“夫人,你就是太宠着他了,就算有点小聪明,但也不应该那么放纵他啊,整天跑去跟村头那个胖墩舞刀弄剑的,你又不是不知父亲临走时留下的话。。。。。。”讲到这,王仓顿了顿,刚到喉咙的话又吞了回去,无奈的继续道“罢了罢了,唉!”说完后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往房间走去了。

望着王仓消失在大堂中,张氏也无奈的轻轻摇头,旋即扭过头对少伯说“伯儿啊,你也要体谅一下你爹,他也是为了你好,他对你的期望太大了,希望你能通过科举走上仕途之路,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他之所以不希望你武刀弄剑,是怕你受到伤害,江湖嫌恶,人心难测。”

少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哪里知道,官场更加的险恶,伴君如伴虎,一句话就能至你与死地,多年后的他才渐渐懂得这个道理。

入夜,万籁俱寂,灯火阑珊处。

〃孩子他爹,你还在担忧伯儿的事啊?〃张氏在一旁关切的问道。

〃夫人,你还记得十年前我给你看的那本剑谱吗?那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他原本也是一名剑客,因厌倦了江湖的纷争,隐形埋名于此,后来我出生在这里,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以前的事情,直到他弥留之际,他才讲起他以前的一些经历,然后拿出那本剑谱,叫我好好保存,并且告诫我能远离刀剑就远离,不要涉险江湖之事,好好做一个普通人,更不要让别人知道这剑谱的存在,否则必然招来杀身之祸。〃王仓叹了口气说道。

〃几十年来,我一直谨记父亲的教诲,安安纷纷的生活,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农民,并希望伯儿也一样,考取功名远离江湖,真正跟平常百姓家一样。可看见伯儿却如此的痴迷剑术,我隐隐感到不安,最近心里一直不能平静,总预感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好了,别想太多了,可能是你最近太劳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嗯嗯,有这个可能〃王仓揉了揉脑门,后来想了想有点不放心就快步走到一个瓶子旁轻轻扭动瓶身〃咯吱〃一声墙壁开出一个小凹槽,王仓往里面摸了摸,而后放下心来从新把小凹槽关上。

少伯把这一切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思忖的父亲的话,久久不能入睡。

三天前,同样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少伯朦胧中看见他父亲挪动瓶子,而后掏出一本东西,由于隔太远,当时又睡眼惺忪,故看不清上面写什么东西,

到了第二天,趁着父母不在家,少伯偷偷地打开凹槽,从中掏出那本书,发现是一本剑谱后,喜形于色,正好跟李胖墩比试输了之后,心里不服气,痒痒的,抱着试试的心态,学了韵剑鱼谷一招后又偷偷放回原处,今早跟李胖墩比试,没想到还真赢了。

〃这本剑谱咋那么厉害,爷爷为什么叮嘱不要泄露出去?这本剑谱的来历是什么?。。。〃少伯心中充满了疑问,想了片刻无果后干脆不想了,直接倒头睡过去了。。。。。。

第三章 将之若离

翌日,伴随着声声鸡鸣之音,村子开始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薄雾将退未退之际,鸟儿也开始喧嚣,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早起的村民互相打招呼,稀稀落落的话语犹如整个村子的呓语,诉说着昨晚尚未做完的梦。 巷道中时不时传出打水的声响,不知是哪一户一不小心把整勺的水泼倒出来,主人旋即一声惊叫,仿佛导火线般彻底沸腾了整个村子,家家户户都响起开门的声音,在朝阳的照耀下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爹,娘,我去学堂去了”少伯跨出门槛;轻吸了口空气,回头对还在屋里忙碌的夫妻俩人喊道。没走多远,张氏探出半边身子对着少伯的背影叮嘱“伯儿路上小心,记得要听先生的话,别整天想着去玩,功课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娘,伯儿会听先生的话的”他转过头回答张氏的话后就径直的往村口小跑过去。

少伯一边小跑心里一边嘟囔:娘也真是的,每次出门都千叮万嘱付, 生怕我会闯出什么大祸似的。

村里的学堂位于村子口大概一百步的距离,距离村口牌坊处还有一段路程,学堂同村里的祠堂一样重要,由于本村的孩子不是很多,所以大家跟隔壁村商量好两个村子公用一个学堂,学堂处于两个村口的中心位置上,按长辈们的说法这就叫做公平受益,教书自然而然的请镇里学问高的老先生来这里任职。在村里人的心目中,读书人是值得大家尊敬的,所以学堂里的先生在村子里的地位非常的高。

少伯见天色还早,又不想进学堂那么早,于是就跑到通往村头的小路上等李胖墩的到来。片刻的功夫,少伯便看见一个臃肿的身影出现在小路的拐角处,远远的就向他挥手,胖墩揉了揉眼睛,似是没睡醒的样子,把头往前伸了伸,极力地睁大眼睛辨别那人是谁。待到走得更近了些,李胖墩认出來人是少伯后便兴匆匆的跑向他,身体一瘸一拐的极度不协调,跑到少伯身旁后弯下身子喘着粗气“少伯,你今天咋那么早,是不是又想找我比剑去了”。

“不是啊,哪里还敢啊,这次咋们得好好上课,我跟你说”少伯微微地把头凑向胖墩“昨天先生到我家告状去了,我差点就被打了,幸好我娘护着我,要不然准脱层皮”。

“啊,那个老家伙。。。”李胖墩脱口一出,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公共场合把‘先生’说成‘老家伙’后赶忙改口“先生真这么做了啊?那下次要是他告到我家去,我爹还不打死我啊,估计下次就见不到你了”李胖墩惊恐不安。

“所以说这次咋们不能逃课了,而且更要好好表现,给先生留下个好印象,让他认为我们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行;就照你说的办”。

而后两人就一同走去学堂,路上遇到本村的孩子就打声招呼,当然,那些孩子也不会主动靠近这两惹祸精,出于礼貌或者害怕不得已才回以答话。

刚走到学堂门口,迎面走来一个人,年龄比少伯和胖墩大一两岁,国字脸,剑字眉,眼神稍稍有点阴郁,腰间配有一镂空玉佩,仔细观看,还能依稀看出上面的“林”字,玉佩旁边则挂有一把宝剑,身份为林道,是隔壁村林家独苗。十里八乡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仗着他父亲为镇上黄道镖局的镖师,在村里甚至镇上为所欲为。如今看见李胖墩和少伯靠近,便嘲讽道“哎呦,这不是李四吗?听说你父亲李武国也会点剑术,你也应该也懂点三脚猫吧”说完便回过头对着身边的几个小跟班揶揄,嘲笑之意更盛。

“哈哈,还好意思说会剑术,恐怕李武国连少爷的一招都接不住”林道旁边一个瘦瘦小小的跟班嘲弄道。

“对啊,更别说他儿子啦”另一个顺势接话。

此时的李胖墩面色涨红,双手握拳,青筋隐隐暴起,少伯见状忙握紧胖墩的拳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胖墩,别跟他一般见识,这种狗仗人势的不必理会,疯狗毕竟还是疯狗,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他的,还记得我们今早的约定吗?别给家里人添乱”。

“嗯嗯,我知道”李胖墩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拳头也松开了,少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起不动声色的走进学堂,理都不理林道诸人。这下可把林道惹恼了,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憋了一口气没处发,便把气撒在几个小跟班的身上,一脚踹倒其中一个“废物,真是废物”,然后眼神恶狠狠盯着李胖墩消失的背影,心里道:小子,你等着瞧,不弄残你我就不信林。

少伯跟胖墩踏进学堂的第二进院落后,胖墩轻忒了口唾沫,“林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爹不就是一个镖师而已嘛,还不是照样在人家那里打砸,能不能帮人家护镖还是一回事呢,狗眼看人低,呸”

少伯见状,忙着开导他“好了好了,叫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咯,又影响心情了吧!”

胖墩想想也有道理,他一向属于乐观派那种,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而跟自己过不去,而后就释然了。少伯看见他脸色的变化,心中也放下心来,嘴角微微上扬。

当他们经过院子走上台阶,在两边的连廊逗留了片刻后,其他的学生也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了,有三两成群的谈笑风生,也有单个的睡眼惺忪,随着越来越多的学生的到来,整个学堂也开始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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