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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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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那里敢承受,忙强行扶住蔡邕不让他跪拜:“这都是晚辈应尽之责,不敢受太师如此重礼!”

    两人正在僵持之间,就听到一个清脆如黄莺的声音:“爹爹,吕将军可不能受您的大礼,还是让孩儿替您向吕将军施一大礼吧。”

    吕布定睛一看,从那马车上走下一个女孩儿,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白色流仙裙,全身上下没有半点配饰,乌黑亮丽的头发只是用一根绸带一挽,再用一根碧玉簪子攒着,脸上也无半点粉妆,素面朝天,五官精致,眼睛明亮,肌肤白皙润滑,吹弹可破,最让吕布为之动容的是她浑身散发出的书卷气,那是他在大学时代最为之心旌神摇的气质,白衣飘飘的年代,白衣飘飘的女孩。

    蔡琰,吕布一眼就认得出这是蔡琰,除了貂蝉之外,这是让他最为担心最想拯救的女子。

    蔡琰走到吕布面前,盈盈下拜:“小女子蔡琰替大汉子民谢过吕将军匡扶社稷之功!”

    吕布赶紧上前把蔡琰搀扶起来,在扶起柔若无骨的蔡琰时,吕布心中不禁一荡,自己何等幸运,得到了貂蝉,眼下也即将得到这个日后名满天下的绝色才女。

    蔡琰望着吕布,清澈的眼神没有半点钦慕,既不冷淡,也不热情,却似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也似有种她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感觉。

    吕布在跟蔡琰对视一眼,即刻明白了这个女子心中的想法,这时的蔡琰一心想的是文采斐然的河东卫仲道,不曾把自己这个武夫当回事。

    对于这样傲娇的女子,吕布不禁头大,来到这个时代,面对女人他无往而不利,这一次,似乎要踢到钢板,碰到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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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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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接近蔡文姬() 
i第201章接近蔡文姬

    众目睽睽之下,吕布不便再做什么,在扶起蔡琰跟她对视一眼以后,吕布便缓步走到蔡邕右侧,搀扶着他往前走,蔡琰也走到蔡邕左侧,搀扶着蔡邕,一瞬间让吕布恍然觉得,是一对夫妻在搀扶着老丈人。

    天子刘辩赶紧从车辇下来,紧走几步,来到蔡邕面前,躬身施礼道:“太师,朕等你好久了!”

    原来那个汉灵帝见蔡邕学识渊博文采卓绝,曾赦免过蔡邕被人诬陷的罪行,招他入宫,教授刘辩文赋,蔡邕教授学生时从不疾言厉色,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循循善诱,即便刘辩对文赋法既无兴趣又无天赋,学得苦不堪言,但对于这个授业老师,他是十分尊重又很有好感的,所以当初吕布提出恢复三公之位,立蔡邕为太师,刘辩欣然同意。

    蔡邕见天子竟向自己行礼,忙得扑通一身跪倒在地:“老臣让皇久候,真是罪该万死。”

    刘辩忙前把蔡邕搀扶起来:“十大辅臣皆免跪拜之礼,太师以后见朕,都不许跪拜,不然师父跪拜朕,朕这个学生难以承受!”

    蔡邕站起身,看了一下笑得甚是活泼自在的刘辩,有些不敢相信,原来那个一脸懵懂还有些自闭呆傻的孩子才二年多没见,竟然已经脱变得这么明达爽朗。

    刘辩看蔡邕的惊奇目光,想起自己昔日在皇宫里被先帝嫌弃被十常侍厌恶因而心中自卑惶恐的苦逼岁月,便笑道:“太师你是不是想说朕怎么变化这么大呢?”

    刘辩指了一下吕布:“这一切都要仰仗吕将军之功,是吕将军屡次救朕,给朕无安全的感觉,有他保护着朕,让朕十分放心,是他教朕做皇帝应尽的责任,教朕快乐做人的道理,是他让朕不拘束自己天性,尽情放纵自己的乐趣然后再去治国。”

    一旁的卢植听刘辩这么一说,面沉似水地凝视着吕布:“快乐做人?!不拘束天性?!尽情放纵自己的乐趣?!你就这么教授天子?”

    说来也奇怪,卢植是刘辩的太傅,算是天子的老师里面最牛…逼的存在,但吕布也是刘辩的老师,名义是教授武艺的老师,而卢植又是吕布的老师,面对这样错综的师徒关系,吕布面对卢植的质疑,曾辩解过“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在武艺这一块,能够教授天子的,舍我其谁。”

    吕布听了卢植的指责,不慌不忙说道:“若是一味教授天子所不喜欢的所谓治国之道,让天子渐渐厌弃自己所处的地位所肩负的责任,天子不爱自己,焉能爱天下子民,天子不快乐,焉能快乐地治国。天子正处于一个玩乐的年龄,不让他尽情玩耍,不把他体内的顽劣尽情发泄,却牢牢地把他绑在那里,我怕他将来长大亲政以后,不再被人约束,他体内的好玩天性便会迸发,便会变成像周幽王那样!”

    吕布对于这一点儿是深有感触,以前他在念小学和中学时都在父母的身边,被父母严加约束,不敢松懈,童年和少年都在苦逼地学习补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等他了大学去了千里之外,父母的约束鞭长莫及,似是为了弥补那个从未玩过游戏的苍白的童年少年,他大学四年几乎都在打游戏,大学成绩一塌糊涂,很多学科都是要靠重修补考才能通过。

    想到自己苦逼的辈子,吕布不禁感叹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卢植恍然大悟:“奉先总结得很对,我这个做师父的总是太过严格,矫枉过正,欲速则不达,看公孙瓒、刘备二人,就知道为师昔日教学的缺陷,一味压制他们的天性,结果他们在为师这里规规矩矩,等一离开师门就开始喜好声色犬马,甚至比之前更甚!”

    卢植这番话突然让吕布觉得有一些不安,难道自己这样放松教学不是把刘辩教成昏君傀儡,反而能把他教成有为明君??

    靠,吕布有些败退,教学之道也是大有学问啊,自己以后要琢磨一下,不能把刘辩这小子教育成了嬴政二世,否则老子就真成了吕不韦二世了。i

    蔡邕的教育之道跟贴近吕布所说的,跟卢植迥然不同,所以他相当赞赏地看了一下吕布:“没想到吕将军不仅骁勇善战,武略非凡,还能懂得教化之道,真让老夫佩服!”

    突然,蔡邕觉得吕布有些面善:“吕将军,我看你甚是面善,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

    吕布呵呵笑道:“十四年前,太师得罪中常侍王甫和他女婿司隶校尉阳球,被那两人诬陷,被流放到五原郡,当时你借住在九原县尉家中,他家里有个小孩,草原的人都叫他大力神童!”

    蔡邕朗声大笑道:“我想起了,我一直觉得吕布这个名字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十四年不见,你竟然长这么高了!原来那个懵懂小童,现在竟然成了匡扶大汉社稷的内阁辅臣,真让老夫惊叹啊!”

    说到这里,蔡邕又想起一事:“老夫之前教你的琴艺,你还在弹奏吗?”

    吕布惭愧地低下头:“军中事忙,又多奔波,所以一直没有静下心来弹琴。”

    蔡邕凝视着吕布的眉目,颓然叹道:“你十四岁的时候,浑身就充满了戾气,我为了化解你身的戾气,特意传授你琴艺,不成想,你没有继续练下去了,现在浑身的戾气有甚于往昔,你若不学会琴艺,不学会法,以此来调养身心,我怕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丧失心神,狂暴残忍,有甚于夏桀商纣。”

    吕布听了脸色大变,刚刚穿过来的时候,他心性慈悲,能不杀人就尽量不杀人,现在也是如此,但体内似乎有股气息,暴虐异常,时刻涌动着,似在催促他杀人,若是让这股气息一直肆虐下去,恐怕他真的会成为比董卓还要残暴的家伙。

    吕布稽首道:“请先生再让晚辈拜在先生门下,向先生学习琴艺与法!”

    蔡邕沉吟着,他从未刻意地收过徒弟,以前的弟子像顾雍、路粹、阮瑀、王粲等人都是随缘遇到了就收下了,像吕布这么刻意拜在门下的还是第一次。

    蔡邕有心拒绝吕布,却因昔日也曾受过吕布父母的恩惠,也感念吕布是大汉社稷的擎天柱,若是吕布体内的戾气再这样肆虐下去,万一他心智泯灭狂性大发,那大汉社稷将如何是从。

    卢植见蔡邕犹豫间,也走到蔡邕身边,一把将老拉到一个僻静所在,将自己收吕布为弟子的真正用意说了一遍,又补充道:“为了大汉社稷着想,我仅是教授吕布兵法和儒道,尚不能完全从心里折服吕布,让吕布甘心情愿地为大汉效忠,现在就靠伯喈兄你的琴艺、文赋和法了,你这三样如果尽皆教授吕布,必能让吕布改一改往昔的暴虐、狠毒,这样一来对我大汉子民和大汉朝廷都有大益处,请伯喈兄成全之。”

    卢植话都说到这个份了,蔡邕能说什么呢,转回身,就对吕布说道:“将你收录门下,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光学习琴艺、法还是不够,你还需要跟随老夫学习文赋,学习这三样东西,均需要你静下心来,你能否做到静心静坐?”

    自从穿越过来以后,吕布一直忙个不停,他觉得自己在忙碌中已经有点失去了自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花一些时间静坐,在静思中考虑自己的未来和大汉民族的未来。

    吕布凝重地点头称道:“弟子能够做到静心静坐。”

    蔡邕见他印象中狂躁霸蛮的吕布气质沉静下来,便满意道:“如此甚好,从此之后,若是你不忙的话,每天都来我府中学琴艺、文赋和法。”

    蔡邕这话正中吕布下怀,他正愁没有借口去接近蔡琰妹妹呢。

    吕布忙道:“虽然军政大事甚为繁多,弟子也能拨出时间,前去聆听师父教诲。”

    一旁的卢植摇摇头,对蔡邕说道:“奉先现在身兼司隶校尉、征北将军,又领光禄勋,又是内阁辅臣,又执掌二十万中央官军和二十万屯田大军,每天要他处理的事情举不胜举,伯喈兄你想让他日日听候你的教授是不现实的。不如这样,奉先在每五天时间里拨出半天时间,让我与蔡太师一起教你,当我教了你兵法和儒道之后,便由蔡太师教你琴艺、文赋和法。”

    吕布心里抱怨道,卢老头,我正想把负责的具体事务往下属那里分派,把自己解放出来,好天天去蔡琰妹妹,你这话一说出口,我跟蔡琰妹妹只能五天见一次面了。

    吕布很想把卢植的话驳回去,但卢植说得却很是合理,他也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总不能说自己为了美女不要扶持什么鸟大汉朝廷了,便点头道:“如此甚好。”

    。。。

第202章 蔡文姬发飙() 
i第202章蔡文姬发飙

    蔡邕把蔡琰叫到近前,指着吕布微笑道:“琰儿,快来见过你的师兄。”

    蔡琰走到吕布面前,一脸平静,盈盈下拜道:“蔡琰见过吕师兄。”

    吕布见她拜见自己如同拜见一团空气那样,心里大为受挫,脸却也平静如水道:“师妹,我虽为师兄,只是年长几岁,论才学,师兄远逊于你,以后还要多多向你讨教。”

    讨教?!法比不,琴艺比不,但是诗赋就不一定了,到时候让你乖乖地向我吕布讨教。

    蔡琰不置可否,一声不吭地退回蔡邕的身,避开吕布炯炯的眼神。

    从后面的马车里下了一个年轻人,年约二十,长相清秀,举止文雅,一身白袍,十分俊朗,缓步走了过来,走几步就轻轻咳几声,略微佝偻的身躯不禁让吕布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郭嘉的情景。

    蔡邕摆手示意那年轻人前,给吕布介绍道:“此乃你师弟路粹,字文蔚,跟随我游学已有十年,琴艺法皆平平,唯有兴文作赋青出于蓝胜于蓝。你虽年纪长他数岁,在文赋之道亦要多多向他讨教。”

    路粹?他是谁,他的文赋竟能被蔡邕如此推许?

    吕布眯起眼睛,稍作回顾。

    想起来了,路粹似乎不是建安七子里面的人物,但是他曾跟建安七子里面的陈琳、阮瑀等人一起做过曹操的典记室,也曾跟建安七子之首的孔融有过节,曾经受曹操的指使,表悉数孔融的罪过,等孔融被曹操杀掉以后,世人看到路粹数落孔融的文章,全都佩服路粹的文采而畏惧他的笔锋。后来,路粹继陈琳之后,成了曹操的秘令。

    吕布疾步前,将躬身施礼的路粹扶起:“文蔚,现今陈孔璋已擢升为少府,我军中缺一名主簿,为我中央军掌握典籍文,还缺一名秘令,为我撰写表章文赋,不知文蔚可愿屈就?”

    路粹将脸转向蔡邕:“恩师,您意下如何?”

    蔡邕厉声道:“文蔚,你已是弱冠之年,当有主见,不可能凡事都要为师为你抉择。i”

    路粹沉思片刻,便笑道:“师兄,我愿担当秘令。”

    吕布亦笑道:“现在朝中乏有人才,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做主簿,不如你来兼任主簿之职。”

    路粹虽然跟随蔡邕多年,也没有学到蔡邕的淡泊名利不畏权势,他本身对权势还是相当热望的,吕布多给他一份权力,他当然毫不推辞地接受了。

    蔡邕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对权力的热望,轻轻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蔡邕进宫面见了太后以后,就驱车来到了吕布给他准备好的宅院。

    吕布给蔡邕选定的府邸,左边靠着太傅卢植的府邸,右边靠的是太保马日磾的府邸,后面是杨彪、刘弘、黄琬的府邸。每个人的府邸都是冀州世家原来的私宅,那些世家家主们为了讨好这些朝廷大臣而心甘情愿奉献出来的,吕布又让将作大臣李值按照每个大臣的喜好再把那些宅院做了一番整修,喜好奢华的就整堂皇一点儿,喜好简朴的就整淡雅一点儿,总之让每个大臣都住得舒舒服服。

    蔡邕看到这七进七出的院子里亭台楼榭之间绿树翠竹繁花,绝少雕梁画栋,显得是清静典雅,很是满意,便笑着对吕布说道:“奉先,多劳你费心了。”

    吕布纳闷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是我安排的呢?”蔡邕初来邺城,应该是不知道这是吕布授意的才对啊。

    “是卢太傅告诉我的。i他还跟我说了河东卫仲道之事。”蔡邕的声音甚是平静,没有半点波动。

    吕布不由得抬起头,看到蔡老头脸和煦如春风拂面,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师父,你难道不觉得失望和愤恨吗?”既然卢植已经把河东卫家的龌蹉告诉了蔡邕,他应该有些怨怼才对啊。

    蔡邕并不直接回答,反而笑问道:“奉先,前朝淮南王刘向的《淮南子》你可曾读过?”

    吕布摇摇头:“学生不曾读过。”

    蔡邕便引经据典道:“那里面的《人间训》一卷里有一个故事,近塞之人,有善术者。马无故亡而入胡,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为福乎?’居数月,其马将胡骏马而归,人皆贺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为祸乎?’家富良马,其子好骑,堕而折其髀,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为福乎?’居一年,胡人大侵入塞,丁壮者引弦而战,近塞之人,死者十九,此独以跛之故,父子相保。”

    吕布道:“原来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蔡邕捋着花白胡子,面带笑意:“你不曾读过,却能明白其中深意,看来你这些年还是很有长进的,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只知耍狠斗勇的大力顽童。”

    吕布难道能告诉蔡邕,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故事在后世是尽人皆知,只好微笑不语。

    蔡邕感叹道:“我这一生屡遭小人陷害,屡被先帝流放,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若不以此故事聊做安慰,恐怕早就崩溃了。人这一辈子,好事变坏事,坏事变好事的事情屡见不鲜,卫仲道得痨病的事情看起来似是坏事,被我们知道了,用你拖延之计,亦是将坏事变好事,不然琰儿过去一年就要守寡了!”

    蔡邕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个清脆凄惶的声音:“仲道他怎么了?!”

    吕布正在蔡邕的房里跟蔡邕叙话,原本以为蔡琰去了后宅,就根本没有设防,没想到这话竟被刚来父亲蔡邕房里安放焦尾琴的蔡琰听到。

    蔡琰泪落如珠,一脸哀伤地看着吕布:“师兄,请你将实情告诉蔡琰,仲道他到底怎么了?”

    吕布面无表情,摊开手,一副无奈状:“积年痨病,每日都咯血,估计活不过一年了。”

    他十分不明白蔡琰对卫仲道的感情是从何而来的,蔡琰跟随蔡邕漂泊在吴会已有十数年,吴会距离河东数千里之遥,两人素昧平生,只凭着蔡邕跟卫家家主当初的约定,蔡琰就有了非卫仲道不嫁的决心?!

    蔡琰任由眼泪从眼眶泛出在脸颊流淌,没有擦拭,而是愤然问道:“父亲,师兄,听你们刚才说什么拖延之计?是什么意思?”

    蔡邕便原原把吕布告诉卢植然而卢植转告给蔡邕的拖延之计告诉了蔡琰。

    蔡琰一脸愤恨地看着吕布:“吕奉先,我自己的婚姻事有我自己做主,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定下这拖延之计,阻碍我前去河东完婚?!”眼神怨恨,声音冰冷,似乎吕布是她的仇人。

    吕布愤然站起:“我是什么人?!论公,我跟你年近六旬的老父亲同朝为臣,同是内阁辅臣。论私,我是你年近六旬的老父亲的亲传弟子!

    你自己愚蠢地跟一个将死之人完婚不要紧,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年近六旬的老父亲的感受?

    你去河东那个诡诈阴险别有用心的卫家,在那里待不到一年,就活活地看自己的丈夫吐血身亡,沦为寡妇,再任由那些刻薄的卫家人辱骂,说你克死丈夫,然后你心高气傲,离开婆家,再回到娘家,你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可曾想过你面前这个老父亲年近花甲,浑身病痛?!

    为了跟那个将死之人的婚约,你就要背不孝的骂名吗?

    不论是公还是私,我都不容许你这样肆无忌惮地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不能让天子的蔡太师、我的恩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做一个寡妇!”

    蔡琰被吕布这番话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吕布,颤巍巍道:“吕布,你胡说八道!你在诅咒仲道!你在诅咒我!你在诅咒我父亲!”

    “荒唐!琰儿!你醒醒!”蔡邕愤然拍了一下桌子:“人家一个堂堂的内阁辅臣、征北将军、司隶校尉、光禄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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