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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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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前扶起沮授,真心实意地说道:“公与,快快请起,我吕布今日能得你们两位大贤倾心来投,真是三生有幸。我自从离开洛阳前来冀州,便对两位朝思暮想,想延请二位辅助与我,又恐自己出身寒微,怕不被二位认可,一直惴惴不安,时至今日,心中那块大石总算落地。”

    沮授和田丰见吕布对自己是那么地在乎,心里亦不禁涌起暖意。

    这年头君臣之间都互相端着礼节,摆着架子,却失去往昔君臣相知相投的真味,吕布这样倾吐自己的心扉,乍看起来有失主公的身份,却让沮授和田丰真正地感到了吕布的诚意。

    沮授笑道:“乃祖吕太公不过是渭水垂钓的渔夫,乃祖吕不韦不过是齐国商人,二位皆非贵族,却能辅佐武王秦王兴盛大业,主公已经贵为十大辅臣领征北将军又领司隶校尉,已经位极人臣,不可再妄自菲薄。

    我二人非是浅薄之人,即便主公只是昔日并州刺史丁原麾下一员战将,若是主公能展示今日的气度和壮志,我们二人亦能倾心投靠,我二人投靠主公,非是看重主公权位,而是看重主公乃可以辅佐之明主。”

    吕布不禁感叹,沮授能在袁绍手下存活得比田丰久一些,确实有他的生存之道,看他这话说的多好听。

    吕布若是信了,那才是傻了,吕布知道他们可能自身是看重自己本身的才能气度,但他们身后都有一个庞大的家族,被这样的家族羁绊着,他们是不可能选择一个毫无基础的主公去辅佐的。

    田丰静静地端详了吕布一阵子,忽然放声大笑,沮授赶忙责问道:“元皓,为何对着主公大笑?!”

    “哈哈,我忽然想起来了,五年前,一个年轻武将在巨鹿一带苦苦寻找他的爱人,足足找了一个月,还是没能找到他的爱人,最后黯然离开,”田丰笑问道:“我一直觉得主公面善,现在才想起来五年前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主公,您找到她了吗?”

    “元皓,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最后那一天劝告我离开的身著青袍的男子,便是元皓你啊,你当时对我说那个女孩并非巨鹿人,我才恍然醒悟,心灰意冷,离开冀州返回并州。”吕布朗声笑道:“元皓,我这次过来,便要告诉你一个喜讯。”

    “什么喜讯?”田丰笑问道。

    “那个女孩我找到了,她就是中山郡无极甄家长女甄姜,”吕布禁不住满心的欢喜:“甄姜决定嫁给我了,甄家也将全力支持我的大业。”

    “得挚爱为妻,得豪富相助,主公,这真是可喜可贺之事,我等甚为主公欣喜!”田丰腾地站起来,吩咐田家奴仆:“宰猪杀羊,大摆宴席,我等要痛饮一番,共庆主公万千大喜。”

    !

    。。。

第161章 鼎力相助() 
第章鼎力相助

    田家下赶紧忙活开来,尤其是准备醇酒的奴仆们,忙的不可开交,一边忙活着搬运佳酿,一边议论道:“咱们家主能饮酒三斗也就罢了,那个白脸的郭嘉,那个黄脸的典韦,更能喝,简直是酒桶!”

    “他们那酒量跟咱们家主的主公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那吕布将军不愧能做他们的主公,光凭那酒量就能压过他们了,咱们这酒在吕布将军面前就不是酒!”

    “是什么?”

    “是水!”

    吕布不论前身还是后世,都是一个大酒鬼……inG。在和谐年间,一个穷大学生,没有太多钱常下馆子,便买点花生米,呼朋引伴,吆五喝六,谈天说地,就那样就能干掉好几瓶瓶红星二窝头,以前为生计所迫尝试着去做鸭为那些官太太服务的时候,还曾喝过伏特加之类的巨高度白酒,算是久经酒精考验过的大学生。

    这一番,虽然身体没过来,但对高度酒都浑然不惧的意识过来了,再加吕布强悍无匹的身体,东汉末年这种酒精度数低到连啤酒都不如的所谓醇酒,吕布又有何惧。

    人逢喜事精神爽,得到挚爱甄姜,又得到冀州两位贤才相助,吕布欣喜之下便比平时多喝了许多樽。

    而郭嘉被主公放开禁令,便和同样放开禁令的典韦一道,大喝特喝,看那鲸吞模样,似是要把这一生欠下来的酒全都喝完。

    郭嘉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樽,大着舌头,对田丰和沮授说道:“两位老,主公初到冀州,人生地不熟,还多需你们二位帮助。”

    “奉孝,看你咋说的,主公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主公,我们既然答应投效主公,必当尽心竭力,辅助主公成就大业。”田丰和沮授亦是举起酒樽,摇头晃脑道。

    “说要帮助主公成就大业,那你们除了贡献聪明才智之外,你们的家族难道不要贡献一点儿什么吗?”郭嘉虽然看似一副摇摇欲坠的酒醉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地清楚,让一旁的吕布分外佩服。

    “我们的家族能贡献什么呢?!”田丰和沮授一开始并没有下定决心把整个家族都绑在吕布的战车。

    “贡献什么?!田地、钱粮、兵马、人才!”你们不想把整个家族都绑在主公的战车,我就逼着你们表态,郭嘉猛地干掉一樽酒,哈哈笑道:“既然已经选定了吕布将军做主公,就要抛家舍业,鼎力相助,不要瞻前顾后,左右摇摆!”

    “该如何贡献?!奉孝请讲。”田丰和沮授本来喝得晕晕乎乎的,却被郭嘉的话给激得酒醒了一半。

    “田地、钱粮、兵马、人才全归……”郭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布用手堵住。

    “奉孝喝多了,竟说些胡话。”吕布忙抱歉道。

    “主公,您是怎么考虑的呢?要我们二人的家族如何相助,请主公示下!”田丰和沮授不能再装着糊涂。

    “元皓,公与,你们二位想必都知道我麾下有一得力助手,韩浩韩元嗣,此人现担任典农中郎将,率二十万屯田大军在冀州开始屯田,想必二位也曾读过名将赵充国的传记,对于屯田之利应有认知?!”

    见田丰二人点点头,吕布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在田家、沮家以及依附于田家、沮家的中小世家、寒庶地主名下,尚有大量抛荒的良田,因为兵荒马乱,许多佃农逃走,致使田地荒芜,白白浪费掉了。

    对于田地这一块,我既不要你们所有的田地,亦不要那些已经有人耕作的良田,我只要那些抛荒的田地以及被你们家族控制的山地、湖泊、河流、沼泽,而且我也不会白白地要你们家族这些土地,我会按照现在的地价向你们购买,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田丰和沮授稍作商议,便笑着回道:“那些山地、湖泊、河流、沼泽本就是国家所有,主公把它收归国有,我们并无二话。至于那些荒地,本就乏人耕作,没有收成,主公就把它们收归国家,亦不用向我们购买,算是我们为主公大业做的一些微薄贡献。”

    “至于金银铜钱这方面,相信你们应该听说过我倡议建立的奉献钱庄,我建议你们前去入股,收益应该会比你们现在放债来得要多些,因为奉献钱庄将是国立钱庄,而我是不会强取你们一文钱的,你们可以派出你们管钱银账目的管家去跟我岳父严牧先生洽谈,他是奉献钱庄的总负责人。若是你们觉得满意,就入股,若是觉得不行,亦可以不去入股,不过,甄家已经把半个家产都放进去入股了。”吕布之所以对这个奉献钱庄信心很大,竟然认为这个可以容纳天下所有归顺自己的世家的钱财,就是看到了后世和谐年间几乎所有人都在为银行打工的现状,掌握了银行钱庄,就掌握了国家金融命脉。

    “此事事关重大,我们须要跟家中各位长老商议,等我们弄明白搞清楚以后,自会给主公一个明确的答复,非是我们不信任主公,实在是祖宗数代留下的资产不能败在我们手里。”田丰和沮授两人虽是家主,却都没有参与到家族生意里去,关于钱财这一块他们亦不能自专。

    “我明白你们的处境,这一块确实是需要好好核查一下,这一块先放着,咱们再谈谈粮食的问题,”吕布在这里探讨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浪费时间,他不仅想要这两位的忠心,更想要他们背后整个家族以及依附在他们家族的中小世家和寒庶的支持,所以他要颇多费些口舌:“粮食有多么重要,已经无需多言。

    我现在麾下有八万战兵八万辅兵和一万一千多匹战马,另外还有二十万屯田兵,以及源源不断涌入冀州的流民,要养活他们,要大兴屯田,我需要很多粮食,虽然我岳父严牧先生在其他州郡买了大量粮食,但依然不敷使用。

    若是你们家族以及你们的附属家族那里有多余的存粮,可以先卖给我中央军,我完全按照此时的市价收购,绝不压低价格,请你们放心。”

    吕布日前收到严牧发来的信函,言说购买粮食难,运输粮食更难,青州、兖州黄巾猖獗,其他地方亦是盗贼四起,运输的粮食多半被劫走,押运粮食的严家家丁死伤惨重,宋宪派小股人马前去接应,也被黄巾贼杀败。

    为今之计便是尽量在冀州本地购买,其他州郡的粮食收购顶多能再运回来一百万石。

    甄家已经答应按照比市价低两成的价格卖出粮食给中央军,若是田家、沮家也愿意,再加董昭的董家也参与,便能在冀州本地凑齐一百万石,足够一年使用了。

    “请主公放心,除了留足家中一年存粮,其他粮食我们一律借给中央军,只需要中央军来年如数奉还即可,主公不必用钱来买,毕竟主公还要购买战马、打造兵器、修缮城池,那都是很费钱的。”田丰和沮授稍作商议,便做了一个大方的决定。

    实际他们也没损失什么,只要冀州局势稳定,屯田必定丰收,到时候绝对能把借出的粮食还给他们。

    “很好,一年以后,屯田大获其利,粮食丰收,粮价必然下跌,我做主公的也不能让你们吃亏,这样,到时候还给你们粮食时多给你们一成。若是你们亲近的世家大族或寒庶家族愿意出贷粮食,一律照此办理,其实这粮食囤积超过两年,便会发霉变质,如此还不如借给我们,到时候我们还新粮给你们。”吕布知道做主公的若是一味地利用自己的权位去剥削压榨下属,虽然暂时下属没有怨言,但久而久之,心中必然有怨气,对共同的大业有害无益,所以他为了长久地拉拢田丰和沮授,并不贪图那微薄之利。

    “谢主公慷慨厚恩。”即便吕布强征军粮,田丰和沮授也只能服从,但是这样一来便没法向家族人交代,吕布却看出两人甚是顾忌家族利益,便把借贷条件放得很优惠,两人也可以向家族交代了。

    “至于兵马,我只要你们现在私兵的五分之一,必须是精锐,而且这些私兵全部拨在你们麾下,保护你们,我不过问。”吕布知道抢夺私兵为自己所用,会让自己这个主公在其他世家大族眼里变得不受欢迎。

    “我们一人可以从家族内部和其他依附于我们家族的中小家族那里征得一万人马,选出五分之一的精锐,分别有二千人马,我们只需要一千人来保护我们即可,我们各自拨出一千人马归主公调用。”其实田丰和沮授还存了一个心思,摆明跟着主公必有大功建树,调给主公使用的人马里安插了大批家族子弟,这些子弟也会跟随主公水涨船高,到时候两个家族不论从军队还是朝堂都甚有势力。

    “甚好,不过我军中甚重本领和战功,出身背景还在其次,若是你们的子弟本领不济,骤然放在高位,只怕害人害己,这一点儿你们二位须要明白。”吕布看出他们的深意,但丑话必须要说在前头。

    。。。

第162章 请你离开() 
第162章请你离开

    “我们明白,军旅非是朝堂,没有本事即刻送命,我们绝对不会把酒囊饭袋送入军旅的,请主公放心……ig,彩虹”田丰和沮授非是短视之人,自然会选拔最有本领的家族子弟跟随吕布。

    “再说一下人才,二位都已知晓,咱们这个正朔朝廷已经宣布罢免董卓那个伪朝廷所有从贼高官的官职,现在朝廷官位甚多,光是九卿就短缺几位,三公九卿的下属从事更短缺数百位,各地的太守、县令也短缺数百位,这些空缺都必须尽快补齐。

    当此非常之时,便行非常之事,你们二位家族中若有德才兼备善于治政的人才,请不吝推荐给我,由我面见他们,若真是有才德,我必定向内阁和太后推举,给他们选择适当的职位。”

    吕布这句话是田丰和沮授等待好久的,两人听罢,都甚为振奋,吕布此举虽说有把他们两家英才倾囊包裹全都须要认他做主公之意,但这确实是两家百年难得一遇的飞黄腾达声势壮大的好机会,两人对视一眼,一同跪伏道:“多谢主公!”

    吕布伸手把他们扶起,笑道:“只要你们和你们的家族全心效忠于我,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吕布不愿明言的一句话便是,你们家族支持我的力度决定了我对你们的信任度,我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支持,你们若是还不能影响您们的家族全心投靠我,我还有更多的选择,不是只有你们两家。

    一旦敲定合作的细节,三人心里都轻松起来,端起酒樽,纵情畅饮起来。

    田丰还想找一些美婢前来相陪,被郭嘉挥手打发走了:“元皓,你是不知主公家里那娇妻美妾是何等地美艳绝伦,这些庸脂俗粉,主公岂会看在眼里,与其找一些女人有损主公的眼睛,还不如我们这些知己好痛痛快快喝一通。”

    “奉孝说得对,咱们以后饮酒就不必找些女人相陪,若是想做那种事情,可以在酒后去自己房间去做,何必在这酒宴搂搂抱抱,浪费时间!”吕布本来对这个时代酒宴有陪酒歌妓并不反感,但自从步梵说了她们捕风组织是利用舞女歌妓来套情报的,吕布便决定在邺城朝廷和中央军内杜绝三陪现象。

    吕布知道捕风套取情报的手段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其他势力恐怕都会在舞女、歌妓面下功夫,更可怕的是他们有可能会派一些女刺客混入其中,像这些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尤其是典韦都喝倒了,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吕布并不想杜绝歌妓舞女,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卫道士,反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卫道士,他甚至想把妓院合法化,想把妓院的生意做大做强,把后世娱乐界的一套玩法搬过来。

    只是作为一个主公的他,必须要细心,谨慎,规避一切危险。

    吕布把典韦、郭嘉、田丰都喝趴下了,唯独那个喝一樽酒就脸的沮授摇摇晃晃地坚持到最后。

    “主公,我沮授这辈子从来没喝这么痛快过!”沮授举着银制酒樽,大着舌头,没有一丝名士气概:“我生平只服过一人,现在主公你是第二个!”

    “哦,那第一个人是谁?!”吕布从来没喝过这么爽的低度酒,一樽接着一樽,越喝越舒服,眼神依然清亮,只是肚子撑的很,等会再去一趟茅厕就好了。

    “当朝太傅卢植大人!”沮授拱手道:“卢植大人能饮酒一石,实在令我望尘莫及。”

    “唉,公与,这酒呢,喝几斗喝个尽兴也就罢了,何必非要挣个喝多喝少呢?”吕布眼里露出一丝哀伤:“卢太傅因饮酒过度,肝脏受损严重,恐怕活不过这两年了。公与,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啊!”

    “主公,您是并州人士,亦属北方,当知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纵情高歌怎少得了美酒,若不能痛快饮酒,人生又有什么乐趣。与其滴酒不沾活七八十岁,沮授我更愿意酩酊大醉活四五十岁。”沮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吕布见劝不动沮授,决定不再相劝,举起酒樽,哈哈大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沮授眼前一亮:“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原来这就是主公首创的七绝诗句,当真是好句!来,干杯,让我们今日尽欢!”

    对待沮授这种没有制霸梦想的贤士来说,得一明主效忠为他的大业奔走便是人生的终极价值,他蹉跎了三十多年,始终等不到心中的明主,本来以为这一辈子就要这样无望地等待下去了,没准会等到像姜子牙那般七老八十也还等不到,谁知道明主像是从天而降,来到冀州,让他原本黯淡的生命顿时闪光,一旦把人生的目标找到以后,心中大定,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非痛饮美酒不能释放。

    又饮了许多樽,沮授酩酊大醉,趴伏在桌,酣然睡去。

    吕布又了一趟茅厕,回来看到沮授、田丰、郭嘉、典韦等人东倒西歪的醉态,不禁开怀大笑。

    已经做了主公的他,没有这些下属那么轻松,他的笑容在脸飞逝而过,因为他想起来悲催的粮食问题,好像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人不喝酒的,而且一个赛一个地大酒量,自己将来为了节约粮食必然要推行禁酒令,希望这些酒鬼能够顾忌国计民生,暂时克制一下肚子里的酒虫。

    吕布正要喊田家奴仆进来搀扶这些下属前去安歇,忽见有个田家仆人进来传报:“启禀家主,袁绍袁本初求见!”

    那个田家奴仆刚走进来,就一脸愕然,他做梦都想不到,平素严肃端正的家主竟然喝得酩酊大醉,和郭嘉互相抵着背呼呼大睡,衣冠不整,胡子沾满酒渍。

    吕布前推醒田丰:“元皓,袁绍过来了!”

    “袁绍?!他过来干吗?让他走!”田丰挥舞着手,似是在驱赶一只苍蝇。

    吕布连忙推醒典韦,示意他警戒,他知道袁绍麾下有哼哈二将颜良文丑左右护法,若是让袁绍看到自己饮了许多酒,又没有侍卫防御,不能担保他不会起什么坏心眼。

    典韦正在酣梦,忽被推醒,便猛然跳起,瞪起铜铃大眼,四处去找那对大戟,吕布连忙把那对大戟放在他手里,悄声说道:“颜良文丑跟随袁绍前来,你赶快聚集一营将士加急戒备。”

    一营除了典韦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入席饮酒,都站立在门外,加紧戒备。

    副营帅郭通在门外厉声喝道:“我家主公跟田先生正在饮酒,闲人免进!”

    “大胆!我家主公乃前将军领汝南太守兼讨董联军总盟主,你竟然说他是闲人?!”颜良文丑把剑在手,怒目相向,看样子郭通若是说半个不字,他们就要把他斩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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