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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戒灵-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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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快刀李三



第1章 是个道士

张毅坐在通往村外的一条道路旁边的石碑上,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眼中有一丝不耐和急躁,手中百无聊赖的朝旁边一个水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投着石子,打发时间。

对张毅来说,今天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平生第一次,他有了出村的机会,而且要到村子外面三十余里的地方去。

为了出村,母亲特地给他精心打扮了一番。他身上穿着一件浅褐色小褂,一条蓝色的长裤一尘不染,就连脚下的布底鞋也是新纳的,穿上去格外舒服。

张毅身下石碑上刻着三个斗大的字:“流泥村”他对这三个字很熟悉,不仅因为它们正是这个小村庄的名字,更因为它们出自父亲之手。

张毅的父亲名叫张宝林,是流泥村里唯一一个教书先生。庄稼人称呼教书先生为教书匠,表示他们与铁匠、木匠、泥水匠没有什么不同。其实,他们还是有不同的。至少铁匠、木匠等等可以靠着手艺填饱肚子,而教书匠却不行,所以教书匠总是瘦弱的,手无缚鸡之力。

流泥村的村民世代以耕种为生,对读书认字没有太大的认同感,所以张宝林在村里混得并不好,不仅不好,甚至可以说非常落魄。落魄也是教书匠的代名词。

不过,尽管生活并不如意,但是张宝林却活得很快乐。因为他娶了一个贤惠的妻子,他的妻子给他生了一个近乎神童的儿子。

张毅在张宝林的熏陶下自小勤奋好学,再加上他脑子灵活,不到八岁就已经能把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了。到了十岁,家里的藏书他都背了一遍,已经到了无书可读的地步。

一辆马车缓缓从村子里走出来,车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头上戴着一顶破毡帽,身上的衣服在臂肘和膝盖部位打着几个补丁,虽然破旧却洗的很干净,就连他颌下的胡须也修剪的十分齐整,他就是张宝林。

在张宝林旁边坐着他的妻子张氏。她一手扶住车辕,一手执着马鞭,只要那匹老马走得稍慢一点,她就马上一抖马鞭,“啪”地一声脆响,惊得老马不得不奋力扬蹄。

张毅听到马鞭声响,立刻跳下石碑,脸上的焦躁一扫而空,眉开眼笑地道:“爹,娘,你们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张氏笑道:“刚才正在给你王二叔家的牲口加食料,所以来得晚了。快点上车吧!”整个村子里,只有王二叔家有这么一匹瘦马,平时用来耕地用的。昨天张氏费了不少的口舌才借了过来,自然不能饿着了。

张毅跳上车,坐在车后面一个大木箱子上。张宝林望了儿子一眼,看他身上的衣服没沾上泥土,这才点了点头,对张氏道:“赶快走吧,要赶在日落之前进城,实在耽误不得。”

张氏答应一声,抖了个鞭花,大声道:“驾。”那匹老马迈开四蹄向前奔去。一匹马拉着三个人和一个硕大的箱子,即使它的力气再大也走不快,老马的速度比一个大人走路快不了多少。

张毅拍拍坐下的箱子,嘟嘟作响,显然里面已经装满了东西。他颇感疑惑地问道:“我们去做什么?”虽然知道要出村,但张毅还不知道出村为了何事。

“你在城里的堂姐明天成亲,我们去给她道喜,同时也让你见见咱们家的那些亲戚。”这次说话的是张宝林,他语速不快,就跟读书一样,一字一句。

“咱家也有亲戚?”张毅仿佛听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眼中的惊讶之色一览无余。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难道咱家就不能有亲戚么?”张氏扭头笑道。张氏爱笑,笑起来也很美,这在流泥村也算一个异类。

张宝林却喜欢板着脸,仿佛随时准备教训人的样子,所以听到张毅的话,非但没笑,反而狠狠瞪了他一眼。

“以前也没听你们提起过。”张毅挠挠头,很无辜地道。

“你以前也没问过。”车子的速度渐渐加快,张氏赶紧双手拉住栓马的缰绳,稳住马车。

“我的那个没见过面的堂姐长得怎么样?美不美?”张毅不禁对那个堂姐好奇起来,小孩子确实很容易产生好奇,何况他今年只有十岁。

“记得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在十二年前,当时她只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她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张宝林感慨道。读书人喜欢感慨,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他们的深沉,现在的张宝林看起来就很深沉,似乎在追忆着往事。

“既然是去吃喜酒,为什么还拉着一口这么大的箱子?”这个是张毅最奇怪的地方,记得这个箱子以前放在墙角里,很久没有动过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搬了出来。

“箱子里装着家里所有的书,进城后找个地方卖掉,再用卖书的钱买些新书。”张氏替张宝林回答。若是让读书人谈卖书,免不了又生出一番感慨。

可是这一次张宝林非但没有感慨,反而似乎很开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爷儿俩的脑子里装着两口这样的大箱子呢!”

这话张毅很同意,如果需要,他可以随时默写下来箱子内的任何一本书。

经过三四个时辰的颠簸,在太阳向西偏斜不久,一家三口终于走进了城门。路上的行人越来越稀疏,他们都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家,来去匆匆。

张氏赶着马车在城里转了几个弯,在一个高大的府院前停下。这个府院两扇红木门显得格外气派,在门前面,放着两只威武的石狮。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过来,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点走开。”

张宝林下了车,整了整身上的旧袍,昂首挺胸道:“快去通报,就说你家老爷的堂弟张宝林前来道喜。”

那个家丁见对方虽然穿得寒酸,但却文质彬彬,一副读书人的派头,又自称自家老爷的堂弟,不敢得罪,说道:“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马上通报老爷。”

家丁一溜烟的跑了。张宝林背着双手,在门前踱了两步,抬眼看到门楣上贴着一副对联,不禁琢磨起来。

张毅见这户人家气派非常,扯了扯张氏的衣袖,小心问道:“娘,这家真是我们的亲戚?不会是爹爹弄错了吧!”

张氏笑拍了张毅的脑袋一下:“胡说什么,自家的亲戚还能弄错?看吧,待会儿你堂叔就要出来接我们了。”

张毅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伸长脖子朝府院内望去,但是围着院子的红墙太高,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大一会儿,大门“吱呀呀”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身上穿的锦袍非常华丽。在汉子后面,跟着两排护院家丁。

汉子看到张宝林,两只眼睛立刻一亮,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宝林,十二年不见,可想死我了。”

张宝林的手被汉子握着,反而有些不自在:“这次听说侄女要出嫁,我们一家特意赶来给堂兄报喜。”

“好好,今天咱们兄弟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汉子红光满面。他就是张宝林的堂兄林卓,在城里经营着几家药铺,颇有家资。不过,他一向最敬重读书人,与张宝林的关系十分要好。十二年前张宝林携妻归隐山林,只把住址告诉了林卓一个人,可见两人的关系有多好。

林卓看到张氏,又是一喜,笑道:“这个想必就是弟妹了,呵呵,这个娃娃就是你在信中提到过的我家侄子吧!”

张毅立刻反驳道:“我不是娃娃。”引得众人一起哄笑。

三人被林卓热情的引进门内,马车也被后面的家丁赶了进来。张宝林一边走一边问道:“不知咱家姑爷是什么人家?以侄女的相貌人品,哪个大官富绅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娶进门呢!”

“姑爷不是官吏也不是富绅,而是”林卓笑容不减,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有意卖个关子。

“是什么?”张宝林果然追问道。

“是个道士。”林卓一脸玩味的看着张宝林,看他有什么反应。

张宝林愣了一会儿神,突然失声叫道:“堂兄,你糊涂啊,你怎么能把侄女嫁给一个道士为妻?这不是平白毁了侄女一生吗?”难怪他这么说,在人们印象中,道士的确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呵呵,我清醒的很。能够与这个道士成亲,还是我林家高攀人家呢!”林卓莞尔一笑,说道。

“嗯?这是个什么样的道士,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张宝林这次彻底怔住了。

林卓附到张宝林耳边,轻轻说出了六个字,差点让他惊掉了下巴:“蒹葭山的道士。”

第2章 倔脾气

蒹葭山并不出名,在县城西部两百里的地方,方圆不过百里。     不过,张宝林却知道,在那座山上有一个太谷派,派中全部都是凡人眼中的神仙。这个秘密是他十几年前无意间听到的,只告诉了林卓一人。所以,别人或许不明白“蒹葭山的道士”的含义,张宝林却再明白不过了。

张宝林压低声音问道:“侄女是怎样认识这位仙长的?”“仙长”是对神仙的尊称,虽然那个道士就要成为林家的姑爷,但是张宝林仍然不敢对他有丝毫的不敬。

“那位道长无意中经过本地,见小女资质不凡,有修仙的灵根,又被小女的容貌所吸引,这才决定取小女为妻的。也是小女的造化,这种天大的好事竟然落到了我家。”林卓眯着眼睛,眼角都是笑意。

“难道你就不怕那个道士是假冒的?万一他只是打着蒹葭山的旗号行骗”张宝林不失时机的提醒道。

“不会,不会。”林卓打断他的话,接口道,“那位道长亮明身份后,就给了我两粒仙丹,我一颗,孩儿他娘一颗。我服过之后,立刻身轻体健,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你说,能拿出这样灵丹妙药的人,会是骗子么?”

张宝林点了点头,对那个道士的身份不再怀疑。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张毅,心中一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沉吟片刻,终于字斟句酌地说道:“堂兄,你看能不能让我家毅儿也跟着姑爷修习仙法?”第一次开口求人,张宝林话没说完,脸倒先红了起来。

“这个”林卓犯起难来,他扫了一眼张毅道,“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只是仙人有仙人的规矩,对每个入门弟子都有严格的要求。那个道长虽然成了我家的姑爷,但门派规矩却是不能轻易改变的。”

林卓见张宝林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一咬牙道:“你放心,虽然我不能保证侄子一定进入修仙门派,但我可以拉下老脸求姑爷一次,给侄子一个进入修仙门派的机会。至于成与不成,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张宝林脸上阴霾一扫而空,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多谢堂兄,若是毅儿能得到仙长垂青,我定然不忘堂兄的好处。”

“唉,咱们兄弟,哪还用得着说这么见外的话。”林卓摇头苦笑。他对这位堂弟的脾气很了解,凡是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达到目的。

第二天,张毅终于见到了堂姐林晓音。林晓音比张毅大了七岁,十七岁的年纪,正是豆蔻芳华,瓜子脸,纤腰婷婷,身上披着一件淡薄的红纱,把姣好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林晓音前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道士,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面容俊冷。若不是事先知道,张毅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就是今天的新郎。

年青道士走进大堂,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张毅的身上,沉声问道:“他就是要我测试的童子?”

在整个大堂,一共只有张毅这么一个小孩子,除了他还能有谁?众人都没想到他进来的第一句话竟然不问候岳父岳母,反而盯着一个小孩子不放,一时间全部失神,冷清清地没人搭腔。

年青道士不去理会众人,径直走到张毅身边,一只如白葱般的大手突然抓住张毅的胳膊不放,眼睛却微微眯起。

张毅被年青道士抓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施为。只见年青道士手掌上白光一闪,接着就松开了手掌,瞥了一眼张毅道:“灵根驳杂,火系、木系、金系三种灵根纠结在一起。这种资质连做个药童的资格都没有,还想修仙?简直痴心妄想。”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听得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这个道士在说什么,只有林卓、张宝林等寥寥几人明白青年道士话中的意思。不过,尽管如此,几乎所有人都听出了年青道士话中的不屑与张狂。

张毅从小被父母百般呵护,何曾被人这般轻视过?只觉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内骨碌碌的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张宝林面色铁青,被年青道士的话气得不轻。林卓也想不到年青道士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话来,看到张宝林嘴唇发抖,知道这位表弟确实生气了。如果此事不能妥善处理,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或许就要因此断送了。

林卓按住张宝林的手,低声道:“宝林暂且忍耐,此事我来处理!”

张宝林冷哼一声:“你最好给我个交代。毅儿纵然修不了仙术,也不能任人凌辱。”读书人讲究的乃是气节,凡是涉及到尊严的事情,他们都不会妥协。这次年青道士已经碰触了张宝林的底线,难怪他会如此气愤。

林卓给林晓音使了个眼色,林晓音会意,快步走到林卓旁边。林卓给她耳语了一阵,由于他们的声音特别小,别人也听不清楚。而那个年青道士就像一根木柱一般,直挺挺地立在大堂中央,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张毅紧了紧拳头,刚才年青道士的话他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那些话就像一个个尖锥刺在他的心中。“修仙?凭什么我不可以?我一定要证明我也一样能修仙。”他昨天已经听父亲讲过一点关于修仙的事情,尽管不多,但也能了解了一个大概。

林晓音走到年青道士身边,哀求道:“在蒹葭山我举目无亲,能不能让我这个表弟给我做个伴儿。”

青年道士眉头高高皱起,就像在思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他眼光闪烁,让人难以捉摸。过了片刻,青年道士似乎想通了,才点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收下他吧!我们修仙之人没有太多的礼数,那些成亲的礼节到此作罢。”年青道士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全然不顾林晓音面色苍白。成亲,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而青年道士却显得毫不在乎,这怎能不令林晓音感到心寒。

不过事情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即使想要毁亲也来不及了。青年道士又重新走到张毅面前,冰冷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毅。”张毅也用同样简洁而冰冷的语气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青年道士瞳孔陡然收紧,迸射出一道寒芒,令张毅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低下了头。

年青道士对张毅的表现非常满意,收回目光,以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记好了,今后你就是我王松的弟子了。明天和我一起回蒹葭山。”

说完这些话,王松再也没有看周围的人一眼,仿佛那些人都是蝼蚁一般,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王松昂首阔步走出大堂,留下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这也许是最离奇的一场婚礼,新郎独自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进行一项成亲的仪式。大堂内的气氛十分尴尬,林卓更觉得老脸无光,不过总不能让在座的这么多亲朋好友干坐着,于是他站起来道:“姑爷性格古怪了一点,请各位见谅。大家尽管尽情吃喝,不醉不归。”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谁吆喝一声要行酒令,周围轰然应诺,气氛这才开始热闹起来。

喜娘已经将林晓音带了下去,林卓紧皱着眉头,显然对今天“姑爷”的表现极为不满。还有一人似乎更加忧心,他就是张宝林。

让张毅拜在王松门下本是他临时起意做下的决定,可现在他却隐隐有了一点懊悔之意。他能够看出,道士王松不但不喜欢张毅,甚至还有一点反感,让自己儿子拜在这样一个人门下不知是祸是福。

张宝林夹起一筷子藕片,举到嘴边只觉难以下咽。他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对张毅道:“是我不该异想天开让你修仙,你若是不愿意,我这就去找姓王的道士,无论如何也要解除你们的师徒关系。”

张毅心中一颤,张口就要答应,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王松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徘徊:“你连做个药童的资格都没有,还想修仙?简直痴心妄想。”

张毅心想:“你说我不配修仙,我偏要修成仙让所有人看看。”

张毅决心已下,坚定地对张宝林道:“爹,我要去蒹葭山,用事实证明:我一定可以修成仙的。”

“你这孩子,也跟你爹一样的倔脾气。”张氏摇了摇头,心中充满无奈。

“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我张家的孩子。”张宝林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过他话锋一转,语重心长的道,“你师父既然不喜欢你,到了蒹葭山之后,一定要时刻小心,万事只能靠自己。我看那王松道士似乎对林家侄女一点感情也无,不知道为什么要娶她,似乎不是好事。”

这一点在座的众人没有看不出来的,但或许只有张宝林这样的“书呆子”才敢说出口。周围的宾客听到这话,立刻斜身而坐,椅子往外挪了一点,好像在对人说:“我不认识这对父子。”

第3章 道袍与实力

半夜三更时分,张毅在迷迷糊糊中被张氏叫醒。 刚穿好衣服,一个紫袍道士就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张宝林。看到紫袍道士阴沉的脸庞,张毅的睡意立刻消散地无影无踪。

“师父,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如果他记得不错,今晚似乎是王松与堂姐的洞房之夜。难道他被堂姐踢下床了?张毅不禁恶作剧般的想道。

王松扫了张宝林夫妇一眼,沉声道:“今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要连夜带着晓音和张毅离开,你们快点准备一下。”

“这么急?”张宝林夫妇对望一眼,失声道。

“哼,白天那么多人盯着,我怎好施展法术?不趁现在夜深人静,还待何时?好啦,快点吧。”王松脸上显出一丝不耐,似乎说这些话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再多说一句都不可能。

王松在桌子旁坐下,旁边摆着张氏倒的热茶,可至始至终都不曾动过一下。

东西很快收拾妥当,几件衣服、十张薄饼,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趁着收拾东西的机会,张宝林不忘叮嘱张毅道:“到了蒹葭山,一切都要听从师门的安排。修仙门派不比家里,可以随心而为,有不懂的地方多向同门师兄弟们讨教。天气渐寒,记得多添加衣服。再有就是以后见了堂姐要叫师娘,不能再称呼堂姐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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