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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贩药指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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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平日若是有人来抓药,依他那惫懒性子只怕也不肯好好招呼,这般做生意的法子,岂有能立住脚的道理?”

邱掌柜默然无语,手也有些抖。相思心下叹气,她本想回家后与自己亲爹说说这事,或把邱掌柜调回云州府给个闲职,或直接给银子让他去养老,但今日接二连三的事实在让她憋不住了,而既然开了口,便要把这事儿说透了。

“冯小甲自没尽好做伙计的本分,但我却要说说邱叔叔的不妥之处。爹将这铺子交到你手里,本是因为信任,伙计有问题你怎么能不管?再者,便是韶州府内竞争大,铺子总归要按时开门做生意,不能想开门就开门,想休息就休息这般没有规律可循。”

邱掌柜连声称是,却听相思道:“我那日打开药柜,看见装熟地的抽屉上写着‘大黄’,好在咱们家的药不出去,不然吃坏了人还要惹官司。”

邱掌柜脸色大变,佝偻着身子听训,毕竟是晚辈,相思也不能做得过火,和声道:“我知道咱们家在韶州府没有根基,这生意确实难做,所以客多客少也不强求,只盼日后铺子能有个正经样子便好。”

邱掌柜便也应承了,又想起崔锦城,便试探道:“我听小甲说,那崔锦城原先在杏春堂很是管事儿,日后这铺子里的事便托付与他可好?”

相思摇摇头,道:“他年纪尚轻,若是多些历练,以后定可以重用,但必不会让他顶替了邱叔叔你,你留他在铺子里放心用,若他的提议有道理,也不妨按照他的话去做,但拿主意的总归是你。”

听相思一语戳破自己的想法,邱掌柜有些赧然,红着脸走了。

*

相思既决定不用那奸滑李掌柜的马车,便只得别寻,但那李掌柜在韶州小有势力,别家知道是李掌柜没做成这买,便也犹豫着不敢应承,相思也不强求,崔锦城便推举了个药官儿,这药官儿不是别人,正是大雨那日捎带几人进城的熊新。

熊新本就是与众多货行争饭吃的,也不怕得罪谁,当夜应了这差事,第二日便寻了六十多人来,这些人也俱是药官儿,常吃这口饭,价钱也公道。

这事儿被李掌柜知道了,又坐在货行里骂了半晌“指甲盖儿那么大的买”、“这帮死穷鬼”之类的话,相好的同行也来劝,说不过是一趟货,有什么可气的。

却不知道几年之后,这“指甲盖儿大的买”竟做得大了,货运常年不停,馋煞了这帮货运行的管事,却硬是插不进手去。

因来时是与裘宝嘉同行的,三人回去免不得要去裘家知会一声,只裘宝嘉竟没在家,也只得让下人转告了。

出发那日,天未亮熊新便带着六十多人排着队等在库房口,相思几人也早早到了,赵账房先登记了药官儿的名字,又给每辆车用朱笔写了号码,把六十七辆车都登记在册。

登记完毕,邱掌柜便开了库房,逐个装车,熊新找的这些药官儿都是实在人,能装多少装多少,四万斤龟甲,另加一万斤黄梅草,硬装了六十七车。不多时又各自手法熟练地封车,在册上画了押。

熊新又挨个检查了一遍,重新封了两辆车,见事情都妥帖了,便扬声道:“咱们这次走货,是送到云州府魏家去的,兄弟们都路上都小心谨慎些!”

“知道了!”六十多个汉子响声应了。

队伍缓缓驶离了韶州府,相思的马车紧跟在熊新马车的后面,中途休息,相思便上了熊新的马车,这马车没个车厢,视野十分开阔,见熊新十分有节奏感地挥着马鞭,相思有些好奇:“熊叔,你做药官儿多久了?”

熊新视线落在远处的小道上,想也未想,道:“有七八年了。”

“那你送药的时候碰没碰到过劫道的?”

熊新一愣,转头去看相思,想了想道:“普通药材自然没人劫,要是贵的药材就要小心些了,不过咱们这些龟甲草药之类的普通货,没什么担心的。”

相思听出熊新话外的意思,追问:“那就是说贵重的药材,还是有人要劫了?”

熊新不知道相思的小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想了想,道:“我们这帮人都是在道上混的,平日见到那江湖客,总会花些钱请吃酒,路上碰到了也不会与我们为难。”

相思心想:原来是道上有人。

车队在路上行了五日,并未遇上什么山匪强盗,一路顺利地到了云州地界。过涿、泘两关时,那通关文牒起了大作用,关口有专门检查药材的官兵,查得十分仔细,若想私自夹带只怕十分困难。

眼看云州府就在前面,相庆相兰心中激动,站在马车上叫:“相思你看!快到城门了!”

这时却有一架马车飞快地从队伍后面抄过来,那马车是用黄花梨木做的架子,车帘是绣着仕女的碧绿绸帘,十分华贵。

华贵的马车超过相思的马车,车夫便横拉缰绳一蹩,猛然挡住了相思的去路,险些把相思惊得掉下车去。

第35章

看着眼前这烧包的马车,相思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下一刻直接跨到了那辆奢华非常的马车上,一弯腰钻进车厢,接着车厢里传出某人的呼救声,和相思的喊打声。

“长能耐了是吧?敢拦我的车?”

“哎呦哎呦!相兰救命啊!”

此时相庆相兰也下了车,抱着手臂站在车外看戏,听闻此言,相兰高喊道:“相思误闯皇上寝宫:朕本红妆!狠狠捶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捶他!”

车里惨叫连连,车外的马夫却不敢伸手,只得干瞪着眼儿,心想这魏家的小少爷也忒厉害了些,自家少爷的小身子骨能撑得住么!

许久,相思捶累了,手揪着一个少年的耳朵出了车厢,那少年生得白嫩,睫毛小扇子一般,眼睛也十分机灵,只是此时瘪着嘴,跟受气小媳妇儿一般。

相兰见了,拍手叫好:“让你没事儿架着那辆破马车到处晃荡!”

唐玉川讨饶:“我从颍州贩药回来,你们却去韶州了,我这不是听说你们今天回来,特意来迎接你们么!”

相思松了揪住他耳朵的手,道:“下次你再这么莽撞冒失,看我不捶扁你。”

唐玉川得了自由,一下子窜得老远,躲在相庆背后抻着脖子喊:“我爱咋地就咋地!”

闹了一场,唐玉川也不坐自己的马车,与相思三人挤在一处,相兰往旁边蹭了蹭:“你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就爱往人多的地方挤。”

唐玉川多年来也习惯了相兰的挤兑,下巴指了指前面那辆装满龟甲的马车,问:“你们这次去韶州府挺风光嘛,我才回云州就听到你们在韶州的事儿了!”

相庆纳罕:“什么事?”

“设点收药呗!”唐玉川看了相庆一眼,解释道:“之前去韶州府收龟甲的药商,都嫌挨家挨户去收劳神费力,收回来了还要亏钱,所以都打了退堂鼓,你们这招实在是妙,我爹说改日还要请你们去我家,向你们取取经呢!”

相思的头有些疼,拍拍唐玉川的肩膀:“你可消停些吧,我们这一路累得半死了。”

唐玉川哪里是个能消停的主儿,眼中闪过亮晶晶的神采:“今年韶州府的龟甲出产得少,开春是个大缺的紧俏货,你们干这一票得狠狠赚一笔呢!”

一路说着,便与魏正谊派来的伙计汇合了,车队被带去了魏家早准备好的库房,清点货物,搬入库房,自不必说。

此时日已西斜,赵账房把另一半的银钱交付完毕,又按照相思嘱托多给了熊新五两银子,便又带着魏家的几个伙计去盘点货物。

见此地事已了了,熊新便想寻个落脚的地方打发一夜,第二日回韶州府去,谁知正准备走,便有个家仆打扮的青年迎上来,恭恭敬敬打个千儿,道:“我家少爷说了,这马车留在院子里也无事,一会儿家里的伙计会喂草料,诸位大爷一路辛苦,随我去别院用饭安歇。”

熊新一愣,只因往常送完了货,并无人理会他们这些药官儿在哪儿住,在哪儿吃,这家仆口中的“少爷”应该就是相思。

想着他们六十多人,实在不好找地方落脚,便谢了那青年,一应跟着去了。

饭食是在一个干净的小馆里用的,虽不精致,却重油量大,很对这帮粗汉子的胃口,因想着明日还要早起,便也没喝酒。住的地方是魏家的一处宅子,大炕烧得烫人,挤在一处也睡得香甜。

*

龟甲都入了库,三人便随魏正谊回了魏家,三人本以为来回用不上半月,谁知竟是迁延了二十多天,但这已经比魏老太爷预计的要早许多日子了师兄个个都好坏。

到了春晖院,魏老太爷免不得夸奖一番,又见三人都有些风尘仆仆,特准休息两日再去沉香堂。

一时相思回了章华院,洗了个畅快淋漓的热水澡,又换了身干净舒爽的衣裳,便瘫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第二日,四人去戚寒水处寻顾长亭,去了才知今日医馆不看诊,于是又驱车去了城外。

四人到时,顾长亭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他要比四人都高些,今日穿一件天青色的棉袍,见四人来了,先招呼坐下,自己做完了手头的事才过来,一面倒了热茶给四人,一面对才从韶州回来的三人道:“昨儿就听你们回来了,看来韶州之行很顺利啊。”

相庆点点头:“全是相思的主意妙,要不然我们现在怕还回不来。”

说了些韶州趣事,也不知谁提起了淮蒲会试,相庆道:“家里相学和相玉两位兄长平日也是极用功的,但也没考进沉香会去,我只怕也是进不去的。”

唐玉川却不是个肯服气的:“这又有什么难的,咱们几个在沉香堂里也是排在前面的,要是录用也要从我们几个里录用,到时咱们之中要是有哪个进了沉香会,那可就风光得抖起来了!想弄什么通关文牒,就弄什么通关文牒!”

相思嗤笑一声,觉得唐玉川这朴素的价值观透着一股浓重的铜臭味,道:“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卖药,你就不能有点高尚的理想?”

“挣钱就是我最高的理想!”唐玉川胸膛一挺,眼中满是光彩,他又转头去问顾长亭:“我们几个里,就你学得最好,你若是想考进沉香会,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想不想考啊!”

其他几人也看向顾长亭,顾长亭却轻咳了一声,道:“我现下跟着师傅给人看病,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以后若能悬壶济世,也是我所求的,进不进沉香会并没有什么关系。”

相思一听,不依不饶,道:“你要是不考沉香会,学了这么多年图个什么,你要是不考,我也不考了!”

顾长亭知道相思的心思,只得道:“我也不是不考,只是进不进沉香会对我也不是很重要。”

相思开始就地撒泼:“我不管我不管!你不考我也不考了!”

唐玉川也撒起泼来:“相思不考我也不考了!”

相庆相兰对视一眼,低头默默喝茶。

*

两月之后,如同忍冬阁阁主预料的那般,颍州府发起了痘瘟。这下相邻的几个州都慌乱起来,温元芜虽然亲去了颍州府,但此时痘瘟尚在生发之时,一时不能禁止,接连好几个州府都有了出痘儿的稚童。

而这倒霉的稚童里包括相兰。

自从那日从沉香堂回来,相兰的精神便不好,当夜发起烧来,呼吸急促,半夜脸上就起了红疹,冯氏自己是出过痘儿的,自己守在床前伺候,魏家又派人去请了戚寒水来,两帖药下去,痘疹开出了花,相兰的小命儿算是保住了。

颍州府的痘瘟蔓延开来,最忙碌的除了医馆就是药铺,因魏唐两家早已把药材送到了颍州府的药铺去,崔锦城也把韶州府新产出的龟甲安稳送到,所以一时药材齐备,倒也没有哄抢药材的事情发生倾国小家丁。

这时不止启香堂沉香堂停了课,其余的学堂也怕学生染了痘瘟相互传染,也有月余不曾开课。

趁这时机,相思推出了自家的仙药——黄梅草,先是随手编了几个关于黄梅草的故事,不过是某某家的某某,体质虚弱,把黄梅草煮茶喝,不几日就强壮得能搬麻袋了。又或者谁谁谁家的谁谁,凡是能感染的病都逃不了去,不知从哪里寻的秘方,用黄梅草煮鸡蛋,吃了半筐鸡蛋,从此以后再也没染过病之类。

相思让人寻了几个会吹能讲的书匠到处去说,难免便有动心的到处去寻,但相思也不着急,只等这听客们都急得热锅蚂蚁一般,才放出魏家药铺有黄梅草的消息,这下可好么,云州府病了的没病的,一窝蜂拥到魏家的铺子里去买黄梅草,那一万斤的黄梅草竟半天便卖光了。

而前来买草的人还络绎不绝,来人一听黄梅草卖完了,各个捶胸顿足,好在先前几日便又让韶州府的崔锦城收些送过来,两三日时间便有二十多辆马车送了黄梅草过来,当天便售去七车。

魏家赚得盆满钵满,这可让云州府的药商们红了眼,都纷纷去寻这黄梅草,但一时远水解不了近渴,等他们的黄梅草运回云州府时,痘瘟的势头已然被遏制住了,百姓不再被恐惧吓破胆,都恢复了理智,那新运回的黄梅草便乏人问津了。

此时魏家药铺的少东家,正在小黑屋里数着白花花的银子,乐成了一朵花。

因药铺里事多,相思这几日便也常在药铺里做事,这日晚间回府,在院门口碰上了崔妈妈,彼时崔妈妈左手拿着一个大包裹,右手提了一个食篮,见相思来了,满眼都是喜色,冲上来把包裹塞到相思手里:“哎呀我的少爷,快帮我拿一下,我提不住了!”

相思没防备,当下浑身僵硬起来,大气儿也不敢喘。崔妈妈见相思碰到了包裹,眸色一安,便把包裹又拿回来,千恩万谢后离开了。

相思双手举着,犹自保持着方才拿包裹的姿态,进了院门,口干舌燥地招呼白芍端水拿胰子,又让红药去寻了一坛烈酒来,这双手洗了十多遍,却也知道不过是图一心理安慰。心下难免对崔妈妈的主子——秦氏,心生怨愤。

若是她猜得不错,崔妈妈塞给她的包袱的原主九成九,是个患了痘瘟的,只是相思如今证据证人都无,只盼自己别染了病。

谁知这也是奢想了,晚间她呼吸急促起来,不多时身上便起了红疹,相思开始说起胡话来。

依旧是请了戚寒水来看,顾长亭也来了,谁知吃了两帖药,竟如泥牛入海,一点动静也无,楚氏急得直哭,魏老太爷也日日守在章华院里。

相思如今病得难受,只觉浑身都酸软滚烫,又想戚寒水都没办法,自己真是要交代了,于是也不管什么证据证人之类,哭得泪人一般对魏老太爷道:“那日我回来时,崔妈妈塞了个包袱到我怀里,那包袱破旧,不像是府里的东西,我碰完那包袱就浑身痒,晚间就发了疹,我平日也没开罪过三婶娘,她做什么这样害我!”

魏老太爷越听,脸色越黑,温声安慰了相思几句,只叫她安心养病,转头出了章华院,便把魏正孝、秦氏、崔妈妈全部叫到春晖院来。

魏老太爷极是喜爱相思,日后魏家也想交到她手上,这唯一得他心意的孙子却被自家人害了,魏老太爷的怒气可想而知两世情缘之情陷深宫。

他自不会怀疑相思诬赖,平日能避让的相思绝不纠缠,更从未说过秦氏的不好,她是没有理由陷害秦氏的,而秦氏却有充足的理由谋害相思——这个魏家家产唯一的继承人。

虽见魏老太爷面色难看,但这事做得隐秘,便是魏老太爷查,也查不出什么来,那包袱也已烧了,崔妈妈又是秦氏从娘家带来的,所以打定主意不承认。

“相思说前晚你塞了个包袱到他手里,可有此事?”魏老太爷平静问道。

崔妈妈哪里肯认:“老奴前日不曾去章华院,哪里会塞什么包袱,肯定是小少爷病糊涂了。”

“魏兴,给我打。”

魏老太爷不再浪费口舌,魏兴听闻此言拍拍手,早已候在门外的几个家丁便冲进屋来,一把将崔妈妈肥|硕的身子按倒,抡起棍子便打。

崔妈妈惨嚎一声:“太爷啊!太爷冤枉啊!夫人救命啊!啊啊啊!”

魏老太爷年轻时也是经过风雨的,只不过年纪大了,想为儿孙积些阴功,这狠厉的事便洗手不干了,如今既是为了相思破戒,便再无顾忌,挥挥手,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做没做过?”

崔妈妈满头是汗,屁股上都是淋漓血渍,却知若承认了只怕也是个死,便咬定不认:“老奴不曾做过,如何能承认!”

秦氏见此,心底发急:“爹,崔妈妈年岁大了,经不得打,没做过的事,再怎么打她也不会认的。”

“啪!”魏老太爷的茶杯砸在秦氏脚边,碎裂的瓷片崩得到处都是:“你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这恶奴年纪大了不经打,相思还年纪尚轻经不得你们谋害呢!”

说罢,又对家丁使个狠厉的眼色,这帮心狠手辣的家丁便再次挥起棍子,打得崔妈妈皮开肉绽!

崔妈妈起先还能惨叫几声,最后竟囫囵话也说不出了,只一个劲儿的哀嚎,但见魏老太爷这架势,今日这罪她若不认,便是要真打死了的。崔妈妈艰难扭头看向秦氏,眼中凄苦,似是求救,秦氏如今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但又怕崔妈妈为了保命而出卖自己,只得硬着头皮道:“便是崔妈妈有罪,家里把她打死了,只怕府衙里也要吃官司……不如先关起来……”

秦氏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此时魏老太爷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双锐眼直直看到她心里去。

“你爹不过是知州府里一个小小幕僚,你真当我会忌惮?今日这事我既然查了,就势必要查个清清楚楚,一次两次我容了你,你却不知悔改,这次怪不得我了。”

虽说崔妈妈本也是秦氏屋里的人,但小命毕竟还是自己的,见了此刻情形,心胆俱裂,也顾不得秦氏眼色如刀,把头点得捣蒜一般:“老奴认了!是老奴做的!但这事和三奶奶全没有干系!全是老奴看大房气儿不顺,才做了这等糊涂事!”

一个婆子干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任是谁听了也不肯信的,魏老太爷冷笑一声:“没看出你倒是一条护主的好狗,只你说这屁话谁信!我看你还是不老实,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我出银子消事儿!”

崔妈妈本以为自己一力抗下这事儿,顶多不过送官府,到时秦氏暗中使些银子,保住一条老命倒也不在话下,谁知魏老太爷竟下狠心要除去秦氏,这下可怎么收场!

第36章

这一打,便打到了半夜,纵然崔妈妈皮糙肉厚,此刻也肉烂如泥了,眼见着人也萎靡了,魏老太爷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崔妈妈尚有一丝神志,如今心下极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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