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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了还没事，我要是现在丢下你不管还是人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中毒了。”
正说着含芷快步过来，低声说道，“小姐，莲妃娘娘来了，要不要避一避。”
“不用了，阿楚这个样子肯定有问题，避开了怎么救阿楚。”
说完陈素月主动打开了房门。
第172章若是为敌怎么办
第172章若是为敌怎么办
莲妃听到了下面人禀报说有人闯到了这里，她特地过来看个究竟，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陈素月，因此看到陈素月的事情，莲妃脸上的神情是惊讶的。
陈素月跪下去行礼，莲妃也不叫她起来，目光已经微微沉了下去，“素月，你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莲妃娘娘，她是我的朋友。”
“所以你进宫其实是来找她的，根本就不是来看本宫。”
“我是想两件事一起做的。”莲妃是凌容靖的生母，陈素月当然不希望和莲妃起了嫌隙，但是她不能对楚婵见死不救，楚婵几次救过她的性命，既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好朋友。
“娘娘能不能放过她？”
莲妃不叫她起来，陈素月也只能继续跪着了。
“你可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并不重要，在我眼里面，她只是我的朋友，娘娘，她究竟犯了什么事，你竟然要把她抓起来。”
很快莲妃把陈素月带出了房间，走到了院子里面，莲妃才停住脚，说道，“素月，你可知道皇上心中一直就有一个女人。”
这种事陈素月当然不知道，她等着莲妃继续说下去，莲妃笑容之中满是嘲讽之意，“当年本宫一直以为皇上是真心的，直到皇上醉酒之后无意之中说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说出了一切，本宫看到了那张栩栩如生的画像才知道，本宫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后宫之中那个女人的替身很多，或神似，或形似，或性格相似，除了那些必须存在的人，每个得宠的妃子背后都和那个女人有关。
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若论像，谁还有她那么像那个女人呢？你说皇上看到了她，会怎么样。”
陈素月听明白了整件事，莲妃的意思难道是要把楚婵送给南帝，那真是要命，南帝都能收集其他和楚婵母亲相似的人了，更何况是这么像的人呢？
“娘娘，既然皇上心中如此看重那个人，若是娘娘真的把她献给皇上，后宫之中所有人必定都会失宠，到时候对娘娘也是一大威胁。”
莲妃笑了起来，“到了本宫这个年纪早就不在乎恩宠了，素月，她可还是齐王的心上人，齐王年少之时曾经去过北齐，两人必定是见过，她失踪之后，齐王一直暗中再找人，想来对她也是情深一片，若是心爱的女人成为了父皇的女人，你说齐王又会如何？”
齐王对楚婵的好陈素月都看在眼里面的，他都愿意是十年的寿命去换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若是南帝真的要了楚婵，那么齐王必定方寸大乱，和南帝之间可能会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此下去，那么齐王可真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齐王在济州的时候还派杀手杀过他们，按理是她们的仇人，她应该支持莲妃这样做，这样打击齐王肯定是非常有效的，可能就让齐王彻底翻不了身。
但是那个人是楚婵，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亲手把楚婵幸福毁了，亲手把她送入狼窝，若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莲妃这样做也没有错，毕竟她们都不是善茬，在后宫也好，前朝也好，所有的争斗都是弱肉强食的，没有对错，只有输赢，赢了就对了，输的那个人永远是错。
“莲妃娘娘，放过她吧！”
莲妃皱眉，有些不大高兴了，“你这么心慈手软，以后怎么帮容靖成就大事，素月，这会不是讲仁慈的时候，你以为齐王和章贵妃有机会就不会出手吗？你救回了容靖，本宫非常感激你，身在皇家，你这种仁慈是会害死容靖的，你该清楚你的身份。”
“娘娘，并非对所有人都要用这种手段，有些人是值得真心相待的，不管齐王如何，这些事和阿楚并无关系，也许有一天，我和阿楚因为立场不一样会变得陌生，但是不是现在，只要可以，我都不会放弃这个朋友，阿楚多次出手相救，我若是恩将仇报，岂不是品行低劣，如此也配不上王爷。”
莲妃不说话，就这样审视着陈素月，陈素月不惧莲妃的目光，继续说道，“若是娘娘真的将阿楚送给了皇上，齐王对阿楚的确情深，也正因为情深，若是得知这一切是娘娘所为，更加会不计后果对付王爷，到时候两人只会两败俱伤，有心人再落井下石，反而会连累王爷，如此反倒是为他人做嫁衣，娘娘，现在并不是对付齐王的时机，还望娘娘三思。”
看到陈素月说出这么一番话，其实莲妃还是惊讶的，毕竟在她眼里面陈素月一直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甚至一再提醒朱燕宜以后要多帮衬着陈素月一点，如今忽然发觉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小丫头，虽然感情用事了一点，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并非什么都不懂，这个小丫头并不比朱燕宜差，这是她听完这番话第一时间跳出来的想法。
看到莲妃仍然不说话，陈素月心中也是忐忑，不知道莲妃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些话听进去了没有。
沉默半响，莲妃才开口，“素月，你起来吧！”
“是，娘娘。”
陈素月松了一口气，莲妃的语气已经有所松动了，如此应该是听进去了，虽然陈素月和凌容衍接触不多，但是她从不怀疑凌容衍对楚婵的用心，到时候两败俱伤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如此做可能毁了齐王，一个人若是无所顾忌，一心一意想要对付你，那杀伤力可不是一般大，加上凌容衍也不是无用之人，到时候更有可能连带着凌容靖一起被毁。
“这次算你说的有理，素月，但你要记得，你身边的人是谁。”
“娘娘，我会一直记着王爷是我未来的夫君，是我相携一生的人，必定努力协助王爷，还请娘娘放心。”
莲妃这才点头，“你明天把她带走吧！”
说完便准备离去，想起楚婵额头上还在冒汗，陈素月急忙问道，“娘娘，阿楚是不是中毒了。”
“她不肯给燕宜配药，只能用非常手段了，明天一早本宫会让人把解药送过来。”
说完莲妃已经先走了，莲妃分明是故意的，陈素月也没有办法，能够说服莲妃已经不易，再提要求，莲妃也不会搭理她了。
其实莲妃本来也打算放过楚婵了，她承认这次并不是最好的时机，若要做，该让别人怀疑不到她头上才是，而且她也已经查出陈素月和楚婵关系不错，这一次卖给陈素月一个人情，好让她说服楚婵瞒下这一切才是她的目的。
陈素月返回房间，重新回到楚婵身边，低声问道，“阿楚，还能撑住吗？”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阿楚，你怎么会被莲妃抓过来？”陈素月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凌容衍的意思，她应该一直在齐王府才是啊。
“我本准备离开南都，却被凌容衍拦了下来，他把我带去了齐王府，一直把我幽禁在后院，为了防止叶英帮我离开，竟是给叶英服下了软功散，这一次我是找到机会趁机跑了出来，只是刚刚出了齐王府不久就和执扇一起被抓来了这里。”
“她们逼我给那个姓朱的姑娘配淡疤的解药，知道那个姑娘和你的纠缠，我本未同意，她用执扇性格相要挟，我只能答应，素月，我到现在都未看到执扇，明天若要走，便要连她一起带走。”
陈素月点头，“恩，阿楚，你放心吧！”
陈素月坐在楚婵身边，让楚婵靠在她肩上，心中却是有些烦躁，她有预感，凌容衍和凌容靖有一天会成为最大的对手，若是楚婵和凌容衍在一起，那么自己和楚婵又该怎么办？
“阿楚，若是有一天你和齐王在一起了，那我们……”接下来的话她说不下去，但是她知道楚婵懂她的意思。
楚婵眼神有些复杂，想起这几个月凌容衍对她的细心呵护，对她的好，虽然她一直视而不见，并且冷若冰霜，但是如此对凌容衍似乎毫无用处，对她，凌容衍拿出了百分百的耐心，竟是让她都不知道该拿凌容衍怎么办。
只是她是绝对不能动心的，不管这个男人有多爱她，她都不可以，因为她早就有夫。
“我是有夫君的人，怎么可能和凌容衍在一起，总有一天凌容衍会死心的。”
“不会的。”
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十年寿命都放弃了，现在怎么可能死心，凌容衍那么在乎楚婵，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那我说如果，阿楚，如果有这么一天，我们应该怎么办？”
“若是真有这么一天，若是厉王败给了凌容衍，我必将竭尽全力护着你和厉王的性命。”楚婵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若是只护着你一人，你必定心伤，素月，其实是没有这种如果的，我很快就要回北齐。”
陈素月心中一暖，“我亦是如此，真的要回北齐？”
“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来这里，既然不知道，那便算了。”
原本陈素月可以不和楚婵说这些，毕竟对她来说，楚婵不和凌容衍在一起更好，她也没有那么多顾虑，但是想起两人的故事，她还是把这些不应该说的话告诉了楚婵。
“阿楚，其实你来南都就是为了齐王，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你也这样说？那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素月叹息一声，把两人的故事说给了楚婵听，楚婵微微蹙着眉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听着这个故事，就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难道她和凌容衍之间的事情都是真的，她是相信陈素月的，凌容衍说她们从前认识，她也没有想过还有这样的故事，只当从前见过，但是她忘记了。
第173章给个机会试一试
第173章给个机会试一试
“阿楚，这些都是真的，你还要离开南都吗？你可以试一试的，也许你还会爱上他。”
楚婵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你不是应该劝我早点离开吗？”
“本来是应该这样，我的确不希望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你，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齐王和厉王之间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他对你是真心的，我不能为了自己毁了你的幸福。”
陈素月握住了楚婵的手，“你几次救我性命，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面的，阿楚，你这么好，我希望你幸福。”
楚婵心中有一丝暖意，陈素月是她的意外收获，没想到在南都可以结识这样的朋友，嘴角也露出一丝浅笑，楚婵本就生的美，笑起来更加是绝代风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就连她这个女人都有片刻晃神。
“你别笑，太勾人了，万一不小心爱上了你，我们家王爷可要把我吃了。”陈素月开玩笑的说着，看到楚婵额头上还有汗，问道，“有没有舒服一点？”
“我本就是大夫，这一点疼不算什么。”
其实是疼的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不过疼了这么久，楚婵是有些麻木了，加上和陈素月说着话，的确感觉没有那么疼了。
为了转移楚婵的注意力，陈素月在一旁陪着楚婵说了一夜的话，并且给她讲起了故事，这么说着，这一夜也不长，第二天莲妃果然让人把解药送了过来，并且把执扇也送过来了，只是两人看到执扇却是有些吃惊，因为执扇脸上赫然也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好好的一张脸完全破相了。
楚婵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去，拉过执扇问道，“这是谁做的？”
执扇险些落下泪来，“小姐没事就好。”
“到底是谁？”
执扇垂下头，“小姐别看奴婢的脸。”
陈素月看到那一道明显的划痕，脸上的笑意也早就收敛了，她已经猜到了是谁，问道，“是不是朱燕宜？”
“那个姑娘说不知道小姐的药是真是假，所以让奴婢先试。”
“这个朱燕宜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划伤你的脸来试药，一个个有没有长眼睛，非说这个女人善良无比，难道是我对她有偏见，从一开始就没有觉得她善良过。”
若不是楚婵在，陈素月都要爆粗口了。
“执扇，让你受委屈了，这笔账，我会好好记着的，她也不会好过的。”
“奴婢没事，只要小姐安然无恙就好了。”
听到楚婵这话里面的意思，陈素月问道，“阿楚，你给她的药有问题？”
“那药的确是可以除疤的，而且还可以彻底把疤痕除掉，但是长期擦的话那一处皮肤会长黑色的斑，永远也除不掉了。”
楚婵淡淡的回了一句，想要威胁她，那么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会医术的人就是不一样，阿楚，你教教我吧！”
“你若是愿意准备五年的时间，我可以教你。”
“这么久，那还是算了吧！”
莲妃并未再为难楚婵，几人一起出了宫，马车上，楚婵忽然对陈素月说道，“素月，我会忘记抓我的人是莲妃，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尤其是凌容衍。”
陈素月心中一阵感动，“谢谢你，阿楚。”
“我不想你为难，莲妃毕竟是你未来婆婆，素月，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陈素月冲着楚婵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有这样一个朋友，对她来说也是收获。
第二天晚上陈素月正和楚婵在院子里面饮酒的时候，凌容衍忽然来了，看到凌容衍过来，楚婵别开了头，陈素月考虑着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婵儿，你真的在这里？”
凌容衍上前，语气之中满是欣喜，瞟向陈素月的眼神已经满是警告之意，陈素月吞了吞口水，警告她做什么，这个凌容衍平常看起来漫不经心的，眼神狠起来还真是挺狠的。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齐王殿下，请你马上离开。”楚婵坐着未动，态度非常的冷淡，“我早就说过我已经有夫君，还请齐王殿下不要再来纠缠我，如今纠缠一个有夫之妇，真是有损齐王殿下的英名。”
凌容衍上前握住了楚婵的手，“无赖也好，厚脸皮也罢，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都不在乎，沈离既然不珍惜你，还有什么资格拥有你，婵儿，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我对齐王殿下并无此意，还请齐王殿下自重。”
“你真的不愿意走？”凌容衍定定的望着楚婵。
楚婵眼神非常坚定，毫无转圜余地，“是，如此，齐王可以离开了吧！”
陈素月想着自己还是先走吧，让两个人好好谈谈，才刚刚转了个身，凌容衍忽然来到了她身后，并且掐住了她的脖子，这个忽然的举动不仅让陈素月一愣，就连楚婵都愣住了。
“放开她。”
反应过来的楚婵眼中已经有些怒意。
“齐王殿下，这种招你都想得出来，你……”
凌容衍并未搭理陈素月，只盯着楚婵，“若是你想她死，那么可以不和我走，婵儿，你自己选。”
“凌容衍，这些事和素月无关，你放开她。”
“我只要你和我走，婵儿，我再问你一句，走还是不走？”凌容衍逼视着楚婵，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陈素月感觉凌容衍的手劲加大了，一下子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凌容衍居然是玩真的，她真是比炮灰还要炮灰。
“好，我随你走，放开素月。”
听到这句话，凌容衍才松开了陈素月，陈素月在一旁咳嗽几声，若不是楚婵，陈素月是不喜欢凌容衍的，虽然看着比凌容靖好说话，但是却比凌容靖还要难缠许多，不过她倒是佩服凌容衍这股执着劲，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凌容衍已经走到楚婵身边，揽过楚婵的腰，准备带着楚婵离开，因为心中恼怒，楚婵忽然拔下头发上的簪子一下子用力刺进了凌容衍的胸口，凌容衍明明可以避开的，只是并未避开，生生的受了这一簪子，簪子刺破了衣衫，胸口顿时不断的往外涌出鲜红的血。
“你为何不避开？”
看到凌容衍的胸口不断流血，楚婵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心疼的感觉。
“这是我应该受的，我不该逼你，但是我不能由着你了，如此婵儿心中可是痛快了？”
楚婵竟是有一种拿凌容衍没有办法的感觉，一下子没有在说话。
“只要你不走，我做什么都愿意，婵儿，留在我身边就这么不好吗？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
如今的楚婵忘记了和他所有相关的一切，凌容衍是真的慌了，怕楚婵不会再爱上他，会彻底的失去楚婵，唯有如此把楚婵牢牢的锁在身边，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哪怕恨他也好，他如此急切的想要再楚婵心中留下一点痕迹。
“你的伤需要处理。”
楚婵心中明明忍不住担心，却又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因此语气听起来非常的冷淡，毫无一丝波澜。
凌容衍脸上露出一丝颠倒众生的笑容，极其妖孽，“我们一起回去，婵儿，试着留下好不好？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心中若是还是不痛快，还可以在我胸口再刺一刀。”
楚婵心中一阵发酸，凌容衍是她的劫吗？她忘记了一切，身边却依然是凌容衍，这个男人固执的用尽一切办法让她再一次爱上他，而她依然不可抑制的动心了。
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动心了，既然躲不开，那就不躲了，就如陈素月说的那般，给彼此一个机会试一试。
想到此，一直以来的纠结似乎也少了许多，她和陈素月道了一声别，一脸歉意的说道，“素月，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我没事了，阿楚，你可想好了？”
楚婵微微一笑，“也许你说的对，我可以试一试。”
陈素月也笑了起来，笑容非常的灿烂，“阿楚，可要幸福哦。”
楚婵点点头，凌容衍已经过来再次揽住了楚婵的腰，陈素月撇撇嘴，“齐王殿下，我和阿楚可是极好的朋友，你再这样对我，当心我进谗言。”
“三小姐见谅，这一簪子算是还你的。”
看到楚婵愿意回去，凌容衍完全松了一口气，脸上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又恢复成往常那般的懒散，凌容衍和六公主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子性感，两人一个是妖精，另一个则是妖孽，他和楚婵都是绝色之人，站在一起则非常的养眼。
“王爷若是觉得抱歉，应该多赔一点银子。”
“明天本王便让人送过来。”说着望向身边的楚婵，柔声说道，“婵儿，我们走吧！”
不待楚婵点头，两人已经离去，看这情况两人应该是要正式发展关系了，不过凌容衍的手劲真大，不由让她想起上一次叶英也掐过她的脖子，来到南都最恨的就是自己不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