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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有女初为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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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桥一声怒吼,火红色的飞剑瞬间收回,然后面朝何微澜,咬牙切齿道:“你竟然帮他?!好,何微澜,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跟他了?”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

她对这人的直脾气很是没辙,然后看看四周,眉毛拧成一团,走到他面前低声道,“喂,你能不能注意点分寸。”

“你明明就在帮他!至于他们。”冉子桥的嗓门一点都没降低的意思,而冒着火花的视线往四周一扫,围观众人立刻纷纷避让,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看来,冉子桥的火爆脾气在整个玄英门都非常有名,没人愿意为了点八卦谈资就惹下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强敌。

看到众人散去,何微澜总算是松了口气,没再理会唠唠叨叨的冉子桥,走到一旁低头不语的程岩松面前,正欲说话,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

只是,这一回,这男人总算是知道轻重了,力量不大不小刚好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她无奈地回头,安抚炸毛的狮子:“我跟程师兄有话要说,你在旁边等着。”

“为什么?”幽深的眼眸又开始冒火。

“你不是要我把话说清楚吗,我现在就要照做呀。所以,你先放手。”她胸有成竹地道。

“真的?”冉子桥半信半疑,松开她的手,站到一旁。

何微澜揉了揉手腕,抬起头,望着眼前明显比较失落的程岩松,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缓缓开口:“程师兄,今日你也看到了,我想你应该明

白,我之前也说过,我们俩不合适,所以……”

程岩松右手一抬,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脸上带着自嘲的浅笑:“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微澜,你不必再说,我明白了。”

选择在这个时候拒绝他的感情,何微澜可以想象到,这样的打击对一往情深的程岩松会有多大。

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最好的时机,再拖下去,对程岩松并不公平,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承受的痛苦只会更多,而不会减少半分。

所以,虽然于心不忍,她却只能选择扮演一个绝情女子,给眼前的这个温柔男子最是痛快的一刀。

何微澜沉默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当然,她也没有出声安慰的立场。

程岩松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娇艳面容,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痛苦,酸涩、柔情、怜爱,俱揉成一团。

他刚刚进阶筑基后期,今日是他出关第一天,而他出关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见何微澜。

如今人是见到了,他想说的话却再也无法出口。

他的沉默让一边等候的冉子桥甚是不耐,拉过何微澜,道:“程岩松,微澜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呆在这做什么?”

何微澜瞪了他一眼:“我说过了,你在旁边安静地等着!”

冉子桥闻言不快地走到一旁,“情敌”死赖着不走,他自然心里着急,不过,微澜是站在他这边的,一想到这,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心情又马上转好。

程岩松见此情景,苦笑一声,取出一支晶莹透亮的玉簪,递到她面前。

何微澜刚要推辞,就听到程岩松说道:“这是最后一次送你的,所以,不要拒绝,留下来做个纪念吧。”

她默默地接了过来,程岩松不发一语,转身跃上飞剑,再也没有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唉……

棘手问题

何微澜低头望着手里的玉簪;通体是翠绿色的上好美玉;后半部分雕有镂空花纹;做工精致可见一斑。

每次登门都带上一两件饰品;很符合程岩松的做事风格。行事细腻体贴;绝不会给人难堪,若是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温柔男人绝对是热门的抢手货。

希望他以后能遇上另一段好的姻缘,她握了握手里的玉簪;微微一笑。

“何微澜!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对他余情未了?”旁边的冉子桥等得已经不耐烦了,看见她脸上的缅怀之意;心中不平。

何微澜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冉子桥。

程岩松是温润如玉的谦和君子;一旦明白无可挽回自会黯然退场,叶奉之是毫无真心的花花公子,不用打发自己就潇洒走人,唯有眼前这个性情暴烈又对何微澜一往情深的男人,才是让她最最头疼的对象。

这样的人,讲道理是很难讲通的。因为他爱憎分明,直来直往,若以含糊不清的理由提出分手,

绝不可能彻底让他心服口服。

而若不讲道理,强行要求分手,她又哪里打得过人家。

真是文也不成,武也不行,她用右手指抚了抚太阳穴,眼睛紧闭,心想,秀才遇上兵,大概就是这样的悲剧。

就在她皱眉闭眼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却被人一把抢了去。

她心中一惊,睁开眼睛,眉头紧拧:“喂,你做什么?”

这人拿着玉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复而扔回给她,撇撇嘴巴,不屑地说:“哼!不过是俗物,也值得你这么紧张?等过两天,我就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拿给你,随便你挑,都拿去也可以,而且那些可都是上好的法器,绝不是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何微澜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的心思未免也太单纯了些,讨好女人的方式简直像是暴发户。前任的何微澜,没选择温柔体贴的程岩松,怎么偏偏喜欢上这个不懂女人心思的莽夫呢?

当然,这人又不是彻底的鲁莽之人。因为他虽然不喜欢程岩松,到底还是把情敌的礼物还给了何微澜。这说明,他还是懂得如何拿捏分寸,知道若毁了玉簪,会让情人彻底发怒。

这种人,真是不好对付呀。

“还有,何微澜,别以为程岩松一走,你就彻底无没事了,你跟

我好好解释清楚,你到底跟几个

男人纠缠不清,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还不待何微澜思考对策,对面的冉子桥已经兴师问罪起来,看那架势,很像是撞上妻子有外遇的丈夫一般。

老实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又不是她干的。

她怎么就如此倒霉地到处忙于收拾烂摊子,刚打发掉程岩松,又来了个更难对付的冉子桥,让人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推开挡在她前面的冉子桥,何微澜一言不发,打开防御阵走了进去。当然,身后那“捉奸的老公”也跟着进去了。

无忘唯恐天下不乱地道:“这小子有意思,很对老夫的胃口。丫头,老夫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话说,我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啊。”

何微澜翻翻白眼,一个两个都不理会。

无忘是无所谓,它纯粹就是在看热闹。可冉子桥就不一样了,见何微澜长时间不理他,怒气更盛,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强行逼迫对方正视自己。

“微澜,为什么不解释?”冉子桥脸上怒气冲天,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何微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他如此,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舔舔嘴唇,想先说点东西铺垫一下。

未待她说话,对面那男人的脸已对准她直直压了下来,何微澜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嘴唇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给堵住了,同时,身体也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冉子桥把自己心中隐藏的愤怒、不甘、深情以及长长的思念,用一个炙热无比的深吻宣泄出来。

这样的意外让何微澜震惊当场,他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

而且很快的,对方已不满足于单单表面上的接触,滑滑软软的舌头从入口处探了进来。

何微澜大惊失色,用双手去推对方,可冉子桥却丝毫不为所动,铁钳般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以

半强迫的方式继续着方才的动作。直到最后,双方都喘不过气才作罢。

浑身瘫软的何微澜伏在男人的胸前,用手指抚着嘴唇,心说,混蛋!老娘的第一个法式长吻居然献给了一个爱着别人的男人,而且还是以一种替身的方式。

她的人生未免也太悲剧了吧!

说实话,在现代社会,她与男人

的亲密接触很少,这当然与她的感情经历有关。

前世的她只谈过三次恋爱,准确来说,一次暗恋,一次是大学时的恋爱,最后一次就是与相亲认

识的未婚夫。

前两次,自然是关系没到那种地步,暗恋的持续时间最长,却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大学时候那次只持续了一个月,双方都是学生,点到即止罢了。至于最后一次,未婚夫虽然有要求过,却被她直接拒绝了。

她是学医出身,而且还有些心理上的洁癖,总觉得这种深吻很不讲究卫生。当然,在现代生活中,拒绝男人也很简单,只要在接吻的时候,以手臂轻轻用力,她的未婚夫立刻领悟她的不愿,自然就不会继续下去。

可若是以这种小儿科的方式对付眼前这男人,她就彻底悲剧了。她方才用的力气足以推开一头大象,而这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最终以压倒性的高武力值强迫她低头。

好吧,她承认自己最后也有些意乱情迷,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也很可能是前任何微澜留下的身体本能在作怪、

惊魂未定的何微澜极力安慰自己不要把这个吻放在心上。

喘息声渐缓,拥抱中的两人各怀心思。

“我们谁都不要提以前好吗,不管是程岩松或是别的男人,我都不会追问,我只希望以后我们能相约一生。”冉子桥首先开口。

“以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一句话都没说就扔下你,外出八年才回来。我总是不服输,想早些进阶金丹,却忽略了你,对不起,微澜,我们重新开始吧。”

见惯冉子桥桀骜不驯的高傲姿态,乍听他这段甚至算得上是非常卑微姿态的深情告白,何微澜有些发愣。

而对面的男人显然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啦?”

然后不容她反驳,又是一个深吻。

这一次,何微澜可不会傻乎乎地被人白占便宜了,用她的牙齿狠狠地咬了对方的舌头。

冉子桥马上捂住嘴巴,眼神又是不解又是恼怒:“微澜,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何微澜用力地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心说,明明就是一蛮横野兽,眼神还装什么小鹿斑比呀。

可看着这个莽撞近乎单纯的男人,她的心里为什么会觉得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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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很难说出十分绝情的话,最后只能轻轻一叹。

但冉子桥又把她的沉默理解成别的意思,很快调整好情绪,冲她又是一笑:“我明白了,你是还在生我的气。放心,微澜,我这次回来就不会轻易走了。我已经想好,等你我都进阶金丹,结为道侣以后,再结伴一起云游天染,如何?”

眼前的英俊男人说得越是开心,何微澜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冉子桥对两人的未来显然已规划好了。这其中明显带有严重的大男人主义倾向,完全没有考虑过女方愿不愿意的问题。但同时,也说明他对何微澜是用了真心的,否则就不会想得如此长久。

若是真正的何微澜在此,想必应该会很幸福吧。

望着对方充满期待的眼神,她不想破坏这个男人此刻的幸福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

而在冉子桥看来,她的这番话显然就是接受的意思,于是,那双黝黑的眼眸熠熠生辉。

何微澜不想他再继续发表惊人言论,连忙对冉子桥道:“我刚回来,想休息一下,你改天再来吧。”

冉子桥显然没料到她的这种反应。

他很久都没有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他们两人不是应该呆在一起好好亲热一下吗?

当然,不能埋怨冉子桥的这种心理,毕竟他与真正的何微澜是情侣身份,而情人之间有一些过于亲密的行为原本就无可厚非。

但如今的何微澜绝不可能抱有这种想法。当然,她若是知道冉子桥心里在想什么,估计就再也不会同情这男人,不管后果如何,当场提出分手了。

也幸好她不知情,冉子桥又是一个正宗的古人,当然不会直白地提出这种要求,虽然略有不甘,最终还是走了。

从结果上来看,很难说清楚,到底是冉子桥逃过一回,还是何微澜躲过一劫。

打发掉冉子桥后,何微澜在洞府里转来转去,思考如何才能解决掉这个麻烦。

虽然在情感上同情冉子桥的遭遇,但她绝不可能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幻想。

令她头疼的是,到底如何分手,才会既不引起冉子桥的怀疑又能彻底打消他对何微澜的期待。

冉子桥是何微澜的亲□人,对“她”的性格行事

自然知之甚详。今日只是短时间的接触,一时还看不出什么,可若是以后接触时间长了,难免不会发现。万一被拆穿,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对了,无忘,你是男的吧?”何微澜突然问朱雀。

“丫头这是什么话?!”无忘显然被她这话给激怒了,在大厅里飞来飞去,道,“老夫当然是男

人,转世重修的时候,我是特意分清楚男女才做出选择的,这具身体虽然暂不能化形,但绝对是男性无疑。你这丫头,哪来的古怪问题!”

“呵呵,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嗯,也是,看你如此好色,我就不该明知故问。”何微澜歪着脑袋道,见朱雀又想发火,连忙笑颜如花,转移话题。

“别生气,我有正事要问。你总说当年自己美妾如云,想必也是情场高手。那我问你,如何才能让一个骄傲的男人放弃他喜欢的女人,而且最好是不问原因直接撒手?”

“你是说,你想甩了方才那小子?”

“嗯。你也看到了,这人很骄傲,性格火爆,我若直接提出分手,恐怕他不会轻易接受。”

“为什么呀,丫头,我看他对你很不错啊。老夫也是男人,自然最了解哪种男人才可靠。丫头,这人虽看似蛮横,但其实粗中有细,你若跟了他,绝不会吃亏就是,而且这小子修仙潜力不错,绝非泛泛之辈。”无忘很少说话如此正经,看来它对冉子桥真是十分欣赏。

何微澜自然不能告诉无忘自己是夺舍而来,这种好男人一往情深的对象也是另有他人。

“这个我自有打算,你只管提建议就好。”

“这个嘛……依老夫看,这人最是骄傲,一旦有人打破他的这种骄傲,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你的意思是说用打败他?你今日也看见他那把飞剑的犀利了,同阶修士中,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厉害的打手?”

何微澜一听就丧气了,这提议根本行不通。

“你自己呀,丫头,别太小瞧自己了。若你进阶筑基后期,再加上老夫的实力,以那小子的自负,肯定不把你放在眼里,只要咱们一次偷袭成功,保管让那小子下不来台。”

无忘说得很是得意,浑然不觉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多无耻,而且它显然已忘了刚才自己还在夸奖冉子桥呢。

何微澜无语了,她根本就不该指望这个家伙,无数次的事实证

明,这神兽根本就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师徒之间

冉子桥别了何微澜;径直朝自己师傅所在的折柳峰飞去。

商别离是玄英门中唯一一位元婴后期的修士;他所占据的山峰即便不一定是最好;也必是最合自己心意的。

折柳峰的名字听起来也许略感单薄;但实际上其山体庞大巍峨;雄伟姿态在整个玄英门群峰中堪称第一。至于为何名为折柳峰,则因这里曾是玄英门一位元婴女修的居所。

商别离也是个怪人;虽性烈如火,却对那些诗情画意的东西甚是喜爱;因此;不但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悲春伤秋的风格,连门下的诸位弟子也是走文雅学究风。

冉子桥是他的第二个入门弟子;这文文弱弱的名字自然也是拜自家师父所赐。

一路上冉子桥总体来说心情愉悦;脸上带笑。若是了解他的人看见;必然惊讶于这位火爆脾气的修士也会有温情似水的表情。

所以,当迎面飞来那修士看到他脸上这表情时,顿时柳眉横竖。

“冉子桥,你又去见那个女人了?”

冉子桥一听声音,不必抬头,就知道这个说话的女修是他青梅竹马的师妹赵芹青,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赵芹青与他都出身燕州的没落修仙家族,因资质出色,同时期被送往玄英门参加入门筛选,并一同留了下来。

因为来历出身相近,两人的关系很不错。冉子桥一直把赵芹青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可随着年龄

的增长,赵芹青情窦初开,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哥哥。

冉子桥并无这种心思,自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赵芹青是个爽朗大方之人,难过一段时间,再见面时,冉子桥就以为一切恢复原状,没再往心里去。

谁知,当冉子桥与何微澜交往之时,赵芹青却反应剧烈,说了不少关于何微澜的八卦流言,惹得冉子桥大怒,两人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这次回来,冉子桥也没有主动找过赵芹青。失去青梅竹马的妹妹,冉子桥固然有些可惜,但他深知赵芹青的脾气,只能等她自己认清事实,才能彻底化解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芹青,好久不见!”冉子桥看她面色不善,虽心里疑惑,却还是主动上前问话。

“冉子桥,你又去何微澜的洞府了?想必这一次是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了吧。”赵芹青说话却毫不客气,讽刺挖苦的意味甚重。

“你这阴阳怪气的腔调是从哪里学来的?”冉子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直言不讳地就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你?!”赵芹青自然是被气到了。

说实话,这两人的脾气性格实在太相像了,都是直来直去的火爆性格,从小时候在一起开始,就三天两头的吵架。那个时候的

赵芹青并不在意这些,他们通常吵得快好得也快,自然相安无事。

但自从她对冉子桥情根深种以后,赵芹青就再也无法忍受冉子桥不把她当女人看待的态度。而在冉子桥身上,又很少有怜香惜玉的思维。当然,也许对于自己的心上人何微澜,他可能还是有一些这方面的进步的。

然而,他对何微澜的这份特别,自然让一旁的赵芹青难以接受。冉子桥不接受她的感情,她无话可说。但被一个朝三暮四、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女人给比下去,赵芹青就无法理解了。

在她的潜意识中,冉子桥就算不喜欢她,她也有责任帮自己的青梅竹马找到一个好女人,而何微澜显然不符合她的标准。

她的这种护犊心理自然不可能得到冉子桥的理解。冉子桥是个很自我为中心的人,他认为赵芹青只是妹妹,根本没资格干涉他的自由。

所以,两人之间的矛盾从何微澜开始,渐渐演变为见面就吵的局面。

“好了,若是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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