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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有女初为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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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微澜朗声答道:“多谢真人抬爱。但微澜蒲柳之姿,不敢高攀另孙。”

莫无名眯了眯眼睛,没想到何微澜会拒绝,他盯着眼前的女子:“你的意思是拒绝?”

他说话之时,语气虽平和却充满威严感,何微澜一瞬间只觉自己马上就要跪坐当场,心中自然明

白,这是元婴真人灵压所致。

一种难以诉说的屈辱感在内心深处不断涌动,白皙的脸孔涨得通红,何微澜强忍着身体不适,直视对方的眼睛:“不错,微澜资质平凡,修为浅薄,自认非另孙良配。”

她话音一落,一时间,大厅中静默如冰。吴长老在一旁暗暗跺脚,早知道他就应私下问过何微澜的意思,然后由他来出面婉拒。如今莫无名一堂堂元婴后期的修士,被何微澜这么个晚辈当面拒绝,无论什么理由,颜面上都过不去。只怕好好的局面却变成自家这边理亏。

何微澜心中却无惊无惧。她到底是玄英门的弟子,莫无名即便大发雷霆

,也不敢直接杀了她。她想过这其中厉害关系,确定安全没问题才直言拒绝的。

莫无名与何微澜这番对持,旁边一人突然站了出来:“莫真人,既然微澜师妹不愿,真人还是收回提亲之言吧。”

莫无名闻言收回灵压,将目光转移到了楚淮南身上,何微澜抬头去看,只见楚淮南一如往日面容平和,毫不闪躲的直视莫无名的目光。

莫无名突然大笑了起来:“这位就是贵派那位天灵根修士吧,果然是年少气盛呀。只是,老夫倒却弄不明白,你为何能替这位何姑娘做主?莫非……”

吴为心中一紧,埋怨楚淮南好端端的出来凑什么热闹。莫无名若真是逼迫何微澜,他身为主事长老,自然会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可楚淮南身为一个小辈,随意打断莫无名的话就明属不敬之举。

就见楚淮南停顿了一下,然后沉声答道:“晚辈一直心仪何师妹,是以不愿她答应这门亲事。”

这意外的回答让何微澜不由得一愣,随后马上醒悟,楚淮南此话是为她解围,若是她言明自己心有所属,拒绝的理由充分恰当,莫无名自然不好意思强行逼迫她答应莫无涯这门亲事。

她心中一松,刚欲开口,就听到后面又有一男声响起:“外祖父,奉之对微澜师妹同样仰慕至极,还请外祖父不要棒打鸳鸯才是。”

叶奉之此言让何微澜大吃一惊,忍不住回头去看,就见叶奉之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走到何微澜身边,随意地抓住她的手,对莫无名道:“奉之小小心愿,还望外祖成全。”

他说完这话,何微澜才反应了过来,连忙甩开叶奉之的手,满心不解地瞪了对方一眼。

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吴为长老是目瞪口呆,而莫无名则将视线转向自己的外孙叶奉之,眼神复杂难辨。

一时间,大厅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叶奉之虽脸上带笑,距离他很近的何微澜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这祖孙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亲人不像亲人,反倒好似仇人一般,冰冷地可怕。

祖孙之间

莫无名望着眼前的少年;心头思绪如怒海波澜起伏不定。一开始;莫无名根本没把何微澜的拒绝放在心上;当楚淮南站出来时;他也只是心头冷笑;全然没想过自己的提议最后会被拒绝。但是,当叶奉之说出上述一番话时;莫无名就再也坐不住了。

站在他面前这个少年,长身玉立;艳容冷笑;用那双酷似其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莫无名一时间百感交集;再回想起方才的事情;忍不住心中发出一声长叹。

孙儿一口咬定何微澜给他下了不知名的毒药。莫无名不敢大意;仔细检查过后,才发现自家孙儿的灵根受损,应是食用蚀灵草所致。此药歹毒异常,修士服用后,虽不伤及性命,但灵根受损,日后的修行之路等于被彻底堵死,所以这种歹毒之药一直被有心人用来陷害那些天资过人的修士。

这种禁药在正经坊市上鲜少出现,何微澜一小小的筑基修士哪里可能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莫无名精明过人,心思缜密,自然很容易就联想起当年莫无涯曾对叶奉之做过的事情。

因为女儿早亡,他一直迁怒于外孙叶奉之,并始终无法介怀。莫无涯一向骄纵,私下里对叶奉之百般为难,这些情况他心知肚明却一直视而不见。直到有一日,有人来报,莫无涯不知从哪里找来蚀灵草,意图暗算叶奉之,他才如梦方醒,发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可是,出于维护莫无涯的私心,他未曾大张旗鼓地替外孙伸张正义,只暗地找人提醒了叶奉之。

此事之后,两个孙儿之间越发水火不容,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边是亲手带大视若珍宝的亲孙,一边是薄命女儿留下的唯一骨血,莫无名根本无力让两兄弟把手言欢重归于好,最后只能无奈随之而去。

所以,听完莫无涯的讲述,他心中立刻有了结论:这蚀灵草恐怕不是何微澜所下,而是叶奉之所为。可他这番猜测又无法对莫无涯言明,唯恐两人间隙越来越深,是以他安慰孙儿并未中毒。暗中则盘算着如何寻找解药,化解了这隐患。

此时叶奉之站出来直言顶撞,恐怕也并非真心喜欢这女子,更多的,是对他的再一次挑衅罢了。

这就再次提醒他,正是他昔年对叶奉之的漠视才酿得今日苦果。这表兄弟本是血肉至亲,却同室操戈毫无兄弟情义,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吗?

再联想起早逝的一双儿女,这位修道多年久经生死的老修士情不能禁,心酸难言。

大厅中的其余几人都看出这祖孙间的一些端倪,都静默不语,而莫无涯却依然不依不饶地道:“祖父,是呀,既然表弟愿意,那就让他娶这疯女人好了,我才不要娶。”

叶奉之闻言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冰冷,莫无名突然间不忍再看。一甩长袖,转过身去,背对众人道:“既然如此,此事就当老夫没提过,西严,还不送客!”

吴长老一愣,这莫无涯好没道理,事情还没解决就想打发他们走,正欲开口,就听到莫无名又加了一句:“莫无涯行为不端,罚在悬翠岭后山闭门思过四十年,没有我的允许决不可踏出后山半步。”

此话一出,玄英门诸人又惊又喜,何微澜尤其意外,想不到一番峰回路转,事情的变化朝着她最为希望的方向进行。而另一个当事人莫无涯却难以置信地当场跳了起来:“祖父!”

也难怪莫无涯吃惊万分,从小到大,祖父对他一向是百依百顺,别说实质的惩罚就连斥责都屈指可数,而如今倒好,这般严厉处罚几乎把他等同于寻常弟子,哪里还有半点顾惜。

“就是往日我对你太过姑息,才酿成今日苦果,若是不服,你以后就不是我莫无名的孙子!”莫无名的声音异常严厉,充满不可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样的答复,对吴长老来说,已经圆满达成此行目的。这祖孙之间的争持他一个外人也不便介入,随即带着楚淮南与何微澜很快就告辞离开。

这个时候,莫无涯还抓着自家祖父的衣袖,声□泪,苦苦哀求。

叶奉之却也随着他们走了出去,独自站在庭院中仰望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何微澜回头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只觉那一身红衣却显得分外落寞,竟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老家附近流浪的那只小黑狗。于是,回身对吴长老言道:“吴师叔,我想与叶师兄道个别。不如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便到。”

吴为倒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颔首应道:“如此也好,你之后就去五道宗大殿找我们吧。”

辞别了吴为与楚淮南,何微澜慢吞吞地走回了那片嫩绿草地。

“怎么没走?”叶奉之回头望她。

“为了谢谢你方才的拔刀相助,特意准备了一件东西送给你。”何微澜故意装作很神秘的样子,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匣。还没等她说话,叶奉之的左手一伸,已抢了过来。

“真是个小气鬼

,送人礼物却缺乏诚意,这本来就是我的吧。”叶奉之用手把玩着玉匣,却没有打开。

“没意思。不过是想逗你笑一笑,偏偏被你这么快就拆穿了。”何微澜故作沮丧。玉匣中的正是原本约定给叶奉之的蝴蝶误。

“说得没错,我这人本来就很无趣,很讨人厌。”叶奉之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张扬一如往日。

“喂,不想笑就别笑,很难看的。”何微澜则收敛笑意,淡淡说道。

“有吗?!很多人都说我只有皮相最好,尤其是女人,你好像还是第一个说我难看的女人。”叶奉之的脸上依然挂着不正经的笑容。

何微澜没说话,只静静地望着他。叶奉之似乎毫无知觉一般,眼神一直盯着不知名的前方,自顾自地说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我这张脸确实不怎么招人喜欢,要不然怎么有人一见到我就恨不得立刻转身离开?”

何微澜心中一惊,他说的人难不成是指莫无名?

“叶奉之,你……”她想开口问,又怕自己太过唐突,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也没有那么亲密。

“你想说什么?”叶奉之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向何微澜,突然露出一个类似恶作剧的笑容,“看你一脸同情的模样,该不会是在可怜我吧,微澜妹妹。”

还没等她开口,妖艳男子又道:“难道没人警告过你,不要在男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吗?”他说完,就一把搂住何微澜的细腰,对准那因惊慌而微张的红唇,径直吻了下去。

才刚一触碰,何微澜就立刻清醒了,连忙一把推开了他,怒吼道:“叶奉之!”

叶奉之没有提防,被她一下子就推倒在地,没理会何微澜的怒吼,反而索性躺了下来,懒洋洋地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何微澜气冲冲地转身就走。这还是穿越以来,第一次被人轻薄,尤其这个人还是她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家伙。哼!她或许根本就是浪费自己的同情心,飞速地走了十几步,随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掉准方向,快速转了回来,余怒未消道:“叶奉之!你刚才是故意的吧,故意想把我气走?”

地上的那人索性闭了眼睛,不再说话。

何微澜气鼓鼓地道:“姑娘今天还偏偏不愿意走了,一定要留下来问个究竟。没错,我刚才是在

可怜你,看你方才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像是被人丢弃的

小狗一样。”

叶奉之闻言,睁开眼睛,美丽异常的面孔冷若冰霜,一字一句道:“你说我是小狗?”

“没错,就是小狗,而且是没人要的小狗!”

“何微澜!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他的眼眸中装满了危险的气息。

何微澜忍不住退了一步,随后不甘示弱地道:“是被我说中了吧,所以才恼羞成怒?哼!叶奉之,你能不能爽快一些。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呀,别总是一脸不正经的笑,谁能猜到你的心思,若是怨恨外祖父偏心,就要理直气壮地表现出来,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的。”

先前,叶奉之因为被看穿心底的脆弱而恼怒不已,故意气走了何微澜,谁知道这女人不但没走,反而变本加厉,越说越是露骨,正当他怒不可赦意图发火的时候,最后那句话却让他满腹的怒火一下子转变为哭笑不得。

“何微澜!”叶奉之坐起身来,抬头望着对面的女人,“喂,你一会说我是小狗,一会又说我是小孩,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微澜顿了顿,似乎终于发泄够了,音调也降了下来,和缓地道:“总而言之,别总以为全天下自己最可怜,自怨自艾是最无趣的事情。还有我是看你在帮过我的份上才说这番话的,你可千万别误会什么。”

“还有,我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秘境的事情我不会忘记,可这并不等于你就能对我予取予求,所以,刚才那一箭之仇,我还是先报了再说。”

说完,右脚抬起狠狠地踩上了叶奉之的左脚。

“哎呦!你这女人,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太过失礼了,那对你的楚师兄呢,该不会也是如此吧?”叶奉之马上抽回了左脚,似真似假地哀嚎。

“别装了,不过是踩你一脚,不要叫得像杀猪一样吧。”何微澜翻翻白眼,这男人还真是正经不起来。

“杀猪?!你竟拿那如此粗俗的东西跟我比?何微澜,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叶奉之站起身来,动作优雅地甩甩左脚,随后轻轻拂去身上的青草尘土,又恢复了往日的张扬与随性。

何微澜的眼睛中流露出几分得意,在这人面前,她难得有占据上风的时候。

“好吧,既然有美人屈尊降贵地开解我叶奉之,奉之感动之深,万万不敢辜负你此番心意,微澜妹妹,不如我今日随你回玄英门,正

好拜见师门长辈,商量一下你我的婚期如何?”

叶奉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何微澜扶额,一时间懊恼至极,她就知道,她不该可怜一只以美丽皮毛作伪装色的狡猾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事,所以晚了些

悬翠

何微澜有心劝解叶奉之;但她到底是外人;对别人家的家事不好指手画脚太多;有心想换个话题。但她与叶奉之相交不深;一时间又很难想到说些什么东西比较安全。

“你跟以前变了很多。”叶奉之打破了沉默;突然说了一句。

她微微一愣,很快便镇定下来;甜甜一笑:“人总是会变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叶奉之的质疑她早有准备;但当年这两人交往时间甚短;相知不深,所以她并不担心叶奉之会怀

疑到夺舍上。

“这话说得不错;人心易变;修士苦苦寻觅地天地变化之道;哪里及得上人心之诡变。”叶奉之确实没想太多,只一句解释就勾起了他心中的一桩往事。

何微澜听出他意有所指,但又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含糊其辞:“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太悲观,男女之情变换如朝露,但血缘亲情却牢固如磐石,比如……”

她说完这句,想起方才情形又突然意识到不妥,随住口不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

“何微澜,方才你还气势磅礴恍如公主,怎么如今倒像个小丫头般。”他哑然一笑,“原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在五道宗再多呆些时日,就必能听说那些关于叶奉之行为放荡,最不得外祖父之心的传闻。而且,这还不是传闻,事实本就如此。”

“好吧,虽然我看不惯你浪荡公子的做派,但是,比起你那衣冠禽兽的表兄莫无涯,如你这般的,简直堪称一时俊秀。你外祖父真是有眼无珠,错把瓦砾当珠玉。”她摇头晃脑,状似惋惜。

“微澜妹妹这般夸奖于我,莫非想邀我同去玄英门?”叶奉之像是没听懂她的挖苦,倒是立刻反将了她一军。

“哎,别这么小气呀,叶奉之。”

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何微澜被他看得心里上下打鼓,最后跺了跺脚:“好好好,算我说错话,叶师兄原本就是人中龙凤,别说莫无涯,就连我们玄英门的天才修士楚师兄都比不过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叶奉之嘴角一勾:“好吧,看你如此识时务,那本少爷就暂缓玄英门之行,留待日后再议。”

何微澜翻翻白眼:“别玩了,方才在你外祖父面前的那番说辞,虽说是帮了我,我也很感激,不过,更多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你是在与外祖父置气?”

“置气?”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把脸转向主厅方向,“喂,你相不相信,自我来到五道宗,与莫无名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怎么可能?”何微澜闻言睁大了眼睛。

“自然不假,最近一年,今日还是第一次见面。”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这……”她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不知如何才能弥补自己方才的失言。回想起今日情景,那莫无名对叶奉之虽然冷淡,但眼神之中并非无一丝祖孙情意。况且,他最终没再逼迫她答应婚事,恐怕也是因为叶奉之。

她咬咬嘴唇,便道:“我想这其中必有原因。至少,在我这外人看来,他对你并非全然无情。”

“或许。”

叶奉之想起外祖父当时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心中冷笑。莫无名必然查出莫无涯身中蚀灵草之事,并且还猜到了到底是谁下的毒,只是顾及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才没有声张吧。

“总而言之,你也不要想法如此偏激,或许,你外祖父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这话很没有说服力,最后只得停了下来。

叶奉之展眉一笑:“我九岁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认为的。”

何微澜闻言一愣,随后低下头默默不语,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作答,而当事人却不知为何,反而心情大好,自顾自地说道:“原因很简单,我爹是魔道之人,我娘为了他抛家弃父,而这人最后却抛弃了我娘,累得她为情所困郁郁而终。”

她猛然抬头,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叶奉之的身世,眼睛中不免充满震惊。

“所以,莫无名如此待我,不难理解。”他笑得云淡风轻。

何微澜咬咬下唇,开口道:“不,我还是不能理解,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是他的外孙,无论如何,他这般冷漠就是无情无义。枉他还为一代宗师,心胸竟如此狭窄,你不过一无辜幼儿,哪里就成了他怨恨的对象。”

“哦,那不如你进去帮我骂他?”叶奉之笑道。

“这,还是算了吧,我是外人,不便介入你们的家事。”

何微澜眨眨眼睛,一边有些敬畏地望了一眼主厅,心说,莫无名应该不至于听到她这番狂妄之语吧。修仙界就是如此不好,强者为尊,她可不想因为几句话就落得英年早逝的可悲

下场。

“你嫁给我不就成内人了?”

“哈,还是算了,小女子可无福消受。嗯,对了,说起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好了。”何微澜心有余悸。

“你胆子真小。不过,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叶奉之虽然嘴上挖苦,却也没有拒绝,拉起她的手,大步朝外面走去。

“哎,去哪里呀,吴长老他们还在等我,要是你已经好了的话,我……”何微澜皱着眉头,满心不解。

“嘘。”叶奉之回头,用食指比了个静音的动作,神情欢快如邻家少年。

何微澜心中一软,好吧,就当还他的救命之恩吧。反正这男人对她没兴趣,至少她的人身安全很有保证。当然,面对美男无意间的动作诱惑,她需要时刻保持心如古井,无波无澜的状态。

经过大门时,守门的炼气修士一脸红红地偷偷拿眼瞟着二人交叠的手,何微澜马上意识到这里是保守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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