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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总结婚的日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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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我宝宝。”

“宝宝。”陶源亲了亲他的耳垂,又敛了笑容,亲吻着他的脖子,宋飞澜的手指穿过陶源短短的头发搂住他的脑袋,轻轻软软叫了一声:“老公……”言有尽而意无穷。

这声软绵绵的呼唤叫陶源的呼吸更加粗重,他用空闲的左手与宋飞澜的右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婚戒膈在两人指间,给现在正在进行的活动增添了某种隐秘的神圣感。

宋飞澜脸上已经有泪痕,像个被欺负哭了的小孩儿,伸着双臂坐起来索要拥抱,陶源便托着他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陶源抱着他回到卧室,宋飞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朦胧着眼睛问他:“不在客厅做吗?”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

陶源撑着胳膊在他肩膀上笑,牙齿磕到宋飞澜肩膀上的骨头。

“笑什么笑?”他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陶源也不理他,伸手去床头拿了作案工具,又回来与他吻在一起,宋飞澜自觉地张开腿接纳他。

宋飞澜仿佛感受到心脏空缺的地方一寸寸被填满,幸福感顺着他的呼吸溢出来,还要张着嘴甜腻腻地索吻,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脑袋贴在自己左胸前,听那里鼓胀饱满的心跳声。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他皮囊,直戳他柔软的内心。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宋飞澜最后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陶源像只发情的野兽,仍不知餮足。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宋飞澜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却被人扳着下巴捉住舌头凶狠地吻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源才放开他,贴在他耳边说:“还早。”

“天都快亮了……”宋飞澜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隐隐发出抽泣声。“我要上厕所。”

陶源笑了一声,说好,然后抱起他,宋飞澜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来,却浑身酸软着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他哭着说:“陶源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

陶源也不说话,抱着他到马桶前,说:“尿吧。”

宋飞澜这回是真哭了,非常粗鲁地说:“陶源你信不信我一屁给你崩出来?”

陶源怀疑他是故意的,为了把他笑软。

“你快把我放下来!”宋飞澜挣扎着。

陶源到底还是心疼他,叫他站在地上,还扶着他的腰。宋飞澜的腿已经软了,陶源贴在他身后抱着他,看着他说:“快点。”

宋飞澜羞耻的在他的注视下上了厕所,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身体又很累,后面已经有些疼了,求饶道:“老公,我真的错了,饶我一命吧,留着命以后才能给你传宗接代啊。”

陶源这才放过他。

窗外晨光熹微,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宋飞澜睡梦中仍往他怀里钻,嘴里哼唧着混蛋之类的话。陶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也闭着眼睛睡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宋飞澜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条软体动物,厨房里传来阵阵噼啪的炒菜声,食物的香气顺着某条无形的轨道准确地飘进宋飞澜的鼻子里,他怀疑陶源是故意没关门。

从头天晚上到现在,十来个小时,又空腹做了那样激烈的运动,宋飞澜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软着两条面条一样的腿站在地上,他怀疑自己装了两条假肢。

陶源的眼睛大概会穿墙术,立刻从门外探头来看他,一脸神清气爽笑着说:“起床了?”

“来扶本宫一把。”宋飞澜一手扶着老腰,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又说:“陛下昨夜真是辛苦了,把陈年的老本儿都榨出来了吧?”

第四十一章

陶源听到他的话,没有反驳,只是唇边露出一个笑容,有些羞涩似的。宋飞澜靠到他身上,半死不活地说:“陶源同志,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禽兽起来简直禽兽不如……”

陶源笑着贴近他的耳根亲了一下。

宋飞澜一边靠着陶源往卫生间走,一边贼心不死地说:“我菊花肯定合不上了,以后我们只能变换一下工种了。”

陶源只是笑,并不答话。

宋飞澜走进厕所,又想起昨天陶源给他把尿的淫靡场景,整个人都快不好了,觉得他老公简直深刻诠释了什么叫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等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陶源已经将饭菜摆到了桌上。宋飞澜坐下来问:“你下午还去公司吗?”

陶源点点头,又问他:“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在家里休息?”

宋飞澜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里,说:“本宝宝要在家里养菊花。”

陶源又开始笑,笑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下午陶源去了公司,宋飞澜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觉得头昏脑涨,屋子里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把房子里的窗户全打开通风,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又觉得很幸福,虽然雏菊变成了万寿菊。

春风吹了一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散了一些,宋飞澜把换下来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又去脏衣篓里找自己昨天被扒下来的衣服,摸了半天没摸到放在口袋里的超人小优盘。他在屋子里找了半天,连餐厅的桌子地板都又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难道是掉在回家的路上了?那可是甄璃的违约金换来的啊!好贵啊!

宋飞澜生无可恋的夹着屁股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想要不然循着昨天回家的路线再去找一找?一低头却看见他的小超人就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大概是陶源收拾衣服的时候帮他取出来的。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像大部分监控录像的一贯画风。宋飞澜红色的跑车正从镜头前掠过,他的驾驶技术其实不怎么样,就是跟着一群人凑热闹起哄而已,极速的奔驰让他有种寒毛倒竖、踩着油门去送死的感觉。然而即便这样作死,当那辆大货迎面驶来的时候,宋飞澜还是瞳孔放大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下意识地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盘,所幸左边是巍峨的山体,不至于让他刚躲过车祸又高空摔死。

盘山公路陡峭又狭窄,红色跑车的驾驶室被狠狠逼向山体。宋飞澜看着电脑屏幕,又忆起当时血色模糊的恐惧,驾驶室的玻璃被撞得稀碎,他整个人像个被命运操纵的玩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超速的大货车侧身将他的副驾驶室挤瘪,然后直直冲向山涧……

之后的事他已经没有记忆,录像里显示了他的同伴不久后赶来施救和报警的场面。

宋飞澜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那股生死之际冒出来的深深的恐惧感还撅着他的心脏,他冒了一头的冷汗,嘴唇有些发白。

陶源大概是已经到了公司,一边上楼梯一边给他打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宋飞澜整个人被吓得弹了一下,他接起电话,那边陶源的声音还带着笑意,问:“睡醒了吗?”

“醒了。”他悄悄喘了口气,装作镇定的样子,问:“你到办公室了?”

陶源答:“嗯,在爬楼梯。”

“电梯坏了?”

“没有,只是为了锻炼身体。”

宋飞澜笑了一声:“陛下真是龙精虎猛。”

两人又调了一会儿情,等陶源坐到办公室,才挂了电话。

宋飞澜刚刚那股漂浮在半空中的极恐慌的焦躁感,随着这通电话被陶源低沉的声线神奇地拽回地面,油然而生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心。他反复地看着大货车出现时的角度,两辆车原本是对向车辆,跑车在外车道,大货车在对向的内车道,原本各安其位,可大货跑到半路却像喝多了似的突然变换车道开始加速逆行,若不是宋飞澜反应快,大概现在躺在山沟里尸骨无存的就是他自己了。

绝对有问题……

警方在大货车司机的尸体中检测到高浓度的酒精,最终将这起车祸的起因推断为酒驾。

宋飞澜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会儿呆,过了一会儿又给张大仙打电话,那边大概也是嗨了一夜刚刚起床,宋飞澜拨了两次才打通。

不远处一个朦胧的女声钻进话筒里,问了一句:“谁啊?”

张大仙挨着手机的大脸转了转,差点把电话又挂断,冲着另一边说:“你老东家,宋飞澜。”

“……”宋飞澜估计刚刚那个女声是甄璃的,不禁有些无语,半天只能感慨这个世界太玄幻。

张大仙打着哈欠问他:“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帮我给当时经手车祸的警队打个招呼?我想去找一些资料,问问肇事司机家属的情况。”宋飞澜说。

张大仙似乎是挠了挠头,听筒里传来细微的沙沙声,说:“当时为了配合调查,我去过交警大队几趟,留有他们家小孩儿的电话,好像是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了,大儿子应该是还在读书?具体我记不清了,反正整个事故他们家都是他在跟进,据说还有个妹妹,上初中,家里挺穷的。”

“当时还往买凶杀人这方面想过,但是查了他们家近几年的银行账户,都没有大进项,后来就排除了。我跟你爸一起去过一次他们家,家徒四壁,门牌号什么的都没有,一会儿我把大概位置发给你,你要是只要这些信息,就不用惊动警队了,免得打草惊蛇。”

宋飞澜哦了一声。

那边又问:“你妈当时还扬言要找私家侦探,后来怎么不听声儿了?”

“她找得那些大概也就是像狗仔一样拍拍小三小四的照片,哪儿能指望?”宋飞澜又调侃他:“你这么关心我,我住院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来看过一次?亏我还把你当哥们儿,要个录像还得用钱买。”

张大仙估计是从床上坐起来了,大喝一声:“放屁,谁说我没去看过你?是不是你老公造的谣?你上救护车都是我一路跟着的,只不过后来医生说你估计得成植物人,我才去得少了。”

“……”宋飞澜挂了电话,又感慨了一遍:我老公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他屁股还有点疼,脑子里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先把车祸的事放到一边,转手去百度:怎样进行肛门保养?

第四十二章

陶源到家的时候发现宋飞澜也一副刚刚回来的样子,正拎着超市的购物袋,把里面的食材一一分类放进冰箱。陶源便问:“下午去超市了?屁股还疼吗?我以为你要在家睡一天。”

宋飞澜吭哧了半晌说:“还是有点疼。”又问:“我买了猪板油,你会熬吗?”

“怎么想起熬猪油了?想吃猪油点心?”陶源一边脱了外套一边往他跟前凑,搭眼瞧了一下他今天买得食材,看到里面的一大块瘦牛肉,问:“想吃牛排了?还是牛肉煲?怎么买了一整块,没让卖肉师傅帮忙切开吗?”

“呃……”宋飞澜又犹豫了一会儿,说:“不是,听说牛肉可以杀菌消毒,放在冰箱里可以净化空气。”

陶源听着他像说梦话似的,哭笑不得地说:“你是开始看微信朋友圈了吗?这种伪科学也信?”

“……”宋飞澜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对自己成功晋升为‘相信伪科学的家庭夫男’发表什么看法,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好耍赖说:“反正不是用来吃的,你别问了。”

陶源便不再问他,又翻了翻他买得其他东西:白菜、土豆、西红柿、牛奶、猪板油、排骨、还有一些水果。实在是想不通他要做什么,只好说:“这里哪些是今天晚上能吃的?”

“除了猪板油和牛肉,其他都可以吃。”宋飞澜把东西都收拾好,合上冰箱门又回头问他:“你会熬猪油吗?”

陶源想了想说:“以前没熬过,不过试试应该可以。”

“那做饭吧,我给你打下手。”宋飞澜这才非常欢快地拍了一下陶源的屁股,高高兴兴地转身回卧室去换衣服了。

陶源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厨房里又打开冰箱门,看着里面的猪板油和牛肉想了半天:难道宋飞澜要跟他玩儿什么情趣?可牛肉和猪油能做什么?

他关上冰箱门跟着宋飞澜回了卧室,见宋飞澜正在穿睡衣,便从身后抱住他,一手兜住他的屁股蛋轻轻抓了抓,问:“涂药膏了吗?”

宋飞澜赶紧点头如捣蒜地说:“涂了涂了。”

“裤子脱下来我检查检查。”

“……”宋飞澜一边想着,大概过不了多久我又要跟老公闹离婚,一边转头探着下巴亲了亲他的嘴,说:“一会儿你还得做饭呢,吃完饭再说这事儿,好不好?”

陶源果然被他讨好的动作蒙蔽,两人搂着腰相互亲了一会儿,便到厨房做饭去了。

晚饭是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和青椒土豆丝,一水儿的素菜。陶源把猪板油切小块,加水在厨房里小火熬着,这边宋飞澜一边盛饭一边抵抗:“排骨呢?排骨呢?同志,我们明明还没有到这步田地啊,为什么都是素菜?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是素菜。”

“先素两天,等你屁股好了再吃肉,好不好?”陶源温柔劝道。

“不好。”宋飞澜就差敲碗了。

陶源抬头看了他一眼,敛了笑,立刻变得像封建社会毫无人性的地主老财那样面目狰狞,说:“抗议无效。”

“……”宋飞澜只好瘪着嘴乖乖吃白菜,一边想:我这都是因为谁?!惨无人道的暴君!霸权主义!操了我连肉都不给吃!人性呢?!

结果吃完饭他还要去洗碗。陶源把火上的猪油处理了,把里面的肉渣捞出来扔掉,然后又撒了点盐,等油温降得差不多了,才拿了一个干净的玻璃容器倒进里面,说:“好了。”

宋飞澜在抹布上擦了擦手,说:“为什么跟图片上不一样?图片上是白色的,而且是凝固的。”

“等晾凉了放进冰箱里,就会凝固成白色了。”陶源向他解释,又问:“你到底要用来干什么?”

“你别问,反正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宋飞澜说完又想到什么,赶紧补充道:“你可千万别用来做饭炒菜啊。”

陶源这下被他弄得更好奇了,却没再问。

两人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今天肯定是不能再做了。宋飞澜先进浴室里洗了个澡,又亲眼看着陶源进去打开了水龙头,才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去,把猪油罐子从冰箱里拿出来,又怕陶源哪天兴致来了真要用它炒菜,便用干净的勺子包着保鲜膜挖出来一块放在砧板上,又去取牛肉,拿着菜刀比划了两下,不管是横着切还是竖着切都感觉不对劲,他正苦恼着,忽然听到陶源的声音:“干什么呢?”

宋飞澜吓了一跳,菜刀差点切到手,一抬头,果然看见陶源正倚着厨房的门框面带笑意看着他,说:“你是要举行什么巫蛊仪式吗?”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宋飞澜脸上纠结着,很苦恼的样子,看着陶源湿漉漉搭着毛巾的头发说:“你是不是涮了一下就出来了?身上湿透了吗?”

陶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切肉吗?切成什么样儿?”他说着已经走过来,接过宋飞澜手里的菜刀,面对砧板上的肉一脸从容不迫。

“切成柱状。”他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就你手指头这么粗就行。”

“都切完?你是馋得要自己做肉吃了吗?”陶源一边用刀刃去量肉的宽度,一边问。

“不用切完,切一条就行了。”宋飞澜看着他动作,心想:早知道刚刚就该让他来弄。

陶源却顿住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非常复杂又有些隐秘的笑容。

宋飞澜见他久不动作,一脸天真地抬起头问他:“怎么不切了?”

“你先说你要用来干什么。”陶源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宋飞澜一张老脸忽然臊得通红,眼神游离到别处,支吾了半天不说话。

陶源忍不住丢了刀来搂住他的腰,笑着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亲了两口,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宋飞澜一脸生无可恋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可爱?”

陶源只管笑,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里,深吸了两口气,宋飞澜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汇成了一种让人迷恋的味道。宋飞澜怕自己掉下来,两腿环着陶源的腰,只觉得自己的菊花又张开了,凉飕飕的透风。

陶源扫了一眼砧板上的牛肉说:“你是要把那个塞进屁股里吗?”

“……”宋飞澜抿着嘴不说话。

“那猪油呢?”陶源自己问完又自己答:“清洁?润滑?”

宋飞澜完全不想跟他说话,一脸‘好吧你既然知道了就尽情来羞辱我吧’的表情。

陶源却觉得他很可爱,一直止不住笑,又说了一遍:“你怎么这么可爱?”

“网上说这是古方,可以用来保养肛门。”宋飞澜一使劲儿从他身上跳下来,一脸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来的任性执着。

“什么道听途说的古方你也信?那个地方本来就容易滋生细菌,你还把生肉放进去,是准备做培养基吗?”陶源笑着说:“你老实说,大学毕业证是不是买得?”

“……好吧好吧,我是文盲我是学渣。”宋飞澜小声叹了口气,非常失落地把牛肉重新包进保鲜袋里,猪油也处理掉,说:“明天中午吃番茄牛腩煲?”亏他刚刚还想把这东西塞进屁股里。

陶源又笑起来,宋飞澜不理他,把东西全塞回冰箱里,然后迅速转身跑回卧室,一下子扑到床上蒙上被子,企图掩耳盗铃以此逃避丢了大脸的现实。陶源一边笑一边跟在他后面,侧身躺到他身旁,轻轻拽了两下,把宋飞澜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扯下来,看见他一脸沮丧的样子,只觉得人世间最幸福的一刻大概就是现在了。

宋飞澜看着他笑,还在想其他的,问:“牛腩可以用来做菜,猪油怎么办?熬了两个小时,扔了也太可惜了。”

陶源每次都惊异于宋飞澜抓重点的能力,却还是很配合地说:“可以用来做汤圆的馅料,也可以做酥皮点心。”

宋飞澜这才放下心,说:“其实我还是很想试试用猪油润滑是什么感觉,毕竟是纯天然的。”

陶源说:“那下回用它代替润滑油。”

两人一拍即合,宋飞澜又说:“可我还想吃汤圆。”

“那可以再熬一罐。”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些废话,陶源又在睡前检查了一下被宋飞澜夸张成万寿菊的后门,见那里还是有些红肿,又帮他涂了一些药,说:“明天早起我再帮你涂一次。”

宋飞澜半梦半醒间点头说好,由着他去了。

陶源便侧身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里面混着十几年来一点也没变的孩子气。

第二天早起,天光已然大亮,宋飞澜还在睡梦中,陶源猜他今天又要耍赖不去上班,也觉得现在这情况到底赖自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偷懒。陶源起床之前把他下半身的被子掀开准备抹药,宋飞澜感觉到冷,立刻蜷起腿,陶源一手拉着他的脚踝,一手往那里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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