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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总结婚的日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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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陶源洗完澡,宋飞澜自己也冲洗了一下,由内而外,费了不少功夫。等他摸到床上的时候陶源已经闭上了眼,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他小声问了一句:“睡着了?”

陶源含糊地答了一声:“没有。”

宋飞澜咧嘴淫笑起来,一只手摸到他胸口捏了捏,又向下滑。陶源捉住他的手:“我腿上还有伤呢。”

“没事,我自己动。”宋飞澜豪放地说。

“……”陶源只好无可奈何松了手,还配合着他互相爱抚了一会儿。

宋飞澜看出陶源今天的兴致似乎不高,想了想,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陶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制止:“别!”

宋飞澜只当他害羞,自顾自地褪下他的内裤做了下去,陶源却真有些生气了,腾地坐了起来。宋飞澜不明所以,手脚并用着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一张脸因为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憋得通红,微微笑着说:“害羞啊?”

陶源的脸色有些冷,说:“不要那样做。”

宋飞澜结婚以来第一次见他这样生气,慌了神,过了好半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嘴,自嘲地笑了一下,眼底有些泛红,说:“我没有对别人做过这事儿……除了你,也没当过下面那个。”说完,他抱着一只枕头跳下床,去了客房。

第三十五章

原本暖到发烫的被窝里只剩下一个人的体温。

陶源坐在那儿无奈又愤恨地锤了一下床,最后拖着伤腿走出了卧室。客房的门紧紧闭着,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里面没人应声,他拧了一下门把手,没锁,便直接推门进去。屋里没开灯,黑漆漆一片,依稀可以看到床上蜷着个人形的包,他对着那个包喊了一声:“飞澜?”

宋飞澜没理他,背对着门侧躺着,脑袋拱了拱埋进被子里,似乎是不想说话。陶源走到床边坐下,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放到被子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飞澜没动也没支声,陶源便弯腰凑过去看他,低声道歉:“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回去睡觉吧,好吗?”

轻薄的棉被把宋飞澜从头到脚兜起来,陶源去扯他头顶的被角,宋飞澜在里面死死拽住不放,闷闷的带着鼻音说:“陶源,你先别急着道歉,你知道我恢复记忆了,以后这种事儿还多着呢,咱们都想清楚了再说。”

陶源坐在那儿没说话,想起结婚前有一次跟宋飞澜吵架,当时他也是躲在被子里,只是年龄小好哄,一碗豆沙汤圆就把他收买了,这次不知道要多少碗豆沙汤圆才行。

宋飞澜躲在里面一直没动,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似乎没有再哭,声音很冷静地说:“回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陶源脱了鞋子,翻了个身跟他一起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压着被子的一角,说:“给我分点被子。”

宋飞澜没动也没说话,陶源便隔着被子抱住他的腰,低声说:“别生气了,是我的错。”他认错认得利索,宋飞澜却不敢当真。今天因房事而爆发的矛盾不过是冰山一角,以后每当陶源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对照如今的种种,都会心怀芥蒂。

陶源伸手把他头上的被角拉下来,探头去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原谅我,好吗?”

宋飞澜的喉咙里卡着一句话没有问出来:你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的呼吸声变得绵长,如所有床头吵架床尾合的夫妻,似乎只是发生了一场微不足道一句道歉便可以了结的小矛盾。宋飞澜在陶源的怀里轻轻翻了个身,借着客厅照进来的微光看他俊朗的眉眼,颤抖着嘴唇悄悄凑上去亲了亲。

第二天早晨,陶源轻手轻脚爬下床,宋飞澜也已经醒来,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装睡。

陶源上班之前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宋飞澜知道,那个吻还是饱含爱意的,起码是对十七岁的自己的爱意。待听到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客房的床头柜上贴了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中午回来吃饭,欢迎老公送爱心加餐。”

陶源这是给他递了一个台阶。

宋飞澜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顺着这个台阶下来。虽然他脑袋里还没有做好决定,手脚却已经不听使唤的开始查询从家里到寰宇的公交线路了,等他坐上公交车,手里还提着五斤微辣的酱鸭脖子。

公司里走来走去全是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所有人看见他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宋飞澜蹙着眉上了楼,放了一份鸭脖到张秘书的桌上,问:“今天公司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

连一向爽利的张秘书都有些吞吞吐吐,半晌才说:“您自己看微博。”

宋飞澜刚打开手机,就听见办公室里文件夹哗啦啦摔落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微博刷新的提示音响起,他低头一看,热门第一是甄璃跳槽的消息。卧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上面是甄璃用自己账号发得一条声明:“关于老东家的事,我不想多说,小女子人微言轻,只能说问心无愧。从今天起,只记恩不记仇,感恩。”

宋飞澜皱着眉看了半天,最后咧了咧嘴,说:“她写得这是个什么鬼?新公司的公关是吃屎的吗?语句都不通顺。”

张秘书在一旁闻了闻袋子里酱鸭脖的香气,说:“大概就是为了证明是她自己亲手写得吧?”

陶源估计也是今天才知道,刚刚摔了一沓文件,现在没了声儿。宋飞澜问张秘书:“谁在里面?甄璃的经纪人?”

“宋总,甄璃经纪人跟她一起走了。”她似乎有点怕他生气,小声说。“是公关部和法务部的人在里面。”

宋飞澜非常短促地叹了口气,没说话,推门进了陶源的办公室。里面的人似乎正在商量对策,宋飞澜把剩下的那两斤鸭脖放到陶源的办公桌上,听见公关部狗屁不通地说:“首先要进行企业形象的维护,现在网友对咱们公司的观感太差了,弄得我们很被动……”

陶源见宋飞澜进来也没说话,坐在老板椅上听着公关部的人说废话。宋飞澜靠到办公桌上,皱着眉打断他:“别说那些没用的,甄璃的合约还有两年到期,她现在找到新靠山,肯定是不会回来了。咱们国家的违约金赔偿起来有限,那么一点儿钱不疼不痒的也没什么用,再说之前公司也没少压榨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事儿过了吧,别太赶尽杀绝了。”

两位主管都没敢说话,陶源的脸色本来就黑如锅底,此刻简直冷得冒起冰碴儿,他搓了搓后槽牙,像没听见宋飞澜刚刚的话,说:“雇水军,喷死她!把违约金的钱全拿来雇水军!就算走也不能让她这么白走。”

宋飞澜皱着眉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不太赞成,当着别人的面却没说什么,等两位主管出去了才开口:“何必赶尽杀绝?她怎么说也给公司卖了几年命,拍片和代言的酬劳当初都是五五分成的,咱们也没少赚,而且签约时间确实有点长,她从公司刚开张就来了。”

陶源听着他的话抬起眼皮,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平光镜片看着他:“四年捧出一个角儿,刚刚要红起来就被人掐了尖儿,之前公司给她投入的资源捧谁不好?全给杨小青,这会儿可能都已经当上影后了!”

“杨小青再能也没有三头六臂不是?你不能这么说。”宋飞澜去饮水机旁给他倒了杯水,说:“喝口水消消气,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走了就走了,想走的留不住。”他其实本来还想再添一句:估计就是你前段时间一直卡资源把人给卡跑的……但看着陶源的脸色没敢说出口。

陶源本来心情就很差,宋飞澜又这样替前炮友说话,登时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却还顾忌着昨晚两人吵完架刚刚和好,压着怒火说:“你别太好说话,走她一个不要紧,要是不杀鸡儆猴,到时候公司里的艺人有样学样,全部都把寰宇当跳板,我们喝西北风吗?”

“怎么可能?”宋飞澜还没意识到他的重点,说:“我们公司要是给艺人安排得资源合理,大家肯定都愿意留下来啊,和气生财嘛。”

“问题的关键正是不可能做到你好我好大家好,资源分配总会有偏颇,你难道要用捧杨小青的资源去捧新练习生?”他怒意已经涌上了脑门,一双眼睛寒气森森看着他,口不择言道:“还是靠潜规则竞争上岗?谁陪夜的次数多谁资源就多?”

宋飞澜怔了一下,脸刷得白了,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手指蜷缩起来,看着陶源的眼神有些陌生。陶源也不像昨晚那样温柔小意地道歉,而是逼视着他,像要他承认什么错误一样。

宋飞澜刚刚在路上聚集起来的勇气瞬间四散溃逃,整个人僵立住,嘴唇颤抖着,手指贴着裤缝划了半天,小指上昨天烫起的皮都擦掉了也没觉察到,最终张了张嘴,像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没人指挥他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索性他最擅长逃跑,呆立片刻,转身走了。

门外的张秘书嘴里正含了一块鸭脖,见他跑出来,刚想张嘴,人已经一溜烟似的消失在了门口。

陶源也气疯了,摔了桌上的另一沓文件,过了半晌,看见桌上放着的酱鸭脖,怒气又慢慢消下去。做了个深呼吸,打电话给宋飞澜,那边没有接,很快挂断,再接着打,宋飞澜已经把他拉黑了。

宋飞澜再没脸没皮,也还是有些自尊的,他当然不是真心怪陶源,可也难免被伤到,况且今天和昨天的事都是他恢复记忆那一刻便已经预料到的,如果两人接着走下去,以后这样的事就不会少。一次两次的争吵,陶源会退步会道歉,次数多了呢?难道要等到把十七岁的宋飞澜积攒下来的感情全都消磨殆尽才算完?

不如趁着这一刻放手吧……不必到相看两厌的地步,让陶源心里还留有他一点儿好,每当想起他来还是那个心无城府活泼天真的少年,最深的记忆定格在南半球黄金海岸的那个夏天,他全身心都恋慕着他的样子……

宋飞澜跑了一会儿,一想到要离开陶源,他的整个心脏都揪紧了,魂不守舍地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一辆敞篷车,按了一下喇叭。宋飞澜回头去看,是之前跟他一起飙车的一个富二代,姓张,外号张大仙,之前在婚礼上带头起哄吹口哨的就是他,老远喊:“宋飞澜!”

宋飞澜叹了口气走到车边上,张大仙把车门打开叫他上来,宋飞澜站着没动,说:“我现在晕车。”

张大仙跟他一起飚过车,知道第一次车祸的始末,便没再强求,把车子找了个停车位停下了,问他:“刚结婚就丧眉搭眼的?偷腥被逮到了?”

宋飞澜简直生无可恋,难道他就长了一张滥情的脸?怎么全世界都觉得他不安分?心里吐槽着,嘴上却没说什么,而是岔开话题:“你怎么来这儿了?”

“来接甄璃,替她搬家,她原来不是住你们公司安排的公寓吗?”张大仙一点也没在意宋飞澜的内心感受,随口说。

“卧槽你是不是人?!半天是你替她解约的?”宋飞澜心中满满的槽点无处发泄,只想把这傻逼富二代脑袋上开个瓢。“你知不知道刚才就因为她这事儿我跟我老公大吵了一架?”

张大仙乐呵呵地:“夫妻俩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你都有那一米九的大高个儿猛男了,就别再肖想这小美眉了,给我吧。”

“谁肖想她了?你神经病啊?她跟我们公司有合约!”

“消消气,这样,今天晚上我就把她的违约金全给你花了,行不行?给你来个女体盛宴,结婚这么长时间,兄弟替你换换口味怎么样?”

“滚滚滚。”宋飞澜怕自己忍不住动手打他,说:“你赶紧接人去吧,迟一步我老公可能就杀上门去了。”

“靠,醋劲儿这么大啊?管你挺严吧?”

“关你屁事儿?”宋飞澜又骂了他一句。“赶紧滚!”

宋飞澜溜着马路散了会儿步,发觉城市这么大竟然无处可去,心里顿时又升起一股苍凉,也不敢回家,怕被陶源抓到。又想到陶源,记起跑出办公室前他的那个眼神,又心痛又觉得他连生气都帅得惨绝人寰。宋飞澜抱着路边的树撒了一会儿泼,简直要被自己贱死。

又晃悠了一会儿,中午之前找了个宾馆刷卡住了进去。

陶源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不接,在办公室里快要急死,也没心情管甄璃的事了,拿上外套大步流星地坐上车回了家,屋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第三十六章

宋飞澜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他昨晚没睡好,坐了一会儿,困劲儿上来了,连午饭也没吃,直接蜷床上睡着了。

陶源收到银行副卡消费提示短信的时候,正在给宋东来打电话,那头大概在吃午饭,接到他电话先是一愣,又问:“你们俩吵架了?”

“没有,就是闹了点小脾气,他要是回家了您给我打个电话。”陶源也是急病乱投医,估计宋飞澜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回宋家找温暖。

宋东来在那边已经放下了筷子,说:“他都快三十了,也不是小孩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别着急,找到人了好好说。”

陶源答应了一声,结果刚挂掉电话就看见短信上显示的副卡消费记录,是一家离公司很近的酒店。两人结婚之后,陶源就把自己的银行卡副卡给了宋飞澜,而且当时因为宋总正失忆,也根本记不得自己的卡放在哪里,便把他的卡一直揣在了身上。

宋飞澜听见门铃响得时候睡得正香,还以为是客房服务,迷迷糊糊按了床头的免打扰按钮,结果门外还是不依不饶地按铃,只好爬起来去开门,眯着眼睛嘴里还嘟嘟囔囔地:“不用打扫卫生……”一开门看见门外的人,整个人都惊醒了,陶源就那么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把宋飞澜吓得魂都快飞了,下意识地就去关门。

陶源一只脚挤进门缝里:“不准关门。”

宋飞澜自知力量悬殊没办法跟这练柔道的猛男抵抗,只好松了手,悄悄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陶源没说话,迈步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宋飞澜被他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心想: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明明是他要跟我吵架,我连逃出来躲两天也不行吗?

又看到陶源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这不会是要家暴吧?

宋飞澜怂得一声也不敢吭,咽了口口水垂着脑袋往后退。陶源却压低声音说:“站着不准动,我腿疼。”

宋飞澜便缩着脖子不动了,又拿小眼神儿瞥他。陶源越走越近,最后将他整个人罩在怀里,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宋飞澜抿了抿嘴低着头不说话,陶源又问:“为什么不回家?”还是没人理他。他看着宋飞澜缩头缩脑的小模样儿,忽然又觉得这人其实从小到大一点儿也没变,一样的怂,一样的傻,一样的……让人又爱又恨……

宋飞澜眼角的余光看着陶源越凑越近,估计这人是又想亲过来或者抱过来,他抬抬手,想配合着凑上去,却被理智遏住了。陶源已经把他抱进了怀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每次都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宋飞澜的下巴搭在他肩上,又郁闷又难过,心想:我要是没有恢复记忆该多好?我为什么要恢复记忆呢?

陶源抱了他一会儿又想来吻他,宋飞澜心里的泪有面条那么宽,向后躲了一下,两眼垂着也不去看他。

陶源两手扶着他的肩膀,专门弯下腰想对上他的眼,放缓了声音说:“还在生气?”

宋飞澜摇了摇头,半晌才开口:“陶源,我们真的需要冷静一下。”他做了个开场白才敢抬起眼看他:“你心里一直膈应我原来的生活,对不对?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连二十四个小时都不到,咱们俩因为以前的那些事儿吵了两架,你能想象咱俩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儿吗?”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你心里爱的一直是那个十七岁的小男孩儿,不是我。你能回忆起半年前你对我的态度吗?”

陶源怔怔地看着他没说话。

“就像看着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宋飞澜替他答:“有人会爱上一坨烂泥吗?”

陶源过了半晌才答:“你别这么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特别希望你说得是真的。”宋飞澜的眼睛抑制不住有点红,他说:“你要是昨天晚上没戳穿我,我原本都打算装一辈子十七岁了……”他的鼻翼翕动着,很难过又不忍心的样子:“可是你知道了,你膈应了,你心里一直存着那根刺,你爱上了几个月前醒来的那个男孩儿,可是他现在又变回了一坨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脸颊上挂着泪,鼻头红红的看着陶源:“我不介意你用我的脸来缅怀他,可我怕你有一天因为现在的我,连曾经的他也不喜欢了,这个世界上……总得有一个真心喜欢过我的人吧?”

陶源看着他哭,心疼极了,用大拇指去帮他拭泪:“我没有用你的脸来缅怀别人,不管你十七岁还是二十八岁,不都是你自己吗?”

宋飞澜泪眼迷蒙地看着他:“那你敢说你没想过让我一辈子都别恢复记忆吗?”

陶源被他问住,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你想过,对吗?”宋飞澜苦笑了一声:“你不自觉拿我跟他对比,然后得到一堆打脸的现实,除非你把自己脑子里的记忆也清除,否则以后咱们俩每天的日子都是吵架,或者你憋在心里后悔,后悔当初没想清楚就跟我结婚。”

“我没有后悔。”陶源咬着牙齿说。

“那是因为还没到时候。”宋飞澜抬手抹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他摸了摸无名指上戴了两个半月的婚戒,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没舍得取下来。

陶源站在那儿,看着他脱力似的坐到床沿上,塌下腰,一头卷发颓唐地盖在脑袋上,遮住那双哭红了的眼。过了半晌陶源才说:“那你想怎么办?”

宋飞澜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从喉咙里慢慢地轻轻地挤出一句话:“陶源,咱们离婚吧……”

“不可能。”陶源的态度非常坚决,他抿了抿嘴,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以后我会克制自己,不会再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对你发脾气,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犯类似的错误。”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这两天你最好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扔掉,不准再想离婚的事。”

宋飞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上气不接下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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